第76章 绝美人妻的复仇——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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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衣挣扎着、小心翼翼的将身后邓行文握住自己一只腻乳的手掌挪开,被松开的丰硕圆乳上留下了鲜红的指印。
然而雪衣视若未见,又轻轻将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另一只手挪开。
随后她又挪开了身前宇文熏放在自己臀瓣上的大手,在挪开的那一刹那,雪衣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臀肉的荡漾,以及些许火辣辣的痛感,她猜自己的臀肉,此刻大概与胸前的乳房一样,遍布鲜红的指印吧。
这般想着,雪衣的动作却并没有停,她抓住坏小子的另一只手,轻轻将它往外拉扯。
“……唔……”睡梦中的宇文熏发出一声咕哝。
“……嗯……”雪衣几乎用尽了全部的意志,才将将克制住那已经涌到了嗓子头的呻吟,但还是有些许鼻音流泄了出来。
雪衣又羞又窘,她确实不曾想自己的阴道经过一整天被男人肏干,竟这么快就紧致如初,以致将含在里面的男人手指裹得紧紧的。
当然,倒不至于是拔不出来,因长久的“含”着异物,她的阴道也分泌了好多爱液,以致紧致的同时,也润滑无比。
只是这般的动情,也让她的感官极为敏锐,由是方才只是轻轻一拔,就觉得刺激无比,整个人都止不住哆嗦了一下,阴道膣壁蜜肉更是活过来一般紧紧吸裹着男人的手指,强劲的吸力甚至让睡梦中的男人也有所察觉而发出一声轻吟。
遭此变故,雪衣真是又羞又怕,下意识就屏住呼吸。过了好一会儿,见男人再无动静,她才轻轻松了口气。
此番有惊无险,反倒另有收获。
却是坏小子一声咕哝反而松开了他一直紧紧含着的乳珠儿。
雪衣心中欣喜,连忙趁着坏小子牙齿松动的良机,轻轻将自己的乳头儿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
灯光下,湿漉漉的乳头儿红润润的,晶莹剔透,娇艳欲滴,大小更是肿成樱桃般大小,与另一只乳峰上已经变得粉嫩娇小、宛如黄豆般大小的乳蒂形成鲜明的对比。
乳房得脱,雪衣又舒了口气,而后她咬紧牙关,而下体却竭力放松,小心翼翼的将男人的手指一点点拔出,终于,伴随着“啵”的一声空响,男人的手指终于彻底从她的嫩穴里面离开了。
当然,与之同时离开的,还有一大蓬已经研磨成乳白色的花浆,以及雪衣的大半力气。
只觉得浑身酥软的雪衣只想伏在床上歇息一番。
然而知道时间紧急的她还是咬着牙,一点点的将身体向床下挪动。
果然,她刚刚挪动着滑到床下,床上的两个男人就都同时动了起来,不过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却反而让两人搂在了一起。
雪衣只觉得滑稽。她倚在床边缓了一会儿,觉得恢复了一丁点体力后,才慢慢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她没有穿衣服——在这个房间里,也没有衣服的存在。事实上,从舞蹈室那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穿过衣服。
临近浴室,看到凌乱的扔在地板上的白色浴巾,雪衣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捡起,裹在身上。
然后,她小心翼翼的迈过地板上乱七八糟横躺着的男女,终于走到了门口。
门没有关,正如窗户没有关一样。在这个房间里的禽兽丝毫不介意他们作恶的声音传到外面,对于他们来说,这反而是一种情趣。
不过这个奇怪的癖好,此时反倒帮助了雪衣。
她从容的走出了房间,而后沿着廊道一步步走向楼梯。
她其实虚弱的厉害,腿软的像棉花,眼前一阵一阵的眩晕,但她还是坚持着一步一步的走着。
不分白天黑夜荒淫的男人们令整个楼都打开灯光,这反而也帮助了她前行。
她扶着扶手,颤着腿,有惊无险的下了楼,然后按照脑海中的记忆,一路走向了厨房。
厨房同样亮着灯,玩得不分白天黑夜的男人们同样需要时刻补充能量。
不过也许心中还存着些许的廉耻,也可能是觉得这样的荒淫还是多少需要避一避人。
总之张妈主要保证白天的服务,晚上则在旁边的休息室休息,简单的吃食一般由主母或男人自己搞定,复杂些的再叫她准备。
而无论如何,在这个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刻,她都只可能在休息。
雪衣走进厨房,果然没有遇见任何人。她径直走向炊具,熟练的找到天然气的阀门,将它打开。
特意添加在天然气中嗅味剂的气味立即弥漫开来,这是用来提醒人们天然气发生泄漏的警示措施,此刻却成了叶雪衣确定事情成功的提示。
她轻轻笑了笑,略松了口气的她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差点软倒在地。雪衣连忙扶住一旁的桌子,用牙齿咬了一下舌尖。
还没到休息的时候。还差好几个步骤没做完呢。
是的,还有特别关键的一步。
那就是关门、关窗。
大门是关着的,但窗户却又很多是开着的。
先检验了一下厨房的窗户,确定没有问题后,叶雪衣并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她发现自己差点忘记了另一件重要的事。
她搬起椅子,放在灶台上,在旁边喘息了半天后,又缓缓的、勉强的爬了上去。
发现浴巾碍事的她先将其解下,而后就这么不着片缕,赤裸着她那羊脂美玉般雪腻无瑕、莹润剔透的胴体,爬上椅子。
摇摇晃晃的,但她还是在椅子上站了起来,而后踮着脚尖,将安装在墙壁上的天然气泄漏报警器的插头拔了下来。
好容易从椅子下来,叶雪衣不等缓口气,脚下一软,顿时一头从灶台上栽了下去。
好在她及时用手护住了脑袋,不然以她目前的虚弱,会不会就此晕过去都很难说。
不过即便如此,她身上也有多处嗑青了。
不过痛楚反而有助于雪衣保持清醒。她现在浑身无力,又累又饿,还十分困倦,全凭意志力在支撑。
雪衣慢慢爬起来,重新将浴巾披上,然后便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视察起来。
走到一旁的休息室时,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抿了抿唇,而后从餐厅找到了电源线,将一端系在门把手上,另一端则系在了不远处贴墙矗立的大理石雕像上。
这样,即便屋里的人醒来,也无法凭自己的力气推开与大理石雕像牢牢绑定的电源线的封门。
当然,她可以跳窗逃走。
不过,屋里的人本来也不是雪衣的主要目标。
虽然她也奇怪的极容易的就顺从了粗鄙的民工汉子,但怎么说呢,连她与婆婆这个主人家的都跪了,又有什么颜面去苛责仆人的顺从。
她只是防止其坏事。
但若是她真不幸也殒身于此,雪衣也不会觉得愧疚就是了。
别墅里的房间虽多,但多数都没有打开。由是雪衣的检查工作进行的很顺利。
艰难的巡视了一圈后,她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只剩下这里了。
她迈步走了进去。屋里的四男两女仍在酣睡中,没有半分变化。
她走到飘窗前,避开婆婆的身体,将大开的窗户关上。
至此,所有的门窗都关上了。
雪衣松了口气,顿时只觉得全身无力,只得倚着墙壁,缓缓的坐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慢慢的,即便身处此间,雪衣也能闻到混杂在天然气中的嗅味剂的气味。
美丽的女神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再多些,再多些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许是感知到什么,比如闻到了那奇怪的气味,当然也可能是怀中绵软娇嫩、又香又软又弹的美妙胴体消失不见,床上的宇文公子“咕哝”了一声,而后竟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几乎同时,那个正在地板上趴在名叫慕雪的女大学生的胴体上呼呼大睡的陈宝柱的鼾声也忽然停顿,而后,他那双牛眼竟也睁了开来。
仿佛一个信号般,床上的邓行文,趴在飘窗上的秦诗韵、林震,都纷纷醒来。只剩下慕雪,仍在那里熟睡。
楼下似乎也隐约传来敲门、推门的声音。
真是奇怪。
叶雪衣不禁蹙起了眉头,心想,就像是冥冥之中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一个人醒来倒也罢了,结果两个三个的都醒了过来。
人在遇到危险时的预感和直觉有这么强大吗?
雪衣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如果泄露的是煤气就好了,一切也许都已经尘埃落定了。可惜。
甲烷遇到明火可以爆炸的浓度是多少来着?记得好像是5%——15%吧,也不知道现在是多少了。可别超过了,那就玩笑开大了。
可千万别还不到5%,那就不是开玩笑了。
到了这个时候,叶雪衣发现自己的脑子转得特别快,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念头飞快的涌出,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而这时,最先醒来的宇文熏和陈宝柱,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什么味道?奇怪?”
“嗯?衣奴?叶老师?你去了哪儿?”
看到倚在墙角的叶雪衣,宇文熏松了口气,嘿嘿一笑,道:“叶老师精神很好啊,这深更半夜的竟还能醒来,看来是我们几个做学生的伺候得还不够好啊……嘿嘿,叶老师别急,学生这就鞠躬尽瘁,再好生伺候你一回!”
“熏哥,不对劲儿。”同处一榻的邓行文平时斯斯文文,这个时候也难得脑子反应仍然快:“你闻闻,什么味儿?”
地板上刚刚醒来的陈宝柱下意识的朝身下美女大学生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而后才晃了晃脑袋,咕哝道:“怎么一股子煤气的味儿?”
真就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粗鄙的民工汉子只是下意识的咕哝了一句,自己倒没觉得如何,反倒是心生疑虑的邓行文听到此言,立时寒毛倒竖!
他正向开口,便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抢先开口喊道:“不好!是天然气泄漏!”
喊话的人正是将将醒来的秦诗韵。
听她这么一喊,所有人都一个激灵,身上冷汗一冒,什么困意都瞬间不翼而飞!
“怎么会有天然气泄漏?!该死!那个张妈是干什么吃的?!”宇文公子气急败坏的道。
“幸好是天然气,不是煤气,不然咱们现在可就交待了。”
“别慌,我先把窗户打开。”说话的是程家主母秦诗韵。
雪衣闻言不禁望去,只见婆婆从飘窗上爬起来,长身玉立,丰乳肥臀,凹凸有致,只见她藕臂轻抬,姿势舒展,哪怕此刻不着片缕,举手投足间也尽现优雅。
真令人难以相信,如此优雅的美妇人,竟会甘愿沦为一个粗鄙不堪、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民工汉子的性奴,而且还“奴性深重”的遵从民工主人的命令,去伺候三个自己任教的大学里的男生。
最最关键的是,她没有表现出半分的不从和挣扎。
就要伸手触及窗户的秦诗韵忽然停住了手,因为一柄锋利的水果刀顶在了她的脖子上。
“后退。”清冷的声音如月下寒泉叮咚,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压迫感。令一向雍容端庄的秦教授不得不步步后退。
一直退后了数步,退到泛着光的刀锋远离的她的脖子,秦诗韵才仿佛回过神,不可思议的望着一向温柔顺从的绝美儿媳,不敢置信的道:“衣儿,你,你在干什么?你,你疯了吗?”
仿佛被这句质问所惊醒,四个男人终于回过神来,身为主人的陈宝柱不可思议的大声怒喝:“衣奴,你疯了吗?还不赶快放下刀子!”而宇文家的公子更是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飞步就要上前夺刀并制服这个不顺从的女人。
不过话说回来,这般不顺从的女人才够劲儿、够有味道!
宇文熏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然而当他距离天仙美人儿老师还有三五步之遥时,却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
他的脸色依旧狰狞,但与之搭配的邪笑却消失不见,替而代之的,是发自灵魂的恐惧。
那张俊美的面庞上不知何时已是冷汗凛凛,他哆嗦着嘴唇,好像要说什么,但哆嗦了半天,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反而让这番哆嗦传遍了全身。
而在他身后的粗鄙民工汉子,更是张大了嘴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施加了定身术,一动不动,宛如雕像。
身材壮硕的林震则仿佛像个痴呆的野猪——嗯,他本来就像是一头野猪,只不过以往展示出来的,都是野猪凶蛮的一面,而现在,却是痴傻的一面。
至于雍容端庄的秦教授,更是脸色苍白,牙齿战栗得格格作响。
唯有斯斯文文的邓行文同学,哆嗦着说出了一句话:“叶……叶老师,不,不要冲,冲动……”
至于他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死死盯住他口中叶老师的左手。
在那张晶莹剔透、指若葱段的纤纤素手上,赫然握着一个打火机。
“对,对……叶,叶老师,你,你不要冲……冲动,有……有话好,好好说……误会,都,都是误会。”听到同伴的话后,宇文熏也好像活了过来,连忙接着说道,只不过过度的紧张让他的话变得语无伦次,事实上,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误会?哪里误会了?”叶雪衣轻轻一笑,清冷如仙的面容上宛如百花绽放,美艳不可方物。
然而在场的任何一个男人,此刻都全无爱美之心。
宇文家的贵公子、日后必然要继承长庆集团千亿资产的天之骄子,此刻真是声泪俱下:“叶老师,你听我解释……我,我实在是太、太爱慕你……你了,真,真的……我,我知道这,这,这这样……强,强迫你,不,不不不好,但,但就……是,是情,情不自禁……真,真的,您,您您……不要冲,冲动,都……都可以谈,谈……真,真的,我……我,我其实一,一直都,都想,娶,娶您……宇文家与,与程,程家也,也是世交……对,对了,程伯父还,还在狱里,我,我……家,家父一直在,在想办法,真的,叶,叶老师……咱,咱们都是世交,有话,好,好好说……我,我就是一时冲动,您,您太美了……我,我情不自禁……我我我给您跪下……”
陈宝柱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一幕,总觉得有些不真实。这还是他的衣奴吗?还是那个温柔纯善、柔弱驯服的大美人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想大声怒斥,但呼吸到鼻子里的异味却让他将怒斥的话全部按在了嗓子头里。
当事关自己的性命时,无论眼前所见是否荒谬,粗鄙的民工汉子都不敢冒险。
他只是呆呆的、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看着高高在上、狂傲邪魅、不可一世的宇文家继承人如一条狗一般跪在美人儿近前,他只觉得荒谬绝伦,然而与此同时,粗鄙的民工汉子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悲怆,一股一切都即将终结的悲怆……
他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明悟:也许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强暴的第一个女人,那个时候,他心中的念头就是爽这一把,爽完之后死球拉倒。
正是这股亡命的疯狂,让他彻底放纵自己的欲望。
而由此他才发现自己的性能力是多么的强大,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的致命。
于是,他的胆子越来越大,玩过的女人越来越多,而这些女人也无一例外全部臣服于他的胯下,成为他予取予求的性奴。
而他的本事也因这些女人的存在,在她们或主动或被动的帮衬下,竟也越来越大。
在这滚雪球般的“征服”和“胜利”中,他的欲望——不仅仅性欲——也越来越膨胀,然则他也渐渐的忘却了曾经的“亡命”,他不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危险的,反而觉得一切尽在掌握。
但现在……
陈宝柱一时怅然。
然正这时,他忽然看见那跪在地上的宇文家的继承人一跃而起,朝着不足两米远的天仙美人儿扑去。竟是要冒险一搏,夺下那致命的威胁。
陈宝柱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的眼睛圆瞪,视线里的一切仿佛都被按下了慢放键。
于是,他看到姓宇文的废物跃起时远远伸出的双手。
他看到他的衣奴轻轻一笑,左手的手指轻轻一滑。
“啪!”那声脆响竟是那样的清晰,传入耳中竟如魔音一般。
那一刻,陈宝柱的耳畔其他一切杂音都被隔绝,唯独听清了打火机点火时那“啪”的一声。
陈宝柱目眦欲裂。
下一瞬,明亮的火光映满了他全部的视野。
黑暗笼罩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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