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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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下午三点多,天气晴朗。

路边的树木沙沙作响,微风拂过,带起几片落叶,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又轻轻落回地面。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陈明家客厅地板上,形成几块亮斑,看来是个适合睡午觉的好日子。

刚打完篮球的陈明推开家门,反手用力把门关上,“哐当”一声,将门外的热空气被挡在外面。

他顺手把手上篮球丢到一边,拉起球衣下摆擦了擦脸上的汗。

陈明喘着气走进开着冷气的房间,从球场跑回家,身上那件紫色24号球衣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紧紧贴住胸膛和后背,显露出他结实的肌肉轮廓。

尽管在球场已经喝了半瓶水了,陈明但还是渴的厉害。

他没停下擦汗,他目标明确地直奔厨房,想从冰箱里找点喝的。

伸手拉开双开门冰箱,一股比空调更强的冷气扑面而来让陈明感觉一阵舒爽。

享受片刻之后他从冰箱拿出一瓶冰红茶,拧开盖子仰头就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在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进入体内,稍稍浇灭了球场的燥热,但身体深处那股更原始、更躁动的火焰,却似乎被这凉意一激,反而烧得更旺了。

说实话有点难为情,新买的内裤有点太紧,一开始还没事可一旦剧烈运动就感觉磨得厉害,早上穿着还没事,可中午打球的时候就开始不停摩擦着他的下身,搞得陈明硬的厉害,球打到一半就不得不回家了。

忘了介绍了,这个少年叫陈明,今年十八岁了,喜欢打球,是家里老二,有个大他两岁的姐姐,身高是一米七五大高个比姐姐高一头。

表面上看,就是个随处可见、喜欢运动,精力旺盛的高中男生。

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他的性功能很强,鸡巴比认识的男同学都大,至于原因?

自我揣测可能是他很早就开始和姐姐做爱,最疯的时候天天和姐姐做爱好几次,这些行为让自己在青春期的时候雄性激素分泌异常过于旺盛,最终导致了他的鸡巴比同龄人都大精力也更加旺盛的结果。

好像刚刚随意的说出了不得了的话了,算了无所谓了,这不重要,只要别被人发现就好了,没错作为一个男生他和姐姐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可能是因为家里从小就重男轻女的教育,导致姐姐不太会拒绝自己的要求,也可能是因为单纯和姐姐关系好,或许是出于家丑不可外扬又或许是姐姐自己也挺喜欢做爱的快感,毕竟任何事能发生总有这个或者那个的原因,反正结果就是他可以随意和自己姐姐做爱,而姐姐一般来说不会拒绝,好像拒绝也没用,因为最后总是做了,至于姐姐会不会被自己肏怀孕?

一般事后她自己会去吃避孕药,所以不用担心会把姐姐肏怀孕,平时做爱的时候甚至连避孕套都没用过。

对了,陈明的姐姐叫陈婉,就是清扬婉兮的那个婉,大他两岁,长得很漂亮,在学校成绩很好,一头黑长直的头发,身材非常好,皮肤也很好,胸大屁股圆的,小穴天生无毛,可能是个名器,或者说就是个名器,被弟弟肏了那么多年,除了水也来越多之外和处女一样的紧,可能是很早就被弟弟各种开发过的原因,身材也比同龄人都好,平时在学校也因为成绩优异被不少男生憧憬视为高岭之花,可惜姐姐早就有了一个明牌男朋友了,这让姐姐的不少男同学感到惋惜。

而姐姐的男朋友,叫啥忘了,也是二十岁,和姐姐一样大,是同校生,和姐姐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家庭条件很好,很早就和姐姐确定了情侣关系,爱情马拉松多年,甚至约定好了大学毕业之后就结婚,但他绝对想不到,他眼中清纯可爱,深爱着他的女朋友,实际上私底下是个和弟弟天天做爱的女人,和他成为情侣也只是单纯周围认识的人中他家庭条件最好,人很好,珍惜感情,是个老实人。

一口气喝下半瓶冰红茶后,陈明抹了把嘴,水珠顺着下巴滴到汗湿的球衣上,打球弄的有些脏的手上也被瓶身上的雾水给弄的湿漉漉,用力在裤子上擦了擦,看了看差不多算干净了也就没特意的去洗手了,把喝的还剩下半瓶的饮料放进冰箱。

妈的,天气太热了,得去吹吹空调再去洗个澡,可等陈明走到客厅一抬眼,目光就被客厅沙发上,姐姐的睡姿给牢牢吸住。

此时姐姐陈婉正躺在沙发那里小憩。

地上放着拖鞋,姐姐身上此刻只穿了件薄薄的粉色纯棉居家T恤和一条浅色短裤,T恤下摆因为睡姿微微卷起,露出一截光滑细腻的小腹。

脚上套着双干净的白色短袜,身上盖着一个薄毯子,但因为睡姿问题根本没盖到,脸上带着个黑色眼罩,胸口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空调的凉风拂过,吹动她散落在沙发扶手上的几缕黑亮长发。

即使遮住了眼睛,那精致的下颌线和饱满红润的嘴唇,也足以勾勒出她出众的容貌。

宽松的衣物也掩不住她傲人的身材曲线——T恤下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短裤包裹着挺翘浑圆的臀线。

肯定没人能想到,在学校里衣冠楚楚,气质端庄文雅,深受老师喜爱的优等生陈婉,这位被学校男生所憧憬的,意淫的,被誉为“高岭之花”的少女,校服下的奶子,短裙下内裤包裹着的屁股和紧致湿滑的小穴,早已被她的亲弟弟玩弄开发得无比熟稔的程度了。

想到姐姐那个家境优渥、青梅竹马、计划毕业后就结婚的“老实人”男朋友,陈明嘴角勾起一抹嗤笑。

那蠢货,估计连姐姐的手都没牵热乎吧?

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眼里纯洁无瑕的女神,每天子宫里面都装着亲弟弟的精液呢~,有时候他送姐姐回家,他甚至都没走到自己车上,自己就已经把鸡巴捅进姐姐的小穴里了。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指向三点十分。爸妈六点多才回。时间充裕得很。

一股混合着做爱冲动和恶作剧的念头猛地窜上陈明脑海。

他咧嘴无声地笑了笑,带着从外面回来的汗水和热气,动作麻利地一把扯下自己那件湿透散发着汗味的紫色球衣,随手扔在地上。

露出精赤着汗津津的上身,欣赏了一下自己结实的肌肉,之后像条曼巴蛇一样小心翼翼地靠近沙发上的目标。

确认姐姐已经睡熟,没有犹豫,陈明俯下身,小心翼翼的抽走薄毯子放到沙发的另一头,这可是之后的主战场可得保证现场清洁别给弄湿了。

之后双手猛地抓住姐姐陈婉T恤的下摆,用力往上一掀!姐姐陈婉那光滑的小腹和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下缘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啊——!”陈婉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凉和拉扯惊醒,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似乎忘记自己带着眼罩,只是胡乱挥舞着双手想去推搡身上的人,“谁?!是谁!滚开!”

“姐,别肘了,是我。”陈明被姐姐一通乱舞给肘了好几下,声音带着点喘,但更多的是开玩笑的感觉。

趁着姐姐听到自己声音愣了一下,陈明趁机伸出左手,一把扣住陈婉两只纤细的手腕,用力按在她头顶的沙发扶手上。

右手把姐姐陈婉的T恤被掀到了胸口上方,堆在腋下,整个上半身只剩那件白色胸罩勉强遮挡着呼之欲出的饱满乳房。

陈婉的动作瞬间被弟弟制住,眼罩下的眼睛似乎眨了眨。

然后用肩膀蹭了好几下,透过眼罩边缘的缝隙,她看清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妈的,是臭弟弟陈明。

紧绷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软了下来,刚才的惊恐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带着点隐秘兴奋的放松。

她甚至配合地停止了挣扎,只是象征性地扭了扭被按住的手腕,她知道弟弟大概率是又想要了,虽然说打扰自己睡午觉了,但弟弟对自己身体的沉迷确实让她有些得意。

可能有人奇怪了她为什么和弟弟做爱,其实原因是因为她很讨厌自己的弟弟,因为家里重男轻女对她要求很苛刻,她认为父母更爱弟弟,和弟弟做爱一方面是为了更方便自己控制弟弟,这个家中最得宠的人。

其次就是报复父母的重男轻女行为,他们最看重,最宝贝的儿子,肏了自己亲姐姐,但他们不知道,他们眼中无限希望的孩子,实际上只是个会和自己姐姐做爱的人渣,不重视的女儿也是个会出轨男朋友和亲弟弟乱伦的婊子,这种偷偷破坏别人珍视之物的行为让她沉迷,背着男朋友出轨的原因也是一样,因为男朋友爱着她,所以和弟弟做爱出轨自己的男朋友,陈婉的性格就是喜欢偷偷破坏别人珍视之物的恶劣性格,会这样做只是因为这样做让她很爽所以就做了。

“臭小子…你吓我一跳!没看到我在睡觉吗?”她喘着气骂道,声音里却没了多少怒意,反而有点媚意,毕竟家里没人,弟弟又扣住自己的手,想干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虽然说自己并没有多想要,但自己已经被吵醒了,而且闲着也是无聊。

陈明没理她的问题,右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摸了上去。

带着汗水脏兮兮的大手,带着一股浓烈的、属于年轻男性运动后的强烈汗味,直接复上她裸露的腰肢。

那味道直冲鼻腔——是一种混合着阳光曝晒后、少年人旺盛荷尔蒙的微腥,还有汗水晒干后的酸咸味道。

姐姐皮肤光滑细腻的触感让陈明舒服地哼了一声,姐姐的身体冰冰凉凉的摸起来真舒服像软玉一样,陈明掌心滚烫的温度也激得陈婉身体一颤。

“一身臭汗!手脏也死了!滚下去!”陈婉嘴上骂得挺凶了,一副特别嫌弃的表情,仿佛那味道真的难以忍受。

“臭死了!跟刚从泥坑里捞出来的野狗似的!” 然而,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腰肢诚实地微微弓起,像是在迎合那只粗糙的手掌,将自己更敏感的部位送到他掌心下。

这味道…又冲又难闻…可为什么…身体突然就热起来了… 一种隐秘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渴求感,伴随着那浓烈的汗味,悄然唤醒了她身体深处的某些女性本能。

陈明的手掌故意在姐姐的腰侧和小腹上揉捏着,汗津津的皮肤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留下湿热的痕迹,也把那恼人的汗味更多地沾染上去。

他低下头,带着汗味的滚烫脸颊直接埋进了姐姐柔软的胸脯,隔着薄薄的胸罩布料,用力蹭着那两团丰盈的奶子。

姐姐的奶子真是百玩不厌,香香软软的,好吃又好玩,陈明低着头蹭着姐姐的奶子。

汗湿的头发蹭着她的锁骨,那浓烈的、带着侵略性的男性气息更加肆无忌惮地包裹住她。

“嗯…”陈婉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陈婉的胸口很敏感,而且这臭弟弟今天也太臭了…熏得人头晕… 陈明脸颊的汗蹭湿了她的胸罩,那湿热的触感和布料摩擦带来的刺激让她乳头迅速硬挺起来,顶在布料上,带来一阵阵麻痒。

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弟弟夹杂着浓烈的汗味的呼吸仿佛带着某种魔力,透过胸罩的布料,丝丝缕缕的热气地钻进她的胸口,霸道地侵占她的感官。

讨厌…讨厌死了…这味道… 她心里拼命抗拒着,可身体却像被这熟悉的气息点燃,一股隐秘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深处涌起,让她双腿间那片隐秘之地变得更加湿润敏感。

这是一种极其矛盾的感觉——理智上厌恶那汗臭,觉得弟弟太肮脏和粗鲁了;身体却像背叛了自己一样,对这代表着弟弟旺盛精力、雄性力量和亲密接触的气息,令陈婉的身体产生了一种近乎本能的、羞耻的兴奋和回应。

“臭死了…全是汗味…你恶不恶心!脏死了别蹭我身上了”陈婉嘴里还在谩骂,但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颤音,像绷紧的琴弦,尾音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被情欲浸染的媚意。

她扭动着身体,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在那浓烈汗味的包围和身体被点燃的快感中难耐地辗转。

被按在头顶的手也放弃了象征性的抵抗,反而微微用力向下压着沙发扶手,像是在给自己一个对抗这汹涌而至的、混杂着厌恶与渴望的复杂快感的支撑点,又像是在无声地催促他快点进行下一步,好让她从这矛盾的煎熬中解脱出来。

真是的,要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了…这味道…熏得我…下面都湿透了…混蛋… 这羞耻的认知让她更加烦躁,骂声也显得更加色厉内荏。

陈明抬起头,眼神炽炽,死死盯着姐姐胸罩下那呼之欲出的、随着呼吸起伏的饱满乳肉,布料几乎要被撑破。

至于姐姐的话,他完全没听,不管姐姐说什么,他现在就想吃姐姐的奶子,一边蹭一边把那空着的右手急切地摸索到她后背胸罩的搭扣处,手指有些笨拙地抠弄着金属钩环,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但是他还是很不熟悉如何单手解胸罩。

陈婉被他毛手毛脚的样子弄得又气又好笑,配合地抬了抬背,方便他动作,嘴里小声啐道:“笨手笨脚的!真是废物点心!中看不中用,喂!臭小狗我在骂你啊!~” 看着弟弟半天解不开扣子,还不理她,她只能用力拽了两下被按在头顶的手,一只手挣脱了弟弟的钳制,反手灵巧地摸到自己后背,“咔哒”一声轻响,干脆利落地解开了搭扣。

胸罩一松,那对沉甸甸、饱满浑圆的乳房瞬间失去了束缚,像两只受惊的白兔猛地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顶端是两颗早已充血挺立、如同熟透莓果般的乳头,骄傲地翘立着,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虽然说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姐姐的乳房,但陈明眼睛还是看直了,喉咙里发出两声兴奋的吼声,迫不及待地一把将那充满奶香,但现在很碍事的胸罩扯开甩到一边,一张带着汗水的脸再次深深埋进了那片温软的雪峰之间。

他像口渴的孩子找到了甘泉,张嘴就精准地含住了一边硬挺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舔舐,滚烫的舌尖绕着那敏感的凸起疯狂打转,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啧啧”声响。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贪婪地抓住另一只丰盈的乳球,五指张开,用力地揉捏、抓握,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份量和惊人的弹性,恶趣味地向上颠了颠,看着它在掌心如同有生命力一样的跳动。

手指更是灵活地拨弄、弹压着那颗同样硬挺的乳头,带来一阵阵让陈婉酥麻的快感,陈明有时候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去偷女性的内衣物呢?

这种事情直接找本人不是更好吗?。

“啊…轻点…你是小狗吗!属狗的!我…我…还不知道,我弟弟居然是属狗的喂!…”陈婉仰着头,脖颈拉出天鹅般优美的弧线,嘴里骂着,身体却开始燥热起来,胸口就像过电一样阵阵酥麻,腰肢难耐地微微弓起,将胸脯更深地送入他口中。

被被吮吸的那一边身体绷紧,脚尖在袜子里蜷缩,虽然胸口很敏感,但每次看到弟弟对自己的奶子又亲又摸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就让姐姐陈婉感觉一阵得意。

陈明一边吸着一边奶子,大手顺着姐姐光滑如缎的脊背一路往下滑,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擦着姐姐背后细腻的肌肤,让陈婉一阵战栗。

伸手探进她宽松短裤的边缘,一把就抓住了那挺翘、充满弹性的臀瓣。

那手感真是绝了!

又软又弹,像灌满了水的气球,用力抓下去,手指能深深陷进饱满的臀肉里,松开时又迅速回弹。

他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感受着那份惊人的弹性和丰腴,情不自禁的扬起手掌,“啪”的一声脆响,在那白嫩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

“嗯~啊!”臀肉被打的轻微刺痛混合着更强烈的快感,让姐姐陈婉身体猛地一缩,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眼神更加迷离,这个臭弟弟。

陈明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扯下了她的短裤和里面那条小小的白色内裤,胡乱地褪到膝盖处,让她下身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他自己也迅速蹬掉了汗湿的运动裤和内裤,那根早已怒张、青筋盘绕、尺寸惊人的粗大鸡巴如同出笼的凶兽般弹跳出来,顶端分泌的透明液体拉出细丝,彰显着它蓬勃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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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陈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提枪上马。

他看着姐姐躺在沙发上蹬了几下腿把短裤和内裤踢到地上,之后双腿微微分开,露出那片天生无毛、微微湿润、粉嫩诱人的小穴等着自己,一个恶劣又充满趣味的念头冒了出来。

陈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身体向前倾,一只手依旧贪婪地揉捏着她弹性十足、饱满浑圆的臀瓣,感受着那份惊人的软弹和份量。

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怒张、青筋盘绕、尺寸惊人的滚烫凶器。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和姿势,让那硕大、紫红色、顶端还沾着晶莹前液的龟头,对准了陈婉双腿间那片微微开合、粉嫩湿润、天生无毛的小穴。

然后,在陈婉惊愕的目光下,他竟用那富有弹性的龟头前端,不轻不重地、带着十足的戏谑和挑逗意味,开始拍打在她最娇嫩敏感的花唇和那颗微微凸起的充血的阴蒂上!

“啪…啪…” 清脆而色情的拍打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并不响亮,却异常清晰地敲打在两人的耳膜和心尖上。

每一次拍打,那滚烫、略带粗糙感的龟头表面,都带来一阵冰凉又灼热、混合着轻微刺痛和强烈刺激的奇异电流,瞬间窜过陈婉的脊椎,直冲她的天灵盖!

“啊!你这混蛋…你干什么!可恶混蛋!拿开!” 陈婉被这突如其来的、下流至极的调情方式弄得又惊又羞,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一样剧烈颤抖、绷紧!

她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保护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却被陈明早有预料地用膝盖死死顶住,强行分开!

那根粗壮滚烫的东西,此刻像敲木鱼一样,持续地、节奏分明地、一下下拍打、碾压着她最娇嫩敏感的神经末梢!

“啪…啪…啧,姐,你这儿…真嫩…稍微拍一下就红了,而且真的会响啊” 陈明一边用龟头精准地拍打着,一边喘着粗气,眼神里充满了恶作剧得逞的兴奋和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能清晰地看到,随着他每一次拍打,姐姐的阴蒂,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湿润、红肿,那颗小小的、敏感的肉粒更是充血挺立得像颗熟透的莓果,骄傲地暴露出来,顶端甚至开始分泌出更多晶莹黏滑的爱液,将那片隐秘之地涂抹得一片泥泞。

“拿…拿开你的东西…!拿开…陈明!…你…你混蛋…不许这样玩了!”姐姐难为情的骂声越发高亢,伸手就要推开他,但立马被扣住双手,只能扭动着身子,可挣扎得越厉害,他拍打得就越发来劲,力道也控制得恰到好处,既带来强烈的刺激,又不至于真的伤到她。

“拿开!臭狗!牲口!嗯啊…别…别玩了…痒…难受死了…呜呜…” 陈婉被他拍打得语无伦次,快感和一种被弟弟当面亵玩般的失格感,混杂让人难为情的羞耻感疯狂交织着,让她几乎当场破防。

她双手胡乱地推搡着陈明汗湿结实的胸膛,但双腿架在弟弟的腰上使不上劲,只能徒劳地蹬踹着空气,嘴里不停地骂着,声音却带着浓重的哭腔和越来越难以压抑的、甜腻的喘息。

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蚀骨的空虚感,疯狂地渴望被那根作恶的巨物彻底填满、贯穿!

可弟弟这恶劣的、只撩不做的玩法,像把她吊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那种极致的焦躁和渴望让她难受得快要发疯!

“快进来…求你了…别玩了…”

“难受?” 陈明恶劣地笑着,欣赏着姐姐这副被气到崩溃的诱人模样,非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拍打,而是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那片湿滑泥泞、微微开合的入口处,开始模仿着插入的动作,浅浅地、却极其快速地顶弄、研磨起来!

粗糙的龟棱和冠状沟,反复地、用力地刮蹭着娇嫩的花唇和那颗已经肿胀到极致的阴蒂!

“啊!啊!不行了…别磨了…嗯啊…要…要疯了…王八蛋…给我…快给我…求你了…” 这精准而猛烈的刺激,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陈婉的防线!

她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带着彻底崩溃哭腔的尖叫!

双手被弟弟扣住,身体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扭动、拱起,饱满的臀瓣甚至主动地抬离了沙发,双腿更是用尽全力地大大分开,将那被蹂躏得汁水淋漓、一片狼藉的私处完全暴露在陈明灼热的视线下,无声地发出最原始、最卑微的邀请。

她眼神迷乱失焦,充满了被彻底点燃的、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欲望,和一丝被彻底征服的屈辱,嘴里还在本能地骂着,但内容已经完全变成了混乱不堪、带着哭音的哀求:“…肏我…快…臭狗…别磨了…嗯啊…进来…用你的大鸡巴…肏烂我…求你了…我要…我要疯了…”

看着姐姐还没开始肏,就被自己几下玩弄得彻底丢盔弃甲、尊严尽失、主动张开腿求欢的样子,陈明心里得到了一股巨大的满足敢,虽然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逗姐姐玩了,但姐姐在做爱上的确实耐受性不行啊,真是又敏感又多汁,每次只要稍微玩弄一会就会求着自己肏她,但肏的稍微狠一点就开始求饶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开发的不够,还是自己开发的太好了。

他得意的一笑,不再犹豫,松口扣着姐姐的双手,双手猛地捧住姐姐浑圆弹软的臀瓣,用力向上一抬,调整好位置。

那根早已蓄势待发、滚烫粗壮的凶器,对准那湿滑无比、微微开合、仿佛在饥渴呼唤他的无毛小穴入口,腰身如同蓄满力量的弓弦,猛地向前一送!

“啊——轻点!…好疼…你这个混蛋…” 陈婉先发出一声拉长的、饱含着痛楚、满足和解脱的尖叫!

之后就被疼的忍不住骂出声来,那根粗大的东西,带着蛮横且肆意妄为的力量和滚烫的温度,狠狠地、整根没入了她紧致湿滑的甬道深处,直直地顶到了最里面那层柔软的屏障!

被完全填满、撑开的饱胀感让她瞬间头皮发麻,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酸胀,这突然的一下又重又狠把她冷汗都给肏出来了!

“操…好紧…”陈明也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姐姐里面依旧是紧得不可思议,像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又热又湿,层层叠叠的软肉疯狂地裹吸、绞紧着他的鸡巴,那极致的包裹感和吸吮力,舒服得他差点直接缴械投降。

他强忍着射意,停了几秒,贪婪地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包裹,然后才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滑腻温热的爱液,发出“咕唧咕唧”的粘稠水声;每一次插入,都卯足了劲撞向最深处,顶得陈婉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耸动,脚趾在白色的短袜里紧紧蜷缩。

“慢…慢点…顶太深了…混蛋…要顶死我了…你轻点!!”陈婉断断续续地骂着,双手紧紧抓着背后沙发靠背的布料,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的身体随着弟弟每一次有力的撞击而晃动,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像受惊的白兔般上下跳动,乳尖早已硬得像两颗小石子,摩擦着空气带来细微的麻痒。

汗水从陈明结实的胸膛和肌肉贲张的后背不断渗出,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她同样汗湿滑腻的皮肤上,两人黏腻地紧贴在一起,浓烈的汗味、少年人特有的体味和情欲的腥甜气息在冷气充足的客厅里弥漫、发酵。

“臭死了…身上全是汗,还蹭我身上了…恶心死了…”稍微适应了一会陈婉一边承受着弟弟自下而上有力的撞击,一边皱着鼻子抱怨,身体却像有它自己的意志,腰肢不由自主地、甚至带着点贪婪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微微抬起臀部,试图让那根粗大的东西进得更深,顶到最让她魂飞魄散的那一点。

这汗味…熏死人了…可为什么…被他这样贴着肏…感觉更刺激了…这混蛋…

陈明抽插了几十下,速度越来越快,结实的小腹撞击着她柔软的臀瓣,发出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密集的“啪啪”脆响,混合着“咕唧咕唧”的水声。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凶狠地撞击着姐姐腿根湿滑的软肉,发出响亮又淫靡的拍打声。

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让陈婉胸前那对丰乳像汹涌的浪涛般剧烈晃动,乳晕在激烈的摩擦中充血胀大,嫣红的乳尖刮蹭着他汗津津的胸膛,带起如细密的电流的快感,让她浑身发麻。

“啊!…啊!…啊嗯——!太…太快了…慢…慢点…啊!…啊——!!!”陈婉双手胡乱地抓着他绷紧的背肌,指甲无意识地抠进皮肉里。

身体被那根滚烫的凶器高速肏干着,又快又深,龟头次次都重重碾过她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酸麻的快感像爆炸一样在小腹深处不断累积。

她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口中的呻吟还没说出口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陈明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绷紧的下颌线滴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

他贪婪地盯着眼前晃动的乳浪,那两团雪白滑腻的软肉随着他肏干的节奏疯狂地弹跳、颤抖像两只大兔子,乳尖像熟透的草莓,勾得他口干舌燥。

他猛地低下头,一口就含住了眼前不断跳动那颗硬挺的乳尖!

“嗯——!”陈婉身体猛地一弓,像被电流击中。

滚烫的唇舌包裹住敏感的乳尖,粗糙的舌头带着惊人的热度,用力地舔舐、卷弄,甚至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拉扯。

又湿又麻又带着点刺痛的快感,从乳尖瞬间炸开,直冲脑门,和她下身被疯狂肏干带来的不断积累的快感汇合在一起,几乎让她感觉自己的眼前开始晕眩!

她忍不住挺起胸,把更多的乳肉往他嘴里送,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

陈明一边凶狠地肏干着她湿滑紧致的甬道,一边贪婪地吮吸啃咬着她的乳尖,发出啧啧的水声。

左边那颗被冷落的乳尖也被他粗糙的手指用力捻住,揉捏拉扯,指腹刮蹭着顶端敏感的嫩肉。

上下同时被猛烈进攻,陈婉感觉自己像被抛上了云端,又像被丢进了熔炉,意识都开始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迎合和颤抖。

“操…真他妈会吸…”陈明含糊地低吼,埋在她乳肉间的嘴用力嘬吸,留下深红的印记。

下身的肏干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狠,那湿热紧致的包裹和疯狂吮吸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在嘬他的龟头,快感像电流一样顺着脊椎骨往上窜,腰眼一阵阵发麻,精关摇摇欲坠。

他能感觉到她内壁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夹得他头皮发炸,自己也快到了极限。

“姐,你这骚穴…真他妈会吸…真是太骚了” 陈明低吼一声,在又狠顶了十几下,龟头重重碾过她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引得陈婉发出一声拔高的尖叫后,他猛地停了下来!

粗硬的阴茎还深深埋在她湿滑的穴道最深处,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紧致的内壁正像小嘴一样一缩一缩地嘬着他跳动的顶端,又麻又痒。

他大口喘着粗气,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紧绷的背脊流下。

“啊!…混…混蛋!…啊…别…别说了…”陈婉羞得别过脸,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身体却诚实地绞紧,内壁一阵痉挛似的收缩,死死吸吮着体内那根作乱的硬物。

陈明粗喘着停下凶狠的抽插,不行姐姐太会吸了,叫声又那么骚,水还那么多,自己再这样下去怕是很快就要射了,湿淋淋的阴茎还深埋在陈婉紧致湿滑的甬道里,能清晰感觉到她内壁痉挛似的吮吸。

妈的,自己的亲姐姐怎么那么骚,爸妈到底怎么教她的,想到这里有些莫名生气陈明抬起滚烫的手掌“啪!”地一声,重重拍在她汗湿的臀瓣上,白嫩的软肉被打得一阵乱颤,留下清晰的掌印。

“啊!”陈婉被这突如其来的拍打惊得身体一弹,穴肉本能地绞紧,夹得陈明闷哼一声。

她扭过头看着自己被弟弟又捏又打的屁股,湿漉漉的眼睛带着被中断的迷茫和羞恼瞪他:“你…你打我干什么!”

“姐,你骚穴吸得那么厉害”陈明低笑,感受着下身那要命的吮吸,腰腹恶意地向前顶了顶,让那根硬物在她敏感的甬道里碾磨。

“…是姐你…小穴太痒…欠肏?”他一边说,一边空闲的那只手突然下滑,复上她平坦的小腹,隔着光滑的小腹,不轻不重地按压那被顶得微微鼓起的地方。

“…还是我…肏的太舒服…子宫里…空得慌…想被弟弟的精…灌满?”

“你…你放屁!…不知廉耻!…啊嗯…!”陈婉被他直白下流的话刺激得浑身发烫,小腹被他按压的地方传来一阵奇异的酸胀,仿佛真的渴求着,属于他的滚烫液体。

她扭着腰想躲开他作恶的手,可这细微的扭动却让体内那根硬物刮蹭到更敏感的地方,带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电流。

“…拿…拿开…不许…不许按…啊!…里面…里面……难受死了…嗯啊——!” 她带着哭腔的反驳再次被深处的酸麻打断,下身湿热的甬道疯狂地绞紧、吮吸!

“姐…坐上来…我歇会喘口气…。”陈明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绷紧的腹肌往下淌,滴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

他非但没退出来,反而故意用那根硬物在她湿热深处顶了顶,感受着那要命的包裹。

“老子腰快累断了。”他嘴上抱怨着,另一只手又“啪”地拍在她另一边臀瓣上,力道不轻,臀肉又是一阵晃荡的涟漪。

“换你动,自己骑上来肏。” 他眼神带着戏谑,牢牢锁住她泛红的脸,嘿嘿说他不知廉耻,那就让姐姐自己动,看看坐在弟弟鸡巴上套弄的姐姐有没有资格和他讨论廉耻。

面对弟弟羞人的要求,陈婉又羞又气,但臀瓣上火辣辣的疼混合着被他填满的奇异满足感。

身体深处那被骤然中断的快感正焦躁地叫嚣着,空虚又难耐。

“不知廉耻!不知廉耻!…谁要动!你…你自己来!”她嘴硬地反驳,可湿滑的穴肉却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着体内那根硬物,试图重新找回那让人舒服的摩擦。

“啪!”又是一下清脆的拍打落在她臀峰,陈明的手指十分甚至九分下流的掐着姐姐肉臀上的软肉揉捏着。

“行吧,是我更不知廉耻,刚不是嫌我快?现在让你自己掌控节奏又不动?”他故意挺了挺腰,让龟头在她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上重重碾磨,“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被我肏得叫都叫不出来感觉?” 他粗糙的手指抚摸她臀瓣上被拍打的发红的皮肤,带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痒意之后,大手又“啪啪”地拍打了几下陈婉弹性十足、白嫩诱人的屁股蛋子,那饱满的软肉在他掌心下荡漾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波纹,看姐姐的骚样,自己看来确实得教育教育姐姐了,不过该怎么教育姐姐呢?

用鸡巴教育?

亲弟弟用肏亲姐姐屄的方法教育亲姐姐不应该和亲弟弟做爱?

然后亲姐姐一边骂亲弟弟不知廉耻同时用小穴套弄亲弟弟的鸡巴?

这是什么冷笑话,陈明想着想着有些走神的。

“你…混蛋!”陈婉被这个臭弟弟气的得浑身发颤,臀瓣上火辣辣的,穴里又酸又胀。

那磨人的空虚感和被他言语羞辱的奇异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像着了魔。

她咬着下唇,狠狠剜了他一眼,眼神里水光潋滟,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然后,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羞愤,她撑着他汗湿的胸膛,腰肢开始用力,湿滑的臀瓣蹭着他紧绷的小腹,缓缓地向上抬起身体。

咕啾…

粗硬的阴茎被湿热的嫩肉缓缓吐出,沾满黏液的紫红色龟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带出一缕黏连的银丝。

陈婉能感觉到内壁被粗粝的棱角刮过的强烈酥麻,让她腰眼发酸。

她抬到最高点,微微停顿,胸前那对被他吮吸得红肿发亮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尖硬硬地翘着。

“磨蹭什么?”陈明仰靠在沙发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大手又在她汗湿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催促道:“快坐下去呀,不会是爽的动不了了吧。”

陈婉被他拍得臀肉发麻,又酸又爽,羞得闭上眼,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嘴里不饶人地骂着:“啊…你…你闭嘴…嗯啊…懒死你算了!就知道享受!跟头死猪似的!” 但身体却无比诚实,甚至带着点迫不及待。

她用手撑着他汗湿结实的肩膀,借力抬起身体。

那根粗壮的鸡巴暂时滑出湿热的甬道,带出一股滑腻的爱液,拉出淫靡的丝线。

然后,她慢慢地、带着一种重新掌控节奏的微妙得意感,沉下腰。

“嗯…” 陈婉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鼻音的叹息。

那根滚烫粗壮的凶器再次被她的身体完全吞没,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撑开自己紧致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龟头重重地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直抵最深处,带来一种被彻底填满的饱胀和安心感。

她开始上下起伏,自己掌控着节奏和角度。

每一次坐下,都刻意地、缓慢地沉到底,让那硕大的龟头精准地、重重地碾过G点,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的强烈快感;每一次抬起,又带着点欲擒故纵的缓慢,感受着那粗壮柱身摩擦内壁带来的酥麻。

滚烫的顶端重重凿进她酸胀的深处,顶得她浑身剧颤,眼前发白,喉咙里溢出一声拔高的呻吟。

饱满的阴唇被撑开到极致,紧紧包裹住他粗壮的根部。

胸前那对丰乳像受惊的白兔般狠狠弹跳了一下,乳尖划过空气,留下诱人的弧线。

“对,就是这样。姐姐,加油!”陈明舒服地打了个哆嗦,感受着那湿热紧致的包裹瞬间收缩绞紧,像无数张小嘴在嘬他。

他双手扶住她汗湿的腰侧,不再拍打,只是稳稳地托着。

“姐,你快自己动起来,肏你自己给我看。” 他声音带着戏谑的命令,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胸前晃动的乳浪。

“臭狗…该死的…王八蛋…我操…操你大爷!”陈婉被他盯得浑身发烫,嘴里小声嘟囔着,身体深处的充实感和被他言语刺激的羞耻感像两股电流在体内乱窜。

她咬着下唇,开始在他身上起伏。

湿滑的臀瓣拍打着他结实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响声,黏腻的水声随着她吞吐的动作咕叽咕叽的作响。

每一次抬起,粗硬的阴茎刮过敏感的内壁,带出黏滑的汁液;每一次坐下,那滚烫的凶器都直抵花心,顶得她小腹发紧,胸前双乳随之剧烈地晃动、弹跳,乳尖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轨迹,真不知道弟弟到底是吃了什么,鸡巴会那么大,都感觉顶到自己最里面了,顶的自己都快喘不上气了可恶…被亲弟弟…肏得…水漫金山…腰好酸,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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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恶…啊…可恶…好…好难受…一点都不舒服…”她喘着气,双手紧紧抓着他绷紧的肩臂。

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越来越汹涌。

她骑乘的动作渐渐加快,腰肢扭动,试图让那根硬物更深地碾磨她最酸痒的地方。

胸前晃动的乳尖好几次蹭过他汗湿的胸膛,带起细小的电流,让她身体更软,穴肉绞得更紧。

陈明仰着头,喉结滚动,汗水顺着脖颈滑下。

他看着姐姐在他身上起伏,胸前那对被他玩弄得红肿的乳房疯狂晃动,脸上布满情欲和羞耻的红晕,嘴巴却一直嘴硬,这种视觉的冲击和身体被殷勤服侍的快感让他下腹的火焰烧得更旺。

他忽然伸出手,粗糙的掌心直接复上她晃动的右乳,用力揉捏那滑腻饱满的软肉,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手指精准地夹住那颗硬挺的乳尖,用指腹重重地捻弄、刮蹭顶端敏感的嫩肉。

“啊!…混账东西!别乱动…影响我…啊嗯…”陈婉身体猛地一抖,骑乘的动作这瞬间也乱了节奏,腰肢发软,差点坐不稳。

乳尖传来的尖锐刺激让她穴肉疯狂收缩,死死吸吮着体内那根作乱的硬物,一股强烈的尿意般的酸胀感直冲小腹。

“我操,我就碰了一下抖得也太厉害,姐姐太杂鱼了。…看看你这副样子…骑在亲弟弟…鸡巴上…扭得…这么骚…奶子…晃得…这么欢…水…流得…这么多…姐姐真是浑身都是弱点啊”,陈明低笑,手指的玩弄变本加厉,甚至用指甲轻轻刮过乳尖顶端,引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战栗和拔高的呻吟。

他感受着下身那要命的吮吸,腰腹开始配合她的节奏,在她落下时微微向上顶送,让那根凶器更深更重地凿进她酸胀的深处,龟头狠狠碾过那块凸起的软肉。

“你…你闭嘴!…混账东西!…啊嗯…” 陈婉闭着眼不去理会弟弟的胡言乱语,手上的动作只想着快点结束,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发出压抑而甜腻的呻吟。

自己动起来的感觉更加清晰,快感也仿佛更集中、更由自己掌控,你行的,注意呼吸。

念叨了几句的姐姐重新开始动作,饱满的乳房随着她起伏的动作划出诱人的乳浪,乳尖硬挺地颤动着。

她甚至微微扭动腰肢,让那根巨物在体内以不同的角度摩擦、探索,寻找着更强烈的刺激点。

陈明舒服地靠在沙发背上,也不去欺负姐姐的奶子了,双手扶着姐姐的腰,安心欣赏着姐姐在自己身上起伏的迷人画面。

看着她胸前那对跳动的大奶子,听着她压抑的喘息和偶尔冒出的、带着情欲的骂声,他嘴角勾起一抹满足又带着点坏心眼的笑容。

他扶着她的腰,让她起伏的动作稍微省点力气,然后又双手向上,毫不客气地直接复上了那对随着动作晃动的丰盈。

一手一个,用力地抓握住,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份量和惊人的弹性,指尖坏心眼地拨弄、弹压着那两颗硬挺的乳头,果然还是好晃眼啊,姐姐的奶子真大,真软,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啊。

“啊…你…又揉…嗯…” 陈婉喘息着嗔怪,扭了扭身体,却并未阻止,反而胸脯挺得更高,将自己更深的送入他掌中。

陈明没说话,直接低下头,张嘴就含住了右边那颗随着跳动而颤巍巍的、嫣红硬挺的乳头!

像婴儿吮吸乳汁般,用力地嘬吸、舔舐,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啧啧”声。

滚烫的舌尖绕着那敏感的凸起疯狂打转,牙齿还时不时地轻轻啃咬一下那娇嫩的顶端。

“嗯啊…轻点…臭小狗…别咬…” 陈婉身体一颤,呻吟声拔高了几分,腰肢难耐地扭动,胸脯却不由自主地向他口中送得更深。

陈明吮吸了一会儿右边,又恋恋不舍地松开,转而进攻左边那颗同样硬挺的乳头,同样贪婪地含住、吮吸、舔弄。

他像个不知足的孩子,轮流宠幸着这两座雪峰上的红宝石,在姐姐白皙的胸脯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和浅浅的牙印。

“姐…” 陈明一边用力吮吸着她的左乳,舌尖绕着乳头打转,一边含糊不清地开口,声音带着情事特有的沙哑和一丝戏谑,“…你的奶子…被我吸得这么红…这么肿…你男朋友…摸过吗?”

这个问题像一道电流,瞬间刺穿了陈婉沉浸在情欲中的迷离!

她身体猛地一僵!

正在起伏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被侵犯隐私的慌乱,如同冰水般浇下,让她瞬间从情欲的云端跌落!

脸颊“腾”地一下爆红,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绯色。

这混蛋!

问的都是什么下流问题!

在这种时候!

这种问题能问的吗?

她羞愤地瞪向陈明,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恼怒,声音又急又气,还带着明显的颤音:“要…要你管!关你屁事!闭嘴!”

她下意识地就想用手去捂他的嘴,或者把他推开,但陈明早有预料,扶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故意把姐姐的腰往下沉了沉,让那根硬物在她身体里嵌得更深,龟头重重碾过那块凸起的软肉,就让她动弹不得。

他松开了被吮吸得又红又亮的乳头,抬起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带着一种少年人特有的、恶劣的好奇和赤裸裸的占有欲。

他双手依旧揉捏着她的乳球,指尖甚至更用力地拨弄着那硬挺的乳尖,仿佛在提醒她此刻的处境。

“说嘛…说嘛…” 他追问道,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一丝撒娇般的无赖,“他…碰过你这儿没有?像我这样…又揉又吸的呢?嗯?”

“啊!你…!”陈婉身体猛地一弹,像被电到一样,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仅仅是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几下顶弄,带来的刺激却比刚才狂风暴雨般的肏干还要难熬!

酸麻的快感瞬间炸开,直冲脑门,让她眼前发白,湿滑的甬道疯狂地痉挛、收缩,死死吸吮着体内那根作乱的硬物,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涌出,浇淋在他滚烫的龟头上。

“操…”陈明舒服得闷哼,感受着那要命的吮吸和温热液体的冲刷,快感像细密的电流顺着脊椎往上爬。

他低下头,滚烫的嘴唇贴着她通红的耳朵,声音沙哑带着恶劣的笑意:“这就受不了了?老子还没动呢…” 粗糙的舌面舔过她敏感的耳廓,“一问你男朋友的事情,你里面吸得这么紧…像个小嘴在嘬…是不是在稍微碰一下…就爽得要尿了?嗯?”

“别…别说了…”陈婉羞得浑身发烫,别过脸不敢看他,身体却在他言语的刺激下更加敏感。

仅仅是“尿”这个字,就让她小腹深处涌起一股更强烈的、类似失禁般的酸胀感,穴肉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死死绞紧那根深埋的硬物,试图缓解那磨人的空虚和渴望。

“说嘛,说嘛…”陈明低笑,感受着下身那疯狂的吮吸,故意用胯骨极其缓慢地、磨人地画了个小圈。

粗硬的阴茎在她湿热紧致的包裹里微微转动,龟头恶劣地碾磨着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

陈婉被他直白的目光和露骨的问题弄得浑身不自在,这缓慢到极致的研磨带来的刺激更是差点要了她的命!

比刚才凶狠的肏干还要难熬百倍!

酸麻的快感不断积累着,像无数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她的小腹深处,又痒又胀,让她几乎崩溃。

湿滑的甬道疯狂地收缩、绞紧、吮吸,试图捕捉那细微的摩擦带来的快感,却只带来更磨人的空虚。

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扭开脸,不敢看他灼热的视线,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咬着下唇,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体内的快感而微微发抖。

她整个人僵在他身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这混蛋…非要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自己那个男朋友只是自己给未来物色准备的长期饭票罢了,按照正常流程还处于牵手环节,连亲嘴都还没有。

“没…没有…” 一个细若蚊呐、带着浓浓羞耻的声音,终于从她紧咬的唇缝里艰难地挤了出来,轻得几乎被两人的喘息声淹没。

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能煎鸡蛋,自己真是太下贱了,有男朋友还天天和弟弟做爱,但自己在学校人设就是纯洁的少女,和男朋友别说做爱了,就算太亲密了,滤镜都得碎一地了,要是有能看到做爱次数的眼镜,自己怕是都有三位数了。

“没有?” 陈明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低低地笑了起来,腰腹震动,带动着还深埋在她体内的鸡巴也微微颤动,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

他凑得更近,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颈侧,追问道:“为什么没有?他不是你男朋友吗?摸自己女朋友的奶子都不敢?那他…亲过你这儿吗?” 他用手指点了点她被他吮吸得红肿的乳头,动作带着十足的亵玩意味。

“没…没有!你…你烦死了!闭嘴!不许在问了!我和他还只是那男女朋友关系” 陈婉被他问得又羞又恼,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扭动挣扎,想摆脱这羞人的审问,但陈明扶着她腰的手很稳,她根本挣脱不开。

体内那根东西的存在感因为她的扭动而更加清晰,带来一阵阵磨人的快感,让她更加混乱。

她心里又气又急,却又诡异地泛起一丝隐秘的得意和…一种被弟弟独占的、和背着男朋友和别人做爱的扭曲的快乐。

看,只有我敢…只有我敢这样做…这样放肆… 父母在严格的管教要求自己当个乖女儿,他们十年如一日的教育培养,但自己可以轻易的摧毁自己的人生,至于弟弟?

他的人生从和自己亲姐姐做爱开始就已经毁了,男朋友?

虽然他有钱爱我还转一,但交往那么久了他连我的手指头都还没碰,而我弟弟却可以把我抱着肏,弟弟在我面前只是一条狗,我比弟弟厉害,所以我比所有人都强,这种认知,在羞耻的浪潮下,带来一种扭曲的快感。

“哦…都没碰过啊…” 陈明拖长了语调,看来姐姐的男朋友确实是个废物啊,那么漂亮的姐姐,自己可是天天肏的,这样想着语气里不自觉的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得意和优越感。

他再次低下头,这次是温柔地、带着点怜爱地,轻轻吻了吻那两颗被他蹂躏得可怜兮兮的乳头,然后抬起头,看着姐姐羞红的脸和躲闪的眼神,坏笑着宣布:“我是最早到达新大陆的,那这里…以后是老子的地盘了!得好好爱护,只有老子能摸!能吸!记住了没?”

“记…记你个头!臭不要脸!” 陈婉被他这霸道的宣言弄得心跳如鼓,羞得无地自容,只能靠骂人来掩饰内心的悸动。

但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地,随着他再次揉捏乳房的力道,重新开始了上下起伏的动作,而且幅度更大,将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吞吃得更加深入,仿佛在用身体回应着他的“宣示主权”。

她闭着眼,感受着体内被填满的充实和胸前被玩弄的快感,嘴角却在不经意间,勾起了一抹混合着羞涩、快乐和极致满足的弧度,射吧,射吧,把精液射到自己姐姐体内吧,小臭狗,你已经是个只会对亲姐姐射精的废物了。

陈明看着她这副欲拒还迎、口是心非的可爱模样,心里也充满了纯粹的开心和满足。

他不再追问,只是专注地享受着姐姐主动的服侍,双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时而揉捏饱满的臀瓣,时而回到姐姐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奶子上。

陈婉故意闭着眼不去理会陈明的胡言乱语,饱满的臀瓣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一次次吞没又释放着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粗壮凶器。

每一次沉落,都带来一阵爽到头皮的酥麻,让她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

陈明则舒服地靠在沙发背上,双手像把玩最珍贵的宝物,一手一个,用力揉捏着她胸前那对随着动作剧烈晃动的丰盈乳球,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份量和惊人的弹性。

他时不时低下头,像贪吃的孩子,轮流含住那两颗被他吮吸得又红又肿、硬挺如石的乳头,用力嘬吸,发出响亮的“啧啧”声,舌尖绕着敏感的顶端打转,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逼得陈婉仰头呜咽。

“嗯…啊…别…别吸那么用力…小狗…” 陈婉喘息着,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胸前的刺激让她几乎握不住节奏,要是让爸爸妈妈看到这幅场景,哈哈自己和弟弟人生就彻底完蛋了。

陈明闻言,坏笑着松开了被他蹂躏得可怜的乳头,抬起头,目光却没有停留在姐姐一脸迷离不知道在想什么还在傻乐的脸上,而是顺着她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下,最终牢牢锁定在她那双穿着干净白色短袜的脚上。

袜子是纯棉的,包裹着她纤细的脚踝和玲珑的足弓,在午后的阳光下,袜口边缘透出一点肌肤的粉色,显得格外纯真无邪,却又…在此时此刻,她全身赤裸、只穿着这双袜子的情境下,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诱惑。

他扶着陈婉腰肢的一只手,缓缓地、带着点漫不经心却又目标明确地滑了下去。

指尖先是掠过她光滑细腻的小腿肚,然后停在了她穿着白袜的脚踝处。

陈婉感觉到脚踝被触碰,下意识地缩了缩脚“干嘛…别乱摸…”

陈明没回答,只是用食指,轻轻地、带着点探索和挑逗意味地,开始摩挲她脚踝处袜口的边缘。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细腻的皮肤和柔软的棉袜边缘,带来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细微痒意和湿润的感觉。

他的手指甚至得寸进尺地探进袜口一点点,若有似无地、用指甲边缘轻轻刮蹭着她脚踝内侧那块最敏感娇嫩的肌肤。

很快陈明便不再满足于袜口。

他宽大的手掌顺着她裹着纯白棉袜的脚背,缓缓的抚了下去。

掌心感受着棉布柔软微潮的触感,以及布料下脚背细腻的骨骼线条和温热的皮肤。

他的手指像检查什么一样,不轻不重地揉压着她脚背的肌肤,隔着那层纯棉布料,感受着底下肌肤的弹性和温度。

指腹偶尔划过脚背上绷起的筋络,带来一阵让她脚趾蜷缩的细微麻痒。

“嗯…” 这从未体验过的、来自脚踝的陌生刺激让陈婉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发出一声细微而惊讶的鼻音,正在起伏的动作都因此慢了一拍,甚至停顿了一下。

她有些困惑又有些羞恼地低头看向弟弟,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的脚感兴趣,毕竟平时弟弟只对自己的奶子和屁股感兴趣,假如穿丝袜他可能会很兴奋到不行,但那应该算大腿吧,脚有什么好玩的?。

陈婉轻轻扭动了一下脚踝,试图摆脱那磨人的抚弄,声音带着一丝软糯的抗拒。

这缓慢的、带着明确意图的抚摸,让她有些心慌意乱,不知道弟弟在捣什么鬼。

下身的充实感混合着脚背传来的奇异触感,快感像温水般慢慢浸透四肢百骸。

陈明没有理会她细微的挣扎,反而将她的脚掌更完整地纳入掌心。

他专注地揉捏着她裹着白袜的脚心部位,力道不轻不重。

隔着那层吸汗透气的纯棉布料,他感受着她足弓柔软的弧度,用指腹缓缓地、一圈圈地揉压着那敏感的软肉。

袜底沾着的细微绒絮被他的动作揉开,纯白的棉布随着他掌心的揉压,在她脚心处形成温柔的褶皱。

陈婉的脚趾在袜子里无意识地蜷缩又张开,足弓在他掌中微微弓起,每一次细微的动弹都隔着棉布摩擦着他滚烫的掌心,带来一阵阵让她腰肢发软的酥麻。

“嗯…”细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缝里溢出。

她骑乘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腰肢的扭动带着一种不习惯别扭的感觉。

脚心传来的、持续不断的、温吞的揉压感,像细小的暖流,混合着下身被粗硬阴茎缓慢而坚定地填满、摩擦带来的酸胀快感,让她意识都有些飘忽,不由得盯着弟弟看他到底想干啥。

陈明迎上她带着水汽的迷离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像是想起了什么,是一种有趣事情又充满了恶趣味事情的笑容。

他的手指依旧在她穿着白袜的脚踝上流连、摩挲,仿佛在把玩一件新发现的珍宝。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带着点科普腔调、却又充满装腔作势的捧读声说道:“姐…你知道吗?”

“知…知道什么?” 陈婉被他看得心慌意乱,又被脚踝那持续不断的、带着点痒又带着点麻的奇异触感弄得心神不宁,体内那根东西的存在感似乎都因此变得更加强烈。

“比全裸更裸的…” 陈明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像在述说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牢牢锁住她有些慌乱的眼睛,“就是全裸的时候…还穿着袜子。” 他的手指用力捏了捏她穿着袜子的脚踝,仿佛在强调这个“真理”的绝对性,指尖甚至又往袜口里探了探。

“尤其是…白色的短袜。” 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神变得无比炽热,像扫描仪一样紧紧盯着她那双在动作中微微晃动、包裹在纯白棉袜里的脚。

“又纯…又他妈的欲…简直要命…姐姐你现在比平时裸的更厉害了” 他的声音莫名的高昂起来。

陈婉被他这番歪理邪说和直勾勾盯着她脚看的变态眼神弄得面红耳赤,羞愤交加!

这混蛋!

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

什么叫比平时裸的更厉害了!!

自己又不是变态,就算自己和弟弟做爱,也不是,最少没那么变态,她下意识地就想弯腰去脱掉那突然变得无比碍眼的袜子,仿佛这样就能摆脱他那灼人的视线和这羞死人的“比全裸更裸的理论”。

“不许脱!” 陈明眼疾手快,原本扶着她腰的手猛地抬起,“啪”的一声脆响,不轻不重地拍在了她随着动作起伏的、弹性十足的右臀瓣上!

“啊!” 臀肉被打的刺痛混合着快感,让陈婉惊叫一声,身体猛地一缩,脱袜子的动作也被打断。她羞怒地瞪向陈明:“你打我?!”

“谁让你乱动?” 陈明理直气壮,眼神带着警告,举了举充满威胁异味的巴掌,“袜子穿着!老子喜欢看!我要和百分之一百二裸体度的姐姐做爱” 他一边说着,扶着她的腰,示意她继续动。

“穿着袜子动…更好看…”

陈婉又羞又气,咬着唇,不甘不愿地重新开始起伏。然而,刚动了两下——

“啪!” 又是一巴掌,精准地拍在了她左边的臀瓣上!力道比刚才还重了点!

“啊!你这家伙…!” 陈婉气得差点跳起来。

“节奏不对!快点!” 陈明像个严厉的教练,眼神却充满了恶劣的趣味。

陈婉忍着气,加快了下身套弄弟弟鸡巴的速度。可刚快了几下——

“啪!” 巴掌再次落下!

“太急了!慢点!深一点!” 陈明挑剔地命令道。

“啪!” “动作幅度不够大!”

“啪!” “腰没沉下去!”

“啪!” “屁股扭得不够好看!”

“啪!” “奶子甩得太色了!”

陈明像个吹毛求疵的导演,陈婉每一次的动作稍有不符他心意,那带着惩罚和情色意味的巴掌就毫不留情地落在她弹性十足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留下清晰的指印。

左右开弓,打得她臀肉发麻,又痛又麻的感觉混合着体内被摩擦的快感,形成一种极其磨人的刺激。

而更让她羞耻的是,除了打自己屁股的时候,那炽热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她跪坐着、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的穿着白袜双脚!

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灼烧着她的脚踝,让她感觉那脚心也变得异常敏感起来。

“陈明!你够了!有完没完!什么叫奶子甩得太色了!” 陈婉终于被他这没完没了的“指导”、拍打和那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的灼热视线彻底惹毛了!

她停下动作,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脸颊通红,眼睛里喷着火,像只被彻底激怒的小猫,恨不得扑上去挠他!

“你再打一下试试!老娘不干了!你自己动!” 她甚至赌气地想起身抬起脚踹他,但脚上穿着袜子的触感,在弟弟那变态理论的加持下,让她对这个动作感到格外羞耻,有一种想踹他,但又怕他爽到了的感觉。

看着她炸毛的样子,陈明非但没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眼神里充满了得逞的愉悦和更浓的欲望。

“急了?这就急了?” 他双手猛地用力,不再是扶着,而是像铁钳一样死死掐住了她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

“啊!你又干什么!” 陈婉惊呼。

“自己动不好?那老子就勉为其难帮你动吧!” 看着姐姐被自己逗急眼了,陈明终于还是憋不住笑出声来!

同时休息了一会体力已经恢复的他腰部再次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双手死死固定住陈婉的身体,腰胯用尽全力,自下而上地开始了狂暴的顶送!

毕竟姐姐真生气了可不好办了,最好一口气把她肏迷糊了,她就好说话了,毕竟以陈明那么多年对姐姐的了解,不管干了啥,只要姐姐被肏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在道歉,温柔一点,姐姐就心软了,这件事就算揭过了,等等不会第一次和姐姐做爱的时候,姐姐也是因为这种情况原谅自己的吧?

算了,无所谓了,更用力的肏姐姐吧。

“啊——!” 陈婉猝不及防,被弟弟这突如其来的、由下而上的猛烈冲击顶得感觉自己都要魂飞魄散了!

那根粗壮的凶器在她体内疯狂地捣弄、冲撞,每一次都又深又狠,龟头重重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直顶花心!

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顾不得生气,只能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动地承受着这灭顶的冲击。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密集如雨点!

陈婉的身体被顶得在陈明身上剧烈地上下颠簸,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疯狂地跳动,划出令人眩晕的乳浪。

她双手无力地撑在陈明汗湿的胸膛上,仰着头,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尖叫和呻吟:“啊!啊!慢…慢点…太深了…顶穿了…嗯啊…要死了…快…快停下…混蛋…牲口…啊——!”

陈明充耳不闻,盯着姐姐被他肏得花枝乱颤、失神尖叫的样子。

双手像焊在了她的腰上,腰胯用尽全力地向上顶送,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那穿着白色短袜的双脚,随着他狂暴的顶弄,无助地在空中蹬踹、晃动,袜口边缘摩擦着脚踝,更添几分淫靡。

“喜不喜欢?!嗯?!被亲弟弟的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陈明一边狂暴地抽插,一边喘着粗气,趁着姐姐被肏的七荤八素的时候开始追问,问题又快又急,完全不给姐姐思考时间。

“啊…啊…不知道…不要…太快了…嗯啊…” 陈婉被肏得语无伦次,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意识都变得模糊。

“说!爽不爽?!” 陈明把她两条光溜溜的腿架在自己汗湿的腰侧,腰腹猛地发力,像打桩机一样开始了毫无保留的、狂风暴雨般的肏干!

啪!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凶狠地撞击着她腿根湿滑的软肉,发出密集到几乎连成一片的、响亮又淫靡的拍打声!

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又快又深,粗硬的龟头次次都重重凿在她深处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带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混着他粗重的喘息,在客厅里炸开。

“呃啊!…陈…陈明…你给我记着…啊!”陈婉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肏干撞得魂飞魄散,双手胡乱地抓挠着沙发靠背,她刚想开口让他慢点,下一记更凶狠的贯穿就顶得她身体猛地向上弹起,胸前那对丰乳像受惊的白兔般疯狂弹跳,乳尖在空气中划出混乱的轨迹,所有话语都被撞碎在喉咙里,只剩下短促的、不成调的尖叫。

“回答…错误…看来…还是…欠肏了!”陈明贴着姐姐汗湿的胸口,喘着粗气,之后猛吸一口气,肏干的速度和力道都狂暴到了极点。

陈明低头盯着姐姐在他撞击下剧烈晃动的臀瓣,还有臀缝间那随着抽插不断吞吐着粗硬阴茎、溢出黏腻汁液的湿红穴口,视觉的冲击让他更加疯狂。

他腾出一只手,又是“啪”地一声,重重拍在她左臀瓣上!

“慢…慢点…啊!太…太快了…啊…别打了…好疼……!”她试图求饶,可陈明根本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胯骨高速耸动,带起一片肉色的残影。

粗硬的阴茎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里疯狂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滑腻的汁液,糊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每一次插入都凶狠地凿进最深处,顶得她小腹深处又酸又麻,快感像爆炸般不断累积,冲得她眼前发黑,意识都开始模糊。

“啊!…别…别顶…那…那里…受…受不了…嗯啊!”陈婉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

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要被那根凶器顶得移位了一样,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灭顶的冲击。

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让她喉咙里溢出短促的、拔高的音节,像被掐住脖子的鸟鸣。

她想说“停下”,可刚吐出“停…”字,就被下一记更重的顶弄撞成破碎的“啊!”。

她想骂他“混蛋”,可“混…”字刚出口,就被顶的只剩下“蛋…!”了。

“操…夹…夹死老子了…快说!亲弟弟肏的你爽不爽?喜不喜欢弟弟的大鸡巴”陈明自己也喘得像拉风箱,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绷紧的背脊和贲张的胸肌上淌下,滴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

他能感觉到她湿热的甬道因为这狂暴的肏干而疯狂地痉挛、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嘬他的龟头,快感像电流一样顺着脊椎骨往上窜,腰眼一阵阵发麻。

这要命的吮吸让他更加疯狂,肏干的速度和力道有增无减!

“喜欢…臭狗…喜欢…亲弟弟的…大鸡巴了嗯啊——!” 极致的快感终于冲垮了陈婉最后的理智和羞耻,她尖叫着喊出了最真实的感受,身体在他狂暴的冲击下剧烈地痉挛、抽搐,小腹深处那股汹涌澎湃、即将喷薄而出的高潮洪流已经冲到了临界点!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疯狂的绞紧和吸吮,温热的爱液如同开闸般失控地涌出,浇淋在陈明敏感的龟头上——她马上就要达到那个足以让她爽到魂飞魄散的高潮了!

感受到姐姐高潮来临之前穴肉疯狂地绞紧、吮吸的极致快感,陈明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刚才喝的水早就消耗光了,喉咙里现在像着了火一样的难受。

他看着姐姐布满细汗、泛着极致潮红、眼神涣散失焦、显然正处在马上就要高潮的迷乱脸庞,一个更有意思、更恶劣的念头猛地冒了出来,甚至瞬间就压过了射精的冲动。

“姐,”他喘着粗气,在陈婉即将攀上最高点、身体绷紧马上就要高潮的瞬间,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掐紧了她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动弹不得!

“呃…啊?!” 陈婉一脸错愕的看着突然停下的弟弟,那声即将冲破喉咙、代表极致释放的尖叫,硬生生被卡在了半途!

她像一辆油门踩到底、即将冲破终点的赛车,被猛地拉下了紧急制动闸!

身体还维持着高潮前那极致的紧绷和期待,小腹深处那股汹涌澎湃、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洪流,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静止硬生生截断、堵死!

那股被强行压抑、无处宣泄的灭顶快感,如同被堵在高压锅里的蒸汽,疯狂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和身体,带来一种比高潮本身更加强烈、更加磨人的、蚀骨的空虚和焦躁,得不到释放的欲火简直把她的脑浆都快烧沸腾了!

“你…你干什么?!动啊!混蛋!快动!” 陈婉瞬间从极乐的云端被狠狠拽回现实,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难受得几乎发疯!

她身体内部还在剧烈地痉挛、渴望被填满和摩擦,可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刚刚还凶猛冲撞的巨物,此刻却像根烧红的铁杵,一动不动地杵在最深处,带来一种被撑满却无法满足的和缓解麻痒的焦躁!

她双手用力捶打着陈明的胸膛,双腿在他腰后死死踢动着,试图靠自己的力量上下起伏,带动体内的摩擦。

“渴死了,老姐,陪我去拿牛奶。” 陈明强忍着寸止射精的不适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带着事不关己的轻松,仿佛刚才那场差点将姐姐送上巅峰的狂暴性爱与他无关。

他看着姐姐被他强行中断高潮后那副欲求不满、濒临崩溃、眼神涣散又充满难以置信的抓狂样子,嘴角恶劣的笑容不断扩大。

“拿你妈!陈明!我操你大爷!你他妈…嗯啊…快动…求你了…动一下…我明明就要…我要到了啊…” 陈婉被他气得语无伦次,从愤怒的咆哮瞬间转为带着哭腔的哀求,身体在他怀里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扭动、拱起,试图寻求那一点点能让她冲上顶峰的摩擦。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吊在了悬崖边上,就差那么一点点!

一点点!

可这个混蛋弟弟却死死掐着她的腰,让她悬在那里,不上不下,难受得快要爆炸!

这个讨厌的小鬼,从小就讨厌了,杀了他!

我一定要杀了他!

“自己去拿!放开我!王八蛋!” 她还在徒劳地挣扎、怒骂,声音破碎不堪,带着绝望的哭音。

陈明才不管她的崩溃。他双手猛地用力,像抱小孩一样,直接把全身赤裸、只穿着白袜、体内还插着他那根巨物的陈婉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 陈婉猝不及防,身体瞬间悬空,巨大的失重感和体内那根东西因为姿势变化而进得更深的顶撞感,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求生的本能让她双腿下意识地紧紧缠住了陈明的腰,双臂也死死搂住了他的脖子,像只受惊的树袋熊挂在他身上。

那根粗壮的东西因为这个姿势,几乎整根没入,龟头重重地顶在她最娇嫩的花心上,带来一阵强烈的酸麻和更深的、无法满足的空虚感。

“抱紧了,夹好!弟弟号特快列车,启动——!” 陈明玩闹般的宣布完,就这么抱着全身赤裸、只穿着白袜的陈婉,像抱着个树袋熊,一步一颠地往厨房走。

他每走一步,嘴里还模仿着火车汽笛的声音,“呜——呜——!”,那根插在陈婉体内的鸡巴也像火车的传动杆一样,随着他身体的颠簸和步伐的起伏,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里剧烈地搅动、摩擦、顶撞!

他故意摇晃着身体,像一列开动的不稳火车,朝着厨房的方向“开”去!

“啊!啊!慢点…疯子…别颠了…嗯…顶…顶到了…啊…你肯定是疯了” 陈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移动和体内持续不断的、无法预测的刺激弄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

每一次颠簸,每一次迈步带来的身体晃动,都让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在她敏感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尤其是重重地碾过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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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如同电流般一阵阵窜过,却始终无法累积到爆发的顶点,反而因为持续的、无法掌控的刺激,让她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中断的欲望更加汹涌澎湃,像被困在堤坝后的洪水,疯狂地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只能死死夹着他的腰,搂紧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汗湿的颈窝里,发出混合着痛苦、快感、极致焦躁和崩溃边缘的呜咽和骂声:“呜呜…混蛋…神经病…臭狗…放我下来…嗯啊…我要…我要被你气死了…求你了……”

陈明充耳不闻她的哀求和咒骂,反而“呜——呜——哐当哐当”地叫得更起劲,步伐颠簸得更加故意,享受着姐姐在他怀里无助扭动、被气的哇哇叫的感觉。

他抱着她,像抱着一个大型的、会呻吟的玩具,一步一步,终于“开”到了厨房冰凉的瓷砖地上,停在了那台双开门冰箱门前。

“吱——!” 陈明嘴里发出一个夸张的刹车声,脚步猛地顿住!

他背对着冰箱,双手托着陈婉的臀瓣,用力将她光滑汗湿的脊背,直接按在了冰冷坚硬的冰箱门金属面板上!

“嘶——!好冰!” 陈婉被这突如其来的、刺骨的冰冷激得浑身一个剧烈的哆嗦,倒抽一口冷气!

身体瞬间绷紧,连带着体内那紧致湿滑的甬道也猛地一阵剧烈收缩、绞紧!

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刺激,混合着体内依旧存在的、被撩拨到极致的燥热和空虚,形成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极致体验,让她头皮发麻!

“嗯…!” 陈明也被她体内这阵剧烈的收缩夹得闷哼一声,差点直接射出来。

陈明坏笑一声,看着姐姐被自己的火车恶作剧吓的微微发白的脸色和胸前硬挺的乳头,低下头,贪婪地吮吸着,像要把那点嫩肉嘬进嘴里。

他能感觉到口中的乳尖在他唇舌的玩弄下迅速肿胀、发硬,变得像一颗熟透的莓果。

他嘬得越来越用力,时间越来越长,滚烫的唾液糊满了那点敏感的嫩肉,甚至顺着乳晕晕开。

被他长时间吮吸的左边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深红发紫,肿胀得几乎有平时两倍大,乳晕也被嘬得扩大了一圈,颜色深得像要滴血。

右边那颗被他手指蹂躏的乳尖同样红肿不堪,顶端被指甲刮蹭得微微发红。

“操…奶头都给我嘬肿了…”陈明喘着粗气抬起头,看着自己留下的“杰作”——左边乳尖深红发紫,湿漉漉地肿胀挺立,乳晕扩大充血;右边乳尖同样红肿但小了一点有点不对称。

他恶劣地用指尖弹了弹左边那颗更加肿胀发亮的乳尖。

“啊!”陈婉疼得浑身一缩,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混…混蛋…疼死了…”她带着哭腔骂,可身体却因为这尖锐的疼痛和持续的刺激更加敏感,下身湿滑的甬道疯狂地收缩、吮吸。

“嗯…这才是我想要喝的…冰冻奶牛的奶…” 陈明含糊不清地说着,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和恶劣的满足感。

他一边用力吮吸着另外那颗红肿的不够对称的乳头,感受着它在自己口中迅速变得滚烫、硬挺,一边腾出一只手,贪婪地抓住另一只同样微微发抖的乳房,用力揉捏、抓握,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丰盈在冰冷刺激下的惊人弹性和手感。

他的舌头在乳头上打着圈,时而用力嘬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厮磨那娇嫩的顶端,将冰冷与滚烫的触感同时施加在这最敏感的地带。

“混…混蛋…嗯…你才是奶牛…别吸了…嗯啊…” 陈婉被他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弄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

背上是冰箱门那坚硬冰冷的触感,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脊背肌肤;胸前是弟弟滚烫的唇舌和手掌带来的灼热揉捏和吮吸;体内,那根粗壮的凶器依旧深深杵着,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磨人的快感。

这多重、极端的感官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过电一样阵阵酥麻,双腿缠在陈明腰上绞得更紧,脚趾在袜子里蜷缩。

陈明享受着姐姐这剧烈的反应,吮吸揉捏得更起劲。

他暂时松开了已经被吮吸得又红又亮和左边一样大小对称的右乳,转而进攻左边那颗同样硬挺的乳头,同样贪婪地含住、吮吸、舔弄,用自己滚烫的口腔去“加热”姐姐奶牛“美味”的奶头。

同时,他扶着陈婉臀瓣的手开始用力,腰胯也开始缓缓地、带着研磨意味地动了起来!

不再是狂暴的冲刺,而是缓慢却深沉的顶弄、旋转,让那根巨物在她紧致湿滑的体内缓缓搅动、摩擦,配合着胸前冰火交织的刺激,将快感一点点重新累积、推向新的高峰。

“呜…嗯…别…别磨了…背后好冰…好冰…好难受…别磨了…” 陈婉被他这缓慢而磨人的顶弄和胸前强烈的刺激弄得浑身发软,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和呻吟,身体在冰箱门的冰冷和弟弟滚烫的怀抱与侵犯中无助地颤抖、沉沦。

厨房里,只剩下冰箱运行的轻微嗡鸣、吮吸乳头的“啧啧”声,以及陈婉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呻吟。

“变态…下流的玩意…嗯…”刚才一路颠簸带来的、虽然混乱却持续不断的刺激瞬间消失!

身体还沉浸在那种被反复撩拨、不上不下的极致焦躁中,体内那根东西依旧深深杵着,一动不动。

那被强行压抑、无处宣泄的快感洪流,几乎要将她撕裂!

“呜…别磨了…动一下吧…求你了…陈明…好弟弟…动一下…就一下…嗯…” 陈婉彻底崩溃了,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陈明,眼神里充满了被欲望折磨的痛苦和卑微的哀求,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她甚至主动地、小幅地扭动起腰肢,试图自己制造一点摩擦,缓解这让人无法思考的渴求。

陈明低头看着姐姐这副被自己玩弄得失魂落魄、泪眼婆娑、一脸崩溃、只为求得解脱的样子,心里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

他掐着她腰的手稍微松了点力道,但依旧牢牢掌控着她。

“姐姐真的想要?” 他声音沙哑地问,眼神灼热得像烙铁,紧紧锁住她布满泪水和极致情欲的潮红脸庞。

“想…想要…想的不行了…快…动…求你了……动一下…就一下” 陈婉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拼命点头,声音细若游丝,带着破碎的哭腔和极致的渴望。

她所有的骄傲、伪装,都在刚才那不上不下的炼狱中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渴望被填满,渴望被送上巅峰。

“求我。” 陈明面带得意的命令道。

“求…求你…好弟弟…肏我…快肏我…用力肏我…” 陈婉又羞又怒,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身体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磨蹭。

“用力?那我可真的开始用力了哦。” 陈明嘴角勾起一抹恶劣又满足的弧度,再次确认之后,双手猛地托住她浑圆弹软的臀瓣,十指深深陷进那饱满的软肉里,湿淋淋的阴茎“啵”地一声从陈婉紧致湿滑的甬道里猛地抽出!

带出一大股黏腻滑亮的汁液,糊得她腿根和臀缝一片狼藉,那湿红微肿的穴口失去了堵塞,正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翕动着吐出更多透明的爱液。

“啊…!”陈婉刚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陈明双手托住她浑圆弹软的臀瓣,猛地向上一提!

她惊呼一声,身体瞬间悬空,本能地张开双腿,紧紧盘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饱满的阴唇隔着滑腻的爱液,直接蹭上了他小腹浓密的毛发和那根早就做好准备青筋虬结的粗硬阴茎。

“抱紧了!”陈明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和不容置疑的命令,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微凉的皮肤,两人赤裸的上身紧密相贴。

他一手托着她湿滑的臀瓣,手指陷进软肉里固定,另一只手绕到她背后,防止她滑落。

那根硬得发烫的凶器,借着滑腻的汁液,再次精准地抵住了她腿心那湿红微肿、正不断翕张吐露着蜜液的穴口。

没有丝毫犹豫,陈明精瘦的腰腹绷紧如铁,像拉满的强弓,猛地向前一顶!

粗硬的阴茎借着下坠的重力和他腰胯的蛮力,凶狠地凿开了湿热的嫩肉,整根没入!

“啊——!” 贯穿来得又重又狠!

龟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瞬间顶穿了空虚,凶狠地撞上她深处最娇嫩的软肉!

冰凉的冰箱门和身后男人滚烫的身体形成强烈的温差,下身那瞬间填满的饱胀感和酸麻让她瞬间头皮炸开!

陈婉的尖叫凄厉地拔高,悬空带来的失重感让这贯穿更加深入,仿佛要顶穿她的子宫!

她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脚趾隔着短袜在他后腰死死蜷缩,足弓绷紧。

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丰乳紧压着他汗湿的胸膛,红肿发亮的乳尖被挤压摩擦,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

“操…吸得真紧…”陈明低吼,感受着那湿热紧致的甬道因为这凶狠的贯穿而疯狂地痉挛、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嘬吸、绞紧他粗壮的茎身,快感像高压电流般顺着脊椎骨炸开!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借着这深入到底的姿势,托着她臀瓣的手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更紧地按向自己,让那根凶器在她身体里嵌得更深!

龟头恶劣地碾磨着那块被撞得酸麻的软肉。

他俯下头,狠狠嘬住了她颈侧敏感的肌肤,用力吮吸啃咬,留下深红的印记。

“疼…轻点…啊!”陈婉疼得吸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身体被他死死按在冰凉的冰箱门上,动弹不得。

胸前乳尖的刺痛、颈侧被吮吸啃咬的疼、下身那灭顶的饱胀和酸麻…三重刺激让她浑身发麻。

“这就疼了?”陈明喘着粗气,滚烫的鼻息喷在她耳廓,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喘息。

他托着她臀瓣的手猛地一松!

陈婉的身体瞬间向下滑落了一小截!

“啊!”失重的恐惧让她惊叫,双腿本能地将他盘得更紧!

可就在这滑落的瞬间,那根深埋的粗硬阴茎在她湿热的甬道里狠狠刮蹭过敏感的内壁!

“嗯啊——!”强烈的酥麻感让她腰肢猛地一软,穴肉疯狂绞紧!

陈明要的就是这个!

在她身体因滑落而绞紧的刹那,他托着她臀瓣的手再次猛地发力,将她狠狠向上提起!

同时,那根深埋的凶器借着向上的力道,猛地向外抽出大半截!

湿热的嫩肉依依不舍地裹着柱身,发出“啵”的一声黏腻轻响,带出大量滑亮的汁液!

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吞噬了陈婉!

“呃…别…”她带着哭腔的哀求刚出口,陈明眼中凶光一闪,腰腹积蓄的力量像火山般爆发!

他托着她臀瓣的手配合着腰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整个人狠狠向下一按!

同时,那根粗硬滚烫的凶器,像烧红的攻城锤,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对准那湿红翕张、正无助吐露着爱液的穴口,凶狠地、毫无保留地再次猛贯而入!

“呀——!!!!!!”

这一次的贯穿,比上一次更加狂暴!

更加深入!

更加蛮横!

陈婉的尖叫瞬间被撞碎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拉长的、濒死般的哀鸣!

身体被这股巨力狠狠钉在冰凉的冰箱门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顶得挤到了喉咙口,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近乎窒息的撕裂感和酸麻!

悬空的双腿无力地颤抖,脚趾隔着短袜在他后腰死死抠紧。

胸前紧压着他胸膛的乳肉传来剧烈的挤压痛,红肿的乳尖被磨得火辣辣地疼。

“抱紧了!肏死你!”陈明发出了决战宣言!

他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托着她臀瓣的手死死固定,精壮的腰腹像狂暴引擎的活塞,开始了毫无保留的、短促而凶狠的冲刺!

他利用这站立悬空的姿势和腰胯核心恐怖的力量,每一次都先将阴茎凶狠地抽出大半截,带出咕叽的黏腻水声和大量滑亮的汁液,让她瞬间被空虚吞噬,穴肉本能地疯狂收缩挽留,然后在她绞紧的瞬间,再凶狠地、用尽全身力气猛贯到底!

龟头次次都精准地、重重地凿在她最酸麻的那一点上!

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伴随着她身体被重重撞在冰箱门上的“砰砰”闷响!

冰冷的冰箱门金属面板,毫无阻隔地刺激着陈婉光滑的脊背肌肤,激得她一阵阵战栗。

而身前,是弟弟滚烫得像火炉一样的、汗湿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同样汗津津的柔软胸脯。

冰与火的极致温差,疯狂地刺激着她的感官。

体内,那根不知疲倦、凶悍绝伦的巨物,正以惊人的频率和力量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里疯狂地冲撞、捣弄、碾压!

每一次凶狠的深入,都顶得陈婉的身体被重重地挤压在陈明滚烫的身体和冰冷的冰箱门之间!

更可怕的是,这双开门冰箱的内部空腔,仿佛一个天然的扩音器!

她后背贴着冰箱,当弟弟胯下撞击她肉臀时,冰箱也发出的“砰…砰…”闷响,被冰箱内部的空腔结构放大、共鸣,发出一种沉闷而巨大的、如同擂鼓般的“咚!咚!”声!

这声音混合着两人肉体拍打发出的、清脆响亮的“啪啪”声,以及那根巨物在她湿滑泥泞的体内高速抽插带出的、粘稠无比的“咕唧咕唧”水声,在狭小的厨房里形成了一曲疯狂而淫靡的交响乐,震耳欲聋!

“啊!啊!笨…笨蛋…冰箱…冰箱要被你撞坏了…啊!轻点…太深了…顶穿了…嗯啊!” 陈婉的尖叫和哭喊被这巨大的撞击声和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

她的身体像狂风中的落叶,被弟弟狂暴的力量完全掌控,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得移位。

脚上那双白色的短袜,随着剧烈的颠簸无助地在空中晃动、蹭着陈明的后腰。

她双手死死抠着陈明汗湿的背脊,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深深的红痕,双腿更是用尽全力地缠紧他的腰,仿佛这是她惊涛骇浪中唯一能够抓到的救命稻草。

陈明喘着粗气,像头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抱着陈婉在冰箱门上猛肏。

他每一次挺腰都又深又狠,粗壮的鸡巴在她湿滑紧致的屄里全根没入,龟头重重地撞在最深处那块软肉上。

陈婉的脊背被冰凉的冰箱门硌得生疼,但更强烈的刺激来自体内那根疯狂进出的凶器。

汗水从他额角大颗大颗地滚落,滴在陈婉的乳沟里。

厨房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声响、粘腻的水声和陈婉断断续续的、混合着痛骂的呻吟。

“啊!啊!顶…顶穿了…王八蛋…慢点…好难受…嗯啊!”陈婉的骂声被撞得断断续续,破碎成不成调的呻吟。

她两条穿着白袜的腿死死缠在陈明汗湿的腰上,脚趾在袜子里蜷缩得发疼。

每一次撞击,她饱满的乳房就狠狠蹭在陈明同样汗津津的胸膛上,乳尖被摩擦得又硬又痛,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陈明滚烫的汗水不断滴落在她颈窝、锁骨和乳沟里,黏腻腻的,混着她自己的汗,两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陈明充耳不闻她的哭喊求饶,反而被这巨大的声响和姐姐彻底臣服、在他身下被肏得尖叫连连的样子刺激得更加兴奋。

他低吼着,腰胯用尽全力,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龟头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同时耻骨也重重地撞击、摩擦着她暴露在外的、微微红肿的阴蒂!

双重的、极致的刺激如同海啸般持续冲击着陈婉的神经!

“爽不爽?!被老子这样肏!爽不爽?!” 陈明一边狂暴地冲刺,一边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追问,声音被巨大的撞击声和喘息声掩盖得有些模糊,但那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感却清晰无比。

“臭狗…你…你他妈…嗯…轻点撞…冰箱…冰箱都…要倒了…啊!”陈婉感觉整个后背都被撞得发麻,冰箱门在身后发出不堪重负的“哐哐”闷响。

她甚至能听到冰箱里面瓶瓶罐罐因为震动而发出的轻微碰撞声。

这疯狂的场景让她精神深处涌起一股更强烈的兴奋感,虽然自己被弟弟肏的很惨——但是就在厨房,在老妈每天做饭的地方,自己被弟弟肏得贴在冰箱上尖叫,爸爸妈妈根本不知道,这隐秘的背德感像电流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

陈明这时候已经根本听不见她的叫骂了,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两人连接的地方。

姐姐的屄又热又湿,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绞紧他的鸡巴,尤其是当他深深顶入时,那层柔软的尽头被狠狠碾压,带来的极致包裹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粗重地喘息着,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掐着陈婉弹性十足的臀瓣,手指深深陷进软肉里,用力地把她往自己胯下按,同时腰胯用尽全力地向上顶送!

“操…姐…你里面…真的好会吸…好紧…”他喉咙里发出低吼,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那根粗大的鸡巴在她体内高速抽插,带出大量滑腻的爱液,顺着两人的大腿根往下流,滴在厨房冰凉的瓷砖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粘稠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狭小的厨房里回荡,混合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和陈婉压抑不住的尖叫。

“啊——!别…别说了…太…太深了…混蛋…我要…我要坏了…嗯啊!”陈婉终于发出一声仿佛窒息一般的尖叫,身体像被电击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

陈明感觉到她体内猛地一阵剧烈收缩、痉挛,那紧致的肉壁疯狂地绞紧、吸吮着他的鸡巴,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出,浇淋在敏感的龟头上。

她高潮了,终于高潮了,终于…终于…高潮了…。

陈婉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像被抽掉了骨头,全靠陈明掐着她屁股的手和冰箱门的支撑才没滑下去。

她头无力地后仰,靠在冰箱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嘴里还在无意识地骂着:“死…死狗…差点弄死我了…王八蛋…我刚刚好像要死了”

陈明被她高潮时那阵剧烈的收缩夹得差点直接射出来。

他强忍着,咬着牙,动作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感受着那痉挛的软肉带来的极致快感。

他喘着粗气,看着姐姐高潮后失神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这就…不行了?我还差一点呢!”没等陈婉缓过劲,他掐着她臀瓣的手猛地用力,把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然后腰身再次发力,开始了新一轮更猛烈的冲刺!

“啊——!还来?!你…你他妈…嗯…牲口啊…啊!…让我休…休息一下…”陈婉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稍稍回神,就被更凶悍的撞击顶得魂飞魄散。

这一次陈明完全没了顾忌,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龟头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这粗暴的刺激让她几乎瞬间又攀上了另一个高峰的边缘。

“呃…呃…不行了…太快了…慢…慢点…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啊!”陈婉的求饶声带着哭腔,身体被撞得在冰箱门上上下滑动,白袜包裹的脚无助地在空中蹬踹。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被撞碎了,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和延绵不绝的快感。

她双手胡乱地抓着陈明的头发、肩膀,指甲在他背上划出更深的红痕。

陈明也到了极限。

他能感觉到自己小腹发紧,一股强烈的射意直冲头顶。

姐姐高潮后湿得一塌糊涂的屄还在疯狂地吸吮他,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滑腻的液体。

他低吼一声,双手死死固定住陈婉的身体,腰胯用尽全力,像打桩机一样,对着那最深处柔软的花心,开始了最后十几下短促、凶狠、几乎要捅穿她一般的猛顶!

“操!操!操!”他每顶一下,就低吼一声。

“啊!啊!啊——!”姐姐陈婉被他顶得浑身乱颤,尖叫着再次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爱液失控地涌出。

就在陈婉第二次高潮的剧烈收缩中,陈明感觉腰眼一麻,一股滚烫的激流再也控制不住,猛地从马眼喷射而出!

“呃啊!——!”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身体绷紧,死死抵在陈婉身上,粗壮的鸡巴在她身体最深处剧烈地搏动、跳动,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就这样有力的,毫无阻拦的喷射在她娇嫩的花心上,灌满了那温热的腔道,射进姐姐的子宫之中。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

厨房里只剩下两人粗重得像破风箱般的喘息,在冰箱被撞后持续的轻微嗡鸣背景音下格外清晰。

陈婉像一滩彻底融化的软泥,全身的重量都挂在陈明身上,头无力地靠在他汗湿的肩膀,眼神涣散失焦,身体还在微微地、不受控制地抽搐,小腹深处残留着被过度填充和猛烈浇灌后的酸胀与灼热,高潮后脑子一片空白后,陈婉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今天不是安全期吧,要是不吃避孕药,怕是真得怀上弟弟的孩子了,要是怀上怎么办?

好想吐,肚子好难受,这个臭小鬼怎么还在射,到底有多少精液啊,能理所当然的对这亲姐姐疯狂内精,你未来的人生彻底完了吧,好累,头好疼,好渴。

感受着体内那根依旧半硬、微微搏动着的巨物,以及那不断注入的、仿佛要将她子宫都填满的滚烫精液。

那充盈的饱胀感和被彻底标记的灼热,让她有种奇异的、被征服后的安心和满足,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不对怎么能是被征服,应该是自己掌控了这个臭小子才对,没错!

自己把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他只是自己的泄欲工具罢了,没错是自己的奴隶和免费的炮友,唯一问题就是这个牲口精力太旺盛了。

陈明全身的力气都像被彻底抽干了,额头重重地抵在陈婉汗湿滑腻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的震动,这比打篮球还累,姐姐是不是有点胖了,抱着确实是太消耗体力了,太爽了,和姐姐做爱太爽了,我鸡巴都射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陈明才像是缓过一口气。他慢慢地把已经有些软化的鸡巴,从姐姐陈婉那被肏得湿滑泥泞、微微开合的小穴里抽出来。

“嗯…” 陈婉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点不舍的鼻音。

随着那根东西的离开,带出一大股混合着浓稠精液和她自己爱液的粘稠白浆,如同开了闸,不受控制地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汹涌流下,“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冰凉的瓷砖地上,迅速汇聚成一小滩刺眼的白浊。

陈明抽身离开,陈婉顿时失去了身前的支撑。

她双腿软得如同面条,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顺着冰冷的冰箱门,像一滩融化的冰淇淋般,软软地、毫无形象地滑坐到了地上。

冰凉的瓷砖触碰到她同样汗湿、发热的臀瓣和大腿,激得她轻轻“嘶”了一声,但随即又被巨大的疲惫和满足感淹没。

她背靠着冰箱门,双腿微微分开,屈起,光裸的身体布满了汗水和情欲的痕迹,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腿间一片狼藉,黏腻的白浊还在缓缓地从那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腿根流下,在白皙的皮肤上画出淫靡的轨迹,最终汇入地上那滩不断扩大的印记里。

她甚至懒得去管,只是疲惫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嘴角却满足地微微上扬,心中弥漫着一股扭曲的满足感,爸爸妈妈你们知道吗?

你们的乖女儿可又把你们的宝贝儿子给榨干了。

“呼…呼…姐你好重啊”陈明喘着气,看着姐姐被他肏得浑身瘫软、眼神迷离、一脸满足、下身一片狼藉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同样强烈的满足感,看来自己的表现不错,姐姐被肏的很爽。

他伸手,带着汗水和精液的手,随意地在陈婉胸前饱满的乳房上抹了一把,把那滑腻的液体涂在她乳尖上。

“你才好重…你身上臭死了…脏死了…滚开…”陈婉有气无力地骂着,难得的好心情又被破坏了,连抬手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嫌弃地扭了扭身体,想避开他脏兮兮的手。

陈明咧开嘴笑了,带着点得意和恶趣味。他低头,在她汗湿的脖颈上用力亲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响。“姐,还有牛奶吗?”他故意问。

陈婉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连骂他都懒得骂了。

“操…累死老子了…”陈明嘟囔了一句,感觉腿肚子都有点打颤。

陈明喘着粗气,精疲力尽地站直起身子,他瞥了一眼地上瘫坐着的姐姐,看着姐姐陈婉像一滩软泥一样滑坐到厨房冰凉的瓷砖地上。

她眼神涣散,嘴唇微张,还在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双腿大张着,大腿内侧一片狼藉,混合着汗液、爱液和他刚刚射进去、正缓缓流出的浓稠精液,白浊的液体粘在皮肤上,顺着腿根往下淌。

她胸口剧烈起伏,饱满的乳房上还沾着他刚才抹上去的脏污,乳尖被吮吸得又红又肿,一副被彻底肏服、连魂儿都还没找回来的样子。

看着姐姐这副模样,陈明不由的生出一股我真厉害的满足感。。

他打开冰箱,从刚才被“征用”过的冰箱里摸出一盒冰牛奶,利落地插上吸管,就“滋溜滋溜”地猛吸起来。

冰凉的液体滑过灼热的喉咙,带来一阵舒爽,也稍微缓解了身体剧烈运动之后的口渴。

陈婉被冰箱开门的冷气激的打了个寒颤,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找回点力气。

她懒洋洋地低头,目光扫过自己一片狼藉的身体——胸口布满鲜艳的红痕和浅浅的牙印,乳尖被吸的又红又肿,微微刺痛却又带着奇异的满足;小腹上甚至能感觉到刚才被弟弟大力猛肏之后留下的时不时传来的抽搐感;最显眼的还是双腿之间…黏稠的白浊混合着她自己的晶莹爱液,正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缓缓地、蜿蜒地向下流淌,在白皙的皮肤上画出淫靡又诱人的痕迹,甚至有几滴已经滴落在冰凉的瓷砖地上,留下几小滩黏腻的印记。

“…狗东西…射这么多…也不怕把我搞怀孕…” 她声音因为大量出水有些沙哑,带着慵懒和一丝娇嗔的抱怨,嘴角却在不经意间勾起一抹满足的、像偷腥猫儿般的弧度。

她尝试着从地上站起身来,但腿软得厉害,像踩在棉花上,试了两次才勉强用手撑着身后那冰凉、还带着她体温和汗渍的冰箱门,借力让自己站稳,身体还微微晃了晃。

这个动作又带出一小股温热的、属于弟弟的“精华”,从她微微开合、红肿湿润的小穴口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腿根流下,滴在地上,又添了一滴。

她看着地上新添的、小小的白浊印记,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隐秘的得意——看,这小子存货还挺多…都被我榨干了,我就不相信他今天还能在射一次… 她不再看旁边那个还在“滋溜滋溜”吸着牛奶、一脸满足的混蛋蠢弟弟,像只慵懒的、刚刚饱餐一顿的猫咪,慢悠悠地、一步三晃地挪到厨房的水池边。

她伸手,姿态甚至带着点事后的优雅和从容,扯了几张厚实的、带着点清香的厨房湿纸巾。

带着一种非常平淡的清理心态,毕竟只是和弟弟做爱嘛,她早就习惯了。

她微微分开还有些发软的双腿,一手拿着湿纸巾,像接住清晨花瓣上的露珠一样,姿态自然地、轻轻地将冰凉的湿纸巾覆在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狼藉的源头——那还在微微溢出混合液体的、红肿的穴口。

纸巾迅速被温热的、黏腻的液体浸透,变得沉甸甸、滑腻腻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凉的湿意和黏腻的触感,但这感觉并不让她恶心,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只属于亲密过后的余温和…一种微妙的连接感,不过这正常吗?

弟弟的精液?

射进姐姐的体内?。

“唔…流得真多…” 她低头看着迅速被染白的湿纸巾,低声嘟囔了一句,语气里没有半点抱怨,反而像在陈述一个有趣又有点小骄傲的事实。

她耐心地等了几秒,让湿纸巾充分吸收流出的液体,感受着那份沉甸。

然后才慢条斯理地、仔细地、用湿纸巾擦拭着大腿内侧那些已经半干涸、变得黏腻的精液痕迹。

冰凉的湿意和柔软的纸巾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带来一丝清爽和轻微的刺激感。

“哟,姐,口渴不,要不也喝点?” 陈明靠在冰箱门上,终于喝完了牛奶,把空盒子捏得“嘎吱”响,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他看着姐姐那专注清理、微微分开腿的姿势,嘴角勾起一抹痞气十足的坏笑,眼神在她光裸的下身和拿着湿纸巾的手上流连。

“看这量…啧啧,老子这‘牛奶’产量够猛吧?刚灌进去的‘鲜奶’,转眼就变‘酸奶’流出来了?你要不上面也喝点” 语气充满了调笑和毫不掩饰的得意。

陈婉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慵懒的轻哼:“…滚…臭狗…得了便宜还卖乖…” 声音软绵绵的,不像骂人反而像撒娇。

她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完全不在意身下的冰凉和黏腻。

身体深处那种被填满又释放后的极致疲惫和慵懒,让她只想这么瘫着,一动也不想动。

至于清理?

等会儿再说吧。

现在,她只想沉浸在这被彻底满足后的、懒洋洋的余韵里,感受着弟弟那混账又让她心安的调笑。

厨房里弥漫着情欲过后的浓烈气息,和两人交织的、渐渐平缓的呼吸声。

“自己的事情,自己弄的,自己擦干净,我可累坏了。”陈明懒洋洋地看着她忙活,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甚至还打了个哈欠,毕竟后半段做爱可是自己全程出力,姐姐就是个躺赢狗。

“滚!,记得收拾一下,我等等要检查”陈婉头也不回地骂了一句,用力擦了几下大腿根,趁着心里那股扭曲的快感还没完全褪去。

先招呼弟弟清理一下。

每次和弟弟做完,尤其是这种带着点强迫意味的“游戏”,看着自己身上留下的、属于他的痕迹——那些指印、牙印、还有腿间流淌的、属于他的精液——想着父母要是知道他们最宝贝的儿子正把精液射在他们女儿的身体里,甚至就在他们每天待着的家里……那种隐秘的、破坏别人珍惜植物的报复行为就能给她带来巨大的快感,这快感就像毒品一样让她欲罢不能,每一次和弟弟做爱都带来一阵阵既恶心又兴奋的战栗。

让你们偏心!

让你们觉得儿子是宝!

现在你们的宝贝儿子,肏的是你们看不起的女儿!

用最脏的方式!

要是祖先知道了怕是祖坟都不让他进去了, 她讨厌这个重男轻女的家,讨厌父母偏心的行为,讨厌他们要求她无底线退让。

可她又不敢反抗,只能把所有的怨毒和扭曲,都倾泻在和弟弟进行的这种肮脏又炽热的乱伦关系里。

反正弟弟的鸡巴够大,肏自己也足够卖力,肉体的欢愉还能让她暂时忘掉那些烦心事,还能让她在身体在做爱的快感中,产生一种扭曲的、仿佛掌控着这个被父母偏爱的弟弟的错觉——虽然更多时候,感觉像是弟弟在做主导,但这不重要,反正他什么都得听自己,自己只要做好避孕就好了,真怀上了大不了赖到男朋友身上,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亲姐弟结合会生下有问题的孩子吧,到时候不小心怀上了,去检查有问题的正好流掉,让男朋友以为是他的错。

陈明呢?

和姐姐做爱这件事,他其实没想那么深,也懒得想。

他靠在冰箱门上,看着姐姐光着身子擦大腿,脑子里就一个念头:真他妈好看。

从很早开始,姐姐就长得好看,发育得也比所有女生都早、都好的身体。

那对走起路来都微微晃动的巨乳,那又圆又翘摸着特别舒服的屁股,那光滑得像缎子似的皮肤,还有那双又白又直的长腿……他从小看到大,越看心越痒,身材好不说,脸也漂亮。

尤其是姐姐的屄,天生没毛,粉粉嫩嫩的,又滑又紧,肏进去的感觉特别舒服。

看到姐姐穿着居家服躺在沙发上,那曲线毕露的身材,光看着就让他鸡巴发硬;打完球一身汗,火气更旺,满脑子就只剩下一个念头:回去肏她!

狠狠地肏她!

揉她的奶子!

捏她的屁股!

把她干得哭爹喊娘!

什么姐姐弟弟?

什么乱伦?

那些词听着就烦,他懒得想,也根本不在乎,爽就完了。

陈婉草草擦干净了身体,感觉腿没那么软了。

虽然很累但确实得去洗澡了,再晚点爸妈就回来了,想到这里陈婉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光着身子,脱掉那双在刚才“激战”中已经蹭得有点脏的白色短袜,赤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踉跄走向浴室。

经过靠在冰箱门上一脸满足的陈明身边时,又狠狠剜了他一眼,想着弟弟之前说的穿着袜子比平时裸的更厉害了的黄色废料,语气带着嫌弃:“记得把地上也弄干净了!” 说完把袜子往弟弟身上一丢,甩了甩头发一脸倨傲的走进了浴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陈婉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带走汗水和粘腻。

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和腿根被弟弟掐捏揉搓出的红痕,还有小腹深处那种被过度填充后的酸胀感,心里那股复杂的情绪又翻涌上来。

她用力搓洗着身体,仿佛想洗掉什么脏东西,但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刚才被顶在冰箱上疯狂抽插的画面,弟弟那带着浓烈汗味和气息的滚烫身体,紧紧压着她。

还有汗水滴落在她皮肤上的黏腻触感…体内那根粗壮得惊人的东西,带着蛮横的力量和惊人的热度,在她最深处疯狂地冲撞、捣弄,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进她的灵魂,身体深处竟然又泛起一丝隐秘的悸动。

她烦躁地甩甩头,把水温调得更热一些,弟弟的时间是不是更持久了,是因为夏天所以火气更大吗?。

讨厌…讨厌死了…那汗味…又酸又咸…脏死了… 她心里拼命地抗拒着,厌恶着。

可身体深处,却随着脑海这些画面的闪回,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隐秘的、让她无比羞耻的悸动!

那悸动像细小的电流,从被水流冲刷的乳尖窜过,从被揉捏过的腰肢蔓延,最终汇聚到小腹深处那片刚刚被过度使用、还残留着酸胀和饱胀感的区域。

一股熟悉的热流,竟然再次不受控制地从那微微开合、红肿湿润的穴口悄然泌出,瞬间被水流冲走,自己这是忍不住尿了?。

不…不行… 陈婉感到一阵荒谬,恐慌和强烈的自我厌恶。

我这是怎么了?

刚被他那样过分的欺负和戏弄…现在居然… 她无法理解自己身体这违背理智的反应。

那浓烈的汗味,明明让她觉得粗鲁肮脏,可为什么…当它与弟弟那充满侵略性的力量、那滚烫的体温、那狂暴的占有结合在一起时,却像最烈的春药,能轻易地点燃她身体最深处的欲火?

这认知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和烦躁,自己愿意和他做爱单纯是为了…单纯是为了…。

“烦死了!都怪他!那个蠢家伙!” 她低咒一声,像是要驱散脑中那些混乱的画面和身体那该死的反应,猛地伸手,将花洒的开关用力拧向冷水的一边!

“嘶——!” 冰凉刺骨的水流瞬间兜头浇下,激得她浑身一个剧烈的哆嗦,倒抽一口冷气!

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连头皮都阵阵发麻。

这极致的冰冷暂时压下了身体深处那股不合时宜的燥热和悸动,也让她混乱的头脑瞬间清醒了不少,只剩下被冷水激起的生理性颤抖。

她站在冰冷的水流下,闭着眼,任由冷水冲刷着发烫的身体和脸颊,试图用这极致的冰冷,浇灭那不该燃起的余烬,也洗刷掉那份让她心烦意乱的、对弟弟汗味和气息的病态沉迷。

浴室里只剩下哗哗的水声,和她压抑的、带着挫败感的呼吸。

要是真和弟弟弄出男女之情了,那不就是乱伦了吗?自己只是和弟弟打炮而已啊。

陈明看着姐姐丢下袜子之后,一脸莫名倨傲的表情,光着身子踉跄走向浴室的背影挠了挠头,姐姐总是有点小心思,不过无所谓了,把空牛奶盒扔进垃圾桶。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半硬着的、沾满两人体液的下身,又看了看厨房地上那几滴明显的精液痕迹,撇撇嘴。

“开始打扫吧!”他也懒得拿拖把,直接走到水池边,把刚才陈婉用剩的湿纸巾捡起来,蹲下身,胡乱地在地砖上抹了几下,精液的痕迹被晕开成一片更大的、半透明的湿印子。

算是“清理”了。

然后他拿起姐姐丢地上的袜子,自己扔在地上的运动裤和湿球衣,就这样光着身子,晃晃悠悠地往客厅走,准备先收拾一下衣服,在冲个澡。

到了客厅,先把自己那条24号紫色球衣捡起来,又走到沙发把陈婉刚才脱在沙发边的粉色T恤,胸罩、浅色短裤和踢到地上的白色内裤都捞起来。

几件衣服混在一起,汗味、体味、还有情事后的腥膻味直冲鼻子。

他毫不在意地卷了卷,抱着一堆脏衣服,就这么赤条条地,趿拉着拖鞋就往浴室方向走。

不穿衣服真他妈凉快,反正家里就姐姐和自己在,怕个鸟,要是姐姐在家也不穿衣服就好了,自己想什么时候肏就可以直接上了,可惜姐姐不可能同意的。

浴室门关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清晰可闻,磨砂玻璃门透出里面朦胧的光影和蒸腾的水汽。

陈明走到浴室门边的洗衣机旁——那是个老式的波轮洗衣机,很早以前买的,质量非常好,伸手把盖子掀开着。

他看都没看,直接把怀里那团混合着他汗臭和陈婉体液的脏衣物一股脑塞了进去,“哐当”一声合上盖子,也懒得按启动键。

完事,等会儿再说。

做完这个,他手直接搭在了浴室的门把手上——拧不动。锁上了。

“啧。”陈明不耐烦地咂了下嘴。

锁个屁,又不是没被老子看过光屁股。

刚肏完就锁门?

装什么装。

一股被阻拦的不爽涌上来。

他抬手,握拳,“砰砰砰!”地用力砸了几下门板,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响亮。

“姐!快开门!开门啊,我是你们队长阿威啊”

水声没停,里面也没回应。只有持续的水流声。

“姐!开门啊!我衣服已经塞洗衣机了!”陈明又敲,更大声了,赤裸的身体因为动作,那根半软的巨物也跟着晃了晃。

满脑子想的都是让他姐快点开门,自己好进去看她冲水。

“开门!一起洗!省水!”

水声似乎小了点,里面传来陈婉没好气的吼声:“等着!我洗完再说!滚一边去!”

“快点!我身上黏糊糊的难受!”陈明不依不饶,继续拍门,手掌拍得门板砰砰响。

省水?

屁,老子就是想进去看姐姐洗澡,刚肏完,看她那身皮肉在水底下晃,肯定超带劲。

“省你个头!滚蛋!别烦我!臭流氓!”陈婉的声音带着被打扰的烦躁。

这死狗,也太闹腾了,光着身子在外面晃荡什么!

之前刚弄完一身汗臭蹭我一身,射得里面现在还又胀又酸,烦死了!

就不能让我清净洗个澡吗?

陈明才不管她烦不烦,他“砰砰砰”敲得更起劲了,跟打鼓似的,嘴里还嚷着:“开门开门开门!快点!不然我踹门了!” 至于锁门?

看她能锁多久。

反正爸妈快回来了,她肯定不敢让我真把门踹坏。

浴室里沉默了几秒,水声彻底停了。

接着是“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门被猛地拉开一条缝,陈婉湿漉漉、带着怒气的脸探了出来,水珠顺着她黑亮的发梢往下滴,她的嘴唇似乎有点发白,脸颊也带着被冷水激过的不正常红晕。

“陈明!你他妈有完没完!找抽是不是?!多大个人了还光着屁股站门口你恶不恶心!” 烦死了烦死了!这不要脸的臭狗!!

陈明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根本没看姐姐一脸不高兴的表情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过她赤裸的身体——冷水冲刷下,皮肤微微泛着被刺激后的粉红,尤其在胸口和关节处,甚至能看到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饱满的乳房上挂着冰冷的水珠,随着她开门的动作微微晃动,乳头被自己吸得异常硬挺、嫣红,像两颗熟透的莓果。

小腹平坦,双腿笔直,赤着脚踩在湿漉漉的防滑垫上。

双腿间那片无毛的私密地带还沾着水光,微微红肿,是他刚才留下的痕迹。

操,真他妈好看,姐姐的奶头居然硬成这样… 洗个澡非但没有减弱她的诱惑,反而变的更好看,更勾人了,我的姐姐怎么会那么骚啊。

“一起洗,省水!”陈明嘴里喊着,身体已经像泥鳅一样,趁着门缝,猛地挤了进去!光裸的肩膀故意用力撞了陈婉一下。

“啊!你…给我出去!”陈婉被他撞得后退一步,冷水带来的寒意让她身体更加敏感,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又惊又怒,这臭小子真打算一起洗啊,一起洗得多久才洗的完啊!。

但陈明动作更快,反手“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利落地落了锁。

狭小的浴室瞬间被两个赤裸的身体和蒸腾的水汽填满,还带着一股未散的凉意。

这疯子!

力气这么大!

不会真打算一起洗吧!

我的天!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臭不要脸!”陈婉气得想伸手去推搡他光裸的胸膛,掌心直接触到他结实滚烫、还带着汗渍和热气的胸肌。

一身臭汗还没洗!

又热又脏!

她刚从冷水里出来,皮肤冰凉,触碰到他滚烫的胸膛,温差让她又是一哆嗦。

陈明咧嘴一笑,根本不理她的推搡。

他现在就是最原始的状态,一丝不挂,那根半软但尺寸依旧惊人的巨物毫无遮掩地晃荡在两人之间。

他反手就去拧花洒开关,毫不犹豫地调到了热水那边。

省,省个屁,老子就是想摸摸她。

刚射完,肏是肏不动了,摸摸捏捏总行吧?

现在自己就是看她光着身子在水里扭来扭去的样子,反正姐姐的身体很太敏感了,抱住在随便摸摸就动弹不得了,完全就是个杂鱼嘛。

“省你妈…啊!” 陈婉的骂声被兜头浇下的温热水流打断!水流瞬间冲刷过两人赤裸的身体,驱散了陈婉身上的寒意,也带来了新的刺激。

陈明往前一步,不由分说地从后面抱住了陈婉湿滑、还带着冷水冰凉感的身体。

他滚烫的胸膛毫无阻隔地紧贴着她微凉的脊背,那细腻冰凉的触感让他舒服地喟叹一声。

真滑,贴着真爽。

他双手像有自己的意识,立刻向上攀爬,精准地复住了那对在水流冲刷下微微晃动的丰盈。

掌心传来饱满、滑腻又充满弹性的绝妙触感,水流让这手感更加清晰、诱人。

又软又弹,姐姐这个大奶子老子几年前就想摸,现在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光着身子在水里摸,更带劲!

他双手开始用力地揉捏掌中的软肉,十指张开,几乎要包裹住整个乳球,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份量。

手指更是灵活地夹住那两颗被情欲刺激得异常硬挺的乳头,时轻时重地捻弄、拉扯、旋转,甚至用指甲轻轻刮蹭那敏感的顶端。

姐姐都硬成这样,还装?

明明特别喜欢老子玩你奶子。

“啊…嗯…混蛋…别…别那么用力…嗯…轻点…疼…”陈婉被他揉捏得身体发软,挣扎的力道小了很多,嘴里还在骂,但声音已经变成了带着喘息和颤音的呻吟。

这死狗爪子…捏得又疼又…又有点舒服…妈的!

还贴这么紧!

好热…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们的身体,让弟弟的手指带来的刺激更加清晰、锐利。

她感觉自己的乳尖被他随意的玩弄了几下就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又麻又胀,快感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

妈的…这感觉…停不下来…光着被他摸…就浑身发软了…

“嗯…放手!臭流氓!发什么疯!还有…别舔了…!”陈婉挣扎着扭动身体,但浴室地滑,她不敢动作太大,反而更像是在他怀里磨蹭。

这死狗爪子…捏得又疼又…又有点舒服…妈的!

陈明抱得很紧,像铁箍一样。

他低下头,湿漉漉的头发蹭着她的脖颈,滚烫的嘴唇沿着她光滑的肩颈线条一路亲吻、啃咬,留下湿热的痕迹。

他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厮磨,舌尖还坏心眼地舔舐着耳廓。

看姐姐被自己亲的直哆嗦的样子真他妈带劲。

不穿衣服就是方便,想贴哪贴哪,想舔哪舔哪。

“别动…帮你洗洗…”陈明的声音显得不怀好意,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洗?

老子就是想玩。

姐姐不穿衣服自己玩起来更方便,想摸哪就摸哪。

他双手开始更加用力地揉捏掌中的软肉,十指张开,深深陷进那饱满的乳肉里,几乎要包裹住整个乳球,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份量和惊人的弹性。

手指更是灵活地夹住那两颗被冷水刺激过、又被热水和情欲重新点燃、异常硬挺的乳头,时轻时重地捻弄、拉扯、旋转,甚至用指甲尖恶意地刮蹭那最敏感的顶端。

硬成这样,还装?

明明喜欢老子玩你奶子。

光着身子玩,手感更好,反应也更骚。

“啊…嗯…刚弄完…你又…发什么疯…轻点…疼…”陈婉被他揉捏得身体发软,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嘴里还在骂,但声音已经变成了带着喘息和颤音的、近乎呜咽的呻吟。

这混蛋…捏得又痛又麻…乳头都要被他揪掉了…可是…下面怎么又有点湿了…不行…不能让他得意…光是贴着就这么难受…太羞耻了… 水流冲刷着他们赤裸的身体,让弟弟滚烫的唇舌和手指带来的刺激更加清晰、锐利。

她感觉自己的乳尖在他的玩弄下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又麻又胀,快感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

妈的…这感觉…停不下来…光着身子被他摸…好像更刺激了…身体不听使唤了…我应该把他轰出去的…

陈明享受着掌心的绝妙触感,听着姐姐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里那点刚平息下去的火焰又隐隐有复燃的趋势。

叫得真好听,比骂人好听多了,也不对,骂人的声音也好听。

光着身子抱着就是爽,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他的一只手恋恋不舍地离开一只被蹂躏得通红的乳房,顺着她光滑、带着水珠的脊背缓缓向下滑去,指尖掠过的后背,然后抚过挺翘,弹性十足的臀瓣,在那饱满的软肉上用力抓捏了几下,留下清晰的指印。

姐姐的屁股真他妈翘,肏起来感觉绝了像个大垫子。

光着摸更过瘾,又滑又弹。

然后,那只手继续向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探入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温热潮湿、刚刚被他“清理”过、却又再次变得泥泞的隐秘地带。

“嗯!”陈婉身体猛地一僵,像被电流击中!

他手往哪摸!!

下面…下面刚刚只是随便擦擦还没洗干净… 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被陈明用膝盖顶开。

陈明粗糙的手指轻易地就找到了目标。

他先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两片微微肿胀、湿滑无比的阴唇,感受着它们的柔软和热度。

湿得这么快?

是刚才还没洗干净?

还是老子手一摸就出水了?

光着身子摸,她反应更大?

以后得找机会让姐姐在家里也不穿衣服了, 然后,陈明的指尖精准地按上了姐姐陈婉那颗已经充血挺立、异常敏感的阴蒂。

“啊——!” 陈婉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一点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刚刚经历了热水刺激和高潮余韵,此刻被弟弟的手指直接按上、揉弄,带来的刺激简直如同爆炸!

不行!

那里…太…太敏感了…刚冲完热水…别碰…

陈明感觉到她身体的剧烈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

他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

他用食指的指腹,开始在那颗小小的、硬挺的肉粒上,快速地、用力地画圈揉搓!

动作粗暴而直接,毫无怜惜!

“嗯啊…别…别碰那里…啊…停…停下…嗯啊…”陈婉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其强烈的刺激淹没!

她仰着头,脖颈向后顶,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尖叫和呻吟。

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扭动、挣扎,双手死死抓住他箍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太…太刺激了…受不了…要疯了…这臭小子到底哪学的,被他这样玩弄…羞耻死了…可是…停不下来… 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推向了另一个高峰的边缘!

她感觉小腹深处猛地一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穴口涌出,混合着水流,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操…这么快就又湿透了?”陈明感受到指尖那带着姐姐体温的湿意,低低地骂了一句,语气里充满了得意和掌控的快感。

他继续用指尖快速揉搓着那颗可怜的肉粒,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剧烈地搏动、颤抖。

让姐姐脱光了抱着玩,反应就是猛。

他低头,看着姐姐在他怀里被玩弄得浑身颤抖、失神尖叫的样子,那赤裸的、只对他毫无防备的身体,在水流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胸前的丰盈随着她的挣扎和喘息剧烈晃动就像一个美人鱼一样……一股强烈的冲动再次涌上心头。

他猛地低下头,再次含住了她胸前一颗硬挺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同时,揉搓她阴蒂的手指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啊!啊!不行…太快了…停…停下…嗯啊!”陈婉被这上下夹击的刺激弄得浑身发抖,身体剧烈颤抖。

太快了…受不了了…要疯了…光着身子被他这样弄…太羞耻了… 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阵阵发紧、发酸,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阴道深处涌出,混合着水流冲刷而下。

完了…又要…又要被他弄出来了…丢死人了…还是被他抱着,可恶我可是他姐姐啊…

陈明的手指感受到了那片区域的剧烈收缩和湿滑程度的飙升。

操,姐姐里面吸得真紧,水都喷出来了。

他再接再厉,一边持续不断地用拇指疯狂蹂躏那颗可怜的阴蒂,一边将食指和中指并拢,顺着那湿滑无比、微微开合的入口,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

里面又热又紧,跟刚才肏的时候一样紧。

光看着,鸡巴都硬了。

“啊——!”双重的刺激让陈婉瞬间崩溃。

她仰着头,脖颈拉出极限的弧度,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拉长的尖叫。

不行了不行了!

要死了!

被他手指插进来了!

陈明的手指在她温热紧致的甬道里快速而有力地抽插、抠挖,指腹刻意地刮蹭着内壁敏感的褶皱,尤其是找到那个熟悉的凸起时,更是用力地按压、摩擦!

同时,他外面的拇指对阴蒂的刺激也丝毫没有减弱。

就是这里,一按她就抖得厉害。

光着身子抱着她抖的更厉害,真他妈过瘾。

内外夹击,精准打击!

“要…要死了…啊!啊!去了…去了…嗯啊——!”陈婉的身体在他赤裸的怀里剧烈地痉挛、抽搐,像一条离水的鱼。

一股更加强劲的温热液体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陈明的手指上,又被水流迅速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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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了…又被他弄泄了…这混蛋…还在挖… 她达到了一个极其强烈、几乎让她眼前发黑的高潮,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向下滑去。

好累…一点力气都没了…明明是姐姐却被弟弟抱着玩弄到脚软…好丢脸…

陈明及时收紧手臂,把她牢牢箍在自己赤裸的怀里,才没让她直接瘫倒在湿滑的地上。

软成这样,跟滩水似的。

不过姐姐的身体抱着也太真舒服,又软又香。

她靠在陈明胸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失焦,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嘴里发出无意识的、细碎的呜咽声,不知道在说什么。

叫得真好听,比骂人顺耳多了。

果然还是让姐姐光屁股,更带感。

陈明这才慢慢抽出手指,带出一些滑腻的液体。

他看着姐姐被自己用手指玩得彻底瘫软、失神、像被抽掉骨头的布娃娃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心里征服感和满足感膨胀到了顶点。

看你还嘴硬骂人不?

这下还不是被老子光着身子抱着,用手指就被玩成这样,太杂鱼了。

他关掉了花洒,水流停止。

狭小的浴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水滴从身体滑落的细微声响,以及赤裸肌肤相贴的温热触感和细微摩擦声。

陈婉靠在他的胸膛上,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高潮的余韵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带来极致的疲惫和一种被彻底掏空的虚脱感。

好累…动不了了…就这样吧…丢脸就丢脸吧… 她甚至懒得去想羞耻不羞耻了,只想这么瘫着。

陈明低头,看着姐姐这副被彻底“玩坏”一般的顺从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恶劣又满足的笑容。

他空着的那只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缓缓摩挲,感受着那细腻肌肤的触感。

光着摸,就是爽。

他凑到她耳边,语气充满了戏谑和得意:

“姐…光着身子被老子玩…是不是比穿着衣服爽多了?嗯?看你刚才叫的…水喷得老子一手都是…,你也不怕被人听到” 他故意把那只沾满她体液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虽然大部分已经被水冲掉了,但指尖还带着湿滑的触感。

“姐,你里面刚刚吸得可真紧…手指头都差点被吸进去…啧啧,是不是不穿衣服的原因啊,反应就是不一样。”

陈婉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其微弱、带着浓浓疲惫和羞耻的轻哼:“…滚…臭狗…谁洗澡还穿衣服的” 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她甚至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仿佛在寻求一个支撑点。

烦死了…别说了…累…

陈明看着她这副连骂人都软绵绵的样子,骂的他心都痒痒的,心里更是得意。

“行了,真成烂泥了。”陈明的声音带着点戏谑,但动作还算轻柔。

玩够了,得给她洗干净,省得被爸妈看出来。

玩的差不多了,得认真清理了,烂泥一样的姐姐不知道洗起来是不是更方便了。

他扶着姐姐坐到浴室的小凳子上,拿起旁边的沐浴露,挤了一大坨在手上,搓出丰富的泡沫,开始仔细地涂抹在陈婉赤裸的身体上。

从脖颈到肩膀,从前胸到后背,再到腰肢、臀瓣、大腿……动作算不上多温柔,但覆盖得很全面,带着一种事后的、近乎清理物品般的仔细。

他尤其仔细地清洗了她双腿之间那片狼藉的区域,手指再次探入那微微红肿的入口,将里面残留的、混合着他精液和她爱液的体液也认真地清理干净。

得弄干净点,别留下味道,不然麻烦。

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冲洗,动作不带多少情欲,更像是完成一项必要的任务。

陈婉闭着眼,靠在他赤裸的怀里,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更别说骂人了。

这混蛋…手指头跟有电似的…累死我了…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羞死人了… 只是偶尔在他碰到特别敏感或酸软的地方时,身体会不自觉地轻颤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鼻音。

妈的…洗里面干嘛…怪怪的…不过…还挺舒服的…累得不想管了…

陈明把自己也快速冲洗了一遍,重点清洗了刚才沾满污秽的下身。

洗干净点,别留味道。

身上都是沐浴露洗的就是快。

然后他拿起花洒,调成温和的水流,仔细地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

上上下下都摸了一会,确认冲洗干净后,陈明扯过两条干净的大浴巾,一条胡乱地擦了下自己还在滴水的身体,另一条展开,把软绵绵、同样赤裸的陈婉整个包了起来,像裹粽子一样。

轻飘飘的,刚才高潮那劲儿还没过?

裹起来省事。

陈婉任由他摆布,眼神还有些茫然。

总算洗完了…这死狗…折腾死我了…多大人了…还玩裹木乃伊…

陈明推着着裹着浴巾的姐姐走出雾气弥漫的浴室。客厅里凉爽的空气让两人都精神一振。

陈婉稍微缓过点劲,自己裹紧了浴巾,脚步还有些虚浮地走向阳台的洗衣机。

得赶紧把那些脏衣服洗了,不然味道散不掉,爸妈回来就糟了。

她掀开盖子,皱了皱眉头看着里面那团弟弟的臭球衣、她的T恤、短裤和胸罩内裤的脏衣服,又把自己刚擦完身体的浴巾也扔了进去,倒上足量的洗衣液,用力按下了启动键。

洗衣机发出沉闷的注水声和嗡嗡的启动声。

好了,证据消灭。

陈明则走到厨房,这次他拿了块干净的抹布,沾湿了水,蹲下身,把厨房瓷砖地上那几道之前被他用湿纸巾敷衍抹过、但依旧隐约可见的精液痕迹,以及浴室门口滴落的水渍都仔细擦了一遍。

擦干净,别留痕迹。

不过刚刚洗完澡开着空调的情况下不穿衣服擦地,还是有点凉飕飕的,妈的,鸡巴都缩了。

擦完,把抹布洗干净,拧干,晾在厨房水龙头上。

做完这些,陈明依旧光着身子,大剌剌地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随意地调着台,体育频道正在重播一场篮球赛。

他瘫在沙发里,仿佛今天什么事情都从未发生过。

累死了,看会儿球赛休息下。

不穿衣服就是舒服,凉快。

而陈婉启动洗衣机后就直接光着身子,脚步还有些虚浮地走进自己房间,“咔哒”一声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客厅里瞬间只剩下电视里球赛解说的聒噪,还有陈明自己尚未平复的、带着点满足的粗重呼吸。

刚才在浴室里,抱着姐姐光溜溜、滑腻腻的身子又亲又摸,还用手指把她玩得浑身乱抖、瘫软尖叫,虽然没真刀真枪地再干一次,但也着实费了他不少力气,现在浑身肌肉都透着一种充分运动开后的松弛感。

他大剌剌地瘫在沙发里,精壮的身体还是一丝不挂,皮肤上挂着没完全擦干的水珠,在空调的凉风里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带来一丝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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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不安分的巨物此刻终于彻底偃旗息鼓,半硬不软地耷拉在腿间,尺寸依旧可观得惊人,上面仿佛还残留姐姐爱液的黏腻感。

他随手扯过沙发上一条不知道谁扔在那儿的薄毯子,闻了闻味道,可能是姐姐盖的吧,算了无所谓了,有点冷,胡乱扯过来盖在腰腹间,遮住了重点部位,但精赤的上身、结实的胸膛和腹肌,还有两条肌肉线条流畅的长腿还大大咧咧地敞着。

累是有点累,但…真他妈爽。

陈明抓了抓湿漉漉的短发,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自动回放着今天下午的“精彩片段”。

姐姐在沙发上骑在他身上,被他抱到厨房按在冰箱门上,那对又大又软的奶子仿佛又在他眼前疯狂跳动,被他吸得又红又肿,嘴里还不停地骂他“臭狗”、“牲口”,可身体却诚实地往他身上贴,里面又湿又热,吸得他魂儿都快没了,射得又多又猛…还有浴室里,她光着身子被他从后面抱着,皮肤滑得像绸子,水流冲下来,他一手抓着她的大奶子用力揉捏,感受那份沉甸甸的份量,一手在她下面那没毛的小屄里抠挖,没几下就把她弄得浑身乱抖,尖叫着泄了身,软得跟滩泥似的靠在他怀里…想到姐姐那张精致美丽的脸,在高潮时那副失神、任他摆布、连骂人都没力气的样子,一股隐秘的得意和满足感就止不住从心底冒出来,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坏笑。

骂得再凶有什么用?

最后还不是被老子弄得叫都叫不出来。

他咧开嘴无声地笑了笑,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近乎幼稚的胜负欲。

他知道姐姐喜欢骂他,骂他浑身臭狗,骂他粗鲁,骂他是牲口。

但他全当是放屁,甚至觉得她越骂,他干得越起劲,玩得越疯。

反正她骂她的,他爽他的。

而且…他其实能感觉到,姐姐骂归骂,身体却很诚实,里面湿得一塌糊涂,吸得他欲罢不能。

姐姐这算是口是心非?

还是口嫌体正直?

他心里嗤笑一声。

至于为什么是姐姐?

陈明已经懒得想了。

从他懵懵懂懂、身体开始躁动起来开始,姐姐那发育得比同龄女生都早都好的身体,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他。

香喷喷的身体,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屁股,光滑的皮肤,还有那双白生生的美腿…他从小看到大,越看越想摸,越想亲,越想…进去。

第一次是怎么开始的?

好像是某个爸妈不在家的下午,他偷看姐姐换衣服,换到一半被她发现了,然后姐姐很生气,之后两人扭打在一起,姐姐力气没自己大,不知怎么就滚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捅进去了,那种被温暖、紧致、湿滑包裹的感觉,比他偷偷摸摸打飞机爽一万倍!

尤其是姐姐的屄,天生没毛,又嫩又滑,舔起来和舔剥了壳的荔枝一样,肏进去的感觉特别舒服,跟他在小电影里看的、或者听同学吹嘘的完全不一样。

从那以后,这就成了习惯。

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看到姐姐穿着居家服抱着就肏,虽然姐姐会骂人,但只要自己想做爱最终都能得手。

至于什么姐姐弟弟?

什么乱伦?

那些词太复杂,他懒得想,也根本不在乎。

爽就完了。

爸妈知道了会怎样?

打他?

骂他?

那又怎样?

反正他们疼他,最后肯定不了了之。

老子肏都肏了,还能塞回去?

再说了小心点别被发现不就好了。

而且,只有姐姐能承受得了他这尺寸。

他偷偷比较过,听那些同学吹牛,或者在小电影里看到的,都没他的大。

他试过自己用手解决,也买过飞机杯,但根本不过瘾。

只有姐姐那又紧又湿的屄,才能把他那根东西完全吞进去,包裹得严严实实,让他爽到头皮发麻,至于和姐姐开始做爱之后自己多久没用飞机杯了?

好像一直没在用了,毕竟姐姐也是自己的飞机杯,做爱的时候还能吃她的奶子。

陈明瘫在沙发里,电视里球赛的比赛画面在他眼前晃动,却丝毫进不了脑子。

他所有的感官记忆,都被刚才——不,是无数次——埋首在姐姐胸前那片丰腴柔软里的极致体验牢牢占据。

吃姐姐的奶子…那感觉…操…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仿佛舌尖还能清晰地描摹出那饱满乳肉的轮廓和顶端硬挺的凸起。

但更让他血液加速、小腹发紧的,是那股萦绕在记忆深处的、独属于姐姐乳房的味道。

不是甜的,也不是香的,是一种更原始、更私密的味道。

带着一点点汗水的微咸——可能是他自己的汗蹭上去的,也可能是姐姐情动时泌出的细密汗珠;混合着她皮肤本身那种独特的、带着体温的微腥体味,还有身上的香味;偶尔,还能尝到一丝她常用的、某种花果香沐浴露的残留气息,被体温和水汽蒸腾出来,若有若无地缠绕在鼻尖和舌尖,像一层薄纱,覆盖在那更底层的、属于她身体本身的、带着荷尔蒙气息的底色上。

这种味道,陌生又熟悉,带着一种只属于姐姐的、让他血液加速的标记。

它不像香水那样刻意,也不像汗臭那样令人不适。

它是一种活生生的、带着情欲热度的气息。

是当他滚烫的嘴唇和舌头用力吮吸、啃咬那柔软丰盈时,鼻尖和味蕾同时捕捉到的、混合着情欲、体温、汗水和最私密体味的气味。

但最让他着迷的,是那份触感。

他闭上眼睛,回忆汹涌而来。

首先是那份沉甸甸的份量。

当他整张脸埋进去的时候,那对饱满的大奶子能完全包裹住他的口鼻,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被柔软完全包围的满足感。

像陷进了两团温热的、充满弹性的云里。

他记得自己贪婪地张开嘴,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像饿极了的婴儿,用力地、深深地含住。

一大团绵软滑腻的乳肉被吸入口腔,那份丰盈和实在的触感,是任何其他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舌头陷在那片滑腻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乳肉细腻的纹理和惊人的弹性。

像陷入一块吸饱了温热蜂蜜的、顶级手打年糕,柔软到极致,却又带着内在的韧性,抗拒着被彻底压扁,总想恢复浑圆的形状。

每一次吸吮,口腔内壁都能感受到那份饱满的、沉甸甸的份量带来的压迫感。

然后,就是寻找和捕捉那颗硬挺的乳头。

他用舌尖像探索宝藏一样,在那片温软滑腻的“山丘”上急切地扫过、顶弄,寻找着那个早已变得坚硬如小石子的目标。

当粗糙的舌尖终于卷住那颗硬硬的、微微凸起的乳头时,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和快意会瞬间击中他。

找到了!

他心里会低吼一声。

接着,就是更用力地吮吸!

像要把那点硬核嘬进喉咙里。

用嘴唇紧紧嘬住乳晕,舌头则疯狂地、绕着圈地舔舐、拨弄、顶撞那颗敏感的尖端。

他能感觉到它在自己口腔里变得更加坚硬、滚烫,甚至能感受到它在舌苔上微微搏动的生命力。

姐姐的反应是他最好的兴奋剂。

每一次用力地吮吸、每一次用牙齿,刮蹭过那娇嫩的乳尖,都能听到她倒吸冷气的声音,或者从紧咬的牙关里泄露出压抑不住的、变了调的呻吟。

“嗯…轻点…混蛋…你是狗吗…” 她总是这样骂,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嘴——胸脯会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把奶子更深地送入他口中,腰肢会难耐地扭动,被他吮吸的那一边身体会绷紧、轻颤。

口是心非…明明喜欢得要死… 陈明心里得意地嗤笑。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当他玩弄她的奶子时,她下面那个紧致湿滑的小屄会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仿佛上下是连通的,揉捏上面,下面就流水。

那份柔软与硬挺的极致对比,在他口腔里形成一种奇妙的张力。

一边是绵软得能让人沉溺的乳肉,一边是硬得像小石子、被他肆意欺凌的乳头。

他用牙齿轻轻叼住那颗硬硬的乳头,拉扯、厮磨,感受着它在齿间的韧性和姐姐随之而来的、带着痛楚的抽气和更剧烈的颤抖。

这种掌控她最敏感地带、让她欲罢不能的感觉,比单纯地肏她更让他有种微妙的快感。

看,你的奶子,你的奶头,都被老子玩成这样了…你很舒服吧,只有我能让你那么舒服。

陈明尤其喜欢在肏她的时候,埋首在她胸前吃奶。

身体紧密相连,胯下那根粗壮的东西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里凶狠地冲撞、捣弄,每一次深入都顶得她身体向上耸动,而他就趁机更用力地含住她的奶子吮吸、啃咬。

上下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往往能让姐姐崩溃得更快,尖叫着达到高潮,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痉挛,那对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的奶子也跟着剧烈地晃动。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像个帝皇,同时征服和享用了她身体上最诱人的两处宝藏。

又大,又软,奶头一嘬就硬…还特别经得起揉捏… 陈明在沙发上无意识地抓握了一下手掌,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滑腻腻、充满弹性的绝妙触感在掌心跳跃。

这对他而言,不仅仅是前戏或者点缀,而是和插入肏干一样,是性爱中不可或缺的、带来极致感官享受的核心部分。

姐姐的男朋友估计到现在都只拉过姐姐的手吧

想到那个总来家里找姐姐、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男朋友,陈明心里就一阵不屑。

小白脸一个,成绩好有屁用,鸡巴能有老子一半大?

姐姐跟他在一起,肯定憋屈死了。

这种隐秘的优越感,也是他乐此不疲、变着花样折腾姐姐的重要原因之一,只有老子能满足她。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仿佛还能尝到那股混合的味道…沉甸甸的份量,滑腻的触感,硬挺的乳头在他嘴里被吮吸、拨弄、甚至用牙齿轻咬时带来的征服快感…尤其是肏她的时候埋首其中,感受着她身体随着撞击而颤抖,奶子在他脸上晃动…又大又软又经得起折腾…

想到姐姐那对被他玩弄得又红又肿、布满他口水牙印的大奶子,再联想到那个一身名牌、总是穿着干干净净、装模作样来家里找姐姐的“男朋友”,陈明嘴角就控制不住地咧开一个充满恶意和优越感的弧度。

呵,那个傻逼… 他脑子里浮现出那个男人看姐姐时,那种小心翼翼、带着点爱意和紧张的眼神。

估计到现在,也就只敢拉拉姐姐的小手,装得跟个情圣似的吧?

陈明心里充满了不屑。

他见过那男人几次,每次都是规规矩矩地坐在客厅,跟爸妈客套,跟姐姐说话也轻声细语,连靠得近点都不敢,更别说像他这样,想摸就摸,想亲就亲,想肏就肏,把姐姐那身细皮嫩肉当自己的所有物一样随意玩弄。

拉手?

陈明嗤笑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还肆意揉捏姐姐乳头、沾满她爱液的手掌。

老子连她奶头都嘬硬了不知道多少回!

那傻逼估计连姐姐胸罩是什么颜色都不知道!

他恶意地揣测着,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得意。

他太清楚姐姐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子了——温婉,矜持,连笑容都恰到好处,裙子永远过膝,说话轻声细语,活脱脱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那个蠢货男朋友,恐怕做梦也想不到,他心中纯洁无瑕的女神,私底下会被自己的亲弟弟扒光了按在客厅里、阳台上、沙发上、浴室墙上,任何一个他看的到,却想不到的地方,用那根比他大得多的鸡巴把姐姐肏得浪叫连连,奶子被揉捏吮吸得又红又肿,屁股被拍打得啪啪作响,下面那个没毛的嫩屄被干得汁水横流,甚至他用手指就能把姐姐玩得高潮迭起、瘫软如泥!

只有老子知道她里面有多湿,奶子揉起来有多软,奶头嘬起来有多硬,叫起来有多骚… 陈明舔着嘴唇,谁能想到姐姐的真面目是这样呢?

平时在学校一副优等生的架势,私底下是个每天被弟弟肏好几回的人。

装!

真他妈能装!

陈明心里既是对姐姐精湛演技的“佩服”,更是对那个被蒙在鼓里、可能连姐姐嘴都没亲明白的男朋友的极度轻蔑。

就他那小鸡巴,估计硬起来都费劲,还想满足姐姐?

做梦去吧!

他无比笃定,只有自己这根天赋异禀的玩意儿,才能彻底填满姐姐,才能把她肏得欲仙欲死,才能让她那具敏感多汁的身体得到最极致的满足。

姐姐在他身下高潮时那迷乱失神、浑身痉挛的样子,那紧致湿滑的肉壁疯狂吸吮绞紧他鸡巴的销魂感觉,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个所谓的男朋友?

不过是个摆在明面上、用来应付父母和社会的幌子,一个可怜又可笑的背景板。

还他妈约定毕业结婚?

陈明恶意地想着,结个屁!

姐姐的屄,姐姐的奶子,姐姐的屁股…从里到外,早就被老子玩遍了,玩透了!

那傻货就算真娶了她,肏的也是老子玩剩下的!

这种隐秘的、肮脏的、独占性的认知,像烈火一样烧灼着他的神经,带来一种扭曲而强烈的快感。

他不仅占有了姐姐的身体,更践踏了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守护的“爱情”和“纯洁”。

姐姐在他面前放浪形骸的样子,和在男友面前冰清玉洁的伪装,形成了最辛辣的讽刺。

他靠在沙发上,身体放松而惬意,眼神里却带着一种捕食者般的餍足和轻蔑。

姐姐回房间去穿她的“好女儿”、“好女友”衣服去了,去扮演那个不属于他的角色。

但他知道,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撕下那层伪装,再次把她按在身下,肆意玩弄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大奶子,揉捏那两瓣弹性十足的大屁股,用自己这根远胜于那个窝囊废的鸡巴,狠狠肏进她身体最深处,听她在他身下发出最真实的、属于女人的呻吟和叫骂。

那个男朋友?

永远只配在门外,拉着他姐姐装模作样的小手。

呵…装纯给谁看呢?

陈明最后在心底嗤笑一声,把注意力重新转到电视上,电视里正在回放NBA比赛的一个精彩扣篮。

看着屏幕里黑人腾空而起的身影,肌肉贲张,充满力量,他心里的满足感又升腾起来。

打球和肏姐姐,都是他发泄旺盛精力的方式,都让他觉得痛快淋漓。

而姐姐陈婉此时也早已走进自己房间,反手轻轻关上门,隔绝了客厅里电视的嘈杂和陈明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落下,仿佛也暂时隔绝了那个混乱、羞耻又充满原始欲望的不正常家庭。

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她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仿佛要把胸腔里那股混杂着极致疲惫、被填满后的满足、以及隐秘兴奋的浊气都吐出来。

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过度填充后的酸胀感,像被撑开的容器,带着一种奇异的饱足和空虚。

大腿根也隐隐发酸,提醒着刚才在冰箱门前那场疯狂撞击的力度,以及被他抱着在厨房“开火车”时双腿缠在他腰上的紧绷。

皮肤上似乎还带着被他汗湿、滚烫身体紧贴、粗暴揉捏的触感,后背甚至能回忆起冰箱门那冰冷的硌痛,以及浴室水流冲刷下,他手指带来的那种让人沉醉的快感——那根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粗暴地揉搓、抠挖,轻易地就将她再次推上让人崩溃的高峰…

她走到床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空调的冷风拂过,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那对饱受蹂躏的乳房上,清晰的指印和吮吸出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乳尖依旧红肿挺立,微微刺痛;小腹平坦,但深处那种被反复贯穿、撞击后的酸胀感挥之不去;双腿间那片无毛的私密地带,虽然被仔细清洗过,但微微的红肿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侵入过的、湿滑的记忆依然清晰。

最隐秘的穴口,似乎还残留着被那根粗壮手指抠挖、按压G点带来的强烈悸动…

累死了…这头小疯狗…精力怎么这么旺盛…肏起来没完没了… 她心里暗骂,拖着还有些发软、微微打颤的腿走到衣柜前。

每走一步,腿根牵扯的酸胀感就更清晰一分,仿佛在无声的提醒她刚才的激烈。

拉开柜门,里面挂满了各种款式、颜色柔和的连衣裙、衬衫,都是父母喜欢的“乖乖女”风格——素雅、得体、毫无攻击性。

她随手扯下一条浅色的棉质连衣裙,布料柔软舒适,就像她平时在所有人面前精心维持的那张温顺、优秀、纯洁无瑕的面具。

指尖触到微凉的布料,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刚才的画面——被弟弟死死抱在怀里然后贴在冰箱门上猛肏,后背冰得要命,前面却被他滚烫得像烙铁的身体和那根粗得不像话、蛮横地捣进她身体最深处的东西填满、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捣进她灵魂深处,撞得她五脏六腑都移位…还有浴室里,光着身子被他从后面紧紧箍着,他的手指像带着电,精准地、粗暴地玩弄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几下就把她弄得魂飞魄散,瘫软在他怀里尖叫求饶…一股隐秘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深处窜过,腿根似乎又有点发软,穴口甚至传来一阵细微的、被唤醒般的悸动。

妈的…身体比嘴诚实多了…真没出息。

她烦躁地甩甩头,像是要把那些混乱、羞耻又带着极致快感的画面甩出去。

被那臭狗肏几下就成这样了…你以后可是要和弟弟争夺家产的,别那么没出息,他肏的次数多了以后就不敢和你争家产了。

赤身站在穿衣镜前。

镜子里映出年轻姣好的胴体,皮肤白皙,曲线玲珑,本该是赏心悦目的画面。

但仔细看,胸口和乳尖还残留着被用力吮吸揉捏后的、如同烙印般的红痕,腰侧和大腿根也有几道浅浅的、属于陈明手指的抓握印记,像无声的宣告。

她伸出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审视,轻轻碰了碰胸口那点被蹂躏得格外嫣红、硬挺的乳尖,一丝细微的刺痛混合着奇异的麻痒传来,让她身体轻轻一颤。

看着这些痕迹,她心里那股扭曲的快感又升腾起来,带着冰冷的恶意。

爸妈…你们不是最宝贝他吗?

不是要我事事让着他、照顾他,把他当祖宗供着吗?

看看你们最爱的儿子对我做了什么?

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恶意的笑,眼神却没有丝毫笑意。

他把我按在你们每天居住的房子里肏,像对待最下贱的婊子一样!

把那些肮脏的精液,像灌酸奶一样灌进你们女儿身体最里面!

你们要是知道了,那张道貌岸然、整天把‘出息’挂在嘴边的脸,会是什么表情?

想想就痛快!

这种隐秘的、乱伦的背德感,像最烈的毒药,让她既感到生理性的恶心,又兴奋得浑身战栗。

这是她所能想到的,对那个重男轻女家庭最直接、最肮脏、也最有效的报复。

父母偏心的行为,要求她无底线退让的话语,像一根根淬毒的刺扎在她心里。

而和陈明做爱,看着他们最珍视的儿子沉迷于她的身体、在她身上留下这些屈辱又兴奋的印记,就是她拔掉这些刺、再狠狠踩在脚下的方式。

让你们偏心!

让你们觉得儿子是宝!

现在你们的宝贝儿子,肏的是你们的女儿!

用强而有力反击!

当然,不仅仅是报复。

陈婉很清楚,自己身体里也住着一头被压抑太久、贪婪而不知满足的野兽。

她其实并不算非常聪明,优秀也只是伪装,为了保证学习成绩,学习压力一直都很大,要维持完美的伪装,还要在那个家境优渥的“男朋友”面前更要扮演清纯玉女,连稍微亲热点的举动都不敢有,生怕破坏形象,影响那张长期饭票。

那个蠢货,以为牵个手就了不起了,鸡巴小得可怜,还自以为深情款款… 想到那个对她百依百顺、计划着毕业后结婚的男朋友,她心里只有冰冷的轻蔑和利用。

所有的压抑、伪装、扮演带来的巨大烦躁和空虚,都需要一个发泄口。

而陈明,这个被父母宠坏、精力旺盛、鸡巴又大得惊人的弟弟,就是她最好的泄欲工具。

在他面前,她不用伪装,不用讨好,甚至可以在被他肏得欲仙欲死、理智崩溃的时候,尽情地骂他、打他、抓挠他,把对父母、对男友、对这个操蛋世界的所有怨毒和戾气,都毫无保留地发泄在他身上。

反正他皮糙肉厚,还觉得我骂他是助兴… 这种毫无顾忌的放纵、掌控和毁灭感,让她沉迷。

他的身体能给她最直接、最强烈的生理快感,那种被巨大力量填满、撞击、送上巅峰的美妙体验,是那个温吞的男朋友永远无法给予的。

而那种背德的禁忌感和报复父母的快意,则是更深层次、更让她战栗的精神鸦片。

她拿起那件浅色连衣裙,仿佛是披上一件战甲,慢慢套上。

柔软的布料覆盖了身体上那些属于弟弟的、带着情欲和暴力的痕迹,也像一层新的、更厚的伪装,迅速而严密地包裹住她。

布料摩擦过红肿的乳尖,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麻痒,让她呼吸微微一滞。

自己是不是忘记带胸罩了?

算了懒得在换了。

重新酝酿了一会情绪她再次走到穿衣镜前,仔细整理好领口和裙摆,确保每一寸肌肤都被妥帖地遮掩。

她拨弄了一下吹的半干的头发,让它们柔顺地垂在肩头。

镜子里的人,眼神迅速沉淀,变得平静无波,嘴角勾起恰到好处的、柔和的、无可挑剔的弧度——那个温婉、清纯、品学兼优、人见人爱的陈婉,又回来了。

仿佛刚才那个在冰箱门上被肏得尖叫、在浴室里被弟弟玩弄得失神瘫软、浑身布满情欲痕迹的女人,只是镜中一个虚幻的倒影。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声地确认。

刚才那个在弟弟身下尖叫、在浴室里失神瘫软、内心充满扭曲恨意和欲望的女人,被完美地藏了起来。

现在走出去的,是父母眼中懂事优秀的女儿,是男友心中纯洁完美的女神,是外人眼里前途光明的天之骄女。

镜子里完美的伪装,陈婉眼中却掠过一丝冰冷的嘲讽。

装?

那就装到底好了。

这身皮囊,这副面具,是她在这个家里、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和报复的武器。

而那个房间里光着身子看电视的混蛋弟弟,和那个对她一无所知的蠢货男朋友,都只是她棋盘上,被利用得淋漓尽致的棋子。

至于那个肮脏又刺激的秘密?

她和陈明心照不宣。

那是只属于他们姐弟的,对抗这个操蛋世界和偏心父母的,最扭曲也最致命的武器。

她拉开门,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温婉笑容,走向了充斥着“正常”和“温馨”的客厅。

自己真是太帅了!

而陈明正光着身子瘫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换台,脑子里还回味着姐姐那对大奶子的绝妙手感。

房门“咔哒”一声轻响,他下意识地抬眼看去。

只见姐姐陈婉从房间出来,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浅色连衣裙,布料柔软,剪裁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却又将胸前的丰盈遮掩得含蓄得体。

半干的黑色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脸上看不出丝毫疲惫或异样,皮肤光洁,眼神平静,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婉的弧度,完全恢复了那副文静、清纯、无可挑剔的大学优等生的模样,仿佛刚才在冰箱门上被肏得尖叫、在浴室里被手指玩到瘫软失神的女人是另一个人。

她步履平稳地走到客厅,目光扫过沙发。

先是弯腰,动作优雅自然地从沙发上捡起之前做爱时掉落的眼罩,收好。

然后,她走到沙发边,将被两人激烈“运动”时弄得有些凌乱、甚至可能还沾着点不明水渍的沙发垫子仔细地拍打、整理平整,每一个褶皱都抚得服服帖帖。

接着,她走向厨房门口,目光快速扫过——冰箱门上那几个被后背压出的模糊水汽印子已经淡得快看不见,瓷砖地上那几道被纸巾敷衍抹过的水痕也几乎消失无踪。

一切,都恢复到了父母离家前的“正常”状态,完美无瑕。

马马虎虎吧,心里给弟弟的收尾打了个及格分数

检查完这一切,她才像是终于注意到客厅沙发上那个大剌剌光着身子的“障碍物”。

她的目光落在陈明精赤的上身和随意搭着毯子的下半身,眼神复杂,合着刚刚自己在房间里内心酝酿活动了半天,想着那么久了出来应该是“正常”和“温馨”的客厅。

结果。

这臭不要脸的,居然还光着!

把我折腾得腰酸背痛,我衣服都换好了,自己倒跟没事人一样瘫在这里… 。

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点嫌弃地低声啐了一句:“暴露狂。”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陈明耳朵里,带着一丝不满和嫌弃。

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客厅的瞬间,异变突生!

陈明看着“好女儿”形态的姐姐背对着自己,猛地从沙发上弹起!

他动作快得惊人,双臂一伸,精准地从后面一把搂住了陈婉纤细的腰肢!

随意搭着下半身的毯子也掉到了地上。

“啊——!” 陈婉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短促地惊叫出声,身体瞬间绷紧!

她下意识地剧烈挣扎,手肘用力向后顶去,试图撞开他。

“陈明!你发什么疯!放开我!我刚洗的澡!衣服都穿好了!” 她声音带着惊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这混蛋!又想干什么!

“别动!” 陈明的声音带着点调皮的笑意,但手臂却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

他非但没松手,反而收紧手臂,利用身高和力量的优势,半拖半抱地,轻易就把还在挣扎的陈婉给拉得踉跄后退,跌坐在沙发边缘!

她刚整理好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微微掀起,露出了一小截光滑的大腿。

“你干嘛啊!你有病啊!放开!” 陈婉惊魂未定,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扭过头怒视着近在咫尺的弟弟那张带着恶劣笑意的脸。

连衣裙的领口因为挣扎有些歪斜,露出一小段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陈明无视她的怒骂,一只手霸道地隔着那件浅米色连衣裙就复上了她饱满的右乳!

那沉甸甸的份量和惊人的弹性,即使隔着布料也清晰可辨!

他用力揉捏着,感受着掌心的柔软和那份熟悉的、让他爱不释手的份量,手指还不老实地隔着布料搜寻、拨弄着那敏感的尖端,试图找到那颗硬挺的小石子。

揉着揉着,陈明忽然觉得手感有点不对劲。

指尖下,那层柔软的棉布后面,似乎…少了点什么阻碍?

他用力捏了捏,掌心清晰地感受到乳肉被挤压变形的触感,以及…一颗硬挺的、没有任何布料阻隔的乳头,正隔着薄薄的连衣裙,倔强地、清晰地顶着他的指腹!

那触感,比直接触摸更添了一层布料摩擦的微妙刺激!

“嗯…” 陈婉被他突然加重的、隔着布料的揉捏和指尖精准刮蹭乳头带来的刺激弄得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挣扎的力道都弱了几分。

陈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动作一顿,随即恶劣地低笑起来,滚烫的呼吸喷在陈婉敏感的耳后和颈侧:“哟?我们家的‘乖乖女’大学生…在家都不穿胸罩的?” 他故意用指尖重重刮蹭了一下那颗凸起的乳头,感受着它在薄薄布料下变得更加坚硬、滚烫。

“真空上阵?这么骚?” 他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声音带着浓浓的戏谑和威胁:“是不是想着…方便老子随时摸?嗯?还是…等着老子把你裙子掀起来,再肏你一次?”

“要你管!滚开!臭流氓!” 陈婉被他戳破,又羞又恼,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

这混蛋!

眼睛怎么这么毒!

自己不过是忘记穿了啊,她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双手用力去掰他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双腿徒劳地蹬踹着沙发边缘。

“放开我!爸妈快回来了!”

“怕什么?他们回来还早着呢。” 陈明毫不在意,反而把她箍得更紧,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探索”,隔着裙子在她胸前那对饱满上肆意揉捏、抓握,感受着那份毫无阻隔的柔软和弹性,以及两颗硬挺乳头隔着布料顶着他掌心的清晰触感。

他甚至还故意用胯下那根已经硬起来的东西,顶了顶她柔软的臀瓣。

“真空…真方便…隔着裙子摸都这么带劲…” 他一边揉捏,一边在她耳边恶劣地低语,欣赏着她羞愤欲绝、却又在他手下身体微微发颤的样子。

“陈明!你…你再不放开我…我…我喊人了!” 陈婉被他揉捏得又气又急,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压下的悸动似乎又有复燃的趋势,有些难受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陈明才不管她,那只作恶的手揉捏得更起劲了,喊人有个屁用,就算把爸妈喊回来,也最多只是让他们看看他们最宝贝的儿子,正隔着裙子摸他们最‘乖’的女儿的大奶子?

而且还是真空的哦…。

手指隔着裙子用力掐了一下她硬挺的乳头,隔着布料尽情感受那份毫无阻隔的柔软和乳尖的硬挺。

但揉了一会儿,他就不满足了。

隔着衣服,还是不得劲。

他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腰间摸索,想找到连衣裙的拉链或者扣子。

“拉链呢?扣子呢?” 他胡乱摸索着,手指在她腰侧和后背划拉,却只摸到光滑的布料和一条束在腰间的同色系细腰带。

“操,这破裙子怎么弄开?” 他有点不耐烦地嘟囔。

“找不到就对了!放开我!快五点半了!爸妈马上就回来了!” 陈婉抓住机会,用力挣扎,声音带着真切的焦急,几乎要破音的焦急。

之前的沙发大战加上浴室折腾和清洗,时间已经悄然溜走,窗外的天色都开始染上黄昏的暖橘色。

“急什么…” 陈明被她挣扎得火起,又听她提爸妈,那股混不吝的劲儿反而上来了。

他猛地用力,把怀里还在扭动的陈婉整个推倒在宽大的沙发上!

陈婉惊呼一声,仰面倒下,长发散开,裙摆因为这个动作被掀起,露出了更多白皙的大腿肌肤。

没等她反应过来,陈明已经身体一矮,像头敏捷的野兽,直接钻进了她并拢的双腿和沙发之间的空隙!

他的目标明确而恶劣——裙子下面!

他要直接享用那真空的“美味”!

“你干什么!滚出来!疯子!” 陈婉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下意识地并紧夹住,双手慌乱地去推他的脑袋、抓他的头发。

但陈明力气太大,他双手抓住她连衣裙的下摆,用力向上猛掀!

然而,那条该死的细腰带紧紧束在腰间,成了顽固的阻碍!

裙摆被腰带死死卡住,只向上掀到了胸口下方,露出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可爱的肚脐,以及…小腹下方那片神秘三角地带的边缘轮廓。

但最关键的那对饱满丰盈的大奶子,依旧被牢牢地包裹在浅色棉布之下,只露出下方一小截白皙的肌肤和优美的肋骨线条,那对让他垂涎的丰盈,依旧被布料严密地保护着。

“妈的!这破腰带!” 陈明看着被卡在胸下的裙摆,以及依旧被布料严密包裹的胸脯,心里一阵窝火,像被浇了一盆冷水。

操!

奶子都看不到!

白他妈真空了!

他期待的直接接触和视觉享受全泡汤了,这让他非常不爽。

“活该!快滚出来!” 陈婉看到裙子只被掀到胸口下,稍微松了口气,至少最羞人的部位没暴露,但小腹和下身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还是让她羞愤,双腿并拢试图遮挡。

陈明眼神一狠,放弃了跟腰带较劲。他双手直接下移,目标转向更下方!他一把抓住陈婉内裤的两侧边缘,用力往下一扯!

“啊!不要!住手!你疯了啊” 陈婉尖叫着,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头发,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头皮,但根本阻止不了他蛮横的力量。

那条白色的内裤被陈明粗暴地褪到了膝盖处,然后被他一把拽了下来,胡乱地扔到沙发角落。

那片天生无毛、微微红肿、还带着些许湿润光泽的小穴,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陈明灼热的视线下。

那粉嫩的入口微微开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不要…别…时间来不及了…爸妈真的快回来了…” 陈婉带着哭腔哀求,双手徒劳地推拒着埋在她双腿间的脑袋,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完了…这疯子完全上头不听劝了啊…

但陈明充耳不闻,他像发现了最甜美的蜜源,毫不犹豫地低下头,滚烫的舌头精准地、带着侵略性地舔上了那两片微微开合、湿滑无比的阴唇!

“啊——!” 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电流瞬间从下身窜遍陈婉全身,让她所有的挣扎和哀求都化作了拉长的、带着哭腔婉转的呻吟。

陈明的舌头像最灵活的蛇,粗暴又精准地舔舐、拨弄着那敏感的花核和湿滑的入口,发出啧啧的水声。

刚刚高潮过不久的身体异常敏感,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让她瞬间丢盔弃甲,身体像过电一样剧烈颤抖,双手无力地从推拒变成了死死抓住陈明的头发,像是要把他按得更深,又像是想把他拉开,矛盾至极。

“嗯…嗯…停…停下…啊!不行了…要…要去了…” 陈婉被舔得语无伦次,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身体深处刚刚平息的欲望被瞬间点燃,甚至比之前更加汹涌。

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又要被他弄出来了,而且是在这种随时可能被父母撞破的危急时刻!

就在陈婉被舔得浑身酥麻、意识模糊、即将再次被推上高潮边缘时,陈明却猛地抬起了头。

他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水渍,眼神里带着得意和一种“时间刚好”的恶劣算计。

他根本不给陈婉喘息的机会,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根,用力向两边分开,同时身体猛地向前一挺!

“啊——!” 陈婉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痛楚和极致满足的尖叫。

那根粗壮滚烫的巨物,再次带着蛮横的力量,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了她早已湿滑泥泞、微微开合的甬道深处,直直顶到最柔软的花心!

被瞬间填满的饱胀感和强烈的撞击让她眼前发黑。

陈明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开始了凶狠的抽插!

他采用的是正面进入的姿势,陈婉的双腿被他架在臂弯里,大大分开。

那件浅色的连衣裙下摆被卷到了腰间,堆叠在两人连接处上方,露出了她平坦的小腹和光滑的大腿根部。

而裙摆的上半部分,还勉强遮盖着她的胸脯,只是被顶得不断起伏。

“操…姐…你看…” 陈明一边凶狠地撞击着,一边喘着粗气,带着恶劣的笑意低头示意。

陈婉迷离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小腹——每一次他深深插入时,那根粗壮的轮廓都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地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随着他快速的抽插,那个凸起也在她小腹上快速起伏、滑动,淫靡又色情到了极点!

“…你肚子都被老子鸡巴顶出形状了…真他妈色…”

“混…混蛋…闭嘴…嗯啊…快…快点…拔出去…” 陈婉羞愤欲死,却又被体内那凶悍的冲撞顶得浑身乱颤,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几乎要淹没她的理智。

她双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徒劳地挣扎着,连衣裙的领口在剧烈的动作下有些散乱,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胸脯。

要死了…爸妈…回来会看到的。

就在陈明肏得兴起,陈婉被他顶得尖叫连连、意识模糊之际——

“嘀嘀——!”屋外清晰的汽车解锁声如同惊雷,瞬间静止了沙发上交织的喘息与暧昧!

完了!完了!爸妈真回来了!而且已经到房子外面了!

这声音如同冰水兜头浇下,瞬间炸醒了意乱情迷的陈婉!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瞳孔骤缩,声音都变了调:“快…快…快…快…拔出去!他们回了!到门口了!”

“爸…妈…”陈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恐惧和羞耻瞬间淹没了她!

她甚至能感觉到父亲和母亲在屋子外面交谈的声音!

而她此刻,正衣衫不整地仰躺在沙发上,裙子被卷到腰上,双腿大张地架在弟弟腰侧,身体深处那根属于亲弟弟的鸡巴还深深埋在她湿滑泥泞的小穴里,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微微搏动!

黏腻的爱液混合着他的前液,正顺着两人紧密交合处缓缓溢出,滴落在她身下的沙发坐垫上!

陈明也听到了,他动作猛地一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和…更加兴奋的光芒!

他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双手更用力地掐紧陈婉的腰,腰胯用尽全力,对着那紧致湿滑、疯狂吸吮他的甬道深处,开始了最后几下短促、凶狠、几乎要捅穿她一般的猛顶!

他要在最后关头完成释放!

“操!” 陈明低吼一声,腰眼一麻,一股滚烫的激流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喷射而出,有力地浇灌在她娇嫩的花心上!

“啊——!”陈婉被陈明最后那几下濒死般的猛顶肏得魂飞天外,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剧烈痉挛,小腹深处被滚烫的精液浇灌得一片酸麻灼热,一股温热的液体再次失控地从深处涌出。

射精的快感还未完全消退,屋外打开车库的卷帘门声音已经隐约传来——父母已经倒车进车库了!

虽然说停车花的时间,说快不快,但说慢…留给他们的时间也是以秒计算!

陈明瞳孔骤缩,在陈婉惊恐的抽气声中,他猛地将深埋的鸡巴向外抽出!

湿淋淋的鸡巴滑出紧致甬道的瞬间,一股浓稠的白浊正从龟头猛烈喷射而出!

“呃——!”陈婉猝不及防,身体被这突然的抽离和滚烫的浇灌刺激得剧烈一弹!

几股滚烫的精液随着他抽出的动作,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啪嗒…啪嗒…”几声,大部分溅落在她平坦紧绷的小腹和肚脐周围,留下几滩刺眼的白浊,还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卷起的裙摆边缘!

剩余的浓精和大量滑腻的爱液随着阴茎的彻底脱离,“啵”地一声拉出黏连的银丝,滴落在她身下的沙发坐垫上,洇开深色的湿痕!

他甚至顾不上擦拭自己,目光如电般扫过一片狼藉的现场,瞬间锁定目标——那条被他粗暴扯下、扔在沙发角落的纯白色棉质内裤!

“姐,借我擦一下”

他像抢夺战利品一样,一把将那条还带着姐姐体温和淡淡体香的内裤攥在手里!

然后,在陈婉惊怒交加、尚未从高潮的眩晕和父母归家的惊恐中完全回神的瞪视下,他做了一件极其恶劣的事——他竟直接用那条内裤,胡乱地包住擦拭起自己那根沾满混合体液、湿漉漉的巨物!

粗糙的棉布摩擦过敏感的龟头和柱身,带来一阵微痛和奇异的刺激。

“你…你混蛋!还给我!” 陈婉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挣扎着想坐起来抢夺。

小腹和下身一片冰凉黏腻,她能清晰地感觉温热的精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微开合的小穴口缓缓溢出,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省省吧你!” 陈明动作麻利地擦了几下,随手就把那条沾上了更多污秽、变得一塌糊涂的内裤攥在手里!

对姐姐露出一个混合着恶作剧成功、得意和“看你怎么办”的挑衅笑容。

“想办法应付爸妈去吧!乖姐姐!” 话音未落,全裸的他已像一阵风般冲回了自己房间,“砰”地一声关紧了房门,反锁的声音清晰传来。

“陈明!我杀了你!” 陈婉的怒吼被隔绝在门内,客厅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屋外越来越近、清晰可辨的父母脚步声与交谈声。

完了!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想跑回自己房间,但自己下身赤裸,精液横流,内裤被抢走,连堵的东西都没有,更别说擦了,自己真不顾一切跑回房间怕是精液要撒一地,而且沙发上的精液怎么办?

…父母马上就要进门!

她甚至能听到钥匙在防盗门上转动的声音!

她一只手慌乱地伸到裙摆下面,摸索着探向臀下那片湿黏冰凉的区域——指尖触到那滑腻的、带着腥膻气息的液体!

她心脏瞬间骤停,完了漏到坐垫上了,想都没想,猛地揪起自己裙摆的内衬布料——那层柔软的、浅色的里衬——用力地、胡乱地擦拭着身下沙发坐垫上那几滩混着精液和爱液的污渍!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沙发表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能感觉到指尖下那黏腻的触感,以及精液特有的微腥气息,这味道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

臀缝深处,那刚刚被弟弟蹂躏过的穴口,似乎又因为紧张和擦拭的动作,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浸湿了空荡荡的腿间和刚擦拭过的裙衬。

身下的沙发坐垫上,那片湿痕被她用裙衬擦得一片狼藉,颜色深一块浅一块,虽然液体被吸走了大半,但还是上明显留下了一片不规则的、深色的水渍印记,在沙发上格外刺眼。

空气中似乎依旧那股尚未散尽的、混合着精液腥膻和情欲的浓烈气息,若有若无地飘散着。

此时父母说话的声音已经到达门口

陈婉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求生的本能和多年伪装的功力在这一刻被激发到了极致!

顾不得继续擦拭沙发,陈婉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动作快得不可思议。

她甚至顾不上擦拭小腹和腿间流淌的液体,双手以惊人的速度整理好被卷到胸口下方、被腰带卡住的连衣裙下摆,用力向下拉扯抚平,确保它严严实实地遮盖到大腿中部。

同时,另一只手飞快地拢了拢散乱的长发,指尖掠过滚烫的脸颊,试图抹去不正常的红晕,尽管收效甚微。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挺直腰背,双手放在小腹前,脸上瞬间切换成一种带着点运动后自然红润、略显疲惫但温顺乖巧的表情——完美复刻了“和弟弟打闹追逐后有点累”的状态。

她甚至迅速弯腰,将被两人动作弄歪的一个靠垫扶正,试图抹去沙发上的最后一点凌乱痕迹。

就在她刚在沙发边站定,甚至顺手将刚才挣扎时弄歪的一个靠垫扶正的瞬间——

“咔哒。” 大门被打开了。

“呼…爬山还是有点累的。” 爸爸的声音带着点喘息传来,他率先走进门,手里还拎着公文包,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客厅,看到站在沙发边、脸颊微红、气息似乎有些不稳的陈婉,随口问道:“婉婉,站这儿干嘛?脸这么红?”

“爸,妈,回来了。” 陈婉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因“运动”而微喘的沙哑,笑容温婉自然,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丝毫看不出几秒钟前还一脸惊慌失措和身体深处那因为高潮而止不住翻涌的快感与要被父母撞见丑事的羞耻。

“刚和明明闹着玩,追了他两圈,这小子跑得贼快,累死我了,站着歇会儿吹吹空调。” 她甚至自然地抬手用手背贴了贴自己依旧发烫的脸颊,动作无比自然流畅,仿佛那红晕真的只是追逐打闹所致。

她甚至巧妙地侧了侧身,将身体重心微微偏向远离父母视线的方向,以掩饰裙摆下双腿可能存在的轻微颤抖。

“又闹!多大人了!” 妈妈跟在后面进来,嗔怪了一句,但语气里并无多少责备,显然对姐弟间的“打闹”习以为常。

她手里拎着几个超市购物袋,目光也落在陈婉身上,带着点关切。

“看你热的,头发都汗湿了?快去洗把脸。” 太好了妈妈没有察觉任何异常,只当是女儿运动后的正常反应。

“嗯,歇会就去。” 陈婉乖巧地应着,声音平稳,心脏却在胸腔里狂跳如擂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腿间那黏腻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的肌肤缓缓向下流淌,一些被自己摩擦大腿涂匀抹到大腿上吸收了一部分,但更多的,正浸染着连衣裙的内衬,带来一片冰凉湿滑的触感。

那股浓烈的、属于弟弟的、混合着精液和情欲的气息,似乎正从裙摆下无声地弥漫开来,让她心惊肉跳。

千万别闻到…千万别…自己爹妈可是生过孩子的人,他们是能认得出来这种味道代表什么的!!

“明明呢?躲房间里不出来了?” 爸爸放下公文包,随口问道,目光扫向陈明紧闭的房门。

爸爸,一进门就径直走向沙发,一屁股坐下,长舒一口气,然后立刻掏出手机,熟练地划开屏幕,眉头微蹙地开始查看今天的股票行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女儿细微的异常毫无察觉,带着一身疲惫,看也没看,一屁股就重重地坐在了沙发上——正正地坐在了那片被陈婉刚刚用裙子内衬拼命擦拭过但还残留着湿意和精液气息的沙发坐垫上!

位置不偏不倚,就在她叉开腿让弟弟狂肏的哪个沙发垫正上方!

甚至只要一低头就能闻到他亲女儿和亲儿子爱液和精液混杂的味道

“嗯!”陈婉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人脱光衣服丢在太阳底下一样!

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被强行压抑的闷哼!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仿佛父亲不是坐在沙发上,而是直接坐在了她最羞耻、最隐秘、的罪证上,刚刚还被弟弟疯狂侵犯、并且残留着他精液的地方!

那柔软的沙发坐垫仿佛还烙印着她臀瓣的形状和温度,而此刻父亲就坐在那里!

巨大的羞耻感像滚烫的铁水,瞬间浇遍全身!

感觉就像有电流窜过,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一阵收缩,涌出更多爱液。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臀缝深处那空荡荡的、湿滑黏腻的触感,以及腿心深处似乎又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从她光洁的耻丘上方,顺着那道湿滑的缝隙,一直滑落到那微微翕张、渗出爱液的穴口。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父亲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异常潮红的脸和微微发抖的身体。

“没…没什么!”陈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自然的颤音,她慌乱地抬手拢了拢散乱的长发,指尖冰凉。

“嗯,明明被我追烦了,躲进去了。!” 她一动不敢动,紧紧并拢的双腿间,那湿滑黏腻的触感、空荡荡的羞耻感,慌乱的眼睛完全不敢直视父亲坐在那片“罪证”上的样子,巨大的羞耻感像无数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她的大脑。

“就…就是…明明…有点太调皮了…爸爸你有空得说说他…!” 陈婉努力维持着表情,声音似乎带着点“无奈”的宠溺,仿佛刚才那个抢走她内裤、把她肏得魂飞魄散的混蛋弟弟,真的只是和她玩闹后躲回房间的小男孩,而她只是因为弟弟太调皮和爸爸抱怨的乖女儿。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垫着脚、尽量自然保持站姿,生怕那黏腻的液体渗出布料,在浅色的裙子上留下无法解释的痕迹。

她能感觉到那湿滑的触感正随着她的站立而下流,紧紧贴着她的皮肤,像一滴烧的滚烫的沥青,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孩子…” 妈妈摇摇头,没再多问,毕竟他们姐弟关系一直不错,就算闹起来也不会有太大的事情,她转身走向厨房,询问起家人“晚上想吃什么?买了新鲜的鱼…”

“妈,我帮你拿,你陪我说说话吧。” 陈婉见状,立刻主动上前,从妈妈手里接过两个看起来比较沉的袋子,动作流畅自然。

这是她扮演“贴心女儿”的常规操作,也是此刻转移注意力、尽快离开父母视线的救命稻草,父亲在看股票的时候会精神高度集中,有时候喊他也没反应,所以一时半会没事,现在只要把母亲支走,在应付一会,自己在去卫生间清理一下就好了,然后自己在找机会回房间穿内裤,这次必须记得把胸罩穿上了,不然天知道那个小色鬼要是兴起了会干什么。

“好,婉婉真乖,放厨房吧。” 妈妈欣慰地笑了笑,也拎着剩下的袋子走向厨房。

陈婉亦步亦趋的跟在妈妈身后,步伐尽量保持平稳,但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仿佛踩在刀尖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步伐的移动,腿间那股黏腻的液体流动得更快了!

一股…又一股…温热的精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她刚刚被弟弟内射过、尚未闭合的小穴口持续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蜿蜒向下,滑过膝盖弯,甚至可能…已经流到了小腿肚!

那冰凉滑腻的触感,混合着强烈的羞耻和随时可能暴露的恐惧,让她头皮阵阵发麻,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流出来了…还在流…千万别滴到地上!

千万别在裙子上留下痕迹!

她甚至能感觉到连衣裙前面小腹的内衬已经完全湿透,沉甸甸、黏糊糊地贴在私处,那股浓烈的、属于弟弟的、混合着精液和情欲的气息,似乎正从裙摆下无声地弥漫开来,让她心惊肉跳。

千万别闻到…千万别…

她强忍着巨大的不适和内心的惊涛骇浪,将塑料袋放在厨房流理台上,动作依旧轻柔,手指却微微颤抖,这几步路就耗尽了陈婉的大量精神,让她竟然开始感觉头晕目眩了。

此时妈妈已经开始从袋子里往外拿菜,嘴里还念叨着晚上要做的菜式,水流声哗哗响起。

就在这时,陈明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陈明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T恤和运动短裤,头发也胡乱抓了抓,脸上带着一副睡眼惺忪、刚睡醒的表情,仿佛刚刚在沙发上爹妈回来最后几秒都要狂肏自己亲姐姐,然后丢下一堆烂摊子跑了的人不是他一样,陈明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

他先是看着爸爸坐的位置,确认姐姐确实收拾好了,然后才懒洋洋地跟沙发上的爸爸打了声招呼:“爸,回来了啊。”

“嗯 ”看着点头之后就继续专注着看股票爸爸,确认爸爸确实没发现什么,之后,陈明目光就转向了厨房,溜溜达达地晃了过来。

“妈,晚上吃啥?饿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挤进了本就不算宽敞的厨房,站到了陈婉的身后,距离近得几乎贴上了她的后背。

他身上带着剧烈运动积攒的热气,但更强烈的,是那股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混合着年轻雄性荷尔蒙的热度。

陈婉身体瞬间绷紧!

她能感觉到弟弟身上刚洗完澡之后又剧烈运动之后的黏腻气息,以及…那股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热度,和让她心惊胆战的精液的味道,她一时不知道到底是自己身上的还是弟弟身上的味道。

他想干什么?!

妈就在旁边!

就在前面洗菜!

她心里警铃大作,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萦绕在她心底,让她几乎窒息,赶忙回头瞪他一眼,警告他别捣乱之后,陈婉转过头重新应付着妈妈唠叨的话。

妈妈背对着他们,正站在水池边清洗一把青菜,水流哗哗作响,头也没回地应道:“红烧排骨,番茄炒蛋,再炒个青菜,对了我买了一条鱼,晚上煮汤喝。饿了自己先找点零食垫垫,别吃太多。”

“哦。” 陈明应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很平常。

然而,就在妈妈话音落下的同时,陈婉感觉到一只滚烫的大手,极其隐蔽地、迅捷地,从她身后探了过来!

那只手像一条蓄谋已久的毒蛇,精准地钻进了她裙摆和双腿之间的空隙!

那只手目标明确没有半分犹豫,直接撩起了她浅色连衣裙的后摆!

微凉的空气瞬间拂过她赤裸的臀瓣和大腿后侧,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紧接着,那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复上了她挺翘的、毫无布料阻隔的光滑臀瓣!

粗糙的掌心用力地揉捏了一下那充满弹性的软肉,甚至带着点惩罚性地、狠狠地掐了一把!

力道之大,让她差点痛呼出声!

“唔!” 陈婉猛地咬住下唇,立刻用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才将那声几乎冲口而出的惊呼死死压住!

她身体僵硬得就像块石头,心脏也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血液更是似乎都要冲上了头顶!

他疯了!

妈就在前面!

他绝对疯了!

极致的恐惧和兴奋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但这仅仅是开始!

在看到姐姐被自己偷袭欺负的第一反应居然捂着嘴后,陈明差点笑出声了,姐姐这样做不是在变相鼓励自己继续吗?

刚刚看姐姐身体僵硬的样子怕是根本没来得及擦自己小穴的精液吧,所以肌肉绷的那么紧,还垫着脚生怕精液流出来,幸好自己看到了,不然迟一点怕是要流一地,这精液光靠姐姐自己夹怎么可能夹的住,心里忍不住嘲笑了一番姐姐奇思妙想的天真和可爱,真是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负她一下。

于是那只作恶的手故意揉捏了一下姐姐的屁股后,看着姐姐明明吓得要死却一动不敢动的样子,陈明被姐姐的表现弄得玩心大气,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顺着姐姐光滑的臀缝,极其下流地滑向了她双腿之间!

拉起姐姐裙子之后,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带着一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娴熟和恶意,毫无阻隔地,直接压在了她赤裸的、刚刚被内射过、此刻还在流淌精液的、敏感无比的无毛小穴上!

指尖甚至陷进了湿滑微肿的阴唇缝隙!

陈婉那光洁无毛被弟弟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口,再次暴露在弟弟视野范围内

那景象简直是充满了淫靡和羞辱。

姐姐陈婉粉嫩的穴口因为弟弟之前在沙发上长时间的粗暴扩张和摩擦,此刻呈现出一种充血肿胀的深红色,像一朵被过度蹂躏的、娇嫩的花蕊。

穴口微微张开着,边缘的嫩肉甚至能看到一丝被撑开的、细微的褶皱。

最刺眼的是,姐姐那红肿的穴口在弟弟手指的扩张下,正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地微微张合着,每一次细微的抽搐,都有一股混合着浓稠白浊精液和透明爱液的黏滑液体,从里面缓缓地、汩汩地流淌出来。

那液体温热而黏腻,顺着她光洁无毛、同样泛着情欲红晕的大腿内侧,毫无阻碍地向下流淌。

因为没有毛发的阻挡,那白浊的精液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晰刺眼,像一道道污秽的标记,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划出淫靡的轨迹,最终滴落在身下弟弟的手心上。

“嗯…!” 陈婉身体剧烈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闷哼!

那两根粗糙的手指直接分开她最娇嫩、最敏感、此刻还残留着被粗暴侵犯痕迹的地方!

强烈的刺激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和恐惧, 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和无法形容的身体快感从被侵犯的私密处猛地炸开,疯狂地窜向四肢百骸!

不…太刺激了… 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他手指的按压,一股温热的精液被挤压着,从她体内不受控制的涌出,带来一阵湿滑的黏腻和更深的羞耻。

但更可怕的是,在这极致的恐惧和随时被发现的危险边缘,她的身体深处,竟然不受控制地泛起一股更汹涌、更隐秘的兴奋和渴望!

天啊…我在想什么…妈就在前面…

更让她恐惧又沉沦的是,弟弟陈明的手指竟恶劣地、用手掌将精液涂在她湿滑泥泞的穴口处之后,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浅浅地、却极其快速地顶弄、研磨起来!

粗糙的指节刮蹭着娇嫩的阴唇和那颗已经饱受蹂躏的阴蒂!

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尖锐的、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这快感在父母近在咫尺的恐惧催化下,变得异常强烈、异常扭曲!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心脏,而身体深处燃起的欲火却像最烈的毒药,让她在弟弟手心里沉沦着。

她明明害怕得浑身发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可那被粗暴玩弄的私处,却背叛了她的意志,疯狂地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混合着弟弟的精液,汩汩流淌,仿佛在无声地迎合着这危险的侵犯。

不要…停…别弄了…停…被发现就完了…好舒服… 矛盾的念头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疯狂撕扯。

“啊…别…” 陈婉的哀求细若蚊呐,带着破碎的哭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快感扭曲的颤音。

她双手死死捂着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体因为强忍刺激和恐惧而剧烈地微微发抖。

她不敢动,不敢挣扎,甚至不敢呼吸得太大声,生怕任何动作引起前面妈妈的注意。

她只能像一尊僵硬的雕塑,承受着身后弟弟那无声的、极其下流的侵犯和羞辱,但该死的是身体却因为这些刺激变得异常敏感起来。

妈…就在前面杀鱼…水流声…还有鱼腥味…她听不到…看不到…也闻不到… 这个认知让她既感到一丝侥幸,又带来更深的、扭曲的渴望——一种在至亲之人背后进行最肮脏勾当的、病态的刺激感。

陈明则像没事人一样,身体微微前倾,下巴几乎搁在陈婉的肩膀上,对着正在洗菜的妈妈的后背,用平常的语气问道:“妈,排骨买的是肋排吗?我喜欢吃肋排。” 他的声音平稳,甚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与他那只在姐姐裙摆下作恶的手形成了最荒诞、最淫靡的反差。

“是肋排,我知道你爱吃,所以我看着挑的。” 妈妈毫无所觉,依旧背对着他们,专注地清理鱼的内脏,水流声掩盖了陈婉那压抑到极致的、细碎的鼻息。

他肯定疯了…我也疯了… 陈婉绝望地想着,身体在弟弟手指的亵玩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极度的恐惧和羞耻之下,一股更加扭曲、更加黑暗的快感却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

爸妈…你们看到了吗?

你们最宝贝的儿子…正在厨房里…在你们眼皮底下…用手指玩你们女儿刚被他射满精液、连内裤都没穿的屄!

这种在悬崖边缘疯狂试探、在至亲之人背后进行最肮脏勾当的背德感,带来的刺激和报复性的快意,竟然比刚才在沙发上被肏时更加汹涌、更加让她战栗!

她感觉自己也在跟着弟弟一起发疯!

身体深处那隐秘的悸动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冲破恐惧的束缚。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身传来的感觉:小穴深处的胀痛,穴口那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抽搐,以及那温热的、黏糊糊的精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羞耻触感。

每一次穴口的抽搐,都带来一阵细微的、混合着酸痛和奇异余韵的悸动,让她喉咙里溢出一点极其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就在陈婉被这弟弟手指刺激折磨得快要崩溃、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压抑的快感洪流即将冲破堤坝时,陈明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她魂飞魄散!

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在妈妈身后不到一米的位置用手指扣姐姐的小穴不够“得劲”,或者单纯就是想看姐姐出丑。

那只在她裙下作恶的手突然改变了动作!

它离开了她湿滑泥泞、微微抽搐的小穴,在她的屁股上擦了几下手上的爱液和精液混合物,之后转而向下,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你干什…!” 陈婉的惊呼被自己强行咽了回去,变成了急促的抽气。他到底要干什么?!

陈明根本不理她,手臂用力,把姐姐转过来正对着自己,然后将她的左腿向上抬起,竟然强行将她的一条腿抬离了地面!

迫使她金鸡独立般站着,只有右脚支撑着身体。

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那光洁无毛、湿漉漉、粉嫩红肿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甚至正对着厨房门口的方向!

虽然母亲是背对着的,但这种完全暴露的姿势带来的羞耻感达到了顶点!

陈婉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将重心完全移到另一条腿上,身体被迫微微前倾,一只手慌乱地反手抓住陈明的手臂才避免自己摔倒,但被弟弟抬着腿,这个姿势让她裙下的风光几乎门户大开!

那条浅色的连衣裙下摆因为这个动作被掀得更高,露出了她光滑的大腿根部,以及那片刚刚被玩弄过、湿漉漉、微微红肿、甚至现在还在缓缓溢出精液的无毛小穴!

正对着厨房门口要是爸爸过来第一时间就会看到他的女儿没穿内裤的窘样!!

幸好妈妈是背对着的,没看到这淫靡至极的一幕,不然怕是要昏过去了。

“陈明!” 陈婉掐着弟弟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从牙缝里挤出警告,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和极致的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濒临崩溃的恐慌。

他疯了!

彻底疯了!

陈明却像没听见,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他抬着她的腿,确定姐姐站稳之后,陈明迅速蹲下扛着姐姐的小腿,另一只手迅速地从自己运动短裤的口袋里掏出了那条皱巴巴、湿漉漉、沾满了两人体液和灰尘的白色内裤!

然后,在陈婉惊恐万分的注视下,他竟然就用那条肮脏的、属于她的内裤,直接去擦拭她大腿内侧正在缓缓流淌的精液!

陈明虽然贪玩但也知道事情轻重,妈妈杀完鱼之后就洗菜了,剩下时间不多了,假如在不帮姐姐清理一下,那么多精液漏到地上味道可就太重了,自己虽然把一部分精液涂在姐姐屁股上,但风干之后味道应该也会很大,但姐姐等等可以去卫生间自己清理,姐姐内裤自己特意带出来的,这个布料那么软应该不会弄疼姐姐吧。

陈明这样想着,手拿着,姐姐那边借来的,柔软的、自己之前清理过鸡巴上面精液的内裤,用力地摩擦着姐姐大腿内侧和屁股上那些敏感娇嫩的肌肤!

但他并不知道,在姐姐感受中,那触感仿佛带着一种强烈的羞辱和亵渎!

他能感觉到布料下姐姐肌肤的紧绷和颤抖。

妈的…真滑…擦起来都带劲… 姐姐的腿都香香的,他动作有些着急和粗鲁,尽自己最快速度帮姐姐清理,但姐姐却感觉弟弟仿佛是在擦拭一件物品,而不是自己的身体。

布料的摩擦带来细微的湿润感,但更强烈的,是那被弟弟用自己最私密的衣物做着粗暴清理的极致羞耻感!

“嗯…!” 陈婉被他这极具侮辱性的行为刺激得浑身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混合着痛楚和刺激的触感。

更可怕的是,随着他擦拭的动作,那布料不可避免地、反复地蹭过她暴露在外的、湿滑红肿的阴唇和那颗极度敏感的阴蒂!

每一次不经意的刮蹭,都带来一阵让她头皮炸裂般的快感!

不要啊,…别碰那里…啊… 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刺激,在恐惧和羞耻的催化下,竟然瞬间将她推向了另一个无法控制的、微小却极其强烈的高潮边缘!

小腹深处猛地一阵剧烈绞紧、抽搐,一股滚烫的透明潮吹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陈明正在擦拭的手和内裤上还有的脸上!

陈婉浑身脱力,脚一软差点摔倒,全靠陈明扶着才没有滑落在地。

此事她那条高高抬起的脚已经架在弟弟陈明的肩膀上,自己半坐着骑在弟弟肩膀上,全靠弟弟支撑着,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陈婉眼中含泪,充满了无助和羞愤,仿佛在控诉他犯下的“罪证”。

“你…!混蛋!” 陈婉又羞又气,脸颊红得像是要滴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盈满了水汽,先回头看了一眼母亲还在洗菜,之后带着巨大的羞耻和愤怒狠狠瞪着弟弟陈明。

自己明明是姐姐却被弟弟摆弄成这种完全暴露、毫无遮掩的不知羞耻的姿势站着,明明自己都处理好了,但这个王八蛋却跑来捣乱,自己穿着裙子却强迫自己把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还被他拿着自己的内裤肆意玩弄…自己还很没出息的被玩了两下就被刺激到潮吹了,自己的小穴还违背自己意志的,现在还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着,搞得自己腿一直抖还停不下来。

“操…” 陈明也感觉到了姐姐小穴那突如其来的、滚烫的浇灌和剧烈的收缩吓了一跳,低骂了一声,动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和更浓的兴味。

这都能喷水?

姐姐也太他妈敏感了吧…难道是因为在妈妈面前吗?

不行不行姐姐生气了,还瞪着我,老妈也快洗完菜了,不能玩了。

陈婉一只手死死捂住嘴,才没让那声代表极致羞耻和快感的尖叫冲破喉咙!

她身体剧烈地哆嗦着,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瘫软下去,跨在弟弟肩膀上。

极致的恐惧、被弟弟羞辱的委屈和愤怒、以及那无法否认的、在父母背后被弟弟用这种方式玩弄到高潮的扭曲快感,像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

我居然…在妈背后…被他用脏内裤擦着…就… 这认知带来的羞耻感几乎让她崩溃,自己难道真是一个下贱的女人吗?。

陈婉内心一时间充满了绝望的羞耻和自我厌恶,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和巨大的情绪波动而微微颤抖,面带十分厌恶和嫌弃的看着这个鬼畜弟弟。

注意到姐姐确实被自己擦了几下小穴就潮吹了,而且现在姐姐的表情很不妙啊,陈明明显被自己的“成果”吓到了,不敢再继续对着姐姐红肿的小穴那粗暴的擦拭。

顾不得是否擦干净了,他胡乱地在姐姐大腿内侧抹了几下,似乎觉得“清理”得差不多了,迅速地把那条变得更加污秽不堪、沾满了新鲜爱液和精液的内裤塞回了自己口袋。

整个过程快得只有几秒钟,得检查一下姐姐里面还有精液吗,别漏出来了,做完在告诉姐姐好了,让她动一下。

但在姐姐眼中这个混蛋弟弟根本是觉得刚才的刺激还不够,或者单纯就是想看她羞愤欲绝的样子!

他居然示威般地,在陈婉那条被他扛在肩膀的腿还没放下、身体还处于门户大开的不设防状态时身!

他的脸几乎贴到了她被迫抬起的腿根处!

在陈婉惊恐到极点的目光下,他伸出两根手指,极其下流地分开她裙下最隐秘的、还在微微开合的无毛小穴!

他甚至…还对着那片狼藉的、微微红肿的私密处,轻轻地、带着戏谑地…呼了一口气!

“呼…”

温热的气息,带着他口腔的空气,直接拂过她最敏感娇嫩的穴口、湿滑的阴唇和那颗刚刚被刺激得极度敏感的阴蒂!

带来一阵让她浑身战栗、穴肉都本能地剧烈收缩、绞紧的奇异触感!

这感觉比直接的触碰更微妙、更羞耻!

他…他居然… 陈婉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脸颊烫得能煎鸡蛋,羞愤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这已经超出了侵犯的范畴,是赤裸裸的、极致的羞辱和玩弄!

自己的弟弟是个超级大变态,太变态了,这已经超越了身体需求的范畴了,弟弟是一个喜欢玩弄自己姐姐的超级大变态啊。

陈明抬起头,对上她喷火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恶劣、极其欠揍、充满了掌控和戏弄意味的变态笑容,然后…他居然对着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手指还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

仿佛在说:擦干净了,检查过了,没问题了!

满意了吧?

“!!!” 陈婉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掐死这个混蛋!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在妈妈背后做这些!

还…还吹气?!

还比OK?!

这简直是对她尊严最彻底的践踏!

巨大的愤怒和屈辱如同岩浆般在她胸腔里翻涌,几乎要将她彻底焚毁!

杀了他!

我一定要杀了他!

就在这时,陈明抓着姐姐裙摆擦了一下脸上的水,然后若无其事地放下了她的腿,仿佛刚才那一切惊世骇俗、足以让她羞愤自尽的行为从未发生过。

他甚至还对着还在洗菜的妈妈,露出了一个阳光灿烂、人畜无害、堪称“十佳好儿子”的标准笑容:“妈,要我帮忙不?”

妈妈毫无察觉,听着儿子“懂事”的话,欣慰地笑了笑:“不用,你跟你姐都出去吧,厨房小,别在这儿挤着碍手碍脚的。” 她的目光转向陈婉,带着点关切,“婉婉,你脸怎么还这么红?厨房很热就去洗把脸吧。”

“嗯…好…我…我去洗把脸…” 陈婉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强压的哽咽,她几乎是逃也似的,低着头,眼中充满泪水,像躲避什么一样,快步走出了厨房,直奔洗手间。

她需要洗个脸,需要好好冷静一下,需要一个人消化这足以让她爆炸的羞愤、恐惧、委屈、以及…那该死的、挥之不去的、被禁忌点燃的、在母亲背后被弟弟亵玩到高潮的扭曲快感。

腿间那被吹过气的、冰凉湿滑的触感,和裙摆下空荡荡的、被内裤摩擦过的肌肤,像烈火一样灼烧着她。

而陈明,则慢悠悠地晃出了厨房,瞥了一眼洗手间紧闭的门,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得逞的坏笑。

虽然自己稍微调皮了一下,但自己应该是帮了姐姐的忙吧,他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爸爸旁边的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换了个体育台,客厅里,只剩下电视的声音和爸爸偶尔对股票行情的低声嘟囔,一片“温馨祥和”。

之后姐姐气的一整晚都没和陈明说一句话了。

但爱还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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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多,周围一片寂静。因为今天一起去爬山了玩的很累了,父母房间早已没了声息,爬山带来的疲惫让他们早早的就沉入梦乡了。

走廊另一头,陈婉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陈婉刚洗完澡,吹完头发,身上穿着一条吊带睡裙,她黑发披散着,带着一身沐浴露的清香,气鼓鼓地躺在自己床上。

胸腔里堵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

那对饱满丰盈的雪峰随着她生闷气的呼吸微微起伏,在薄薄的布料下顶出诱人的轮廓。

她侧躺着,背对着房门,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脑子里想的全是下午弟弟对自己的羞辱和戏弄——爸妈明明都到家门口了还非要强行和自己强行做完爱,爸妈都在屋子外面了还非要内射自己,内射到一半就抽出来害的自己差点来不及清理,又抢走自己的内裤,然后在厨房妈妈身后摸自己屁股,还强行抬自己的腿、用自己的脏内裤擦自己小穴流出来的精液、还吹气、故意把自己弄到潮吹、更让她气炸的是弟弟还对自己比“OK”手势——每一个画面都像烧红的铁丝刺进自己大脑一样,让她又气又羞,气得她心口发疼。

她越想越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打定主意今后绝对,绝对不理这个混蛋弟弟了!

就算他跪下来求也没用!

深夜整个房子都安静下来,只有空调低沉的嗡鸣在走廊里回荡。

陈明赤着精壮的上身,身上只穿着一条运动短裤,裤裆处被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硬物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会父母的房间,确定已经没有动静之后,悄无声息地溜到姐姐陈婉的房门口。

手掌轻轻搭上冰凉的金属门把手,试探性地一拧——门轴发出极其细微的“吱呀”声,门开了条缝。

果然,没锁。

陈婉虽然下午被他气得够呛,但几年下来养成的习惯,或者说某种心照不宣的默许,让她要么忘了锁门,要么就是故意留着这道缝隙。

陈婉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了,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自己不长记性,她立刻闭上眼睛,猛地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门口的方向,把薄被拉高,几乎盖住了半张脸。

阴魂不散!

她在心里怒吼,自己只不过气糊涂了,居然忘记锁门了,自己这该死的习惯到底怎么养成的,自己打定主意今晚绝不看他一眼,也绝不发出一点声音,用最彻底的沉默表达她的愤怒和抗议!

房门被极其轻微地推开一条缝。

陈明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反手轻轻关上门,落了锁。

隔绝了走廊微弱的光线。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床头柜上的床头灯,散发着昏黄暧昧的光晕,勉强勾勒出床上那个侧卧的身影轮廓。

陈婉背对着门口,蜷缩在薄薄的空调被下,只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一小截白皙的脖颈。

陈婉穿着一件浅色的纯棉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松松地挂在肩头,在昏暗中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

她的呼吸听起来均匀绵长,仿佛真的沉入了梦乡。

陈明似乎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

他走到床边,没有立刻上床,而是站在床边,借着昏暗的床头灯发出的微弱亮光,打量着姐姐裹在薄被里、背对着他的身影。

仿佛姐姐真的早已睡觉了。

但陈明知道,她在装睡。

下午沙发上差点被爸妈堵个正着,虽然之后自己在厨房帮她清理了一下,但她那张漂亮脸蛋上毫不掩饰的愠怒和后来饭桌上的沉默,都清晰地表明:姐姐很生气,后果……嗯,需要他亲自来哄或者说,睡服。

实际上这不是陈明第一次夜袭姐姐了,或者说他实际上经常晚上来夜袭自己的姐姐,原因就是他们家的房间他和姐姐在一块,离父母的房间有一段距离,中间被卫生间和上下楼的楼梯隔开了,加上姐姐的房间是最里面的,隔着自己的房间,隔音还不错,只要把门窗都关好,房间只要不是大喊大叫,父母是听不到动静的,自己只要小心点就没事。

他无声地咧了咧嘴,实际上他很喜欢姐姐生气闹别扭的样子,因为实在是太可爱了。

陈明知道姐姐没睡也知道她多半在生闷气,虽然说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气。

但吃饭那会儿她气得脸都鼓了,现在不理自己肯定还在生闷气。

他走到床边,他掀开被子一角,动作很轻地钻了进去。

被窝里暖烘烘的,带着姐姐身上沐浴露的淡淡香味和她自己特有的体味。

他刚躺下,就感觉到背对着他的陈婉身体明显绷紧了一下,但没动,也没出声,依旧维持着侧躺的姿势,仿佛真的睡熟了。

陈明温热的身体立刻贴上了陈婉微凉的后背和只隔着薄薄睡裙的臀部曲线。

陈婉身上只穿着薄睡衣,软软的。

他手臂环过去搂她的腰,能感觉到她身体似乎因为自己的体温开始微微发抖了,但就是不吭声。

陈明也不急,他知道姐姐的脾气。

他低下头,嘴唇贴着她圆润的耳廓,湿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后皮肤上,故意在她耳旁用极低的声音低低地喊:“姐…姐…婉婉…”

陈婉身体绷得更紧了,但依旧没反应,像块冰冷的木头,连呼吸都刻意放得又轻又缓,仿佛已经沉沉睡去。

装死?

看你能装多久。

陈明心里嗤笑,带着被姐姐幼稚行为的逗乐之后冒出来的想狠狠欺负姐姐一顿的想法。

姐姐不搭理自己,陈明心里多少也有数了。

看来今天是真气狠了,真打定主意不理他,这不是靠哄和道歉能解决的。

于是陈明没有急着直奔主题,而是开始了极其细腻、甚至带着点“温柔”的前戏,仿佛在耐心地撬开一个紧闭的蚌壳。

陈明的胸膛紧贴着姐姐的后背,一只手从她腰侧绕过去,隔着那层薄薄的纯棉布料,轻轻握住了她一边的奶子。

睡裙下面果然是真空的,掌心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软肉的饱满和弹性,然后,手指开始缓慢地、带着探索意味地揉捏起来。

不是粗暴的抓握,而是用指腹和掌心,感受着乳肉在布料下被挤压、变形的绝妙触感,像是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

他尤其喜欢用拇指的指腹,隔着薄薄的布料,寻找、并轻轻刮蹭那颗敏感的乳头,感受着它在自己指下迅速变得坚硬、挺立,在睡裙柔软的布料上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他揉捏着,力道不轻不重,指腹隔着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奶头。

陈婉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呼吸明显乱了一拍。

她身体下意识地想蜷缩,却被陈明从后面紧紧贴着,动弹不得。

这可恶的混蛋…居然直接就上手了… 她在心里怒骂,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乳尖在他隔着睡裙的揉弄下,传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麻和胀痛,快感像细小的电流,从胸口窜向四肢百骸。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理弟弟,强迫自己继续装睡,不发出任何声音,也不做任何回应,只有微微颤抖的肩头和骤然加快的心跳泄露了她的不平静。

陈明那只揉捏姐姐奶子的手开始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的玩法。

他顺着姐姐光滑的腰侧往下探,撩起睡裙的下摆,手掌直接钻了进去,毫无阻隔地覆盖上那团温软滑腻的乳肉。

掌心直接贴着皮肤的感觉完全不同,那细腻的触感,沉甸甸的份量,还有硬挺的奶头硌着手心的感觉,让他舒服地吸了口气。

他肆意地揉捏着,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乳肉里,又松开,感受着那份弹力,粗糙的拇指更是用力地碾过那颗硬硬的奶头。

“嗯…” 一声极其细微、几乎听不见的鼻音从陈婉喉咙里逸出,但立刻被她自己咬住了。

她的身体在他手掌的揉弄下,不受控制地微微扭动了一下,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

陈明觉得单手玩不过瘾,而且姐姐这背对着自己的姿势也限制自己实力的发挥。

于是他手臂一用力,强行把侧躺的陈婉给扳成了平躺。

陈婉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弄得身体一僵,但眼睛还是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脸却固执地扭向另一边,就是不肯看他。

昏黄的灯光下,她穿着吊带睡裙平躺着的样子,曲线毕露。

睡裙的领口不高,能看到一片白皙的胸口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陈明看着她这副明明身体有反应却还要强装冷漠的样子,心里那欺负姐姐的欲望更盛了。

他打定主意,今晚非得让她开口求自己不可。

他俯下身,凑近她扭开的脸,故意又在她耳边吹气:“姐姐你没睡着呀,是真不理我吗?” 陈婉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胸口起伏的幅度也大了,但牙关紧咬,就是不睁眼不吭声。

陈明也不废话了。

他直接动手,把陈婉睡裙一边的细肩带从她圆润的肩膀上拨拉下来,那一边饱满的奶子就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昏黄的灯光下。

奶头因为之前的揉弄已经硬得像颗小石子,颜色也比平时深了些。

他毫不客气地低头就含住了,用舌头卷着那颗硬硬的奶头,用力地吮吸、舔舐,发出“啧啧”的湿黏声响。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隔着睡裙的布料,用力揉捏拍打着另一边被布料包裹的奶子。

“唔…” 陈婉的身体猛地一颤,被他吸得倒抽一口冷气,胸口剧烈起伏,被吮吸的那边奶子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冲小腹。

她身侧无处安放的小手紧紧抓住了床单,指节都泛白了,但依旧死死忍着,不睁眼,不看他,也不出声,毕竟自己除非把爸妈喊过来,不然弟弟的力气比自己大,自己忘记锁门了,今天晚上这爱是不做不行了,哪怕是自己反抗,多半推不动弟弟,自己和弟弟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力气是比不过他的,但自己是绝不屈服的。

陈明吸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那满脸羞红愣是一声不吭的姐姐和被自己吮吸了半天已经湿漉漉、亮晶晶、更加红肿挺立的奶头,满意地舔了舔嘴唇。

他坐起身,开始调整陈婉的姿势。

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下,隔着睡裙的裙摆,复上了她挺翘的、只隔着一层薄薄内裤的臀瓣。

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的曲线。

他开始用掌心揉捏那充满弹性的软肉,时而用力抓握,感受那份沉甸甸的手感,时而又用指尖,隔着睡裙和内裤两层薄薄的布料,若有似无地划过臀缝,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人心悸的痒意。

陈明的双手抓住她睡裙的裙摆,猛地往上一掀,一直掀到她的腰腹以上!

这下,陈婉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出来,两只饱满圆润的奶子毫无遮掩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动。

睡裙的布料堆叠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陈婉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愤怒地想起身,却被陈明死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她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只在她臀上作恶的手。

陈明无视她的挣扎。

他那只在臀瓣上的手,直接探进了她内裤的边缘!

接着,他抓住陈婉内裤的边缘——一条薄薄的白色蕾丝内裤——用力往下一扯!

内裤被褪到了膝盖弯。

陈婉的身体瞬间绷紧,双腿下意识地想并拢,但被陈明强硬地用手分开了。

现在,陈婉几乎是全裸地躺在他面前,只有那件睡裙还皱巴巴地堆在腰上。

灯光下,姐姐白白净净,粉嫩的小穴口微微湿润,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陈明伸出手指,探到那隐秘的缝隙处,轻轻一摸——指尖立刻沾满了滑腻温热的爱液。

“呵,都湿成这样了,还不理我?” 陈明低笑一声,声音带着戏谑。

他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举到她眼前晃了晃,那黏滑的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出细丝。

陈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愤地紧紧闭上眼睛,身体因为巨大的羞耻感而微微发抖。

陈明不再逗她。

他扶着自己早就硬得发烫、青筋毕露的粗大鸡巴,用那油亮的龟头,在她湿滑泥泞的小穴口来回蹭了几下,把上面渗出的透明液体和她自己的爱液混合涂抹均匀。

然后,他腰身一沉,硕大的龟头蛮横地顶开了那湿滑紧致的穴口,慢慢地、一寸寸地捅了进去!

“呃…” 陈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

那根粗硬滚烫的东西撑开她、填满她的感觉无比清晰,即使下午才被弟弟狠狠肏过,里面现在依旧紧致湿滑,肉壁本能地包裹挤压着最熟悉的入侵者,带来一阵饱胀的酸麻感。

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缩,吸吮着那根粗硬的鸡巴。

陈明开始抽送起来。

他采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跪在她双腿之间,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腰胯有力地前后挺动。

粗硬的鸡巴在她湿热紧致的小穴里进出,发出“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

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稳,龟头重重地碾过内壁敏感的褶皱;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滑腻的爱液,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和大腿根。

陈婉被这噗叽、噗叽”的水声羞的又气又恼!弟弟那直接的,面对面的,不管不顾的抽送,让她又羞又怒,想瞪弟弟一眼,但又不好意思自己打脸自己去睁眼看他,身体深处却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隐秘的悸动。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已经开始变得非常湿润,也许是因为太熟悉和弟弟做爱的节奏了,哪怕本人很生气,但身体却总是在弟弟做出动作之后,下意识的做好剩下的准备。

陈明肏得不算特别快,但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力道十足。

他能感觉到姐姐的里面越来越湿,越来越热,肉壁蠕动着,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鸡巴。

陈婉的身体在他身下微微扭动,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的两团软肉随着他撞击的节奏上下晃动,划出诱人的弧线。

她的脸颊潮红,鼻翼翕张,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但就是倔强地闭着眼,扭着头,一声不吭,只有喉咙里偶尔溢出一点破碎的、极力压抑的呜咽。

陈明知道姐姐的极限快到了。

她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小穴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紧,像要把他吸进去;腰肢无意识地微微向上迎合他的撞击;脚趾也蜷缩起来。

他猛地加快了速度,抽插变得又快又狠,胯骨撞击着她柔软的小腹和大腿根,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嗯…嗯…” 陈婉的呜咽声大了些,身体绷得紧紧的,眼看就要被那强烈的快感冲上高潮了——陈婉心中想好了,弟弟一射精就把他赶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陈明突然停了下来!鸡巴深深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

“呃啊…” 陈婉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巨大失落和痛苦的抽气声,身体剧烈地一颤,像被抛上岸的鱼。

那即将喷薄而出的高潮快感被硬生生截断,卡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得她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空虚和酸胀,腿根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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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睁开眼,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委屈又愤怒的水汽,狠狠地瞪向陈明,但依旧咬着唇,没说话,决定好了!

绝对绝对!

不原谅他了!。

陈明看着她憋得通红的脸和盈满泪水的眼睛,心里暗笑。

他故意等了几秒,感受着她小穴里那不甘心的、剧烈的痉挛和吸吮慢慢放缓之后,然后才又开始慢慢地、磨人地抽送起来。

这一次,他肏得更深,更用力,龟头每次都精准地碾过她穴心那块最要命的软肉。

“啊…啊…” 陈婉被他这慢条斯理却又深入有力的肏干弄得快要疯了。

刚才被打断的快感迅速累积,甚至比之前更加强烈。

她的身体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发白。

呼吸又急又重,胸口剧烈起伏,奶子晃动的幅度更大了。

有些犹豫的想伸出双手抱一下弟弟,毕竟高潮的时候抱在一起最舒服了,自己真的有点难受了,但又放不下面子,眼看那快感又要来临——

陈明再次猛地停下!鸡巴依旧深深插在她痉挛抽搐的小穴里。

“呜…” 这一次,陈婉直接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像过电一样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高潮再次被强行中止,那巨大的空虚感和无法释放的欲望折磨得她浑身发软,小腹深处酸胀得像是要爆炸,腿抖得几乎夹不住他的腰,用力锤了一下陈明弟弟。

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滚落,浸湿了鬓角的头发。

她转过头,用那双泪眼朦胧、充满了控诉和哀求的眼睛死死瞪着陈明,嘴唇哆嗦着,但还是没出声。

陈明俯下身,亲掉她眼角的泪水,咸咸的。

他贴着她的耳朵,小声的质问姐姐:“还不理我?” 然后,不等她反应,他又开始了第三轮的抽送。

这一次,他不再保留,用上了全力!

粗硬的鸡巴在她湿滑紧致、早已被撩拨得敏感异常的小穴里疯狂地冲刺!

速度又快又猛,力道又重又狠,每一次都深深捣进她痉挛抽搐的花心!

胯骨撞击着她臀肉的“啪啪”声密集得如同雨点!

“呃啊!呃啊!啊——!” 陈婉再也忍不住了!

第三次被推向高潮边缘又被强行打断的折磨,加上这狂风暴雨般的肏干,彻底击溃了她的防线。

她压抑不住地发出短促而尖锐的呻吟,身体像狂风中的小船一样剧烈颠簸。

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濒临崩溃的悸动,快感累积到了顶点,眼看就要爆发——

陈明又一次,在最后关头,猛地停了下来!鸡巴死死顶在她最深处,纹丝不动。

“啊——!!” 陈婉发出一声压抑着绝望的、带着哭腔的尖叫,虽然立刻被她自己用手捂住了嘴,但那声音里的痛苦和崩溃清晰可闻。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像筛糠一样,眼泪汹涌而出。

那被强行压制、反复累积到极致的快感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在她身体里疯狂冲撞,找不到出口,折磨得她几乎要发疯。

她的小穴剧烈地、失控地痉挛收缩,死死绞着那根埋在她体内的凶器,吸吮的力量大得惊人。

她双腿抖得厉害,脚趾死死蜷缩着,小腹深处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带来难以言喻的酸胀和空虚感。

她猛地转过头,泪眼婆娑地瞪着陈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被逼到绝境的羞愤、委屈和再也无法忍受的欲望。

她松开捂着嘴的手,因为极度的激动和压抑,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喘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陈明!你!…哎呦”

陈明见姐姐终于发火了,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可不能真让喊出声,要是爹妈听到了可不得。

他不再犹豫,将姐姐整个人翻了过来,打断了姐姐想说的话,从躺着变成趴跪的姿势!

顺手扯了几下姐姐的睡裙的裙摆,把它卷在腰间,堆叠在腰际,露出了她整个光滑的背部、浑圆弹软的臀瓣和那毫无遮掩、被自己肏的红肿的小穴。

他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那两瓣饱满的臀肉高高撅起,对准了自己早已怒张的巨物。

陈婉又气又怒,刚想挣扎狠狠的臭骂弟弟一顿,但陈明此刻早已经扶着那根滚烫粗壮的凶器,重新对准了她湿滑泥泞的入口,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呃——!” 陈婉的喉咙里只得发出一声像被强行压扁的、短促到几乎无声的抽气!

身体像被钉住一样瞬间绷直!

那根粗壮的东西,带着蛮横的力量,狠狠地、整根没入了她紧致湿滑的甬道深处!

直直顶到最柔软的花心!

巨大的饱胀感和被贯穿的冲击让她眼前发黑,自己刚刚想说什么也忘了,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酸胀。

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像只被弟弟压在身体下面随意肏弄的小母狗。

她死死咬住枕头的一角,将所有的尖叫和怒骂都堵在喉咙里,只有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委屈的从鼻腔里溢出的、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哭泣声,明明自己都要说话了还被打断了,气死了,再也不理他了,等他射完就让他滚,以后也不放他进来了。

陈明双手死死掐住姐姐纤细的腰肢,开始了凶狠狂暴的抽插!

后入的姿势能让他更好的使劲,每次撞击姐姐的屁股就像有一个舒服到不行的缓冲垫,带着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姐姐捣穿的狠劲,耻骨重重地拍打在她柔软的臀肉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臀浪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晃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那紧致的肉壁在疯狂地绞紧、吸吮,湿滑无比。

“操…姐…里面吸得真紧…爽死了…” 陈明一边狂暴地冲刺,一边在她耳边压抑着喘息低语,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

他就是要撕碎她的沉默,逼她发出声音,哪怕只是压抑的呜咽。

“嗯…嗯…嗯…” 陈婉被他肏得魂飞魄散,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破碎的鼻音和压抑的呜咽再也无法控制,从紧咬的枕头缝隙中断续溢出。

但她依旧死死闭着眼,将脸深深埋在枕头里,拒绝看他那张让她又气又恨的脸。

绝不看你!

但 身体却在撞击下难耐地扭动、迎合。

“姐姐你刚刚想说什么!” 陈明动作不停,却强行将她再次从趴跪的姿势翻转过来!

变成面对面的正常体位!

睡裙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滑落下来,勉强盖住了两人连接处,但胸前丰盈的乳房和剧烈喘息和迷离的表情却暴露无遗。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强迫姐姐她睁开眼,看着自己!

“姐,弟弟肏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陈婉被迫睁开眼,对上弟弟那双充满情欲、得意和笑意的眼睛,之前屈辱和此刻的愤怒瞬间涌上心头!

她猛地撇过头,再次试图避开他的视线,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用沉默和倔强的侧脸表达着最强烈的抗拒。

只有身体在他凶悍的顶撞下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唔…唔…”声。

“嘴硬是吧?” 陈明看着姐姐明明都快被自己肏到好几次被打断高潮了还一副不服输的倔强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

他猛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那根深深杵在她体内的巨物,也瞬间静止不动!

只有他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同样汗湿的胸脯,剧烈起伏。

“呃…!” 陈婉那即将达到顶点的快感硬生生的截断!

四次了!

四次了!

陈婉的身体还维持着高潮前那极致的紧绷和期待,小腹深处那股汹涌澎湃、即将喷薄而出的洪流,被弟弟这突如其来的、简单粗暴的静止硬生生堵死!

那股被强行压抑、无处宣泄的灭顶快感,如同被堵在高压锅里的蒸汽,疯狂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和身体,带来一种比高潮本身更加强烈、更加磨人的、蚀骨的空虚和焦躁!

她难受得身体剧烈地扭动、拱起,双手死死抓住陈明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喉咙里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呜咽:“嗯…嗯…动…动一下…”

陈明充耳不闻,只是维持着静止,感受着她体内那疯狂的绞紧和吸吮,欣赏着她被欲望折磨得濒临崩溃的样子。

过了十几秒,就在陈婉感觉快要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逼疯时,他才开始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动了起来。

不再是狂暴的冲刺,而是缓慢却深沉的顶弄、旋转,让那根巨物在她紧致湿滑的体内缓缓搅动、摩擦敏感的内壁,尤其是重重地碾过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点。

像最耐心的猎人,一点点重新撩拨、累积她的欲望,将她再次推向悬崖边缘。

“嗯…嗯…嗯…” 陈婉被他这缓慢而磨人的顶弄弄得浑身发软,只能发出更加急促、更加难耐的鼻音,身体像蛇一样难耐地扭动、磨蹭,试图寻求更多的刺激。

就在快感再次累积到即将爆发的临界点,陈婉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蜷缩,眼看就要被送上巅峰时——

陈明又一次猛地停了下来!彻底静止!

“呃——!” 陈婉的身体瞬间僵住,随即爆发出剧烈的、如同筛糠般的颤抖!

被强行中断高潮的极致痛苦和渴望让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她像只被逼到绝境、走投无路的小兽,再也无法维持那该死的沉默!

她猛地转过头,怒视着陈明那张带着恶劣笑容的脸,压抑了一整晚的怒火和欲望如同压抑的岩浆找到了裂缝,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嘶哑而压抑的、如同气音般的低吼,声音因为极致的压抑和愤怒而扭曲变形,却死死控制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范围内:

“陈明!你混蛋!王八蛋!你就会欺负我!你…你快点动啊!快点肏我!用力肏!别…别停…我受不了了…呜…你…你根本就不尊重我…你想肏就肏…把我当什么了…快点…求你了…动啊…嗯啊——!” 尽管是一长串骂人话,但音量却压得极低,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濒临崩溃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极致的屈辱和渴望,哭着,哀求着,身体因为极度的渴望而微微向上挺动,试图自己寻找那根静止的凶器带来的摩擦。。

看着姐姐这副被彻底逼疯、泪流满面、一边骂一边求他操的样子,陈明心里那点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知道火候到了。

“这可是你说的。” 陈明低笑一声。

猛地俯下身!

滚烫的、带着浓烈汗味和情欲气息的嘴唇,精准地、不容抗拒地狠狠堵住了姐姐陈婉微张的、正要吐出愤怒咒骂的小嘴!

他的舌头像最强势的侵略者,趁着她因怒骂而唇齿微启的瞬间,长驱直入,纠缠住她柔软的舌尖,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也彻底封死了她所有可能发出的、会引来别人注意的声音!

同时,他的一只大手有力地扣住了姐姐的后脑勺,防止她挣扎逃脱。

“唔——!!!” 陈婉所有即将爆发的怒骂和即将失控的呻吟,瞬间被堵死在了喉咙深处,变成了一声沉闷的、被强行压扁的、拉长到窒息的呜咽!

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瞳孔里充满了即将高潮的迷乱、被弟弟侵犯的惊愕和一丝“弟弟居然和自己接吻”的极致恐惧!

是的,陈婉虽然和弟弟每天都做爱,甚至做爱过程中弟弟吮吸亲吻自己奶子,拍打自己的屁股,搂着自己的腰,做出各种让人羞耻的事情也算不上新鲜了,但接吻的次数是没有的,陈婉作为姐姐一直认为亲吻是只有真心相爱的爱人之间才应该有的,表达爱意的行为,做爱只是做罢了,亲吻是表达自己的爱意,哪怕是真怀上弟弟的孩子,自己也能开脱这种行为是和代孕差不多的事情,到时候打掉就行了,但亲吻不一样,这是不一样的,只要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意,单纯做爱只是打炮,是发泄身体的欲望,只要不说出去就没事,哪怕是父亲发现自己和弟弟做爱之后表示要带他一个玩,自己最多心里鄙夷这个父亲不配作为人父,是个畜生,居然会对女儿的身体发情的鬼畜父亲,但接受起来并不是无法接受,只不过会对父亲的滤镜碎一地并且再也看不起他罢了,说不定做爱的时候假如表现不好还会嘲笑他上了年纪鸡巴也不行了。

与此同时,陈明的下半身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

反而因为封住了姐姐可能的叫声,更加肆无忌惮地、用尽全身力气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狂暴的冲刺!

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龟头凶狠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耻骨也重重地撞击、摩擦着她暴露在外的、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

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身下的床垫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他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穿、捣碎、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粗硬的鸡巴在姐姐早已湿滑泥泞、痉挛抽搐的小穴里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道疯狂进出!

每一次插入都凶狠地撞到最深处,龟头重重地碾过她穴心那块饱受蹂躏的软肉;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混合着爱液的白沫,飞溅在两人交合处。

他肏得又快又猛,腰胯的力量发挥到极致,胯骨撞击着她臀肉的“啪啪”声密集得连成一片,床垫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唔!唔唔唔——!” 陈婉被他这上下同时的猛烈攻势彻底淹没!

高潮如同积蓄了万年的火山,在她被弟弟的吻堵住嘴的情况下,以更加狂暴、更加窒息、更加绝望的方式轰然爆发!

自己的身体在弟弟的身下史无前例的剧烈地痉挛、抽搐,像狂风中的柳条般疯狂摆动!

一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身体最深处失控地喷涌而出!

所有的感官刺激——窒息的吻、体内凶悍到极致的冲撞、濒死的快感、被强行控制的愤怒和那隐秘的、被彻底征服的颤栗——在她体内疯狂交织、爆炸!

意识在极致的白光和窒息的黑暗中反复沉浮,那滚烫的液体有力地冲刷着她敏感的深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悸动,将她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冲垮。

高潮的余波如同海啸般席卷着她的身体,让她浑身瘫软,只剩下无意识的颤抖和细碎的呜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硬的鸡巴在她体内剧烈地搏动、喷射,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填满她痉挛抽搐的肉洞。

陈明死死地堵着她的嘴,鸡巴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姐姐身体内部那前所未有的、剧烈到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出来的痉挛和绞紧,以及那滚烫的、汹涌的浇灌!

这无声的、被强行压抑到极致的高潮带来的反馈,让他也达到了极限!

他低吼一声,腰眼一麻,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有力地、持续地喷射而出,狠狠地、深深地灌满了她温热的腔道最深处!

“呃——!” 两人同时到达顶点,身体绷紧如铁,陈明堵着陈婉嘴的吻也因为这剧烈的释放而微微松动,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几声破碎的、带着极致满足和虚脱的呜咽,如同终于得到解脱的叹息。

高潮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终于缓缓退去,留下满身的疲惫和一种仿佛死过一次般的虚脱感。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得像破风箱一样的、极力压抑的喘息声,以及唇齿间压抑的、湿漉漉的分离声。

陈明终于松开了堵着陈婉嘴的唇,一丝暧昧的银线在两人红肿的唇间拉断。

陈婉像一滩彻底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软泥,瘫在陈明沉重的身下,眼神涣散失焦,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模糊晃动的光影。

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贪婪地汲取着久违的空气,仿佛刚从溺毙的深渊被硬生生拉回。

身体还在微微地、不受控制地间歇性抽搐,腿间一片冰凉黏腻,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狼藉正缓缓流淌,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刚才那窒息般的高潮和被强行堵嘴的屈辱感还残留在神经末梢,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掏空、连愤怒都提不起一丝力气的极致虚脱。

弟弟是真的和自己接吻了吗?

开玩笑的吧,姐弟之间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

单纯是…是…为了堵住自己要骂人的话吧…应该是吧,毕竟自己当时挺激动的,他应该没想那么多,对了要是吵醒爸妈就完了,应该是这样吧。

陈明也大口喘着气,汗水浸湿了两人紧贴的身体。

他低头看着姐姐这副被自己彻底“收拾”服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嘴唇被他吻得红肿破皮、眼神迷离空洞的样子,刚才那股暴戾的征服欲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温存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姐姐特别漂亮,虽然平时也很漂亮,但现在比平时还漂亮。

他没有立刻起身,也没有再出言挑衅。

而是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拭去她眼角不知是愤怒还是高潮余韵溢出的泪珠。

然后,他低下头,开始一下一下地、极其温柔而细致地亲吻她的嘴唇。

不再是刚才那粗暴的、防止姐姐忍不住喊出声而做的封口意味的吻。

这个吻很轻,很慢,带着一种事后的怜惜或许和探索的意味。

陈明先是轻轻啄吻姐姐红肿破皮的唇瓣,仿佛在安抚受伤的地方。

然后用舌尖极其温柔地描绘她唇形的轮廓,舔舐掉上面残留的、属于两人的咸涩汗水和体液。

接着,他的吻如同羽毛般,轻柔地落在她的唇角、她的下巴、她微微汗湿的脸颊……每一个吻都带着一种有别于平时的耐心和细致,与刚才的粗暴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自己平时最喜欢的是姐姐的奶子,从没发现和姐姐接吻居然也那么舒服。

陈婉起初还沉浸在虚脱和迷乱中,对弟弟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毫无反应,只是被动地承受着。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还沉浸在激烈余韵中的陈婉有些懵。

她下意识地微微张开了嘴,任由他温柔地亲吻着。

但渐渐地,那轻柔的、带着安抚意味的触碰,像温水一样,一点点渗透了她紧绷的神经和冰冷的愤怒外壳。

一种奇异的、带着点痒意的感觉从被亲吻的地方蔓延开来,让她混乱的心跳似乎也慢慢平复了一些,弟弟是在对她表达爱意…自己应该怎么做…自己明明是在利用他的。

那轻柔的触感,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和她刚才经历的狂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心里那股憋着的委屈和怒气,莫名其妙地就消散了大半,反而涌起一种奇怪的、让她脸红的羞赧和愧疚感

陈明吻得很仔细,也很投入。

他仿佛在品尝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最后,他的唇再次回到她的唇上,这一次,他轻轻地、试探性地含住了她的下唇,温柔地吮吸了一下,然后才稍稍退开一点距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轻轻问道:

“还生气吗?姐?”陈明亲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看着陈婉。

她脸上的泪痕干了,眼神也不再空洞,而是带着点迷茫和被他亲得不好意思的羞意,脸颊依旧红扑扑的。

陈婉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迷离的眼神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弟弟的脸,那张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恶劣和戏谑,只有一种事后的满足和……一种她看不懂的专注和温柔。

下午的屈辱和刚才的狂暴似乎还历历在目,但此刻却好像已经不太重要了,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亲吻,却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她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带来一种陌生的、让她不知所措的悸动。

她没有回答。只是本能的微微偏开了头,下意识避开了他过于灼热的视线和呼吸。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

陈明看着她躲闪的眼神和微微泛红的脸颊,确定这次不是因为恼怒,而是因为这温柔的亲吻带来的羞赧,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这次不再是恶劣,但依旧带着点了然和……得意?

他不再追问,只是再次低下头,继续那温柔细致的亲吻。

这一次,他的吻落在了她敏感的耳廓、她纤细的脖颈、她光滑的锁骨……如同最耐心的情人,用唇舌一点点安抚她紧绷的身体和混乱的情绪。

那轻柔的、带着痒意的触碰,如同羽毛般拂过陈婉敏感的肌肤。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赧感,如同藤蔓般悄悄缠绕上她的心脏,比刚才的愤怒更让她无所适从。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烫,心跳也莫名地再次加速。

这温柔的、持续的亲吻,比刚才狂暴的性爱更让她感到慌乱和……不好意思,自己的弟弟可能,或许,真的,是在对自己表达爱意吧,但自己是姐姐应该接受吗?。

“别…别亲了…恶心死了” 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细若蚊呐。

她伸出手,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陈明的胸膛。

她想直接拒绝弟弟,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习惯性的心软了…对!

是习惯性的心软了,并不是,总之不是接受了,自己只是因为习惯才没说他的,而且自己已经说了很恶心了。

陈明停下了亲吻,抬起头,带着笑意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躲闪的眼神。

陈婉被他看得更加不自在,那股羞赧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猛地用力,挣脱了他还环抱着她的手臂,动作带着点仓促和狼狈,然后迅速翻了个身,将整个光溜溜的后背和裹着凌乱睡裙的曲线死死地对着他,还把薄被拉高,盖住了自己的头,只露出一小片黑发。

闷闷的、带着浓浓倦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我…我要睡觉了…请你…你出去…然后从外面把门关上…”

陈明看着姐姐这副鸵鸟般的害羞模样,无声地笑了笑,心情无比舒畅。

他知道,今晚这场“战争”,他再次大获全胜。

他没有再纠缠,利落地翻身下床,随手扯过扔在旁边的运动短裤套上。

走到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团裹在被子里的、微微辗转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轻轻拧开门锁,确认没人之后,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然后,极其小心地、将房门轻轻带上。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落锁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仿佛为这个混乱、激烈又带着诡异温柔的夜晚,画上了一个暂时的句点。

房间里只剩下陈婉一个人,裹在被子里,感受着自己依旧急促的心跳和脸颊上未褪的燥热,身体深处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和那挥之不去的、温柔的唇舌触感。

她拉起薄被盖住自己,翻了个身,把发烫的脸埋进带着汗味和精液味的枕头里,心里乱糟糟的,又有点说不出的…甜?

她赶紧甩甩头,把这奇怪的念头赶走,小声骂了句“小混蛋”,然后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依旧有些急促的心跳,拉好睡裙,不知道为什么,纸巾就在床头,但自己就是不太想现在清理精液,是因为太累了吗?

在混乱的思绪和身体的疲惫中,陈婉慢慢沉入了梦乡。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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