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拥后余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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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烛火仍在微微跳动,光影覆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将那一室的湿热与馀韵映得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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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宁仍被他半拥在怀里,胸口急促起伏,肌肤因高潮馀波而泛着细细的光。

蜜液沿着大腿滑落,渗进榻上的丝垫,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蜜膏香与汗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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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瑾的手仍覆在她腰间,掌心带着馀温。他没有立刻抽离,只是静静地伏在她耳侧,呼吸与她交错。

“别怕。”他低声说,语气温柔得几乎要化开,“一切都过去了。”

昭宁喉间发出微颤的气音,像在努力寻回呼吸。她的指尖虚弱地勾着他的手,想说什么,却只吐出一声轻叹。

“我……是不是太不坚强了……”她沙哑地问。

“不。”他抬起头,额间汗珠滑落,落在她的锁骨上,“能在痛里仍想活下去的,才是真正的坚强。”

他替她将散乱的发丝拨到一侧,指腹在她的脸颊上缓缓摩挲。那双眼仍有泪痕,却也有一种柔软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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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她声音细得像风,“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被人这样对待,不是惩罚,不是占有……只是想让我好起来。”

他听着,心口一紧,轻轻吻上她的眉心:“这不是治人之术,是救心之法。”

他慢慢退出她体内,两人间拉出一线晶亮的润意。

昭宁微微颤动,身体一阵虚软,险些又倒回他怀里。

傅怀瑾连忙扶住她,让她靠在胸前,动作极轻。

他取来温帕,细细为她拭去腿间的黏润,每次擦拭都小心至极,像在抚过什么珍贵的瓷器。

昭宁闭着眼,让他这样伺候,指尖下意识地蜷缩了蜷缩。

他将帕子放到一旁,重新抱住她。

“还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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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了。”她轻声说,“只是……有点空。”

“那就让我填满它。”他低语,将她整个人搂紧在怀里。两人的体温在拥抱里一点点相融,胸膛贴着胸膛,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外面风雨已停,窗外透进一缕昏黄的晨光。她睁开眼,看着那道光落在他肩头的轮廓上,心底忽然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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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她唤他的名字,声音还带着馀喘。

“嗯?”

“若有一日,我真的走到那一步……你还会如此待我吗?”

他将她轻轻一靠,声音极低:“风雨再大,我也握着你的手。这不是借口与托辞,是一个男人此刻、此生的誓言。”

她听着,轻轻笑了,笑中带着一丝哭意:“那我就信你一次。”

傅怀瑾沉默半晌,忽然伸手在床边取起那条被解下的丝帕。

“这东西——”他低声说,“不只是用来蒙眼的。它可以让人看不见,也能让人记住。”

他将丝帕重新系在她手腕上,但这一次,不是束缚,而是像一种印记。结在那里的结松垂着,随她脉搏微动。

“记住这里。”他指着她的手心,“从今天起,无论多少谎言、多少痛,都由我替你挡一半。”

昭宁望着那结,胸口一热,眼泪不知何时又涌了出来。她伸手搂住他,头埋在他颈间,嗓音轻得几乎被呼吸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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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不能反悔。”

“我从未反悔过任何一件与你有关的事。”他回抱得更紧,唇落在她发间,气息温热。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谁都没有再说话。只馀屋内的烛火微颤,与外头初亮的晨光交错──

傅怀瑾低头看她,眼中馀热未歇。昭宁整个人虚软,象是被爱抚得几近溶化,却仍在微喘着,肌肤上那层蜜液尚未干涸,宛若尚未结束的馀潮。

他将她重新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她的腰仍软着,只能伏靠在他胸前,被他稳稳地在怀中。

“还能再容我一次吗?”他在她耳畔问,声音轻得象是怕惊扰梦中人。

她抬起脸,眼神湿润,却主动点了点头。

他低头吻了她一记,然后轻轻将她抱高,扶着那已被爱抚得柔湿的蜜穴,让那根仍未泄过的阳具缓缓探入。

“嗯……”她低吟一声,整个人颤了下,却没有躲闪。

蜜穴象是认得他似的,缓缓将他吞入,一寸寸地包裹那根灼热之物。那种被再次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禁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

“这样坐着……会太累吗?”他问,语气带着心疼。

她摇头,将额头贴在他肩上,轻声呢喃:“这样……刚好。”

阳具深深埋入,她象是温柔地将他整个人纳入体内。

没有抽插,没有律动,只有那种贴合的亲密与相融────象是两个人终于不再对抗世界,只剩下彼此的体温与心跳。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绕到她背后轻拍。

昭宁像个疲惫的孩子,窝在他怀里,一点点将体内残馀的颤抖释放出来。

蜜穴微微收缩,象是不甘地仍在吮吸那根阳具,将他留得更深。

傅怀瑾却只是抱着她,并不急于抽动。他任由自己被她紧紧含着,只觉得那样的贴合,比任何激情更深情。

“就让我们……这样合着,待一会儿吧。”他低语,“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怕,只剩我们两个。”

昭宁没回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象是梦里。

她的手缓缓伸出,握住他放在腰侧的掌心,十指交扣。蜜穴还紧紧套着他,体内的润液一点点包裹着阳具,象是仍在延续那场高潮的馀热。

怀瑾低下头,在她耳边吐气如丝,语气近乎呢喃:

“就让我……一直这样在你体内,不走。”

屋外曙光渐亮,曦光穿过窗棂斜落榻上,两人合抱而坐,身心交融。

丝帕仍垂落在她腕间,象是那场医治的证据,也象是某种永不松脱的系念──

他们的体温交融、呼吸紧贴,在这寂静晨光中,爱与身体仍未分离。

那一刻,他不再是医者,她也不再是病人。

他是她的药,她是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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