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铁森林的遭遇,分界湖的诉心。在成为雌犬伴侣的同时毫不怜惜的尽情使用她的肉体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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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月脸上洋溢着喜悦,他赶紧掏出了刚到手的魔戒。戒指在幽光中散发耀眼的紫金色泽,上面流淌着神秘的字符。

他将其戴在食指上,兴奋地欣赏着,注视着其上流转变换的符文。

终于获得了可以与任何种族沟通的道具,虽然条件较为苛刻,但是排除附带的语言功能,这也不失为一件强力的道具。

“还得再接再厉啊。”

仔细查看图鉴的提示后,重月喃喃道。

魔狼虽然不再敌视他,但是之前粗暴地对待以及凌辱,让魔狼对自己留下了恐惧的印象,即使如此,也只能短暂地增加20点亲密度。

万一畏惧的效果过去,在仅剩不到一半的亲密度状态下,魔狼随时可能叛变。

为了将它的力量握在手中,重月只能依仗另外的手段控制魔狼,再在之后相处的过程中,再慢慢令其改观。

屈从于自己的魔狼,暂时处于魔戒的生效范围内,虽然能进行对话,但是重月需要摆出严峻、神秘的姿态来继续诱骗魔狼。

如果让它反应过来自己在它手中不过一合之敌,到那时就不得不依靠魔戒的强制控制作出抉择了

首先是开场的神秘形象。

“我知道你,被月唾弃(追逐月亮)的魔狼。”

重月找了块突起的石柱,盘腿坐在上面后。缓缓开口。

从嘴中吐出的汉语经由戒指魔力的塑造,传入魔狼冒出白毛的耳朵中。

魔狼原本惧怕畏服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好奇,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浓重的怒意涌上心头。

“哦,是吗?我被同胞驱赶后的丑事,还传遍了整个尊兽领吗?”

魔狼刺刺地回应,言语中满是对自己的不满和嘲笑,以及对眼前人类再次撕开伤疤的愤恨。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类是如何熟知月影狼的语言,但是不妨碍自己宣泄不满。

糟糕。

重月暗道一声不妙,如果是GalGame,此时的提示肯定是满屏的好感度下降。

是了,这些高级魔物的智商与人类并肩,除了生活习性和思考方式不同,它们肯定也有自己的逆鳞所在。

不过此刻也只能继续之前匆忙想的话术了,调整后得避开一些敏感的话题,防止魔狼在它眼前直接怒炸了。

“不,我是经过某种神秘的古老仪式得知你的名讳。”

重月故作神秘地说到,至于情报从何处来,那当然是图鉴给出的信息啦。

【能力】:镜月之容

-触发条件:身体触及到月光后触发

-效果:月光赋予你妖艳而又动魄的惊人美貌。你在月光下的容颜堪比月神在世。

-备注:有没有想过,月亮平白无故地赋予你镜花水月般的容貌,却没有给予你保护自己的力量。这是诅咒?还是恩赐?

“那这位人类的大人物,你苦心孤诣探查我,又这样粗暴地对待我,还在我面前讽刺我,是为了好玩吗?”

魔狼压抑心中的怒气,绕过重月坐的石柱,走出洞口,回头讥笑道。

“如果我说,我能帮助获得无与伦比的月之力呢?”

重月剐蹭着手指甲,摆出一副惬意轻松的模样,轻描淡写地抛下了这么一句话。

魔狼止住步伐,猛地回头,银眸闪烁间死死盯着重月的双眼,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吐出一个又一个字。

“你、说、的、是、真、的?”

重月不在乎地伸了个懒腰,跳下石柱,往洞外走去,越过魔狼后,继续漫无目地的朝前。

魔狼看着人类满不在乎的可恶模样,心里还是止不住好奇和希翼,只能忍气吞声地跟在人类的屁股后面。

晾了一会魔狼,看着它眼神中越加迫切的光芒,重月觉得是时候可以订立契约了。

“没错,我是可以让你获得月亮的力量,但是作为交换,你得保护我去往东边。”

魔狼没有过多犹豫,便果决地点了点头。

“你做得到的话,我可以跟你走。”

重月暗自松了口气。

“那就……”

“临走前我得回铁森林跟裂影叔道别。”

重月眉头紧皱,转头看向在月光下绝美的倩影。

如果它坚持进去,自己肯定也得跟着。

可是他进到月影狼的领地等同于肉包子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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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连一只不会放魔法的魔狼都差点打不过,何况是一整个族群。

“成年前,都是裂影叔叔在照顾我,我走之前必须得回去道别。”

魔狼倔强地对视着,但不出一会,之前积压的敬畏使它放弃了对抗,眼神飘忽的放宽了语气。

“你不要不同意好不好,我真的得回去,虽然被赶出去了,但是只是去见裂影叔的话,他很强,会保护我们的。”

重月知道眼前的魔狼是非得回去不可了,但叫他放弃眼前完美的璞玉是不可能的。最好是真的如魔狼所言,有一只强大的月影狼保护他们。

先是找了个水潭清洗了下身躯,随后重月不情不愿地被魔狼带着走进靠洞窟一侧的森林。

步行过百步,途中靴子踩在落叶上,发出“咔嗒”的声音。但随着渐渐往森林深入,环境如死一般沉寂,透着几分诡异的阴森。

地面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坚硬,泥土与石块就像铁一样冷冽,踩上去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根根粗壮的树干笔直的如同天然的铁质战矛,插入地面后深受时间的侵蚀,表面布满氧化的红锈,仿佛血色苔藓,将周遭染成暗红色的海洋。

另有倒下的铁木,它们横七竖八地散落在地,与巨大的石壁形成天然的间隙。

断裂处的木纹散发铁岩般的光泽,裂缝中生出亚红的铁锈。

重月小心翼翼的避开零落的碎铁片,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类似于血液的铁腥味气息。

枝叶稀疏,月光被厚重的铁树分隔,落在地面铁锈上的清冷微光,散发出妖异的红。

看着魔狼漫步的身影,地上的红锈和铁片都被它灵巧地避开,轻松写意。

重月猜测,即便是月影狼的体质,估计踩在碎铁上也会疼痛,久而久之,它们也锻炼出了灵巧闪避的技巧,这地方相当于天然的训练场了。

又走了一会,亚红的铁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颗颗银灰色的铁树。看得出来,月影狼对自己的生活区域维护得很好。

魔狼注视着自己从小生活的“家”,眼里流露出复杂的神色。它踌躇了一会,随后坚定了目光。

它先是凝视高悬的月弧,鼻翼轻颤,背毛在夜风中猎猎翻动。

继而颈项渐渐拉直,双耳微伏,目光中燃起某种炽热的光芒。

喉间先涌出一声低沉的震颤,随即骤然爆发,长啸如利刃般劈开夜空。

声音在铁树间层层回荡,带着野性与洒脱,呼唤着自己的同族。

那声长啸在夜空回荡未绝,铁林的另一端骤然传来低沉的回应。

紧接着,一声接一声,四面八方的狼吼此起彼伏。

幽深的林间,狼影闪动,瞳孔在月色下泛着冷银的光。

呼啸交织成潮水般的声浪,压迫着寂静的夜,令人心脏骤紧,仿佛整片森林都在随它们的呼喊而震动。

重月还没来得及后退,便被瞬间扑倒在地。一只硕大的狼爪摁住重月的胸膛,鹅卵石大的银亮眼珠出现在重月的脸上。

这头月影狼乍看约有成年公牛这么庞大,仅一只脚爪踩在重月身上就压的他就喘不过气。

它的狼脸、躯体上满是各种战后的疤痕,头顶上的耳朵有刀砍的痕迹,右边的耳朵只剩下一半挂在头上,看的出,这头狼绝对是身经百战的战士。

战狼嘴里发出低沉的嘶吼,抬头看着魔狼,似乎是让魔狼决定它带回来的人类的未来。

魔狼轻轻地走上前,用与战狼相比娇小的脑袋磨蹭着战狼的下巴,喉咙里发出“呼呼”地撒娇。

战狼脸上露出些许无奈的笑意,疑惑地看着被自己摁在脚下的人类,继而继续与自己的侄女交流。

在短暂沟通后,狼爪终于从重月身上移开。重压消失后,重月大口喘着粗气,而之前差点憋晕过去,所以没有听到叔侄俩说了些什么。

等到重月理顺气后,便看到周遭出现一对又一对藏匿在阴影中的银白眼瞳。它们从暗影走出,对着重月和魔狼嘶吼,似是不欢迎他们的到来。

就在这群月狼按耐不住,想冲向重月发起攻击的时候,战狼发出惊雷般的怒吼。声浪炸响于天际,惊得周围群狼都不敢向前。

战狼凶狠地环顾四周,群狼没有一个敢与他对视的。

紧接着,战狼向魔狼点了点头,粗鲁地朝着重月甩了甩尾,尾巴溅起的尘埃扇得重月睁不开眼,这下重月理解战狼是要谢客了。

重月看着眼前强大的战狼,喉咙咽了咽,便迅速往来时的方向朝外走去。

途中好像走岔了路,眼前出现了一个满是铁锈的巨大高楼。

这栋建筑比之前重月逛过的大商城还要巨大,全由铁木组合而成。

他不知是何生物居住的场所,不过高楼饱经时间的痕迹,屋檐上爬满了血色的铁锈。

重月眼尖地看到楼道中有一件不同于铁楼的物件,他绕过充满铁锈的尖锐区块,小心翼翼地挪开盖在物品上的碎铁和红锈。

这是一件骨质的圆形物件,表面粗糙却带有岁月的光泽,宛如一圈苍白的铁锈骨环。

远看像戒指,近看却足够粗大,可以直接套在手腕。

骨纹间隐约浮现群狼奔跑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检测到道具…鉴定中”

【道具名称】:育狼的巨人饰品(蓝色)

-描述:相传铁森林深处,有位老妇人住在这里养育群狼,对诸神来说,她象征着毁灭性的繁殖与灾厄的孕育,而对群狼来说,她是最亲近的抚育者。

直到临死前,她还是渴望继续抚育这些活泼好动的小狼们,并带着这份执念直到今天。

-效果:

1.犬类亲和:佩戴者能自然而然获得犬类的信赖,对犬科生物有天然吸引力。

2.巨人之力(微弱):骨环中残留巨人血脉的力量,使佩戴者力量属性略微提升,能短时间内爆发更强的力量。

3.低等生命力强化:体力上限+10。

4. 长期佩戴者会间歇性地产生渴望抚育犬类的欲望。你会下意识地寻找到身边的犬类并忍不住照顾它们。

什么叫路边也能捡到宝啊。

重月捧着手环,嘴角再次绽放笑容,他左手掐住手环外延,将其套在右手手腕上。

佩戴上的瞬间,能感受到身躯散发着更为磅礴的生气。

握了握拳头,力量幅度提升蛮高,差不多到150%左右,至于犬类亲和以及负面作用的效果暂时还体会不到。

重月又重新四顾了一下巨人的遗迹,确定没有别的遗留后,便跟随着已经探亲记结束的魔狼离开了铁森林。

一人一狼离开月影狼领地后同时呼出一口气,在听到彼此一致的叹气后,魔狼与重月四目相对,想起之前被他叔叔一脚踩在脚底下的场面,重月放弃伪装,尴尬的笑了笑,魔狼也不知怎么的,目光略微有些闪躲,随后转过脑袋不再看重月。

看到魔狼这样,重月疑惑极了,被踩住快被干掉的是我,怎么又招你惹你了。

“我们该出发了,”重月清了清嗓,指着远处高耸的山脉,“接下来就是跨过那条山脉。”

“那我们应该是去分界湖吧,然后爬过那边的丘陵,再怎么说也比直接爬过横断山脉的好。或是你有矮人或者地精朋友,直接前往莫丹与商业联盟?”

魔狼疑惑地歪了歪头,理所当然地说出了重月完全不知道的信息。

“咳咳,”重月愣愣地看着魔狼,随后掩饰了下自己的窘状,“我没有矮人或者地精朋友,我们就照着你规划的路线行进吧。”

“你……”魔狼狐疑地望了重月一眼,但又很快扭过头,“你到底要去哪里,怎么感觉你完全不知道路怎么走?”

“我之前…呃,一直在尊兽领隐居,现在想前往人类过度见识下同胞,不行呐?”重月随意撒了个谎,眼神飘忽地低头看着地板。

好在魔狼没有盯着重月看,不然怕是谎言很快就会被揭穿。

“我还想问你,你怎么这么熟悉尊兽领以外的地方?”重月不是很服气自己一直陷入被动,于是反问道。

“是叔叔告诉我的,它是伟大的战士,在过去的战争它也是被冠以尊称的英雄呢!”魔狼骄傲地抬着头答道,同时语气透露着些许兴奋。

“是吗?那可真厉害。所以你对这片土地的地理很熟咯?”重月投其所好,夸赞了魔狼的叔叔,然后继续套取情报。

一边向着分界湖迈步,一边听着魔狼复述它叔叔讲的逸闻和故事。

重月终于知晓这个世界的大致脉络了。

200多年前,爆发过一场围绕人类与魔兽的世界大战,当时魔族和黑暗精灵都站在魔兽这边,而精灵、亚人、矮人和地精则支持人类的立场。

战争整整持续了二十多年,最后以人类一位帝王被杀害作为人类的失败而收尾。

细节什么的魔狼也不清楚。

不过重月也从这些故事里得知很多信息。

黑暗精灵的国度在尊兽领的大河对面,之后要跨过的高山叫做横断山脉。

还有魔兽平原就是人类输掉以后,割让的领土。

重月的脑海中大致有了这个世界的地理雏形。

一路跨过中立地带的丛林地区,终于到了一片地势较为平坦的地方。中间还出了一个小插曲。

重月想骑着魔狼在平原上奔腾,在软磨硬泡后,魔狼才不情不愿地蹲下低伏后背。

重月骑上魔狼后,魔狼带着他奔跑,仅cos了一会儿狼战士,重月就受不了了。

犬科的脊背在发力时一会下沉一会上凸,把重月颠得上下跳动。

这样其实还好,但就是魔狼速度还特别快,眼前景象飞速变化,这就导致重月实在忍受不了,赶紧拍停魔狼,跑到一旁呕吐。

魔狼趴在草地上,鄙夷地看了看没用的人类,无聊地打着哈欠。

这之后,重月再也不敢要求骑在魔狼的背后了。

之前出了铁森林,重月没有回到之前的洞窟,那里边都是血腥味,实在不能入睡,便随意找了路边的石头,生了团火,眯了一会。

如今到了平原,重月一路走了数天,夜晚睡觉都是狂风大作,睡也睡不好,便是铁人也坚持不住了。

好在终于看到了分界湖的轮廓。

走进一些,便看到微波粼粼的湖面在黄昏下荡漾着醉人的光晕,湖边有很多动物在饮水,在湖的最远端依稀能看到一些米粒般的人影,那大概就是矮人吧。

湖面实在太大,轮廓也不像是天然形成的,更像是……更像是一把重武器劈出来的形状。

重月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开始在湖边布置帐篷。系统不知道是跟布料有仇还是怎样,支撑杆、绳索都给了,就是连块布都没有。

之前在从林中捡了好几块大的树叶,此刻派上了用场。

顺带着将一路捕猎动物后剖下的兽皮也晾一下。

好在平原晚上的风真的大,这些皮毛已经快要变成皮草了,之后不论是做帐篷也好,做衣物也罢,都是不错的选择。

布置好帐篷,天色就接近黑夜了。用火烤了烤魔狼带回来的猎物,顺带着从澜角鹿领地带出的果实一起咽下肚。

饱暖后,重月仰躺在湖边的草丛,注视着月亮和星辰发愣。

“刚才的食物是从澜角鹿那边拿来的?”这时,魔狼走过来,顺势趴在一旁,向重月问道。

经过几天昼夜不停的相处,像这样的对话对两者来说已是家常便饭了。

重月沉默了片刻,随后叹了口气,“是啊,我是从深蓝之树往这边走的。”

“看来你和它们关系不坏,难怪身上有讨厌的气味。”魔狼慵懒地翻过身子,露出雪白的腹毛。

重月瞥了眼旁边的倩影,随即瞳孔失焦了片刻。在月光下,魔狼的身子当真美的令人窒息。即便是懒散的姿态,都散发着惊心动魄的媚意。

随后他的身体无意识地动了起来。

“嗯?”魔狼用古怪的眼神盯了一会人类,随后就将重月拿给它的东西叼到嘴里,“味道不赖。”

重月刚从从色迷心窍的状态脱离出来,看着手上属于只剩枝桠的水果,面色也变得诡异起来。

所以,被手环影响后,真的是无法控制的下意识照顾狗狗?

那岂不是遇到犬类敌人要遭?重月又不舍得手环的赋予效果,只能心中祈求下次遇到的敌人别是犬种生物。

“看样子你好像想吃的样子,就拿给你了。”重月为了掩饰异样,随意编造了理由。

“这样。”

魔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不再言语。

重月犹豫了一下,经过几天的相处,他深切感受到了魔狼想要获得月之力的渴望。

仿佛只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残次品似的深切执念,即便只是自己口头答应了帮助它觉醒力量,它也不想放弃这样一根稻草。

而且,重月看了看图鉴:

【噬月魔狼】(月影狼返祖种) (图鉴解锁度75%)

-危险等级:★★★★★★(六星)

-亲密度 60(+5【尊敬】/100【亲密】)

-臣服中

拥有魔戒后,图鉴又多出了一个可以判断是否臣服的依据。

虽然与之前相比,亲密度没有变化,但肉眼可见关系已经攀升到一般朋友的程度,而且暂时增加的亲密属性居然是尊敬。

可见,对于魔狼来说,抛出希望的自己即便什么又也没说,它也依然敬重自己,甚至于有些狂热的意味。

重月虽然之前差点死于魔狼之手,但是现在两人不说是好友,但也是互惠互利的合作伙伴。既然它相信自己,重月觉得此刻总得履行契约。

其实简单将情报联系起来,就能发现魔狼身上的阴谋。

“你没有疑惑过吗?你的同族天生拥有月亮的力量,怎么只有你被赋予与众不同的美?”

重月缓慢地诉说着,手指指了指那轮银弧,“有没有可能,是那个针对你呢?”

魔狼懵懂地晃了晃头,但随即朝重月龇牙。

“月亮赐予我族伟大的力量,我虽然没有获得这份恩赐,但是月光也赐予我美丽的外表作为补偿。”

它肯定的点了点头,“对,月亮不可能讨厌我,我是独一无二的。”

重月看着它傻乎乎的模样,不禁感叹了声,果然是才成年,透露着无知和愚蠢。不过要不是这样,自己在之前死斗的时候早就挂了。

洗脑颇深啊,重月暗自摇了摇头。他决定换种策略来动摇魔狼盲目的信仰。

“那你从小到大,因为这副容貌又吃过多少苦呢?”

重月抚摸着月光照射下的狼面,微光洒落,它的轮廓被勾勒得分外分明,眉眼间的神采仿佛被点亮,透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美感。

魔狼刚还高昂的头颅,在逐渐的思考中渐渐低垂。

“呜呜…… ”

魔狼有些黯然地低声呜咽,眼里透露出委屈的迷茫。

“我……我……那是因为在狼群,我们崇尚力量,但……但偶尔,还是有一些同类羡慕我的祝福的!”

魔狼色厉内荏地辩解,但是逐渐减轻地音量无一不诉说着它地迷茫。

有戏,它肯定也有想过自己为什么遭遇这些。若是没有一个强大的叔叔,它指不定早就夭折了。

但是即便没有赐予力量,它还是在心理上对月亮有一种“被眷顾”的感受,会自发地信仰月亮,把美丽与存在的意义归因于月光。

如果真的是阴谋,那可以说是非常成功了。唯二的败笔就是,它有一个强力的叔叔庇佑它顺利成年;以及生长环境中培育出无比的偏执。

或许不是不给,而是不能给,给了就要遭?

不管如何,这事遇到了重月,就会是它第三个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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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月决定循循善诱地引导魔狼改变观念,无论如何先安慰一下。

“是的,月亮给你的赐福很特别,你在它的光辉下格外美丽。”

魔狼低垂地脑袋又再次抬起,显露出得意的神情。

“可是,你有没有发现?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没有力量的你甚至连族群都会放弃。”

重月有耐心地慢慢引导,剖析其中残酷的现实。

魔狼有些难过地歪着头,瞪大银眸,神情像是会说话一般:

你是故意找茬吧?

“为什么你如此特殊,应该整个族群只有你没有获得任何月之力吧。你有想过吗?”

魔狼再次迷茫地摇着头。

“在什么情况下,狼王会卸掉其中一只狼的牙齿和利爪?把它赶出族群?”

重月继续慢慢诱导。

“我?可是我没有被拔掉牙齿和爪子啊?”

魔狼神态懵懂的提出疑问,模样看上去愣愣的。

重月感到一阵胸闷,深呼了几口气,继续耐着性子说到:

“好吧。你看月亮,它最强大,假如它是一只狼好了,那你们都是它的子民,是不是意味着它是处于你们之上最尊贵的狼王?它能分发自己的力量给族群中的每一名成员。但很奇怪的点就是,如果大家都获得了狼王给予的力量,为什么只有其中一只狼没有得到力量,反而是给了在狼群中最无用的美貌?”

“为什么?”

魔狼显露出越发困惑的神情,好似完全没有头绪一般。

“你有看到过别的月影狼挑战你们的头领吗?如果它挑战失败会如何?”

重月继续细心的指引魔狼的思考方向。

魔狼略微想了下,不假思索地说道:

“会直接被狼王打死吧。”

重月咧了咧嘴。

“但如果是头天赋异禀的狼崽呢?一看就知道长大后会变得比狼王还强?”

魔狼慢慢顺着重月的思维往下思考。

“杀掉?可是即便是狼王也不能对狼崽下手吧,这会破坏族中规定。”

魔狼思考后给出答复。

出乎重月所料,狼群居然还有保护幼崽的、接近于人类的思维吗?

随即更改策略,换个角度继续对话。

“假如你就是狼王,你会怎么对付这个小崽子呢?”

“我是头狼?”

魔狼眼神锐利,想到之前重月说的对付挑战者的做法。

“找个机会,拔掉它的爪牙,让它长大后也无法威胁我。”

说完后便愣住了,仿佛想通了什么。

“听起来,很像是狼王对某只狼做的事,只不过它还知道假惺惺的安抚,给它一点没用的好处,让某狼继续感恩戴德的崇拜,不是吗?”

重月终于露出了阴冷的笑意,诉说出了发生在魔狼身上的阴谋。

魔狼的直觉很敏锐,听出了重月绕了那么大一圈说出的话的含义。

现在又这么直白的讲明,总感觉自己的脑子要转不过来了。

狼王是月亮?

能威胁到它的狼崽?

所以我的力量……

“不可能,不可能,一切都是你的……你的幻想,我明明,明明就……”

魔狼不愿承认重月讲明的事实,神色崩溃而又愤怒,随即支起身体,自顾自地跑走了。

晚上的湖边没什么生物打扰,重月出神地继续仰躺着盯着银弧。

铃心的诅咒,深蓝之树的秘密,整个狼族所受的阴谋,甚至于道具的描述,这一切都在向重月揭露一个又一个背后的暗算。

有时,重月也很疑惑,这个世界的世界观怎么乱七八糟的,能获取的信息太少,而身边的隐秘又接连冒出,弄得重月心力很是憔悴。

也就是最近有一个强大的魔兽始终跟着自己,不用考虑如何一路与强敌战斗,不然总感觉自己早就垮掉了。

“哎,也不知道还回不回来。”

重月忧郁地坐起身,双手交叉,叠放在曲起的膝盖上。

如果说是魔狼欠自己的饶命之恩,这一路上也差不多还完了。

毕竟尊兽领流浪的野生魔物也是数不胜数。

只单依靠自己走到此地,早就死在不知道什么旮旯里了。

虽然很不舍它的离去,但是这种事说也说了,如果还是不能依仗自己想通,估计魔狼也就到这了。

至于遵不遵守诺言,陪自己到东方,也不是自己违约在先的,相反他完成了契约上的约定。

他问心无愧。

只是心中还是有些留恋罢了。

重月借着湖水稍微冲洗了身体,进入帐篷后,将匕首垫在手臂下面,就陷入了轻度的睡眠状态。

朦胧间似是有风在轻抚,重月皱了下眉,没有当回事儿,毕竟自己搭设的帐篷只是稍微用兽皮掩盖,有些许微风出入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后面发生的一切令重月又惊又喜。

一道身影突兀地自帐篷顶的阴影中钻出,赫然是逃走的魔狼。

它神情复杂地凝视着重月,眼底闪烁着压抑不住的情绪。

忽然间,一道月华凭空显现,狭小的帐篷顷刻间被微光填满。

角落的黑暗被驱散,阴影消散的刹那,魔狼重重地跌落下来,扑倒在重月的身上。

哪里来的微光。

光芒出现的刹那,重月就清醒了。

他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闷哼一声,呼吸都险些滞住。

睁眼之时,对上的是那双熟悉而动荡的银眸。

喜悦瞬间盖过了惊吓,重月还有心情开口调侃:

“女士,您真该减减肥了。”

“我才不胖……”

魔狼闷声低语,将头缓缓贴在重月胸膛上,声音含糊而脆弱:

“在同族之中,我的体型已经算是非常匀称了……”

重月愣了一瞬,终是伸出手,犹豫片刻后,轻抚它狼首上柔顺的紫毛。指尖传来细密的温热颤抖,他的动作不自觉地轻柔下来。

“我想……你现在需要一些帮助吧?”

重月低声试探,再也不刻意压抑手环带来的照顾欲望。

魔狼的情绪非常低落,声音也带着难以掩饰的哽咽:

“我其实,一直能看见月光的力量……它们在夜空下飞舞,就像无数小小的光点……”

“我猜,它们一直在躲着你,对吗?”

重月的动作也越来越柔和,像是在照料哭泣的孩子一般,温柔地抚平魔狼不安的内心。

这句话让魔狼的身体猛地一颤。压抑多年的痛苦像裂缝般溢出,它的语调急促而低落:

“对……它们……它们讨厌我。我走到哪里,它们就会避开,好像我是什么灾星……”

声音越来越哽咽,甚至带着哭腔,“我不敢告诉任何同族,连叔叔都……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只能假装,我只是没被月光祝福罢了……”

它在颤抖,彻底崩塌的心绪让整个帐篷的月华忽明忽暗,像是在为它的悲鸣而颤抖。

重月的胸膛传来急促而湿热的呼吸,他双手抱住魔狼不同颤抖的躯体。

“是啊,一定很辛苦吧。”

重月轻声呢喃,像在安抚哭泣的孩子,“无法诉说的痛苦,异类的目光……你一直都很辛苦吧。”

魔狼低低应了一声。

“就在刚才……”

魔狼的声音彻底破碎:

“我第一次抛弃了信仰,强硬地……吸收了那些光点。”

帐篷内骤然再次亮起微弱的月华,映照着它似哭似笑的面庞。

“呵呵……我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力量,可我……好像失去了更多。”

它伏在重月胸口,颤抖不止。

帐篷狭小,月光摇曳,呼吸与心跳在压迫感中交织。重月的胸膛传来一阵湿热,让他微微一紧,想要抬头看清,却被狼爪牢牢按住头部。

“不要……呜……不要看……我……没有……没有哭……”

它断断续续的声音夹杂着呜咽,明明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依然倔强得不肯承认。

重月沉默不语,只是默默收紧双臂,像要用力将这份破碎的内心包裹住。

魔狼的哭声在帐篷内回荡,时而压抑,时而溃散。

泪水一滴滴渗透衣襟,顺着胸口蜿蜒而下,像要将重月的心一并淹没。

它哭了很久,久到月华的微辉也暗淡下去,久到帐篷内只余下两人心跳交错的声音。

直到泪水彻底打湿了重月的胸襟,魔狼才渐渐停下啜泣。

它呼吸凌乱,仍伏在重月怀里一动不动,仿佛挥洒完了情绪,只留下空洞而疲惫的安静。

沉寂了片刻,重月犹豫这要不要继续开启对话时,魔狼哭到嘶哑的声音传来。

“就在吞噬它们的那一刻,我知晓了血脉中传承的使命,你就是为了这个找我的吧,‘追逐月亮’的魔狼(ᚺᚨᛏᛁ)。”

“嗯。”

重月动作一僵,闭上双眼,无奈地承认。

“还算诚实的雄性,”魔狼这时候轻笑了声,声音虽然嘶哑,却透着难以言说的妩媚。“你应当知道,谋求这份力量的代价是什么吧?”

重月拨开摁住自己的狼爪,抬头注视着仍留有泪痕的双眸,语气坚定而又严肃。

“无论代价如何,我都不会退缩。我才是要问你,你做好与我同行的准备了吗?毕竟我身上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的秘密也不少。”

“即便是死亡?”

魔狼歪了歪脑袋,银眸闪烁间紧紧盯着重月的双眼。

重月回以坚定的神情。

“即便是死亡。”

魔狼像似在分辨着什么,瞳孔在月华下闪烁。随后便露出几分喜悦和释然。

“瑞芙博德(Rjúfabönd)【注释:打破枷锁】”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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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月疑惑的问到。

“叫我瑞芙就好,我的新名。”

名叫瑞芙的魔狼这样说道。

成就栏弹出:

【成就解锁】:一诺千金重,不负韶华不负言

-描述:你与魔狼达成了绝不背弃的誓言,成功让一位具有强大潜力的异种族成为了盟友

-奖励:获得10抽

瑞芙缓缓从重月身上爬起,紫色的毛在月华下闪着优美的光泽。

她步伐轻盈,却轻轻摆动着尾巴,仿佛有意引起注意。

走到帐篷口,她微微停下,回首望向重月,眼中带着捉摸不透的光亮,唇角轻翘,像是在试探,又像在挑逗。

那一瞬,那道从额头延伸到鼻尖的白线在月华下微微闪烁,好似要把重月的目光锁住,透露出无言的魅惑。

重月的心脏猛然跳动,血液在身体里翻涌。他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偷偷瞥去,眼底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悸动。

他翻来覆去的强制冷静片刻后,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爬起来也跟着走出了帐篷。

月明星稀,明亮的月光使得魔狼屹立在湖边的身影更加璀璨夺目。

重月痴迷地盯着瑞芙曼妙的狼躯,内心稍显急躁,不清楚瑞芙是不是真的在暗示些什么。

直到看见瑞芙的耳朵俏皮地抖了两下,尾巴略微翘起,摆动的速度逐渐加快。

见到她明显兴奋的征兆后,重月终于不再犹豫,大步走向湖边的倩影。

刚走到瑞芙身边,她晃动的紫尾似有似无地滑过重月的大腿。尾巴晃动间透着几分旖旎。

自从获取异种族交融适应力的天赋后,重月发现自己越来越难控制下议院发出的决策。

特别是这些美丽的雌兽主动勾引自己的时候,真的很难抗拒。

当下,重月的欲念再也压抑不住,便要俯身嗅探魔狼那散发着雌性荷尔蒙的气息。

双手攀附瑞芙的身侧,鼻尖深吸一口雌犬身上的芳香。

之前战斗后的交媾中,满地都是血腥的气味,只能依稀闻到雌性的香气。

到了现在,香气扑鼻而来,除了勾引雄性的雌香外,还夹杂着很清新、甜美、带点粉感的野生紫罗兰香氛。

扑鼻香气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将重月内心的欲火烧的越加炽热。刚想伸手探向瑞芙的下体,瑞芙便摇曳着身姿躲开了重月的手指。

重月愣愣地看着瑞芙,不理解她欲擒故纵的模样到底是在演哪出。

“你之前对我做的事,叔叔告诉我了,那是只有伴侣间才能做的,叫做交尾的繁殖行为。”

魔狼瞪大眼眸定定地看着重月,歪了歪狼首。

“此前,是你赢了,对我的凌辱算是抵过了不杀之恩。然而现在,你不仅想当我的盟友,还想成为我的伴侣吗?”

重月无言地张了张嘴,随后有些急切地说道:

“不是,不是你先勾引的我吗?一直晃你的尾巴,还挑逗我。”

“勾引?这只是发情期的正常反应。再说,这不是你引起的吗?”

瑞芙眼神清澈地看着他,表达自己的无辜。

掉到沟里了,重月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不知道那段时间,他的大只佬叔叔教会了她什么,只感觉她变得难以应付了。

再说自己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说出瑞芙确实在诱惑自己。

重月略微思索,便明白这关无论如何都得坦白承认,不然这块美肉就不翼而飞了。

他沉默了会儿,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是是,我想成为您的伴侣,美丽的瑞芙。”

他非常认同雌性应当先通过暗示、互动、暧昧信号来试探雄性的心意。

毕竟女性的生育成本更为高昂,需要谨慎选择稳定的伴侣。

但是,在此之前必须确定主从关系,若是在感官上让瑞芙觉得二者间平起平坐,之后就会面临无法交流的窘境,到时候就麻烦了。

“不过,此前的战斗是我赢了吧,伴侣之前我们先是主从,我为主,你为次。如何?”

重月将话题带到之前的胜利上,绞尽脑汁想确认自己的优先级地位。

“我无所谓。”

魔狼略带笑意地看着眼前的雄性。

“毕竟,是你赐予了我新生呀。”

重月侧头不语。

啊,她好可爱,他心中大声高呼。虽然之前瑞芙使了些小手段逼迫重月确定关系,但之后如此直球地展示内心更使得重月难以招架。

重月现在只想用行动证明自己。

他再次靠向瑞芙,手指缓缓伸向早已湿润的蜜裂。瑞芙没有拒绝,在感受到雄性指尖的热意后,稍微向后靠去,主动奉上臀部供重月亵玩。

指尖在宛若蜜桃般肿胀的大阴唇上不停地画圈,银白色、散发着雌香的蜜液随着手指挑逗似地玩弄不停地溢出蜜裂。

不出一会就将重月的手指打湿,指缝微微张开,粘稠的蜜液便形成几道银丝悬挂在手指间。

“呜,给我,我要嘛。”

魔狼难耐地轻声低叫,圆润丰腴的紫臀越发翘起,好似渴求更多的快感。

看着青春活力的娇躯在月光下显现着绝美的曲线,此刻她摇尾乞怜,只是为了渴求重月赐予她更多的快乐。

但重月只是欣赏了会儿她的媚态,不急不慢地挑逗瑞芙敏感的私处,不上不下的刺激直让雌犬焦躁地用利爪刨着地面上的泥土。

重月可不是多么大度的男人。既然使小手段让重月难堪,就别怪他也耍小花招,控制着雌犬,始终令她离高潮只差那么一丝。

“让我快乐,求你了。”

在一段时间的僵持后,无法抵达顶点的瘙痒折磨令瑞芙再也抑制不住,她转过狼首,湿润的银眸哀求地注视着重月,发出恳求的哀鸣。

“那么女士,你知道你现在应该说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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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月略回以微笑,湿哒哒的指尖不停地搅动着饥渴的蜜穴,在快感抵达巅峰的前一刻再次停下了动作。

“呜,不知道呀,我该说什么?”

再次寸止的苦楚令瑞芙露出委屈的表情,原本充满活力的双耳,此刻也失落地贴在脸颊两侧。

咦,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重月讶异地看着瑞芙委屈的脸色,这不对啊,难道她天生就是有点绿茶的底子?

毕竟经过数轮的寸止惩罚,这点小事如果瑞芙意识到错了,早就该向自己道歉了。除非……她真的是全然不认为自己在耍小手段勾引自己。

重月意识到自己会错意了,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不过都到这了,不如趁热打铁调教一番?

重月眯了眯眼,原本伏在狼躯上的脑袋向狼首凑去,看到干净的狼耳中还露出些许俏皮的白毛,忍不住往耳洞里吹了口气,激得魔狼忍不住颤了颤,便轻声附耳说道:

“现在你应该求我,说‘求求主人,请让我高潮’。”

高潮,便是获得快乐的说法吗?瑞芙敏感的狼耳向侧边避了下,听到重月想让自己喊他主人,便抑制不住的娇羞起来。

虽然明明不在乎主从关系,但内心确实是将他当成人生导师,尊敬的盟友。但是喊主人还是太……太羞耻了吧!

瑞芙犹豫着张了张口,高傲的内心始终不允许自己说出确切明示主从关系的证词。

重月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继续玩弄着泞泥不堪的蜜穴,手指激烈地搅动着不断吸附着异物的前庭,一边朝着不堪戏弄的狼耳吹着气。

双重刺激下,瑞芙剧烈的颤着身子,在即将迎来绝顶的前一刻,重月再次松开手指,也不再向狼耳吹气。

就这样,高傲的魔狼再次面对瘙痒、痛苦的寸止。

“呜…呜,你,可恶的坏蛋,你欺负我。”

魔狼泛着泪花的银眸,可怜兮兮地盯着不断捉弄自己的人类。

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

重月看着这一幕,突然想到这样一句诗词,本想怜惜地放弃调教,连带着手环的副作用也再次显现。

但正如所有的大猪蹄子一样,都有一颗万载寒冰般冰冷的内心,在犹豫一会后,重月还是坚定地遵从自己的欲望。

“不喊就得不到快乐哦。”

狠下心的重月继续重复之前的举动,不同的是,另一只空闲的手开始伸进紧窄的肛门,不停抠弄着敏感的肛门腺。

三管齐下的手段,令魔狼淫乱的娇躯快速地积攒起快感。

眼看就要再一次受到寸止的折磨,魔狼忍不住流下委屈的泪水,高傲的自尊在此刻彻底破碎。她声若蚊蝇、结结巴巴地说道:

“主……主人,请,请让我……高,高潮。”

“哦,说什么呢,没听到啊。”

重月假装没在意,加快了手上、嘴上的动作,但嘴上的笑意已经快压制不住了。

魔狼感受到即将到来的顶点,忍不住惊慌起来。狼脸带着泪痕,哀婉地看了眼残忍的雄性,终于放开所有心理防线。

“主人,请让我高潮……啊……啊啊啊。”

听到瑞芙的请求,重月不再抑制魔狼即将来临的绝顶,肆意地蹂躏双穴。而连番寸止的结果,便是史无前例的剧烈潮吹。

大量的、闪着银光的爱液,如同高压水枪般,从她痉挛紧缩的蜜穴深处狂喷而出。

不是涓涓细流,而是如同汹涌的喷泉般强劲地喷射在重月抵在穴口的手指,激烈的水柱在指头的阻力下发生偏折,折射的水柱瞬间溅射到重月的脸上、脖颈间,淫水顺着衣襟流淌,打湿后的内衬衬得重月壮硕的肌肉在衣服显现。

这剧烈的、不受控制的喷发在数秒后迎来尾声,就在这时,淡黄色的小小水花也不甘示弱地涌出前庭软管,自胯间淅淅沥沥的不断滴答流下。

竟是魔狼在极致的快感下失禁了。

魔狼无力地趴在草地上,瞳孔翻白,泪花再次不受控制的溢出眼角,胸腔如风箱般起伏,疲惫的姿态彰显之前盛大潮吹的淫靡景色。

看到如此多的蜜液喷涌,害怕魔狼脱水的重月赶紧跑到帐篷边,拿起烧开后放凉的铁水壶,就在即将要将水灌入魔狼嘴里的时候,重月双眼转溜,露出神秘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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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快感摧残的神经还在感受余韵的滋味,瑞芙迷迷蒙蒙间,看着眼前本欲倒入嘴里的水壶被拿走,还在疑惑之际,便有一张擎着水的火热大嘴吻上自己的唇瓣。

混杂雄性唾液的清水在重月粗舌的推动下,灌入瑞芙娇嫩的口腔中。

瑞芙抗拒地呜呜叫了几声,还是避免不了本能下反射性地吞咽。

趁着雌犬在吞咽清水的时候,重月叼住毫无防备的紫罗兰嫩舌,从狼吻中扯出,含在嘴中,强迫孤立在雄性口腔中的舌尖泌出一点一滴甜腻的香津。

舌尖被粗暴地吮吸,待重月满意的松开嫩舌,便见本来幽紫的舌头尖端肿胀的透着一抹艳红,衬出凄凉的深紫色调。

瑞芙刚吞咽完清水,无暇顾及的舌尖被吮吸得麻麻,对于她来说,这种感觉有羞涩又新奇。

还没来得及喘气,重月的大嘴再次含住一大口清水往瑞芙的嘴里推入。

瑞芙浑浑噩噩地被迫重复着反射性地吞咽清水,又被叼着紫舌玩弄,很快一壶清水已经全部灌入雌犬的口中。

此时幽紫弧度优美的嫩舌被雄性粗鲁地玩弄成略微肿胀、暗沉深紫的萎靡模样。

“多谢款待。”

重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恶意笑着调侃了眼前狼狈的魔狼。

瑞芙将臻首埋入前肢间,就在重月以为雌犬害羞到不敢面对自己的时候,瑞芙突然间将头抬起,高速袭向重月嘴唇。

“嘶……”

重月感觉到嘴角一痛,铁腥味瞬间溢满口腔。

抿了抿嘴,才发现被魔狼利齿划破的唇角。

回过神后发现了瑞芙露出挑衅的眼神,重月稍微舔了舔嘴唇,走到侧边,摁住雌犬的背侧,将她压倒在自己的身下。

瑞芙刻意没有闪躲,径直被雄性压在身下。面对重月冷峻的面容,雌犬缩了缩脖颈,随即反应过来,色厉内荏地继续瞪着重月。

重月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手臂故意在狼面前划过。看到即将挥舞到脸上的手臂,瑞芙终于被吓得闭上双眸。

刚闭上眼,便被充斥雄性气息的大嘴盖住唇瓣。

重月回以颜色般痛吻瑞芙的紫嫩的双唇。

看到雄性没有暴力对待自己后,雌犬也渐渐放开心中的束缚,微肿的嫩舌伸进重月的嘴中,舔舐混杂在唾液中的血液。

伟光照亮湖边沉醉在舌吻中的身影,血与欲的津液在雌犬与人类的唇角边渗出。

略微的催情血液使魔狼迷醉在欲望中。

双方都沉浸在进攻对方舌腔的愉悦中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重月都感到口干舌燥的时候,魔狼终于示弱般脱离了重月的唇舌,迷蒙地看着自己选定的伴侣。

重月用带有侵略性的眼神扫过雌犬被吮吸的发肿的唇瓣,随即脱下裤子,露出雄壮威武的性器,粗壮的肉棒摇晃间拍打在雌犬雪白的腹毛中,重月稍微向前爬到雌犬的脖颈上,半跪在地,将散发着浓郁雄性气味的粗大肉冠抵在雌犬的嘴边。

瑞芙清楚眼前雄性毫不掩饰的欲念,稍微翻了下白眼,便伸出紫罗兰色的舌头轻轻舔弄雄性粗壮的象征。

“哇……嘶……”

重月吃痛地咧了咧嘴。

之前在战斗中被痛感折磨的阈值放大的躯体和舌吻中并没发现,雌犬的舌头上存有一些粗糙的小倒刺,虽不及猫科那般尖锐明显,但是舔上脆弱的性器上,还是存有微弱的痛感。

但很快,肉棒便适应了这异样的刺激,并将微弱的痛感转化为更加强烈的快感供主体享受。

瑞芙乖巧地舔着肉棒,稍显粗糙的舌苔滑过硕大的龟头,舔着散发浓郁腥气的龟棱,沿着肉杵向下滑动到不断跳动的粗壮青筋和血管。

整根肉棒在温润、滑嫩、热气腾腾的紫舌侍奉下,变得愈发水亮硬挺。

香舌舔弄完整根肉棒后,雌犬收回被雄性气息沾染的舌头,舌苔上满是雄性浓郁的腥气。

她品尝着舌尖上浓郁而又雄壮的气味,迷离地看着令自己心跳加快的粗大肉杵,转而将视角看向下方两颗鸡蛋般硕大的精囊。

重月注意到瑞芙的视线,在短暂犹豫后,还是抵不住内心的欲望。略微挺胯,将自己的精囊摆到正对雌犬的狼脸上方的位置,低沉地诱惑道:

“好好照顾下它吧,这里面可是含有着能让你生出小孩子的精子呢,要好好轻柔地对待哦。”

“小孩子……小狼崽……”

瑞芙早已迷失在情欲中脑袋已经无法清晰分辨重月说的话了。

只能模糊地翻译了一下,待到理解含义后,痴迷地望向储存着能令雌性怀孕的精子的硕大精囊。

她略微低下脑袋,正上方的精囊变轻轻拍击在雌犬的鼻尖。馥郁的麝香味、人体的油脂味混杂在一起,侵入雌犬敏锐的感官。

她轻嗅着满溢鼻尖的浓厚气味,舌头吐出,极为轻柔地舔舐着宝贵而脆弱的储精器官。

她舔的极为认真,连皮囊的褶皱深处也不放过,仿佛虔诚的信徒在清洁自己的神祇。

重月体验着雌犬无微不至的侍奉,爱抚着狼首下颚的白色软毛,好似鼓励雌犬的淫乱舌技。

终于,重月的生殖器皆被雌犬的口津覆盖,透出油润水亮的光泽,泛着白色泡沫的口津受重力的影响沿着胯下滑落。

看着在自己舌头侍奉下又胀大几圈的肉棒,瑞芙眼中流露着丝丝惧怕,但更多的是跃跃欲试地兴奋。

重月早就眼馋那舔弄肉棒间无意露出的娇艳口腔内壁,即便嘴里皆是利齿,精虫上脑的重月还是毅然决定以棒试险。

“乖,我的雌犬,将它含到嘴里。”

他一边耐着性子教导着雌犬如何侍奉男人,一边将雌犬胴体摆成侧躺的姿态,而自己跪在狼头前方,看着与健美的脖颈形成一条线的紫嫩口腔,重月迫不及待地摁住狼头,向前摆动雄腰。

瑞芙主动伸长美颈擎住男人的巨根。重月急冲冲的挺胯,但还是只能感觉到舌头的滑动和嘴唇的挤压带来的快感。

因为犬科口腔的结构的不同,若是魔狼完全收缩口腔吸紧肉棒,利齿便会不可抗力的陷进脆弱的棒身。

早已预料的重月当然不满足于此,他的目标是在更深处。

瑞芙忘情地轻柔吞吐着满是自己香津的庞大棒身,紫舌在腔内滚动着舔弄肉棒,即便是塞满狼脸,棒身还是有将近三分之一露出嘴穴。

静静享受着雌犬的侍奉,待得她彻底习惯此刻的尺寸后,重月双手紧紧扣住狼首,大声吼道:

“我要进来了。”

随机弓背蓄力,然后似弹簧般挺直,粗壮的龟头如炮弹般向雌犬娇嫩的咽喉挺入。

深喉紧吸不放,恍若旋涡中心一般,龟头和龟棱在喉穴中被一缩一放间绞吮密啜。

重月舒服地战栗起来,渴望的欲火让他将最后残留的棒根没入雌犬的嘴穴。

全根没入的肉棒令咽喉感受到异物地入侵,瑞芙反射性的吞咽,然而这次,异物感始终存在。

雌犬苦闷地吞咽着肉杵,刚流过泪花的狼面再次被新的泪痕覆盖,月光下绝美的脸庞上透出凄美的神色。

重月粗鲁地使用着绝妙的嘴穴,摁着狼头的双手像使用飞机杯一样小幅度地上下晃动。

每每被舌根与咽顶的一小团嫩肉一挤,销魂酸麻的快感,直比膣中花蕊更加舒爽。

在极致的吸力下,配合着瑞芙雌伏讨好的面容,重月高吼一声便将积蓄几日的浓厚精众尽数射入嘴穴。

这次始终在较劲的吞咽反射终于发挥出该有的作用。

“咕噜……咕噜……”

滚烫浓稠的精汁在雌犬的咽喉间滚动,随后沉入雌犬的食道直达胃底。

重月持续射精的数秒后坏心眼地从嘴穴中拔出肉棒,随着最后几股浓精在体外喷出,尽皆喷洒到瑞芙绝美的狼面。

月光下,她的银眸微微眯起,泪光点缀间,精液从她的额头妖冶的白线滑落,顺着高挺的鼻梁,淌过淡紫色的嘴唇,滴落在尖锐的犬齿上,而脸侧的白浆粘挂在她的原本亮丽的紫毛上,块状精液在下坠间拉出粘腻的细丝。

射的有些眼晕的重月坐在泥泞上,瑞芙贴服着狼耳,尾巴雀跃地甩动,似在撒娇又似挑逗。

她伸出微肿的紫色舌头,舔净嘴角的精液,感受浓郁中带着咸腥的味道在舌间化开,银眸半睁,讨好似地匍匐在地。

圆润的紫臀高高翘起,渴望另一场欢愉的展开。

昏暗的云霭逐渐笼罩住天空中澄黄天体散发的微光,那本该洒落大地的月华被层层雾障吞没,视线被分隔,唯有光辉透出朦胧的清冷。

而就是这么点辉光也成为了湖边淫戏的一部分。

鼓翘紧致的圆臀在挤压下变换成形状各异的椭圆,待压力消失时,淫靡的椭圆在青春的肉体加持下很快就恢复成圆润的模样。

先走汁和淫水早已在不断捣弄下混合成匀称、泌着微微气泡的白浆。

淫腻的液体顺着胯骨的弧度流下,粉紫的小巧屁眼翕合间“咕噜咕噜”地吸入蜜液。

臀尖在雄性毫不怜悯地连续下砸中撞成艳丽的紫色,溅起的白浆浸湿了周边的毛发,那凌乱、被摧残的美感更加激发身上雄性的占有欲,下砸的力度越来越大。

而雌犬被压在身下的姿态呈现出此生从未出现过的淫乱样貌:

两条健美的后腿在重月粗腰的挤压下,被迫翻出外八的淫靡姿态,雪白的腹毛在剧烈运动中被雄性的汗水和淫液淋湿,黏腻地贴在颤抖的肌肤上。

前爪被重月的手掌死死摁在地上,强硬地摆在狼首两侧。

重月黑夜般的短发抵着雌犬下颚的雪白绒毛,正在死命地发力。

如俯卧撑一般,重月的双腿伸直,脚尖点地,双手握住雌犬的前爪撑住半身。

一个如教科书一般标准的屈肘,令胸部贴紧雌犬柔软的腹部。

下体的粗大肉棒随着完美的动作一同砸入雌犬的生殖腔深处,一瞬间贯穿前庭、摩擦隐藏其内的敏感阴蒂,碾平腔内细密的褶皱,直达油润的花心深处。

“呜……呜……嗷呜……”

每一次下砸,瑞芙都无法抑制地从嘴里发出羞耻低沉地呜鸣,偶尔抑制不住强烈快感便会尖锐地狼嚎。

那声音哀婉动听,重月忍不住加快了动作,只为了听到瑞芙沉浸在愉悦中的大声淫叫。

“深、太深了………轻点,呜呜……”

瑞芙娇吟着,在痛与快乐间已经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丝抽泣哭啼的腔调。

明明嘴上喊着轻些,但已经超出关节正常活动范围后腿仍不顾疼痛的张大,渴望着更强烈的快感。

埋入雌犬体内的硕物已经彻底习惯了月影狼种族的雌穴。刚插入没几分钟就演化成适应雌犬的雄性体征。

犬科坚实的阴茎骨在肉杵中生成,龟头越来越大,形成抽插时稍软但在射精后会坚硬胀大的龟头球构造。

为了应对雌犬生殖腔内伴随月亮圆缺的暖冷变化,包皮包裹的肉茎表面形成了刺激后易脱落的锋利骨鳞。

这根天然就是为了征服月影雌犬的雌杀肉棒此刻在瑞芙泥泞的蜜穴内肆意蹂躏。且随着银白的淫水滋润,逐渐粗大滚烫。

月相被云霭掩盖,展露不出神异的雌穴只能可怜兮兮地适应逐渐加粗的肉杵。

茎身挤开湿热的淫肉滑进最深处,肥厚的密唇变形拉伸,呈两片薄而柔软的花瓣贴在根部,被压迫得仿佛雨打风吹后的残花般奄奄一息。

重月没有被雌哀婉的模样打动,依然冷酷地屈肘、下压、全根没入到蜜穴内,狠狠地用铁浆般的滚烫龟头揉搓紧紧抵着雌犬那一团肿不堪的蜜脂美肉,不停地揉搓摩擦。

待听到令人满意的雌啼,才带着笑意挺起身躯。

蜜穴内,数不清的敏感褶皱被粗大蹂躏着撑拓开,直捅到底,抽回时坚硬的龟棱又像是犁一般翻垦湿润的穴肉,一股酸涩异常的强烈尿意忽然间在脑中炸开!

“呀、好酸、好刺激,要……要出来了、啊啊啊!!!”

瑞芙摇头娇泣,狼身仿佛抛上了浪尖,外翻的后腿陡然紧绷,伸出的利爪在空中闪烁凄美的流光。

再度高潮了,而且除了蜜穴的陡然紧夹,前庭内也“滋”地激射出一道银色的水柱,激昂炽热,连续浇了好几波,水珠碰到阻碍后迸溅开来,浇淋得双方胸腹都是一片温热的湿意。

重月见状也变换姿势,双臂环住雌犬前胸,脸庞埋入雌犬胸前湿漉漉的白毛,猛烈打桩。

雌犬尖亢的淫叫直至嘶哑时,不再压抑精关,用力朝蜜穴深处内一挺,硕大龟头甚至凶狠地戳入了圆润弹软的花心肉团。

情动的子宫早已谄媚的垂下,热情地吮吸陷入肉蕊的访客。

力道之大,夹得龟头发麻变形。

重月被爽得直打颤,索性死死抵住肉蕊,霎时间龟头变得无比硕大,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浆,如同岩浆爆发一般喷涌而出,尽数灌入雌犬刚被开垦花心肉蕊的子宫。

“啊,嗷……嗷,好烫,好满啊!!!”

与生殖腔内抽插时的爽烈快感不同。

初次被肉棒抵住子宫中出,更深层次的感受到雄性灼热的喷射,自发情期后欲壑难填的空洞得到填补,让魔狼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但很快,吃得胀胀的子宫被迫承受更多的精液涌入,而唯一的出口早已被膨胀的龟头球塞住。

子宫壁被浓稠的精液撑开,似要爆裂的痛感让瑞芙的身体剧烈颤抖,忍不住啼哭哀求:

“不,不要了,要坏掉了,呜呜呜……”

想挣扎逃离雄性霸道的侵占,但浑身无力的雌犬只能用瘫软的尾巴有气无力地拍打着重月健硕的臀肌。

这细微的动作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在勾引重月射出更多精液。

但很快,雌体的包容性让肿胀的痛感与先前的满足化为足以击穿神经的电流,顺着骨髓直击大脑,快感如陨石一般坠入脑海。

瑞芙的银眸彻底失焦,瞳孔放大,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露出尖锐犬齿,粉紫色舌头无力地垂出,香津混着精液滴落嘴角,淌过下颚的雪白绒毛,白毛覆盖的腹部微微鼓起。

她的脸庞陷入极致的淫态,泪水、汗水、精液交织,与紫毛一起黏连在脸侧。

“呜、呜……呜……”

脑子融化于快感中的雌犬,用早已嘶哑的、携着粘腻水声的声音发出无意义地低鸣。

但真的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低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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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月发挥着自己出色的生物感知,以及魔戒形成的灵魂契约,很快就理解到它最后的雌鸣:

“要爽死了……主人,瑞芙要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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