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那是一个多星期前的夜晚,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将宁亰市笼罩在一片朦胧水汽中。
魏家客厅灯火通明,洋溢着略显刻意的热情。
为了儿子魏诚的转学,魏铭禹和潘欣雅夫妇确实是做足了功夫。
饭桌上排满了精致的菜肴,从清蒸海鲈鱼到红烧狮子头,再到文火慢炖的鸡汤,色香味俱全,显足了用心。
“任校长,您能赏光,真是我们家的荣幸。”
饭桌上,魏铭禹褪下了围裙,穿着熨帖的衬衫,少了些平日在手术台前的冷峻,多了几分待客的殷勤。
他亲自为任平斟上一杯上好的茅台,酒液晶莹,香气四溢。
任平笑容可掬地坐在主位,肥胖的身躯将椅子填得满满当当,他摆了摆肉乎乎的手,语气十分和蔼:“哎,铭禹你太客气了。什么校长不校长的,私下里就叫老任,或者任叔都行!欣雅是宁外集团高中部学校的骨干教师,也算是自己人,诚诚上学的事,能帮上忙我肯定尽力。
饭桌另一侧,潘欣雅穿着一身简约优雅的居家连衣裙,腰间的系带勾勒出纤细腰肢,裙摆下露出一截裹着薄薄肉色丝袜的小腿,脚下是柔软的平底拖鞋。
她少了几分讲台上的干练,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婉与亲和,却同样光彩照人。
潘欣雅微笑着为任平布菜:“那就喊您任叔叔了,您别光喝酒,先吃点菜垫垫肚子。您尝尝铭禹的手艺。他平时工作忙,难得下厨,今天可是把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说是家宴才是最高礼仪,一定要亲自准备才能表达我们的诚意。”她声音清甜温柔,带着对丈夫的一丝自豪。
“哎呀,真是太隆重了!铭禹有心了!”任平哈哈一笑,目光在潘欣雅弯腰时领口若隐若现的春光和那被长裙包裹的浑圆臀部上短暂停留,随即又状似欣赏地看向满桌菜肴,“光是这卖相,就堪比大酒店了!铭禹啊,魏医生不仅手术刀玩得转,锅铲功夫也这么了得,让人羡慕啊!”
他转向欣雅打趣道: 欣雅你可真有福气,铭禹不仅医术优秀,还烧得一手好菜。当年铭禹是不是靠这手厨艺追到你的?
这时,眼巴巴等大人动筷子的魏诚规矩地坐着,虽然满桌菜香扑鼻,但他懂得规矩——客人没动筷子前,小孩是不能先吃的。
他只能咽着口水,等任平拿起筷子后才敢夹菜,然后忍不住插了句嘴: 任爷爷,我爸追我妈的时候,可不是靠厨艺,是靠在医院食堂帮我妈打饭,连续打了三个月,我妈才答应跟他吃顿饭!
话音刚落,饭桌上顿时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
魏铭禹笑着举杯:“任叔您开玩笑了,欣雅当年可不好追了。任叔,我敬您一杯,感谢您为诚诚的事费心。”他仰头一饮而尽,酒量本就不算好的他,脸上很快泛起一丝红晕。
席间,魏铭禹不仅多次敬酒,更是不着痕迹地展示着自己的价值。
永久地址yaolu8.com“任叔,以后家里或是亲戚朋友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们医院虽然不算顶尖,但在外科这一块,我还是能说得上几句话的。看病找专家什么的,能行个方便。”他这话说得含蓄,但意思明确——多个医生朋友,尤其是有一定地位的医生,总是多条路。
这既是表达诚意,也是一种无形的资源互换。
任平听得连连点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眼角的褶子堆在一起:“铭禹你这话就见外了,但也实在!我就喜欢跟你这样的实在人打交道。放心,诚诚的事,包在我身上。宁外初中部,别的不敢说,学习氛围和师资力量绝对是市里拔尖的。”
饭桌上,任平与魏铭禹推杯换盏,谈论着教育、医疗乃至社会新闻,一副通情达理的长者模样。
对潘欣雅,他也保持着表面上的尊重,除了偶尔以长辈或领导的身份,用关切的口吻夸赞几句“欣雅老师辛苦了”、“把孩子教育得这么好,工作家庭两不误”之外,倒是没有任何过于明显的越矩动作或言语。
然而,在他那看似和蔼的目光深处,偶尔还是会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贪婪。
比如在潘欣雅弯腰布菜时,他会下意识地瞥向她裙摆勾勒出的饱满弧度;在她起身盛汤时,他的视线会若有若无地扫过那双在丝袜包裹下笔直修长的腿。
这些细微的瞬间很快被他乐呵呵的表情掩盖过去,仿佛只是无意间的扫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魏铭禹为了表达诚意,不断敬酒,自己喝得又急又猛,原本就不算好的酒量很快见了底,说话开始有些含糊,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潘欣雅见状,心中焦急,但又不好扫了丈夫的兴,更怕怠慢了任平,只得在一旁柔声劝道:“铭禹,慢点喝,多吃点菜。”
她也端起酒杯,向任平敬酒:“任叔叔,我也敬您一杯,感谢您为我们家的事操心。我酒量浅,就喝这一杯,您随意。”说着,她也轻轻抿了一口杯中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她白皙的脸颊迅速飞起两抹红霞,更添几分娇艳。
任平看着潘欣雅饮酒后泛起红晕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炽热,但很快掩饰过去,哈哈笑道: 潘老师太客气了!
放心,诚诚的事,我会放在心上。
铭禹也是实在人,今天喝得尽兴!
他自己也喝了不少,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眼神看似浑浊,却偶尔掠过一丝精明的光芒——他的酒量远比表现出来的好,此刻更多是装出微醺之态。
终于,魏铭禹支撑不住,脑袋一歪,趴在桌上发出沉重的鼾声,彻底醉倒了。
哎呀,铭禹真是……太实诚了!
任平晃了晃脑袋,一副醉眼惺忪的样子,扶着桌子试图站起来,身子有些摇晃, 今天……今天喝得很愉快!
时间不早了,我……我也该回去了。
他说着,脚下却是一个趔趄,肥胖的身躯险些带倒椅子。
潘欣雅来不及多想,赶紧上前搀住他的胳膊。
“任叔叔,您小心!”入手处是沉甸甸的重量和隔着衬衫也能感受到的、因酒精而升高的体温。
“没……没事!我……我自己能行……”任平嘴上说着自己能行,手臂却“无力”地搭在了潘欣雅纤弱的肩膀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了过去。
欣雅被他这么一靠,身形微微一晃,勉强才站稳。
一股混合着酒气、烟味和中年男人体味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胃里微微不适。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作镇定地说: 任叔叔,您喝多了,我送您回家吧。您家住哪儿?我叫辆车送您过去。
一直安静吃饭的魏诚看着醉倒的爸爸和状态不佳的妈妈,脸上带着一丝担忧。
潘欣雅对魏诚柔声道: 诚诚,你照顾好爸爸,妈妈送任校长下楼,马上就回来。
她不想让儿子看到太多大人酒后的失态,没必要让儿子跟着。
魏诚乖巧地点了点头: 嗯,妈你小心点。
潘欣雅披上了一件薄开衫,搀扶起看似步履蹒跚的任平。
任平的手臂 自然而然 地搭上了潘欣雅的肩膀,半边肥胖的身体几乎都靠在了她身上。
那股混合着酒气和中年男人体味的浓重气息扑面而来,让潘欣雅微微蹙眉。
但想着对方是贵客,又是为了儿子的事,她只能强忍着不适,费力地支撑着他向门口走去。
魏诚站在一旁,目光追随着妈妈搀扶任校长离开的背影。
昏黄的楼道灯光下,那一幕看起来有些怪异,那个中年男人粗壮的身躯几乎将妈妈整个儿罩住了,两人紧贴的面积大得惊人——任校长那肥胖的身躯几乎整个儿压在妈妈背上,妈妈纤细的身形被他半搂半抱着,两人的身体从肩膀到臀瓣都被贴得很紧……
魏诚心里涌起一丝奇怪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他吞咽了一下口水,仔细再看时,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电梯厅。
应该是任校长喝多了,站都站不稳,手臂自然下垂而已…… 他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任校长是长辈,又是为了我的事才喝这么多,不可能是故意的。
可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却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他心底某个角落,隐隐作痛,却又很快被 应该是我多想了 的念头压了下去。
天公不作美,门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的小雨变成了漂泊大雨,夜色朦胧。
潘欣雅撑开伞,搀扶着“步履蹒跚”的任平,一步步走入雨幕中,朝着小区门口走去。
任平的身体借着醉意和雨天的湿滑,更加紧密地贴靠过来。
那只搭在潘欣雅肩头的手,指尖似乎 无意 地轻轻摩挲着她单薄衣衫下的肩带轮廓。
潘欣雅全身僵硬,只能加快脚步,希望尽快把他送到车上。
她的身影在雨中显得有些单薄,像一只误入陷阱的羔羊,而那把伞,似乎也不足以完全遮挡住两人,更难以隔绝那暗中滋生的、不为人知的觊觎。
半小时左右,网约车停在任平所住的高档小区门口。
冰冷的雨幕中,保安亭的灯光格外刺眼。
任凭潘欣雅如何解释任平副校长的身份,以及他此刻醉得不省人事的状况,保安始终板着脸,机械地重复着 外来车辆一律不得入内 的规定。
师傅,您看,他醉成这样,我家就在最里面那栋…… 任平适时地发出含糊的呻吟,半个身子靠在欣雅身上,显得无比 虚弱.
规定就是规定。
保安不为所动,目光却在潘欣雅被雨水打湿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扫过,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猥琐的光芒。
他舔了舔嘴唇,伸手指向小区深处, 看到没?
最里面那栋楼就是,你们走进去吧。
说话时,他的视线仍停留在她胸前湿透的衣衫上,眼神让人极不舒服。
欣雅顺着方向望去,心猛地一沉。
她能看出那栋楼的遥远,中间隔着无数高大的楼宇。
暴雨如注的夜晚,搀扶着一个沉重的醉汉,要走完这段路几乎是不可能的。
地下车库能通到那栋楼吗?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得到保安含糊的方位指引后,欣雅咬了咬牙,几乎是半拖半抱地搀扶着任平,深一脚浅一脚地转向地下车库的入口。
尽管选择了这条相对 遮蔽 的路径,但从下车点到车库入口这短短一段距离,狂风卷着暴雨已将她彻底浇透。
为了给任平遮雨,她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雨水中。
此刻,薄开衫形同虚设,轻薄的布料直接透出里面湿透衣物的痕迹,饱满的轮廓依然清晰可见,甚至因为多了一层薄纱般的遮挡,反而增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暧昧感。
湿透的居家裙紧紧贴在她身上,原本得体的剪裁变成了第二层皮肤,清晰地勾勒出她丰腴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尤其是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
丝袜浸水后变得半透明,黏在腿上,每一步都带来冰凉的摩擦感和沉重的束缚感。
湿透的内衣轮廓若隐若现,让她感到阵阵羞耻与难堪,只能尽量低着头,祈祷这空旷的地下车库不要有人出现。
就在她心神不宁之际,一种异样的触感从身后传来。
搭在她肩上的任平的左手,不知何时垂落下来,不偏不倚地悬在她腰臀交界处。
起初只是随着走动 无意 地摩擦,渐渐地,那只肥厚的手掌开始有了自主意识般,五指微微张开,贴合着她饱满的臀肉,借着步伐的节奏,一下下地揉按起来。
湿透的裙子和丝袜几乎丧失了任何遮挡效果。
欣雅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手掌传来的、与雨水冰凉截然不同的灼热体温,以及手指刻意施加的压力。
它们甚至顺着臀瓣的弧线下滑,若有若无地擦过大腿根部最敏感的区域。
一种被侵犯的恶心感瞬间涌上心头。
任叔叔……您的手…… 欣雅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她侧过头,看向靠在自己肩上的任平。
他依旧双目紧闭,脸颊酡红,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一副完全不省人事的模样。
这逼真的 醉态 让欣雅的心猛地一揪,是我错怪他了吗,是酒精作用下的无意识行为?
两个念头在她脑中激烈交战。一个声音在尖叫: 他在占你便宜!推开他!
另一个声音却怯懦地劝阻: 万一真是无心的呢?惹怒了他,诚诚转学的事就全完了……
想到儿子前途未卜的学业,想到丈夫为此付出的努力,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她。
她尝试着微微扭动腰肢,想摆脱那只手的掌控,同时用香肩顶了顶任平,试图调整他的姿势。
然而,这细微的抗拒仿佛是一种刺激。
那只手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顺着姿势调整,紧紧贴着肥臀狠狠摩擦着,范围也更广,甚至带着一种评估货物般的下流意味,在她臀瓣上流连忘返。
屈辱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欣雅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告诉自己:忍一忍,就快到了,送到家门口就好了……
或许是因为心神激荡,或许是体力透支,她脚下猛地一个趔趄,原本就沉重的负担瞬间失去平衡!
啊——!
惊呼声中,欣雅本能地松开了雨伞,双手猛地撑在旁边一辆停着的黑色轿车的引擎盖上,冰凉坚硬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但任平那肥胖的身躯已如同山一般压了下来,将她整个人牢牢地压趴在车盖上。
更要命的是,他的双臂就势紧紧环住了她的腰腹——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按在她平坦的小腹,甚至隐隐有向上的趋势;
另一只手则结结实实地覆盖住她挺翘的臀部,五指深陷进湿漉漉的布料和柔软的臀肉里,借着摔倒粗暴地揉了一把。
欣雅清楚地意识到,身后那具肥胖的躯体正紧紧压着她,她能感受到那令人作呕的热量和沉重的压迫感。
更糟糕的是,透过几层湿透的布料,她单薄的裙子、黏腻的丝袜、湿透的内裤仍能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不偏不倚地抵在她丰满臀瓣形成的臀缝处。
伴随着身后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那个硬物开始有节奏地蹭动起来,一下、一下,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来回挤压、研磨,仿佛要透过这几层湿透的布料侵入她的身体。
那种下流的、露骨的侵犯感让欣雅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羞耻和恐惧几乎要将她淹没!
唔……任校长!你……!
她试图挣扎,双手撑着车盖想要将身体撑起来。
然而依旧绷紧的臂膀根本无法支撑起身体的重量。
无奈之下,她只能本能用腿部发力,膝盖抵住车身,试图先把下半身撑起来。
然而这个动作却让她陷入了更加屈辱的境地——随着双腿用力,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高高抬起,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趴跪的姿态。
而身后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也因为这个姿势的变化,更加深入地抵进了她臀瓣间的沟壑。
啊——!
就在这一瞬间,身后的人似乎抓住了这个机会,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那个硬物狠狠地顶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巨大的冲击力透过几层湿透的布料传来,让欣雅浑身一震,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从那个部位扩散到四肢百骸。
一声压抑的呻吟从欣雅紧咬的唇间泄出,那声音细弱游丝,却带着某种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颤音。
她的双臂彻底失去了力气,整个上半身无力地趴在了冰冷的车盖上,只能靠着高高撅起的臀部和颤抖的双腿勉强支撑着身体。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就像是在主动迎合身后硬物的侵犯。
不……不要…… 欣雅的声音已经虚弱到几乎听不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欲夺眶而出。
她试图挣扎,小臂撑着冰冷的车盖,想要将身体撑起来,摆脱这令人窒息的压迫。
然而任平那肥胖沉重的身躯如同一座肉山,死死地将她压制在引擎盖上。
她的每一次扭动,每一次挣扎,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力。
更糟糕的是,她的挣扎似乎反而刺激了身后的人。
那个硬邦邦的东西蹭动得更加用力,更加频繁,透过湿透的衣物,那种下流的、赤裸裸的侵犯感让欣雅几乎要崩溃。
按在她小腹上的那只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指尖缓缓向上游移,似乎想要探向更隐秘的部位。
最新地址yaolu8.com不……不可以……
欣雅浑身剧烈颤抖,猛地挣扎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向后一肘,同时腰部用力,试图挣脱这令人作呕的禁锢。
砰!
一声闷响,任平肥胖的身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爆发猛地推开,重心不稳,结结实实地仰面摔倒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随即不再动弹。
欣雅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仍然沉浸在被玩弄的屈辱中,可现在,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任平,情绪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取代了——恐慌。
他会不会摔坏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如果他真的出了事,自己该怎么办?
欣雅颤抖着蹲下身,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地面上。
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让欣雅慌了神,方才被压制时的愤怒、羞耻、恐惧,此刻全都化作了深深的自责和懊悔。
一瞬间,自我怀疑再次涌上心头。
难道……难道他刚才真的只是醉得厉害,行为失控?
而我反应过度,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看着他那 昏迷不醒 的样子,欣雅内心充满了懊悔和慌乱。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不、不……我只是想保护自己…… 欣雅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慌乱和不确定。
可是儿子的转学呢?如果任平真的出了什么事,不仅转学无望,恐怕还会惹上更大的麻烦。想到这里,欣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她顾不上自己此刻的狼狈——湿透的衣衫紧贴身体,勾勒出所有隐秘的曲线,丝袜破损,发丝凌乱贴在脸颊上。
她轻轻推了推任平的肩膀,声音带着哭腔:
任叔叔!
她全然不知,躺在地上的任平,虽然摔得七荤八素、后背和屁股阵阵生疼,但意识却异常清醒。
他紧闭着眼,心中却在暗暗盘算着什么,但刚才那一摔让他的欲望也减退了不少。
“算了,就这样吧,心急吃不到热豆腐。”这女人虽然看起来软弱可欺,但刚才那一下子也让他意识到,万一把她逼急了,真闹起来可就不好收场了。
反正来日方长,转学的事还没办完呢,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 深入交流.
想到这里,任平决定见好就收。
他缓缓睁开眼睛,故意装出一副刚刚苏醒、还有些迷糊的样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哎哟……我这是怎么了……摔倒了?
欣雅听到任平的声音,顿时如释重负,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哽咽着说: 任校长!
您醒了?
刚才您不小心摔倒了,吓死我了……您有没有哪里受伤?
任平慢慢撑着地面坐起来,揉了揉后脑勺,龇牙咧嘴地说: 哎哟,摔得还真不轻……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
他抬头看向欣雅,故意露出一副歉意的表情, 欣雅啊,真是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我这酒量是真不行,喝多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欣雅抹了抹眼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您能站起来吗?我扶您回家吧。
任平点点头,在欣雅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
他装作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欣雅湿透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意犹未尽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醉醺醺的模样。
两人继续往任平家走去,这一次任平倒是 老实 了许多,只是偶尔身体晃动时会 不小心 碰到欣雅,但都在可以理解的范围内。
欣雅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是平安无事了。
终于到了任平住的那栋楼下,欣雅扶着任平站在楼梯口。
任平依依不舍地从欣雅温软的身体上挪开,那种贴身的温热触感让他意犹未尽。
他冲欣雅摆了摆手,小声而急促地说: 欣雅,送到这就可以了,你快走吧,我自己能上去。
欣雅犹豫了一下: 任校长,您一个人上楼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没事,就几层楼而已。 任平摆摆手,催促道, 你也淋成这样了,赶紧回去吧,别感冒了。
欣雅见他坚持,也就不再多说,点点头道: 那您慢点走,我就先回去了。
她转身准备离开,刚走出几步,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老任?
欣雅下意识地回过头,只见楼梯口出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臃肿中年女人,正是任平的妻子。
她穿着家居服,手里还拎着垃圾袋,显然是下楼扔垃圾,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任平妻子的目光在任平和欣雅之间扫视,当看到欣雅那身湿透的衣裙紧贴在身上时,她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但很快又恢复了和善的笑容。
哎呀,这位是……? 她的声音温和又客气。
任平感觉到妻子出现在身后,心里顿时一阵紧张—— 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下来!
但表面上却装得更加醉醺醺的样子。
他含糊不清地说: 老婆……我、我喝多了……这是潘……潘女士,她老公是三甲医院的主任……我们谈、谈了点事……
他故意把话说得断断续续,仿佛真的醉得不轻。同时用余光观察着妻子的脸色,心里却在盘算着该怎么圆这个场。
欣雅连忙解释道: 任太太您好,我是潘欣雅。
今晚我们请任校长吃饭,谈了些工作上的事。
散场时雨太大了,我丈夫喝多了不方便,我就送任校长回来了。
任平的妻子笑着走上前来,关切地说: 哎呀,真是太感谢你了!
这么大的雨,还麻烦你送他回来。
她的目光在欣雅湿透的衣裙上停留了几秒,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但声音依然温和, 哎呀,你看你都淋成这样了,快回去换身衣服吧,别感冒了。
欣雅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外面雨太大了,我……
周彦那小子呢?我不是让他在小区门口等着接你吗? 任平的妻子笑着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抱歉, 这孩子真是的,让他办点事都不靠谱。
欣雅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我……我没看到有人在门口等啊…… 她心里嘀咕着,周彦是谁?是他们的儿子吗?
唉,这死孩子,初二了还这么不懂事。
任平妻子摇摇头,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但眼神里闪过一丝什么, 回头我得好好说说他。
真是不好意思啊,让你受累了。
没事没事。 任平的妻子热情地说, 我来扶他就行了,你赶紧回去吧,这么晚了也不安全。
欣雅礼貌地点了点头,说: 那我就先走了,任太太您也早点休息。
她转身快步离开,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任平安全送到家了。
走出小区大门时,雨势依然没有减弱。
欣雅打开手机叫了辆网约车,站在保安室的屋檐下等待。
湿透的衣裙贴在身上,让她感觉浑身不舒服,她只想赶紧回家洗个热水澡,把今晚这些糟心事都冲掉。
等车的几分钟里,欣雅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今晚发生的一切——任平任平那些似醉非醉的触碰,地下车库里那的硕大硬物,还有他妻子最后那一眼……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又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算了,不想了。 欣雅摇摇头,看到网约车的车灯在雨幕中亮起,她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缓缓驶离小区,欣雅靠在后座上,闭上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今晚总算是过去了,儿子的转学有了着落,虽然过程有些不愉快,但结果还算好。
至于其他的……欣雅告诉自己,也许他真的只是喝醉了,不要想太多。
另一边。
任平的妻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她在心里反复咀嚼着 潘欣雅 这个名字,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
这个女人,她要好好好好照顾一下。
虽然任平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她在背后也没少出力。
当年为了帮他铺路,她动用了娘家的一些关系——那些不便明说的关系。
外人只知道她是个普通的教师家属,却不知道她娘家在道上也有些根基。
这些年她一直低调行事,但不代表她没有手段。
任平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但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些年外面那些女人的事,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到台面上来,她就当没看见。
可今晚这个潘欣雅……那身湿透的衣裙,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有任平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贪婪——她全都看在眼里。
潘欣雅…… 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开了,一个身高接近一米八的男生走了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
他看了看正往卫生间走的父亲,又看了看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的母亲,眉头微微皱起。
妈,您不是说让周彦去小区门口接我爸吗?怎么最后是您接回来的? 任磊随口问道。
任平的妻子冷笑一声: 谁知道那小子跑哪去了,打电话也不接。
任磊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 行,周一我去趟学校揍他一顿,让他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任平妻子抬眼看了儿子一眼,嘴上说着: 别动不动就打人,他好歹是你表弟…… 但语气里却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甚至眼神里还闪过一丝赞许。
任磊耸了耸肩,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客厅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任平妻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她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眼神越发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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