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邪修的故事(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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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邪修名唤白莲,名虽清雅,人却与那圣洁之花毫不沾边。

她出身于隐世已久的古老宗门“净明宗”。

此宗派门规森严,以淬炼心性、斩妖除魔为己任,门下弟子多以清心寡欲着称。

然而,有光之处必有影。白莲便是这净明宗下,一道不甚起眼的阴影。

她资质算不上愚钝,却也绝非卓绝之辈,于宗门诸多功法上进展平平,修为始终徘徊在中下游。

容貌在寻常人眼中也算得上清秀,可在这不乏灵秀女修的净明宗内,便显得平平无奇,难以引人注目。

长期的平庸与忽视,渐渐侵蚀了白莲的心性。

她不曾反思自身,反而将一切归咎于他人:

那师长无非是没日过我罢了!

一颗怨毒之心在她体内悄然滋生。

既然无法在正道上超越同门,她便转而寻求另一种“强大”——那便是欺凌比她更弱小的弟子。

她不敢招惹那些受重视的内门精英,便专挑那些性格懦弱、修为低下或初入宗门无依无靠的新弟子下手。

某一日,炼丹房后的僻静柴垛旁。

一个刚入门不久、名唤“小竹”的少年弟子,正哆哆嗦嗦地背着一捆比他还要高的柴火,艰难地挪动着脚步。

他身形瘦小,面容稚嫩,眼神里还带着初离家的怯懦与不安,修为更是粗浅得可怜。

忽然,一道阴影笼罩了他。

小竹怯生生地抬头,只见白莲师姐正站在面前,脸上挂着一丝坏笑。

“白…白莲师姐…”小竹吓得声音都变了调,连忙放下柴捆,恭敬地行礼。

他听说过一些关于这位师姐脾气不好的传闻。

白莲并不答话,只是用那双带着媚意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小竹,目光最终落在他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嘴唇上。

“小竹师弟,”她终于开口,声音拖得长长的,一副欠日的表情,“师姐我看你…似乎很紧张啊?这基本功练得如此之差,背点柴火都摇摇晃晃,将来如何为我宗门争光?”

“我…我…”小竹吓得脸色发白,不知该如何回答。

白莲忽然凑近一步,几乎贴到小竹身上,一股混合着廉价脂粉的气味钻入小竹鼻腔。

她压低声音,语气却带着恶毒:“师姐我今日便发发善心,指点指点你…让你长长记性…”

说着,白莲竟做出了一个极其荒淫无耻的举动。

她左右瞟了一眼,确认四下无人,脸上露出一抹快意。她伸手探入自己的裙底,摸索了几下,竟缓缓扯出一条月白色的、皱巴巴的内裤。

那内裤中心部位,已然浸染着一大片已经干涸发硬的粘稠污渍,边缘还能看到些许拉丝的、半透明的痕迹,散发出一种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气息。

那显然是女子动情后的分泌秽物!

“唔!”小竹何曾见过这等阵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下意识地就想后退逃跑。

“敢动?!”白莲脸色一寒,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另一只手迅速探出,死死捏住了小竹的下巴,嘴巴也不由自主地被捏开。

“师姐赏你的‘灵丹妙药’!给我好好受着!”白莲脸上带着兴奋潮红,毫不犹豫地将那污秽不堪、散发着恶臭的内裤,猛地捂在了小竹的口鼻之上。

甚至还揉搓了几下,让那些干涸的污垢尽可能多地沾染到他的皮肤、甚至蹭入他的唇缝。

“呜呜呜——!!”

小竹双眼瞪得滚圆,充满了恶心与窒息感。

那难以形容的恶臭和滑腻腻的触感几乎让他当场晕厥过去。

他拼命挣扎,却因为下巴被死死捏住,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白莲看着小竹痛苦的表情,感受着他徒劳的挣扎,心中那股郁结之气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种扭曲的快感油然而生。

她又故意将内裤往下按了按,让那污秽的中心紧紧贴住小竹的鼻子。

“吸啊!怎么不吸?这可是师姐的‘精华’!便宜你这废物了!”她低声狞笑着,享受着这份彻头彻尾的羞辱。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小竹几乎快要窒息,眼神开始涣散,白莲才像是玩腻了一般,猛地松开了手。

“呕——咳咳咳!”小竹立刻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拼命用手背擦拭着脸颊和嘴唇,白莲的淫秽之物糊了满脸,模样凄惨无比。

白莲嫌恶地将那内裤扔在地上,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而不是刚从她自己身上脱下来的。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又恢复了那副高傲的师姐模样,只是眼神中恶意未曾消退。

“今日之事,若敢对外吐露半个字…”她俯下身,在小竹耳边低语,指尖点过他颤抖的脖颈,“我便告诉执事长老,你偷窥女浴,意图不轨…到时,你看长老们是信我,还是信你这废物?”

小竹吓得浑身一颤,连呕吐都忘了,只剩下恐惧,拼命摇头。

白莲满意地直起身,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堆垃圾,随即冷哼一声,扬长而去,只留下小竹一人在原地,被羞辱、恐惧与恶臭包围,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创伤。

久而久之,宗门内怨声载道,告她状的弟子越来越多。

执法长老虽多次惩戒,罚她面壁思过、清扫茅厕、甚至鞭笞杖责,她却屡教不改,反而变本加厉,手段愈发阴险隐蔽。

终于,上层对她彻底失去了耐心。

正巧,宗门后山有一处绝密禁地,需要人手看守。那地方,镇压着一件极其邪门的事物。

据说,数百年前,净明宗曾联合其他正道门派,发动一场浩大的清剿行动,诛灭了一处为祸一方、以淫邪法术着称的“合欢妖宗”。

斩杀妖物无数,本是功德一件。

然而,那些妖物临死前散逸的情欲、怨念,竟并未完全消散,反而在遗址的地下深处相互纠缠、融合,历经百年滋养,最终化为了一件诡异魔物。

一件仿佛由无数邪恶欲望凝结而成的“魔衣”。

那魔衣其上浮现着蠕动变幻的漆黑符文,闪烁着令人心神摇曳的邪光。

更可怕的是,魔衣内部还会自行生出数条半透明的、滑腻冰冷的触手,如同拥有生命般不断乱舞,渴求着温暖的肉体。

此魔衣最擅蛊惑心神,尤其是心怀欲念之人。

当年封印之初,便有数名自诩定力高深的女弟子,被其散发的邪异魅力所吸引,如同飞蛾扑火般靠近,结果无一例外,皆被那些狂舞的触手缠绕、包裹,最终连皮带骨、连同魂魄都被吞噬殆尽,成为了魔衣的一部分,反而使其力量更增。

最终,宗门不得不请出数位常年闭关的太上长老,联手布下重重禁制,才勉强将其封印于玄冰洞窟中,借助地脉寒气压制其邪气。

然而,魔衣的邪气虽被压制,却依旧会丝丝缕缕地散出来。

这邪气与净明宗弟子修炼的纯正真气水火不容,寻常弟子若在附近待得久了,便会感到心烦意乱,头痛欲裂,甚至会有心魔滋生、修为倒退的风险。

故而,这看守之责,成了宗门内人人避之不及的苦差,更是惩罚犯错弟子的绝佳去处。

于是,屡教不改的白莲,便被上层一纸令下,发配至这玄冰洞窟,担任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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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白莲而言,无疑是极刑。

她本就心术不正,欲念丛生,在此地受到的侵蚀远比其他弟子更甚。

每日里,那魔衣散发出的蛊惑低语几乎无孔不入,不断放大她内心的阴暗与欲望:对力量的渴望、对美貌的嫉妒、对报复的向往、以及扭曲的情欲…

玄冰洞窟,此地终年不见天日,唯有几盏长明灯投下惨淡幽光,映照着洞壁厚厚的冰层与中央那座被无数锁链缠绕的祭坛。

祭坛之上,一件难以名状的“衣物”被死死封印其中。

那便是“魔衣”。

它并非寻常衣物,更像是一滩被强行塑形的、不断融合交织的液体,表面布满了邪恶符文,散发出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妖异光泽。

即便隔着重重封印,依旧能感受到那其中蕴含的庞大怨念、情欲与堕落气息。

白莲被押解至此,负责看守的师兄面无表情地交代完注意事项(无非是不得靠近、不得长时间凝视、发现异常立刻上报等),便如同躲避瘟神般迅速离去,留下白莲一人面对死寂的绝地。

最初的几日,白莲尚且能凭借修为硬抗。但那魔衣的侵蚀无孔不入,如同滴水穿石,丝丝缕缕,日夜不停。

她总能听到一些模糊的蛊惑:

“力量…你想要的力量…就在这里…”

“看啊,那些嘲笑你、忽视你的人…若有此力,何须忍气吞声?”

“美…永恒的…令人痴狂的美…触手可及…”

“快乐…极致的…快乐…远胜你的卑微…”

这些蛊惑精准地敲打在她内心最阴暗的角落,放大着她所有的不甘、嫉妒与淫邪念头。

她开始失眠,心神不宁,打坐时眼前总会浮现出自己欺辱同门、以容貌引得俊男美女倾倒的幻象。她越是抗拒,那诱惑越是清晰。

看守的日子枯燥至极,除了每日固定的巡查(她总是远远绕开祭坛),便是无尽的空虚与越来越难以压抑的躁动。

“要是敢来一个蠢货,咱一定给他头上套上几天没换的内裤。”

白莲心想,又不自觉打了个哈欠。

忽地,她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浑身燥热难当,只好退回分配给她的那间狭小石室,试图通过打坐强行压制。

石室内只有一张石床,一盏幽灯,简陋冰冷。

白莲盘膝坐下,闭上双眼,努力摒弃杂念。

然而,她越是抗拒那魔音,幻象便越是真实。

起初只是些模糊的光影,渐渐地,光影凝聚…

她仿佛看到昔日那些瞧不起她的同门,此刻正跪伏在她脚下,瑟瑟发抖,眼中充满了恐惧与哀求。

她看到执法长老那张古板的脸,此刻却写满了惊惧。

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涌上心头。

幻象再度变幻。

这一次,她发现自己竟端坐在一张华丽柔软的王座之上,身上不再是那身灰扑扑的看守道袍,而是换上了一袭油黑纱裙,勾勒出她原本并不算特别出众、此刻却显得妖娆诱人的身段。

她的肌肤变得白皙光滑,容貌也艳丽了数分,眼角眉梢带着残忍与淫艳。

而王座之下,匍匐着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女子,全身赤裸,肌肤雪白,身段丰腴,每一处曲线都仿佛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然而,这样一具美丽的躯体,却呈现出一种极度卑微的姿态。

她像被驯服的母狗般四肢着地,翘着浑圆饱满的臀瓣,臻首深深低下,散乱的长发遮住了面容,只有那光滑的脊背和腰肢在微微颤抖,仿佛期待着主人的垂怜。

“哼…”幻境中的白莲发出一声冷哼,心中充满了快感。

她缓缓抬起一只脚——脚上不知何时套上了一双以黑色水晶雕琢而成、鞋跟尖细的高跟鞋。

她用那冰冷的鞋尖,轻轻挑起裸女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那是一张极其美艳的脸庞,此刻却布满了迷离的渴望,眼神痴迷地望着白莲,仿佛对方是她的一切。

“贱畜,”白莲又摆出那副欠日的表情说道,“看来是饥渴难耐了?爬过来,用你的舌头,给主人清理清理。”

那裸女如同听到圣旨,眼中闪过一丝狂喜,竟真的如同母狗般,扭动着腰肢,顺从地沿着王座的台阶爬了上来,直至白莲的双腿之间。

白莲慵懒地靠在王座上,微微分开双腿。

她裙下空无一物,那神秘地带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隐隐可见些许湿润的光泽,散发出混合了她体味的腥甜气息。

“舔。”白莲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裸女如同得到恩赐,迫不及待地埋首其间,伸出柔软灵巧的舌头,开始极其卖力地侍奉起来。

她舔得无比仔细,无比投入,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珍馐,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般的呻吟。

白莲感受着那温热湿滑的触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这种被绝对服从的感觉,让她飘飘欲仙,远胜过去任何一次欺凌他人带来的快感。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更恶劣的主意。她轻轻推开仍在痴迷舔舐的裸女。

裸女茫然地抬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丝线,不解地看着主人。

白莲脸上露出一抹恶趣味的笑容。她清了清嗓子,然后——

“呵——呸!”

一口唾沫,精准地吐在了自己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背上。唾液顺着光滑的鞋面缓缓下滑。

“这里也脏了,”白莲用脚尖点了点地面,对那裸女示意,“给我舔干净,一滴都不准剩。”

裸女没有丝毫犹豫,她立刻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起白莲脚背上的唾液,包括那冰冷的高跟鞋鞋面。

她的表情专注而痴迷,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

“哈哈哈!对!就是这样!好一条听话的母狗!”白莲放声大笑,笑声在幻境中回荡,充满了满足感。

幻象越来越真实,快感越来越强烈。

石室中,真实的白莲身体开始微微痉挛,脸颊潮红,呼吸急促,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夹拢,相互摩擦着。

她的道袍早已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因情动而变得敏感的身躯。

一只手无意识地探入道袍之下,在自己的腿根处生涩而用力地揉按着,试图模拟幻象中的极致快感。

“更多…我还要更多…”她在现实中发出模糊的呻吟,理智早已被欲望冲垮。

幻象中,她的凌辱手段愈发变态。

她命令那裸女用嘴唇侍奉她高跟鞋的鞋尖、她将一些根本不存在的污秽之物涂抹在裸女身上,再令其舔舐干净、她甚至幻想出皮鞭,抽打在那雪白的臀瓣上,留下道道红痕,听着对方痛苦又欢愉的哀鸣…

就在幻境中的白莲达到高潮,浑身剧烈颤抖,发出一声亢奋之吟时,现实中的她,身体猛地绷直,然后如同脱力般软倒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石床上。

剧痛让她瞬间清醒。

幻象如同碎镜。

她发现自己仍然在那间阴暗冰冷的石室里,独自一人,道袍凌乱,下身一片湿滑粘腻,空气中弥漫着自己动情后的腥骚气味。

刚才那极致的征服与快感,竟然全是…假的?!

失落、羞耻以及愤怒瞬间席卷了她。

“啊——!!!”白莲发出一声尖叫,猛地从石床上坐起,双眼布满血丝,眼神疯狂而混乱。

她死死地盯向石室门口,直射向洞窟深处那被封印的祭坛。

是它!

都是那东西搞的鬼!

它给了她如此美妙的极致体验,却又在她最享受时收回!

如同喂她品尝了天上仙酿,又猛地将酒杯夺走,告诉她这一切皆是虚幻!

这种求而不得、得而复失的折磨,几乎让她疯掉!

那魔衣的蛊惑再次适时响起,这一次,却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意味:

“虚幻?呵呵…若你拥有我,方才种种,乃至更胜十倍的极乐…皆可化为现实…”

“触碰我…释放我…你便能将幻梦…握于手中…”

“你渴望的…不正是这支配一切、享尽欢愉的力量吗?”

“来吧…不要再压抑你真实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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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剧烈地喘息着,胸脯起伏不定。

幻境中那快感与现实的冰冷形成惨烈对比。理智告诉她那极度危险,但欲望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

“是我的…那力量…那快感…都应该是我的!”她喃喃自语,眼神变得狂热无比。

她猛地站起身,甚至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衫,如同一具被欲望驱动的傀儡,踉跄着冲出石室,朝着那封印祭坛的方向,一步一步地走去!

越靠近祭坛,那魔衣散发出的邪异诱惑力也越强。

锁链的符文发出警告性的光芒,却无法阻止她的脚步。

终于,她穿越了最后一道禁制,来到了祭坛之下。

抬头望着那件被无数符文锁链死死缠绕、却依旧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散发出无尽诱惑的魔衣,白莲眼中充满了痴迷与占有欲。

她伸出颤抖的手,无视了那些符文和寒意,向着那件足以吞噬一切的恐怖魔衣,缓缓地触摸而去!

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流淌的、黑暗的、蕴含着无尽邪欲的表面…

“白莲师姐!住手!”

一声清脆却惊怒的娇叱,猛地将白莲从疯狂的边缘拽回。

白莲浑身剧震,如同被冷水浇头,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她猛地回头,只见洞口处,不知何时站了一位同样身着净明宗道袍的少女。

这少女年纪看似比白莲更小几分,道袍整洁,面容清丽,柳眉杏眼,此刻正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祭坛下几乎要触摸魔衣的白莲,脸上写满了惊骇。

她是负责定期巡视各禁地、今日恰好轮值到此的师妹,名唤“青茗”。

“白莲师姐!你疯了吗?!”青茗快步上前,却谨慎地停在安全距离外,手指颤抖地指着那魔衣,声音因恐惧而发紧,“那是宗门严令不得靠近的‘噬欲魔衣’!触碰它会被其邪力侵蚀,最终被吞噬同化,连魂魄都无法超生!你怎敢如此?!”

白莲被这突如其来的喝止吓得魂飞魄散,欲望和疯狂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后怕与恐惧。

她看着自己几乎就要摸到魔衣的手指,又看看祭坛上那仿佛因被打扰而微微躁动的魔衣,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我…我…”她语无伦次,踉跄着后退几步,远离祭坛,心脏狂跳不止,“我没有…青茗师妹…我只是一时…一时鬼迷心窍…它…它一直在诱惑我…”她试图辩解,声音发抖,额头上全是冷汗。

青茗看着她衣衫不整、鬓发散乱、满脸潮红未退却又惊惶失措的模样,眼中闪过鄙夷,但语气依旧严厉:“鬼迷心窍?宗门律令第一条便是镇守此地的弟子务必坚守心神,远离祭坛!师姐你道心不稳,竟被邪物所惑,险些酿成大祸!此事我必须立刻上报执法堂!”

一听“上报执法堂”,白莲更是吓得腿软。

她之前那些欺凌同门的小打小闹已让上层极度不满,此次若是被扣上“意图触碰封印魔物”的重罪,下场绝对比发配来看守要凄惨百倍!

废去修为、永囚寒潭都是轻的!

“不!不要!青茗师妹!求求你!千万不要上报!”白莲彻底慌了神,也顾不得什么师姐的颜面,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抓住青茗的道袍下摆,哀声乞求,“师姐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被那魔音扰了心神,我绝无触碰之意,更不敢释放它!求你看在同门之谊,饶我这一次吧!”

青茗看着跪在自己脚下、涕泪横流、全无平时嚣张气焰的白莲,眉头紧蹙,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师姐,不是师妹不通情理。只是此事关系重大,这魔衣若是出了差池,后果不堪设想!我若隐瞒不报,便是与你同罪!”

“不会的!绝对不会出差池!”白莲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急忙保证,“我这就离开!我立刻去执法堂自首!我将功赎罪!我甘愿受任何惩罚!只求师妹…只求师妹暂且替我保密,容我自行前去请罪,或许…或许长老们看在我主动坦白的份上,能从轻发落…”她说着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只想先稳住青茗。

青茗沉默了片刻,她看了看祭坛上那件似乎因无人触碰而渐渐平息下来的魔衣,又看了看跪地哀求、狼狈不堪的白莲,最终叹了口气,语气稍缓:“罢了。师姐既已知错,并有心自首,师妹我也不便做绝。你即刻离开此地,前往执法堂如实禀告今日之事,或许尚有一线生机。”

白莲闻言,如蒙大赦,连连磕头:“多谢师妹!多谢师妹开恩!我这就去!这就去!”她挣扎着爬起来,也顾不上整理仪容,跌跌撞撞地就向洞外跑去。

青茗站在原地,目送着白莲仓惶逃离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洞窟通道的黑暗中。

确认白莲已经远去,青茗脸上那副为难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顷刻便换上一双渴望目光。

她缓缓转过身,重新望向祭坛上那件魔衣,眼神迷乱,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恐惧?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在袖中微微颤抖的拳头,低声自语,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愚蠢的白莲…空有欲望却无胆魄,更无资格拥有这等至高无上的力量…”

“竟被她抢先一步触碰到这边缘…真是玷污…”

“幸好…幸好我来得及时…”

“上报?自首?呵呵…如此力量,合该为我所用!”

原来,这青茗早已不是第一次巡视此地。

与白莲类似,她同样心有不甘,同样渴望力量,只是她隐藏得更深,心思更为缜密狡猾。

她早已被魔衣散逸的邪气潜移默化地侵蚀,内心深处对力量的渴望被无限放大。

她无数次幻想过自己掌控魔衣、凌驾众生之上的场景,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也不敢如白莲这般贸然行动。

今日恰好撞见白莲险些得手,她惊怒之余,更多的是嫉妒与后怕——生怕这莫大的“机缘”被白莲这蠢货抢了先!

于是她急中生智,假借门规喝止,再利用白莲的恐惧将其支开。

如今,这玄冰洞窟中,只剩她一人。

再无人打扰。

青茗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与她那清丽面容截然不同的、充满邪气的笑容。

她一步步走向祭坛,眼神疯狂,再无丝毫犹豫。

“现在…它是我的了…”

她低声呢喃着,向着那散发着无尽诱惑的黑暗,伸出了自己的手。

……

白莲失魂落魄地走出玄冰洞窟,山风刮在脸上,却无法冷却她内心的恐慌。

她一路疾行,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青茗那张脸和“上报执法堂”几个字。

自首?

她刚才情急之下说出的话,此刻在脑中回荡,显得如此可笑而不切实际。

主动去承认自己险些酿成大祸?

执法堂那些老古董会相信她只是一时糊涂?

他们会听她辩解是被魔衣诱惑吗?

绝不会!

等待她的,只会是最严厉的惩罚!

甚至可能比那魔衣的直接吞噬还要可怕、废去修为,打入永暗寒潭,在无尽的冰冷与黑暗中慢慢腐烂死去…

一想到那个画面,白莲就浑身发抖,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不行…不能去…绝对不能去…”她喃喃自语,眼神被侥幸占据,“青茗师妹…对,回去求她!再好好求求她!我给她做牛做马!我把所有积蓄都给她!只要她肯放过我这次…”

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

她猛地转身,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朝着那洞窟跑去。

这一次,她跑得更加急切,心中不断盘算着该如何哀求,该如何许诺,才能打动那位看似正直的师妹。

……

洞窟深处,祭坛之下。

青茗痴迷地望着那件蠕动流淌的魔衣,眼中再无其他。她清丽的脸庞因激动和渴望而泛起潮红,呼吸急促,胸脯微微起伏。

“力量…无尽的力量…还有那幻境中极致的欢愉…”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尖即将触碰到那黑暗的表面,“都将是我的!”

她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冰冷、滑腻、却又仿佛拥有生命的物质。

预想中的痛苦并未出现。

那魔衣在她触碰的瞬间,变得异常“温顺”。

它那流淌的黑暗表面泛起波纹,仿佛在欢迎她的到来,一股混合着极致诱惑与刺激感的能量,如同暖流,顺着她的指尖缓缓涌入体内。

“嗯…”青茗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

这感觉太美妙了!

远比她偷偷吸纳那些邪气要纯粹百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增长…甚至她的容貌,都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娇艳动人,肌肤莹润生光。

更重要的是,那幻境中曾主宰众生、享尽极乐的滋味,仿佛变得触手可及!

“果然!果然如此!”青茗心中狂喜,“它认可了我!它在回应我的渴望!它在与我融合!”

她不再犹豫,彻底放开身心,主动引导着那黑暗能量涌入自己体内。

她甚至觉得那魔衣并非死物,而是一件古老而强大的存在,正选择她作为伴侣!

魔衣似乎感应到了她的主动与“虔诚”,反应更加热烈。

更多的黑暗物质如同活着的黑色水银,从祭坛上流淌下来,不再是仅仅通过指尖接触,而是开始沿着她的手臂向上蔓延、覆盖。

它们冰凉滑腻,所过之处,青茗的道袍如同被腐蚀般无声无息地消融,露出下面白皙娇嫩的肌肤。

黑暗物质覆盖上她的手臂、肩膀、脖颈…如同为她穿戴上一件活的、流动的黑色薄衣。

这过程并无痛苦,反而带来一种被彻底包裹的满足感。

青茗闭上眼,全力运转邪功,疯狂地吸收着这“恩赐”的力量,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强大,仿佛举手投足间便能掌控一切。

“更多…给我更多…”她贪婪地索取着。

魔衣“顺从”了她的意愿。

更多的黑暗物质从祭坛上倾泻而下,将她整个人彻底包裹进去。

此刻的她,仿佛穿上了一件完全由流动的黑暗构成的紧身衣,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都被完美地勾勒出来,凹凸有致,散发着邪魅的光泽。

黑暗物质覆盖了她的脸庞,只留下一双兴奋邪性的眼睛。

她感觉自己与魔衣正在融为一体,不分彼此。她的意识在扩张,能感受到魔衣中蕴含的无数欲望…

“成功了!我成功了!”青茗在内心狂吼,兴奋得几乎要战栗。

然而,就在她志得意满、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魔衣、即将获得无上力量与快乐的巅峰时刻——

那原本温顺“融合”的黑暗物质,其性质悄然发生了改变。

覆盖在她体表的黑暗物质开始剧烈地蠕动、收缩,仿佛变成了无数张贪婪的嘴,紧紧吸附在她的皮肤上,不再是覆盖,而是开始“吞噬”。

“唔?”青茗微微一怔,感觉到一丝不对劲。那感觉不再是充盈,而是变得有些…紧绷和刺痛?

没等她细想,那些黑暗物质已经如同无孔不入的寄生虫,强行钻入她的肌肤,顺着她的血管、经脉,向她身体内部侵蚀!

“啊!”这一次,青茗终于发出了痛呼。

那不再是舒服的能量灌注,而是真正撕裂般的痛苦!她的身体仿佛从内部被无数细针穿刺搅动。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与魔衣连接并未让她成为主宰,反而像是一滴水汇入了大海,瞬间被那无穷无尽的欲望和怨念所淹没。

“不…不对!不是这样!”她惊恐地试图挣扎,试图切断连接,将那些黑暗物质逼出体外。

但已经太晚了!

魔衣露出了它的真正獠牙。

它之前的“温顺”和“馈赠”,不过是诱饵,是为了让猎物彻底放松警惕,主动放开所有防御,让它能更彻底地从内部进行吞噬和同化。

“嘻嘻嘻…”

“咯咯咯…”

“呵呵呵…”

无数扭曲面孔和尖笑声在青茗的脑中炸开。那是数百年来被魔衣吞噬的所有受害者的残存意识,充满了痛苦、怨毒和疯狂。

青茗的自我意识在这冲击下如同残烛、迅速黯淡。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成了一个正在被填充、被改造的容器。

那些覆盖在她身上的黑暗物质剧烈涌动,伸出无数条滑腻冰冷的触须,这些触须比之前的更加粗壮,它们不再是抚摸,而是如同捆绑般死死缠绕住她的四肢、脖颈,将她固定在半空中,呈现一种屈辱的姿态。

她的嘴巴被一根触须强行撬开,另一根更细的触须探入她的喉咙深处,开始疯狂地汲取她的生命精华和刚刚吸收还未炼化的灵力,同时向她体内注入更多具有同化效果的黑暗物质。

“咕…呜呜呜…”青茗双眼翻白,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

另一些触须则重点“照顾”她身体的敏感部位。

几根触须缠绕上她胸前的饱满,死死吸附在顶端蓓蕾上,用力吮吸拉扯。

更多的触须汇聚到她双腿之间、那最私密的地带。

一根格外粗大的触须,对准那尚且稚嫩的花园入口,毫不怜惜地刺入。

“呃啊啊啊——!!!”

痛楚让青茗的身体弓起,却又被其他触须死死拉直。

那根触须在她体内疯狂搅动、冲撞,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些许鲜红的血丝和透明的爱液,但很快就被涌出的黑暗物质所覆盖。

那些黑暗物质仿佛拥有生命,它们不仅从外部覆盖,更从内部侵蚀。青茗的肌肤变成了诡异的黑色。她的内脏、骨骼仿佛都在被溶解、重组…

她的形态开始发生可怕的变化。双腿被强行并拢、拉长,被黑暗物质包裹融合,逐渐失去原有的形状,仿佛要融入那件不断蠕动的魔衣之中。

她的头颅向后仰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嘴巴大张着,却只能发出“嗬嗬”声,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她不是在吸收魔衣,而是在被魔衣“穿戴”,被它消化,成为它的一部分,成为那无数欲望中的一员,成为它力量的一部分,也成为它引诱下一个受害者的饵料。

……

就在这恐怖的吞噬过程进行到高潮时,白莲去而复返,悄悄摸回了洞窟入口。

她心中忐忑,盘算着该如何向青茗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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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望向祭坛方向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如遭雷击,瞬间僵立在原地!

她并没有看到预想中青茗严阵以待看守魔衣的场景。

她看到的,是青茗浑身赤裸,被无数漆黑滑腻的触须紧紧缠绕、固定在半空中,那些触须在她身上疯狂地蠕动、吮吸、侵犯!

青茗的身体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态扭曲着,脸上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表情,嘴巴大张却发不出声音,只有身体在无助地痉挛…

而那件魔衣,正将青茗一点点地吞没、融合。她的双腿已经几乎看不见了,腰部以下都与那蠕动的黑暗融为一体。

白莲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一幕让她几乎停止呼吸!

她瞬间明白了!

青茗哪里是要看守魔衣?她分明是和自己一样,被魔衣的力量所诱惑!她支开自己,不是为了维护门规,而是为了独吞这“机缘”!

然而,这根本不是机缘,而是精心伪装的陷阱!

那魔衣根本不是在与人融合,它是在捕食!它在吞噬!

看着青茗那迅速失去人形、被黑暗彻底吞没的惨状,听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粘稠蠕动声和骨骼被挤压变形的咯吱声,白莲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汗毛倒竖。

如果…如果当时青茗没有出现…如果自己的手指再快一点点…如果自己真的触摸了上去…

那么此刻,在那祭坛上被触须缠绕、被黑暗吞噬…就是她自己了!

这个认知让她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尖叫出声。

身前,那吞噬的过程似乎接近了尾声。

青茗的最后一点痕迹也彻底消失在那片蠕动的黑暗之中。

魔衣似乎变得更加凝实、更加妖艳。

它心满意足地缓缓收缩回祭坛之上,那些触须也缩回内部,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白莲连滚带爬地奔回自己的石室,重重关上石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泪水混合着冷汗涔涔而下。

恐惧。无边的恐惧。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那魔衣的可怕。

青茗已死,但宗门弟子万千,谁又会在意这小角色的存在与否呢?白莲自是不敢上报师门,又不敢擅自离开禁地,只是一日一日地耗着。

接下来的几天,白莲不敢再靠近祭坛半步,甚至连望向那个方向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她试图凝神静气,运转净明宗心法驱散心魔,但青茗被吞噬的那一幕如同梦魇,深深烙印在她脑海,挥之不去。

那魔衣虽然沉寂了,但它散发出的邪气总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撩拨她心底的欲望。

她开始失眠,食欲不振。

白天浑浑噩噩,夜晚则被各种噩梦惊醒。

梦中,有时是青茗扭曲痛苦的脸在向她求救,有时是她自己代替青茗被那些触手缠绕侵犯,而更多的时候…竟然是那幻境中,她端坐王座,肆意凌辱那位绝色裸女的画面,那掌控一切、享受极致服侍的快感,如同毒瘾般缠绕着她。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在回味那种感觉?

甚至在夜深人静、身体燥热之时,会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幻象中的细节,手指悄悄滑向腿间,模仿着那种刺激,在羞耻与短暂的快感中达到高潮,然后陷入更深的自我厌恶与恐惧。

魔衣的蛊惑并未停止,反而变得更加狡猾。它不再直接利诱,而是开始在她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

“看啊…所谓的同门…那个青茗…其实和你一样贪婪…”

“她只是想独占我…若非你运气好,此刻被吞噬的就是你…”

“这宗门何曾给过你温暖?只有排斥、惩罚、发配到这鬼地方!”

“他们把你当垃圾一样扔在这里等死…”

“力量…只有力量才是真实的…才能保护自己…才能报复那些看不起你的人…”

“快乐…顺从你的本能…那才是极乐…”

是啊,宗门对她何曾公平?那些道貌岸然的师长,那些受宠的师兄师姐…还有青茗那虚伪的嘴脸!

恐惧与欲望交织,在她心中慢慢发酵。

……

某夜,正值白莲心浮气躁,难以入定之时。

祭坛方向,那魔衣的邪光忽然微微亮起,蠕动似乎加剧了几分。紧接着,一股比平日浓郁数倍的黑雾自魔衣表面渗出,缓缓凝聚、塑形…

竟在祭坛前,化出了一具女子的残影。

那残影身形高挑妖娆,通体由半透明的黑雾构成,面容模糊不清,唯有一双眼睛,闪烁着充满诱惑与占有欲的邪光。

它没有脚,下身与魔衣本体相连,如同从魔衣中生长出来的一般。

残影缓缓“飘”向白莲所在的石室,无视了门的阻隔,如同幽灵般穿透而入。

白莲猛地惊醒,看到那邪异残影,吓得惊慌失措,厉声道:“你…你是何物?!滚开!”她下意识地运起净明宗心法,掌心泛起微光拍去!

然而,掌力穿过残影,如同击打空气,毫无作用。残影反而发出女子呻吟笑声,继续逼近。

“滚开!我叫你滚开!”白莲惊恐后退,背抵冰冷石壁,退无可退。

残影忽然加速,猛地扑到她身上!

没有实质的碰撞,那黑雾般的躯体竟直接融入了白莲的身体!

“呃啊啊啊——!”

白莲发出惨叫,只觉一股冰冷至极的邪异能量瞬间灌注全身,她的意识被强行拖入一个完全由欲望构成的幻境之中。

在幻境里,她不再是那个有点修为的女修士,而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浑身赤裸的柔弱女子。

而那个由魔衣幻化的残影,则化为了一个容颜绝世、邪魅恶毒的“女王”形象。

女王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地的白莲,眼中充满了玩味。

“啧啧,净明宗的小母狗?皮囊倒是生得一般。”女王的声音带着魅惑,“内心如此肮脏淫贱,凭你也敢妄称女王?”

“不…我不是…”白莲徒劳地辩解,身体却因某种莫名的兴奋而颤抖。

女王轻笑一声,伸出由黑雾凝聚的手指,挑起白莲的下巴:“是不是,本座验过便知。”

女王对白莲进行了无所不用其极的“调教”与凌辱。

她会用幻化出的皮鞭、蜡烛等物,肆意鞭挞、炙烤、侵犯白莲的身体每一寸肌肤,尤其是那羞耻的私处与后庭,带来混合着剧痛与快感的极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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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强迫白莲像狗一样爬行,舔舐她幻化出的脚趾,甚至逼她喝下那些污秽的“圣水”。

她更会用强大的精神魔力,直接冲击白莲的识海,将无数淫靡放浪的画面、声音、感觉强行灌输进去,反复洗刷她的意志,告诉她这才是她本性渴望的极致快乐。

“看啊,你这副淫荡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女王往往会在这个时候,嘲讽地看着在白莲身下泛滥的蜜液。

白莲最初拼命挣扎、咒骂、哭泣,但她的反抗在女王绝对的力量和精神压迫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渐渐地,在无尽的痛苦、快感与精神折磨的交替冲击下,她的意志开始崩溃。

她开始在某些时刻主动迎合女王的动作。

她开始觉得,女王那强大、邪恶、为所欲为的姿态,竟有一种令人向往的魅力。

现实中的石室内,白莲的身体同样发生着变化。

她时而剧烈痉挛,时而发出压抑的呻吟,肌肤变得异样潮红,身下的石床被她的汗水和爱液浸湿。

她的眼神在清醒与迷离间切换,清醒时充满恐惧,迷离时却荡漾着淫靡的眼色。

这样的“夜访”持续了不知多少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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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甚至开始期待夜晚的降临,期待那个能带给她痛苦与欢愉的“女王”降临。

她已经分不清那是魔衣的蛊惑,还是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

终于,在一场尤其漫长的“调教”之后,女王残影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去,而是用近乎温柔的动作,抚摸着白莲汗湿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

“可怜的母狗…挣扎得如此辛苦…何必呢?”

“拥抱我,便是拥抱真正的自我,拥抱无上的力量与极乐…”

“你我本是一体…让我进来…完完全全地…占有你…填充你…”

白莲仰望着女王那邪魅的面容,眼中是一种近乎虔诚的痴迷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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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动张开双臂,颤抖地呢喃:“主…主人…请您…进来…白莲…白莲是您的…永远是您的…”

女王残影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身影猛地消散,化作最精纯的黑暗能量,涌向祭坛上的魔衣本体。

而现实中,白莲如同梦游般,眼神空洞,一步步走向那被重重封印的玄冰祭坛。

她口中吟诵起一连串邪恶咒语——那是魔衣在这些时日里,灌输给她的“钥匙”。

祭坛上的符文猛地亮起,试图抵抗,但那咒语竟让符文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那些束缚魔衣的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寸寸断裂!

“轰——!”

封印,破了!

魔衣猛地膨胀开来,化作一张铺天盖地的、流淌着黑暗液体的巨大魔毯,散发出滔天的邪气。

白莲站在祭坛下,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激动得浑身颤抖,眼中充满了狂热期待。

她主动张开双臂,迎接她的“主人”!

魔衣猛地扑下,将白莲彻底包裹进去。

“啊啊啊啊啊——!!!”

比幻境中强烈千百倍的感官冲击瞬间席卷了白莲的每一根神经。

无数触手,从魔衣内部疯狂涌出,如同最饥渴的情人,缠绕上白莲的每一寸肌肤。

几条精细的触手,猛地刺入了白莲的双耳,邪恶的黑暗能量如同倾泻般强行灌入,冲刷着她的耳膜,彻底占据她的听觉。

另外几条触手强行撬开她因尖叫而张开的嘴巴,深入喉咙,甚至探入食道!

她感到窒息,感到胃部被异物充斥,那触手还在不断蠕动,向她体内注射着点燃她全身欲望的魔液。

她的鼻子也被细小的触须侵入,邪气直接涌入肺腑。

最可怕的改造发生在下身。

数条布满吸口触手,狂热地分开了她早已不堪的唇瓣,找到了那羞涩的蕊珠和紧窄的入口,然后…粗暴地闯入、撑开、向最深处钻去。

“呃呃呃!!!”白莲眼球凸起。

那些触手在她体内疯狂蠕动、扩张,重塑着内部的结构,将她的子宫、卵巢都转化为更适合容纳邪恶能量与孕育邪物的温床。

同时,大量粘稠的魔液被直接注入她的子宫深处,带来一种可怕的饱胀感和堕落的充盈感。

与此同时、两根触手精准地找到了她胸前的两颗蓓蕾。尖端变得细如发丝,猛地刺破了乳尖,钻入了乳腺之中。

“唔—!”白莲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

那触手如同输液管般,开始向她的乳房内注入一种奇特的“魔汁”。

她的双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变大,变得更加柔软硕大,甚至呈现出一种能看到内部充盈着黑色乳液的诡异质感。

乳晕变成了半黑色,乳头则硬挺发黑。轻微的挤压,便有散发着异香的黑色奶汁从中渗出。

魔衣的本体,则如同第二层皮肤,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胴体之上。

它覆盖了每一处曲线,每一寸起伏,仿佛为她量身定做。

无数更加细微的触须从内部伸出,吸附在她的皮肤上,甚至钻入毛孔,与她的神经系统直接连接,让她能感受到魔衣每一分的悸动,同时也将她的感官放大了无数倍。

白莲的意识最终彻底沉沦。她主动敞开身心,贪婪地吸收着那改造她的黑暗力量,迎合着那侵犯她的无数触手。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彻底堕落的高潮。

当一切渐渐平息。

魔衣不再蠕动得那么剧烈,完美地贴合在白莲体表,勾勒出她更加妖娆、更加丰腴、却也更加非人的身体曲线。

肌肤苍白,上面的黑色符文如同刺青般清晰鲜活。

她的双眼只有无尽的欲望、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她缓缓抬起手,看着如今被黑色“手套”覆盖的手掌,轻轻一握,感受到体内远超从前的黑暗力量。

她成功了。

她不再是净明宗的弃徒白莲。

她是魔衣,魔衣即是她。

她发出一阵诡异笑声,第一个目标,便是那囚禁、羞辱了她数百年的净明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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