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裴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锚点。

莫捷的右手在他阴茎上娴熟地滑动，左手食指在他后庭里精准地按压着前列腺，双重刺激让他的意识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一样颠簸。

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真皮沙发上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要…要去了…”裴钰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带着哭腔。

莫捷今天穿着那件他最喜欢的香槟色真丝衬衫，领口解开三颗扣子，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她低头看着裴钰泛红的眼角，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再忍一会儿，”她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妈妈想看你更可爱的样子。”

快感像高压电流般顺着脊椎窜上来，裴钰的腰不受控制地颤抖。

莫捷突然加重了按压前列腺的力道，他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精液喷射而出的瞬间，一个破碎的称呼不受控制地从唇间滑出——

“莫…莫姨…啊！”

空气瞬间凝固。

裴钰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直到看见莫捷的手突然停下。

她缓缓抽出手指，带出的黏液拉出一条银丝。

那张总是精致完美的脸上，所有表情像退潮般消失，只剩下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你叫我什么？”莫捷轻声问。

裴钰这才反应过来，恐惧像冰水般浇灭了所有快感。他慌乱地撑起发软的身体，“对、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

莫捷已经站起身，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然后放到耳边。

“李老师？我是裴钰的母亲。”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得体，仿佛刚才那个用性手段折磨养子的女人只是幻觉，“是的，他明天需要请假…发烧，三十九度二…好的，谢谢关心。”

电话挂断的瞬间，裴钰如坠冰窟。

上一次\'请假一天\'意味着什么，他大腿内侧还没完全消退的淤青就是答案。

他跌跌撞撞地从沙发上滚下来，膝盖重重磕在地上也顾不上疼，颤抖着抓住莫捷的裙摆。

“妈妈我错了，真的错了，”他的眼泪砸在莫捷的鞋面上，“是我不小心，我再也不会——”

莫捷弯腰捧起他的脸，拇指擦过他湿润的眼角。“嘘…”她的声音温柔得可怕，“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裴钰急促地点头，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话。

他当然知道——\'莫姨\'是刚被收养时的称呼，自从莫捷要求改口叫\'妈妈\'那天起，这个旧称就成了绝对的禁忌。

那次他发烧说梦话不小心叫错，醒来发现莫捷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刚从冰箱取出的冰块，一颗一颗塞进他后穴。

“看来还是我的错，”莫捷叹息着抚摸他的头发，“教育得不够彻底。”

她突然拽着裴钰的手腕把他拖向楼梯。

裴钰赤裸的膝盖在台阶上磕得生疼，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主卧的门被踢开时，他看见床头柜上已经摆好了熟悉的工具——不同尺寸的按摩棒、装着透明液体的瓶子、皮质束缚带，还有那个让他浑身发抖的黑色遥控器。

莫捷把他扔到床上，从衣柜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

当她打开盒盖时，裴钰的呼吸停滞了一秒——里面整齐排列着七枚铂金袖扣，每一枚都和他父亲照片上戴的一模一样。

“知道为什么必须是\'妈妈\'吗？”莫捷取出一枚袖扣在指间把玩，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因为那个女人——你生物学上的母亲——根本不配拥有你。”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她偷走了我的爱情，偷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家庭，现在连称呼都要和我抢？”

裴钰蜷缩在床角，看着莫捷近乎癫狂的眼神，突然明白了这些袖扣的含义——那是她收集的战利品，每个都代表一次对父亲记忆的亵渎，而现在他成了替代品。

莫捷的表情突然又柔和下来。

她坐到床边，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般轻抚裴钰的背脊。

“别怕，”她轻声说，“妈妈会让你记住的，用你最诚实的身体。”

她的手指顺着裴钰的脊柱滑到尾椎，突然用力按在会阴处。

裴钰惊喘一声，刚刚发泄过的阴茎竟然又有了反应。

莫捷轻笑，从床头柜拿起一个小瓶子，倒出几滴透明液体在掌心。

“知道这是什么吗？”她将液体涂抹在裴钰的龟头上，凉意让他浑身一颤，“前列腺素E1，医院用来治疗勃起障碍的…不过我觉得，用在总是记不住称呼的坏孩子身上正合适。”

火辣辣的刺激感立刻从涂抹处蔓延开来，裴钰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比平时更加胀痛。

莫捷已经戴上了那副他最恐惧的黑色皮手套，慢条斯理地往右手食指上倒润滑液。

“不…求您…”裴钰绝望地向后缩，却被莫捷一把抓住脚踝拖回来，“妈妈…妈妈我真的记住了…”

莫捷微笑，左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右手却毫不留情地将两指一起插入他尚未完全松弛的后穴。

“叫得真好听，”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上，“可惜太晚了。”

疼痛让裴钰眼前发黑，但更可怕的是随之而来的快感。

莫捷的手指精准地找到前列腺，开始以一种折磨人的节奏按压。

同时她的左手握住裴钰涂了药的阴茎，拇指恶意地摩擦着渗出水光的铃口。

“来，再叫一次。”莫捷加快手上的动作，“叫我什么？”

“妈…妈妈…”裴钰的声音支离破碎，身体在双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颤抖。药效让他的感官敏感了数倍，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窜过全身。

莫捷却突然停下所有动作。“不对，”她皱眉，“不够诚恳。”她从盒子里取出一枚袖扣，冰凉的金属贴上裴钰的乳头，“再想想？”

裴钰啜泣着，阴茎涨得发紫，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想要更多刺激。“妈妈…求您…妈妈…”他胡乱地喊着，意识被欲望和恐惧撕成碎片。

“好孩子。”莫捷奖励般地重新动起手指，这次加入了第三根。

撕裂般的痛楚让裴钰尖叫出声，但身体却可耻地更加兴奋。

她低头看着裴钰扭曲的表情，突然将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抽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知道接下来用什么吗？”她拿起那根中等尺寸的按摩棒，上面布满了不规则的凸起。

裴钰疯狂地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莫捷却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放心，妈妈会陪你到天亮。”

当按摩棒推入时，裴钰的尖叫被莫捷用嘴唇堵住。

她近乎温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泪水，下身却残忍地将按摩棒推到最深。

遥控器启动的瞬间，高频振动直接作用于前列腺，裴钰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来，又被莫捷按回床上。

“记住这种感觉，”她一边调整振动模式一边柔声说，“每次你说错话，都会比这次更痛苦。”她突然将振动调到最大，裴钰的背弓起来，脚趾痉挛着蜷缩，“叫我什么？”

“妈妈！妈妈！”裴钰崩溃地哭喊，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但高潮后按摩棒的振动依然持续，快感迅速转变成难以忍受的过度刺激。

他挣扎着想躲开，却被莫捷用束缚带固定住了腰部。

“才一次就不行了？”莫捷失望地叹气，“我们还有整整一夜呢。”她拿起遥控器切换到间歇模式，“每次振动停止时，我要听到你叫\'妈妈\'，错一次就加十分钟，明白吗？”

裴钰绝望地点头。

当第一次振动停止时，他带着哭腔喊出\'妈妈\'。

莫捷满意地笑了，奖励般地抚摸他汗湿的头发，然后按下遥控器。

新一轮折磨开始，裴钰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只能渗出透明的液体，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

凌晨三点，裴钰的意识已经模糊，只能机械地重复着那个称呼。

莫捷终于取下按摩棒，怜惜地亲吻他颤抖的大腿内侧。

“记住了吗？”她轻声问，“你是谁的孩子？”

“您的…妈妈的孩子…”裴钰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莫捷微笑着将他搂进怀里，像哄婴儿般轻轻摇晃。“乖，”她抚摸着他满是泪痕的脸，“睡吧，明天我们继续练习。”

当裴钰陷入药物和疲惫带来的昏睡时，隐约听见莫捷在他耳边低语：“还有四个月…我的成年礼…”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窗帘的缝隙，照在床头柜上那枚沾着体液的袖扣上，金属表面反射出冰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