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关于凛然不可侵犯的天才剑姬被我肏到剑心破碎,最后沦为只懂承纳我欲望的专属剑鞘这件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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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于我而言不过是一座庞大而精美的狩猎场。

所谓的道德与法律是为绵羊制定的栅栏,而我早已脱离了被圈养的族群,成为了制定规则的牧者。

金钱与权力不过是我手中最平庸的工具,真正让我感到愉悦的,是狩猎那些自以为挣脱了锁链,拥有着高傲灵魂的猎物,然后亲手为她们戴上只属于我的项圈。

那些商场上尔虞-我诈的对手,或是舞台上遥不可及的明星,她们的臣服早已无法激起我内心丝毫的波澜,她们的身体与灵魂都太过廉价。

我渴望的,是那种未经雕琢的、闪耀着凛然光辉的璞玉,我享受的,是将那份光辉彻底碾碎,再用我的欲望将其重塑成淫靡形状的过程。

今夜这场汇集了四海名流的宴会便是我精心布置的陷阱,而我的猎物对此一无所知。

水晶灯将整个宴会厅映照得如同白昼,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举着酒杯,脸上挂着虚伪而精致的笑容,空气中弥漫着香水与雪茄混合的甜腻气息,这一切都让我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厌烦。

我的目光穿过那些庸俗的皮囊,精准地锁定在了角落里的那个身影上,她就是我今晚唯一的期待,汐。

她就那样安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株于喧嚣中独立盛开的雪莲,周围的一切浮华都无法侵染她分毫。

她年仅十四岁,身上穿着的并非华贵的礼裙,而是一身样式简单的纯白色剑道服,那是她们家族荣耀的象征。

乌黑柔顺的长发被一根白色的缎带高高束成马尾,露出她那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天鹅颈。

她的脸庞还带着未脱的稚气,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在灯光下泛着一层羊脂美玉般温润的光泽。

然而,最吸引我的,是她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纯粹而冰冷的眼眸,黑色的瞳孔深邃得如同万年不化的寒潭,其中没有任何杂质,也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着剑刃出鞘般的凛然与孤高。

她就是被誉为百年一遇的剑道天才,那个十四岁便已在无数场对决中未尝一败的“冰霜剑姬”。

她的家族,一个传承了数百年的武道世家,也因她而声名大噪。

他们将她视若珍宝,用最严苛的训练与最纯粹的环境来锻造这把绝世名剑,妄图让她达到所谓的“剑心通明”的至高境界。

真是可笑,他们永远不会明白,一把剑无论多么锋利,终究需要一个持剑的主人。

而我,很快就会成为她唯一的主人。

她的家族此刻正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金融风暴”而摇摇欲坠,那场风暴自然是我的手笔。

那些自诩风骨的武道家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引以为傲的道场与传承,在我眼中不过是几串随时可以清零的数字。

再过不久,他们就会失去一切,包括他们最珍视的这颗明珠。

而我,将会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顺理成章地成为她唯一的监护人,将这朵还未绽放便遭遇寒霜的雪莲,移植到我专属的温室之中。

我端起酒杯,遥遥地对着她的方向示意,猩红的酒液在我唇边划开一道残忍的弧线,我几乎已经能预见到那双冰冷的眼眸中,因为染上我的颜色而融化崩解的绝美景象。

计划的施行比预想中还要顺利。

不出三日,汐的家族便宣告了彻底的破产,她的父母在绝望中选择了自我了断,这样愚蠢而软弱的行为倒是为我省去了不少麻烦。

当我的人将这个消息告诉她时,那个年仅十四岁的女孩没有哭泣,也没有崩溃,她只是静静地擦拭着手中那把木刀,仿佛失去的不是整个世界,而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对决。

这份超乎年龄的冷静与坚韧,让我体内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将这样的存在彻底摧毁,那份快感想必会是前所未有的极致。

我以她父母生前挚友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用无可挑剔的言辞与手续,将她从一片废墟的道场中接走。

她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地跟在我身后,手中依旧紧紧握着那把木刀,那是她唯一剩下的东西。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正眼看过我,那双冰冷的眸子始终平视着前方,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无法让其动摇。

我喜欢她这副模样,就像一头未经驯服的幼兽,虽然爪牙尚未锋利,却已经拥有了藐视一切的孤高。

我的私人飞机将我们带离了那座喧嚣的城市,最终降落在一座与世隔绝的岛屿上。

这座岛屿是我的王国,这里的一切都遵循着我制定的规则。

当汐走下飞机,看到眼前那座如同中世纪古堡般的宏伟庄园时,她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中终于闪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新家。”我用一种温和得足以欺骗任何人的语气对她说,同时不动声色地欣赏着她紧绷的侧脸,“忘了过去的一切吧,我会照顾你,直到你成年。”

她没有回答,只是抿紧了那线条优美的嘴唇。

我知道,她的内心绝不像表面这样平静。

对于一个将自律与掌控刻入骨髓的剑士而言,突然被置于一个完全陌生的、无法掌控的环境中,这本身就是一种煎熬。

她的站姿依旧挺拔如松,双肩平稳,呼吸悠长,每一个细节都在彰显着她作为剑士的素养。

她以为这样就能维持住内心的防线,却不知道,我最擅长的,就是从内部将最坚固的堡垒彻底瓦解。

我为她准备了极为丰盛的晚餐,在空旷得甚至能听到回声的餐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银质的餐具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我像是最体贴的长辈一样为她布菜,向她讲述着一些我随口编造的、关于我和她父亲的“往事”,试图营造出一种温情的假象。

汐依旧沉默,只是安静地吃着眼前的食物。

她的用餐礼仪无可挑剔,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优雅,仿佛经过了千百次的演练。

她细细地咀嚼着,吞咽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些看似无害的食物中,已经被我加入了精心调制的礼物。

那不是普通的春药,那是一种更为精妙的东西,它源自南美雨林深处一种罕见的植物,能够悄无声息地瓦解人体的神经抑制系统,将所有的感官触觉放大十倍、甚至百倍。

它不会让人立刻发情,只会让人的身体变得无比诚实,诚实到任何一丝微小的刺激都会被放大成滔天的巨浪,轻易就能冲垮意志的堤坝。

我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细微的变化。

一抹不正常的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白皙的脸颊,让她原本冰冷的气质多了一丝异样的妩媚。

她握着刀叉的手指开始出现极其轻微的颤抖,呼吸的频率也比之前略微急促了一些。

她似乎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试图通过调整呼吸来平复体内的躁动,这是她长久以来训练出的本能。

可惜,这一次,她引以为傲的意志力,面对的是来自生理层面最原始的叛变。

“是累了吗?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我故作关切地放下酒杯,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站起身,“晚餐就到这里吧,我带你去你的房间,早点休息。”

她抬起头,那双冰冷的眼眸中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显得有些迷离。

她似乎想拒绝,但身体深处不断涌起的燥热与异样感让她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语言。

最终,她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顺从地站了起来。

然而,就在她起身的瞬间,一个轻微的踉跄暴露了她此刻的虚弱。

我恰到好处地上前一步,伸出手臂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隔着那身单薄的剑道服,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惊人的热度,以及肌肉瞬间的绷紧。

她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如同被惊扰的猫一样,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抗拒。

“小心一点。”我的声音依旧温和,但扶在她腰间的手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她平坦小腹下紧致的肌肉线条。

这是一个经过千锤百炼的身体,每一分都充满了力量与柔韧的美感,而很快,这份美感就将为我而绽放。

我半搂半抱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最终来到一扇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巨大木门前。

我推开门,将她带了进去,然后反手将门重重地锁上。

那一声清脆的落锁声,如同敲响的丧钟,彻底宣告了狩猎的结束与调教的开始。

汐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她猛地挣脱我的手臂,向后退了两步,终于用一种带着警惕与审视的目光看向我。

药效的作用让她的大脑有些昏沉,但剑士的本能让她察觉到了致命的危险。

“你……要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沙哑与颤抖,再也没有了初见时的冰冷与平静。

那双原本如同寒潭的眼眸,此刻因为药物与惊疑,泛起了诱人的水光,像是在寒冰之下,有暗流开始汹涌。

我缓缓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一旁的沙发上,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袖扣。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一种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目光,贪婪地打量着她。

我的视线就像拥有实质的刻刀,一寸寸地剥开她身上的剑道服,勾勒着她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以及那隐藏在宽大衣物下、想必已经微微隆起的青涩胸脯。

“我撕下伪装的样子,是不是让你感到很意外?”我微笑着,一步步向她逼近。

我的笑容在此刻华丽而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狰狞,“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亲爱的汐。你很快就会习惯的,甚至会爱上这一切。”

“站住!”她厉声喝道,身体下意识地沉腰立马,摆出了一个剑道中最基础的防御架势。

尽管手中没有刀,但那份刻在骨子里的气势依旧凛然。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稳稳地扎根在地毯上,双手一前一后护在身前,眼神锐利如刀,死死地锁定着我。

这是她最后的防线,是她作为“冰霜剑姬”的全部尊严。

我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对她的抵抗感到既可悲又兴奋。

她就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雪豹,明明知道力量悬殊,却依旧固执地亮出自己稚嫩的爪牙。

这份不自量力的挣扎,只会让接下来的征服变得更加有趣。

我没有丝毫停顿,在她惊愕的目光中,瞬间欺身而上。

我的速度远超她的想象,她那引以为傲的反应神经在我的绝对力量面前,迟钝得如同慢动作。

她只来及抬起手臂格挡,便被我轻易地抓住手腕。

她的力量很大,远超同龄的女孩,手腕的骨骼坚硬而有力。

但我只是稍稍用力,便听到了一声细微的骨节错响,伴随着她压抑的痛哼,她所有的抵抗都在瞬间瓦解。

我将她那两条纤细却充满力量的手臂反剪到身后,用一只手便能轻易地将它们彻底禁锢。

然后,我将她整个人都按在了身后那面巨大的落地镜上。

冰冷的镜面瞬间夺走了她背后的体温,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透过镜子,我能清晰地看到她此刻的模样。

那张原本冰雕玉琢般的脸庞上,第一次出现了混杂着痛苦、屈辱与恐惧的神情,那双黑色的眼眸剧烈地颤抖着,倒映出我那张带着胜利者微笑的脸。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的剑姬。”我低下头,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让她整个身体都绷得更紧了,“你引以为傲的剑道,你坚如磐石的意志,在这种绝对的力量面前,是不是显得很可笑?”

我的另一只手,则开始执行它真正的使命。

我将手掌复上她平坦紧致的小腹,隔着纯棉的剑道服,都能感受到那下面蕴藏着的惊人弹性和热量。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身体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扭动着,但被我牢牢控制住的她,所有的动作都只是徒劳。

她的挣扎反而让我的手掌与她的小腹更加紧密地贴合,摩擦之间,升腾起一股更加灼人的热量。

药效在此刻开始全面爆发。

被放大了百倍的触感,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我的手掌是多么的粗糙,温度是多么的灼热。

那份热量仿佛能穿透衣物的阻隔,直接烙印在她的肌肤上,在她身体内部点燃了一把她从未体验过的邪火。

酥麻的电流从接触点开始,瞬间窜遍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力气被一点点抽空,让她那原本用来发力的肌肉,此刻却不听使唤地软化下来。

我的手向下滑动,来到了她双腿之间那片神圣的禁地。

即使隔着两层衣物,我依然能感受到那里的饱满与紧致。

我的手指只是轻轻地在那道隐秘的沟壑上按压了一下,汐的身体就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嗯啊……❤❤❤”

那声音是如此的甜美,如此的动人,与她平日里冰冷的形象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她自己也被这声不受控制的呻吟吓到了,瞬间咬紧了嘴唇,将后续更多的声音死死地堵在喉咙里,屈辱的泪水终于从她那紧闭的眼角滑落。

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指下传来了一阵不同寻常的湿热感。

这朵冰霜凝结而成的雪莲,在我甚至还没有真正触碰到她花瓣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融化了。

我残忍地笑了起来,手指隔着衣物,在那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的缝隙间来回地揉弄着,每一次挤压,都能感受到更多温热的汁液渗透出来,将布料染成深色。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我欣赏着她在镜中那副濒临崩溃的淫靡姿态,她的双腿因为陌生的快感而无力地颤抖,甚至开始不自觉地相互摩擦,试图缓解那份来自灵魂深处的瘙痒,“它在告诉我,它很喜欢这样,它在渴望着更多。”

我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刺啦一声,我用蛮力直接撕开了她那身象征着纯洁与荣耀的白色剑道服。

坚韧的棉布在我手中脆弱得如同纸张,瞬间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露出了里面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她还太小,并未穿戴胸衣,只有一件贴身的白色棉质背心。

那件背心此刻已经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她身上,勾勒出两团刚刚开始发育,却已经拥有了完美形状的青涩乳房。

顶端那两点小小的蓓蕾因为刺激而羞涩地挺立着,将背心顶出了两个诱人的凸点。

我的手掌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将那团柔软温热的少女酥胸整个握在手中。

好惊人的弹性,好细腻的触感,就像是上好的丝绸包裹着一块温热的凝脂。

我能感觉到掌心中的那颗小心脏正在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里挣脱出来。

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了那颗已经硬化的小小茱萸,然后慢慢地转动、揉搓。

“啊……不……不要碰那里……❤❤❤”

这一次,她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声音。

尖锐而甜腻的悲鸣从她那被牙齿咬出血丝的唇间泄露出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胸前那一点瞬间喷涌而出,席卷了她的整个身体。

她的腰肢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淫荡的弧度,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若不是被我禁锢着,她早已瘫软在地。

镜子里,那个原本孤高清冷的冰霜剑姬,此刻正被人按在镜子上,肆意地玩弄着她那青涩的乳房,脸上挂着泪痕,口中发出着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甜美呻吟。

她的剑心,已经在此刻,被我用最粗暴的方式彻底击碎了。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整个身体的结构都在我的掌下瓦解,那份由无数次挥剑练习而铸就的坚韧,此刻正被原始的欲望洪流冲刷得土崩瓦解。

我欣赏着她在镜中那副既痛苦又迷乱的模样,心中涌起的征服感几乎要让我立刻将她就地占有。

但我忍住了,最好的盛宴,自然要放在最华丽的餐盘上享用。

我粗暴地将她从冰冷的镜面前撕扯下来,无视她因为双腿发软而发出的惊呼,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房间中央那张足以容纳数人翻滚的巨床。

我将她重重地扔在天鹅绒般柔软的床垫上,她那纤细的身体在巨大的弹性下被抛起又落下,像一个失去了所有线头的木偶。

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体,用残破的衣物遮掩自己暴露的春光,但这个动作在我眼中显得如此徒劳而可悲。

我俯下身,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我能看到她那双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眸中,倒映出的全是我的身影,以及那份无法掩饰的恐惧。

“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的剑姬。”我低语着,声音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

我的双手没有丝毫温柔,再次探向她那身已经破碎不堪的剑道服。

刺啦一声,我将她下身的白色长裤连同那条象征着最后防线的纯白棉质底裤一同撕成了碎片。

至此,她那具未经任何人事、只为了剑道而千锤百炼的青春胴体,便毫无保留地、完整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具怎样完美的艺术品。

平坦而紧致的小腹上甚至能看到淡淡的肌肉线条,那是无数次核心训练留下的烙印。

双腿修长而笔直,肌肉匀称紧实,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感,雪白的大腿根部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而在那双紧紧并拢的腿间,那片从未有人探访过的幽静森林,正因为主人的羞耻与恐惧而紧闭着。

那里的绒毛尚且稀疏,如同初春的新芽,包裹着一道粉嫩而饱满的缝隙,此刻,那道缝隙的正中央,正可怜地渗出一缕晶莹的丝线,那是她的身体在我之前的挑逗下,不受控制分泌出的爱液。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此刻是何等赤裸与无助,屈辱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断从眼角滚落,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想要合拢双腿,隐藏起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但她的手腕被我轻易地抓住,高高地举过头顶,用一只手便将它们死死地按在床上。

“张开腿。”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她剧烈地摇头,紧咬着嘴唇,用最后的意志对抗着我的指令。那双冰冷的眸子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反抗的火焰。

我冷笑一声,不再与她废话。

我用膝盖强行地分开了她那双不断挣扎的雪白长腿,将它们固定成一个屈辱的M字形。

这一下,那片神秘的桃源便再也无所遁形,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

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紧紧闭合着,但缝隙间不断涌出的湿滑液体,却诚实地出卖了她身体的渴望。

在那花瓣顶端,一颗小小的、如同红玛瑙般的蓓蕾,正因为受到空气的刺激而微微颤动着,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欣赏着这幅绝美的景象,感受着自己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巨物在疯狂地跳动。

我不再忍耐,挺身压了上去,用我那已经狰狞毕露的欲望顶端,抵住了那道从未被开启过的神圣门扉。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那具娇小身体的剧烈颤抖,以及那道紧闭的门户传来的湿热与处子独有的紧致。

“不……求你……不要……❤❤❤”她终于崩溃了,口中发出了嘶哑的哀求,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她的理智在告诉我,即将发生的事情将会彻底摧毁她的一切。

然而,她的哀求只会激起我更深的施虐欲望。

我扶住自己那粗大滚烫的肉棒,将硕大的龟头对准那道只能勉强容纳一指的缝隙,然后腰部猛地发力,狠狠地向前一送。

“呃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足以划破夜空的悲鸣从汐的口中爆发出来。

我感觉到我的巨物顶开了一层坚韧而纤薄的阻碍,那撕裂般的触感通过神经末梢传递而来,带给我一阵野蛮的快感。

随即,整根巨大的肉棒便势如破竹地、毫无缓冲地、完全地楔入了她那具稚嫩的身体深处。

殷红而温热的处子之血瞬间涌出,混合着她之前流出的爱液,将我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染成了一片淫靡的赤色。

剧烈的疼痛让汐的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地摔回床上,她的双眼翻白,纤细的手指疯狂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仿佛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那条甬道是何等的紧窄与灼热,无数层柔嫩的媚肉如同拥有生命一般,疯狂地收缩、挤压、包裹着我的肉棒,试图将我这个粗暴的入侵者排出体外。

这种被极致紧致所包裹的快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疼……好疼……❤❤❤要裂开了……拿出去……❤❤❤”她断断续续地哭喊着,泪水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将她额前的发丝都打湿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得即将凋零的百合花。

“这就是你的新生,我的剑姬。”我俯下身,在她耳边残忍地低语,同时开始了野蛮的抽插,“忘记你那可笑的剑道吧,从今天起,你的身体只需要学会一件事,那就是如何承受我的欲望,如何取悦我的肉棒。”

我完全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开始疯狂地冲撞。

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将整根肉棒完全拔离,只留下一个狰狞的龟头挂在穴口,甚至能带出几缕被拉伸到极限的粉色嫩肉。

而每一次挺入,都必然会贯穿到底,用我那坚硬如铁的顶端,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击在她那片柔软而稚嫩的子宫颈上。

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与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在空旷的房间里交织成一首堕落的交响曲。

她那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在我肉棒的无情贯穿下,被撞得支离破碎。

起初,她还在哭喊着疼痛,还在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但很快,在药物与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下,一种陌生的感觉开始从她身体最深处升腾起来。

那是一种混杂着酸胀、酥麻与难以言喻的瘙痒感,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她的血管里爬行,让她几乎要发疯。

“嗯……啊……❤❤❤好奇怪……身体……不听话了……❤❤❤”她的哭喊声中,渐渐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甜腻的鼻音。

她发现,每一次我的肉棒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宫颈上时,那份剧烈的疼痛之后,都会伴随着一股奇异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那快感会瞬间传遍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地绷紧脚趾。

她那原本用来抵抗的双腿,此刻却开始不受控制地缠上了我的腰,仿佛是在迎合,又像是在渴求着更深、更猛烈的撞击。

“看,你的身体已经开始享受了。”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嘴角的笑容愈发残忍,“它在告诉我,它喜欢被我这样粗暴地占有,它已经离不开我的肉棒了。你这个天生的荡妇。”

淫秽的言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割裂着她最后的自尊。

她拼命地摇头,想要否认,但从她口中发出的,却是一声高过一声的、甜美婉转的呻吟。

她体内的淫水开始疯狂地泛滥,将我那根粗黑的巨物浸泡得更加湿滑,每一次抽送都变得更加顺畅,发出的水声也愈发响亮。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媚肉已经不再是单纯地抵抗,而是开始本能地蠕动、吮吸,每一次收缩都紧紧地绞住我的棒身,带给我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

我知道,她就快要到了。

我掐住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提升到了极致,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从体内捅穿一般。

“啊啊啊啊……要去了……❤❤❤不行……那种感觉……要出来了……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到极致的尖叫,汐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完美的弓。

一股汹涌的潮水从她那被我不断开垦的蜜穴深处喷涌而出,温热的液体浇灌在我的根部,带给我一阵无比舒爽的刺激。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双眼彻底失去了神采,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小巧的嘴巴无意识地张合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

她,这朵孤傲的冰霜剑姬,终于在我胯下,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次被迫的、混合着痛苦与羞耻的生理高潮。

然而,我并没有就此停下。

在她高潮的余韵中,在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紧致穴肉的疯狂绞杀下,我也抵达了临界点。

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化作亿万滚烫的种子,尽数地、狠狠地喷射进了她那刚刚被玷污的、稚嫩的子宫深处。

过量的浓稠精液灌满了她小小的孕床,甚至从我们结合的缝隙中溢出,混合着鲜血与淫水,在洁白的床单上,画出了一副象征着彻底堕落的淫靡画卷。

我缓缓地抽出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看着她那已经红肿不堪、被撑得无法合拢的穴口,正无力地淌出我留下的白色浊液。

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一样瘫软在床上,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她还活着。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我的杰作。

那张原本冰冷绝美的脸庞上,此刻挂满了泪痕与淫靡的潮红,显得既脆弱又诱人。

那具纯洁无瑕的身体上,布满了我的印记。

我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着一种创造了完美艺术品般的巨大满足感。

但这还不够,她的无意识是一种逃避,而我绝不允许我的猎物有任何形式的喘息之机。

征服的快感并不仅仅在于肉体的贯穿,更在于灵魂层面的彻底碾压,我需要她清醒地、屈辱地、铭记自己身份转变的每一个瞬间。

我走到房间附设的浴室,从冰桶里取出一块棱角分明的冰块,然后踱步回到床边。

我蹲下身,欣赏着她那张沾染着泪痕与潮红的睡颜,那份残存的圣洁与刚刚经历的淫乱形成了最完美的对比。

然后,我用两根手指捏着那块冰,缓缓地、带着一丝戏谑地,将它贴上了她胸前那颗已经因为高潮而变得无比敏感的红樱之上。

“嗯啊!❤❤❤”

刺骨的冰冷与极致的敏感点碰撞,产生了一股无比尖锐的刺激。

汐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弓,悠悠地从昏迷中转醒。

她的眼神先是茫然,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随即,身体被撕裂的剧痛与下体那份黏腻屈辱的感受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大脑,让她瞬间记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恐惧与绝望再次攫取了她的心脏,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想要逃离这个让她堕入地狱的魔窟,但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的性事后酸软无力,稍微一动,腿间那被我粗暴撑开的伤口便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

我冷漠地看着她徒劳的挣扎,然后抓住了她那纤细的脚踝。

她的肌肤细腻而冰凉,唯有那刚刚承受过我欲望的身体深处,还残留着未曾散去的灼热。

我将她从床上粗暴地拖拽下来,让她跪倒在我面前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她那柔嫩的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了一声沉闷的轻响,让她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

我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双腿大张,将我那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丑恶巨物,完整地展现在她的眼前。

那根肉棒在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杀伐之后,虽然已经不再是坚硬如铁,但依旧保持着相当可观的规模。

整根棒身上都沾满了黏稠的液体,有我射出的、如同浓稠乳浆般的精液,有她被迫高潮时喷出的、清亮透明的淫水,更有那象征着她纯洁被彻底碾碎的、尚未干涸的殷红血迹。

这三者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股浓郁而腥甜的气味,那是属于征服与堕落的独特芬芳。

汐的目光被迫与我的欲望对视,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中瞬间充满了极致的嫌恶与恐惧。

她想要别过头去,但她的下巴被我用手指死死地掐住,被迫正视着这件刚刚将她从一个天才剑姬变成一个残破玩物的凶器。

“你把它弄脏了。”我的声音平静而冷酷,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现在,把它舔干净。”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炸响。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与愤怒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你这个……恶魔……”她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了几个破碎的音节,这是她最后的反抗。

我发出一声嗤笑,对于她的咒骂不以为意。

我猛地收紧了掐住她下巴的手指,迫使她张开了那小巧的樱唇。

然后,我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肉棒,将那沾满了污秽的狰狞龟头,毫不怜惜地、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呕……!”

浓烈的腥味与黏滑的触感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她的脑门,让她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但我的手掌就像一把铁钳,牢牢地固定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后退分毫。

她那温暖而湿润的口腔,被迫包裹住我那尚有余温的欲望,那份触感让我感到一阵满意的舒适。

我能感觉到她那条灵巧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下惊慌失措地躲闪着,她的牙齿因为恐惧而不断打颤,但我只是稍稍用力向前一送,她那脆弱的抵抗便被轻易碾碎。

我的肉棒更加深入地侵占了她的口腔,甚至顶到了她那柔软的喉口,引发了她一阵更加剧烈的呛咳。

温热的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不断涌出,混合着从嘴角溢出的唾液,顺着她优美的下颌线滑落,滴落在她雪白的胸前。

“舔。”我再次下达了命令,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求生的本能最终还是战胜了摇摇欲坠的尊严。

在绝对的力量与无法反抗的绝望面前,汐那双颤抖的睫毛最终还是认命般地垂下。

我感觉到,她那条僵硬的舌头开始试探性地、带着无限屈辱地,在我的肉棒上轻轻触碰了一下。

那动作是如此的生涩与笨拙,但却是一个臣服的开始。

我满意地松开了钳制她的手,但我的目光始终如刀锋般锁定着她。

她就像一个刚刚学会进食的幼兽,在他的威慑下,开始用她那曾经只为品尝山泉与清茶的舌头,笨拙地清理着我那沾满了她鲜血与我精液的欲望。

她伸出丁香小舌,一点一点地,将那些黏在她自己血液里的、属于我的白色浊液卷入口中。

那份味道想必是怪异而屈辱的,带着精液的咸腥,混合着她自己血液的铁锈味,还有着淫水的一丝甜腻。

我能看到她每次吞咽时,喉头都在艰难地滚动,美丽的脸庞因为恶心而扭曲着,但她不敢停下,因为我的视线始终在鞭策着她。

我欣赏着这极致淫靡的一幕。

曾经那个孤高清冷的冰霜剑姬,此刻正像一只温顺的母狗般跪在我的胯下,用她的嘴巴,清理着刚刚强暴了她的凶器。

她那柔顺的乌黑长发垂落下来,有几缕甚至沾上了我们身下那片狼藉的液体,显得分外凄美。

她的舌头逐渐变得熟练起来,从龟头的冠状沟,到粗壮的棒身,再到根部的囊袋,每一寸都被她用舌尖仔细地舔舐着,不留下一丝污秽。

最终,当我的肉棒被她清理得干干净净,恢复了原本的颜色时,她才敢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用一种混合着祈求与麻木的眼神望着我。

她的嘴唇因为刚才的劳作而显得异常红肿,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津液,看起来就像一颗刚刚被雨水打湿的樱桃,散发着堕落的诱惑。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

然后,我俯下身,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吻上了她那刚刚吞食过我污秽的嘴唇。

她浑身一僵,但不敢躲闪,只能任由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那片刚刚被玷污过的领地里肆意搅动,将那份残留的、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味道,重新品尝了一遍。

良久,我才满意地松开她。她无力地瘫软在地板上,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仿佛一条濒死的鱼。

我站起身,不再看她一眼,径直走向浴室。

对于一件已经彻底打上自己烙印的工具,过多的关注是不必要的。

我只在身后留下了一句冰冷的话语。

“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学会适应你的新身份。”

浴室的门被关上,隔绝了她那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低泣声。

我知道,今夜过后,那个所谓的“冰霜剑姬”就已经死了。

而一个全新的、只为我而存在的玩物,正在这片废墟之上,缓缓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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