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真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1 / 1)
一日,我们依旧分头行动,在扬州城内四处打探线索。
我独自行于街头,忽被一个身着苗疆装扮的少女拦住去路。
身披紫色绣花披风,衣料轻薄,上身类似抹胸,露出纤细腰肢,下身短裙,裙摆缀着银铃与骨饰,双足赤裸,仅脚踝裹着紫色布条,肤色白皙,眉眼清冷,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孤傲。
她眼神锐利,直直盯着我,冷冷道:“是我。”我一愣,没明白她的意思,问道:“姑娘,你说啥?”她皱眉,语气生硬:“找人?”我疑惑点头:“是,找人。”她又重复,声音更冷:“是我。”
我心下一震,暗想她莫非是最后一位天命之女?
连忙取出佩剑,暗运法力探查,剑中宝珠微微共鸣,确认她确是天命之女之一!
我强抑激动,拉着她道:“姑娘,跟我回客栈详谈!”她未抗拒,神情冷淡,默默跟在我身后,银铃轻响,步履轻盈却带着疏离。
回到临水居客栈,我备好一壶碧螺春,请她坐下,试探道:“姑娘贵姓?为何主动找我?可知天命之事?”她坐在桌旁,眼神冷冽,端起茶杯却不喝,声音简短:“姓曲,名云疏。找你,因你找我。”她顿了顿,目光如刀:“天命?不知。只知你找人,我是。”她言辞简涩,似不善言谈,态度疏离,紫色衣裙下的银铃轻晃,透着苗疆少女的独特气质。
曲云疏坐在客栈小厅,紫色抹胸与短裙下的银铃轻晃,冷冽的眼神扫过我,继续道:“你找人,为东海。”她语气简短,带着几分肯定。
我心下一震,猜她所指应是最后迎战邪神的地点,便试探道:“曲姑娘,你说东海,可是邪神现身之地?”她冷冷点头:“是。东海。”她言辞简涩,似不屑多说。
我心想,她既知我在找天命之女,又知东海之事,定有隐情,便委婉问道:“曲姑娘,既然你知我找你,可知天命之女需以双修之法增益法力,共抗邪神?”曲云疏闻言,眉梢一挑,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冷声道:“双修?没听说。怪事。”她语气疏离,似对双修一事颇为不屑,透着股苗疆少女的孤傲。
我见她态度冷淡,不敢唐突行事,只得暂缓,笑道:“曲姑娘,既然你知东海线索,咱们不妨同行,详谈天命之事。”她点头,简短道:“可。”我心下暗想,曲云疏既是最后一位天命之女,又知东海线索,加入小队指日可待,但她的冷漠与对双修的抗拒需慢慢化解。
谢知微、顾盼兮、杨丰仪陆续回到临水居客栈,我将曲云疏介绍给她们:“知微,盼兮,丰仪,这位曲云疏姑娘,便是最后一位天命之女!她知晓东海的线索,愿与我们同行,共抗邪神!”知微眼睛一亮,上前笑道:“云疏妹妹,欢迎加入!我是谢知微,纯阳宫的!”盼兮也兴奋地凑过去:“云疏姐姐,我是顾盼兮,哥哥的妻子!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啦!”杨丰仪轻抚琴弦,微微一笑:“曲姑娘,丰仪有礼。”
曲云疏站在一旁,紫色抹胸与短裙下的银铃轻晃,冷冽的眼神扫过三女,仅简短回应:“嗯,曲云疏。”她态度疏离,似不善交际,脚踝的紫色布条微微摇动,透着苗疆少女的孤傲。
三女见她冷淡,也不介意,知微笑着打圆场:“云疏妹妹刚来,慢慢熟就好了!”
我请曲云疏暂住客栈,安排好房间,叮嘱道:“云疏姑娘,你先歇息,咱们稍后再商讨伐邪神的具体事宜。”她点头,冷冷道:“好。”随后,我将知微、盼兮、丰仪拉到一旁,低声道:“三位,云疏是天命之女无疑,但她对双修之事一无所知,还颇为抗拒。你们都是女孩子,私下与她多亲近,循序渐进地说明双修的必要性,帮她接受天命使命。尤其是知微、盼兮,你们与她聊聊咱们的经历。”
知微点头:“锦枫,放心,女孩子之间好说话,我和盼兮会慢慢开导她!”盼兮拍胸脯:“哥哥,我会跟云疏姐姐讲咱们怎么打妖怪的,双修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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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前,苗疆深处,五仙教圣坛
曲云疏跪于女娲神像前,紫色抹胸与短裙在幽暗的火光下泛着微光,脚踝的紫色布条随风轻晃。
周围蛊虫低鸣,圣坛内香烟袅袅,五仙教众环伺,皆以敬畏目光注视这位年轻圣女。
曲云疏修习五仙教秘传的冰蚕诀,法力冰寒,能以蛊术救治伤病,深受教众爱戴。
这一日,她独坐圣坛,闭目凝神,忽感一股浩渺神力自女娲神像涌入心海。
神像眼中似有光芒流转,一道圣谕清晰传入她识海:“云疏,汝乃天命之女,肩负救苍生之责。某月某日某时,前往扬州某地,寻纯阳弟子锦枫,与其同心,讨伐邪神,护天下安宁。”圣谕如冰泉灌顶,令她心神一震。
曲云疏睁开眼,冷冽的目光扫过神像,起身道:“女娲神旨,吾必遵从。”她虽不善言辞,却对使命毫不迟疑,当即收拾行囊,带上蛊笛与银铃,孤身离开苗疆,千里迢迢赶往扬州。
途中,她心念坚定,只想找到锦枫,完成女娲神谕,至于天命之女与双修之事,她一概不知,只凭直觉拦住我在扬州街头,冷冷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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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排曲云疏暂住客栈后,与谢知微、顾盼兮、杨丰仪商议如何开导她。
知微拉着盼兮低声道:“锦枫,云疏妹妹看着冷,可既然来了,定有缘由。咱们慢慢跟她聊!”盼兮点头:“哥哥,我跟知微姐姐、杨姐姐一定让她喜欢上咱们!”
在客栈休整期间,我主动试图拉近与曲云疏的距离,趁谢知微、顾盼兮、杨丰仪三人私下与她交流时,我也找机会与她单独相处,聊些家长里短,想让她放下戒备。
我笑着问道:“云疏姑娘,你从苗疆而来,路途遥远,家乡的风土人情如何?可有啥特别的趣事?”她坐在窗边,紫色抹胸与短裙下的银铃轻晃,冷淡地瞥我一眼,简短道:“苗疆,蛊虫多罢了,无甚趣事。”她的回答如冰,冷漠而简涩,似不愿多谈。
我又试探道:“云疏姑娘,你修习的功法定不凡吧?可否说说?咱们既要同行,也好互相了解。”她手指轻抚腰间一支骨白蛊笛,笛身刻着细密的苗疆图腾,隐隐散发寒气。
她冷声道:“冰蚕诀,驭蛊救人。杀敌,也行?蛊笛是法器。”她言辞简短,眼神疏离,似无意深聊。
在客栈小厅商议间,我心想若此时直接前往东海,海上路途遥远劳顿,曲云疏既是最后一位天命之女,性子又冷淡,若不先拉近关系、完成双修,恐难在关键时刻发挥全力。
于是,我趁谢知微、顾盼兮、杨丰仪外出打探消息,单独留下与曲云疏在房中交谈。
我斟酌言辞,柔声道:“云疏姑娘,你既知东海是邪神现身之地,咱们法力需齐心增益。天命之女的使命,需通过双修之法增益法力,知微、盼兮、丰仪皆因此法力大进,配合无间。你既是天命之女,这双修之事……你可曾考虑?”
曲云疏坐在窗边,紫色抹胸与短裙下的银铃轻晃,冷冽的眼神扫过我,手指轻抚骨白蛊笛,沉默片刻,冷声道:“她们说了,双修是天命所需,法力增益。”她顿了顿,语气依旧疏离,但少了先前鄙夷:“我不知细节。若是必要,我做就是了。”她言辞简短,似已被知微三女的开导渗透,勉强接受双修的必要性,但仍有些抗拒。
我见曲云疏态度稍缓,便试探道:“云疏姑娘,既然你认可双修的必要性,不如今晚我来你房中,咱们试着以法力相融,如何?”她冷冽的眼神扫了我一眼,紫色抹胸下的银铃轻晃,简短道:“自便。”语气冷淡,却未拒绝。
当晚,我依约来到她的房间。
曲云疏坐在椅上,紫色短裙露出白皙小腿。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如冰,房中一片沉默,气氛尴尬至极。
我心下暗叹,她虽接受双修的必要性,却似完全不懂其中门道。
我轻咳一声,柔声道:“云疏,咱们先上床吧,双修需身心相合,法力流转。”她起身,冷冷道:“我不懂,任你摆布。”言辞简短,带着几分认命的意味。
她躺上床,我小心翼翼褪去她的紫色抹胸与短裙,露出她娇小却匀称的身躯。
她未显羞涩,只是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似不明白为何要如此。
我再脱去自己的衣物,露出男根,她的目光落在我胯下,鼻翼微动,似嗅到雄性气息,脸颊在烛火下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红晕,打破了她一贯的冷漠。
我不急于推进,决定以曲云疏的体验为主,缓缓引导她进入双修状态。
我俯身轻吻她的唇,她不会回应,只是被动承受,唇瓣冰凉,带着苗疆少女的清冽气息。
我吻了一会儿,顺着她的耳垂轻啄,沿着脖颈滑至胸脯。
永久地址yaolu8.com她的胸脯一马平川,远不及杨丰仪的傲人,甚至比顾盼兮稍显娇小,平坦得几乎无从下口。
我便轻咬她两粒红豆,舌尖挑逗,试图唤起她的感觉。
她身子微颤,却仍未出声,眼神依旧冷淡,带着几分疑惑。
我继续向下,亲吻她的侧腹,她似被触到痒处,发出轻微的哼唧声,娇憨可爱,与她平日冷漠大相径庭。
我心下一动,吻至她的花穴,舌尖轻探。
她第一次被人如此挑逗,猛地一惊,双腿夹住我的头,颤抖着低声道:“脏……别……”声音虽冷,却透着慌乱。
我不理会她的抗拒,柔声道:“云疏,莫怕,这是双修之始。”我继续以舌头深入挖掘,细细挑逗,试图引动她的冰蚕诀气息。
她的花穴清冽如冰,带着淡淡的苗疆草药气息,法力隐隐流转。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我见曲云疏双足娇小可爱,赤裸的脚踝裹着紫色布条,虽平日赤足而行,却无一丝茧痕或灰土,洁白如玉,似特意洗净,散发淡淡草药清香。
我心下一动,拿起她一只脚把玩,触感柔嫩。
她脚掌似极敏感,被我触碰后身子一颤,扭动腿脚想挣脱,发出低低的哼声,似痒似羞。
我见她反应可爱,玩心大起,一手继续把玩她的脚丫,另一手抓过另一只脚,凑到唇边轻吻啃咬,舌尖滑过她脚心,逗弄她的敏感。
曲云疏似被我戏弄得有些过火,猛地用力一抖,挣脱我的手,双足缩回,脸上挂着痒出的泪水,冷冽的眼神带着几分羞恼,质问道:“锦枫!这也是双修必要的?”她声音虽冷,语气却透着羞涩与不解,身子微微发颤,显然被我逗得有些乱了方寸。
我心下暗笑,她这反应比先前冷漠多了几分人气,但也知戏弄过甚,需安抚她的情绪。
我柔声道:“云疏,莫恼,这不过是让你放松心神,双修需身心相合。你的冰蚕诀气息已有些许流转,咱们再试试法力融合,如何?”待曲云疏平复被我逗乱的气息,脸上泪痕渐干,冷冽的眼神仍带着几分羞涩,我柔声道:“云疏,咱们继续,放松些,让法力自然流转。”我轻拍她的肩,示意她跪趴在床上,撅起臀部。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她闻言一愣,似羞于这姿势,犹豫片刻后,低声道:“……好。”虽不情愿,她仍照做,娇小的身躯趴在床上,臀部微微抬起,透着股不自知的诱惑。
我伸手轻抚她的下身,触感微湿,却不够润滑,若直接进入恐会弄疼她。
我便在自己的男根上吐了些唾液,涂抹均匀,缓缓抵在她的花穴入口。
她感受到我炽热的触碰,身子一紧,明显紧张,低声道:“锦枫……”声音冷淡却带着颤意。
我不急于进入,柔声道:“云疏,别怕,放松。”我以男根在她穴口缓缓磨蹭,重点关照她的肉豆,试图唤起她的情动,引动冰蚕诀的气息。
我一边在她穴口磨蹭,挑逗她的肉豆,一边柔声询问:“云疏,感觉如何?可有不适?”她冷冽的眼神扫了我一眼,低声道:“不知。”语气简短,似羞于表达。
我见她花穴渐湿,时机已近,便缓缓挤入头部。
她的入口被撑开,初次承纳异物,她明显一紧,小菊花也不自觉收缩,透着紧张。
为让她放松,我沾了些唾液,轻轻按揉她的菊花,动作轻柔。
她又惊又羞,身子一颤,质问道:“你干什么?”声音虽冷,却带着慌乱。
我低声安抚:“云疏,放松,听我的,这能帮你舒缓。”她沉默片刻,似勉强接受。
我继续道:“一会儿可能有点痛,你忍一忍。”她未出声,仅微微点头,默许了我的动作。
我抵着她的肉膜,缓缓转圈研磨几下,蓄力一顶,突破而入!
曲云疏身子猛地一震,破瓜之痛让她眼角渗出泪水,咬紧唇瓣强忍不出声,却仍漏出低低的呜呜声,娇弱中透着倔强。
为缓解曲云疏的痛楚,我俯身贴在她身上,柔声道:“云疏,别怕,放松些。”我轻抚她的背,示意她扭过头,与她深吻。
她初时僵硬,唇瓣冰凉,但渐渐回应,舌尖生涩地互动,似通过亲吻消解破瓜的不适。
我一手绕到她身前,轻轻按揉她的肉豆,指尖轻柔挑逗,引得她身子微颤,呼吸渐急。
我开始缓慢抽动,动作轻柔,尽量让她适应。
她咬着唇,低低的呜咽转为轻哼,银铃轻晃,紫色布条裹着的脚踝在床单上微微绷紧。
曲云疏渐渐进入状态,下身愈发湿润,初时的呜咽声转为随着我节奏的轻哼,继而化作低低的呻吟,琴音般清冷却带着情动。
我心下一动,将她翻过身,让她仰卧床上,我伏在她身上,加快节奏猛干,动作深入而有力。
我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云疏,现在感觉如何?”她喘息急促,呻吟断续,夹杂着零碎的词语:“有点……舒服……好怪……不知道……”她眼神迷离,冷冽气质被情欲冲淡,已说不出完整句子。
我直起身子,双手抓住曲云疏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抬高,加快节奏向前顶撞。
她的娇小脚丫随着我的动作一抖一抖,洁白如玉,紫色布条在烛光下微微晃动。
我低头啃咬她的脚心,舌尖轻舔,逗弄她的敏感。
她被这刺激弄得身子扭动,发出低低的哼唧声,穴内的肉壁缠得更紧,我能感觉到她的子宫渐渐下沉,情动愈发强烈。
她呻吟断续,眼神迷离,夹杂着零碎的词语:“锦枫……好怪……受不住……”她的冷冽气质已被情欲彻底点燃,银铃乱响,娇躯在我的撞击下微微颤抖。
曲云疏的呻吟愈发急促,断续夹杂着凌乱的词语:“锦枫……快点……不,慢点……受不住……要尿了……”她的声音在冷冽中透着浓烈的情欲,穴内肉壁绞得更紧。
我被她绞得爽到发狂,欲火高涨,抓住她脚踝猛冲数十下,终在她的子宫口狠狠爆发,热流直射深处!
她同时迎来高潮,娇躯剧颤,伴随着一声长吟,潮吹喷涌,竟尿了一身,湿透床单。
她的银铃乱响,小脚在颤抖中绷紧。
她瘫软在床上,喘息道:“锦枫……好怪……我……”话未说完,已无力再说,眼神迷离,带着几分羞涩。
我撤下湿透的床单,清理一番后,正想搂着曲云疏休息睡下。
不料她缓过劲来,娇小身躯如蛇般缠上我,小脚轻蹭我的腿,凑在我耳边低声道:“锦枫……有点舒服,还想要。”她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媚意,与先前冷漠的反差撩得我心神一荡,男根瞬间又硬了起来。
我低笑一声:“你这小妖精,刚才还冷着脸,现在倒主动了!”我将她压回床上,掀开她遮好的紫色短裙,重新压上。
她眼神迷离,哼了一声:“快点。”我不再犹豫,挺身而入,猛力冲刺。
她盘住我的腰,低吟不断,银铃乱响,娇躯迎合着我的节奏,似彻底放开。
最新地址yaolu8.com曲云疏食髓知味,娇小身躯如灵蛇般缠着我,竟整整一晚未停,我虽能一晚连御知微、盼兮、丰仪三女,面对她的热情也有些吃不消。
直至天明,我们才筋疲力尽地相拥睡去。
次日直睡到大中午,我醒来时,曲云疏已将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床单更换一新,连我胯下的男根都被清理得一尘不染,带着淡淡草药清香,不知她用了何种秘术打扫。
她已穿好紫色抹胸与短裙,脚踝的紫色布条微微晃动,坐在窗边抚弄蛊笛,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孤傲,眼神冷冽,昨晚的媚态荡然无存,仿若两人。
我起身笑道:“云疏,昨晚你可真猛,今儿倒又冷着脸了。”她瞥我一眼,冷声道:“昨晚……是双修,必要之事。今日,谈正事。”她语气简短,银铃轻响,似完全不提昨晚的缠绵。
我与曲云疏整理好衣衫,走出房间,见谢知微与杨丰仪早已醒来,在客栈小厅喝茶闲聊,唯独顾盼兮还在房中呼呼大睡。
我笑着对知微道:“知微,丰仪,叫上盼兮,咱们一起吃饭,商讨讨伐邪神的事!”知微点头,跑去推醒盼兮。
盼兮揉着眼睛,嘟囔道:“哥哥,知微姐姐,我睡得正香呢……”见曲云疏也在,她愣了愣,欢喜道:“云疏姐姐,你昨晚跟哥哥……嘿嘿,加入咱们啦?”
我们四人围坐在临水居客栈的饭桌旁,叫了些扬州名菜——清炖蟹粉狮子头、烫干丝,外加一壶女儿红。
饭间,我开门见山:“云疏已加入咱们,天命之女齐聚。云疏,你说邪神在东海,可知具体方位?”曲云疏抚弄蛊笛,冷声道:“东海,妖气重。具体方位,不知。”她言辞简短,依旧冷淡。
谢知微皱眉:“东海那么大,没具体地点可不好找。”杨丰仪轻拨琴弦,沉吟道:“公子,东海辽阔,或有海妖作祟。云疏既受女娲圣谕,海上或有指引。”盼兮挥了挥双锤,兴奋道:“哥哥,知微姐姐,杨姐姐,云疏姐姐,咱们包艘船,出海找邪神!总会有线索的!”
我点头,心想东海茫茫,曲云疏的圣谕是唯一线索,海上或许真有指引。
我们一行五人来到扬州港口,寻觅适合的航船前往东海。
码头熙攘,船夫吆喝声此起彼伏,唯有一位纲首独坐船头,默默抽着烟袋,不招揽客人,也不与旁人闲聊,形貌孤僻,颇有些神秘。
我上前拱手道:“老丈,可否载我们前往东海?要价几何?”他抬头,目光如炬,扫过我与身后的谢知微、顾盼兮、杨丰仪、曲云疏,缓缓道:“东海?可去。有缘分文不取,无缘千金不渡。”
我心下一动,隐觉此人似知天命之事,便取出佩剑,展于他前,问道:“老丈,你看我是否有缘?”他眯眼打量佩剑,目光又移向四女,沉吟片刻,吐出一口烟雾,笑道:“剑意不凡,四位姑娘皆天人之姿,既已聚齐,自然有缘。上船吧!”他语气淡然,却透着一股莫测高深。
谢知微低声对我道:“锦枫,这老丈不简单,怕是看出咱们的来历!”我问纲首:“老丈,海上路远,可需购置粮食、清水等消耗品?”他摆手,招呼道:“无需多虑,上船!”随即拔锚,船身缓缓离岸,驶向东海。
船行水上,波光粼粼,四女聚在船头,各自准备。
我们五人登上航船,船身古朴,甲板宽敞,却不见其他船工,只纲首一人独坐船头,抽着烟袋,神色淡然。
我试着问道:“老丈,船上就你一人?可有其他船工?”他仅摆摆手,吐出一口烟雾,懒得回答,径自带我们进了船舱。
舱内陈设简朴,却透着一股莫名清气。
我们刚安顿好,转眼再看,纲首竟已不见踪影,仿若凭空消失!
谢知微低声道:“锦枫,这老丈绝不简单,怕是高人!”顾盼兮瞪大眼睛:“哥哥,他人呢?船自己跑了?”杨丰仪轻抚琴弦,沉吟道:“公子,此船无人操控却自行航行,定有玄机。”我环顾四周,船身平稳行驶,似有无形之力牵引,朝东海深处而去,航船在东海之上平稳行驶,波涛轻拍船身,海上风光辽阔无垠。
船舱内储备的粮食与清水似取之不尽,令人称奇。
纲首失踪后,船只自航,我们五人闲来无事,便借着“决战邪神前的修行”之名,日夜交合。
某夜,月光透过船窗洒入舱内,五人褪去衣衫,赤裸相拥。
我倚在舱壁,知微率先跨坐在我身上,热情地吻上我的唇,纤腰扭动,主动套弄我的男根,哼声如歌,勾得我欲罢不能。
盼兮不甘示弱,趴在我身侧,娇小的胸脯蹭着我的手臂,嘟囔道:“哥哥~知微姐姐占你太久了!”她俯身含住我的卵蛋,舌尖灵动,舔弄得我气息更急。
杨丰仪坐在一旁,凑近我耳边,低吟道:“公子,丰仪也想试试。”她解开薄丝,傲人柔软贴上我的胸膛,柔软在我指间被揉捏变形,琴音般的呻吟与知微的哼声交织,令人心神荡漾。
曲云疏起初冷眼旁观,紫色抹胸下的银铃轻晃,似不屑参与。
但知微拉她过来,笑道:“云疏妹妹,别冷着脸,试试嘛!”云疏哼了一声,勉强靠近,我抓住她娇小的脚丫,吻上脚心,她敏感得一颤,低声道:“你……别……”却未挣脱。
我舌尖滑过她脚踝,逗得她发出可爱哼唧。
她渐渐情动,主动贴上我,穴口湿润,我挺身进入,紧致得令人发狂。
知微见状,俯身吻上云疏的唇,二女舌尖交缠,呻吟此起彼伏。
盼兮不甘落后,爬到我身前,撅起臀部让我舔弄她的花穴,汁水四溢,草莓般的甜香弥漫。
杨丰仪则抓过我的手,肥嫩花穴压下,我指尖深入,扣挖她的汁水,琴音呻吟更急。
四女轮番上阵,我左拥右吻,轮流抽插,各有千秋,舱内淫声浪语。
我将四女摆成一排,跪趴在舱板上,臀部高高撅起,依次进入,撞击得银铃、琴弦乱响。
我逐一满足,猛冲数十下后,在知微体内爆发,热流溢出,四女接连高潮,潮吹连连,舱板湿了一片。
不几日,航船在东海深处平稳行驶,忽一日清晨,我们五人皆感一股刺骨邪气自远处传来,浓烈而阴冷,与古城阴兵、瘦西湖鲛人的气息如出一辙。
我心下一震,知邪神将近,忙与谢知微、顾盼兮、杨丰仪、曲云疏冲出船舱,登上甲板。
远方海面,一座孤岛若隐若现,岛上盘踞着一团庞大而诡异的黑雾,似生物又似非生物,翻滚间隐现红光,散发令人心悸的威压。
直觉告诉我,那便是即将为祸世间的邪神!
谢知微握紧气剑,沉声道:“锦枫,那岛上的东西,定是邪神!咱们得速战速决!”顾盼兮挥舞双锤,兴奋道:“哥哥,邪神露面了!我的锤子可等不及了!”杨丰仪抚琴,琴音清冽:“公子,邪气深重,丰仪以琴音助战!”我运转太虚剑意,佩剑嗡鸣,指向孤岛:“今日便是讨伐邪神之时!冲!”我们五人御剑腾空,直奔孤岛,准备与邪神决战。
经过一日血战,我们五人法力齐心,终将邪神斩杀!
岛上黑雾崩散,邪神化作一团腥臭黑气,散落遍地,红光熄灭,孤岛恢复寂静。
我们五人却也筋疲力尽,法力耗损殆尽,瘫坐在地,喘息不止。
谢知微倚着气剑,喘道:“锦枫,邪神……总算死了!”
正当我们以为尘埃落定,地上散落的黑气忽地剧烈震动,化作无数细流,急速汇聚于一处!
黑气翻滚,凝成一团巨大的漩涡,散发出恐怖吸力,岛上碎石、草木皆被卷入。
我心下一沉,惊道:“还没完?!”我们试图抵抗,催动残余法力,但筋疲力尽,毫无还手之力。
漩涡吸力愈强,我们五人立足不稳,终被黑气漩涡吞没,意识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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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腹部一阵重压惊醒,睁眼一看,竟是顾盼兮骑在我胯上,摇晃着我,娇声道:“哥哥,快起床!上学要迟到了!”我环顾四周,震惊发现身处熟悉的房间——竟是我穿越前的家中!
床头的老式闹钟、墙上的海报、窗外的街景,无一不与前世记忆吻合。
盼兮穿着校服,俏皮地笑着,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似保留了之前的记忆,低声道:“哥哥,咱们……回来了?”
我心下茫然。“回来”?盼兮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世界,她怎么会说“回来”?
起身下床,一日间逐渐摸清现状。
谢知微成了住在我隔壁的青梅竹马,扎着马尾,穿着校服,推着自行车对我笑:“锦枫,快走!又赖床!”她眼神温柔,却带着熟悉的热情,似也记得东海一战。
杨丰仪成了我的同桌,戴着眼镜,气质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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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四人皆保留了之前的记忆,有了自己的身份,与我同处这奇异的“世界”。
每逢周末,四女齐聚我家,借着“聚会”之名,重温亲密。
邪神已灭,生活回归“不太日常的日常”,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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