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五行逆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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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殿深处,那股混杂着腥臊与腐烂花蜜的甜腻气息,似乎比数日前更加浓郁。

万毒谷主缓步走入这片只属于他的私密炼狱,空气中弥漫的死寂让他微微皱眉。

玉台上,那些曾如饥渴猎犬般疯狂蠕动的蚀骨藤蔓,此刻竟都无力地垂挂着,藤身干瘪,失去了往日妖异的光泽。

而在藤蔓的包围中,那具本该被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胴体,此刻却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肌肤冰冷,胸口再无起伏,一双曾燃烧着倔强火焰的眸子,此刻空洞地望着殿顶的黑暗,彻底失去了神采。

她死了。

旁边侍立的一位长老小心翼翼地上前探了探鼻息,随即躬身禀报道:“谷主,此女…已气绝多时。似乎是精元被蚀骨藤彻底吸干了。”

万毒谷主缓缓踱到玉台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具冰冷的“尸体”。他的眼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猎人对自己玩物失去兴趣后的轻蔑与可惜。

“终究只是个凡人。”他有些意兴阑珊地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失望,“本以为能多撑几日,给本座带来些许乐趣,没想到如此不禁用。”他伸出手指,挑起白云栖一缕被冷汗浸湿的黑发,感受着那正在消散的最后一点余温。

“可惜了这副上好的皮囊,还有那份有趣的倔强。”

他挥了挥手,如同丢弃一件玩腻了的垃圾:“拖下去,处理掉。别污了本座的地方。”

“是。”两名弟子上前,正准备将尸体抬走。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咚。”

一声极轻、却无比清晰的心跳声,毫无征兆地从那具本已冰冷的尸体胸腔内响起!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刑殿中!

准备动手的两名弟子瞬间僵住,惊恐地看向玉台。那名长老更是脸色煞白,以为是诈尸。

万毒谷主猛地转过身,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死死钉在白云栖的胸口!

“咚…咚咚…咚咚咚…”

心跳声由弱转强,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仿佛沉寂了万年的古钟被重重敲响!

只见白云栖那本已青紫的皮肤,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褪去死气,恢复血色!

胸口那些被藤蔓刺破的伤口,血肉缓缓蠕动,开始自行愈合!

她空洞的眼眸深处,一点微弱的神采,如同黑暗中顽强燃起的火星,重新亮起!

“这…这是…”长老的声音因极度的震惊而颤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万毒谷主脸上的轻蔑与可惜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愕然与不敢置信。

他的脑海中,如同闪电般划过一本他在宗门禁地深处偶然翻阅过的、残破不堪的上古典籍!

那上面曾用寥寥数语,记载过一种传说中的、被天地诅咒亦被天地眷顾的体质——

“天弃之躯,轮回之骨…不死不灭,历劫而生…”

“不死之身…”万毒谷主失神地喃喃自语,随即,一种比发现任何绝世宝藏都要强烈的、极致的狂喜与贪婪,如同火山般从他眼底喷发出来!

他发出一阵低沉而疯狂的笑声,笑声在空旷的刑殿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本座真是…捡到宝了啊!”他冲回玉台边,眼神不再是看一件玩物,而是看一件足以让他窥探永生大道、炼制无上丹药的“圣物”!

他看着正在“复活”的白云栖,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

寻常的刑罚对这种体质毫无意义,死亡只会让她变得更强。

要对付这样的“顽石”,就必须用最极致的、能从根源上磨灭其神魂与意志的熔炉!

“传我命令!”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尖锐高亢,“开启五行淬炼法!动用所有资源,开启主阵!”

此言一出,那名长老脸色剧变,骇然道:“谷主三思!五行淬炼法自上古封存至今,凶险无比,从未有人能从其中活着出来!更何况是主阵…那可是连元婴真君的神魂都能炼化的绝地啊!而且,这要用完宗内所有底蕴啊”

“闭嘴!”万毒谷主狂热地打断他,“正因如此,才配得上这件‘不死圣物’!本座倒要看看,是她的不死之身更硬,还是我这上古神法的火更旺!”

他俯下身,凑到白云栖耳边,用一种近乎痴迷的、温柔到极致的语气,说出了残忍到极致的话语:

“小东西,你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作为回报,我决定…让你成为我最完美、最永恒的杰作。从现在开始,死亡,对你而言都将是一种奢望。欢迎来到…真正的地狱。”

刑殿深处,那股因白云栖“死而复生”而引发的狂热尚未平息。

冰冷的玉台上,她残破的身体在微弱却顽强的生机中缓慢修复,青紫褪去,伤口弥合,只是那双重新睁开的眼眸深处,除了刻骨的恨意,更添了一层对未知命运的冰冷麻木。

万毒谷主站在玉台边,眼中燃烧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贪婪。他不再看一件玩物,而是看一座亟待开采、雕琢的绝世矿藏。

“古法迂腐,说什么‘土行居末,温养脏腑,徐徐图之’?”谷主的声音带着一种开创者的狂热,在空旷的殿内回荡,仿佛是对着虚空中的先贤宣战。

“既是‘万物母鼎’,根基当以厚土为始!承载万物的,是大地!是沃土!更是…能容纳一切的‘容器’!”

他猛地一挥手,厉声喝道:“起鼎!上‘秽土元浆’!”

沉重的机括声响起,玉台下方裂开,升起一个布满复杂符文的青铜基座。

白云栖被无形的力量抓起,粗暴地按在基座上。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下意识地挣扎,但四肢、腰腹、脖颈瞬间被弹出的精金镣铐死死锁住,整个人呈一种屈辱的“大”字形被彻底固定,双腿被强行分开抬高,下体与后庭门户大开。

两名弟子推着一个巨大的、散发着浓厚土腥与奇异甜腥气息的玉缸上前。

缸内盛满了粘稠如泥浆、色泽暗沉如沼泽、表面还咕嘟着诡异气泡的液体——正是被谷主称为“秽土元浆”的改造版戊土精华,其中不知融入了多少催情邪药与促孕秘剂。

“按住她!撬开嘴!”谷主命令道。

一名弟子上前,粗暴地捏住白云栖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名弟子则拿着一根前端带漏斗的精金长管,对准了她的口腔。

“不…呜!”白云栖的抗拒被瞬间淹没。

“灌!”谷主一声令下。

粘稠、冰冷、带着泥土腐败与甜腻药味的浆液,如同决堤的泥石流,通过精金管被高压、强行地灌入她的口腔!

量之大,速度之快,远超吞咽本能。

浆液瞬间填满她的口腔,冲过喉咙,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滑腻感,疯狂涌入食道和胃袋!

“呃——咕噜…呕…”白云栖眼球暴突,身体剧烈地反弓,喉咙里发出窒息般的呜咽和呛咳,但更多的浆液无视她的挣扎,源源不断地灌入!

胃部被急速撑大,带来撕裂般的饱胀剧痛。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几乎在口腔灌入的同时,另外两根更粗、连接着加压法阵的软管,在弟子的操控下,带着冰冷的触感,分别猛地捅入了她毫无防备的下体与后庭!

“呃啊——!!!” 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剧痛与极致羞辱的冲击,让白云栖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弹动,却被镣铐牢牢锁死。

“加压!不要停!”谷主的声音冷酷无情。

轰——!

强大的压力推动着粘稠的秽土元浆,从三根管道同时、疯狂地涌入她的身体!

口中浆液倒灌入鼻腔,又从鼻孔溢出,她只能被动地吞咽、呛咳,胃袋如同一个被急速吹胀的气球,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下体冰冷的浆液带着强大的冲力,蛮横地撑开娇嫩的甬道,灌入宫腔,仿佛要将她从内部彻底填满、撑爆!

撕裂般的胀痛混合着催情药力带来的诡异灼热,让她羞愤欲死。

后庭从未被如此侵犯的密所被强行开拓,粘稠的泥浆带着强大的压力灌入肠道,带来肠壁被撑裂般的剧痛和无法形容的污秽感。

三股洪流在她体内肆虐、交汇、争夺空间。

她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恐怖地隆起,皮肤被撑得发亮,青筋如同蚯蚓般在薄薄的皮肤下狰狞暴起。

每一次微小的挣扎,都带来内脏被挤压、撕裂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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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嗬…” 白云栖的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嗬嗬声,翻着白眼,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泪水、鼻涕、还有从嘴角鼻孔溢出的暗沉泥浆混合在一起,狼狈不堪。

极致的饱胀感和窒息感让她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炸裂开来。

谷主走到她高高隆起的、如同怀胎十月的腹部旁,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赞叹,轻轻拍了拍那紧绷如鼓的肚皮。

“咚…咚…” 沉闷的响声在殿内回荡。

“感受到了吗?这就是‘厚德载物’!”谷主狞笑着,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吃下去!都给我吃下去!你的肚子,你的脏腑,从今以后就是最好的鼎炉!泥土、污秽、毒物…甚至男人肮脏的浊精,你都能‘吞’下去,把它们变成‘养分’,滋养出本座想要的‘东西’!这才是‘母鼎’的真谛!”

他俯下身,凑近白云栖因痛苦和窒息而扭曲的脸,一字一句地吐出恶魔的箴言:“欢迎成为…沃土。”

灌入仍在继续。

白云栖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饱胀剧痛、冰冷粘腻的触感、以及催情药力带来的诡异灼热中沉浮。

她的身体被强行改造成了一个容器,一个只为容纳和转化“养分”而存在的、活着的“鼎”。

腹部的隆起达到了一个骇人的弧度,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的躯干从中撕裂。

只有那偶尔从喉咙深处溢出的、饱含痛苦与绝望的呜咽,证明着这具被填充的躯壳里,还有一个未曾彻底泯灭的灵魂在挣扎。

当象征着土刑结束的符咒光芒黯淡下去,禁锢着白云栖的青铜基座缓缓沉入地下。

她像一滩被彻底揉烂的软泥,瘫在冰冷的玉台上。

曾经恐怖隆起的腹部虽然消退了一些,却依旧残留着异常鼓胀的轮廓,皮肤松弛地堆叠着褶皱,透出一种被过度填充后的病态苍白。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浓重的土腥与甜腻药味,仿佛她的脏腑已不再是血肉,而是浸透了“秽土元浆”的泥沼。

眼神空洞,只有偶尔掠过的一丝本能抽搐,证明她还活着。

没有喘息,没有恢复。万毒谷主冰冷的目光扫过她残破的身躯,如同工匠审视一件半成品。

“土基已成,厚重有余,却失之灵动。”他开口,声音在死寂的刑殿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学术”腔调。

“古法云‘水行洗髓,涤荡污秽,疏通经络’?笑话!本座要的,是冲刷!是彻底的清洗!将她从里到外,洗成一口源源不绝、引人堕落的‘淫泉’!土克水?那就用更污秽、更汹涌的水,冲垮这滩烂泥!”

“准备‘百劫弱水’!”谷主一声令下,打断了残存的死寂。

弟子们迅速推来新的刑具。

一个巨大的、由万年寒玉雕琢而成的倒三角形支架被架起。

支架顶端垂下数条闪烁着幽蓝禁制光芒的锁链。

白云栖被粗暴地拖拽起来,锁链瞬间缠绕住她的脚踝,将她头下脚上地倒吊在寒玉支架上!

血液因倒流而冲向头部,让她本就麻木的意识更加昏沉。

长发垂落,遮盖了部分面容,却挡不住那屈辱的姿态——双腿被强行分开,下体与后庭再次暴露无遗。

紧接着,一个巨大的、半透明的水晶容器被推至她头部下方。

容器内盛满了粘稠如胶、色泽暗沉如深渊、表面却诡异地折射着七彩光晕的液体——“百劫弱水”。

这是弱水之精的浓缩,混合了上百种烈性媚药、催情奇毒、致幻魔植的精华,散发着刺骨的寒意与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甜腻腥香。

仅仅是逸散出的气息,就让旁边修为稍低的弟子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一根碗口粗、闪烁着金属寒光的精金软管,前端连接着水晶容器底部的加压法阵,后端则是一个狰狞的、布满倒刺的漏斗状开口。

“撬开!”谷主的声音毫无波澜。

一名弟子用特制的工具,再次粗暴地撬开了白云栖无力闭合的牙关。

那冰冷的、带着倒刺的漏斗口,被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口腔深处,几乎顶到了喉咙!

“呜——!” 窒息感和异物感让她发出沉闷的呜咽。

“加压!灌!”谷主冷酷地挥手。

嗡——!

加压法阵瞬间启动到最大功率!

粘稠、冰冷、蕴含着剧毒、媚药与寂灭意志的“百劫弱水”,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在恐怖的压力下,通过粗大的精金软管,疯狂地、毫无怜悯地灌入她的口腔、喉咙、食道!

“咕噜…呃…呕——!!!”

量太大了!

速度太快了!

这根本不是吞咽,是酷刑!

冰冷的毒液瞬间灌满她的口腔,冲开喉咙,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涌入胃袋,甚至逆冲入鼻腔!

白云栖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疯狂抽搐、反弓,眼球因窒息和剧痛而几乎要爆出眼眶!

胃部刚刚因土刑而松弛的褶皱被再次强行撑开,撕裂般的饱胀剧痛混合着毒液带来的腐蚀感、媚药点燃的诡异灼热、以及弱水寂灭意志对精神的侵蚀,如同无数把钝刀在她体内疯狂搅动!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灌入的毒液量远超她身体内部空间的极限!

很快,那被强行撑开的胃袋和肠道达到了承受的临界点!

“呃…嗬…嗬…” 白云栖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嗬嗬声,身体痉挛达到了顶点。

就在这时——

“噗嗤——!!!”

一声沉闷而污秽的爆响!

粘稠、暗沉、混杂着胃液、胆汁、以及部分被强行“冲刷”下来的脏腑污垢的“百劫弱水”,如同压抑已久的黑色喷泉,猛地从她毫无防备、被倒吊姿态下门户大开的后庭,激射而出!

形成一道污秽的、散发着浓烈腥臭与诡异甜香的水柱,直直喷入下方早已准备好的另一个巨大容器中!

一个强制性的、残酷的循环瞬间形成!

“调整压力!保持循环!”谷主如同在指挥一场精密的实验,眼神冰冷地注视着水柱的形态和色泽。

加压法阵的功率被精确调控。

灌入的压力时强时弱,喷涌的水柱也随之变得汹涌或细流。

弟子们甚至根据谷主的指示,向水晶容器中添加不同色泽的毒药粉末。

很快,喷涌出的水柱颜色开始变化:时而暗红如血,时而幽绿如毒,时而粉腻如春情…空气中弥漫的甜腻腥香也变得更加复杂、更加诱人,也更加致命。

倒吊的白云栖,成了这个污秽循环的核心。

她的身体在高压灌入的瞬间绷紧如弓,在内部冲刷时痛苦痉挛,在猛烈喷涌的刹那剧烈抽搐。

每一次循环,都带来新一轮的窒息、饱胀、腐蚀、催情、致幻与极致的羞辱!

她的意识早已被冲得七零八落,在剧痛的深渊、欲火的炼狱和寂灭的虚无中反复沉沦。

口水、泪水、鼻涕混合着溢出的毒液,顺着倒垂的脸颊不断滴落。

下体在剧烈的痉挛和媚药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粘稠的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滑落,与喷涌的污秽水流混合在一起。

时间在无尽的循环中流逝。

殿内用来计时的“蚀骨沙漏”无声地翻转了一次又一次。

白云栖的身体仿佛成了一个被反复冲刷、掏空的破布袋。

喷涌出的液体,从最初的污秽粘稠,渐渐变得“清澈”了一些——这意味着她体内能被“洗”出的“杂质”正在减少。

她的经脉在毒液的狂暴冲刷下被强行撕裂、拓宽,变得异常“通畅”,却也布满了被腐蚀和毒药浸染的伤痕,脆弱而敏感。

肌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半透明的苍白,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当最后一次加压灌入结束,最后一股相对“清澈”的液体从她后庭无力地流淌而出,不再有喷涌的力道时,谷主终于抬了抬手。

锁链松开,白云栖如同断线的木偶,重重摔落在冰冷的玉台上,溅起一小片污浊的水花。

她蜷缩着,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细微地抽搐,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烈到化不开的甜腻媚香,这香气仿佛拥有了生命,丝丝缕缕地缠绕着殿内每一个人的神经,挑动着最原始的施虐与占有欲。

谷主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手指拂过她苍白汗湿的脸颊。

那指尖的触碰,竟让旁边几个定力稍差的弟子呼吸猛地粗重起来,眼中泛起不正常的红光。

“很好…”谷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的残忍,他凑近白云栖耳边,如同宣告一个既定的诅咒:“从今往后,你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滴汗水,都是引人堕落的毒药。你会成为欲望的源头,绝望的泉眼。这就是…‘欲海’。”

他站起身,目光投向刑殿深处那隐约传来灼热波动的方向,那里,早已为下一场“盛宴”做好了准备。冰冷的命令再次响起:

“清理干净。送入‘沸阳鼎’。”

没有片刻停歇,新的镣铐已然落下,拖拽着这具刚刚经历了水刑冲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残破躯体,走向那燃烧着太阴真火的熔炉。

殿外,蚀骨沙漏的流沙,无声地标记着这一年炼狱中,又一段漫长时光的流逝。

水刑的污秽循环终于停止。

白云栖如同一具被彻底淘洗过的残破人偶,瘫在冰冷刺骨的玉台上。

肌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近乎半透明的苍白,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浓烈到令人头晕目眩的甜腻媚香,这香气如同活物,丝丝缕缕地缠绕在殿内每一个角落,无声地撩拨着最原始的欲望。

她的眼神空洞麻木,深处却残留着被无尽冲刷后的、近乎虚无的疲惫。

身体内部,被“百劫弱水”强行拓宽又腐蚀得千疮百孔的经脉,正传来阵阵空虚的灼痛和诡异的敏感。

没有片刻的恢复。

蚀骨沙漏的流沙无声滑落,标记着这一年炼狱中又一段漫长的时光被吞噬。

万毒谷主冰冷的目光扫过她,如同打量一件即将投入熔炉的胚料。

“水已至淫,浊气尽出,却失之温养。”他开口,声音在弥漫的媚香中显得格外冷酷。

“古法拘泥于‘离火锻体,焚尽杂质,刚猛无俦’?可笑!刚极易折!本座要的,是蚀骨之寒,是至阴之火,在至阳的元精熔炉里,用男人的本源精华,把她从里到外,‘炖’透!‘煨’熟!让她从骨髓里记住这个味道,再也离不开它!”

“起鼎!燃‘太阴真火’!注‘百阳沸精’!”谷主的命令斩钉截铁。

沉重的轰鸣声中,刑殿中央的地面裂开,一个巨大的、通体由暗红色不知名金属铸造的巨鼎缓缓升起。

鼎身刻满了扭曲的符文,散发出令人心悸的灼热气息。

鼎下方,并非寻常的烈焰,而是一团幽蓝色的、跳跃着冰冷光芒的火焰——太阴真火!

它无声地燃烧着,没有炽热的高温,反而散发出蚀骨的阴寒,将鼎底接触的金属都冻出了一层诡异的白霜。

与此同时,几名弟子合力抬着一个巨大的玉缸上前。

缸内盛满了粘稠、浑浊、散发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的液体——“百阳沸精”!

这是收集自无数修士、妖兽,混合了催情固精的霸道药物,在特制容器中反复熬煮浓缩而成。

液体表面翻滚着粘稠的气泡,如同沸腾的沼泽。

“入鼎!”谷主毫无感情地命令。

白云栖被粗暴地抓起,像丢弃一件垃圾般,从玉台直接扔进了那巨大的金属鼎中!

“噗通!”

粘稠滚烫的“百阳沸精”瞬间将她吞没!

“呃啊——!!!” 难以形容的触感与痛苦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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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稠!

滚烫!

那腥臊的液体如同活物般,从她全身的毛孔、口鼻、以及被水刑摧残过的孔窍,疯狂地涌入!

滚烫的温度灼烧着皮肤,浓郁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催情药力,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她敏感脆弱的神经!

更可怕的是鼎底传来的、那太阴真火透过金属传递来的蚀骨阴寒!

冰与火在她体内疯狂交织、撕扯!

沉重的鼎盖轰然落下,将鼎口彻底密封!只留下几个极其微小的气孔,几乎无法流通空气。

鼎内瞬间陷入一片粘稠的、腥臊的、滚烫的黑暗!

“加压!生火!”谷主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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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鼎壁的符文瞬间亮起,内部的压力急剧攀升!同时,鼎底那幽蓝色的太阴真火猛地一窜,阴寒之力透过鼎身,更加猛烈地渗透进来!

“咕噜…呃…” 白云栖在粘稠滚烫的精液中挣扎,窒息感如同冰冷的巨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肺部火辣辣地疼痛,急需空气!

第一次溺毙:

她本能地张开嘴,试图呼吸。

粘稠滚烫的“百阳沸精”瞬间倒灌而入,填满她的口腔、鼻腔、气管!

“嗬…嗬…” 剧烈的呛咳被液体淹没,肺部如同被滚油浇灌,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意识在极致的窒息、滚烫的灼烧、腥臊的窒息和催情药力的诡异刺激中迅速模糊、沉入黑暗…溺毙。

不死之身发挥作用。在意识彻底消散的瞬间,一股微弱的生机强行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

“咳!呕——!” 她猛地弓起身子,在粘稠的液体中剧烈呛咳、呕吐,将灌入肺部的精液混合着胃里的酸水一起呕出。

短暂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后,窒息感再次如潮水般涌来!

第二次溺毙:

她试图闭气,但粘稠的液体无孔不入,压力挤压着她的胸腔。肺部残留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黑暗再次吞噬意识…溺毙。

不死之身再次发动,强行复苏。更剧烈的呛咳,更痛苦的呕吐。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时间在鼎外无声流逝。蚀骨沙漏的细沙堆起又滑落。鼎内,白云栖经历着永无止境的循环:窒息 -> 溺毙 -> 不死复苏 -> 呛咳呕吐 -> 再次窒息。

每一次溺毙,都是对意志的极致摧残。

每一次复苏,都伴随着更猛烈的窒息感、更滚烫的灼烧、更浓郁的腥臊气息和更霸道的催情药力侵入她的身体。

太阴真火的阴寒之力如同跗骨之蛆,渗透她的骨髓,与滚烫的精液、霸道的药力相互作用,在她体内产生着诡异的变化。

她开始不再仅仅是痛苦地呛咳。

在溺毙与复苏的间隙,在窒息与催情的双重折磨下,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无法抑制的饥渴开始滋生。

那滚烫腥臊的液体,在反复灌入她口腔、鼻腔、甚至肺部的过程中,其蕴含的元阳精气和药物,正被她不死的身体强行适应、吸收!

第十次溺毙复苏后:

当窒息感再次袭来,当粘稠的液体不可避免地涌入她的口腔时,她在呛咳的间隙,喉咙竟不受控制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虽然立刻被更剧烈的呛咳打断,但那滑腻的触感和一丝诡异的、被强行榨取出的“养分”感,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濒临崩溃的意识中留下了一道印记。

第二十次…第三十次…

吞咽的动作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难以抑制。

呛咳与吞咽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的求生本能。

那腥臊的味道,起初是极致的恶心,渐渐变得麻木,最后…竟在麻木中滋生出一丝诡异的、填补空虚的满足感!

尤其是在不死之身消耗巨大,急需能量补充的时刻,这滚烫的液体似乎成了唯一能缓解她体内那被太阴真火和催情药力点燃的、深入骨髓的饥渴的东西。

“咕咚…” 一次清晰的吞咽声,在粘稠的鼎内微不可闻。

鼎外,谷主冷漠地注视着巨鼎。

他能感受到鼎内生命气息在一次次溺毙中微弱下去,又在不死之身的支撑下顽强地重新燃起。

他能感受到那具躯体对“百阳沸精”的排斥正在减弱,一种扭曲的适应性正在形成。

“还不够…”他低语,眼中闪烁着残酷的光芒。“要让她刻骨铭心!七七四十九天!一天都不能少!”

时间在永恒的溺毙与复苏中缓慢爬行。

鼎内的“百阳沸精”在太阴真火的阴寒熬煮和压力作用下,变得更加粘稠、更加精纯,腥臊之气稍减,却多了一种更加醇厚、更加勾动本能的奇异气息。

第四十天:

白云栖的意识早已模糊不清,只剩下最原始的生存本能。

当窒息感袭来,液体涌入,呛咳依旧,但紧随其后的,是近乎贪婪的、大口的吞咽!

滚烫粘稠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种灼烧般的痛楚,却也带来一种诡异的、填补身体深处那无尽空虚的慰藉。

那深入骨髓的饥渴,似乎只有这腥臊的液体才能暂时平息。

她的身体甚至开始主动吸收、转化这液体中的能量,苍白的肌肤下,隐隐透出一种不健康的、被强行催生出的莹润光泽。

第四十九天:

沉重的鼎盖在巨大的机括声中缓缓开启。

粘稠、滚烫、散发着浓郁异香的“百阳沸精”表面,漂浮着一具苍白、赤裸的躯体。

白云栖双目紧闭,如同沉睡。

她的身体不再剧烈挣扎,只是随着粘稠液体的晃动而微微起伏。

肌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莹白,仿佛上好的玉石,却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阴冷。

曾经被水刑冲刷后散发的媚香,如今被一种更内敛、更醇厚、如同陈年酒浆般的奇异气息所取代,这气息中蕴含着浓烈的雄性元阳和一丝勾魂摄魄的阴柔。

谷主伸出手指,沾了一点鼎边残留的精液,放在鼻尖轻嗅,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近乎陶醉的残忍笑容。

“成了。”他低声道。

就在这时,一名弟子端着准备好的、蕴含灵气的珍稀灵果和琼浆玉液走上前,小心翼翼地试图喂给刚刚被捞出、意识模糊的白云栖。

然而,当那清香扑鼻的灵果触碰到她苍白的唇瓣时——

“呕——!!!”

白云栖猛地睁开眼,不是清醒,而是源自本能的、剧烈的干呕!

她如同躲避毒药般,拼命扭开头,身体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她的眼神空洞,却充满了对这“正常”食物的极度排斥与厌恶!

相反,当她无意识的手指触碰到鼎壁上残留的一抹粘稠、微凉的“百阳沸精”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紧接着,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她竟然像初生的婴儿寻找乳汁般,急切地、贪婪地伸出舌头,舔舐起那残留的、腥臊的液体!

脸上甚至浮现出一种扭曲的、近乎满足的神情!

“呵…呵呵呵…” 谷主低沉的笑声在殿内回荡,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

“看到了吗?她的身体,她的本能,已经彻底记住了,也彻底…臣服了。从此,凡俗之物,于她便是穿肠毒药。唯有这元阳精华,才是她活命的甘露,是她无法摆脱的…瘾!”

他挥了挥手,如同处理一件完美的作品:“带下去,清理干净。下一炼,‘金刑’,该给她套上枷锁了。”

新的镣铐落下,拖拽着这具散发着醇厚异香、对精液有着病态渴求的躯体,走向那闪烁着庚金雷光的刑台。

殿外,蚀骨沙漏的流沙,已悄然滑落了近三分之二,无声地宣告着这一年炼狱,即将步入更加残酷的终章。

鼎盖开启后弥漫的、混合着浓郁精元与阴冷气息的异香尚未散去。

白云栖被粗暴地捞出,像一尾离水的银鱼,瘫在冰冷的寒玉台上。

肌肤是病态的莹白,透着深入骨髓的冷意,那被太阴真火和“百阳沸精”反复熬煮过的身体,散发出一种醇厚又诡异的诱惑。

弟子端来的灵果琼浆被她本能地呕吐排斥,唯有指尖沾染的、微凉的粘稠残留,能让她空洞的眼中闪过一丝扭曲的满足。

身体深处,对元阳精华的病态渴求如同永不熄灭的余烬,灼烧着她的空虚。

没有片刻的舒缓。

蚀骨沙漏的流沙无情地滑落,标记着这一年炼狱已步入最后的、也是最残酷的阶段。

万毒谷主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再是看一件试验品,而是审视一件即将被打上最终烙印的器物。

“精元已噬,饥渴入骨,然野性未驯。”他的声音如同金铁摩擦,在弥漫的异香中切割出冰冷的轨迹。

“古法愚钝,说什么‘庚金锻骨,刚猛锤炼’?本座要的,不是强健的筋骨,是绝对的掌控!是让她在极乐的巅峰颤抖,在空虚的地狱煎熬!给她套上枷锁,让她知道,何为‘雷霆雨露,皆出吾意’!”

“上‘雷刑架’!取‘销魂雷锁’!”谷主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

沉重的机括声响起,一座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布满复杂凹槽与符文的刑台从地面升起。

刑台呈倾斜的十字形,两侧延伸出精密的固定臂。

白云栖被拖拽过去,四肢被冰冷的精金镣铐锁死在固定臂上,整个人被强制拉伸成一个屈辱的“十”字,全身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与无数道贪婪或漠然的目光之下。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对即将到来的未知酷刑的恐惧。

几名弟子捧来数个寒玉托盘,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以庚金雷铁炼制的刑具。

它们造型精巧,线条流畅,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锋锐与毁灭气息。

最显眼的是几对小巧却狰狞的夹子:边缘锋利如刃,内里嵌着细密的、闪烁着幽蓝雷光的倒刺。

还有一根带着锁链的口枷,以及几根细如牛毛、顶端闪烁着一点致命雷芒的长针。

“开始。”谷主的声音毫无波澜。

一名弟子拿起一对夹子,冰冷的金属触感让白云栖猛地一颤。那夹子被极其精准、极其残忍地夹在了她娇嫩挺立的乳尖上!

“啊——!!!” 尖锐的剧痛混合着强烈的羞辱感,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绷紧如弓!

但这仅仅是开始。

第二对、更小的夹子,带着同样锋利的倒刺,被毫不留情地夹在了她最敏感、最脆弱的阴蒂之上!

“呃啊——!!!” 叫声陡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痛苦,她的身体疯狂地向上弹起,却被镣铐死死拽回!

紧接着,另一件形状奇特的刑具被套上——那是两个冰冷的金属环,边缘同样布满细刺,它们被强行撑开,残忍地夹住了她娇嫩的阴唇内外两侧,将其彻底暴露、固定!

“不…不要…呃…” 白云栖的惨叫变成了破碎的呜咽,泪水汹涌而出。极致的痛苦和前所未有的暴露羞辱,几乎要将她的意识撕碎。

冰冷的口枷粗暴地塞入她因惨叫而张开的嘴,撑开牙关,末端一个精巧的金属夹子弹出,死死夹住了她的舌头!

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最后的步骤,是那几根细如牛毛、闪烁着雷芒的长针。

它们被弟子用极其稳定的手法,精准地刺入了她尿道口的嫩肉边缘,以及菊蕾褶皱最敏感的位置!

细微却钻心的刺痛让她浑身筛糠般颤抖。

刑具加身,如同在洁白的躯体上钉上了无数屈辱的烙印。

万毒谷主走到刑台前,手指拂过那些冰冷的庚金雷铁刑具,指尖跳跃起一丝危险的幽蓝电光。

“感受它。”他低语,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蕴含着最深的恶意。“感受雷霆的意志。”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了连接所有刑具的中央符阵上。

嗡——!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阵低沉、持续、如同蜂群振翅般的嗡鸣响起。下一刻——

持续不断的、高频低强度的幽蓝色电流脉冲,如同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瞬间从所有刑具——乳夹、阴蒂夹、阴唇夹、口舌夹、以及刺入尿道和菊蕾的细针——精准地、狂暴地涌入白云栖体内!

目标直指那些神经末梢最密集、最敏感的区域!

“呜——!!!” 白云栖的双眼猛地翻白,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瞬间绷紧、反弓到极致!

这不是单纯的皮肉之苦!

那精准的电流如同最邪恶的钥匙,无视了她的意志,直接撬开了她身体最深处、最隐秘的欲望闸门,将一股纯粹而暴烈的、完全由外力催生的极乐洪流,蛮横地灌入她的四肢百骸!

那精准的电流脉冲,如同最邪恶的钥匙,直接、粗暴地撬开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开关,强行越过了她的意志,直接作用于她的性神经中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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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高潮!

一波!仅仅是一波!

如同海啸般汹涌澎湃、完全无法抗拒的剧烈高潮,以被刑具折磨的部位为核心,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身体疯狂地痉挛、抽搐,被镣铐固定的四肢剧烈地拉扯着锁链,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下体不受控制地猛烈潮吹,粘稠的液体激射而出!

尿道口失禁,尿液混合着爱液喷溅!

被口枷撑开的嘴角,唾液如同溪流般不受控制地淌下!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种高亢到失真、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法言喻快感的尖啸!

第一波高潮的余韵尚未平息,第二波更加强烈的脉冲已然到来!

“呃啊——!!!” 身体再次被抛上巅峰!痉挛!抽搐!潮吹!失禁!

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

没有间隔!

没有喘息!

高频的脉冲如同永不停歇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永无止境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的身体成了被电流操控的木偶,在刑架上疯狂地舞动、扭曲、喷射!

意识被彻底淹没在纯粹感官的白色风暴里,只剩下无尽的、被强制赋予的“极乐”地狱!

尖叫变成了持续的、破碎的哀鸣,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生理性的抽搐和无法控制的体液流失。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永恒,又仿佛一瞬。谷主的手指离开了符阵。

嗡鸣声戛然而止。

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白云栖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挂在刑架上,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的颤抖。

全身被汗水、泪水、唾液、尿液和爱液浸透,散发着浓烈的、混杂着精元异香与排泄物气味的复杂气息。

眼神彻底涣散,空洞地望着刑殿冰冷的穹顶,嘴角还残留着口枷撑开的痕迹和淌下的涎水。

谷主欣赏着她这副被彻底“使用”过后的残破模样,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掌控者的冰冷与满意。

他再次伸出手指,轻轻拂过她汗湿的、微微抽搐的小腹。

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肌肤的瞬间——

嗡!

一股微弱但清晰的电流脉冲再次闪过!

“呃…啊…” 白云栖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下体竟又不受控制地涌出一小股粘稠的爱液!

谷主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意。

“剥夺。”他轻声吐出两个字。

嗡——!

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带着强烈压制意味的波动,瞬间通过所有刑具,涌入她的身体!

那因触碰而刚刚被点燃的一丝微弱火苗,被瞬间掐灭!

一股强烈的、无法形容的空虚感和渴求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刚刚经历过高潮余韵的身体!

仿佛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在神经末梢爬行!

一种比刚才的强制高潮更难以忍受的、抓心挠肝的饥渴和痛苦攫住了她!

她想要尖叫,想要扭动,想要寻求任何一点刺激来填补这可怕的黑洞,但身体却被那压制性的力量牢牢钉住,连一丝一毫的缓解都无法获得!

只有喉咙深处发出如同困兽般的、绝望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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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主收回了手,那压制性的波动也随之消失。但那份深入骨髓的空虚和渴求,却如同烙印般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雷霆雨露,皆出吾意。”谷主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回荡在死寂的刑殿。“极乐,或煎熬,只在吾一念之间。此乃‘雷锁’。”

他不再看她,仿佛那只是一件已经调试完毕的器物。“解开,清理。最后一炼,‘木刑’,该让她‘结果’了。”

精金镣铐松开,白云栖如同一滩彻底烂掉的泥,从刑架上滑落,瘫在地上,身体还在因那残留的空虚渴求而微微抽搐。

新的、更沉重的镣铐落下,拖拽着这具被套上无形枷锁、散发着绝望气息的躯体,走向那通往最终炼狱——千年紫毒藤母株的黑暗甬道。

殿外,蚀骨沙漏的流沙,已所剩无几。

金刑的余威尚未从神经末梢彻底散去,那份被强行赋予又无情剥夺的空虚渴求,如同跗骨之蛆,在白云栖瘫软的躯体深处隐隐作痛。

肌肤依旧是病态的莹白,残留着被电流肆虐后的细微痉挛。

万毒谷主冰冷的命令如同最后的丧钟,新的、更沉重的镣铐落下,拖拽着这具被无形枷锁套牢、散发着绝望气息的残躯,穿过幽深的甬道,走向那弥漫着浓郁草木腥气与腐朽甜香的终极炼狱。

蚀骨沙漏的流沙,已滑落至最后的刻度,无声地宣告着这持续一年的酷刑,即将迎来它扭曲的“丰收”。

甬道的尽头,豁然开朗。

一个巨大的、由无数粗壮藤蔓自然交织而成的拱门矗立眼前,门后是更加幽暗的空间,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孢子粉尘和一种原始、蛮荒的生命力。

万毒谷主站在藤蔓拱门下,眼中燃烧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期待。

“五行终焉,万物生发!”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神圣”感,在藤蔓的阴影中回荡。

“古法有云‘藤鞭练皮,抽打体肤’?肤浅!本座要的,是生!是真正的孕育!让她这母鼎,结出‘果实’!此乃‘古法’真谛——以万民之‘鞭策’,引动母株之‘生机’!”

“上游街木驴!开万毒仙城之门!”谷主的命令如同出征的号角。

没有片刻的犹豫。

白云栖被剥去所有蔽体的残破衣物,赤身裸体地架上了一具特制的“木驴”。

这木驴通体由千年阴沉木雕琢而成,冰冷刺骨,鞍座之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尖锐如狼牙的凸起,每一根凸起都涂抹着闪烁着诡异幽光的粘稠药膏——那是强烈的催情剂与刺激生机、诱发痛苦的混合毒物。

“启程!”谷主的声音穿透云霄。

沉重的城门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开启。

白云栖,这位曾经的反抗者,如今被剥去一切尊严,赤裸着冰肌玉骨却承载着无尽痛苦与污秽的躯体,骑坐在那狰狞的木驴之上,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贯穿万毒谷势力范围内七座主要仙城的游街示众。

第一日,在万毒主城。

“看!那就是反抗谷主的下场!”

“呸!贱人!活该!”

腐烂的菜叶、腥臭的鸡蛋、冰冷的污泥…如同雨点般砸向她赤裸的身体。

木驴的每一次颠簸,都让那些尖锐的凸起狠狠摩擦、刺入她娇嫩的下体、臀肉,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涂抹的毒药迅速生效,剧痛中又燃起诡异的灼热与麻痒。

鞭子破空而来!

特制的藤鞭,带着细小的倒刺和催情毒液,由沿途的弟子、甚至被煽动的民众,肆意抽打在她的背部、臀部、乳房、大腿!

每一鞭落下,都留下一道红肿渗血的鞭痕,毒液渗入,带来火烧火燎的痛苦与深入骨髓的催情快感。

公开的、极致的羞辱,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刺穿着她早已麻木的灵魂,却也在剧痛与药力的刺激下,诡异地点燃、催动着体内那被五行精华反复淬炼、积蓄的磅礴“生机”与滔天“怨气”。

第七日,抵达“荆棘堡”。

民众的愤怒依旧炽烈,但一些修士的目光开始变得复杂,掺杂着贪婪、好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

鞭打依旧,木驴的颠簸无休无止。

她莹白的肌肤上,旧鞭痕尚未消退,新鞭痕又层层叠叠。

然而,在那污秽与伤痕之下,一种奇异的光泽开始隐隐流转,仿佛污垢无法真正侵蚀其本质。

第十五日,“腐沼城”。

砸向她的秽物少了,但鞭打更加精准、更加残酷,仿佛在测试某种极限。

麻木感开始侵袭,剧痛与快感的界限越发模糊。

她低垂着头,长发遮掩了面容,唯有身体在鞭挞下无意识地痉挛。

体内积蓄的生机与怨气,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涌动得越来越剧烈。

第三十日,“销金窟”。

最后一座仙城,也是最为奢靡堕落之地。

游街的队伍穿行在灯火辉煌、脂粉飘香的街道。

砸来的不再是秽物,而是价值不菲却充满侮辱的灵石、珠宝,甚至还有带着淫邪意念的留影玉符。

鞭打变成了某种“仪式”,力道精准,只为在她完美的躯体上留下短暂的红痕,引发台下权贵们病态的喝彩。

一个月不间断的游街鞭挞,公开的极致羞辱,彻底点燃并榨取了她体内五行精华与无边怨气融合而成的、扭曲的“生机”。

她的身体仿佛一个被填满到极致的气囊,随时可能爆裂,又或者…孕育出什么。

游街结束,白云栖被直接送入藤蔓拱门之后,那千年紫毒藤母株的核心所在。

眼前景象如同地狱与子宫的结合。

无数粗壮如巨蟒、色泽深紫近黑的藤蔓虬结缠绕,构成一个巨大而幽暗的腔室。

腔室中心,是一个由粘稠、散发着浓郁生机的绿色汁液汇聚而成的“胎池”。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甜腥孢子味,混杂着一种原始的、蛮荒的生命躁动。

“投入母巢!”谷主的声音带着终结的狂热,穿透藤蔓的阴影。

白云栖被粗暴地抛进了那粘稠冰冷的绿色汁液中。汁液溅起,沾湿了她莹白肌肤上残留的鞭痕。

下一刻!

嗡——!

整个紫毒藤母株仿佛从亘古沉睡中彻底苏醒!无数粗壮狰狞的藤蔓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如同饥饿了万年的魔龙,疯狂地扑向祭品!

数根最为粗壮、前端尖锐如攻城锥、布满螺旋状凸起的藤蔓,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毫无怜悯地贯穿了她被木驴反复蹂躏、门户大开的下体!

蛮横地撑开、撕裂、深入!

直捣那被改造得如同沃土的宫腔深处!

几乎同时,另几根同样凶悍的藤蔓,狠狠地从她紧缩的菊穴贯入!

带着摧枯拉朽的蛮力,一路贯穿肠道、胃袋,最终带着粘稠的胃液和汁液,猛地从她被强行撬开的口腔中破出!

如同在她体内架设了一条污秽的通道!

更细、却更灵活的藤蔓,如同毒蛇般精准地刺入她紧闭的尿道口!带着令人发疯的胀痛与异物感,强行撑开细嫩的管道,向内注入冰冷的粘液!

甚至她那娇嫩的乳尖,也被前端尖锐如针的藤蔓残忍地刺穿、深入乳孔!藤蔓在内部扭动、扩张,带来钻心剜骨的剧痛!

“呃啊——!!!” 白云栖的惨叫瞬间被口腔中贯穿出的藤蔓堵住,变成沉闷绝望的呜咽!

她的身体如同被无数巨钉贯穿的蝴蝶标本,在粘稠的汁液中剧烈地弹动、痉挛!

被金刑摧残过的敏感神经,在这全方位、无死角的狂暴贯穿下,彻底崩溃!

极致的撕裂痛楚、被彻底洞穿填满的耻辱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吞噬!

就在她被贯穿的身体因剧痛而绷紧时,几根相对“纤细”、前端生有细小吸盘和柔软肉芽的藤蔓,如同情人的手指般,轻柔地缠绕上她赤裸的玉足。

肉芽轻轻搔刮着她敏感的脚心,带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源自本能的酥麻与痒意,与她正承受的贯穿剧痛形成地狱般的反差!

另一些藤蔓则缠绕上她饱满的乳峰,并非粗暴挤压,而是以一种精准而亵渎的韵律,模仿着挤奶的动作,时轻时重地揉捏、捋动。

每一次挤压,都伴随着乳孔中刺入的藤蔓的搅动,一股股粘稠、乳白、散发着浓郁甜腥气息的“乳汁”,便不受控制地从被扩张的乳孔中激射而出!

汁液划出弧线,溅落在绿色的胎池中,散发出更加浓郁的催情气息。

更有藤蔓如同湿滑的舌头,舔舐过她汗湿的脖颈、耳后、甚至眼睑,留下冰冷粘腻的触感。

狂暴的贯穿与看似温柔的玩弄,交替进行,永无休止。

每一次凶狠的抽插贯穿,都伴随着藤蔓将大量蕴含磅礴木灵生机、催情孢子与母株意志的粘稠汁液,强行注入她体内的每一个角落——宫腔、肠道、胃袋、尿道、乳腺…甚至通过贯穿的通道,直接浇灌在脏腑之上!

这些汁液如同最霸道的催化剂,疯狂地与她体内积蓄的五行精华、无边怨气融合、反应。

她的身体在剧痛、酥痒、喷射乳汁的失控感以及被强行注入的冰冷液体中,不断痉挛、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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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诡异地隆起,并非柔软的妊娠,而是如同被强行塞入了异物般坚硬鼓胀,皮肤被撑得发亮,透出内部五色混杂的混乱光晕。

那被反复蹂躏的子宫深处,那点融合了所有扭曲精华的“生命”之种,正在这极致的痛苦与亵渎中,贪婪地汲取着狂暴注入的“养分”,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膨胀、成型!

时间在藤蔓永不停歇的蠕动、汁液的喷溅与注入、以及那具完美躯壳无休止的痉挛中无声流逝。

蚀骨沙漏的最后一粒沙,悄然滑落。

胎池中,绿色的汁液已被她体内溢出的各种体液——乳汁、胃液、以及藤蔓注入的粘液——染成了浑浊不堪的色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混合气味。

时间在藤蔓的蠕动与汁液的流淌中无声流逝。蚀骨沙漏的最后一粒沙,悄然滑落。

包裹缠绕的藤蔓如同退潮般缓缓松开、抽离。粘稠的绿色汁液顺着白云栖的身体滑落,露出其下的景象。

她静静地躺在胎池中央,周身萦绕着一层朦胧的、圣洁的微光。

一个月游街留下的鞭痕、污秽,金刑残留的细微痉挛,火刑带来的阴冷,水刑刻下的敏感,土刑遗留的鼓胀…所有这一年来酷刑留下的外在痕迹,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肌肤莹白如玉,细腻无瑕,在微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真正是冰肌玉骨。

体态匀称完美,再无一丝一毫被摧残的痕迹,清冷无汗,仿佛不染尘埃的姑射仙子。

唯有那双缓缓睁开的眼眸,深处沉淀着一年炼狱也无法磨灭的、如同万载寒冰般的绝望与死寂,为她这完美的表象增添了一丝令人心悸的非人感。

万毒谷主站在胎池边,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狂热光芒。他成功了!逆五行炼体,万物母鼎,功成圆满!

“醒来,我的母鼎。”谷主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本座看看你的‘果实’。”

白云栖的身体微微一颤。

那双空洞的眸子转向谷主,深处是无尽的冰冷,但她的身体,却如同最精密的傀儡,忠实地执行着命令。

她缓缓地、以一种近乎神圣的姿态,在胎池中坐起身,双腿微分。

没有痛苦,没有挣扎。只有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不可抗拒的律动,从她完美平坦的小腹深处传来。

她的身体开始散发出柔和的、五色流转的光芒。

小腹处,一个由五行符文构成的、缓缓旋转的光轮浮现。

一股磅礴的、混合着生命气息与情欲诱惑的奇异波动弥漫开来。

紧接着,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白云栖的身体微微后仰,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悠长、仿佛来自生命源头的呻吟。

这呻吟并非痛苦,却带着一种令人心神摇曳的魔力。

随着这声呻吟,她的下体,那完美无瑕的玉门,开始缓缓绽放!没有鲜血,没有污秽。只有柔和的光芒从中透出。

一个被半透明、闪烁着五彩霞光的粘稠羊水包裹着的、蜷缩的人形,正从她体内缓缓地、顺滑地娩出!

如同最圣洁的生育,却诞生于最污秽的炼狱。

“啵”的一声轻响,羊水膜破裂。

一个与白云栖长得一模一样的赤裸女子,静静地蜷缩在胎池的绿色汁液中。

她拥有同样完美的冰肌玉骨,同样清冷无瑕的容颜,同样匀称动人的体态。

然而,那双睁开的眼睛,却空洞得如同最深邃的寒潭,没有一丝一毫的灵光,没有恐惧,没有痛苦,没有喜悦,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

活体傀儡!五行天傀!

万毒谷主眼中精光大盛,他猛地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那个新生的傀儡从汁液中托起,悬浮在半空。

“去。”谷主对着旁边一名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呼吸粗重的核心弟子示意。

那弟子如梦初醒,眼中瞬间被贪婪和情欲充满。

他迫不及待地冲上前,伸出颤抖的手,带着亵渎的欲望,抚摸上傀儡那与白云栖本体一般无二的、完美无瑕的脸颊。

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傀儡肌肤的瞬间——

玉台之上,白云栖的本体猛地一颤!

她那空洞的眼眸骤然收缩,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细微而清晰的呻吟!

白皙如玉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与傀儡被抚摸位置一模一样的淡淡红晕!

仿佛那抚摸,是直接落在了她的灵魂之上!

“啊!”那抚摸傀儡的弟子被这同步的反应惊得一呆,随即眼中欲火更炽!

谷主脸上露出了掌控一切的、残酷而满足的笑容。“继续。”他命令道,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那弟子再无顾忌,低吼一声,粗暴地将那眼神空洞的傀儡按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分开那双与白云栖本体毫无二致的玉腿,开始了野蛮的侵犯!

“呃啊——!!!”

几乎在傀儡被侵入的同一刹那,玉台上的白云栖本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贯穿,猛地剧烈地弓起了身体!

喉咙里爆发出凄厉到扭曲的惨叫!

那惨叫中混杂着极致的痛苦与无法言喻的、被强行引发的生理快感!

她的身体疯狂地痉挛、抽搐,双腿无意识地绞紧,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量粘稠的爱液,瞬间浸湿了身下的玉台!

她的反应,与被侵犯的傀儡完全同步!

每一个抽插的动作,都仿佛直接作用在她的灵魂与肉体之上!

“看到了吗?”谷主的声音响彻大殿,充满了狂热的宣告。

“这才是完美的‘万物母鼎’——五行天傀母鼎!她,就是源源不断产出顶级炉鼎的活体工坊!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

他张开双臂,如同拥抱这扭曲的杰作。“从今日起,定期‘收获’天傀!此乃吾万毒谷,登临绝顶之基石!”

结局画面:

幽暗的秘殿深处,一座巨大的、布满玄奥符文的温玉台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白云栖的本体静静地躺在玉台中央,周身笼罩着圣洁的微光,冰肌玉骨,清冷如仙,仿佛沉睡的神女。

唯有那微微隆起、散发着柔和五色光晕的小腹,昭示着下一个“果实”正在其中孕育。

玉台周围,数名刚刚被“生产”出来、眼神空洞、与白云栖本体毫无二致的五行天傀,正被不同的修士——有功之臣、来访的贵客、甚至谷主本人——肆意地玩弄、侵犯着。

她们如同最精致的玩偶,承受着各种难以想象的亵渎与痛苦。

每当一个天傀被粗暴地进入,玉台上的白云栖本体,便会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呜咽或呻吟,身体随之产生同步的痉挛和生理反应。

她的眼角,一滴晶莹的、仿佛凝聚了所有绝望的泪珠,无声地滑落,滴在温润的玉台上,摔得粉碎。

万毒谷主斜倚在一张华丽的宝座上,手中把玩着一个新生的、眼神空洞的天傀的下巴,目光却落在玉台上那具完美无瑕、不断孕育着“宝藏”的躯体,以及周围那荒诞而淫靡的景象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掌控万物、登临绝巅的、冰冷而满足的笑容。

五行炼狱,终成母鼎。活傀不绝,此恨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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