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妹妹的秘密1(口交,逆睡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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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派出所那股子阴冷潮湿的霉味里走出来,回到家,暖气扑面而来,却没能让我回暖。

我和妹妹白羽坐在客厅里,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屁股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从派出所回来后一直没消停,这会儿根本没法坐下。

我只能单腿虚虚地支着身子,靠在餐桌边,端着一杯热水捂手,热气氤氲上来,模糊了视线。

李清月在厨房收拾碗筷,妹妹白羽蜷在沙发里刷手机。我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声音有些哑:“今天……我遇到那个老头真是个可怜人。”

我苦笑了一下,把今天在“梦世界”KTV楼下遇到的那个老头——老黄的事说了出来,“那老头,魂不守舍的,我看他可怜,就扶他上了KTV的楼。他拉着我的手,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说他儿子黄勇,今年年会去梦世界KTV潇洒,当晚就和KTV公主开房了。给钱时双方价格没谈拢,他不愿意出500块房钱,结果被反手告了强奸。证据链虽然有争议,但最后还是定罪了,判了四年。”

我喝了一口水,喉咙里还是干得冒火:“老黄去KTV讨要说法,觉得是这地方设局坑他儿子,结果没讨到公道,反而被轰了出来……就在所有人面前,他从这楼上,跳下来了。”

我继续说道:“刚才在派出所,警察坐笔录,说的就是这事儿。”

李清月听完,脸上的惊恐只维持了一秒,随即就被一种强烈的嫌恶取代了。她把抹布往水池里狠狠一摔,冷哼一声:“真是可恶!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害了自己全家!

白羽居然和李清月一个阵营,她附和道:“嗯……清月姐姐说得对,他要是洁身自好不去开房,什么事都没有。”

说完白羽看了我一眼,转身去浴室洗澡了。客厅里还飘着浴室传来的水汽与淡淡的茉莉香,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像一根细线,牵着满室的寂静。

看到白羽去洗澡,李清月靠近我,语气缓和地说:“我在医院见了太多人间惨剧,有些伤害,不是来自疾病,而是来自人心。这件事,表面上看是女方贪心,可在我看来,双方都有责任。”

她顿了顿,目光直直地盯着我,仿佛要穿透我所有防御:“你下意识把‘黄勇嫖娼’这件事轻轻揭过,觉得不过是男人一时糊涂,小错而已。可你有没有想过,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根本不是‘去过哪里’的问题,而是‘他愿意去那里’的问题?”

她缓缓摇头,声音低沉却坚定:“在做心理咨询的时候,我和不少女性聊过这个话题。很多女人其实能接受伴侣有过婚史,甚至也接受伴侣同时和多个异性保持暧昧关系——她们心里清楚,这在某种程度上,是男性魅力或社交能力的体现,哪怕嘴上不会承认。只要对方愿意回归家庭,她们可以包容。”

她停了几秒,像是在等我消化这句话的分量,然后一字一句地说:“但有一件事,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无法容忍——那就是‘嫖娼’。不管是婚前有过这种经历,还是婚后被当场抓住,一旦涉及金钱交易的性行为,她们的态度几乎是零容忍。因为在她们眼里,这不是‘一时冲动’,而是彻底的背叛。这不是爱或欲望的偏差,而是把感情踩在脚下的侮辱。”

她站起身,语气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悲凉的清醒:“你或许觉得他只是犯了个男人都可能犯的错,可对那个女人来说,这等于宣告了这段关系的死刑。因为她突然发现,她爱的人,可以在金钱面前出卖亲密,也可以在欲望里背叛承诺。这种信任的崩塌,比任何疾病都更难治愈。”

我一时无言以对,转移话题:“老婆,我屁股又疼,今天要换药了吧?”

我趴在沙发上,伤口处的刺痛提醒着刚才派出所的混乱,沙发的布料蹭过皮肤,带着微凉的触感。

李清月蹲在我身边,药箱摆在地毯上,打开后露出整齐排列的碘伏、棉签和纱布,金属镊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她拧开碘伏瓶盖,消毒液的气味瞬间漫开 ,让人瞬间清醒过来。

她用棉签蘸着碘伏,动作轻柔地涂在我伤口边缘,指尖偶尔碰到完好皮肤时,会下意识地避开,那点细微的温柔,在此刻显得格外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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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梦世界KTV的陈经理喊我姑爷。”我声音闷在沙发靠垫里,脸颊贴着布料,能闻到熟悉的洗衣液味道,可心里的疑惑却压得人喘不过气,“你认得他吗?他是你爸爸的手下吗?”话问出口时,我忍不住偏过头,想看清她的表情,双眼是否藏着我没察觉的情绪。

李清月的手顿了顿,镊子悬在半空,消毒液顺着棉签滴在纱布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

她抬眼看向我,眉头轻轻蹙着,像是在努力从记忆深处打捞关于“陈经理”的信息。

“我爸生前做外贸的,手下都是国外的代理商和采购商,从没接触过酒店行业。”

她语气笃定,却又忽然停顿,目光飘向茶几上那盏没点亮的台灯,“不过我们关系几近断绝,他真开酒店我也不知道?”那尾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迟疑,像风掠过湖面的涟漪。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没再往下说——那没说出口的话像一根细针,扎在我心上,让疑惑又重了几分。

就在这时,浴室里的吹风机声音停了,白羽裹着干爽的浴巾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落在肩头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像不小心打翻的墨点。

李清月像是突然做了决定,放下镊子站起身,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她走到浴室门口,背对着我,声音放软了些,却藏着不容忽视的锋芒:“原来你就是武家大小姐,谢谢你当年逼我嫁给白宾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白羽的手指猛地插进掌心,原本轻松的神情瞬间凝固,眼底那层惯常的明媚像被骤然打破的薄冰,露出底下藏得极深的复杂情绪——有震惊,有慌乱,还有一丝被戳破秘密的狼狈。

她抬头看向李清月,嘴角扯出一抹带着嘲讽的笑,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却字字清晰,带着一丝刻意的尖锐:“清月姐姐,你一直当个高冷百合多好?为什么你短短一个月不到,就沦陷变成我哥的小娇妻了?”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消毒液的气味、残留的水汽,还有茉莉香混在一起,却再也暖不透这骤然降至冰点的氛围。

我趴在沙发上,能清晰地感觉到李清月蹲在我身边时,指尖的温度似乎凉了几分,而白羽眼中的锋芒,像细小的刀刃,割裂了客厅里原本就脆弱的平静。

李清月那句“武家大小姐”的揭穿还悬在半空,白羽的头发已经吹干,吹风机被她随手放在沙发扶手上。

她没再像往常那样躲闪,反而直直看向我,语气里带着点破釜沉舟的坦然:“一切从12岁说起。”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蹭了蹭脸颊,像是在整理那些被藏了多年的记忆碎片:“傻哥哥,当年说被人贩子拐走,是骗你的。是外公——武邦国,带我去继承家业呢。”

她的声音渐渐平稳下来,带着点说家常的自然,却又透着不真实感,“我们武家,往上数是清朝出过武状元的武林世家,现在还传着一套‘太极长春功’。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外公当年找我回去,就是传我这套内功。这功法有个死规矩,传给外人会损失大半功力,只有血亲之间传,才能保留七八成。”

我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

“你在说什么武侠小说?”这话脱口而出,可话刚说完,昨天在学校门口的画面就猛地撞进脑海——白羽握着防爆钢叉,轻轻松松就把那个拿刀的精神病人制服在地上,动作利落得不像话。

还有她平时随手就能搬起的重物,明明每天宅在家里,从没见她锻炼过,那些曾经被我当成“天生力气大”的事,此刻都成了无法忽视的证据。

我看着她,心里一半是震惊到发麻,一半是解不开的疑惑:我也是武家的人啊,咱妈武甜是外公家的老么,上面还有六个哥哥,为什么偏偏没传给我和表哥表姐,只选了妹妹?

“外公最宠妈妈,好东西当然都给我们啦。”白羽笑了笑,语气里带着点理所当然的骄傲,又透着点对过往的调侃,“武家的家产,分了我六成呢。”

“六成?”我猛地回过神,语气里满是哭笑不得的无语,“妹妹,你这么有钱,以前还装什么网瘾少女,三天两头找我借钱?”

白羽耸耸肩,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找借口来找你而已嘛。”

李清月靠在沙发扶手上,眉梢微挑,目光如丝般缠绕在我和白羽之间。

“帝豪酒店是武家的产业?”她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像风拂过耳畔,“你和你哥在梦世界KTV重逢……也是你一手安排的?可你是怎么确定,彪哥会带你哥去那家KTV的?”

白羽摩挲手上吹风机把手,闻言抬眼一笑,眸光清亮:“那真是巧合。我原本是邀请了林总,还有汉商超市保安队所有人去梦世界KTV唱歌,想热闹一下。可林总推辞了,谁也没想到,最后是彪哥带着我哥去了。”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我远远看见哥哥的身影,心跳都快停了。于是……我戴上那个面具,悄悄混进去包厢,想逗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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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广众调戏你哥?”李清月轻笑出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你胆子可真不小。”

“谁让他是我哥呢?”白羽眨了眨眼,语气俏皮,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深情,“我看着他出糗,心里却像被什么填满了似的。”

李清月忽然转头看我,眼神意味深长:“那你那内功……到底有什么用?强身健体?还是真能提升气力?”

白羽轻哼一声,歪头看向她:“清月姐姐,你不是已经体验过很多次了?哥哥在床上是不是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公牛?”

李清月怔了怔,脸不自觉红了一下,随即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像在重新认识我:“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真是天赋异禀,体力过人。没想到,是有‘气’加成。”

我皱眉,心中一震:“可我从没学过武家的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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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白羽忽然伸手,轻轻覆在我手背上,掌心温热,“去上海参加婚礼,我担心你喝太多了,我悄悄渡气入你经脉,帮你调理。你这一个月精力旺盛、不易疲乏,都是那股内息在护着你。等你屁股的伤彻底好了,我就把完整的功法传给你——这一次,不再偷偷摸摸。”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郑重了些,“对了,哥哥,你以前谈的那两个女朋友,其实都是我想办法赶走的。”

这话像一道惊雷,直接把我劈在原地,我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忘了。

李清月也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声音里满是震惊和质问,几乎是喊了出来:“你这么喜欢你哥哥,为什么不自己嫁给他?15年前,你派人绑架我——不对,是绑架我闺蜜孙玲玲,逼着我嫁给他!”

“我们是亲兄妹啊,想嫁也嫁不了。”白羽的声音低了下来,眼神里多了几分无奈和遗憾,像是在诉说一个没能实现的梦,“当初我本来打算改名叫武羽,把户口迁到武家,等成年了再嫁给哥哥。可那时候网络已经发达了,不像以前,改个档案那么简单。我问过当时的公安局长,人家说根本行不通。”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李清月,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歉意,也有某种无法言说的执念:“而我逼你嫁给哥哥……一是因为我知道,你和孙玲玲是百合,你心里其实并不排斥和哥哥做个假夫妻;二是为了让你弥补你童年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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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罪过?”李清月皱紧了眉,语气里满是不解和迫切的追问,“到底是什么罪过?”F

白羽却摇了摇头,眼神躲闪着,像是藏着什么不能触碰的禁忌,声音轻得像叹息:“你既然记不起来了,我更不会告诉你了。”

李清月站起身,长发微扬,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们兄妹……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她转身走向浴室,脚步轻缓,水声渐响,热气氤氲而起,模糊了她的身影。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白羽。

我听到浴室门反锁的声音,走近白羽身边问了一个心中多年的怀疑:“我和清月结婚后,每次同房,我裤子没脱就射了,从来没能真正拥有过一个完整的夜晚。直到我们暑假去了上海,远离你,我才过上了正常的夫妻生活……这一切,是不是妹妹你搞的鬼?”

白羽嘴角挂着一丝近乎温柔的笑意:“是的。每次我来你们家,夜里都会悄悄地……榨干哥哥的精气。你们,就再也无法同房了。”

那一刻,我如遭雷击,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我终于明白,为何这些年来,我与李清月的婚姻生活总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为何我总在关键时刻力不从心,为何一旦妹妹来我家就身心疲惫,精神恍惚。

那些我以为是工作压力、是中年倦怠的征兆,原来早就在她无声的侵袭中,被一点点抽空。

我的喉结上下滑动,想咽下这沉重的真相,却只觉口腔干涩如焚,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哥哥,你还记得十五年前,你和嫂子的婚礼吗?”她声音忽然拉长,像一根细线,轻轻缠住我的记忆,将我拖回那个喧嚣又模糊的夜晚。

“那天,你们敬酒,本该喝的都是矿泉水,清澈透明,就像你那时的眼神,干净得没有一丝杂念。可你那些爱闹的同事,尤其是那几个保安,非要当场开酒,嚷着‘不喝真酒,不算真结婚’。你被他们推着、笑着,一杯接一杯,连喝了七小杯白酒。每一口都像火,烧过喉咙,烧进脑子。你的脸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散,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最后,没人再敢闹洞房,怕你当场倒下。是我和爸,一左一右架着你,一步一步把你拖进婚房。你嘴里嘟囔着什么,身体沉得像块石头,酒气混着喜宴的油腻,在空气里弥漫,熏得人头晕。”

她顿了顿,目光幽幽地盯着我,仿佛在读我脸上每一道惊愕的纹路。

“人都走光了。喧嚣退去,婚房里只剩下几盏昏黄的灯,洒下暧昧的橘色光晕。我没走,哥哥。我悄悄躲进了衣柜——那个宽大、黑暗、能把我整个吞进去的角落。透过门缝,我看着你。你扶着嫂子,想替她脱婚纱,她却一抬腿,把你踢得踉跄后退,脸上写满不耐。你委屈地嘟囔几句,转身摇摇晃晃地走进次卧,倒在床上,立刻沉入了毫无知觉的睡眠。你一向睡得死,像被命运按进泥里,连梦都醒不来。”

白羽的声音越来越轻,却像毒蜜般渗进我的耳朵,带着一种诡异的蛊惑。她的眼睛在昏光下闪烁着,像是藏着一场隐秘的火焰。

“等你彻底睡熟,等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我才从衣柜里爬出来。脚步轻得像猫,心跳却快得像要炸开。房间里只剩一盏床头灯,你的脸在光影里模糊又清晰。呼吸均匀,酒意未散,脸颊泛着红晕,嘴唇微张,偶尔发出几声低沉的鼾声。我站在床边,看着你,像看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我伸出手,指尖颤抖地抚上你的脸颊——那温度,那触感,让我几乎窒息。我知道,从那一刻起,你就不再只是我的哥哥了。”

十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回忆犹如一层薄纱,在我的眼前缓缓展开,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昏黄。

那时的婚房,被酒气与喜宴的残香填充,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一丝潮湿的甜腻。

唯一的光源是床头一盏昏黄的小灯,它艰难地撕裂着夜的黑暗,将斑驳的橘色光晕撒在我和白羽的身上,也投射出我沉睡的身影,显得模糊又清晰。

白羽那时的穿着我已经记不清了,想必是如同幽灵一般轻薄的衣衫,才能让她不发出一点声音地在暗中潜藏。

她纤细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单薄,却又蕴含着某种伺机而动的力量。

她慢慢地、悄无声息地靠近,每一步都像猫科动物般轻柔,连裙摆拂过地板的细微声响都被她压制到无形。

她的眼神里跳跃着兴奋而压抑的火苗,那是一种狩猎者在盯紧猎物时才会有的专注与渴望。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如同试探着深渊的边缘。

她的指腹抚上我那因醉酒而显得有些潮红的脸颊,那温热而柔软的触感,让她的心跳猛地加速,胸口微微起伏,带动着衣料摩擦出细微的“嘶沙”声,却被我深沉的呼吸声彻底掩盖。

她没有停下,那颤抖的指尖顺着我脸颊的轮廓,轻柔地滑过我的下颌,停在了我微启的唇边。

我的嘴唇因酒精而微微肿胀,带着湿热的气息,几不可闻的轻鼾从喉间溢出。

她俯下身,鼻尖轻轻嗅闻,那股浓郁的酒气混合着我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瞬间冲入她的鼻腔,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小腹深处猛地收紧。

她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这独特的味道刻进骨髓。

她的舌尖不自觉地探出,如一条饥渴的小蛇,轻柔地舔舐过我干涩的唇瓣,触碰到那份属于酒精的微苦与湿热。

她的身体因为这份接触而绷紧,全身的肌肤都像被电流通过般,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那单薄的胸脯紧紧贴着我的手臂,透过薄薄的衣料,我感受不到的,却是她胸膛下那颗因极度兴奋而几乎要跃出的心脏。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脸颊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如同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她的腰际摩挲着。

而她则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解开了我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醒一头熟睡的猛兽。

随着扣子的解开,我的胸膛裸露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健康的麦色。

她那双黑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的每一寸肌肤都刻入她的记忆。

她的指尖缓缓地滑过我的锁骨,感受着骨骼的坚硬和肌肤的弹性,然后轻柔地、几乎是膜拜一般地,抚上了我的胸膛。

我的胸肌因为酒精和放松而显得有些松弛,但依然宽厚有力。她那纤长的手指在我胸膛上缓慢游走,如同在绘制一幅无形的地图。

她感受着我肌肤的温度,感受着我心脏在胸腔里沉稳而有力的跳动,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召唤着她更深一步地沉沦。

她的指尖轻柔地向下,越过我的腹部,最终停在了裤头的边缘。

一股微凉的空气随着她的动作灌入我的衣衫,让我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身子微微扭动。

白羽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被更为浓烈的欲望所取代。

她停顿了几秒,确认我没有醒来的迹象后,才更小心翼翼地继续。

她的指尖沿着裤头的边缘,轻轻探入,那冰凉的触感与我肌肤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刺激得我的下腹猛地一紧,沉睡中的肉棒,无意识地向上挺了挺。

这一微小的反应,却如同点燃了她内心深处的火焰。

白羽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呼吸变得粗重而炽热。

她那纤细的手指,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终于触碰到了那包裹在布料之下、早已沉寂的肉棒。

那隔着衣料感受到的温热与尺寸,让她浑身酥麻,下身一股湿热的液体猛地涌出,瞬间浸透了她本就单薄的内裤。

她将头缓缓地低垂,鼻尖几乎贴上我的裤子,贪婪地嗅闻着从布料里渗透出的属于我的体味,混合着酒精的辛辣,竟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感到自己的阴户在疯狂地颤抖,那饱满的肉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从中不断涌出湿热的液体,如同涓涓细流般,在她的股间蔓延开来。

白羽不再压抑自己,她的动作开始变得大胆而急切。

她用双手,笨拙却充满渴望地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和纽扣。

随着布料的松开,我的肉棒完全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之下。

它在沉睡中依然显得雄伟,顶端紫红色的龟头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泽,几缕潮湿的液体,从马眼处渗出,显示着它未曾被触碰的处子之身。

她那双眼眸,此刻充满了狂热与痴迷,如同凝视着一件无价的艺术品。

她的指尖轻柔地触碰上那根肉棒,感受着它光滑而温暖的触感,随即沿着棒身,一路向下,握住了我的睾丸。

那两颗饱满的囊袋在她的掌心微微下坠,带着沉甸甸的重量。

她那细嫩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龟头的冠状沟,感受着它前端的柔软与敏感。

我的肉棒在她的触碰下,开始不自觉地跳动,马眼处渗出的液体也变得更加丰沛,甚至形成了一小滴摇摇欲坠的水珠。

白羽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喉咙深处发出几声压抑的低喘。她那娇嫩的唇瓣,如同初绽的花蕾,缓缓地凑近,最终将我半软的龟头含入口中。

温热湿润的舌头,带着她特有的体香,瞬间包裹住了我的龟头,轻柔地舔舐着,吮吸着,那湿润的快感让我的肉棒猛地一震,下腹传来一阵酥麻。

她那细软的舌尖,灵巧地在龟头顶端打着圈,时不时地深入马眼,刺激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我的身体因为这份极致的快感而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

她的嘴唇,像是一张柔软而饥渴的阴户,不断地吮吸着,吞吐着,发出了细微而淫靡的“啧啧”声。

她含着我的龟头,开始慢慢地吞吐,纤细的颈项随着她的动作,优雅地上下滑动。

她的眼神迷离,脸颊潮红,每一次吞吐,都仿佛将我带入更深层次的梦境。

我的肉棒在她的口中,逐渐变得灼热而坚硬,顶端的青筋也根根暴起,昭示着它彻底的觉醒。

白羽用她那灵活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画着圈,不断地刺激着,吮吸着,让我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

她贪婪地享受着我的肉棒在她的口腔中逐渐胀大、充血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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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轻柔地握住我的肉棒根部,另一只手则不断地揉捏着我胀大的睾丸。

那酥麻的触感,让我浑身颤栗,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弓起。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入,每一次吞吐都几乎要将我的肉棒完全含入她的喉咙深处。

我的肉棒在她的口中,如同被海浪冲刷的礁石,在她的舌尖与口腔的内壁之间摩擦着,那极致的快感让我无法自持,全身的肌肉都开始紧绷,下腹一阵阵抽搐。

一股热流猛地冲向我的肉棒顶端,我知道,我快要射了。

在意识即将完全丧失的前一刻,我看到了白羽那双充满欲望与狂热的眼睛,她紧紧地盯着我的肉棒,像是在等待着一场丰盛的献祭。

就在我的肉棒彻底硬挺,伴随着一阵抽搐,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猛地射入了白羽的口中。

她没有丝毫的抗拒,贪婪地吞咽着,喉咙发出细微的“咕咚”声,似乎在享受这份属于我的甘露。

我的精液浓稠而温热,带着我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在她的口腔中流淌,一部分被她吞入腹中,一部分则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流淌过她潮红的脸颊,最终汇聚在她的下巴,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精液射出后,我的肉棒开始逐渐疲软,却仍被她含在口中,她不断地舔舐着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似乎想要将每一滴都清理干净。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满足与胜利,看向另一个房间,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说:看,你最终还是属于我的。

休息一会后 ,我的肉棒又被白羽的小嘴舔硬了,它比平时更显粗大,紫红色的龟头在朦胧的光影中泛着湿润的光泽,青筋如同虬结的树根盘踞在棒身之上,散发着一股原始而雄浑的力量感。

白羽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那根雄伟的肉棒。

她感到自己的喉咙一阵干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似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一股湿热的洪流猛地从她的大腿根部涌出,瞬间将她那片小小的私密花园彻底浸透。

那带着腥甜气味的淫水,甚至洇湿了她身下的棉质睡裙,在我的小腹上留下了一小块深色的水渍。

她再也无法忍耐。她将自己的睡裙下摆一把撩起,堆叠在纤细的腰间。那具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少女身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张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中心那湿滑的穴口,正不断地向外泌出晶莹的爱液,在昏暗中闪烁着水光。

她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我那根滚烫的肉棒。

那巨大的尺寸和灼人的温度,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惊叹。

她将那涨大的龟头,对准了自己那紧致、湿滑的穴口。

“第一次……好痛……”她喃喃自语,脸上的表情混杂着痛苦与极致的欢愉。

她咬紧了下唇,将即将出口的呻吟生生咽了回去。

她挺起腰,身体缓缓下沉,那巨大的龟头,带着无可抵挡的气势,顶开了她紧闭的处女膜。

一阵尖锐的撕裂感传来,鲜红的血液混合着淫水,从结合处溢出。

她没有停下,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种激励,继续将身体向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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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艰难而又坚定地,挤进了她那从未被开启过的狭窄穴道。

滚烫的肉壁紧紧地绞着我的肉棒,那种紧致到令人窒息的包裹感,即使在我的沉睡中,也让我的肉棒再次涨大了几分。

“噗嗤……”一声清晰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响起。那是我的肉棒彻底进入她身体的声音。

“好满……哥哥,你把我……填满了……”白羽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充满力量的肉柱是如何撑开她阴道内壁的每一寸柔软褶皱,那巨大的龟头是如何蛮横地顶在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酸胀而酥麻的颤栗。

她开始移动。

她跪坐在我的腰腹上,双手撑着我的小腹两侧,借力将身体缓缓抬起,又重重坐下。

每一次起落,都让我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行一次完整的抽插。

黏稠的爱液混合着处子血,被带出又带入,在我们的结合处泛起一层淫靡的泡沫。

那“噗嗤、噗嗤”的水声,成为了那个夜晚唯一的主旋律。

她那对还未完全长开的乳房,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在单薄的睡裙下疯狂地摇晃、跳动。

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沿着她潮红的脸颊,滴落在我的胸膛上。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殷红的血珠从唇瓣上渗出,但她毫不在意,只是更加疯狂地摆动着腰肢。

每一次深入,她都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撞出了体外。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是惩罚她的刑具,也是给予她无上快乐的神器。

她能感觉到,那巨大的龟头正一下一下,不知疲倦地撞击着她最深处的子宫颈。

那酸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让她的小腹一阵阵痉挛,更多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穴口喷涌而出,顺着我的腹股沟,蜿蜒流下,将床单上的一小块都浸染得湿润。

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由她主导的、疯狂的性事中。

她的眼中只有我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耳中只有我们身体交合时发出的淫靡水声。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高潮的顶峰。

“啊!”终于,在一记最深、最狠的撞击后,她再也无法抑制,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呻吟从她口中泄出。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整个小腹剧烈地抽搐着。

与此同时,我那沉睡中的肉棒,仿佛也感受到了这极致的刺激,猛地向前一挺,一股股滚烫、浓白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道,毫无预兆地喷射而出,悉数灌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哥哥……射给我了……”她感受着那灼热的液体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与占有欲将她彻底淹没。

那一晚,她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雌兽,在我身上反复索取。

每一次,她都将自己榨干,然后又从我的精华中汲取新的力量。

她在我身上做了五次,每一次都在我的沉睡中,将我的精液悉数吞入腹中。

她身体流出的淫水,混合着我的精液,将我的小腹、大腿,乃至身下的床单,都弄得一片狼藉。

而我,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沉睡的、被动的道具,对这一切浑然不觉,只是在一次次无意识的射精后,身体变得愈发沉重,睡得愈发深沉。

白羽说到这里,眼神中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得意与享受。她看着我,脸上那暧昧不明的笑容,如同一个解开了所有谜团的智者。

“看,哥哥,从那时起,你就已经离不开我了。你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我,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她的声音轻柔而魅惑,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撩拨着我那早已麻木的神经。

我感到喉咙干涩,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堵住,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来。

十五年……十五年的时间,她一直在暗中蚕食我的精力,操控我的身体。

我以为的疲惫,我以为的早泄,原来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我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我的婚姻,我的生活,甚至我的身体,都在她的股掌之间。

白羽看到我震惊而僵硬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

她缓缓地走向我,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笃定与从容,仿佛她才是这房间真正的主人,而我,只是她捕获的猎物。

她的手再次伸出,指尖轻柔地抚上我的脸颊,那触感冰凉而柔软,与记忆中那个夜晚的温热截然不同。

“十五年了,哥哥。这十五年里,你每次同房的不顺,每次的早泄,每次的疲惫,都是我带来的礼物。每一次,我都会在深夜里潜入你的房间,吸干你身体的精气,让你永远无法满足她,也永远离不开我。”她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低语,亲密而又充满了令人心悸的占有欲。

当白羽讲完这一切,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听到的,只有我自己那粗重如牛的喘息声。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意志,在我聆听这段不堪的过往时,竟可耻地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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