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后怕篇(1 / 1)
我几乎是飘着回家的。
浑浑噩噩地走到家门口,站着,机械地摸出钥匙,插进锁孔,拧开,推门,换鞋。
动作都是自动完成的,我的意识还飘在别处,飘在杨颖家沙发温热的凹陷里,飘在我赤裸胸膛贴着她光滑脊背的触感里,飘在她扶门框时那个复杂的眼神里。
永久地址yaolu8.com直到关上自己房间的门,那一刻,世界才重新在我耳边变得清晰:邻居家隐约的电视声,窗外夏日的蝉鸣,远处马路上的车鸣。
但这些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闷闷的,显得房间里过分安静。
我没有开灯。
下午的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在地板上切出一块明亮的梯形,光柱里尘埃飞舞,像极了今早在她房间看见的那些微尘精灵。
书桌上零乱放着几本课本,一切都和昨天出门前一模一样。
可一切都不同了。
我背靠着门站了很久,可能十分钟,也可能二十分钟,我不知道。
我只是站着,呆呆地望着房间。
视线从书桌移到床,移到衣柜,移到窗外。
这是我家,我的房间。
可此刻它像个布景,而我像个误入其中的陌生人。
然后我走到床边,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直直地倒在床上。
脸埋进枕头的瞬间,一股熟悉的气味涌进鼻腔,那是洗衣粉的淡香,阳光晒过的干燥气息,还有一点点属于我自己的、少年特有的汗味。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这是“家”的味道,是我从小到大闻惯了的、让人安心的味道。
但几乎是同时,另一种气味从记忆深处翻涌上来:潮湿的雨夜、汗水的咸涩、她发间淡淡的桃花香、还有那种……那种混合着她花蜜和我精液的、温热私密的气息。
两种气味在脑子里碰撞、交织,像两种颜色的水彩混在一起,搅成一团混沌。
我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棉布摩擦着脸颊,粗糙的触感让我想起今早她光裸的脊背,光滑,温热,一节节脊骨像人行道上镶嵌的小石子。
我猛地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大口喘气。
天花板是白的,有细微的裂纹。
我盯着其中一道裂纹看,看它如何从墙角蜿蜒。
看着看着,裂纹变成了她腿间那片粉嫩花苞上极淡的绒毛,寥寥几根,颜色浅得近乎透明,贴在娇嫩的皮肤上。
我那时分开她双腿,在阳光下看得那么清楚……
我把被子拉起来,完全蒙住头脸,闭上眼睛,可画面更清晰了。
黑暗里,全是她。
她趴在我身上睡觉时沉甸甸的重量,她胸前的“花蕾”挤压着我胸膛的柔软触感,她醒来时迷迷糊糊蹭我颈窝的鼻尖。
还有昨夜的。
暴雨敲打窗户的哗啦声里,她疼得哭出声,指甲掐进我后背;我艰难推进时那种被极致紧致包裹、几乎窒息的快感;顶到最深处时她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射精时那股滚烫洪流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一股接一股仿佛没有尽头的失控感。
今早的画面也跟着涌上来:她平躺时毫无遮掩的胸脯在晨光下微微起伏,粉嫩的乳尖像两颗红豆;我分开她双腿时那片肥美花苞的娇艳色泽;我用舌头舔舐她花蕊时她失控的颤抖和呜咽;她高潮时花苞内部嫩肉向外翻涌、白色花蜜一股股涌出的景象……
这些画面、声音、触感、气味,像潮水一样一波波冲击着我。
我明明已经离开了她家,明明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可它们还是追着我,缠着我,把我拖回昨晚的雨夜和今早的清晨。
我的身体还记得。
掌心记得她花蕾那种不可思议的柔软和弹性,指尖记得分开她花瓣时的湿滑,舌头记得她花蜜清甜中带微咸的味道,整个身体都记得将她完全拥在怀里时那种沉甸甸的、温热的占有感。
被子下的我汗水很快渗出来,额角、脖颈、后背,黏腻腻的。
被子里空气稀薄,呼吸变得粗重。
可这种缺氧的感觉,竟然和昨夜有些相似,那种被欲望和冲动淹没、理智一点点消散、只能凭本能动作的眩晕感。
一种巨大的、难以名状的情绪终于后知后觉地漫上来。
不是兴奋,不是得意,不是骄傲,那些情绪在今早抚摸她、分开她双腿、用舌头侍奉她时曾经汹涌过。
可现在,独自一人蒙在被子里,那些情绪褪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懵。
带着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的发懵。
真的发生了吗?
那个在教室里会脆生生笑、会把我课本藏在屁股下面、会在课间蹦蹦跳跳去接水的杨颖,那个扎着单马尾、小麦色皮肤的同桌,真的和我赤裸相拥,做了那些事吗?
我真的用手指分开了她那朵连她自己都没仔细看过的花苞,用舌头舔舐过她最敏感的花蕊?
真的用我那自己都觉得惊人的尺寸,顶破了那层膜,进入了那片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秘境?
我真的在她身体最深处射精了吗?那股滚烫的、粘稠的精液,真的以那么强劲的力度,一股股喷射进了她稚嫩的子宫里?
这些画面在黑暗中轮番轰炸我的大脑,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
清晰到让我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漫长而逼真的春梦。
但身体的感觉不会骗人,我后背有她指甲无意识抓挠留下的细微刺痛感,阴茎根部有一种释放后的疲惫感,却又在回忆的刺激下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这些都是证据,证明那些不是梦。
可正因如此,我才更加发懵。
十三岁,初一,暑假第一周。这个年纪的男生,不是应该打游戏、打球、为做不做暑假作业发愁吗?怎么会……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我和杨颖,是怎么从借支笔、抄作业、课间打闹,一步步走到昨夜暴雨中的赤裸相对?
我想起第一次注意到她校服下小背心的轮廓,那时心跳快得要蹦出来;想起第一次做梦梦到她,醒来内裤湿了一片,慌慌张张冲进浴室;想起课间一次次摇晃她肩膀,就为了那一瞥……
那些细碎的、朦胧的悸动,像一粒粒种子,悄悄发芽,最终在那个雨夜破土而出,长成了我完全没预料到的庞然巨物。
而现在,这株植物已经扎根,枝蔓缠绕着我。我不知该如何对待它,也不知这意味着什么。
我和杨颖,从今天起,还是普通的同班同学吗?
开学后回到教室,我还能像以前那样,自然地和她打招呼,借她的笔记,在课间摇晃她的肩膀吗?
她还会那样脆生生地笑,月牙般的眼睛弯起来,叫我“毛刷”吗?
我们会变成什么样?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我脑海里激起一圈圈混乱的涟漪。
我想起今早离开前,我问她“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吗”,她在我怀里点头,下巴一下下戳在我肩上。她说“嗯,和以前一样,和现在一样”。
“和现在一样”这句话此刻在黑暗中反复回响,我试图理解它的含义。
是像现在这样亲密吗?
是像现在这样分享着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巨大秘密吗?
或者是还做同桌?
还课间打闹?
还借作业抄?
我想不明白。但我清楚地意识到,从昨夜那一刻起,有些事情就再也回不去了。
就像那道被我顶破的处女膜不会再生。她体内被我注入的精液,哪怕会被身体代谢掉,但那瞬间的占有和标记是真实的、不可逆的。
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手指的揉捏、唇舌的舔舐、阴茎的拓荒、精液的灌注,这些都已经成为了她成长史的一部分,成为了她从一个女孩向少女过渡过程中,最私密、最深刻的一笔。
而我也是。
我从一个对性只有模糊幻想和梦遗经历的男孩,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真正进入过女性身体、让她哭泣颤抖、让她高潮失神、在她体内射精的“男人”。
哪怕我的身体还是十三岁的单薄模样,哪怕我的心智还是初中生的青涩懵懂,但这段经历已经像烙印一样刻进了我的生命里。
这种转变来得太突然,太剧烈,太……不真实。
被子里越来越闷热,脑袋真的开始缺氧了。眼前出现细碎的光斑,耳朵里嗡嗡响。我一把掀开被子,新鲜空气涌进来,我大口呼吸。
窗外天色暗了一些,估摸下午四五点的光景。阳光从金色变成橘红,我盯着那已不那么刺眼的太阳,思绪又飘远了。
杨颖现在在干嘛?
她爸爸妈妈应该快到家了吧?
她会不会紧张?
床单洗好了吗?
沙发上的痕迹擦干净了吗?
她走路时还会不会疼?
她……她会想我吗?
会像我这样,一个人呆着时满脑子都是昨晚和今早的画面吗?
这些问题没有答案,只是在脑子里盘旋。
我将手臂搭在眼睛上。黑暗再次降临,但这次是手背遮住光线造成的黑暗。皮肤能感受到睫毛扫过手背的细微痒意。
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往下沉。
床好像变成了柔软的沼泽,我被一点点吞噬进去。
耳边开始出现嗡鸣声,眼前的黑暗不再是纯粹的黑暗,而是开始浮现出一些闪回的画面碎片,一道闪电照亮她在我身下哭泣的脸,晨光中她毫无遮掩的粉嫩花蕾,她高潮时花苞内部嫩肉向外凸起的景象,她瘫软在沙发上时失神的瞳孔……
这些画面交替闪现,越来越快,最后变成一片模糊的光影漩涡。
我在这个漩涡里感到一种极致的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虽然确实累,但更多是精神上的疲惫。
那种被巨大冲击震得七零八落、又勉强把自己拼凑起来的耗损感。
脑子里那些疯狂旋转的碎片渐渐慢下来,模糊成一片混沌的色彩和声音。
意识开始模糊。
我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
我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混沌状态里,能隐约感觉到自己还躺在床上,但同时又好像漂浮在某个虚空里,看见一些断续的、没有逻辑的影像,教室的课桌,她单马尾晃动的弧度,暴雨的窗户,她花苞上稀疏的绒毛,我阴茎上沾染的血丝和精液混合的浊白,厨房里她踮脚洗葱时露出的腰肢……
这些事情,这些碎片,在我脑子里疯狂旋转,像被捣碎的花瓣在漩涡里打转,五彩斑斓又支离破碎。
我试图把它们拼凑成完整的“昨晚和今早”,可每当要成型时,某个细节就会突然放大,比如我指尖触碰到她花蕊时她猛地一颤的呜咽,比如我舌头探入她湿润入口时她双腿骤然夹紧又无力松开的颤抖,然后整个拼图就又散了。
于是我的大脑也不在工作,它选择了宕机。
睡意像潮水,终于彻底淹没了我,沉入了无梦的黑暗。
(如今写下这些,我仍能清晰地触摸到那种恍惚。那不是疲惫,而是一种认知的断裂,仿佛一夜之间,我的灵魂出窍了,只能作为旁观者看着自己日常生活的感觉,像是第二次“断奶”。)
我是被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惊醒的。
“咔哒”,门开了,接着是放包、换鞋的窸窣声,是妈妈下班回来了。
我移开搭在眼睛上的手臂,迷迷糊糊睁开眼。房间里暗了许多,傍晚的天光从窗帘缝隙渗进来,暖融融的橙黄色,斜斜地铺在地板上。
“小泽?回家了吗?”妈妈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工作一天的疲惫,但温柔无比。
我没立刻应声。
脑子还沉在睡意的泥沼里,那些关于杨颖的画面和情绪像水草一样缠着思绪,一时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望着天花板那道裂纹,听着妈妈慢慢走向我房间的声音。
“小泽?”声音停在房门外。她轻轻敲了敲门,“在睡觉?”
我想应一声,喉咙却发紧,只含糊地“嗯”了一下。
门被推开了。
妈妈站在门口,逆着客厅的光,轮廓柔和。
她手里拎着顺路买的菜,看见我躺在床上,眉头微微蹙起:“怎么这个点还在睡?昨晚没睡好?”
我撑着坐起来,脑袋昏沉,浑身软绵绵的。
那种恍惚感并没有因为短暂的睡眠而消退,反而因为突然从深眠中被惊醒而变得更加明显,我像是从一个世界被强行拉回了另一个世界,两个世界之间有一层厚厚的隔膜,我卡在中间,两边都不太真实。
“嗯……有点困。”我小声说,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说话时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是昨天那身,有点皱,但还算整齐。
心里突然一紧:脖子上有没有痕迹?
后背有没有她抓的印子?
我想扭头看,又不敢动作太大。
妈妈走进来,顺手按亮顶灯。白炽灯“啪”地亮起,刺得我眯起眼。她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
她的手温凉,贴在我还有些汗湿的额头上,很舒服。
“不烫。”她收回手,又仔细看了看我的脸,“但脸色怎么这么差?眼神也呆呆的。真没事?”
“真没事,就是刚睡醒。”我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正常点,但声音还是飘的。
视线垂着,不敢看她的眼睛。
身体里那些记忆还在翻滚,掌心的触感、舌尖的味道、下体隐隐的胀痛,这些都让我分神。
妈妈盯着我看了几秒,似乎相信了“刚睡醒所以精神不好”这个解释。
“那起来洗把脸,清醒一下。等会儿来厨房帮我准备晚饭,你爸也快回来了。”
她说完就转身,脚步声朝厨房去。我继续坐在床上,听着外面传来水龙头的哗哗声、塑料袋的窸窣声、锅碗轻碰的叮当声。
这些声音太日常了,日常到让我恍惚。
这是我的家,妈妈在做饭,爸爸快下班了,一切都和昨天一样,和过去的每一天一样。
我慢慢下床,腿有点软。走到浴室,拧开水龙头,用冷水用力搓了把脸。水珠顺着下巴滴进衣领,凉意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张脸:头发乱糟糟的,眼神涣散,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
我抬起手,盯着自己的掌心。
就是这双手。
在过去十几个小时里,揉捏过杨颖胸前初绽的花蕾,分开过她腿间粉嫩的花瓣,探入过她紧致湿润的入口,感受过她高潮时剧烈的痉挛。
现在它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手指修长,指甲剪得整齐,掌心的纹路清晰。
可我知道,它已经不一样了。
它记住了太多这个年纪不该记住的触感,太多无法说出口的秘密。
我深吸一口气,用毛巾擦干脸。镜子里那个十三岁的男孩还在看着我,眼神里有懵懂,有慌乱,有一夜之间长大的无措。
走出浴室,厨房里已经传来洗菜的水声和切菜的笃笃声。我走过去,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妈妈忙碌的背影。
“小泽,把饭桌擦一下,碗筷拿出来摆好。”妈妈头也不回地说。
“哦。”我应了一声,但脚像钉在了地上。
我就那么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妈妈背对着我,站在水池前洗菜,水流开得很小,她仔细地搓着菜叶根部的泥土,动作熟练而流畅。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这个画面太日常了。可今天,我看着看着,视线就模糊了。
妈妈的身影,和今早另一个身影重叠了。
也是厨房,也是水池前,也是微微踮着脚,也是专注地洗着什么(她洗的是葱)。
晨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亮她浅黄色短袖下的纤细手臂,米白色短裤下笔直的小腿,光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脚踝骨清晰小巧。
那个画面,和此刻眼前的画面,在我视网膜上叠加、交融。
那么相似,可又是如此不同。
妈妈是妈妈,而杨颖,杨颖是我的同班同学,是昨天才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为我做饭的女孩。
她做饭时带着明显的生疏和努力,像个想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的孩子。
两个身影,两个厨房,两顿意义完全不同的饭。
可它们就是重叠了。
我看着妈妈切姜片的动作,熟练,利落,每片厚薄均匀。我想起杨颖切葱花的样子,生疏,小心翼翼,刀法凌乱,切的葱花大的大、小的小。
妈妈打开燃气灶,火苗“噗”地蹿起,她面不改色地把锅放上去。杨颖点火时,被突然蹿起的火苗吓得往后缩了一下。
妈妈炒菜时手腕一颠,锅里的菜就听话地翻了个身。杨颖煮面时,用筷子搅面条都显得手忙脚乱。
这些对比如此鲜明。
一个十三岁的同班女生,在一个暴雨过后的清晨,在她父母出差在家的房子里,为给她破处的男生煮了一碗面。
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我脑袋发懵了。而现在,看着妈妈做饭,那种不真实感加倍涌上来。
“小泽?”妈妈的声音把我拽回来。
我猛地回过神,发现妈妈正看着我,手里还拿着锅铲:“发什么呆呢?不是让你擦桌子拿碗筷吗?”
“哦,好,马上。”我机械地转身,走向碗柜。
但动作还是慢半拍。
我的大脑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在机械地执行着妈妈交代的任务。
另一半却还在那个清晨的厨房里,看着杨颖光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看着她踮脚去够橱柜里的挂面,看着她因为水开而手忙脚乱的样子,看着她转身发现我时瞬间涨红的脸。
两个画面交替闪现,让我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而这时,爸爸恰好回来了。
首先是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他浑厚的嗓音:“我回来了!好香啊,今晚吃什么?”
“回来了?洗手吃饭吧。”妈妈从厨房探头应了一声。
爸爸换好鞋走进来,看到我站在厨房门口,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儿子,昨天在同学家玩得怎么样?没闯祸吧?”
他的手掌很大,很厚实,拍在肩上沉甸甸的。我抬起头,看着爸爸脸上带着笑,眼角有细细的皱纹。
“还,还行。”我挤出一个笑,但自己都觉得僵硬。
“什么叫还行?”爸爸一边往卫生间走洗手,一边说,“是不是玩太疯,今天没精神了?你看你,一眼望过去就没精打采的。”
我没接话,只是看着爸爸的背影。今天,却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仿佛一夜之间,我有了一个他们完全不知道的、巨大的秘密。这个秘密把我的一部分割裂出去,藏了起来,而面对他们的我,只剩下一个空壳。
爸爸洗完手出来,走到厨房帮妈妈端菜。
两人在狭窄的厨房里默契地配合着,妈妈盛汤,爸爸接过去端到饭厅;妈妈炒最后一道青菜,爸爸就站在旁边等着,顺手把台面上的水渍擦了。
他们偶尔低声说一两句话,声音温和,带着日常的琐碎。妈妈抱怨菜价又涨了,爸爸说单位最近忙可能要加班,妈妈叮嘱他注意身体。
这些对话太普通了,普通到像背景音。可今天,我听着这些,心里却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这是我的家,我的爸爸妈妈。
他们爱我,关心我,为我做饭,问我昨天玩得怎么样。
他们以为我只是去男同学家玩了一晚,可能打游戏打到很晚,所以今天没精神。
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儿子昨晚做了什么。
永远不会知道,在昨夜里,我如何用我过大的阴茎顶破了一个同班女生的处女膜;如何在她身体深处射精,把滚烫的精液灌进她稚嫩的子宫;如何在今天早晨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指和舌头玩弄她粉嫩的花苞,直到她失控地高潮……
这些事,像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横在我和父母之间。
我站在沟壑这边,他们站在那边。
他们看不见沟壑,还以为我和从前一样,是那个会为暑假作业发愁、会偷玩电脑、会和他们顶嘴的十三岁男孩。
可我已经不是了,至少,不完全是了。
“吃饭了。”妈妈把最后一道青菜端上桌,解下围裙。
我们三人围着饭桌坐下。妈妈给我盛了汤,又夹了好几块排骨:“多吃点,看你今天蔫蔫的。”
“谢谢妈妈。”我低头看着碗里的汤,油花在金黄色的汤面上聚成小圈。
爸爸也盛了汤,喝了一口,满足地叹口气,然后看向我,“对了儿子,你昨天去的哪个同学家?”
我心里一紧。
来了。这个问题迟早要来的。
我昨天出门前跟妈妈说的是“去同学家玩,可能住一晚”,但没具体说是谁。
妈妈当时在忙,也没多问。
可现在爸爸问了,妈妈也投来询问的目光。
“……杨*鹏家。”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杨*鹏是我们班另一个男生,但是我却并没有去过他家。
“杨*鹏?”妈妈想了想,“是不是那个瘦瘦的男生?家长会时我好像和他妈妈聊过几句。”
“嗯,是他。”我低头扒了一口饭,米饭在嘴里嚼着,却尝不出味道。
“他家住哪儿来着?”爸爸问,“远吗?”
“就……学校附件。”我含糊地说,随意编了一个地址,心脏在胸腔里咚咚。万一爸爸妈妈细问。
“那还挺方便的,离学校近。”妈妈点点头,给我夹了一筷子青菜,“去同学家玩可以,但要有礼貌。昨天有没有帮人家做点事?不能光顾着玩,给人添麻烦。”
添麻烦。
我眼前闪过杨颖家客厅的沙发,今早我在那里分开她双腿,用舌头侍奉她。
闪过她家的浴室,我们一起冲洗身体,她腿间的花蜜混着水流下去。
闪过她家的床,昨夜我们赤裸相拥,床单上沾了她的血和我们的体液。
这何止是“添麻烦”。
“我,我有帮忙。”我声音更小了,“帮忙,收拾了一下。”
这倒不算完全撒谎。今早我们确实手忙脚乱地收拾了,虽然收拾的是我们留下的“罪证”。
“那就好。”妈妈满意地点头,“下次再去,记得带点水果什么的,不能空手去。或者”她想了想,“要不我这两天买点东西,你提过去谢谢人家?或者我给他妈妈打个电话道个谢?”
“不用!”我声音猛地拔高,把爸爸妈妈都吓了一跳。
我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赶紧压低声音:“不,不用了妈。太麻烦了。而且,而且杨*鹏他爸妈这几天可能也忙,出差去了,我,我下次自己去的时候带点东西就行。”
妈妈看着我,眼神有点疑惑:“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就是想着礼数要周全。”
爸爸这时开口了:“儿子说得也对。现在家长都忙,突然打电话可能确实打扰。小泽自己注意礼貌就行。”他看向我,“不过儿子,你昨天到底玩什么了?怎么今天状态这么差?跟丢了魂似的。”
我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就,就打游戏,然后聊天。”我含糊地说,“可能,可能空调开太低,没睡好。”
这个借口漏洞百出,但爸爸妈妈似乎没深究。妈妈伸手碰了碰我的额头,皱眉:“不会真感冒了吧?吃完饭吃点药。”
“嗯。”我应着,心里松了口气,但又升起更深的愧疚。
我在骗他们。
用一个个漏洞百出的谎言,掩盖那个巨大的秘密。
我不敢看妈妈的眼睛,不敢看爸爸的脸。
我只能低头,拼命往嘴里扒饭,却尝不出来味道。
我只是机械地咀嚼、吞咽,想快点结束这顿饭,想快点逃离饭桌,逃离他们关切的视线。
“吃慢点。”妈妈又给我盛了半碗汤。
我接过碗,汤面映出我模糊的倒影,头发乱,眼神躲闪,脸颊发红。这副样子,任谁看了都觉得不对劲。
“小泽。”爸爸放下筷子,声音严肃了一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我心里咯噔一下。
“没,没有啊。”我抬起头,努力让表情自然一点,“就是没睡好,头晕。”
爸爸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手心开始冒汗,握着碗的手指节泛白。
就在我以为他要继续追问时,他却移开了视线,重新拿起筷子:“没有就好。不过小泽,爸爸跟你说,男孩子长大了,有什么事可以跟爸爸妈妈说。别自己憋着。”
“知道了。”我小声说,心里却想:这件事,我永远都不能跟你们说。
饭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咀嚼声、碗筷碰撞声、汤勺碰碗壁的清脆响声。
我趁机又扒了两大口饭,然后把碗一放:“我吃饱了。”
碗里还剩小半碗饭,汤也没喝完。平时妈妈肯定会说我浪费,但今天她只是看了看我,叹口气:“真不舒服就去休息吧。碗放着,等会我洗。”
“我洗吧。”我站起来,“我,我想活动活动。”
其实是想赶紧离开饭桌。再坐下去,我怕自己会露馅。
“那也行。”妈妈点头。
“嗯。”我应着,开始收拾碗筷。
可当我端着碗筷走向厨房时,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地闪过另一个画面。
今早,在杨颖家的厨房,她也这样收拾碗筷。
我们面对面吃完了那碗面,然后我洗碗,她站在旁边看着。
水流哗哗,我洗得很慢,因为脑子里全是昨夜和今晨的事。
她也没催我,只是安静地看着。
自然得像我们已经这样相处了很久。
恍惚中,我站在洗碗池前,拧开水龙头,水哗哗地冲下来。我把碗放进水池,挤了一大坨洗洁精,开始刷洗。
夏天的水不凉。
我用力搓着碗壁,泡沫越来越多,白色的、细腻的泡沫覆盖了整个碗。
我看着这些泡沫,又想起了另一个画面,今早杨颖无力躺在沙发上时,她花苞不断涌出的白色浊液,也是这样的泡沫状,但更粘稠。
我想集中精神认真洗碗,想把那个画面洗出去。但越是想忘记,就越是清晰,那些画面像刻在了我视网膜上,一闭眼就能看见。
我加快手上的动作,把碗洗得吱吱作响。水溅到了手臂上,我冲洗干净碗,翻转过来沥干水,放在台面上,然后是筷子,最后将抹布晾好。
整个过程中,我的耳朵却竖着,听着饭厅里的动静。
爸妈还在吃饭,偶尔有低低的交谈声传来,但听不清内容。
我猜他们可能在讨论我今天反常的表现,可能在猜测我到底怎么了。
洗完后,我擦干手,走出厨房。爸妈果然还在饭桌上,妈妈在喝汤,爸爸在吃最后一口饭。他们看见我出来,都停下了动作。
“洗完了?”妈妈问。
“嗯。”我点点头,站在原地,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我跟你妈待会儿出去散步,你要一起去吗?”爸爸说。
我不敢正视爸爸,于是将头一偏,偏向妈妈的方向:“妈妈,我能玩会儿电脑吗?就一会儿。”
妈妈看了看墙上的钟,七点不到:“行吧,别玩太久,我们散步回来了你就要关。”
“昂。”我起身走向书房。
电脑就放在我的房间,是爸爸淘汰下来的旧台式机,运行速度很慢,开机都要等好几分钟,但是还是要经过爸爸妈妈的同意。
即使这样,它也是我最重要的“财产”之一。
通过它,我可以上网,可以玩游戏,最重要的是,可以和同学在学校之外聊天。
我按下机箱上的电源键,老旧的机箱发出嗡嗡的启动声。显示器亮起来,Windows XP的启动画面出现。
等待开机的这几分钟里,我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看着窗外,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对面楼的窗户陆续亮起灯,黄的白的,像一个个小格子。
夏夜的虫鸣透过纱窗传进来,断断续续。
心跳得很快,有一种做贼心虚的紧张感,虽然我只是想登录QQ看看杨颖在不在线。
电脑终于进入了桌面。
我在卡顿中移动鼠标,双击那个熟悉的企鹅图标。
输入账号密码,回车。
那个小窗口里,下面的进度条一点点往前爬,我等得心焦。
终于,登录成功了。我在一堆彩色或灰色的头像里寻找那个熟悉的头像。
找到了。
但是头像是灰色的。
不在线。
我的心沉了一下,但我还是点开了和她的聊天窗口。上一次聊天记录停留在前天,她最后说了一句“那明儿见。”
我盯着那个灰色的头像看了很久,期待它突然亮起来,变成彩色的。期待那个熟悉的嘀嘀嘀声音响起,期待聊天窗口跳动。
但它是灰色的。
我点开她的QQ空间。没有更新,最新的动态还是那句“暑假好无聊啊啊啊”。
我想跟她说说话。说什么呢?不知道。也许就问一句“你还好吗”,或者说点别的,关于现在该怎么办。
可这些话,打出来又删掉,删掉又想打。最终,我什么也没发,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个灰色的头像。
我无助地靠在椅背上,盯着那个聊天窗口,窗外虫鸣依旧,远处有车驶过的声音。
这些声音构成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夏夜。
可对我来说,这个夜晚一点也不普通。
我的身体里还残留着昨夜和今晨的记忆。这些记忆像活物,在我皮肤底下窜动,让我坐立不安。
而此刻,那个和我共享这些记忆的女孩,头像灰着,不在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头像还是灰的。
最新地址yaolu8.com我开始胡思乱想。
她爸爸妈妈回来了吗?发现了什么吗?床单洗得干净吗?她走路时还疼吗?她会不会……后悔?
后悔和我做那些事。
这个念头像根针,扎进心里。
如果她后悔了呢?如果她觉得昨晚是个错误,今天早上更是错上加错呢?如果她想回到从前,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呢?
那我怎么办?
我也后悔吗?
我不知道。
我心里乱糟糟的,像被猫抓过的毛线团。
有兴奋,毕竟我拥有了她的第一次,毕竟我做了大多数十三岁男生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有得意,我是第一个探索她身体的人,第一个让她体验高潮的人。
有珍惜,她那么信任我,把最私密的自己完全交给我。
有担忧,会不会有后果?
会不会被大人发现?
有愧疚,骗了爸爸妈妈,做了不该做的事。
这些情绪搅在一起。
而此刻,看着那个灰色的头像,又多了一种情绪,一种占据了主要地位的情绪:不安。
她不在线。为什么不线?是单纯没上电脑,还是……不方便?不敢?或者,不想理我?
我甚至想,要不要给她家打个电话?用座机打过去,如果是她接的,就随便说句“作业的事”,听听她的声音。
可我不敢。
万一接电话的是她爸妈呢?我该说什么?而且,我也不知道她家的电话。
我就这样坐在电脑前,盯着灰色的头像,脑子里翻江倒海。手指无意识地在键盘上敲着,打出一串无意义的字母,又删掉。
窗外天完全黑了。对面楼的灯光更多了,有的窗户里能看到人影晃动。夏夜的风吹进来,带着温热的气息。
这个再日常不过的夏夜,衬得书房里的我更加孤独。
那个灰色的头像,像一只闭上的眼睛,不看我,不回应我。
我忽然觉得很累。
不是身体的累,是心里那种被掏空、又塞满乱七八糟情绪后的疲惫。我关掉QQ,关掉电脑,屏幕黑下去,映出我模糊的脸。
我还是那个十三岁的我,长相普通,头发有点乱,眼神呆滞。可我知道,我不再是昨天的我了。
昨天的我,还会为暑假作业发愁,还会想着打游戏,还会在课间偷看杨颖的小背心轮廓时心跳加速。
而今天的我,已经用手指和舌头探索过那个小背心下的真实,已经用阴茎顶破过那层膜,已经在那个身体深处射过精。
这些经历,把我割裂成了两半。一半还停留在十三岁的日常里,另一半却已经跌进了一个成人的、淫靡的、充满罪恶感和快感的秘密世界。
而我,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两半拼回去。
我起身关掉房间的灯,随即陷入昏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影子。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坐在黑暗里。
等待眼睛渐渐适应黑暗,能看清对面居民楼的轮廓,楼里整齐排列的窗户,窗户里的模糊线条。
可这些现实中的物体,渐渐被脑子里的画面覆盖。
那些画面太清晰了,清晰到像在眼前重演。
首先是她的身体。
瘦,但不孱弱。
小麦色的肌肤在晨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像被太阳晒透的蜜糖。
肩胛骨微微凸起,像一对收拢的翅膀;脊椎一节节清晰可辨;腰细得惊人,我两只手几乎能环握,两侧能隐约看到运动形成的紧实线条,不是软肉,是柔韧的、充满生命力的肌肉。
然后是胸前那两朵“花蕾”。
我今早看了那么久,摸了那么久,现在闭着眼都能画出它们的形状。
不大,真的不大,像两只倒扣的小碗,又像刚煎好的荷包蛋,圆润饱满地隆起,颜色嫩得像初绽的樱花,而最中心的乳尖,是更深的粉,像红豆,又像草莓尖,微微挺立着,在我指尖下变硬、战栗。
我今早揉搓它们,捏挤它们,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用舌头快速拨弄。
每一次触碰都引来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和颤抖,我把她花苞里涌出的花蜜涂抹在她乳尖上,看着晶莹的液体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闪烁,再舔掉,那种混合了她上下两种分泌物的味道……
这些回忆让我的呼吸变重了。
下体开始有反应。我穿着宽松的短裤,能感觉到它在布料底下缓缓苏醒、抬头,龟头摩擦着内裤,传来细微的刺痛感。
但我没管它。我的思绪被拽向了更隐秘的地方。
她腿间那片花园。
在明亮的晨光下,那片花园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极致的粉嫩,近乎透明,幼嫩欲滴。
花苞本身是“肥美”的。
这个词可能不太恰当,但我想不出更合适的,它肥大、厚实、饱满,像一枚刚刚成熟、饱含汁水的蜜桃,鼓胀胀地隆起。
这种丰腴,和她瘦削的骨盆、纤细的双腿形成了强烈的、诱人的反差。
经过昨夜我粗暴的开垦,花苞微微红肿,但反而更显娇艳。
外层的大花瓣柔软肥厚,微微开启着一条缝隙,那是我那巨大尺寸强行撑开的结果。
缝隙深处,能看见内层更粉嫩的小花瓣,像蝴蝶翅膀般精致,边缘带着细微的褶皱。
而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花苞上方那片区域,耻骨隆起处,只有寥寥几根颜色极淡、纤细柔软的绒毛,像初春草地上刚刚冒出的嫩芽,数量少得可怜,浅浅的,贴在娇嫩的皮肤上。
甚至于,昨夜进入时的感觉,此刻也清晰地复现。
那种被极致紧致包裹的感觉。
她的阴道狭窄得惊人,却要容纳我乒乓球大小的龟头。
推进的过程缓慢而艰难,每一寸的前进,都能感受到她内部褶的触感,能感受到她肌肉的抵抗和痉挛。
而当龟头触碰到那层膜时,那层极薄、却极具弹性的障碍,那种微妙的触感,我永远忘不了。
它像一层浸透水的柔韧纸巾,温柔地凹陷,又顽强地回弹。
直到我持续施加压力,它绷紧到极限,然后:
“噗呲”。
细微的破裂感,通过龟头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传来。
不是粗暴的撕裂,而更像一种自然的、不可避免的绽开。
紧接着,是更强烈的包裹和吸吮。
她的阴道内壁像活过来一样,颤抖着、抗拒着,却又无比诚实地将我这第一个闯入者紧紧缠绕、拥抱。
每一寸嫩肉都在挤压我,每一道褶皱都在摩擦我,那种温暖、湿润、紧致到令人疯狂的触感……
然后是最深处。
龟头顶到了一处异常柔软又硬韧的所在。像一张温暖而羞涩的小嘴,轻轻地、吮吸般地吻住了我最敏感的龟头。
那一刻,没有抽插,仅仅是这最深处的连接,带来的快感和心理冲击就超出了我能想象的极限。
而射精时的感觉,更是……
我回忆起昨夜射精时,那股滚烫洪流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的失控感。
不是一股,是十几股,一股接一股,力道强劲。
每一股精液喷射而出时,阴茎都会剧烈跳动,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尿道口被撑开的感觉,感受到那精液被挤压、喷射出去。
那些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撞击在她身体最深处的内壁上,引来她夹杂着痛楚和欢愉的惊呼。
这些回忆如此细致、如此鲜活地涌上来,以至于我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生理反应。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硬硬地抵在裤子上,传来阵阵胀痛。
可与此同时,另一些情绪开始蔓延。
后怕、后悔。
开学后我们回到教室,还能像以前那样自然地相处吗?她会不会后悔?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趁人之危的混蛋?会不会从此躲着我?
还有更实际的恐惧,她爸妈回家后会不会发现什么异常?
床单虽然洗了,但洗得干净吗?
血迹能完全洗掉吗?
沙发垫上的痕迹擦掉了吗?
空气里的味道散了吗?
万一她爸爸妈妈发现了呢?
他们会怎么想?
会骂她吗?
会打她吗?
会去找我爸爸妈妈吗?
会闹到学校去吗?
我们会受到什么惩罚?
会被处分吗?
会被同学知道吗?
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吗?
如果那样,我和杨颖就完了。
不是“关系完了”那种完,是更严重的,我们会成为全校的笑话,成为老师眼里的坏学生,成为父母眼里不可饶恕的孩子。
我们可能会被转学,甚至更糟。
这些想象让我手脚发凉。
还有杨颖本身。
她现在在干嘛?她害怕吗?她后悔吗?她会不会因为太害怕,从此不理我了?我们今早分开时说的“和以前一样,和现在一样”,还能作数吗?
如果她后悔了,想抹掉这一切,回到纯粹的“同桌”关系,我该怎么办?
我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我做不到。
那些触感、那些画面、那些声音,已经刻在我骨头里了。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这个认知让我心里发慌。
还有一种后怕,是关于我自己的。
我做了那些事,和一个同班女生发生关系,在她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我当时甚至不知道需要什么措施),还内射了,还在第二天早上继续玩弄她的身体。
这些事,是“好孩子”该做的吗?
显然不是。
那我是“坏孩子”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昨夜到现在,我像被另一个灵魂附体了。
那个灵魂大胆、冲动、充满欲望,不顾后果地探索、占有、索取。
而现在的我,那个日常的、会为暑假作业发愁、会听爸爸妈妈话的我,看着那个灵魂做过的事,感到陌生、恍惚、后怕。
两个我在身体里打架。
一个说:你拥有了她最珍贵的东西,你是第一个,你让她体验了极致的快感,你该得意。
另一个说:你做了不该做的事,你骗了父母,你可能会害了她,你该害怕。
这两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吵,吵得我头疼。
但身体的反应并没有因此消退,仿佛在抗议我的懦弱和犹豫。
我就这样坐在黑暗里,我下体硬得发疼,心里却是一片混乱的惶恐。欲望和恐惧交织,兴奋和后怕纠缠,让我整个人处于一种分裂的状态。
这种分裂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这期间内,我一会儿沉浸在回忆带来的生理兴奋中,阴茎跳动,呼吸急促;一会儿又被现实的可能后果吓出一身冷汗,手指发凉。
这种生理反应太诚实了,诚实到让我恼火。
这算什么?
我甚至觉得有点恶心。
不是对杨颖恶心,也不是恶心昨晚和今晨发生的事情本身。
而是一种更模糊、更难以定义的恶心。
恶心这种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恶心这种明明心里害怕却还是硬得发疼的分裂感,恶心自己像个被欲望支配的动物,恶心这种青涩的、不知所措的、混乱的状态。
我想让它软下去。
我尝试深呼吸,尝试想别的事,想暑假作业,想开学,想什么时候约好和同学去打球,想任何和性无关的东西。
但没用,那些画面太顽固了,自动在我脑海里播放。
下体更硬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裤子上明显的隆起,布料被撑起一个清晰的形状,透过薄薄的棉质短裤,能清晰的看见龟头的轮廓,顶在短裤的松紧带上。
我甚至能感觉到尿道口渗出一点滑腻的液体,润湿了内裤。
烦躁。
莫名的烦躁。
为什么它就消不下去?为什么它要在这种时候硬起来?为什么我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为什么那些回忆就像有魔力一样,一想起就让我硬?
我坐在椅子上,烦躁地扭动身体,试图找到一个不会压迫到下体的姿势。
但无论怎么调整,那种胀满感、那种血管搏动的感觉,都清晰得无法忽视。
突然,我想起了以前在宿舍听男生们聊过的一些话题。
他们有时候会压低声音,带着猥琐的笑,说什么“打飞机” “撸管” “自己解决”之类的词。
当时我不太明白具体是什么意思,但隐约知道是和性有关,是自己用手让阴茎射精。
他们说,硬得难受的时候,可以自己解决。
怎么解决?
我不知道,我当时没细问,觉得那是“不好的事”,不该多听,我也从来没试过。
我有梦遗,但那是睡着时自然发生的。
醒着的时候,我最多就是在洗澡时因为勃起而多看几眼,从来没有用手真正地去“自慰”过。
但现在,看着自己硬得发疼的下体,想着那些男生暧昧的暗示,那些只言片语浮现在脑子里。
“就用手握住,上下动。”
“想象着喜欢的女生。”
这些碎片信息,组成了一个模糊的概念。
我低头看着自己顶起的短裤,心里挣扎。
要不要……试试?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自慰”,是“手淫”,是男生们私下说但都觉得有点羞耻的事。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dizhi.com可现在,我硬得难受,心里又烦,那些后怕和欲望交织在一起,快把我逼疯了。
也许……也许弄出来就好了。弄出来,它软了,我就不用这么难受了。弄出来,也许脑子就能清醒一点,就能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不是为了快感,不是为了情欲,甚至不是为了回忆杨颖。
只是为了解决这个生理问题,为了让这个硬邦邦的东西软下去,为了让自己从这种分裂的状态中解脱出来。
是的,就是这样。我只是需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像肚子饿了要吃饭,口渴了要喝水一样,这只是一种生理需求,需要被解决。
这个理由说服了我自己。
我听了听客厅的动静,安静,爸妈还没回来,时间应该还够。于是站起身,走到书房门口,反锁,咔哒一声,锁舌弹进去,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我走回椅子,深吸一口气,把手伸进短裤。
指尖先碰到的是内裤布料,已经被尿道口渗出的液体润湿了一小块,黏黏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短裤连同内裤边缘往下拉,让阴茎弹出来。
它完全勃起的状态,深色的龟头硕大饱满,像一颗熟透的李子,甚至比乒乓球还大一圈,冠状沟凸出,整个阴茎略微向上弯曲,翘起,快贴近小腹,几根青筋在表面凸起、搏动。
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我每天洗澡时都会看到。
但今天,我看着它,却觉得陌生。
这个尺寸,连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有些惊人。
它看起来那么,那么不像属于一个十三岁男孩的身体部分。
我犹豫了几秒钟,然后伸出右手,握住了它。
触感很……奇怪。
首先感受到的是热度,烫烫的,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然后是硬度,完全勃起的状态下,它像一根实心的橡胶棒。
我试着上下滑动了一下。
摩擦带来一阵细微的感觉,和昨夜进入她时完全不同。
昨夜是被包裹的,全方位的、温热的、湿润的、紧致的包裹。
她的阴道内壁像活物,每一寸都在挤压我、吸吮我,褶皱摩擦着冠状沟,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特别是顶到最深处时,宫颈口像张小嘴轻轻吻住龟头,那种被接纳、被吞噬的感觉,是极致的亲密。
而现在,我的手。
手是干燥的、温凉的,皮肤是粗糙的(和阴道内壁的细腻相比),指节分明。
摩擦是机械的,上上下下,重复一个动作。
快感有,但很,单薄。
就像隔靴搔痒,碰得到,但碰不到最痒的地方。
而且,手是我自己的,我知道每一个动作的意图,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没有意外,没有惊喜,没有对方身体的回应,没有她突然的收缩,没有她抑制不住的呻吟,没有她花蜜涌出的湿润。
这是我自己在取悦自己,或者说,在“解决问题”。
我继续上下滑动,动作生疏,不知道什么样的速度、力度最合适,完全是在摸索。
大脑里也没有情欲的画面,只有一种“完成任务”的机械感。
我在心里默念:快点射出来,快点结束,让这东西软下去,我就能恢复正常了。
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现在用手,完全无法模拟出昨晚的感觉。
我的手只是单纯的握住,提供单调的上下摩擦。
我的掌心没有她阴道内壁那些细腻的褶皱,我的手指无法模拟她高潮时那种高频率的痉挛,我的整个手都无法提供那种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温暖湿润的紧致包裹。
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体验天差地别。
现在,我只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握着我自己硬邦邦的阴茎,机械地上下套弄,脑子里想着“快点射,射完就好了,射完它就能软了,我就能不用这么难受了”。
没有亲密的对象,没有情感的交流,没有征服的快感,没有占有的满足。
有的只是一种解决生理需求的冷漠。
这种“有意识”,让我更加烦躁。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近乎粗暴握住阴茎上下用力滑动着。
快感在累积,但累积得很……勉强。
终于,在持续了一段时间的摩擦后,那种经历过的、想要射精的感觉还是慢慢上来了。
它不像在杨颖体内时那样猛烈、那样无法控制。
而是一种更缓慢、更温和的积累。
我能感觉到阴茎根部开始发麻,尿道口有一种胀胀的感觉,龟头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微弱的电流。
AV视频地址www.uxxdizhi.com我手上的速度更快了,力度也加大了。
掌心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发热,阴茎也变得更加湿润,那是我自己分泌的前列腺液,透明粘滑,有点像……有点像杨颖的花蜜,但味道不同。
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加快。我闭上眼睛,试图集中注意力在那种积累的感觉上,试图加快这个过程。
在又持续了大概两三分钟后,那种临界点来了。
我屏住呼吸,手上动作不停,眼睛盯着自己的下体。
第一股精液喷射而出时,我看见了。
不是昨夜在她体内那种“感觉到的喷射”,而是亲眼看见,一道弧线,从尿道口射出,“啪”地落在书桌前的地板上,在地上形成了一个长条状。
距离不远,大概四五十厘米。
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但每一股的量和力道都在递减。
我能感觉到阴茎在手中跳动,每跳一下,就有一股精液射出。
尿道口被撑开的感觉还在,但没有昨夜那种“几乎要裂开”的强烈感。
大概射了五六股,就停了。
最后几股已经没什么力道,只是缓缓地流出来,黏在龟头上,顺着阴茎体往下淌。
当最后一股精液缓缓流出后,那种胀痛感终于消失了,虽然射精的快感还在,但阴茎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下去,从坚挺的昂扬状态,慢慢变成疲软的垂落状态。
我松开手,看着掌心和手指上沾着的精液,透明和白色混合,粘粘的,滑滑的,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膻味。
这个味道很熟悉,昨夜在杨颖体内射精后,就有这个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我抽了几张纸巾,擦掉手上的精液,然后又擦掉地板上那一小摊。
纸巾被浸透,白色的精液在纸巾上晕开。
我团起纸巾,扔进书桌旁的垃圾桶,确保没有留下痕迹。
做完这些,我重新坐回椅子上,看着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它终于软了。
可我心里那种烦躁和恶心,并没有随之消失。
反而更浓了。
不是对精液本身,那是从我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我早就见过(梦遗时),虽然觉得怪怪的,但能接受。
也不是对自慰这个行为本身,虽然觉得羞耻,但这是我自己选的,是为了解决生理反应。
我厌恶的,是那种……空洞感。
射完之后呢?
问题解决了吗?
下体确实软了,不胀痛了。
可我心里那团乱麻,并没有解开。
我还是担心杨颖,还是后怕可能发生的后果,还是愧疚骗了父母,还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自慰就像吃止痛药,暂时缓解了身体的症状,但病因还在。
而且,这种“自己用手解决”的方式,让我更加清晰地意识到:我和昨夜那个沉浸在欲望里、大胆探索杨颖身体的“我”,不是同一个人。
昨夜的我,是被本能和冲动驱使的,是和她身体互动的,是在一种亲密的、双向的探索中获得快感的。
而刚才的我,是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黑暗的房间里,用手机械地摩擦自己的阴茎,脑子里想着快点结束。
这种对比,让我觉得……可悲。
甚至有点厌恶,像一层油污糊在心上。
我厌恶刚才那个自慰的自己,厌恶这种用生理快感掩盖心理混乱的无力感,厌恶明明做了那么大的事、现在却只能偷偷收拾精液、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憋屈感。
我应该操心的是暑假作业,是明天和哪个同学去打篮球,是晚上能不能多看一会儿电视。
而不是在这里,担心一个女孩会不会后悔和我做爱,担心她父母会不会发现,担心我自己会不会变成“坏孩子”。
可我确实在担心这些。
而且,这些担心,无人可说。
我不能告诉爸爸妈妈,不能告诉任何朋友,甚至不能告诉杨颖,万一她也在害怕,我的担忧只会让她更害怕。
我只能自己憋着,自己消化,自己在这团混乱里挣扎。
这种孤独,比刚才自慰时的孤独更深刻。
(现在我知道了,那种空洞感,是因为我试图用解决生理问题的方式,去处理一个心理和情感的现场,而不是“贤者模式”。当年的我本能地选择了最直接的身体途径,却不知道,有些混乱一旦开始,就只能用漫长的时间去沉淀,不过幸运的是,最终还是在杨颖的帮助下成功解决了。)
我继续坐着,发呆。
等爸爸妈妈散步回来。
等时间一点点过去,直到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门被推开,他们的交谈声和笑声传进来。
“小泽?在房间吗?”妈妈的声音。“嗯。”我应了一声。
“出来吃水果,我们买了西瓜。”
“等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来。阴茎已经完全软了,我把裤子重新穿上。又检查了一下身上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没有,衣服整齐,手也擦干净了。
我走出房间,客厅里灯光明亮。爸妈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茶几上摆着切好的西瓜,红红的瓜瓤看起来很诱人。
“来,吃块西瓜。”爸爸递给我一块。
“不用,我不想吃。”
“你脸色还是不太好。”妈妈担心地看着我,“是不是真生病了?要不要量个体温?”
“真没事,就是有点困,妈妈我先去洗个澡。”
“去吧,热水器开着呢。”妈妈说。
我走进浴室,关上门,反锁。脱下衣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单薄,清瘦,肋骨隐约可见。
我打开花洒,热水冲下来。水很烫,但我需要这种烫,需要它冲刷掉皮肤上残留的所有记忆,她的味道,她的触感。
我用力搓洗身体,特别是下体。沐浴露的泡沫覆盖了全身,沐浴露的味道在努力覆盖另一种味道,努力把我拉回“正常”的世界。
洗了很久,皮肤都搓红了。我关掉水,用毛巾擦干身体。看着镜子里雾气朦胧的自己,眼神依然有些空洞。
穿上干净的睡衣,走出浴室。爸妈已经准备去睡了。
“早点睡,别玩电脑了。”爸爸说。
“嗯,晚安。”
“晚安。”
我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没有开灯,直接倒在床上。
明天会发生什么?
这个问题在黑暗里盘旋,没有答案。
但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昨夜几乎没睡,今天又经历了那么多情绪起伏,刚才的自慰也消耗了最后的精力。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
在彻底睡去的前一秒,我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画面,不是杨颖赤裸的身体,不是她高潮的脸,而是今天早上,在她家厨房,她转身把面碗递给我时,那个羞涩的、闪躲的、却又带着一丝依赖的眼神。
“面……面好了,可以吃了。”
那个声音在黑暗里轻轻响起,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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