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1)
宴席的经过就不必赘述了,接下来的两天,也像是过年家族团聚一般,好生乐在其中地喧闹了一番。
期间母亲没有对我有什么异色或训话,她好像淡忘了这一出。
好事团聚,很多错误能得到暂时的原谅,也能冲减自身的负面情绪和想法。
普通人的生活不就这样吗,尽管有形形色色的烦恼苦闷,还是猝不及防地降临,只好通过另外的生机与希望、快乐,来掩盖过去,在无数破落的遗址上,继续奔赴未来的星空。
正像爱丽丝门罗说的,接受一切,悲剧就此消失,或者至少,悲剧变得不那么沉重了,而你就在那里,在这个世界无拘无束地前进。
只是总有例外,在不觉意间生根发芽,不知哪一天,果实就掉落了。
城里的亲人在周日晚回城,父亲也在周一启程前往开工,母亲照常上班,感觉日子又开朗了起来。
也许是父亲的外出,解除了母亲的顾虑,加上那天我的非礼硬要视,她终究还是“迫不及待”地向我告诫,寻求关系确定回到正轨,当然这是我看到的表面,她内心坚持的是什么,我不得而知,但作为母亲,避免不了要为此义正严辞一下。
不变的是,她不会很细节地“复盘”,然后挑明了划定禁区。
父亲回去开工的当晚,睡前,从洗手间回来经过我房门,母亲忽然停了下来,语气很平静地说道,“黎御卿,收收你不该有的心思,该正正经经地做人了~”。
我没有回应,她也没给我机会,因为她就这么一句,就回房了;不过听到母亲这么一说,我竟一点不觉得突兀,只是意外来得这么快,即使前些天一直为此沉寂。
于是,关于那晚的回忆回味就格外的汹涌。
没排解的情况下,就更加的难以入眠了,对于无法接续的母子亲密交流,心有不甘,不过也不知道如何重启。
我得首先表现得为此煎熬,表现出仍旧炽热的渴望,畸念不灭,还愈演愈烈,很合理,都彻底体验过了,作为青春期男孩,我得让母亲意识到,她的一时“放水”,是让我回不了头的根本原因。
至于当晚的“对话”,母亲说出的,是没达成共识的单方面诉求;即让我试过了一次就该心足了。
她现在应该醒悟,明白到这种走向的概率不大。
谁让她不是从一而终的坚决抗拒呢;就是从小到大的疏忽大意,不注意避着孩子的一些行为,也应该从没发生。
如此方能有充分立场来抵制我不伦的言行举止。
不过我可做不出用什么事项来要挟这种事,别指望一个高中生面对自己母亲还有如此成熟的心性。
还不如用相对平和的幼稚一面,来表达我的内心。
必要的心理建设过后,我立马走出房间,既然母亲能这么快就这么“直接”地提点一句;那我也该赶紧做出匹配的言行了。
走出房间后,我在屋内焦躁地踱步,一开始的路径是从卫生间到我的房间内,渐渐,走向客厅,在客厅打圈,自然也“路过”了母亲的房间门口;从小心翼翼,到刻意地发出踏步声,欲念、焦躁、内耗、挣扎,都灌注到脚步声中。
不知道走了多少圈,多少次经过母亲房门,终于一次,母亲带着想要入睡又被打扰的“起床气”,站在门口,喝骂道,“黎御卿你不睡觉发什么神经,大半夜的要运动你给我下楼去动”。
说罢母亲关上了门,听动静还反锁了起来。
关门是不堪我扰,反锁则是防止我精虫上脑,又进入她房间。
对于母亲这个举动我也不气馁,我心思更多是乱糟糟的,并没有幻想什么旖旎的发生。
但是门合上了,我这些行为就没意义了,就回了自己房间。
到了白天,大部分时间都不用与母亲面对面相处,也就越过了昨夜的奇怪情节。
不过下班回家后的母亲,间隙还是会没好气地瞥我一眼,没说什么,无法理解无可奈何的感觉。
到了新一天晚上,我“如法炮制”,但不再是单调的漫步,我在灯光下被拉长的身影,正好投到母亲房间一角,摇摇晃晃着;因为刻意的停留增加了,焦躁的脚步在此停下,踌躇的影子也有了侵门踏户的感觉。
母亲虽然没有冷眼看着我的小丑行为,但我觉得,只需要“有心”,安躺床上的她也能感受到我这些动静背后的心念。
她可能以为昨晚的我是一时神经,今晚没关门防备什么,事态没到哪一步,不需要欲盖弥彰,继续坦然地应对就好。
毕竟这次,我的动静小声了许多,但身影的冲动试探,却是明显了许多。
我只要跨一步就能进入这个发生过不伦场面的房间,但现在似乎是毫无理由,生涩生硬的状态拦住了我的脚步。
萨特说,时时自我克制是愚蠢的事,是在毫无意义地耗尽自己。
但真要像小说大男主一样能驾驭一切,发生在一个普通乡村少年身上,没什么说服力。
内敛的中国人,热恋男女尚且无法做到从容开启亲密;别说是一出畸形的关系。
一切都得看母亲的发声。
当听到母亲翻身的动静,传来一句咒骂,“天天晚上不睡觉的,你是不是有病啊”,听到她这么一说,我以为她要起身,便如闪缩的老鼠一样跳离此地,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这样打照面。
我好像做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做;即便是日常的表现,本就是我的义务。
与恨到天际的邪比,颠覆三观伦理的行为相比,此前的铺垫实在是平平淡淡。
何尝不是另一种真实呢,从某种意义来说,这正是小人物、普通人索然无味的绝大多数生活。
不会有那么多离奇的情节,或者斗智斗勇波谲云诡的交锋。但毫无妨碍突然就炸裂一波。
我坐下沙发,打开了电视,等待着自己忽然想通了的勇气与机智;没什么感兴趣的节目,就听个响,似乎这样能抓到生活的真实感。
听久了,就开始假寐了,明亮的灯光在我视线中变得朦胧摇晃。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急匆匆的踢踏声溜过,我撑开眼皮,见有一道身影跟灯光融为一体在客厅边缘走过,应该是母亲上厕所回来。
在回到房门前,她睡眼惺忪,先是看了一眼开着的电视,然后再是蹙眉凝重地看了一眼她太对劲的儿子,满是疑惑与不满。
没手机没电脑,电视节目也没那么容易让你撞着喜欢的,农村家庭过了11点都算得上是超级夜深了,没什么夜生活,我不像寻常那样先是看看书,再熄灯睡觉。
而是有些反常地想鼓捣着什么,平静中带点疯癫的踱步,开着电视又心不在焉,耗得还特别晚。
即使还没什么离谱言行,母亲都不会视若无睹了。
她进了房门,转过身,正要把房门带上,略微迟疑一下,忍不住开口道,“看你人都傻了一样,到底在想什么呢”。
母亲的身形半在黑暗,半在灯光中,老土的睡衣相比以往的清凉是保守了点,只是带着困意,让强挤的冷峻面容也变得慵懒柔和,入睡过一阵让皮肤得到了很好的休养生息,显得细腻了很多,一头青丝就像没睡醒过来,随意飞散,看起来反而毛躁了许多,这样成熟的面容就成了主角。
再想到那藏在保守睡衣下的诱人身段,更能感受到明媚的人妻人母气息,困意的人没什么攻击性,那打算拷问我几句的姿态就成了小女人的幽怨,让我盯得入神。
我嘟囔了一句,“又不用上学……”。
“不用上学也不能这样”,母亲呛道。
“我……我睡不着……我……”,我支支吾吾道,内心的渴望还是未能说出口。
我就这么说,就令母亲愣了一下,随后她眼中浮现更多精光,眼眸半眯,像是看穿了一切,不容置疑地说道,“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好好读你的书”。
“对呀,我书不是读得好好的吗,说了多少遍了……”,我忽然很有底气。
“我不能犯浑了黎御卿,这样下去会害了你,断了那些念想吧”,但是母亲说着这话的时候,却连打呵欠,就显得漫不经心一样了,眼神甚至都不在我身上,赶紧去睡觉才是重要的事。
我站了起来,语气有点焦急,生怕她听不懂我的意思、思绪没被我带偏差,“不会的妈……这不影响什么,反而是一件好事”。
“你相信我!”。
听罢,母亲一个激灵,人像是清醒多了几分,一副警惕的模样,“你在说些什么呀”。
不经意间我的脚步挪动了一下,道理在手一样继续说,“我迟早要经历那些事的……没必要藏着掖着”。
母亲轻合起了一点门,已经遮挡了她的肩膀,手就攀在门上,眉头提高了几分,目光埕亮,好像很认同地说道,“对啊…迟早你会懂…可你才多大,你现在还是学生啊……”。
我闭上了眼,深呼吸一口,才略为悲戚地说,“我就是太早懂了……我控制不住……我无法不胡思乱想……”。
说话间,她又将更多身形藏到了门后,冷冷又呆呆的沉吟,“随便你想吧……你别瞎惦记你妈才行……说真的,你得戒掉这种念头”,目光却不知看向哪里了。
我轻笑了一下,道,“哼……所以你要我打别人的主意?我觉得那样误入歧途的概率更大咯……”。
“青春期的人……没大没小……你知道的”。
不过说完我马上觉得这是个昏话,这像是个要挟,跟我的一贯原则不符。
“你……”,但接着母亲就沉默了,不知如何回应。
趁她未开口,我马上找补回到自己的节奏,说道,“妈,堵不如疏你听过吧……无论你再难以接受,在家庭中解决孩子的问题,才是可控的……”。
母亲闭上了眼睛,咬着嘴唇,别过脸,叹谓道,“我是你妈,我……我真的接受不了……”。
“有什么的,上星期的那天……还有以前……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当我提及已经发生的事实,母亲脸色闪过一丝慌张与不自然,随后像想起了什么令人窝火的事情,冷笑着,反向意思的点着头,“你还敢说……你爸就在门外你都……你说你还有什么分寸……”。
“你们男的都只是会下半身思考,我还能相信你什么!”
“哈?黎御卿?”。
我心虚道,“我……我看你有点默许的意思嘛……”。
母亲一甩脑袋,柳眉倒竖,喝道,“你胡说什么呢~我没有”,语速极快,但也是像掩饰点心虚的意思。
语毕,沉静一会,她眼神好像涣散了许多,喃喃自语一般,“黎御卿……就当做过好心……给你妈留存点脸面吧……不要再在我身上惦记些羞死人的事了”。
我一听,这像是以退为进+感情牌,那还得了。
赶紧甩出终极大招,开口道,“妈……什么都发生过了……就此打住……其实也回不到最初了……”。
“你指望一个体验过这种滋味的青春期男孩压下这种想法……不现实”。
本来我的性子不像是能这么歪理邪说地说这么多的,但就跟写作一样,都是在进行中培育,新的想法一茬又一茬。
母亲嗔怒道,“你别老是那青春期当幌子……就你有青春期啊……谁会像你那样惦记不该有的……”。
我笑了一下,轻声道,“你怎么知道没有……关上家门,谁家有点私密事都是正常的……又不是要大庭广众做什么……”。
我再度深吸一口气,随着这股浊气缓缓释放,同时说道,“可是,我看过了啊妈你身上每一处,不,我亲过摸过,该有的不该有的身体接触都已经经历过了,不仅仅是前些天那晚……”。
“以后再发生些什么,真的这么难接受吗……我看未必”。
听我说完,母亲的睡意被彻底击碎,身体微微发抖,眼睛孕育着火苗,怒道,“你当你妈是什么人了……”。
我不理会她要表达什么,继续自己的输出,“一次和无数次没区别的了,妈……还不如就听信你儿子一次,看他是不是会为此更生性更上进。”
“你……我就不信你不做这种坏事就活不下去了”,母亲又急又怒得语无伦次一般。
“是不会,可明明能让我变得更好,阿妈你为什么要拒绝呢”。
“不过是母子亲密了一点,说到底也没什么错啊……”。
母亲知道,言语上还能拒止到我了,倒不是说我真的掌握了真理,实在是这种事情凭我们的认知,本就掰扯不清。
有时候,把水搅浑,才是最好的出路。能让对方渐渐忘了原本的坚持,或者那说不清的不正常。
母亲面露难色,兀自摇了摇头,开口道,“我懒得跟你掰扯……”。
但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愤怒呢,原则呢,怎么说话越来越缓和了,于是赶紧支起那威严的架子,叱责道,“凭什么要听你的,我是你妈,我说不行就不行”。
说着,门缝越来越小,即将要关上的样子。
母亲还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衣物,好像那是单薄清凉的,这一紧反而让胸前的饱满轮廓更加显形,让少年的欲望更加旺盛,给胡说八道提供了充足灵感。
我也吊高了声音,“妈……难道你不想你儿子变得更好吗……”。
“况且这种亲密,是真的没啥坏处啊……”。
至于说,你不也很享受,乐在其中吗,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吗,类似这种骚话,我还没这么强大的心理坦然说出。
门缝趋于成为一条细细直线,母亲身体,几乎摆脱了所有光线,面容也没入了黑暗。
“有啊……多了去”,母亲的声音在黑暗中传出来有点尖细。
“你还在长身体……我怕你身体坏了”,当这句话说完,“咔哒”一声,母亲的房门完全合上了。
她的逃避,我不认为是什么妥协,被说动,也许觉得跟我说道下去没意义了,我的执拗不变,越说越来劲,失控的几率在提升。
也有可能被触动了,嗯,接触的触,想起那些背德亲密经历,所有私密的部位都被深入地触到了,家庭伦理体系再无修复可能。
我感觉口水都干了,脑瓜子也嗡嗡的。可不知为何,既不气馁,也谈不上亢奋,倒像心如止水,心理和现实都要常态化了。
然而“打铁趁热”少不了,嗯,趁到了接下来一天的晚上,如定格留影,貌似熟悉又怪异的一幕又要上演。
有时觉得滑稽,怎么感觉像在排练,生活就是我们情趣的一环。
我刻意确认母亲初步睡了之后,才出客厅,看着电视,更像是听电视,活像美国60年代的迷惘一代。
如我所料的是,也许被客厅灯光和电视影响,母亲又醒了过来起床走向卫生间。
当回来的时候,她撇开遮挡视线的秀发,强撑起惺忪眼皮,从睡意中发掘一丝清明,眼周、眼睑,眉梢,整个都在颤颤巍巍,一会才定睛一看的样子,看向电视,又看了看我。
神态生出恼火,警告道,“又来了是吧……随便你咯,你别吵到我睡觉,我明早还得上班去……”。
“你再敢来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嘴……这次不跟你开玩笑”,母亲冷冷的看向我。
没几秒过去,她像是对当下都不以为然,哼了一声,回了自己房间,门自然是缓缓地合上了,也不知是不是我看的迷糊,这动作就像慢放的画面一样。
不过她两句话呈现一种先发制人的感觉,让我压根来不及反应,她自己招呼不打就逃离了战场,让我屠龙之技无用武之地。
内心响起了如寒鸦飞过丛林的叫声。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必要“故弄玄虚”下去,干脆回房睡觉了。没那么快的,我内心早就说服了自己。
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母亲昨晚貌似没完全关上门啊。
良好市民刘华强的名言在我脑海响起,“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顿时一拍大腿,懊恼不已。
至于今晚又打铁趁热?但到了晚上情形又有微妙的改变。
这种状态、感觉,可不是女人的高潮,能那么轻易的接续,而是说断裂就断裂。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一厢情愿多想了,那没合上的门,未必是什么信号,最后我也无法通过母亲的神色来判定。
于是我的行动冲动蛰伏了起来。
是个人总有用武之地,周四下午五点多,我在家用固话接听到了母亲的来电。
母亲在电话中说,她骑的那辆女装摩托,打不着火了,什么原因我们就不必探究了,咱也不是专业修车的;既然母亲能特意打电话回家来说这事,那肯定是尝试过很多遍,打不着就是打不着。
她那辆女装,虽然买的比男装还要晚,但从“小”就毛病不断,见怪不怪了。
于是我获得了一个献殷勤的光荣任务,屁颠屁颠地骑上男装摩托赶往母亲公司。
当到达现场,看到母亲和那辆女装后,我也不信邪地试着打了几把火,嗯,多此一举。
那没话好说了,套上橡胶带,男装车尾连女装车头,拉呗,拉到一个经销商指定的摩托车维修店。
母亲得坐回女装摩托,拉车这事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于是略为摇晃地慢吞吞地上路了,说起来看体型我骑的男装比母亲这辆女装轻简多了,瘦弱如细狗,当我摆动着把手,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母亲,何尝不是一种小马拉大车,奇奇怪怪的概念在我脑海浮现。
到达目的后,交涉几句,老板手头的单子有点多,便歉意地说道没那么快,一会还要出去一趟,我们要么等很久,另外他也建议我们急着用的话就拉到别的店铺去。
折腾一下,看天色也渐暗了,但是母亲“迷信”原装店面,表示就放下来吧,明天5点后再来取回。
那就由我先载母亲回家了。
经过镇墟的时候,母亲买了点菜还有香蕉。
走完国道,便转入山高林密当中的乡道了。
将近七点,天色又泼墨一般,穿过林间的风是夏夜的呼吸,从前在夜间经过这段路我都不免胆怯,脑海中总是各种自己吓自己的画面。
但今天,难得载着母亲,我便有了勇气,甚至放低了车速,细细品味起了这短短的路途。
品味着与母亲近距离在一个时间段内的挨近。
但在大象漫步一样的速度下,我看向密林中的次数越来越多,好像在物色着什么地段,以后找机会在此地做件事。
萌生这种想法后,我眼神炽热地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母亲。
谁料即刻对上了她的目光,她投来疑惑的眼神,皱起眉头,脑袋还稍稍后移,总体像是略带嫌弃意味地看到了一个符合预知的随时会发作的怪男人。
母亲啧了一声,轻拍我的肩膀“好好开车”,然后她满脸闲适地看着奔往身后的沿途风光;过了一会,目光便定住了一般,想着什么事一样。
母亲今天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身是普通T恤,整体干净利落的风格,但衣服扎进了裤子里,就显得下身比例的优异了,还有几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靓丽,果然,不用长期的日晒雨淋,是会令人肤色观感都慢慢精致细腻起来,告别了过去的缺陷美。
也许是下身的丰腴,臀部撑起了裤子,显得有点修身,但也令笔直修长的双腿更加直观。
我低头一看,即使母亲没有彻底贴近我,还刻意保持着一点距离(那时候男装的摩托一般不带储物箱,因此坐垫位置比较充裕);母亲双腿,准确来说是大腿的部位,已经从我两肋间穿过,直抵前面的油箱。
双腿间成60度角从我腰间岔开,然而我总感觉,这随时就能合起来,夹紧我的腰身,让我不禁打了个快活舒爽的抖。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一般内敛男女如何开启?
都是在极度亲密的常规触碰中,各种亲昵,眼神交流,然后到了上下其手,到了对方动作细节上的回忆,然后女性也渐渐意乱情迷地回应着。
接下来都是水到渠成了。
我先前还琢磨,哪里还能有机会跟母亲亲密无间,瞌睡来了有枕头。
在摩托车上,也算吧,聊胜于无,况且无意间的接触也会随着路况复杂多变频频上演。
我能感受到母亲的体温,她呼吸的气息,她胸前的硕大绵软还会时不时倾轧到我后背。
如果母亲揽住我的腰固定坐姿,那无间的接触就更生动了。
在复杂的路途,我还能体会到一对丰乳,在我后背来回游动,就像用胸脯给我按摩一样,不禁令人想到道听途说的非正经按摩沐足。
这是无法避免的情况。
那母亲自然就想往后靠了,还好我机智地说,往前坐,摩托的重心才稳,坐太后面随时翘起车头,实在危险。
暂且无言。
只要我不说龌龊话,这就是个温馨的亲密一刻。
七月流火,但山林微风不燥,我们把文明抛到身后,又奔向另一种文明,确有几分惬意。
不知不觉,母亲的手交叠着放在了我的肩胛往下一点,这个姿势,表明了她内心的信任与好感。
感受着手掌的温厚,我都要怀疑,再过一会,母亲头就要靠下来了。
就像在电视剧看到的男女骑摩托车的画面。
说实话,因为乡土少年的缘故,当看到玉米地、芦苇林、山林,我总有种彻底回归自然怀抱的冲动,拉上给予我生命的女人。
在天地的见证下,探索生命的本源。
介乎隐秘与公开的场景,一定有不一样的体验。
另外就是,当避开了农耕人穿梭的时段,会不会令人放下顾虑,回归几分野性呢,而那个时候的母亲,又会怎么样呢。
我很是憧憬,这便是我对野外场景念念不忘的原因。
从有不伦想法以来,每一次与母亲外出收拾农事,我都在脑海预演过那场面。
乡土似乎更能为不伦行为提供土壤,那真正回到乡土,是不是天性野性会彻底激活了。
想到这,不能不令我燥热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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