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1)
没错,我又在意淫了。
想到当走完这条阴森小路,去到尽头拐角,是有个路口通往我家的几块地,我有种一溜烟拐进去的冲动。
那条林荫小道灌木丛生,杂花生树,两边是大片的玉米地、木薯地、桑田,从外围看,如绿色的汪洋大海,人走入其中也就彻底隐没了,哪怕传出声音也基本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哪。
比起所谓山林,这种农作地的地面更加干净清爽,人行十分从容轻松,也不用太担心碰到蛇虫鼠蚁,简直是心目中理想的野外庇护所。
可以想象成大片大片香蕉林的缩小版吧,幽静,清凉,大范围地隔绝外界干扰,地面状况也不至于太复杂。
置身其中,小学课本上学过的“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的意境就出来了,或许在那一瞬间,真的就走到了另一个平行空间,或者时空真的静止了,我就常常会想,我真的是21世纪的人吗,这片天地只剩我一人吗,哪怕延伸到外界熟悉的地方。
那么做些什么事,都不会受到审判吧。
我为自己这种前期想象而惊诧,感觉自己离对女性犯罪也没有多远的距离,本质不是欲望驱动,而是觉得成功唾手可得驱动,天时地利,加强行人和。
越来越觉得身后的母亲是个陌生的女人,如果我不刻意通过后镜偷瞄她。
甚至有很荒唐的想法,如果她真的是个陌生女人就好了,我就只不过是个典型的犯罪分子。
可惜我们的身份关系无法更改,原本看似“轻易”的事就格外的难以施行。
好在脑海中自己那道貌岸然的好成绩学生形象禁锢了我,压下了那可怕的想法。
镜子中悠然自得的母亲,哪里会想到她的儿子居然想在这种环境下释放心猿意马。、
冥想间,我的车速越来越快。风声呼啸地从耳边经过。
有了风声,反而令人敢于说话,风声会打碎所有情绪,不会有人为此尴尬;在风声中说话,也不祈求对方能听到,很是佛系。
“还跟那女孩有联系吗?”,母亲好像是在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后背、后脑勺,语气平静。
我心里一咯噔,好像被人戳破了心思的心虚。
我知道,母亲说的正是不久前到过我家的韵儿,而更知道,母亲似乎对此有微妙的意见。
尽管她没有直接地挑明。
中学生正经早恋,对于家长来说尚且是洪水猛兽,别说是与校外的不常规的异性有深入的社交。
母亲的警觉态势和合理且有必要,不管出于哪种考虑,哪种感情色彩……
不是因为联系与否,这个年代,大部分学生或者说少年人没什么即时通讯条件,放假了回家了,村里意外所认识的人都是“异地”了。
我确实有偷吃禁果的潜藏念头。
好吧,我确实也有渣男潜质,或许这是男性的某种劣根性。
在大部分时间,大部分“精力”都只想倾注于母亲身上,在我已经得到过超出了边界的美妙体验之后,我并没彻底放弃对其他女性的觊觎。
不过说实在的,真能成行的,我寻思我能为此行动的,也就韵儿了。说句不好听的,她可能比较容易得手。
原谅我这刻板印象,因为她的经历、她的圈子。
我假装不知道母亲说的谁,“哪个女孩啊”。
“有纹身的,你还认识几个”。
母亲干脆利落地说道,眼睛像是死死盯着我后颈侧,像是预演着怒火。
当然,我是在镜子偷瞄她的神态,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对视,并尽量表现得懒散自在。
只要得到忤逆她内心的回答,我丝毫不怀疑母亲会即刻秋后算账。
这种算账必然会来自于传统的教育思想,也有可能出自于我背弃了一下不明不白的承诺;甚至是某种特别的情感撕裂。
尽管我跟韵儿什么都还没发生,但正如女神王祖贤说过,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就像我觊觎母亲,这种念头诞生了,而她也明了了,其实有没有实质发生什么,我们的关系都不纯洁了。
如果发生了实质的碰撞,留下的就不止是一块印记了;往后拒绝,这人生的梅雨也不会停息。
回到母亲的问询上,我只能模棱两可地回道,“联系什么呀,又没手机又没电脑的”。
母亲又瞟了我一眼,再道,“开学了呢,你们不都在县城”。
我只能大言不惭地说,“这么久没联系了……不会再怎么来往的了……”。
如果过分的激情能在自己最渴望的路径上排放,那我不介意与她就此别过。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跟谁玩跟谁好一阵,真的也就一阵……贪新鲜嗟”。
“况且学业会更忙碌,哪有心思在校外”。
母亲若有所思,沉吟道,“噢……贪新鲜……”。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连忙再说,“我……我会专注的了……”。两层意思,我就不明说了,现在心境下也无法厚脸皮地说这种话。
母亲撇过头,任由路过的风撩起她的头发,笼盖了她半边脸,“嗯……专注学业就好……”,看不清的表情。
好一会,只有风声与摩托车的发动机声音。
母亲回正脑袋,叮嘱道,“以后早点睡吧……熬夜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现在就开始不爱惜自己身体了”。
我回道,“这不是放假吗,又不是经常这样”。
母亲忽然想起什么,脸色有点怪异,期期艾艾道,“对……对身体有害的事少想少做……年纪轻轻的”。
“嗯……适当放松下也很有必要……”,我一本正经说道。
“那样才有心气去做重要的事……”。
“你这么好精力你不打球去”,母亲揶揄道。
“夜晚上哪打球呢……”,我回道。
“早点睡就不用胡思乱想了”,母亲抬起头四处张望,说着这句话。
我毫不闪躲地看着倒后镜母亲的模样,等待她回过头,目光交汇上,镜子的灰尘沉积中,身后的女人模样只剩媚熟的气质,不见岁月刁难。
我本来想装一出情深款款,但实在开不了口,只能故作欢快的语气道,“什么胡思乱想……想的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最重要的人……”。
母亲听后一愣,随后眼神促狭起来,“哦……你想TA干什么……”
我不再回应,只是时不时的透过镜子瞥向她,并确认彼此目光对上。
母亲被看得不自然,收起了促狭玩味神色,撩开散落脸颊的头发,偶尔能触碰我身躯的双腿似乎僵硬了起来。
一会,她拍怕我的肩膀,催促道,“你开快点呀,做事磨磨蹭蹭的”。
我一看意识到确实慢得离谱,便正常速度起来,回到了家,途中我看了一眼拐角那曲径通幽山地农作物地带入口,往内心种下了一颗种子。
回到家中,母亲重新呈现了该有的和颜悦色以及耳提面命;也许她会意识到,抛开一些东西不谈,我确确实实还是她那个儿子。
这个晚上,我不再作妖,我打算将良好的相处感觉延续一下。
当然这是个赌博式的构想,要么会彻底恢复常态,要么逐渐松软,让妥协变得不那么艰巨。
到了第二天早上,睡得正香的我好像听到了几声呼喊,但还不至于完全醒过来;也不知重新睡过去了多久。
“还不起床,都几点了”,母亲的话语传来我耳边,将我的瞌睡虫拉起了一半,不过她的语气也没有很焦急迫切,反倒像是好言相劝哄人起床的感觉,我也就不当回事。
而她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又不知道忙啥去了。
不一会,她的说话声就逐字逐句地迫近了,听得出来本人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你等下回来再睡”,我带着迷糊与蒙蔽睁开了双眼,但我灵魂像是未苏醒,没太听得进去母亲说的什么。
母亲的面容映入我眼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空气中是她带来的牙膏清新气息,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背心,下面是灰色的棉质短裤,简单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风情,经过一夜休养生息,皮肤有几分细腻。
我愣了一下,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她身上,灵魂也苏醒了过来。
并由于早上的蓬勃精力,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却有些加速,马上就意淫得找不着北了。、
早上,衣着单薄的熟母,来到儿子床前,那不得发生很多让人心痒痒的小桥段。
母亲深那件背心有些紧身,勾勒出她胸前的曲线,隐约能看到内衣的轮廓,透着一种成熟女性的诱惑力。
短裤很短,露出圆润如玉的大腿,线条修长而匀称,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能掐出水来。
她的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低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耳边,增添了几分风情。
这个女人丰腴却不臃肿,透着令人心动的危险感。少年本来就会晨勃,这下更加一步到位了,我赶紧扯了一下裤子,免得顶起帐篷过于明显。
“起床呢”,她好像没注意我的不安分的凝视,她看着我,声音轻柔地嗔道,脸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眼睛微微眯着,像是藏着什么小秘密;嘴角微微上扬,透着一种媚态,但眼神里又带着一丝责怪和宠溺。
抬头望去,站立下母亲坚挺的乳峰很有压迫感,让人躁动成窒息感,而家居中人们会彻底的放松,加上睡醒后的某种朦胧,让我觉得,她整个人都酥软了起来,仿佛说话间,微翘的饱满臀部抖动得比胸脯更明显。
我看得入神,还思考着怎么对母亲掠水,也激动于幸福来得太突然,嗯,我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维中,什么前戏、姿势想了个遍。
而夏天没被子遮盖下身,少年早起的正常现象就快藏不住,只得不动神色地挪动着双腿,让其没那么显形。
“昨晚又很晚睡吗……你要起来车我去上班呀,再赖床我就要迟到了”,或许因为当下上班是最重要的事,而母亲也算“有求于我”,所以也没发现我的异样,语气中仍旧不是很焦急,就像平静地告诉我一个状况。
在母亲那确认我有起床迹象的灼灼目光中,我脑子才从意淫中清醒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也对,她用的那辆摩托进厂了,这个送去上班的任务不是我还能有谁。
但看我一动不动,母亲啧了一声,道,“听到没,回来还有时间你让你睡”。
不是我意淫得不够坚决,母亲这种很有时间观念的人,你断然不能妨碍她在规划中的事情,我知道我哪怕现在欲火正腾起,想搞点小动作那也不可能如愿的。
话到这份上,我也像是不会再倒头就睡的状态,母亲转过身往外走去。
我也起了床,一伸懒腰。听到我的动静,母亲很自然地回过头,略为责备道,“早叫你都不醒,赶紧刷牙洗脸去,早餐你回来再吃”。
很不幸,我站起来舒展了下沉睡一晚的身躯,下身的硬挺也得到了舒展,鸡儿顶起的高耸帐篷如敬礼一般,肆无忌惮地直入母亲眼光。
然而神奇的是,母亲没有表现丝毫的尴尬慌乱不自然,抬起目光看了我一眼,不过起床后不久的慵懒恬静气息散去了,带着几分严肃与复杂的表情,那表达的意味好像是从见怪不怪过渡到了关我屁事,啐了句,“你这脑瓜子整天想的什么”,便离开了我视线内。
当发生过这么多接触行为,也许在母亲心目中,现在我的模样已经不能用少年的正常现象来解释了,从此类似的现象,都源自于她,源自我念念不忘的不伦渴求。
从此要教育纠正我的不健康行为,估计话术不会是少年青春期的烦恼那一套,而是该不该,能不能这样惦记自己的母亲。
或者说,惦记得那么频繁?
当处理完一切,正式要出发了,我看到母亲换上了浅棕色丝质衬衫,下沿塞进了不系皮带的黑色休闲裤中,臀围卡得刚刚好,就不需要皮带了。
不过这也说明了衬衫是足够宽松的,上身不显明显的诱人轮廓,但也有结实的丝滑的大片坡度,让衬衫的料子好像拥有了荷叶效应,一滴水滴落,都不会渗透到一点水分。
这一身装束胜在新净,就会让人将眼前人自动美化,在大脑中修饰,只要脸庞不过于拉胯,没有明显五官缺陷,这个女人就是爱惜形象、有几分保养诉求讲究。
放在乡镇中,也算亮眼,主要加上身段的匀称,那就更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了。
我多看几眼才发现,在特定的光线位置下,丝质料子好像蒙上了网纱感,加上纽扣间的缝隙,上身稍微有动静,总能看得出内里的丰满酥软,或若隐若现地透着沉甸甸。
这种表面上普普通通但实际暗藏胸器,主要我也验证过确认过,诱惑最为致命,只会加速知情人的绮丽想象。
恨不得解除对上所有遮挡,再度验证,甚至用双手去探究,将这些藏着掖着的风光都把握在手上。
“哎呀……头盔忘记带回来了……难怪觉得少点什么”,母亲一拍大腿,衬衫的表面荡漾了一阵缓慢抖动。
在守规则更少的乡镇里,女性骑车戴头盔比男性多多了,这并非是安全意识的碾压,不过是相对于男性,她们有更多诉求而已,比如,束缚住风中凌乱的秀发,比如防晒防尘。
至于我吗,标配拖鞋驾驶,头盔更是不知为何物,那时候还没如今这么的严苛。
因此人们都不愿意为了概率看起来很低的安全事故,来影响自己的舒适度。
事故,不落在自己身上那就是0概率。
母亲对此倒是从无异议,她毕竟也是有局限的人,无论性格多独立、傲娇、强韧,实际上也摆脱不了很多方面的被“规训”的痕迹,我们毕竟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
一路无话,除了母亲的衣服在我背脊偶尔刷出的飒飒声,也很快被风声和发动机声夺权;而她这件衣服,似乎更能攒味,淡而不散、清而不寡的女人气息,时不时地钻进我鼻腔。
到达她公司后,她表示傍晚就不用来了,那车应该也修好了,离这也不远,有同事能捎一段,没有的话走路过去也无妨。
说话间,她一位同事从旁经过,是一位性格大大咧咧,年纪30出头的女士,微笑着对母亲道了声早。
这些人上班是发自内心的没啥烦扰,不像今天的社畜,早班前苦大仇深;好吧,可能也是工作性质问题,今天也有对上班不抗拒抵触的人。
对于没什么重大理想,攀爬志向,寻求当什么有地位的人物的女性朋友来说,这种公营单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岗位,确实令人感到轻松自得,幸福感满满;有事干,事儿不难不多,待遇有保障,在乡镇是令人羡慕的存在。
也会让这类人产生较大的优越感。
就比如,乡镇公务员的刻薄与缺乏与人为善(指的是面对服务或管理对象,但是这种习惯久了,不可避免会延伸到日常)的程度,绝对比城里的严重。
尤其在以前,关于服务态度的考核机制几乎没有,而办事人员面对这类人本身也自带面对权威的自愧心理。
母亲的同事注意到我后,也笑呵呵地叫了声,“小帅哥,送你妈来上班呀”。
我之前也来过几次,加上这里的人基本都是同一乡镇,多多少少眼熟。
起码他们都认识我父母。
我也学着母亲喊了声,“X姐早”,虽然我不是什么社牛性格,但不能丢母亲脸不是。我一学生哥叫她姐,心里绝对乐开花了。
于是这位大姐带着夸赞之意,又朝向我母亲调侃了一句,“还是儿子比老公好使吧X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在我内心里,可丰富奇妙了……
但我做贼心虚地避开了这位大姐的视线,虽然知道没什么好暴露的,但我就是怕她继续嘴每个把门的又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出来。
母亲瞟了我一眼,才略为局促地笑回道,“也就我那摩托坏了,平时用不着他”。
“我先上去了X姐”,人家大姐本就没其他意思,说着就往单位综合楼走去了。
“回去吧,路上小心点,下午就不用来了”,母亲也叮嘱道,说完小跑着追上了那女同事,两人也同时放慢脚步,笑呵呵的日常寒暄起来的样子。
我正掉转摩托车头,发动起来,油门一扭离合还没松的一小瞬间,往母亲那边看了一眼。
两人在开怀的说笑中,母亲忽然停下脚步,轻轻一拍打那女同事,感觉是无奈又荒谬,那表情是佯装啐骂了对方一句,似乎是对方说了点令人无语的话语,母亲是吐槽对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但母亲像是很快从怪责对方的情绪中跳脱出来,又说起了愉悦的日常,笑脸堆满春风。
但在跨上楼梯的瞬间,母亲也突然回过头来,那笑容也是即刻收起,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像是看到我还在原地,也像是没看着,因为她神色中很是平静,无悲无喜,也没有任何示意,就只是淡淡地往这边看了一眼,又缓缓地转了回去。
最后在我视线的画面,是母亲跨步上楼下紧绷的裤子营造的蜜桃般的臀部。
大家都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那大姐到底说了什么,差点让母亲急眼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成熟稳重。我心里升起熟悉的异样感。
也有点被恰好隔空戳中龌龊心思的心虚。
总不会是说了有悖伦理的话吧,乡镇妇女不至于思想这么“超前”,说起没羞没臊的话题,正好触碰最不可想象的一类不伦关系。
我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的揣测也过去离谱了。
不过回去的路上,我还是不禁对母亲即将到来的周末构思了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生活总是充满了各种偶发事件。这天时间一晃到了下午,差不多到母亲下班时间,在家百无聊赖的我又在固化中接到母亲的来电。
接下来,居然还是需要我去“接驾”。
原来修车佬昨晚刚好有远方而来的朋友探访,便丢下手上的活,早早关门,去招呼朋友了,喝了个昏天暗地,睡醒之后,一样抵挡不住放松的诱惑,继续带着朋友出去找节目了,尽尽地主之谊。
反正就是,母亲那摩托,他压根还没动手修理。
当然他是在中午就致电母亲说明情况,并连番道歉,也不是很紧急要用到这摩托,迟个一两天也没啥,母亲便“成人之美”了。
对于今天还是要去接母亲,我也没啥好抵触。
很快便骑着摩托来到了母亲公司楼下,等了一会,不用看时间也知道到点下班了,陆陆续续有人走出这栋楼,摩托车的初启动声音此起彼伏。
但我还没看到母亲出来。
期间有认出我的,也都打了招呼。
当间隔了好久,嗯,半小时不到吧,对于这里面的打工人来说,已经是延长很久下班了;再也没人走出来,我便将摩托车停在了旁边,也走进了母亲的公司,一楼值守人员也认得我,我如入无人之境。
母亲坐岗的办公室我是去过的,我寻思上去看看她到底在干嘛,怎么还不下来。
一上到二楼,这个时候空空落落没几个人了,一眼便看到母亲在走廊中间,正叉着腰,看着眼前的机器“出货”。
我走了过去,母亲看到我上来了,也没多大惊诧,解释道是老总临下班才说明天中午要出差,需要用到一些文件,原件不能轻易带出去的,便要母亲帮复印,本来没多少,主要需要翻阅整理出来,所以也就耽搁了一下,马上就好。
我一看旁边待复印的资料还有一小沓,而旧时的复印机只能一张张地放到面板上来复印,还没有批量处理的功能,这马上就好够呛。
母亲也叫我在她座位上坐着等一会。
我坐下后百无聊赖,自然是忍不住点开她电脑的各种文件。
看着各种通知、请示,有一说一,说事的没太多废话,就是把事项清晰完整地说出来,平平无奇的陈述语体,文笔上没多大高明,我想着这些玩意我都能应付。
至于让人感觉高大上的较为官方的商务的特定词语,看过先前的文件的通用说法,自己就会有这种概念和意识了。
文档文件都挺多,被人诟病的繁文缛节对于正处在求知上进阶段,想汲取更多知识文化的少年眼里,照样有几分新鲜感。
尤其那些有手写批示、大幅意见的请示审批表扫描件,手写的意见有几分活人感,大概也能想象当时这个项目的决策经过,于是我便看得入了迷去。
这真不是我想窥探什么隐私,办公的计算机,能有什么私人文档。
当年的电子设备与电脑的联通这种事还不成熟,那就更加没什么公事以外的痕迹了。
不过我马上想到了我的电脑之外还有一个地方没找啊,我其实“以己度人”,便好奇地打开了浏览器,查看搜索和浏览网址的记录。
要说比较隐私的,还得是浏览器。
就像男孩用的电脑,在那个年代,最反映癖好(如有),那肯定是播放器记录。
不可否认,我内心还是压抑不住这种冲动,看看能不能发现点母亲看特殊资讯的秘密。
不过令人失望,无论是搜索还是网页历史记录,几乎都是“XX范文”,“XX模板”这类应用文范本,要么就是某个办公软件某个功能怎么实现,EXCEL表格的某些功能教学最多。
当“检索”完浏览器,我才醒起,怎么母亲还没搞定。
正想起身出去看看,母亲就走了进来,嘴角带着一点狡黠与不好意思的笑意,感觉就像是打算让人做点不该做的事,“强人所难”但又主意不改。
我问道,“可以走了吧妈”。
母亲心虚似的尬笑道,“本来是搞定了……但是,还有点堆积的活也想干完它算了”。
她眨巴着眼睛,那眼神像逮住了一个大冤种,轻咬了下嘴唇,盯着我,悠悠道,“黎御卿,要不你帮啊妈一下”。
我无语道,“我?我又不懂你们的工作,我还是个高中生啊”。
母亲压根不给我推搪的机会,像哄小孩一样,说道,“很简单的……我跟你说一下就知道了”。
“再说了,我这个年纪都做得来,你一个年轻人还不会啊”。
不过我心理的抵触一下就散了,母亲大人让我做事,基本是推辞不了的了,况且这也是个献殷勤的机会。
“这事虽然不急,但领导安排下来也过去好几天了,不做完它放假都感觉心理不舒服。”,母亲说道。
“这不趁你来了……多个人帮忙快点搞定”。
我应允下来。
母亲便转身走出这个办公室,不一会手上拿着一小沓资料,抱在胸前,不知道女性为何拿文件行走总喜欢是这个姿态,给人感觉脑海里只有工作,奔着目的地,倒有几分干练感和职业素养,说难听点这一刻也像是个工作机器。
但是看到母亲这样,我才想起这个动作的真正实际目的,感觉是遮挡住胸前,匆忙行走才不至于胸前跳动,造成尴尬观感。
一绰长发垂落我眼前,母亲半俯下身子,凑到了我旁边,将手上的文件放到桌面,“来,我跟你说怎么做”。
我自然是一转头,目光很懂事地一眼看到母亲脱离脖颈以下肌肤的衣领悬空,给我观赏她藏在宽松衬衫之下的女人魅力露出了视线通道。
这是很日常的举动和现象,这个时候母亲不会注意这些细节。
我的偷窥是下意识的举动,因为我感受到了压迫感,压迫感来自于那里的丰满诱惑,还有让人上头的女人味,女性本就不会分泌那么多油脂,这是大部分女性身上味道不难闻的根本原因。
女人味也来自于被红色刺绣胸中包裹着的一对大白兔,在上了一天班的母亲身上,好像因为疲态周遭、脖颈下的肌肤没了那么的细腻,甚至是有出过微汗的痕迹,但胸脯的饱满坚挺的状态却是不会改变的。
这对丰乳还倔强地展露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酥嫩,我似乎能看得到那里的温热,以及文胸布料包裹着,甚至勒得有点紧,而生成的浓烈奶香,配上鲜艳浓烈的玫瑰刺绣,十分炫目。
我马上移开了目光,不是我不想再看,而是觉得还没到能这么猖狂的地步,不过有种躁动从心脏划过的感觉。
母亲跟我讲解了怎么做。
确实是很简单的事,就是繁琐,没什么技术含量。
这些文件是他们公司两年前一个项目的配套资料,一笔交易为一套。
现在要做的就是用EXCEL表格,记录好每笔交易所属资料上面的各种要素,比如上下游、合同号、签订时间、发票金额、出入库的信息等等。
为什么现在要搞一个历史项目的工作呢。因为这个项目暴雷将近两年多了,现在要搞销账,需要先上报这些资料。
那些年无论国企主业是什么,全都热衷于掺和一下融资性贸易,空转或虚假交易,出事是正常不过。
所以也就不奇怪母亲这里做稳定的“垄断”生意一样的公司,也着了道。
直至今天,国企还是唯销售规模,效益是其次。
融资性贸易流水大,操作也简单,国企最喜欢了,重要的是他们有充分的现金流,正好在一些民企当中充当了银行的职能。
但由于国企不能直接放贷,所以直接通过代采购的方式来满足民企的资金需求。
风险自然是来自于民企的跑路,钱货都不保,造成巨大的国有资本流失。
说完怎么做之后,母亲站直身子,轻轻一拍自己脑袋,“诶说填写那么快有什么用,资料都还没全部找出来。”
“黎御卿你跟我来”,母亲走了几步后回头招招手。
我跟着她来到不远处的档案室,里面好几个柜子,柜子塞满了档案盒。
母亲跟我说要首先从这些资料中找出与那个风险项目的有关的资料。
本来开始是打算她来找,我这边负责拿着她找出的资料对着录入信息,但想着多个人多双眼,免得遗漏了。
于是便一起先找出来了。
由于当年的存档还不太有逻辑科学,加上这个项目本身购销交易的笔数不少,所以要从这么多的资料盒中全部找出来,是个大工程,体力活。
母亲其实一开始以为不多,也不是什么难事,很快能搞定,但随着这项工作进行,她发现自己估计错了。
但都开始了,便决定一鼓作气完成它。
于是两个人就在这小小档案室里上爬下翻,紧密锣鼓地忙活起来,翻找抽出,摆好,一会站一会蹲的。
母亲很快也意识到一时半会难完成,可能会弄得比较晚,她便让我用她办公室的电话打电话回去,让奶奶煲饭,让小妹先跟她应付一顿;我们两个到时经过镇上街道随便找个店面吃点。
我打完电话跟奶奶说了后回到档案室,继续跟着母亲干活。
这一刻的忙活,让我想起了曾经跟母亲干农活的时光,虽然场景变了,做的事也大相径庭了,但感觉何其相似,仿佛天地间,就剩我们母子了,有一种无人打扰的寂静。
刚打电话的时候,我看了一下,六点多了,这一层楼,也确实只剩下我们两个了,窗外的各种虫鸣喧嚣了起来,随着夜色渐深,属于乡间的气息也释放开来。
貌似室内是现代化的场景,但窗外传来的种种动静,提醒着我这里就是农村,是郊区,是夜晚之后人烟罕迹的地带。
当安分地“工作”了一会,我便开始生起了歹念。
主要是在这个过程中,我总是近距离地瞥见母亲无意展露的诱惑,从后面看,那半蹲之下硕大紧绷的蜜臀,显得腰身都被收窄了一般,让人感觉她整个下身都只剩下一个磨盘似的形状;我蹲着或站着居高临下,不同的角度又总能透过母亲不设防的领口看清她的亮丽色彩的文胸,摇摇晃晃的胸部,被胸罩勒得溢出的乳肉,还有她身上的气息,在忙活许久之后,因为这个小室的不通风闷热而更加的明显。
还有我对一些资料有疑惑时凑过去问母亲,两个人的脸庞贴得如此近,连她的呼吸气息,我都能听得到。
另外这场景的特殊,首先是没人,就让我有可以为所欲为的幻想,然后是办公室,现在不是居家的母亲,是那个在单位里,有着所谓体面职业,有了干练气质的母亲,毕竟那一身衣物终于回归到了属于它的场景,给了我平时难得一见的观感。
又同处一室一段时间了,血气方刚的我怎么可能不想入非非。
我甚至想着挟功妄行,盘算着母亲不会有多暴戾的反抗。
每当我的身体在靠近她的时候,总想顺势撞到,推倒,扑倒,然后就幻想着干柴烈火意乱情迷。
母亲认真地忙活着,时不时与我闲谈,但好几次我都因为幻想入神,没有回应她。
我盯着母亲的侧脸,人类专注的模样总是有种该死的魅力,无论相貌实际如何,专注是人最好的滤镜。
我只得时不时地吞咽口水,舒缓着躁动,但更像是躁动加剧下的举动,
渐渐地,我干正事的动作越来越少,停顿的时间越来越久了,更多时候更多心思都在母亲身上。
借着“工作”由头的近距离偷窥肆无忌惮,眼光不需要躲藏就能自然地看到她身上的迷人之处。
“赶快找啊,一会还要登记信息呢,赶紧弄完吃东西去”,“发什么呆呢,做事一点不认真”,母亲轻皱了下眉头,脸色很是疑惑,嗔道。
当母亲开口提醒我,我才会收回看向不该看的地方的眼神,但离开没多久,就眼神又会黏上那里。
频繁了,母亲就很大可能察觉到些什么呢。
“你……你能不能认真点……你别告诉我你脑子里又想坏事了……”,母亲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神带着炽热看向她身上,脸色闪过一丝羞愤,但只是侧转过了身,或许因为“有求于我”,没有立马厉声呵斥。
也许她也不确定我在不怀好意呢。
我晃了晃头,并瘫坐于地上,目光假装从呆滞到恢复清明,疲倦道,“文件太多了,看久了都看得头晕了……”。
母亲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说道,“要不你先去登记着先吧”,说罢便专注于手上的事。
我没有听她的,继续留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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