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1 / 1)
我脑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胸前,那股成熟肉欲气味已经飘散在我面前,我看向母亲,她的脸庞红得要滴血一样,眼神中是哀怜的嗔怪,不知她怜的嗔的,是自己的不狠厉挣扎抗拒,还是她儿子的不道德念想坚若磐石呢。
然后她四处张望了一下,这只不过下意识的想拥有确定性的举动,人都不走出去,哪里看得清全貌环境。
望完后,眼神重新定格在我脸上身上,轻咬着下唇,“你还要不要脸了黎御卿……好在现在没其他人在了”。
其实不用对母亲的某些触碰,不用她的某些风光,某些浓烈气息,在大部分时间,看着她的面容与神态,我就已经性致勃发,一点点烧断矜持,对,我说的不是理智。
从有了觊觎母亲的想法开始,理智早就名存实亡了,很多时候只是权衡利弊。
对啊,没其他人在,母亲会因此放下一点心防么。
我沉吟道,“我要我妈……怎么算……不要……脸呢”,一边说着,一边一手握紧她腰身,一手按在了腰椎,将她翻了过来,背对着我。
由于是忽然的动作,母亲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有一声“喂!”,顺势扶在了桌面,而我先见之明地按压着她的腰椎,使得她的饱满臀部更加突出,明晃晃地占据了我大部分视野。
也许是看片,也许是因为有过经验,在站立的情况下,我好像能意识到正面是无法到达目标,只有从背后,从女人的屁股上,是正确的路径。
所以那一刹我会作出这个举动。
这时候母亲自然是会抗拒的,但是我贴了上去,阻止了她轻易转身。
又相当于我的身躯钳制了她的下身,一半重心在上面,就只得一只手撑着桌面,不然会歪倒到桌面,所以反抗的就基本只有一只手了。
“不行……不能这样黎御卿”,母亲又急又怒,拍打着我的手臂,整个身躯都在摇摆。
我只得弯腰,锁控着她的腰身,这样无论怎样她都无法转身过来。
我下巴抵着她背部,歪打正着的,下巴的坚硬,挪动间似乎让人的骨骼酸酸痒痒,母亲的挣扎没了章法,甚至弱化了下来。
为了迅速达成攻心目的,我只能打出亲子感情牌,“妈……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了……你不帮我我怎么办”。
“这是我单位办公室,你疯了”,母亲说着话,才想起要挣扎,感觉又象征性地动了几下。
“不会有人来的了,我保证很快完事”,但是一说完我就感觉怪怪的,好像不是什么好的保证。
母亲一回头,脸色闪过一丝怪异,那羞怒都因此停顿了一样。
我继续乞求道,“妈……答应我吧……我会变得更好的……”。
她摇晃着上身,紧弹饱满的的蜜臀已经剐蹭到我的坚硬之处,加上心理刺激异常的酥麻。
“不行…你对你妈做这事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你……还在这种地方……”,母亲无比的悲愤。
尽管大概率没人,但当下跟我们公序良俗鄙夷的一个情节没什么区别,即偷人,还是在公司,哪怕抛开母子关系都是炸裂的。
对于母亲这种“保守”的乡镇妇女而言,办公室情节是个巨大的冲击,再度撕碎她的认知、循规蹈矩。
所以她不敢大声喝止嘶吼什么,只得压低着声音。
我瘪着嘴,反倒装作有天大委屈一样,一点没有精虫上脑的流氓样,更像是小孩争取个东西的执拗。
“反正什么都做过了……我又不是天天来……”。
听我这么一句,母亲身躯一凝。
我见状,马上把握良机,觉得她是默许了什么,不会再反抗了,虽然自始至终也没什么像样的反抗;我松开了母亲的腰肢腰椎。
急不可耐地移到了她裤头上,猴急地捏住髋部的两侧,往下脱,但遭受了一股强大的阻力;因为这是不用皮带就能锁死在母亲的身躯,证明腰围臀围卡得刚刚好,如果不解开前面的纽扣,任你怎么扯都扯不下,除非弄坏裤子的地步。
拉了一会,我内心已经焦躁;又拉一双大腿的位置,往下扯,照旧无果;只露出了一点点肉色内裤的边沿,在黑色休闲裤的衬托下放大了见者想要一窥它全貌的欲望。
就好像一块巨大的金矿,只露出了一小部分,你看得着够不着,必须挖出全貌,才能掌控它;这感觉太难受了。
我双手就在裤头与大腿间反复横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陷入了跟自己较劲的怪圈;连手上触碰母亲的屁股都无感了。
当时上头,一时没想着关键在于前面的纽扣,只一心从后面扒拉。
母亲转过半边脸,看着我的猴急中的笨拙,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
虽然眼下情形她不应该这么快生出这种情绪,可我目前不还是什么都没得逞吗。
“别白费劲了黎御卿……”,她直起上身,拨弄了一下散乱的头发,一撩一放,全部铺于她后背,肩颈往下一点,扬起一阵秀发的清香;一种整理心情冷静下来的姿态,也有胜利者占据上风的漠然、轻快。
我见不得母亲这种感觉,生出了男性独有的降伏的心态。我也不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
我放弃了扒拉她的裤子,多少也沾点彩头。
于是我站直了起来,再度揽实她的腰腹,下身也贴上了她的屁股,隔着裤子,让自己硬起来的鸡儿磨蹭着。
“呀……干嘛呀黎御卿……”,母亲惊呼道,她的腰身和脑袋再次低落。
不过实际上我也被裤子束缚,鸡儿不是平行地面的直挺。不过也是硬邦邦的怼着我母亲的屁股了。恨不得把她的裤子给戳穿。
另一只手也很狂躁地揉扭起母亲的臀肉。手上尽量抓起更多的臀肉,恨不得将这紧实抓得柔软。
鸡儿有了来自异性身躯的触感,尽管跟怼上一堵墙没区别,手上也尽情把量着母亲私密的臀瓣,总算有点掌控感获得感,闻着她身上的气味,隔靴搔痒就当已经进入了她身体。
由于脱不了母亲的裤子,我也就没了脱自己裤子的意识。
“别闹了,这样成何体统!”,母亲摆弄着身体,低声喝道。
我很自私地生出一点悲戚,好像质问母亲一样,“这样也不行了吗……什么都没碰到……”,语气中最后甚至还委屈巴巴上了。
母亲身躯静止了一般,长叹一声后,耐心道,“你醒醒吧黎御卿,你是我儿子,我没法接受”。
“我醒得很!那天晚上也是无比清醒,啊妈你也是清醒着”,我咄咄逼人道。
母亲握紧了撑着桌面的拳头,她深呼吸一口气,强撑着平静道,“要不是因为你爸,你能耍得了流氓。”,说着同时,她微微侧脸,但我看不出一点神色。
也不知道她说的的因为父亲,是指父亲的荒唐令她哀伤中失去理智,抑或是父亲在门外,她不敢剧烈反抗进而承受了我的少年激情。
“体验了一次……就知足吧……还想什么呢,我是你妈不是你老婆。”,母亲继续道,但她说的一次的时候,似乎有点不太确定。
一晚无论进入了多少回,都算一次吗,如果论及私密的接触,那更加不止一次了。
什么纲常伦理、规矩,关系的边界、纵容或犯错,所有概念都碎落一地了。
我们已经打开了关押最大恶魔的盒子,合上了,就再也捉不回来那恶魔了。
“是啊……体验过一次……你让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戒断”,我讷讷道。
“而且妈你不妨想想,这种事在我身上是不是利大于弊”。
“你就再给这点小小慰藉,你的儿子才能真正昂扬成长”。
我鼻子掠过她的秀发,尽量地凑近了她的耳朵,乞怜道“妈,你不想你儿子更有出息么……”。
母亲呵呵道,“你要出息就必须对你妈使坏?”。
我狡辩道,“坏什么了……又没伤害着谁……大家都快乐……啊妈你不也舒服了吗……”。
母亲语气有点慌乱,“舒……舒服个屁……你听听你在说什么”,说着她边用手指捋了几下自己的头发,披散于后背的头发又被她分了几道垂于身前,好像在掩饰什么似的。
这样的“临时”墨迹了一小会,我忽然想起了个问题。貌似很久很久没有直观表达对母亲身体,应该说某些特定部位的欣赏与赞美了。
对于有一方处于更有经验跟多阅历的位置,那么你想讨得她接纳必须让她相信你会因此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任何打破世俗偏见的关系,本质的阻力还是它能轻易将人拉进深渊;但如果你克服了这个考验呢?
另一个则是万能的,女为悦己者容,你的爱慕给她自信,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可取之处。
因为母亲接下来沉吟道,“黎御卿……你是不是就喜欢年纪大的……”。
我在谈话中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母亲忽然轻易一转身,屁股依在桌子边缘,双手后撑到桌面,如此以来,像是明显地展露自己胸前的丰挺,那里倔强地抵抗着地心引力,几乎将母亲的衬衣其他部分都撑离了她的肌肤,丝光之下胸罩纹路显眼。
仿佛刚才的“拉扯”就过 去了。
她嘲弄道,“你心理变态得不止一点啊……”。
我很肯定地说,“没有……只针对阿妈你”,那目光灼灼,比入组织还坚定。
“其他女的……都比不上……”。
她眼眸促狭了起来,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就因为我是你妈?你要找点特别的刺激是吧……”。
到我很羞赧了,大部分是装的,我怯声道,“不只……不只是因为这个……”。
母亲整个人跟她脸色一样,都显得神态悠闲、桃眸流盼,眼睛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我竟觉十分勾魂。
“你是说人家还有哪里比不上……比如?”。
我晃了晃自己脑袋,怎么能沦入母亲的节奏,差点忘了,我要耍流氓的呢,搁这你问我答呢。
既然她转过了身,那也不错。
我欺身向前,无限拉近与母亲的距离,但她一点不慌张,还保持着那笑意,好像呼应着我的前进,她不由自主地向要往后退,但这是桌子边缘,将她的屁股在水平线方位上分割成两半,但我也知道,她屁股一旦离开桌子边缘,臀部便会“膨胀”回来。
她突然间变得很想听到我的答案,甚至已经想到或者她本身就希望了答案,现在是验证。
母亲轻轻一跃,臀腿用力,便坐上了桌面,她的屁股都远高于桌面高度,“坐”上来也就易如反掌。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可太喜欢这种表面上我进你退的的深情引诱了,好像看着一条美女蛇扭动着妖娆身姿,将我的脚步拖向不远处的陷阱。
我甘受这种猎杀,本质上是我这个人这个年纪,面对一个成熟的女人,需要点鞭策的、牵引的信号。
这个姿势过于暧昧和性张力了,我的下身看起来嵌合母亲的双腿之间,她的双腿,只要一合就能夹住我的腰身,但此时还没有,还张开着,如同一个正在展开的陷阱,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合上,将猎物赶进幽深的洞穴。
那个洞穴有些奇特的构造,还会释出一些液体、滚烫的热气,猎物会沉沦那种感觉,无法自拔,就算洞口畅通了,它也不想逃离了,直到在销魂的享受中被吸干精气。
我颤声道,“比如……”。
是我眼花了吗,母亲眼神略涣散,没有焦点,目光浮露在外,这是桃花眼的特征,似醉非醉,她脸上还带着狐媚的笑意,瞥我一眼,又瞟向别处,让人心神荡漾。
嘴唇轻启瞬间就有气息喷薄而出,我甚至还能听到一点爆破音,母亲柔声道,“别墨迹了,说吧”。
我任由躁动外露,化作粗重喘息与身躯轻轻的抖动,“那我说了噢……”。
我突施冷箭一样,脑袋又扑上母亲胸口,因亢奋而语气失控,喘气地说道,“别的女的这里都是平平无奇的,没啊妈的又大又挺”。
我脸,鼻子,嘴唇,都在尽情地索取母亲胸脯的气息。
“喂……让你说,没让你做出来……”,母亲羞急地叫唤着,但却有下意识的挺胸动作,生怕那丰满的轮廓遁形;上手揪着我一小撮头发,但一点拉扯的感觉都没有,她是怕薅秃我吗。
我感觉我眼神都发热了,抬眼一望母亲,看到我的目光,她愣住了一下,才啐骂道,“你饿狗扑屎啊”。
很快发现语塞,“呸呸呸,你才是屎”,自己的言语漏洞的懊恼也发泄到了我身上,瞪着我怒意更甚。
我张开嘴,好像根本没说话的感觉,嘴上却传出声音,“都不脱裤子,就这里可以了吧。”
说着也不顾她的反应,双手很坚定也很利索,一粒一粒地解开她衬衣的纽扣,每一个解脱,母亲的身躯都有绵软的部位抖动。
直到敞开的光景,已经能看到她肚脐,而回到胸口,那几朵鲜艳红玫瑰浓烈绽放,包裹着的白腻酥胸溢出的乳肉,细腻光亮,在灯光下,两种颜色,都够肆意,刺激着雄性的多巴胺。
我大胆道,“你看,不大吗”,兴奋说着的同时,盯着外露酥胸表面的几条细而不长的青筋,好像都在控诉主人公总是拿压迫感十足的内衣隐藏自己的魅力,不过有时又会适得其反,主要还是看外面这件。
母亲一敲我脑袋,面色红愠,“大你个头……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玩意。”
我盯得入神,好像还能看清肌肤上渗出过汗水的痕迹,经过一天的打工人生活,刚刚又“自行加班”折腾了好久,上面有发亮的黏腻的感觉。
没有男人的那种油脂,自然不会有酸馊的异味。更多的还是被“腌制”了一天的内衣、衬衣的面料散发的馥郁清香。
“你看够没有……还是个学生就这么流氓”,母亲用微颤的声调说道。
我却“答非所问”,木讷地回了个“大”。
“年纪再小也是臭男人……”,母亲忽然这么说了句,但连羞愤之意都没有。
我看着呼吸的玫瑰,不断舔着自己的舌头,舒缓着焦躁,刻意将呼吸气息打到她肌肤上。
感受到男人的气息打在自己敏感部位,这对丰乳的起伏幅度都大了很多,透露出女人的复杂凌乱,不过母亲嘴上却腻声道,“你懂什么是大什么是小吗……”。
说完这一句,她的上身更加地往后仰,像是完全放弃对胸前的防备,又像故意挺胸,进一步攥实我的凝视目光。
好像少年这么上头,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反而令母亲这个女人很有成就感。
我自身已经意乱情迷,也没剖析母亲反应的转进与变化,这时听到她自得道,“不大……怎么喂大你这个混蛋……”。
“养大你了……会对阿妈耍流氓了……真是前世作孽”,这一句,母亲有点顾影自怜的淡淡哀怨,我觉得这种哀怨不会伤神,只是接受了一些事实的正常叹谓。
“我还没长大呢,阿妈继续喂我吧”,我说了句流里流气的话。
再也沉稳不住,干脆地上手,将她的内衣往上推,真正核心的腌焖一天,我似乎都能看到浓烈香热的奶香瞬间窜逃出来,直扑我脸颊,推到直到大半个白得耀眼的浑圆露出,红褐色坚挺的蓓蕾露出。
颤颤巍巍的抖动,嘴唇未尝,都感到其咸香咸甜。
内衣的挤压力没有完全消失,推到上方之后,卡着母亲大白奶子的上沿,就像宝藏被挖出,罩盖丢到了一边。
两手分别用虎口握住母亲酥胸的南半球,脑袋凑了过去,乳肉也被我握着拢得更坚挺,离我更近,满手的软腻,满脸的体香。
我选定其中一个蓓蕾,嘴巴迎了上去,唇瓣从乳晕处划过,慢慢合上嘴,就嘬了一下,另一只奶子则是用手揉捏着,将那边的蓓蕾按进了绵软的乳肉中,“啊哼……”,母亲身子一酥一颤。
果然,入嘴的味道是微咸的,但我一点不反感,反而觉得这未洗澡前提下的体味体香,更加的原始肉欲,更有成熟女人的味道,反而更兴奋了,鸡儿都硬多了一圈一样。
嘴唇在嘬,舌头在拨弄,牙齿还撕咬,躁动了许久的我只能“浑身”解数对付目前能触达的女人的敏感点。
“啊…哼…别这样黎御卿……呃……”,母亲身子一个激灵后,哼唧了好几声,一只手轻按着我的脑袋,不是鼓励还是什么?
双腿立马就收网,好像一刻都等不及了,夹住我腰身,更有种要把我往里往深处推的趋势。
可惜她这么的坐着,我的下身,还够不到母亲的腿芯,除非,她将双腿也提到桌面,轻抬臀部。
我的亢奋夹杂了很多复杂思绪,感受到母亲这种表现,我有点惊诧,似乎这么一吸弄她乳头没几下,母亲就身体都软了下来一样;这么快进入状态的吗,这么敏感的吗。
不难猜测,环境给了很大助力;更加的难为情更加的羞耻,加上紧张,反而放大了身上各个部位的触觉神经。
但我还是觉得这样的母亲媚了过头,感觉太快丢掉母性。好吧,我有时的心态也挺犯贱的。
“啵”,“嗯~”,跟随我带着吸力嘬了一口母亲的蓓蕾,我“吐出”了嘴里的Q弹,母亲跟着清脆地哼了一声,带着身躯的一激灵。
我缓慢抬头,看着面色绯红的母亲,她咬着下唇,半闭双眸,那股欲意在她脸上和眉眼间快要凝固成水,我总感觉下一秒就有水低落。
母亲睁大了眼睛,低眉看着我,似醉非醉的迷离感,又含羞带嗔。
看着母亲这幅模样,此刻我心脏鼓动得更猛烈,我那惊疑的小表情定格在我脸上。
母亲才别过脸,躲避着什么,比起自己傲人胸器被儿子又揉又舔的,好像脸上匹配快感的姿态,更令人羞耻。
“就……只能这样了……其他的不准来了…听…听到没……”,母亲说这话感觉是转移话题一样,前一刻就是无声的交流。
我看了母亲一眼,笑了。
她羞愤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料到自身情形被察觉,更加的躲闪我这种打量与意味深长的浅笑。
但是,她的上身却变得更柔软了一般,当我脸部、嘴巴再吻上被我舔得湿漉漉的丰乳上,母亲手掌撑桌面更加的用力,腻人地“哼……”了一声,让上身提了起来,继续配合着一样的后仰挺胸。
她在沉闷喘息中,身姿只是轻微的摆动,给人的感觉像充满了流动性,跟随某种节奏律动,深呼吸下肋骨都快显形,将一对奶子衬托得更有视觉冲击性,我竟有种细枝结硕果的观感,这种概念燃得我脑袋晕乎乎的。
腰腹在凹陷与鼓起丰腴的肉肉之间,来回变换,看似动作不安,实则沉沦;感受着她这种动作细节,我都有种想按住她稳住她的冲动。
我好像不太希望,对方的反应比我更热烈。
我的双手,则像是护着从下而上的捧着她的一对大白兔,托举着,跟随她的挺胸姿态,对抗地心引力。好一个美妇坐在办公桌的挺胸画面。
这个时候,我撩开她分落胸前的头发;但是恼人的是,当我投入地又亲又揉这对美乳,又有头发跌落,我甚至啃入了口中,将其吐出后,觉得有些烦人。
母亲似乎能察觉我这种小情绪。
她坐直了身子,将绯红脸色代表的的感受压了下去一般,带着淡淡的神色,就这么低眉看着我,手上变戏法一样拿着一个发圈,举起了双手,将头发拢后。
母亲看着我呆呆的模样,看她这个小动作也能如此着迷,目不转盯,都忘了眼前的丰软大奶,母亲的眉眼间不禁开始扬起又媚又宠又有淡淡无奈的笑意,手上翻飞间干净利落地扎回了那个看起来贤良淑德的马尾, 但偏偏她那令男性牲口冲动的胸器又赤裸裸地暴露在儿子面前,乳头坚挺朝上,带着湿津津的痕迹,闪动撩人的信号。
这种反差令我想更多地占有这个女人,只有完全占据才能抵抗她这种无形的骚媚。美乳虽好,但不能一直专美。
趁着母亲这么一抬手,衣服敞开得更阔落,我脑袋扑到她整个身上,啃,亲,舔,嗅,极力汲取吸收着她身上的气息。
“喂……你注意点”,母亲身子往后倾倒,反手撑着桌面,然后就屏气了一样,伸长了脖子,像是完全让出了她上身,任由我狂乱的索取。
羞耻感和某种陌生的兴奋在胸腔里碰撞,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我的嘴唇从母亲的肩膀滑到锁骨,感受到她皮肤的细腻和微微的粗糙——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不是少女那种光滑无暇,而是带着点生活的颗粒感,但却莫名地让人觉得亲近。
浑身散发一种成熟女性的气息,复杂而勾人,像是夏日里熟透的果实,甜腻中带着一丝微酸。
“你这是干嘛呀……都还没洗澡……”,母亲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这话有飘忽的不安,好像生怕自己自认为的不堪一面被暴露被点评。
我不带抬头,微张着嘴,好像不舍得放过她肌肤上每一刻散发的气息,说道,“我就喜欢,一点也不难闻”。
“奇葩~”,母亲摸了一下我的头,却又故作鄙夷的说出两个字。这是一点都不难为情了,更刺激我的行为了,我决定再狂野一点。
我的舌头亲过她的腋下,还不断拱开她紧夹的手臂,触感湿润而温热,隐约可见几根细小的毛发,皮肤上带着一丝汗渍的湿润,有很明显的褶皱和细微的松弛,这里最能出卖岁月记录。
但似乎这种触感似曾相识,这夹起来的肉皱褶,真的太像某个私密地带了。
所以我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更多是恶趣味心态,当然这里的气息加上触感形态确实令我上头。生动体现了我幻想中的原始肉欲味道。
我就像对付母亲下体一样,我的嘴唇和舌头往里面探,尽量挤开母亲手臂的夹缝,能感受到内里那种细腻的纹理,像是丝绸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气味扑鼻而来,不是香水的那种甜腻,而是她一天工作后自然散发的体味,咸咸的、微酸的,夹杂着一丝成熟女性的荷尔蒙气息。
那味道并不刺鼻,却强烈到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母亲的身体僵住了,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你干什么?!恶心死了”她的声音里带着震惊和慌乱。
我离开了那里,打量着母亲上身,一边意识迷糊地说道,“屁股都亲过……这里算什么~”。
母亲身躯的僵滞延续了。
我再度亲了上去,“啊……怎么会有你这么变态的人……”,母亲喃喃道。
胸部不是唯一,但也是必须照顾的部位。
饱满的乳房,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
我轻轻地吮吸着,感受着母亲的体温,她的心跳。
“嗯……你好恶心黎御卿……”,却没半点嫌弃意味,她得小腿已经在交汇,也就是缠绕住了我的小腿。
乳晕上粗糙的颗粒感,在我的舌尖摩擦,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
她的身体又软了下来,情绪也是,就很容易陷入暧昧氛围中,“呃哼……就……就亲这里不好吗……”。
她喉间溢出一声轻哼,似小猫撒娇般柔软,说话间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娇嗔。
这声线我也受用,当即继续往下,我感觉有更重要的地方在召唤我。
我的吻一路向下,母亲的腹部因为丰腴而微微隆起,带着一层软软的肉感,皮肤温热而柔韧,我的嘴唇贴上去时,触感像是抚摸一块温热的奶油,柔腻而真实。
滑过小腹,停留在肚脐上,那里微微凹陷,像一个神秘的漩涡,吸引着我不断探索。
她的味道在这里变得温和,实际上已经没了什么气息。
我明显没听从母亲的“就亲这里”,但她也没什么异议,任由我胡作非为。
亲到了这一步,我整个人已经半蹲了起来,就在母亲双腿间,她的小腿,不知什么时候缠汇在我背部了。
视线往下,从母亲白腻腴熟的肌肤中过渡到下身衣物,心跳和呼吸不知被什么刺激,更加的剧烈。
我眼里只有这些意象,母亲的裤头,露出的内裤边沿,还有一种跟上身天差地别的气味,不时飘入我鼻腔,但一不集中嗅觉注意力,那气味就不复存在。
我下意识地凑近了点,想用鼻子嘴巴追逐那股气味,捕捉更多那种因子;像是沙滩上曾被海水浸染很久的细柔沙粒,经过了烈日暴晒,水分蒸发,但拨开表面,翻出内里,出来还是会有湿意,和一种咸骚的味道。
我的大脑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知道,我的身体被一种原始的欲望驱使着,无法停止。
不过中间的纽扣令我想起了不久前的失败经历,我树立了一种信念,解开它。
但是我还是先抬头,看向母亲,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刚好看到母亲也低着头,朝下看着她的“裙下之臣”,或许我在她裤头这里停留了过久,她从那些奇怪的反应中脱身了,一副恬淡惬意的样子。
眼神灵动明亮,又有不易察觉的戏谑,她有点过于居高临下了,那浅显的笑意,视线不曾移开,很大方地看着我。
我不确定她这神色,是表达“够了吧?你还想干什么”,抑或是“继续啊,我看看你还敢做些什么事出来”。
我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地说道,“妈……要不……换个地方……”。
换个地?
说完这话我自己内心就摇了摇头。
这不就中断了当下的事情。
这就跟写作一样,感觉来了强行打断忙活其他事,想再接续回来就难了,又是一番心血。
今晚还必须留在原地不成。
母亲“嗯?”的一声,眉目一提,似乎是说,“换个地干什么”,随后再次轻笑着摇摇头。
我吐出一口浊气,先解掉纽扣再说。
很顺利。正要拉拉链的时候,母亲轻轻地按住了我的手,就跟她轻笑一下再微微摇头所传达的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很是明显。
我被镇住了一般,对母亲投向不解与震惊疑惑的目光。
这女人刚刚不是对各种大尺度接触没抗拒么,反应也是意乱情迷的,怎么说收就收。
还是说,她一开始就划定了界限。
我肯定是不能理解的,甚至有点懵了,如遭当头一棒。
“不能再往下了黎御卿……”,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手摆开。
我几乎要喊出声来,“不是……就这样?我都还没……那啥呢”。
然后我不屈不挠地再去拉那拉链,母亲也赶紧制止,但还是被拉到了一半,肉色的内裤显露了不少。
她的柔媚与笑意顷刻破碎了一样,目光变得冷冽,“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适可而止不懂吗”。
她还合上了一点衬衫,多少遮掩了一点裸身,但没有整理内衣,仍旧看到她胸部诱人的轮廓线条。
我简直要哑然失声,这管杀不管埋,不更令人难受,“不是……那你……刚刚……”。
我不管不顾,继续伸手过去拉,埋头得很是坚定,势要挖出点东西。
但其实母亲这样坐着,我将那拉链拉到最底,除了露出更多的内裤样子,触及不到什么只有阴阜,最多是耻骨的地带,核心还藏在其后其下。
要扒拉她的裤子更是异想天开。
“够了!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你是想害死我吗”,母亲的声音都尖锐了许多,乳坡都起伏剧烈。
她狠狠的盯着我,厉声道,“胡作非为也得有个度不是!放任盲目冲动还能有什么出息!”。
虽然我体会到母亲不可能任我往下的胡作非为了,在这个场景下,我是真的觉得她会做出另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心,也就是撕破脸。
但我始终也有自己的侥幸思考,现在冲动与失智的火苗又还没熄灭。
于是我先脱掉了自己的休闲裤,也不算脱下,就是拉开拉链,为鸡儿的露出释放空间,还卡在身上;嘴上“念念有词”,说着“我不管……就这样我难受死了……”。
正要扯下内裤的时候,母亲又慌又怒,都没来得及整理自己下身衣物的异样,一个双腿落地站立起来,拉扯着我的手,制止道,“怎么说都不听呢”。
简直都要气笑了。
本来她怒气冲冲的面容令我有一点退却之意了,但是一看她半藏半露的酥胸,站立后,肉色内裤包裹着的下身,有一团阴影,还有点湿过的痕迹,再往下是软软胀胀的鼓起;我欲望又冲上了头,你追我赶一样那就继续攻略她的内裤。
母亲赶紧回防;儿子誓要将意志贯彻到底。暂时打了个平局。当波澜即将再起之时。
母亲愠怒地注视着我,愤恨道,“精虫上脑到没救了……”。
她好像做了某种决定,死死盯着我,一咬牙,“好……我看你怎么整……”。
忽然间,我鸡儿隔着内裤被一只温厚的女人手掌握住了,那是另一种酥麻感。
我眉头一皱,然后颇为震惊地看着母亲。
母亲先是得逞的一笑,然后感受到自己儿子的性器官因她而充血坚硬,内裤掩饰不住的发粗发硬,她开始有了不自然的神色。
不过还是压制了那股把握良鸡的羞耻感。
母亲终于醒悟这个实用战略。
与其被动防守,不如寻求钳制对方的有生力量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任敌多路来,我只取其首脑一路,攻其所必防。
不过她也忽略了自己的核心还是会被我用其他方式侵入。
不过有一说一,这也是目前为数不多的被母亲用手照料我的鸡儿,也会有特别的身心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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