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1 / 1)
“妈……你这是……”,我颤声道。
母亲轻蔑一笑道,“你不打消那念头,我就一直不撒手……”。
我顿感懊恼与晦暗,整个人都蔫了一样。
母亲一看,更感鄙夷,“瞧你那死样~”。
但生理感受是攀升的,我的鸡儿就在母亲眼皮底下,在她手上,跳动了一下一样。
羞耻的红晕开始爬满她脸庞,喘气声越来越重,贝齿在下唇咬合、带动唇瓣蠕动了很久,然后抬眼看我,带着复杂的神色。
又一阵酥麻袭来,我感到母亲手上有了动作,龟头连着包皮被撸动了一下。我瞪大眼睛看向母亲。
她强忍羞耻,颤抖地说,“要不……就这种方式帮你吧……一样能释放……”。
没等我为此说什么,她手上动作继续了起来,我舒爽得一阵躬身,好像要逃避一样。
母亲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她知道我不是痛苦,手上追了过来一样,继续用手指捏着我的龟头上下捋着套弄着,因为我还穿着内裤,她是无法全根把握的。
好像为了打破这种尴尬,对,这是她第一次用手帮我,虽然还不太完全,但还是会尴尬,过往的亲密互动,她都没有正儿八经看过,把量过她儿子的鸡儿。
今天还是转进回来这一步,还是她主动提出的。
她细弱蚊蝇道,“你……你平时不要这么频繁…对身体不好…”。
“啊……”,我忍不住叫出一声,感觉龟头被捏了一下。
“你鬼叫什么……”,母亲没想到我没回答她,反而叫了出来,不满地羞叱道,她的脸颊依然泛着红晕,眼神里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坚硬的棒身在内裤下显形,轮廓明显又邪恶,母亲手上停顿了一下,才往下捋着我的棒身,动作小心而犹豫。
那一刻,我像是被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颤。
她的手温热而柔软,动作缓慢却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节奏。
我低头看着她,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嘴唇紧抿,像是强忍着某种情绪。
母亲的手指轻轻滑动,节奏逐渐加快,我感到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像是火山即将喷发,也许因为今晚意淫太久了,生殖器官的感官神经疲惫而敏感,深处传来的酥麻感就抵挡不住。
“妈……”我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母亲没有抬头,只是低声说:“你别出声行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努力压抑着什么。
仅仅鸡儿享受着熟母的躯体,我自然不满足。
扶着她的肋骨下方,靠近她的上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肩膀。
呼出一口气后,才低头,含住了她汗津津的乳晕和蓓蕾。
“啊……不行……”母亲猛地一颤,声音里带着惊慌和抗拒,她试图推开我。
我喘声道,“都亲过了……这样能更快结束”。
我吻着她的酥胸,柔软而温热。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触碰到了某个敏感的点。她的手软了下来,像是失去了力气。
“啊哼”,母亲撸着我鸡儿的手也在一声闷哼后停下了动作;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像是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牵引。
我抬起头,看到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眼神里羞耻、愤怒和无法掩饰的迷乱。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沉沦。
全然忘记,这个时候她应该还要服务于我,可她却反客为主了。
她朝我一望,方知被凝视了媚态,别过了脸,手指开始加快了动作,指尖的力度让我几乎无法承受。我身体猛地绷紧,像是被一股巨浪席卷。
我不敢怪叫,离开了母亲的胸部,望着她,说着奇怪的话,“妈……你是怎么会这个的”。压根不指望她如实回应,只是刺激她而已。
她立马扭过头,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我,好像羞耻隐私被窥探到,于是手上的力道刻意使偏了,给我带来一阵不适感,这下我是痛苦的皱眉了。
母亲冷哼一声,“你最好少说点不要脸的话啊……”。
我还能怎么办,便又想亲向她的奶子,谁知她一只手推着我脑袋,嫌弃地说道,“别瞎亲了,全是你口水……”。
母亲重新正常撸动起我的鸡儿,当快感停滞又接续回来,一下有点招架不住。
她的手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每一次滑动都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我试图克制自己,可那种感觉却像潮水一样涌来,让我几乎要窒息。
我顺势抵在她的肩颈,感受着她肌肤的滚烫与湿热,闻着那道熟女芬芳,假装深情地说道,“妈……我以后都听你话……”。
母亲没有回应,手下在儿子的性器官上“机械式”地运动着,但是我看到她的喉咙也滚动了几下。
内裤束缚,有限手淫,客观来说动作细节实在是乏善可陈;可这是第一次,是一位母亲直面儿子的禁忌部位,她自身也裸露着丰乳,就在儿子的眼皮底下、嘴边,还是在办公室,两人的身躯是不同形式的发抖,各自压抑着不完全相同的情绪。
她低头瞥了我一眼,不满道,“怎么还没好……”。
我则想到了一个奇妙的问题,盯着她的眼睛,一只手在她奶子边缘摩挲,“那阿妈是希望我是快点还是慢一点完事……”。
她眼神飘过一抹怪色,嘴唇也想要颤动一样,最终只是说出“闭嘴吧你”,转过了头,但我感觉她身心都凌乱了。
按道理,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的。
一会,母亲像是生怕我揣摩她的心思又来胡说八道,似敷衍道,说得很快,快到不敢让人听清或听出其中意味,“今天快点……”,“一会手酸了我就不伺候了”,又找补一句。
“那可快不了了”,“除非换个方式”,我嘟囔道。
“想得美!就这样,省事~”,母亲斩钉截铁地回道。
“噢……那只能这样了”,我说着,就在这时,我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了她的私密地带。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触碰到了禁忌的边界。
她试图推开我的手,摇着脑袋,低声说:“不行……不能”
“不进去~我就隔着裤子默摸摸”,我甚至都是带着哭腔焦急地呼喊了。“妈,我就快好了”。
我的手指轻轻触碰她胯下那团被内裤包裹的绵软,感受到一片温热和湿润。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像是被某种力量击中。
我能感受到毛发的柔软,阴阜下耻骨下所有软腻压下之后的坚硬。
而上面的黏腻湿意,我相信不会是这一瞬间才出现。
手指头在母亲腿芯间肥厚软肉的顶部,我不确定什么位置,只是再往上摸,就回道阴阜了,那就在交汇处停留,有耻骨的作用能承载我的力道,而揉捏肉丘,则是典型的拳头打在棉花上。
在这点上刻意搓弄了起来,“呃哼~”母亲发出了一声撩人的尖叫,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身体再度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我假装惊讶(但效果是一样的,是激发母亲的羞耻难为情),怔怔看着她,才凑过她耳边,说道,“妈你下面怎么湿了的……这么快的吗……”。
她恼羞成怒地扯着我耳朵,可声音却很软糯,“胡说什么……怎么可能……”,声调中像有糖丝的黏连。
又过了一会,我开始往下扣弄,隔着布料感受她胯下的肉缝,也让指腹沾染的黏腻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腥臊的气味,加上她脸颊发热那如同果实半熟的气息,充斥了这个小小的办公室。
她的女人味道,就像一杯酒,经过岁月的沉淀后会更加的香醇,再加上曾经少数民族山区特有的风俗风情、野性随性强势的性格基因浇灌;即使身处乡野,生活倾轧,家长里短,也撇弃不掉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女人柔情。
这种女性味道只会变得更加丰富多层次。
我无法一时读懂,我只想慢慢体会。
感觉到她全身像棉花一样酥软,肉体丰腻如脂,散发着一种熟女气息,不断钻进鼻子,从我的毛孔融入我的身体。
这种女人味麻醉我的神经但给我舒爽销魂,让我此刻觉得可以放弃一切,堕入这场肉体犯禁。
“啊哼……你手脏,我警告你……别……别摸进去……呃……”,说着,她的头微微侧向一边,发丝轻轻垂落,遮住了半边脸颊,却掩不住她眼中的迷离与沉醉。
我使坏调侃,“不进去阿妈都这样了……要不试试进去的……不用手……”。
她忽然反手摸着我的脸颊,从上而下到颈椎,到了我胸口上方又往回,呵气如兰喘息道,“想用什么?那是你能进去的吗……”,同时手上套弄我鸡儿的动作好像热烈动情了许多。
她另一只手的动作这根本就是调情一样的摩挲爱抚,摸的不是敏感部位,但心理冲击却是令我鸡儿更加的敏感了。
我从她胯下肉缝中一阵划拉,又按到了顶端,揉搓起来。
“嗯哼…混蛋…”,身体又是一颤,吐出的字娇嗔意味很是明显,然后她的唇间溢出一声低吟,声音如同远处传来的海浪,带着一丝颤抖与甜蜜。
她的眉头轻轻蹙起,却又在瞬间舒展,仿佛在经历一种难以言喻的释放。
此刻的母亲就是桃目含情,春潮泛滥,且在这个夏夜流着热汗滚滚,荡下散乱发髻的媚熟脸庞,和胸前两坨摇曳不止的肥腻软奶。
肉色的内裤绷在鼓鼓的下体上,修长圆润的双腿还大部分藏在裤管中,与裤子黑色面料形成鲜明对比。
在大腿根和玉胯的连接处,绷出了两条左右对称向内弯曲的弧线,弧线汇集到腿芯正中间那个微微凸起、宛如两瓣丰唇形状的骆驼趾处,因为湿过而有了明显的阴影。
内裤边缘呈椭圆形,将大腿分割出两弯对称浑圆,犹如被切割开的满月,在灯光下,双腿表面隐隐泛出粉色的光泽,看起来丰满性感。
我不禁开口,“妈……你现在这个模样……谁看了能受得了……”。
“嗯……受不了也给我憋着……呵……臭男人……”,母亲在用一连串甜腻动人的哼唧,说着批判的话。
说完了,眼光看向我,近距离逼视一样,嘴上却是腻歪道,“受不了就别忍了……你还不快点出来”。
我压下一道喘息,浑身颤巍巍的,“我是受不了……所以我想进去了…妈…”。
没想到母亲直接一推我脸庞,虽然手上动作绵软无力,“有洞就想钻呀黎御卿……你别妄想了”。
“妈……我是你儿子……不是臭男人……”,我亢奋说道,大部分男性都会上头女人这种“嘴硬”的表现,或者强作傲娇优越的姿态,而这个女人还是我母亲。
此刻握着她儿子的性器官,裸露汗津津大奶子,毫不吝啬展示真实生动的撩死人的软媚轻吟。
无论是身份还是性子的威严,此刻都只是催化男人情欲的因素,毕竟,她自身也在儿子的行为下,有了生理反应;作为男人的我,也戳到了她一些敏感的点。
“你也一样……不是什么好人……”,母亲媚中带怨地回道,但她无论是上身,还是双腿间,都像是迎合我的动作摇曳着,像是要自己找到那个更舒服的点。
感受着这一切,我春心大动,龟头在母亲手中都大了几分。
母亲似乎意识到,加快了动作,甚至有点挑衅的意味,她想看我招架不住的模样,或者只是想我快点结束,她觉得自己颜面尽失的姿态持续太久了。
这时我又说了声,“妈,你多说,我爱听……你这时候的声线太好听了……”。
“闭……都闭嘴……”。
为了避免出糗,母亲竟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死死抵着,力道让青筋显露,她可能觉得,身体反应无法控制,那声音上一定要克制,不顾被强烈感受燃烧的眼眸,那眼帘时闭时张。
全身每时每刻都像有电流游走,不安的战栗。
母亲的眼神变得迷离,像是被某种不可抗拒的情绪裹挟。
她的手依然在儿子的鸡儿上动着,动作熟练而精准,像是早已熟悉了节奏。
我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像是漂浮在云端,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这个时候,我察觉到一道灼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我抬眸望去,恰好在咫尺间与母亲热辣辣的视线相撞。
她双眸像是藏了星星一样亮,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脸庞通红因为不知道被哪里热气熏的,包含万千情绪看着我,脸上肌肤则没有太多动静,半天才嗫嚅了唇瓣开口,“真的还没好吗……妈累了……”。
我其实快到头了,但她可能真的手累了,竟不合时宜地停了下来,好像放弃了一样,就甘心承受我的手指在她私密处作怪。
她抬起脸,却又不与我对视,呼着热气的湿唇就在我脸前,鼻子里嗯的一声鼻音之后,将迷离的目光放回我脸上,略带娇嗔意味说道,“不是说受不了吗……怎么还没出来”;成熟的肉体散发着雌香,热乎乎的娇喘,带着媚意十足的情动眼神。
我鸡儿都快炸裂了,不是因为她手上的套弄,甚至不是因为我手中摸捏着她的私密软腻,湿透内裤,而是她这些表情、声音、声线。
射过的都知道,在那个临界点,是能做出很多炸裂的言行的,很多在贤者时刻想都不敢想的事,只有那样才能匹配身心的快感,强烈的亢奋;同样也是尽最后的努力撩拨面对的雌性,让她也做出回应。
如果这个人有身份或关系的特别之处,或者性格的鲜明,那男人就更加的大有可为了。
人们说,让禁欲者高潮,放浪者求饶,还有比这更迷人的存在吗?我的回答是有,在不伦的关系中处处皆是。
让厉声呵斥你的母亲发出生理性的欢愉叫声;让她总是嗔怪或发怒的眼眸荡漾春水;让她哺育过你的一对奶子承受你欲望的索取;让她生育过你的阴道接纳你的生殖器官;让曾经因为尿床而责备你的她,在你的努力下出现同样丑态。
、
去做让她有最极致情绪反应的言行。
就像我曾试过的,听来十足的恶趣味,就像我前面去亲她腋下,就像再往前我舌头不仅在她的蜜穴上流连,还在她臀沟、菊蕾上留下口水的痕迹。
无论是荡,是疯,是怒,是羞到极致,还是痛苦、极哀,人类的各种奇怪的性癖也是由此而来。
纵使长时间的后悔,但有一刻的极乐欢愉,值了。
文学界行走的荷尔蒙加缪说过,去爱永远不会看到第二次的东西,在火焰与狂喊中去爱,随即毁灭自己。人们就在这一瞬间活着。
总而言之,这个临界点到了,我忽然升起了很奇怪的要求。
我继续隔着布料,扣弄着她蜜穴,握着一只桃形大奶抖动着,凑到母亲耳边,“妈……有个更简单的办法可以让我马上出来”。
“嗯?……”,她从媚态中挤出一点疑惑,眼睛眨巴着,继续道,“什么……”。
我缓缓开口道,“你就在我耳边发出点声音,连续的……”。
“什么样的声音,你自己应该比我懂……”。
母亲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
她的眼神瞬间闪烁了一下,眼底藏着屈辱与无奈一样;随即眉头微微蹙起,目光迅速垂下,似乎在躲避我的视线,但很快又抬起,眼中多了一份冷峻和审视,仿佛在衡量我的意图。
随后呼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带着半点愠怒道,“你这脑子都装的什么”。
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黎御卿你不给我留一点脸面了是吧”。
这种要求比其他行为更不像人干事,我知道母亲无法接受的。
说来奇怪,明明我可以通过上下其手让她无法藏声,明明母亲自己也会控制不住这种声音,我却当作特别耳朵要求提出。
隐隐间,我感觉这像是一种规训,可能这是男人天生的渴望。
即使这种声音会像应付一样的“假”,乃至于不带一点情欲意味,但怎么听下来都像是代表着更鲜明的主动,如果不细究其中的意韵;就好像这个女人在尽力地配合你,让你有更多元的欲望刺激,她甚至想引诱着你沉沦于她的魅力。
而且我总觉得,母亲不会那么假,如果她真这样了,可能真的会使尽“浑身解数”,不免期待过载。她骨子里,是知道怎么“讨好”男人的。
当然这不是源自于她小女人的局限(不过也有一点),更多的是源自于她知道怎么激发在男人跟前的媚惑魅力,将女人最私密的一面流露出来。
酸涩也得说一句,她始终是久经人事的成熟女人。
所以我想主动地挑起她这个状态。
不过我的由头很是“体面”,我抵在她耳边,很认真地说道,“妈……我只是觉得这很迷人……没其他意思……”。
尽量表达我只是欣赏的心态。
“我以后都听你的~”。
但她只是白了我一眼,一副懒得理我的模样。
似乎因为这种奇怪的简单要求没有应允,她手上的动作就“卖力”了许多。
“快点…磨磨唧唧的…”,她低喝了一声。
听得我一愣一愣的,怎么快,我能控制的吗。
但我手上下意识地继续在她蜜穴上、美乳上揉扭,搓动。
“嗯哼……”,母亲一声细不可闻的闷哼,好像身心得到了舒展一样,脸颊的绯红重新飞散,喘息也粗重了回来,眼神是懒得跟我计较什么,堕入自己的情欲迷雾中。
我的中指贴在那道热乎乎的肉缝上,稍稍一弯指尖,便在湿滑的黏液帮助下隔着薄薄的布料直接分开了阴唇按在了凹陷处,母亲浑身一颤,“啊哼……”销魂喊出,同时夹紧了大腿,我的手背全是她滑腻的大腿肌肤。
丰腴圆润的大腿将我的手紧紧裹在她腿芯里面,感觉不是制止,是以防我逃离。
但手指还是可以在夹缝中肆意动弹,按在凹陷处的指尖继续扣弄,我能清楚的感知到母亲腿间的软肉我指尖下的蠕动。
我一看母亲在快感下貌似又忘了对我的安抚,赶紧喊道,“妈……你手也别停啊……”。
然后马上感受到了她的套弄,可能时间长了,我的前列腺液也湿透了内裤,内裤也被拉扯,母亲已经几乎全根握着套弄了,时不时还发出滋滋的声音。
我当然也不能忘了她的酥胸,舔弄上去,用力嘬吸着蓓蕾,还用上牙齿轻轻撕咬。
母亲在我的双手和嘴巴的进攻之下呼吸逐渐急促,偶尔会难以自制的低吟,那声音极低,是伴着沉重的喘息发出的;体温好像越来越滚烫,喘息都散发不了热量,反馈回肌肤上,到处是不均匀的通红。
我自身也强弩之末,生殖系统深处的神经级酥麻直达大脑,换作我有了闪躲的动作,屁股不断地向往后仰,但鸡儿始终逃不过母亲的手掌心。
母亲像是在水里打捞出来一样,浑身的湿意,在灯光下发光,她察觉我的刻意闪躲,有气无力地看向我,呵气如兰但没再发出呻吟。
感到怪异的是,她下身蜜穴的活力好像按下了暂停键,任我再卖力的又摸又扣又挖。
一会才皱起眉头,“嗯……”地哼出一声,一只手在我小臂上来回抚摸,忽然用一种复杂的眼神定定地看了我一眼。
阖上眼帘的一刻,我感到耳边被温热的唇瓣触碰到。
“啊哼……”,响亮的呻吟在我耳边炸响,我的脑袋也是嗡嗡的。我思绪中闪过了刚才那个奇怪的要求,亢奋的心脏都快提起。
“啊……啊……嗯……黎御卿……满意了吗…嗯哼…昂……”,她的声音越来越软,带着一种媚态,像是低吟,又像是呻吟,勾得我心痒难耐。
她滚烫的脑袋抵死缠绵一样依靠着我的脖颈,女人独有的欢愉叫声连绵不断,好像音符攻击要破掉我的防御。
感受到她的身体逐渐瘫软下去,臀部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像是在迎合我手上的动作。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但语言是妩媚挑衅的嘴硬样:“昂……哼……还忍着吗黎御卿……”。
她手上动作加快,口中泄出的声音更是“敬业”,“别……别强撑了……啊……嗯……我……我不信……”。
哼唧间隙,她脑袋不安地蹭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发丝的湿润,脸庞的汗湿不知是谁传给了谁。
“嗯……啊……”,声音比我以前进入她蜜穴还要放浪,在她呻吟中,我感觉她要把我吃掉一样。
在她胯间,我的手掌感受到了极大的夹力,手指能动,向上划开细缝按住凸起的一点不停地搓揉着,食指中指并起隔着布料陷入了蜜穴当中,“嗯……别……”,女人都是水做的,抠挖了没几下,似乎都能感受到蜜穴的内黏黏滑滑。
她反手抚摸着我另一边的脸颊,好像使出了十足的媚意,继续在我耳边嘶磨吟叫,腻得我心神发抖,“啊哼……妈……妈快不行了……你快出来。”
“还受得了吗……黎御卿……啊……哼……”。
她自己这么说着,她自己的蜜穴却是在内裤遮盖下开始颤动,那道肥腻肉团如同承受了来自深处的力量,让内裤都被吸得凹陷,一颤一颤。
“啊……啊……不要……哼……”,我扣在母亲下体的手忽然感到了一阵潮热,一股滑腻的水渍打湿了她的内裤渗透到了我的手指。
感觉母亲是到了临界点,豁出去了一样,上头了,喊得很不一样,“啊哼……黎御卿……你……呀……是不是想肏我…你混蛋…啊哼……”。
声线过电的战栗,染上了极致的哭腔,“呜……嗯哼……”,母亲微张着粉唇在我耳边,嘤咛声挺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羞愤且无力地拍打着我的小臂,纵使沦陷情欲当中,她还忿恨着我让她失了态。
“唔……啊恩…不行了…嗬~”,我感到她脸颊的温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烫得我头皮发麻,“唔哼…黎御卿…呜哼……”,娇喘连连下的那哼唧,抽泣,可不止是极致的欢愉。
她握紧了我的鸡儿,毫不留情,套弄得很迅猛,表达着她的感受。
哭腔不停,不用我要求,好像生怕我听不见,她的湿滑的舌头都快沾上我耳垂,“呃哼……呜…黎御卿…呜哼…要不……要不你还是……肏我算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信了母亲的鬼话,听到这话的刺激好像瞬间抽空了我的氧气,身体没有了机能去阻止精液的喷发了……
“啊”,我低闷吼出一声,所有的精气神都泄了出来……但母亲好像“乐此不疲”地继续捋着我的鸡儿,誓要榨干我所有元气。
“嘶”,我身躯颤抖着,倒吸凉气,那是射精后依旧被刺激的不适酥麻,“妈……停……我好了……”。
这次是她不为所动了。
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水迹声,“噗叽噗叽”,好像有更多的水分要冲破障碍喷涌而出,但前方不是畅通,只有紧密的缝隙容纳它通过,于是带着喷涌的力量,从夹紧的肉缝泄出,才发出了那种好像一阵一阵爆破音一样。
我的手腕都沾到了水意。
“噗叽噗叽”,声响伴随着她的抽搐,从小腹到内裤下的软肉也是如此。
没一会儿,母亲依靠着我,身体突然一抖一抖的,如同筛糠一般,蜜穴深处的蜜液(也可能是近处)冲破阻拦,继续不断涌出,继续弄得我的手掌湿漉漉一片。
当湿意层层叠加的弥漫停止后,母亲就像没了骨头一样,松开了夹住我手的大腿,但还打着摆子;还有抓住我手臂的手,也松开了她儿子还遗留坚硬的性器官。
我赶紧搀扶着她,她半眯着失神的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不发一言,一切都是那么的有气无力单薄。
依在桌面边沿一会,她整理了一下衣物,拉上了裤链,急匆匆地往洗手间走去……
我举起了自己湿漉漉的手掌,腥臊的气味袭来,在灯光下发着邪恶的光……这个正经的国际办公室,文件、文具遍布,桌面上一切摆设也满是工作的痕迹。
此刻却充满了男女交媾的肉欲气息。
“还……还能肏吗……”,我失神地自言自语。
我貌似打开了一个新的体验,但不太确定它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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