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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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扶紧了母亲腰身,鸡儿从她蜜穴中缓慢退出,又重重的一击,一插到底,沉闷的撞在她臀瓣;不过老实说,姿势的原因,母亲屁股蛋饱满挺翘的原因,也有我鸡儿不算很天赋异禀的原因,实际上没有字面意义上的到底,没有最初碾磨到蜜穴深处肉蕊的触感。

“啊哼……”,还是令母亲发出短促销魂的闷哼,是紧闭的嘴巴难以自抑的一下张开发声的感觉。

入我耳是深刻,实际并不担心会传播到隔门外,客厅沙发的父亲耳边。

而这场外的因素,增加了太多异样的心理快感……使得我整个人都在癫狂的边缘。

不知道母亲内心,身心又是何种体会,我很想开口问,很想知道,想听她亲口说,但又知道一旦问这方面,会把情况搞砸。

但被乱文启蒙过,我又秉持着只要肏到一定状态,什么都有可能的想法。

于是完整的肏插开启了之后,接下来就“游刃有余”。

我有故技重施,将鸡儿抽离到母亲的蜜穴口,又莽撞地整根没入我不应该造访的禁地。

因为我腰腹臀腿都比第一下更远离母亲臀瓣,所以这第二下重击,干脆地撞击在她的屁股,“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啊……不行……你轻点”,母亲娇喘道,身躯也是颤动一下。

她应该是忌惮于这肉体撞击声太多“引人注目”。

一丝紧张生成,蜜穴的腔道似乎都收紧了不少,裹得我十分畅快,退出的过程都“艰难”了些许。

但食髓知味,我哪里会听,更重要的是,我探寻到一种恶趣味的亢奋……

于是也不管母亲的喝止,就着这个姿势挺动的便利,连续大力进出了好几下,似乎目的不是欺压蜜穴内的媚肉,而是刻意击打着她的宽臀,撞得她臀肉都在泛起细细的臀浪。

啪啪声不绝如缕,母亲的娇喘与不安的动作亦然。

她手臂收紧了,绷出挺直的线条,显然是握住了拳头,抗衡着快感反应。

“啊……黎御卿……嗯…哼…”,母亲刚艰涩地吟叫几声,便不知用什么捂住了嘴,只剩“唔~唔~”的闷哼,一只手显得焦躁地拍打着我的大腿,似乎在劝诫我停下此刻的行为,不过力道可以忽略不计。

但随着我操弄多几下,棒身的刚猛棱角狠狠的剐蹭着她娇嫩的蜜穴媚肉,母亲又失口,“嗯……啊哼……”,好像鱼儿获得了呼吸,体内的巨大生理感受终于有了宣泄口。

“呃……哼……不能这样…黎御卿…”,母亲连连摇晃着脑袋,闷哼出声。

听到她呼喊我的名字,更是火上浇油,我更亢奋了,胯下的动作更加不打算收敛,扶着她腰身的手也移到了她光滑弹润的臀瓣,用力的按压了下去,更加卖力地用鸡儿鞭挞着滑腻紧致的母穴。

“啊……你……不听话了是不……嗯啊……”,娇喘之余,母亲的腰肢,和臀部都在不安地摆动着,像是逃离,但在我看来更像是某种迎合,这晃动间,尽显成熟女人在生理快感下的无意识媚惑,看得我呼吸都要停滞。

终于我一边操弄着,也斗胆就着粗重的气息,说道,“妈……是你叫我不要拖拖拉拉的”,鸡儿进出着,感受着母亲那销魂蚀骨的阴道,那层层叠叠的蜜穴肉壁像一层层肉环,死死箍住我火热的龟头和棒身,然后又被我蛮横的层层破开直达深处,阴道壁和龟头摩擦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我的下身颤了颤,也因为我自己也说了话,给自己的身心亢奋带上了另一个高度,在母亲无意识的“配合”下,生殖神经深处的酥麻忍不住的清晰起来。

我停止了操弄,也是气喘吁吁的,连连的大开大合,自己的呼吸都快缓不过来,这实在不是我“听话”,或者理智恢复,警觉门外的父亲,纯属是降解一下极致的酥痒。

即便如此,我没放弃其他方面的美妙体验,我终究年轻气盛,按耐不住旺盛的欲火,一双手臂直接用力的搂抱着身前的成熟娇躯,又从身后亲吻着母亲带着香汗,沾着些许发丝的脖颈,肩膀,芬芳的秀发和滑嫩的香肩令我燥热不灭,甚至那肩头上的内衣带子,背心带子,都令我无比上头。

说亲吻只是文雅说法,不过是乱拱乱蹭。

“嗯……”,母亲只是慵懒的发出鼻音,脑袋做着微不足道的躲避动作,此刻我明显感觉到,随着自己的亲吻,即使我的鸡儿已经不再母亲蜜穴内抽动,但怀中熟母的身子仍旧微微颤抖着,也渐渐由原本慌张的僵硬变得柔软起来,这令我乱亲乱吻的更加急促,裸露肌肤因微汗而咸涩,对我而言品尝到更多的是熟女肉欲滋味,双手揽着母亲整个腰身,感受着熟女独有的丰腴绵软。

随着滚烫的热吻如雨点般落在母亲的粉颈香肩之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嗯……”,鼻息也沉重起来,甚至乎,她蜜臀竟然又一次自动起来。

丝滑的腔道仅靠女人屁股的微微扭动,“啊……嗯……”,母亲的哼唧好像都滚烫起来,因为她的主动她自身是能感受到儿子在她蜜穴内的热烫硬挺。

沉重的伦理道德、担忧场外因素,让她不得不稍作抵触,但儿子久违的温暖怀抱和充实的侵入感,重要的是这一通胡亲胡啃的,让母亲体会到了少年的疯狂迷恋,在她这个年纪,这种身份,还能有这种体验,不骄傲是不可能的,她或许也有了微妙的成就感,这就让母亲渐迷离。

也有另一种可能,她也沉沦在了有场外因素加禁忌刺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身心快感。

不过母亲蜜臀的骚动实际并没有给我太大的生理感受,但是自己母亲索求般的主动,却几乎给我颅内高潮,以致于我都停下了乱亲乱啃的行为,张开了嘴巴呼吸着。

但母亲却“不依不饶”地保持着蜜臀的轻微扭动,似在我胯下画圆,又像是“胡搅蛮缠”,就是这么个字面意思,用她蜜穴内的骚肉,撩拨着儿子的生殖器官;“啊……嗯……”,她的吟叫和动作,又总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好像想享受,又保持着一丝克制,免得反应过激。

又扭动了几下,“嗯哼……”,颤栗的销魂一哼,母亲停下了动作,气喘吁吁,像是累了,也像是停下来好好的回味。

而我也没有接力下去,彼此默契地僵持。

这让母亲得以保持身心的从容,她忽然伸出手,在我脸颊我脑袋轻轻的漫无目的的抚摸着,她自己的脑袋也后仰着抵着我脸庞,脖子,我脸庞都陷进了她秀发中,嘴巴触碰着发丝,洗头水的香味夹带着微汗的妇人体香,我贪婪的大口呼吸着。

母亲带着娇滴滴的喘息嗓音,“嗯……你爸还在外面呢…你就不能注意点…”,我想,此刻母亲的眼神都是抬眼嗔瞪的吧;说话间,我感觉她香汗淋漓的身躯也在散发着淫靡的肉欲气息,笼罩了我整个身心,她微喘轻吟的话语,像是一个个音符,撩拨着我的心弦,足以令少年丢弃一切,只愿长醉此间。

于是我忍不住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回道,“是哈……啊爸在……为什么阿妈你还愿意这样……”。我想窥探一下她内心。

不过我都逐步大胆说话了,能阻挠我继续侵犯母亲禁地的奇怪思绪早就荡然无存,这下我的鸡儿开始重新慢悠悠的在母亲蜜穴抽动着,没有声响,但与肉壁媚肉的缠斗感十分清晰,也持续的感受着套弄感,被蜜穴的吮吸感。

慢悠悠,有时候给双方都是惬意自在的舒适,好像我们在做着自然的互动。

当我开始抽动,动作再慢,母亲也即刻有了回应,毫不吝啬口中的媚意吟声,“嗯……呃……”,带上了腻人的湿意,就如她本人此刻的状态,本就如水蜜桃的成熟,充满了水分,被小小刺激,就能溢出。

母亲不再摩挲我的脑袋脸颊,带着哼唧碎吟开口,“呃嗯……怎么……你不想是吗……啊哼……那你出去……昂~”,语气带着几分嗔怨恨,说着叫我出去,自己蜜臀却迎合的吞噬掉了我的鸡儿,有时骚媚的尾音,听起来就让人难以招架。

我继续道,“我想…但也多亏了啊妈的主动……”。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马上将手绕上来,轻扯着我耳朵,娇喘出声,“嗯……呃……说什么呢……我……嗯哼……我怎么会主动……啊……嗯”,最后哼叫,听起来如在水中缺氧已久的人,得以跃出水面,重新得到呼吸的特权。

蜜穴内的媚肉则是轻轻的蠕动一般,“报复”着少年雄根的入侵。

“嗯……都是你……学坏了……,母亲又加话道。

我某种兴致更旺,趁热打铁开动骚话,“我怎么感觉是啊妈你更想……”。

但是我耳朵一疼,嘶哈一声,母亲多少带点羞怒,重重的扭了我耳朵一下,如同被戳穿了微妙的秘密。

“哼……你这是想多了……我是看你这段时间的表现还行……”。

我顿时目光明亮,亢奋道,“那我以后都继续表现好……是不是还……”,不用完整说出,心照不宣。

“嗯……你想得美……今晚……啊哼……最……最后一次”,我一直在操弄,因此母亲说话间还是带着媚哼。

我可一点不丧气,压根不当这话一回事,但还是说道,“为什么……阿妈你不舒服吗……”。

“谁说舒服了……你小孩子一个”,母亲不以为然,但语气底气不足。

不过马上她又反应过来不该堕入言语陷阱,说得如此羞耻露骨,她停下了身上一切动作,拍了一下我的大腿,强装严肃道,“别说有的没的,差不多得了,得睡觉了~”。

只是听到母亲这样的“口是心非”,毕竟她一切反应是实实在在的,我带着3分自我怀疑,7分争一口气的坚定,咬紧牙关,重新开始了又快又用力的操弄。

如同洪水将泥沙堡垒冲击得七零八落,这幅腴熟身躯的安然维持不了几秒,便在少年的撞击中凌乱飘荡,但每下的晃动,哼唧,似乎也有迹可循,乱而不散,跟随着生理欲望与快感。

“嗯……呃……啊……”,母亲每一声媚吟,都伴随着蜜臀的迎合挺动。

可惜在侧后的姿势中,无论我怎么长驱直入,仍然没有触碰到深处那团软肉,如此以来更要持续的使劲,万一什么时候就触碰到了,不触碰到这点,总感觉母亲的感受还没迈入高阶层次。

好在,母亲的蜜穴还会不断收缩挤压着我的鸡儿,交合间的黏腻感,似乎是她不停的往外溢出骚穴蜜汁。

每一次抽插,小腹都撞上母亲饱满柔润的屁股,淫靡的啪啪声,时隐时现,在黑夜中回响不断,沉迷快感之下,已经忘却这种声音可能带来的恶劣影响,母亲在我生疏但莽撞的顶撞之下,娇躯不断摇晃,看着这幅生理和心理都是成熟大人,对我有天然压制的熟母胴体,被稚嫩清瘦的我肏得难耐不已,我内心的欲火又被浇了一通热油,烧得身心几乎要噼啪作响。

少年从禁忌刺激中,开始品味到了男人天生的在女人身上的深层追求得到满足。

彼此身体接触的触感除了绵软,黏腻感也越来越明显,可能有母亲蜜穴渗出的液体弥漫的缘故,但低头细看,母亲的臀瓣,藏于我们黏连的身体之间的背脊沟,都泛着丁点水迹,没开风扇,又在剧烈运动,能不出点汗吗,只不过在生理快感支配下,忽略了这种闷热。

而微汗濡染母亲的肌肤,月色下反而显得细腻亮滑,将母亲丰腴玲珑的身段衬托得曲线更柔美,也更为淫靡,毕竟她臀缝下,正吞吐着儿子的性器官。

微汗夹杂熟女肉欲气息,令人上头,我鼻腔中全是浓烈的雌性气息,嗅着母亲的脖颈、秀发;忍不住地,我小臂支床,撑起了自己的脑袋,看着侧躺下的母亲脸庞,那闭目下的细长睫毛,让性爱中的女人多了几分灵动俏丽,“啊……哈……嗯”,鼻息与口腔交替泄出媚哼,贝齿、小舌头,轮流在微张的樱唇中出现,一会又因为嘴巴的抿上而藏了起来,但那娇喘气息始终不停,显得母亲很是矛盾,说不清她到底是要忍耐着发出声音,还是无意识下放纵。

要不说女人是复杂的动物,此刻我也是深有体会,平日的贤妻良母居然会有这种表现,就这表情,那细弱但撩人的呻吟,包含了丰富的情绪,没有那个男人能招架得住,对此我深信不疑。

尽管身体健康而生理敏感,但似乎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有着不同的挣扎反应,好像她自身的意志,无法全盘驾驭自己各个部位的反应。

看到这样的母亲,少年哪里还有对待母亲的温柔感恩呢,只有本能的卖力,如打桩机深耕母穴。

母亲很快察觉到我的打量,令人过于羞耻,嘤咛一声,她将脸庞更多的埋进了枕头,一只手紧紧的揪扯着旁边的被子,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以为这样能让这羞人的一刻快点过去。

再看母亲微汗打湿的发丝,黏在潮红的又充满母性柔和的脸颊肌肤上,搭上紊乱的呼吸气息,我想起了从前一起农忙的时候,母亲停下歇息,也将这样的一面展露给我,我也曾一度看得入迷,只是当时没有淫邪的想法,但也或多或少带上了欣赏女人魅力的眼光。

母亲往往会娇嗔一句,“啊妈有那么好看吗……赶紧干你的吧,天都快黑了……”,有着女人的娇柔,但肯定是没有带上男女之情的,只是对儿子的逗乐之意;不过我总觉得,是有女人的自得骄傲的,无论对象是谁,起码反映了自身有着吸引男人的外在一面,能不带点愉悦吗。

当时只道是寻常,还不懂这样的母亲的杀伤力,无所谓,现在什么都能体会品味了,得到的更多了。

只是从前,这幅面容代表的是辛劳,现在,则是欢愉、享受,生理上的迎合。

如今我们不再耕作土地,但母亲身上的肥沃地,竟然由儿子犁上了,她也毫不吝啬地,将一汪肥水,流给了儿子,留给自己的儿子,不也很天经地义吗,这是我对母子不伦的辩解之源。

好像被盯得太不自在了,母亲扬起脸,春水缭绕的桃眸明亮扑闪,那柔美的脸庞在月色下,又加上红润,显得细腻娇俏,隐去不少岁月痕迹,压制着羞怒,嗔怨道:“嗯……能不能别看了,赶紧的吧,天都快亮了~呀哼……”。

说罢又将脸庞“藏”了回去。

现在,我不需再用小孩子的纯直心态口吻说,妈你真好看;我胯下为她而有的坚硬,费尽心思钻入母穴,已经代表了一切,疯狂的着迷尽在不言中。

看着熟美媚脸,我心头一动,小声开口道,“妈你出汗了……要不要也脱了上衣……”。说着,我已经捻住了她衣角。

但她很干脆的按住了我的手,拒绝意味毫无含糊。

或许因为注意力在打量,肏插蜜穴的幅度不知不觉小了很多,但也愈发感到鸡儿进出母穴的紧凑丝滑,这个熟到不小心就能滴水的女人,销魂密道里始终不缺水分湿润。

见母亲不打算脱衣,貌似也不妨碍我的目的,于是我一只手钻进了她的衣物内,顺着柔软的腰腹,摸上了包裹着丰乳的内衣下方,只是还没挑开,手握肥奶,就被母亲一把扯下。

她小声喝道,“你别乱动,赶紧完事睡觉”。

尽管已经突破了最后的防线,此刻进行时,但母亲或许觉得自己的丰乳再失守,会加重自己的羞耻感,比起看不到的下方,身上的挺拔绵软呈现的性征更为明显,这不能再暴露给儿子了。

也许是因为我已经泄过两回,也许是对刺激贪得无厌,这一次,即使身心体验到达另一巅峰,但我似乎特别持久;为了扩大刺激,也为了能帮母亲增加多一分感受,我才想着去揉捏抚摸她一对丰乳。

因为我渐渐觉得,这样“单调”的操弄下去,彼此的快感都难迈入最后阶段。

不过我也不气馁,作业仍旧不敷衍,鸡儿始终在最坚挺的状态,欺压着自己母亲蜜穴内的媚肉,顺着湿润帮她畅通紧窄的下身腔道。

那只摸奶不成的手转而下滑到母亲半边臀瓣,抚摸着,弹嫩滑腻,一样充斥手感,又揉捏,按压,感受着臀肉的紧弹饱满,最后更是一种要掰着她半边臀肉,将她臀缝分得更开的姿态,好让我的鸡儿能突破她屁股丰满的阻碍,进得更深。

好几次,我都想直接将她推按过去,完全的趴着,让圆臀完整朝上。

“嗯……黎御卿…呃…你……你非要摸点什么吗……就不能专心点”,母亲手绕后抓着我正调戏她蜜臀的那只手的小臂,娇喘连连道,但一点也不用力,只是象征性的动作,也像是“鼓励”的动作。

我有时也确实不理解母亲的脑回路,彼此间还有什么尺度可言,摸下屁股蛋,算的了什么,怎么会认为是我的不是。

继续抽插着,也没有放过熟母屁股蛋,只是母亲的生理反应似乎维持着一个很微微淡淡的水平,她的哼唧,她的意乱情迷,迎合似的摇动,都平静了许多,我忽然有种力有不逮的恐慌,这叫什么,越做越倒退吗。

当我将她的臀缝掰得越来越开,揉捏她的臀肉越来越使劲,恨不得将自己的蛋蛋都塞进到她臀缝。

忽然,“砰”的一声,拍门声又响起了!

像一种可怕信号,我心头一颤,不由自主的停下了用力的抽插;母亲娇躯一僵,那被掰开一点的臀缝瞬间闭合一般,给我的棒身都施加了夹力。

她先是按住我的大腿,再缓缓转过头,眼睛瞪大,一脸惊疑,先是看了我一眼,再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随着又一声拍门声,她好像身心都抖了一下,甚至有瞬间是迷茫的,当散去这下感知,她竖起了食指在唇边,示意我停下乱来,然后便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门那边。

母亲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那蜜穴变得异常紧窄的感觉,好像里面的媚肉在翕动,无形中套弄着我的鸡儿,这让我感到另一种快意,差点就忍不住倒吸凉气,鸡儿好像都在其中抗争般跳动了几下,想要摆脱蜜穴肉壁的挤压。

而在紧张之下,仍被少年的鸡儿杵在蜜穴中,贯穿、扩展,反而惹得母穴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来润滑,低头看去,我露在外面的部分棒身,母亲臀缝、被男性器官穿过的肥厚肉缝,都染上了清澈的白浆。

一道水迹,滴流在母亲的大腿后侧,看起来淫靡无比,使我一度忘却了门外的危险。

我真的想不管不顾,看看在这种情形下,在被父亲发现的边缘乃至已经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情况下,被儿子肏弄着的母亲,会是什么反应;光是憧憬,我身体都抖动不已,颤抖得几乎下一秒就要执行。

或许是鸡儿莫名其妙的在母亲蜜穴变得异常硬挺,或许是我正在酝酿的逆天想法使得整个人状态明显不对劲,母亲感知了这一切,她死死的按照我大腿,胡乱的摇晃着脑袋,似是警告我切勿胡来。

最后我也确实被理智压倒了冲动,没有这么胆大包天。

当我不再使坏,那拍门声愈发急促急躁,“砰砰砰砰~”,听得母亲也是异常的烦躁,屋里屋内,各有各的躁动,母亲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那是愤懑在胸腔积聚,然后呼出的气息。

她闭上了眼,又带着锐利睁开,这个女人,已经在爆发边缘,身体颤抖剧烈了起来,于是,她渐渐的扭动着腰肢,好更好地看向门口,就算她不打算做什么,似乎这样能让她做好迎接下一刻的爆发。

而丰腴玲珑的腰身扭动间,她居然没有摆脱我的下体,还剩一部分穿插其中,媚肉的裹挟感随着她的扭动变得异常强烈,这使我的所有神识灌注到了下身,屋外的事,与我何关,那是母亲的事。

现在,她的蜜臀完整的显露了,不再躲于我小腹的紧贴中,那犯规的圆弧饱满看得我感到晕头转向,身体里像是有电流在乱窜。

忽然,母亲猛的一回头,嘴巴嗫动,眼神警告,似乎在说,“你别乱动啊~”。

但屋外父亲的话语终于响起了,“开门啊~是不是真的睡得那么死~”。母亲才将脑袋转了回去。

她还是强忍着什么,脸部肌肉牵动,但身体没有其他行为的打算。

“砰砰砰~”,又是一阵如狂暴鼓点的拍门声,我感觉门都快散架了,好像墙壁都被带起震动,余震传到了这个床沿一般。

母亲的隐忍到了樯橹之末,她一只手已经开始支着床……

但那宽臀越来越以翘圆的模样呈现在我眼前。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体内横冲直撞。

在再一次一连串“砰砰砰~”的拍门声中,我扶住了她的腰身,将几乎脱离她蜜穴的肿胀鸡儿,全数插了回去,这一次,没有体会到肉壁的抚缠,但终于顶到了那似有似无得肉蕊,反弹得我龟头酥麻无比。

在拍门声的掩饰中,母亲不带一丝压制的闷哼一声“啊哼……”,娇臀抖动不已,随之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扭头看着我,那眼神尽是乞怜,苦苦摇头,睫毛都染上了凄怨。

但我不为所动,深吸一口气,缓慢抽出,她握住我的手臂,轻拍着,好像真的觉得我会出去,像是鼓励着。

但龟头刚脱离蜜穴口,又顺着那湿滑灼热重重地插了回去,不留一些缝隙,没有肉体的撞击声,只有她臀肉压制不住的臀浪涟漪。

“嗯……”,那一声闷哼生生憋住,一只手用力地掐着我手臂,指甲几乎陷入我的肉里,好一阵生痛,但都能忍耐。

母亲双腿打颤,裸露的肌肤上的细微汗珠似乎都因身体在抗衡着什么而变得凝固而冰凉,在腰椎沟上汇聚,在大腿在臀瓣上滑动,低落,肌肤染上了油一般,可口诱人,令人口舌干涩。

但我也不敢大开大合,失智、冲动都是有限度的,只是再缓慢的进出,似乎更能感受到母亲蜜穴内媚肉的活泼,我感到一阵温热和湿润,紧紧地包裹着我。

母亲的私密之处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紧致,像一张小嘴,轻轻地吸吮着我。

蜜穴内的媚肉不受她意志控制,我能里面的每一次收缩,每一次蠕动,都带给我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嗯……”,妈妈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颤抖着。

然后她生怕我继续无脑蛮干,又回过头,一边抓着我小臂,一边眼神微润,神色怜弱地摇头示意。

“我拿点东西就走,那边等着我,你听到没有!”,伴随几下敲门声,父亲的话语又在门外响起,不过这次似乎没那么狂躁,从那敲门声就可知悉。

即便如此,母亲也很想回话的了,她某个层面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但因为体内的巨大刺激,又忍住了,她或许怕一开口,就会夹带上令人浮想联翩的哼唧呻吟,她只得仍旧紧捂着嘴巴。

对于儿子的胡作非为,她更加无言言语呵斥,也无法大动作的挣脱,只得扭动腰肢,晃动娇臀,尝试着摆脱,只是在我看来,她的动作很缓慢,很轻柔,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诱惑,因为她蜜穴内的媚肉,一直在夹缠着我的鸡儿,我缓慢地进出,感到一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差点就要忍不住发出低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我们交合处,湿润得更厉害,她的蜜汁,如堵塞不住的江堤缺口,汩汩溢出涓流,从温热,一下变得冰凉,我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液体。

她一声细弱嘤咛,身躯蜷缩了一下,双腿几乎提到与臀部平行的高度,好像这样就能藏起自己的生理感受,封印着在口舌间徘徊的媚音,脸庞埋进枕头,把宽厚的枕头压得极致扁塌。

看着母亲这样的反应,我忽然想起了有机会做多一点了,于是我的脑袋也躺了回去,一只手钻进了她的背心下,干脆利落地挑开了她的胸中下沿,握住了馋了很久的丰满奶子,当然一手尚且无法掌握一只,但是游走间,两只奶子都被我摸了捏了一遍。

奇怪的是,这一次袭胸,母亲再无半点抗拒意思,或许又觉得无济于事了?

绵软大奶握在我手中满满的,就像丰盈的乳肉随时都会从手指缝中溢出来一样,又恨不得把所有乳肉都贪婪的握在手心里,不让一丝漏出去。

当感受到顶着掌心的蓓蕾越来越坚挺Q弹,我又恶趣味发作,轻轻用手指在她乳头上调皮的一弹,弹得她浑身一震筛糠般颤抖。

我得意而胜利的贼笑着,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母亲的乳头,轻轻揉捏着,慢慢感受着它的肿大变硬。

再尽可能的撑开手掌,将两粒已竖起发硬的乳头摁在拇指和中指上,一阵阵的按揉。

即使我专心而把玩这对丰乳而忽略了下体的抽插,听到耳边母亲的呼吸声仍旧越来越明显和急促,更感觉到被我鸡儿贯入的蜜穴,冒出的热气越来越温暖。

我妈的呼吸越来越粗,原来抓着我小臂的手变成了抚在我的屁股上,随着我下体的乱抽摆动,不知是随我用力,还是在帮我用力。

看得我一阵眩晕,觉得更刺激得是,在这个场景下,母亲仍有快感,仍会部分沉沦,让我觉得她身体的骚媚到了最好的时候,健康,又充满了雌性的魅力,于是我彻底停下了抽插母穴的动作,任由亢奋的因子穿梭身心,手上保持着用指腹摩挲乳肉,乳尖的葡萄。

此时,门外父亲不知在嘟囔了一声什么,便没了动静。

而忍耐着生理刺激的母亲自然对环境的变化格外敏锐,她摆动了脑袋,将脸庞从枕头中释放出来,先是看向了门外的方向,再缓缓的将脸庞对上了我的审视,瞬间平静的神色转作怨恨、那双眸似哭未哭,恨不得刀了我。

一言不发。

看得我心里犯怵,我就不知所措了,慌忙之中,我竟然又挺动了一下,碾磨着她深处的肉蕊,“嗯……”,母亲眉头一皱,随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模样。

她咬着下唇,眼神中好像在说着,“你疯了!”,但实际她还是不敢发声。

母亲蜜穴内的灼热,使我鸡儿的感受传回了大脑,又发出了泄欲的指令,于是我摸着她丰乳的手抓紧了一点……开始看似单调的进出,“哼……”,母亲发出了一声听似痛苦的吟叫。

我自然认为父亲坐回了沙发,不必顾虑接下来发出的有限制的任何动静。

正要再度蛮力蛮干的时候,一声更聒噪的撞击声在我们脑袋上方响起!

近在咫尺!

那是窗户,靠阳台的窗户,我心脏好像都被这一声攥紧了,窗户缝隙更多,会被摇动,所以声音就更杂乱刺耳,“砰……哐当~”,又是几声,很显然,父亲来到了窗户,这里确实离床更近,离床上的人更近。

曾经,我就是在这里,看着父母的亲密,清晰看到了母亲那沉沦欲望快感的娇媚熟美。

然而,母亲的蜜穴紧致到了夸张,那腔内的媚肉好像都在颤抖,又充满了吸力,她的屁股,大腿根,在跟着蜜穴肉壁剧烈的战颤,捂住嘴巴的手也是抖动得几乎要放弃。

除了夸张的紧压,还有强大的吸力,我鸡儿乃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走了一般,要被吸入她最深处。

我还感觉灵魂渐渐被撕裂成碎片,也就没了一切俗世的担忧。

我看着眼前的窗帘,好像能清晰描勒父亲的身影,似乎感觉他就这样冷眼地看着床上这对母子的耻辱不伦,但同样,更深层次的禁忌刺激渴求逐渐浮现,我简直不知死活,不如就看一看母亲在东窗事发之际、之后,会如何的反应,她的敏感身躯,正常的欲望之躯,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抵抗着母亲体内的裹颤吮吸感,将鸡儿缓缓推出,又急促有力地捅了回去,直达肉蕊,紧贴的下身不留一些缝隙,整个人都快蹦跳起来,戳着她的蜜穴。

“啊……”,母亲扬起了头颅,那双眸因在特别场景下的复杂快感翻起了一抹眼白,那一声呻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包含情绪,也更悦耳,听得我骨头都要软了。

双腿颤抖着,但也更加的并拢起来,肉缝,肉壁好像再度被挤成一团,让我的鸡儿寸步难行。

父亲在窗前不是么,这一次,他会听不到这一声吗,就在我感觉到此刻欢愉过后,就要滑落地狱了。

我感觉过了很长时间,实则只是一瞬间。

“啊哼……”的媚叫过后,母亲接上了更多话语,连起来,“啊哼……黎……黎XX……”,怒意是强装的,她似乎一开始想喊的是我的名字,还是喊出了父亲的名字,

“嗯哼……黎XX……你发什么神经……啊~”,当我意识到母亲的急中生智,再度抽动了一下。将她的尾音,击成了媚音。

父亲的声音响起,就像在我们两个面前,实际也是,沉闷道,“我还以为你真睡的那么死~哟,喊半天不开门……”。

母亲扭过头,看着我,前所未有的乞求哀怜,手抵我的小腹,连连摇头。

我没有再多复杂思索了,只想汲取更多身心刺激,又是一个有力的来回,剐蹭她蜜穴肉壁,贯穿到花心。

母亲一声不哼,脑袋摆了回去,但光速一般弯起了半边枕头,将脸庞死死的顶在上面,这次连蜜穴口的肉缝都跟着她小腹、大腿、颤栗不已,弥漫的水迹越来越多,好像永不停歇,但是被我的鸡儿占据了所有出口,一直得不到宣泄,如同被沙包挡住的洪水,虽然外围还是风平浪静,但一旦有了缺口,将会毁天灭地。

那股深处的吸力也越来越猛烈,我自身也快要瘫软,我总觉得这一次这一晚体验得还不满足,还能有更多,于是就强忍快意,想要出去缓过这一茬……于是尝试着拔出深陷蜜穴沼泽的棒身,但好像被蜜穴缠得死死的,肉壁好像与我的鸡儿融为一体,抽离的动作,拉扯着媚肉,我的鸡儿何尝不是被拉扯着。

这时候,父亲不耐烦地响起一声,“说了很紧急,你赶紧开门让我拿个东西”,说罢,还拍了几下窗户。

我再次试图拉扯着与母亲蜜穴骚肉缠斗着抽离鸡儿,但这样的动作,也让母亲颤抖不已,她的双腿,在颤抖中,不安地交错。

那急促呼吸,快要穿过枕头喷涌而出,那枕头,快要被她脸庞戳穿一样。

当我的龟头已经艰难地来到了蜜穴口,即将逃离生天,母亲忽然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屁股,但没有用力,但也是明显的下压!

这一刻,我的大脑完全缺氧一般,鬼使神差地,将整根硬邦邦的鸡儿,插回了她的蜜穴,刚触碰到花心,便飞速地肏了几个来回。

母亲再也按捺不住,丢开了枕头,“你到底要拿什么东西这么急~啊”,声音从尖锐到尾音的颤抖,带上了哭腔,听起来,就是是对丈夫的极度不满与控诉,格外的怨厉,哀痛。

同时,她的小腹,蜜臀,阴道内的媚肉,甚至肉缝,都开始从余震到剧震,那双圆润小腿,瞪得床面焦躁的响动,我的鸡儿都快堵塞不住她体内热流要冲刷而出。

最后呻吟这一声,简直搅碎了我的神识,单是心里刺激就抽走了我所有气力。

我彻底抽离了她蜜穴,瘫软间,不小心撩中她一只大腿,将她身躯摆正了,相应地,我伏在她双腿之间,正准备气喘吁吁,忽然,她又一声哭腔,“呜……唔……黎XX你是不是还想想拿钱去赌~昂~”,声音一抽一抽,随后,没来得及观察母亲的反应,我的小腹,被几股热流溅射到,又滴落到床面。

不烫,但就是能灼烧我身心,我震惊地抬起头。

母亲的背心,水迹斑驳,甚至贴到肉色显然,好像被水打湿了身躯,她的双眸,麻木茫然,又似真的经历过哭泣,红红肿肿的感觉,发丝贴在脸颊,更增添了几分被无情鞭挞后的娇弱。

只是泪水,以另一种形式形态,从别的部位,喷涌到了自己儿子小腹,失控地喷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件被特别沾湿的小背心,成为了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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