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1)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定的禁欲者,好像所有不伦念想、血气方刚被蛮横地撕碎,虽然还没有喷射出来,虽然少年罪恶的男根还带着水迹斑斑,仍旧坚硬如铁地在暴露空气中,还会不受控制的跳跃。
但当下发生的一切,远不是少年心性能够招架的,我此刻恨不得自己真正化作尘埃,消散于世上,也好过去面对这一切。
窗外,是自己的父亲,从他的反应,大概率不会想到房内发生了惊天逆伦;面前,床上,是母亲微抽的裸露着下身的腴熟身躯,她好像也有那么一瞬间,不再理会外界的事,任由身躯的反应发作,说得离奇点,她像“放松”了一般。
我目光不可避免地聚焦到那经历过剧烈运动的私密地带,紫红带褐的阴唇因为充血和被男人的性器官长时间挤压,以一种别扭的方式朝外鼓起;平常隐蔽的小阴唇此时探出身形,同样因为挤压,耷拉着头,被白浆粘连在大阴唇上,显得可怜又可笑。
蜜穴口因少年的鸡儿拔出已经闭合不少,却尚未闭紧,浓浓的淫水,白白的浆液还在随着小穴呼吸一般缓缓流出;先前被我鸡儿挤出的淫液、白浆在蜜穴口、大小阴唇、菊蕾上的皱褶、大腿根上抹得到处都是,阴阜上的毛发也被沾湿,湿的地方成坨,干的地方头上顶着白花,这更加令人想象到,这一定是过程中溅射的,或者被我的鸡儿击打到留下的,不然,阴阜上怎么也会这么湿呢。
母亲整个私密地带,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花瓣,湿润,却还保持着顽强的活力,在我的感知中,这就是成熟女性某种坚韧,充满了雌性的独特活力,男性看到这一幕以为已经掌控了一切,征服了一切,实际上,这并不算你的胜利,我感受到,她,它,还能接纳。
鼻腔中涌入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好像是母亲肥沃的私密处散发出来的融合了那些奇怪的水份,加上淡淡的汗味,成熟女人那道磬香气息。
我形容不出那种味道,但始终不会反感,似是腥、臊、甜、热,就是这么的奇怪,我嗅觉感受到了她那些水汽水迹的热气,还有私处的温热。
这热感稍纵即逝,那些奇怪的气味也随之消散,只剩下汗味的妇人的体味了。
我晕头转向,好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我将手缓缓伸向自己的小腹,手指黏上了那些水痕、残留的液体,触感太平常了,就像清水一样,但想到它的源头,就会令人有头皮发麻的冲动……但令人惊讶的是,如此状态下的母亲,还能猛然惊觉一些事情,抑或是她对儿子太了解了,她甚至不用转过头,就能知道我的意图,她毫不拖泥带水,扯过了那张可怜的工具人被子,在我俩之间,更多是我的小腹,一顿乱搓,又扔到一边,所有残留都无影踪了。
我略为错愕,在一种混沌中苏醒过半,看向母亲。
只能说,这个女人在特殊状态下复杂到近乎“人格分裂”,她原本微微蜷缩着身体,轻微的啜泣声伴随身躯的轻微抽动,那脸色在我目光中似乎一直在变幻,一时充满了巨大的悲戚,因为窗外她的丈夫所为,也有可能加上自己儿子的丧心病狂,这一刻的面容终于让人体会到观感并不好的岁月感,好像被生活被很多无奈的事情所激化。
只是那眼神明显是因为生理反应造就的空洞,染上一层水蒙蒙,发丝黏连脸颊,脸颊红晕得不均匀,抽泣的尾调是压抑不住的媚意,好像她极力克制了,还是甩不掉,这一面,又令人感觉她又那么一阵解脱的欢愉快乐,不属于这个年龄的俏俪在她的脸庞呈现,那岁月痕迹就只能增添风韵气质了。
两幅面孔在她的脸庞拉扯着。
即便如此,扔开那被子之后,她还能从这些情绪中“分裂”一丝忿恚,转过头,水汪汪的双眸充满幽怨,沉重喘息地一边轻咬的下唇,盯着她儿子。
但我没有无济于事地表达愧疚、歉意,这样的姿态令她更是恼怒,狠狠地掐了我大腿一把,并加重力道拧转,痛感直冲脑部神经,呼喊都赶不上,在我差点忍不住痛呼的时候,她膝盖一顶,便把我“踢”到了一边。
这一刹那,我哪里还想得到父亲就在窗外,离我们近之又近,正要遵循自然反应喊出来,便感受到了她利剑一样森寒的警告眼光,硬生生忍了下去,赶紧自己揉了揉“伤口”。
但是这么滚到了一边,我这么一坐床面,那还硬挺的鸡儿好像暴露得更明显,故意在母亲眼前晃悠一样,还耀武扬威地抖动跳动了几下,母亲身躯僵滞了一下,那眼神说不出的复杂,便转过了头,继续着哀伤为主的抽泣状态,似乎想到了更多绝望的事情,那情绪比方才还抑郁了几分。
有种奇怪的感觉,窗外的父亲似乎“配合”着母亲的各种反应,这短时间内他不出声也不拍窗户。
等到母亲“回到”那种状态后,聒噪的窗户哐当震动再度响起。
似乎母亲情绪斗争到了极点,她一刻也不等,当即低沉地悲怆地嘶吼出一声,“滚啊!都给我滚~别来吵我!”。
听得我一阵惊恐,好像担忧的心终于迎来了这么的反馈。
父亲的动作应该是停滞了,他应该也能听得出那声绝望带哭,貌似他要开口的粗横也吞了回去。
只是母亲吼罢,不久,也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双眸带点泪眼,脸色给人的感觉是犹如一朵娇花终于抵抗不住暴雨淋湿风吹雨打,彻底败落在地,落红只有无情,化作养料全是不甘,它怨恨一切。
父亲似乎离开了这个窗下。
但我也走不开啊,尽管我已经彻底想逃离了,再跟母亲共处一室,好像被扔进一个折磨犯人的火炉,会渐渐走向崩溃,魂飞魄散。
在母亲还没发难之际,我已经不动声色地套上了自己的短裤,内裤则是忽略了,我想着直接带走换洗。
但我小腹无比难受,因为我最后一发还没出来。
好像随之父亲的走远,母亲那股奇怪的情绪与反应也缓了下来,她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我身心抖动一下,好像整个人在床上后退了半分。
她一伸手,又是吓我一激灵,我总感觉她会残暴地对待我,没办法,做贼心虚;好在,她只是抓过了自己的内裤,短裤,逐一套上,也不管上面什么痕迹,舒不舒服。
她这窸窸窣窣的穿衣动作,好像也能吓着我,尽管没有碰着我,我还是闪躲到一边,并大气不敢出,似乎只要我远离点动静小点,就不会激起她一些打算,掩耳盗铃一般。
只是做完这一切,她又能何去何从呢,她的双腿刚落地,便停在半途,双手扶着床沿。
当下的情形很明显,我不需要询问确认也能明白。
一来,她还有心情出到外面应付父亲么,甚至说她压根就不想看到;二来,万一父亲进来呢,看到我倒可能不会怀疑到离谱的事情上去,但是,床上的痕迹……是抹不去的,他一个过来人,察觉所发生的一切的概率非常大。
我都能想到这些,心思更缜密更多的母亲怎么可能想不到。
无法打发我走,她自己也无法出门,场景一下变得艰难。
看着她那道无法猜透心思的身影,我很想开口说些什么,还是忍住了。
静默的等待,驱散了原本的闷热,不知是不是错觉,母亲回头了几次看我,但是没有说什么话。
她又一时抬头,呼出长长的叹息,才缓缓低下,双手各拽着床单,有时还会轻微揉扯。
我缩了缩自己身子,似乎能给我一点安全感掌控感,不然整个人还是飘忽半空一样,生怕什么时候就急速坠地。
母亲微微低腰,又低下了头,双手抵着大腿搀扶着自己额头,看不是思索还是在这个姿势小憩。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再度半转身子,给我一个侧面,嗓音轻缓道,“你先别出去~”。
我点了点头,同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起码短时间内,她不会怎么的炮制我,管它呢,“平安”着陆今晚再说。
在我内心,可怕的后果从来不是父亲抑或其他什么人察觉我们发生的一切,始终是母亲的状态,她会如何面对我,可怕的是彻底的亲子关系割裂,即使我做了这么多逆天的行为,但我仍旧奢求能维持正常的母子关系。
当微妙地感到这一步还没到来之时,我不得不松懈了下来。
看着背对着我,微微低腰,令背心的下摆被收扯到了腰上,露出光滑的半截腰身,双腿并拢而坐下,腰身到下半身的区隔更明显,弧度扩展,曲线在月光下特别明显,薄短裤包裹的蜜臀圆润得像个熟透的桃子,大腿一半在床,另一半越出床面很远,圆润矫健,又让我觉得格外的长,好像延伸得很夸张;腰身和大腿长的皮肤在夜色下看,光滑得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把。
我不受控制的喉咙紧了紧,终究我没泄出那一发,我的情欲始终在线,只是一些突发情况藏匿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冷却”下去的罪根,又有抬头迹象。
但有着距离,母亲再敏锐也不可能察觉我邪念复苏的。
我也无法即刻上下其手,为所欲为,所以也不算很强烈,我甚至想着一会“逃离”这荒诞一夜之后,自己尻出这一发。
这个时候,“砰~”的一声又响起,别说母亲,就连我都觉是不是幻听了,更加不会想到父亲还能这么执拗,他刚才的“反应”,不是明显的消停了吗。
母亲撑着床面,慢慢地狐疑地直起身子,脑袋偏向门口那边,在此之前她又是回头先看了我一眼,还像在提醒我要意识到当下情况。
看来我们没有幻听,“砰砰砰”又是几声,母亲身躯都为之一震,我亦是,不过我没有她这么多的思绪,毕竟当下的情形只能她来应对。
不过,外面响起父亲的话语倒是没那么的暴躁,甚至带有几分协商的意味,“开个门有这么难吗~一下就走了,不吵你睡觉~”。
母亲身躯只是大幅度的起伏,呼吸沉重,她没回应,或者也不知道怎么回应。
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开门当面说吧,只是因为一些事情,她无法这样做。
所以,她转过身,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目光比月光更寒,胸前的饱满在呼吸间一上一下的,那模样更是恨不得抽起藤条发泄一番。
“快点~那边都等着我了~”,父亲还在尝试,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话是多么的刺激母亲。
这不是意味着三更半夜,还要继续去赌博,这还是一天下来之后的“加场”,而那焦急的态势更是令亲者崩溃,说得难听点,好像听着自己的亲人一条龙走到黑,急着去送死不止,还要顺便搭上这个家庭。
母亲当即暴起,我感到床都晃了一下,丝毫不小心翼翼,拖鞋几声拖地声,几步走到门前,好像报复性的,也好像宣泄憋了一晚的情绪,她自己首先重重的拍了一下门。
这一下,外面的父亲一切都停滞了一般。
我能想象到父亲在那边也是愣了一下。
“啪嗒”,母亲又很干脆地打开了灯,橘黄色灯光铺满房内,我揉了揉眼,适应一下;母亲这下如同完完全全宣告,自己是清醒的,知道父亲的意图的,但就是不如他愿。
她的手按在门把上,正扭动一半便停了下来,转而带着一股怨气戾气,呛声道,“黎XX,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少赌一晚你会死啊~”。
父亲被戳穿了,当然这早就心照不宣,但正面回应自己的陋习,谁都会有点忌讳,尤其面对母亲这种性格的女人,他知道自己从来不能占理。
似乎能感到他在那边的“顽抗”,好一会,才憋出一句,“今晚运气好……赢……赢着呢”,后面的几个字明显的底气不足了。
母亲怒极而笑,好像听到这辈子最离谱的大话,她咬牙切齿的喝骂,“黎XX你当我白痴呢,赢了还需要回来拿钱”。
“还有,农行存折那一万三去哪了?说好的到时资助给阿弟盖房子用,你口口声声答应我的~现在呢”,最后母亲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我想起给了母亲极大情绪影响的那个存折,上面的钱到底是出自谁身上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令母亲很破防。
父亲沉默,一会才开声道,“我……我到时会给你存回去你放心~”。
母亲脑袋来回地转,那圆睁的眼睛好像要扫射眼前的一切,那字字句句对着门喷出一般,“赌鬼的话~信你一成惨过无期徒刑”。
“你想都别想再从家里拿钱去了,你有本事就问人借去我不管你”。
这两公婆就这么隔门对峙,掰扯;对于母亲而言,或许这样的近距离,更能强烈表达自己的抗拒态度,远不是就躺在床上、时不时喝骂一句可比的。
看着母亲在门前,焦头烂额的感觉,一副不冷静的态势,好像全身每一处,都在表达着烦躁,而“训斥”父亲,那家庭小女人的感觉越来越突出,既有一定威严,也有被生活被现实被这个不争气的丈夫掣肘的无奈,那股在生理支配下的娇媚,隐退下去,只是那丰腴的身段,被薄布料遮盖的诱人部位是她隐藏不了的。
这样反差的景象出现在她身上,看得我那股邪念更蓬勃了,良家妇女感越强烈,禁忌的刺激就多元,直挠得我心痒痒。
连她们还在掰扯什么,我都听不进去了,看着一时抓头挠发的母亲,一头秀发又翻落下来,声声喝骂中,一身诱人的肉都在抖动,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
我的双腿好像垂死的青蛙蹬腿,它想要站起来了。
现在是越来越荒谬的想法了。
我压了压硬得发胀的鸡儿,脑子好像也一冲血,豁出去吧,反正都豁出去这么多次了,重要的是,这个场景一切都有母亲顶着,那我也去顶她吧。
母亲一声唾骂响在我耳边,“我就没见过有谁像你黎XX赌得这么魔怔~比吃白粉还要大瘾”,但是刚说完,母亲就吓了一跳,又将那道怒气瞪到我身上。
悄无声息的,我其实已经来到了母亲侧身后。
但她还是觉得奇怪,皱起了眉头看着我,门外父亲的话语响起,“没时间说那么多了。今晚一定行的,你快开门给我拿点东西~”。
母亲先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比划起噤声的手势,才看着门头叱骂道,“一分钱没有,都让你输光了~”。
不算什么狠话,但情绪间戾气十足,说完好像她身上的气息都浓烈了很多,我鼻子尽是,那胸前的傲人在我眼前起伏,交叉抱胸更显丰硕圆突,然后她无奈地闭上了眼。
她或许还没察觉儿子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燥热,我好像也能透过厚厚的门板看穿在外的父亲,一种僭越感令小孩的胆色膨胀了。
我那白皙修长稚嫩的孩子手盖在了母亲的蜜臀上,温热感从薄薄的布料传递到我手心,母亲身子一顿,好像原本与父亲“对峙掰扯”而有的闷燥戾气顷刻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震惊,她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是浓浓的震怒,脸色一下子难看得哭笑不得。
她咬着牙甩开了我的手,但马上又被覆盖回来,她用冒火的眼神随着一顿首向我示意,好像在警告我别胡来。
父亲的话语在继续,“拿来用着先,有就会给回你。你信我,错过今晚就真的没机会了,那边老板都走了。”
而这时的我,摸臀只是表明“态度”,随之很猴急很毛躁地完全移到母亲身后,扑上去的感觉,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身,整个人贴上了她丰腴的身躯,坚挺的鸡儿隔着裤子,怼着她的屁股乱磨乱蹭,好像亟需找个宣泄口。
我脑袋脸庞贴着她后背、脖颈,闻着她身上带微汗的熟女气息,嗅得意识都要模糊一般。
母亲当然有限度的极力挣扎,她蜜臀好像在扭动,好像我胯下的肿胀烫到她一样,不断闪躲,手臂、背脊向后发力想要挣脱,顶开我的身躯。
无奈之下,一声怒喝“你疯了”,倒是把父亲的喋喋不休震住了,我也分不清她到底是向谁说的。
“信我一次……”,好像知道就这么说没什么效力,父亲又加多一句,“再不开我撬门了啊~”。
我则是一手揽着母亲腰身,稍稍跟她身体之间留出空隙,一只手攀上了她裤头,明显是要向下拉了,我不再打算拉扯其他了,机会难得,便是直奔关键。
母亲死死地掰拉我那只锁住她腰身的手,一边侧头,脸色大变,厉声暴喝,“你敢!”。
这样的对白简直能一样多吃,父亲怎么会想得到,这不是对她说的。
她的身躯在发抖,但不是力量涣散的感觉,而是凝聚气力,说实话我的身板并不比母亲壮阔多少,加上我需要分出气力去对付不同的地方,如果她暴起,我实际上很难实现什么。
我“理智”了起来,于是身子站直,凑到她耳边,用微不可闻的音量说道,“妈~你别乱动,小心别让爸知道了~我不会乱来的~”。
她的身躯停止了发抖,带着无奈与憋屈,被“威胁”的不甘,低下头,瞥了一眼我的裤子上的夸张帐篷,再向我投来诘问的目光,好像在问,“这算什么意思”。
我强压喘息,小声在她耳边再度开口,“我受不了了……我就看看,好不好嘛,妈……很快”,每个字好像都不经声带就发出,夹带了灼热的气息,传到母亲耳朵,脸颊,好像这道热气也感染了母亲,她的脸也因为发烫而渐渐涨红,嘴唇颤抖着,像是要说什么却又不敢出声,生怕惊动了父亲。
“这样耗着有意思吗~你再不开门我就喊醒黎御卿他们所有人,说你在里面出事了~”。
这话听得我先一愣一愣的,就连想要扒拉母亲裤头的动作都暂停了。
母亲给了我一个复杂的眼神,随之慌张地对门嚷道,“你别发癫了~啊~”,最后一个字,是另种紧张的尾音,不是痛苦的惊慌,是无法掌控接下来的事态的不安全感,随时的无序失控。
因为我已经开始半弯腰半蹲,手抖地缓缓拉着母亲的短裤下来了。
这是“临时”的念头,因为我觉得这个场面很令人上头,清晰的光线下,母亲站立着,我的脑袋就这么对着她的宽厚饱满的蜜臀,它暂时吸收了我所有注意力,我“刻意”地,将扒拉裤头的动作放缓,看着那埋葬人理智的若隐若现的臀窝,以及臀缝线渐渐地呈现,我呼吸都在发抖,我贪恋这种诱人风光渐渐展露的感觉,动作便更慢了,好像撕开自己梦寐以求的宝藏的保护膜。
现在,我一点禁锢母亲的动作都没有了,但好像她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意味,我略微诧异,便闪出半个身子抬头看了一眼,好像心有灵犀一般,母亲正好投下眼神,刚一接触,便如受惊小鹿跳开,她咬着唇,脸上红得要滴血,强压着喘息,对着门,虚无缥缈地说道,“别……别乱来我警告你~”,一丝慌张,色厉内茬。
不知道父亲听出了没有呢。
此时父亲还没发话,母亲倒是“先声夺人”了。
好像生怕父亲听不出是“对他说”的,她又加了句,“黎XX”,应该说称呼了一声,与前言间隔有点长,显得挺突兀。
不过那头父亲心思全在拿钱翻盘的焦急与亢奋中,因为他应该能听出了母亲的语气“软”了下来,料想胜利在望,料想也不会想到哪里去。
“那你让我进去”,父亲沉声道。
母亲摇了摇头,就好像父亲真的能看见一样。她的双腿,也开始微抖。
仅是近距离地对着这个蜜臀,哪怕还有衣物,我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般,连着内裤,手指勾住她下身的布料,布料滑过她的皮肤,带出一股热气和湿意,饱满的臀瓣几乎全露,好像一块果冻剥离包装,在空气中还会抖动几下;但首先注意的还是她的黑色小内裤湿哒哒地贴着短裤,裆部潮上,好像刚从什么湿润的地方脱离,上面在灯光下还闪着盈盈水光,这条内裤,今晚承受了太多,它本该早就下班,不知为什么又被母亲穿上了,濡染的水分不知是新是旧。
我舔了舔舌头,男人的独特口舌之欲在这个场景下异常强烈。
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已经双手叠着靠在门上,她的脑袋则趴在手上,腰身不经意间低了点,屁股也高翘了一点,好像是配合我扒拉她裤子的动作,让我看得更清晰;但她藏起了脸庞,只有粗重的紊乱的呼吸和微颤的身躯证明她感受着一切。
最终,肉色的短裤卷着黑色的的内裤掉落在母亲脚踝,显得异常的淫靡,再往上看,修长圆润的双腿微分,直到微翘的圆臀,白皙的臀部那皮肤光滑得像绸缎,臀沟深邃又诱人。
在灯光下细腻温润,这身段是造物主给女人的美好褒奖,脚踝的小衣物则是人类自身的淫邪铸就 ,当它们同时出现,预兆着人类原始的欲望占据了上风。
我已经蹲下了很多,终于可以将目光移驻她腿芯,第一眼我好像什么也看不清,只看到与臀肉相差巨大的一片褐色,母亲的私密地带似乎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灯光下泛着水光,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混着点汗味和女性的私密气息,腥甜中带着点酸,像熟透的水果。
我喉咙一紧,裤子里的东西硬得发疼。
不过时间长了,父亲疑惑开来,喊道,“怎么不说话了,又回去装睡了吗”。
我眼了咽口水,呼吸已经打到了那道肉缝上,只是我还没什么动作,母亲一只手便落了下来,慌乱地无序地摸着揉着我的脑袋,感受不清她什么意思。
于是我双手扒拉开她臀沟下方,让这肥沃的沟壑地带显露更全,也让肉缝分开更多,湿腻的媚肉不舍地脱离黏连,连着蛋清一样的水丝,露出小许殷红鲜嫩的内里骚肉,似乎仅被我注视,深处的收缩便传到蜜穴口,带动穴口的嫩肉小幅度的蠕动了一下。
看得我几乎呼吸困难。
父亲拍了一下门。
不过母亲没有回应父亲先,她低下回头瞪着我,媚红的脸庞却让她显得毫无威严,随后她才转过了头,既不对着我,也不对着门那边,一个侧脸 ,她的话语不像最初的怒冲冲了,那红透的出卖了她的极度难为情,“你别进来……别乱来。啊恩……”
她一句话没完全收尾,我看着她赤裸的下身,臀部饱满得像是要溢出来,从后看私密处毛发不多,湿漉漉地贴着臀沟皮肤,当觉得那分开一点,露出的媚肉在蠕动了一下后好像就要藏匿起来,我控制不住,凑上去,亲了过去。
感受到臀沟那里的皮肤柔软又紧实,当亲到她的私密处,我嘴唇一碰上,母亲就颤了一下,“啊嗯”一声呻吟无缝对接她前言,好在那闷哼的媚调被她用拳头抵住了嘴唇,没有明显的发出来。
我只不过是看着她的反应,才会觉得有这么一声。
在母亲两股战战中,我舌头触到那片湿润,咸咸的味道混着点腥气冲进鼻腔,但咸涩味很快便消散,又不得我因为这些浓烈的气息有反感的念头,再者,无论什么味,都只会令人亢奋上头而已。
我技术生疏,只能胡乱舔着,只觉得我的嘴巴积聚的水分越来越多,不知是口水还是她私处的蜜汁,可母亲却受不了似的,屁股晃来晃去,手按在我的头上有气无力,双股颤栗却在给我的脸颊,脑袋,施加压迫的力道,股间的肥软肉团温热,但两侧的臀沟肌肤贴在我脸上又是冰凉的,如此以来,温差之下,那腥臊的气味越来越清晰感知。
一头埋进母亲的私密地带,感觉没有空气流通空间,我便暂时离开了一会,大口地喘气,也大口呼吸着那浓烈的妇人私密气息,鼻腔口腔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喷在那道肉团上;当我舌头嘴巴不再在她蜜穴处作乱,母亲意识到似乎又“是时候”回应父亲了,母亲一边忍着喘息与闷哼,但是我明明已经离开了她敏感的部位,但那只手仍在我脑袋上乱动,分不清是制止还是鼓励,这动作显得她多此一举地再确认一翻我的脑袋就在她隐秘地带。
好像潜水一样,换了一口气,我伸着舌头,再度贴上肉缝中间,这么一下,母亲的手毫不留情地直接抓了我的头发,胡乱的揉扯,声线变得娇柔,好像是自己在叹谓,“你进来也没用……了啊……嗯……没钱了不是吗……”,寻常话语夹带媚哼,很好的掩饰 ,也让我体会到一种异样的背德刺激。
如果正常情况,他人听到这样的语调,肯定是觉得奇怪的,但是隔着一道门,这股隐忍着什么快感的涟漪,可能就被拦下了。
此刻我觉得父亲就像个大傻子,他什么都不知道,只关注自己的赌业,“那个信封呢~”。
“哼~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见过什么信封”,母亲一声带着湿意的嘤咛,再说出这句话。
我将舌头对折的卷起,将它当作条状物,顶过那蜜穴口,因为臀沟的阻挡,我脸庞无法完全贴上,舌头钻得也就不深,但母亲仍旧显得敏感。
她说出的每个字,不仅没有对当下的叱责,甚至在生理刺激的节奏上。
她那只手,从胡乱地抓,变成有点像按着我脑袋陷入更深了。
母亲在我稚嫩的刺激下,粉嫩的屄穴里,娇嫩的肉洞竟然开始有节奏的收缩起来,仿佛那舌头就是我的鸡儿正在她的小穴来回抽插。
一滴滴莹白的汁液从肉洞里顺缝淌下,汇集在花瓣上滚动,黏糊糊的汁液合成了水珠,挂着长长的丝线滴落而下,如同几只透明的蜘蛛在布网 。
当鼻尖也染上了水分,我有点喘不过气,也因为她臀瓣好像在紧绷收紧,挤压得我的呼吸空间越来越小,我不仅离开了那里,大口呼吸着,侧移身子,能抬头看到母亲的面容以及活或许的眼神“互动”,她的脸红得像苹果,眼神迷离,嘴唇咬得紧紧的,绝不让自己口中发出任何声音。
“好好好……你开门先,我自己找出来”,父亲连声道。
我再看一眼那凌乱微润,如被打湿的花瓣一般的蜜穴地带,吞了吞口水,再度听到父亲声音才想起这种特别的场景不会维持太久,该做更核心的事了。
于是站了起身,近在咫尺地,盯着脸庞媚熟,有半点意乱情迷的母亲。
她好像没察觉这一切,那只原本在下方抓我摸我脑袋的手抓了个空,她还移动了几下,还是没找到目标,“咦”,母亲一小声的疑问,将脸从门上,手背上释放,那染上情欲春意缭绕的眸子张开了,似乎还闪过一点失落。
只是马上,她就看到了在她身旁,在同样的高度,平视着她的我,她神色略微慌乱地转过头,然而不是因为我的凝视,似乎是羞耻于被我看出她那微妙的失落瞬间,如今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般,是她不敢面对我了。
我身心都燥热的冒火,鸡儿硬得要顶穿裤子,不动声色地移正到她身后,裤子脱离裤头便一滑到底,双脚提起,将其踢到了一旁,年轻气盛的鸡儿重见天日,直指母亲圆臀中央。
但那褐色地带,却不在我的视野之内,因为高度问题,因为眼前女人蜜臀的饱满。
我便揽住母亲腰身,将她身躯往后提了提,她一下没反应过来,任我摆布一般,一不小心,双腿也微微地分开,腰身更低,蜜臀更后翘,高高举起,背脊沟丝滑流畅,折射玉色的光泽,臀部丰腴圆润,曲线勾勒得令人目眩。
小巧的菊蕾下方,股间的褐色肥沃地带也几乎全貌呈现。
看着这个姿势的母亲,想着即将可以再度享受深入母穴的销魂快感,鸡儿硬到有强烈的酥麻感,我不仅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根部,好缓解一下那随时会失控的酥痒。
母亲好像反应过来,她回头狠瞪我一眼,但是一撇到我胯下的男根,充满杀气的悬在她蜜穴不远处,她眼神好像被烫到了,收起了那股狠厉,脸色无比的窘迫羞愤,但她还是试图直起腰身,可惜迟了,我挺动着鸡儿,杵向了那腿芯的软肉团,她身躯一搐,又低下了腰身。
她一只手往后伸,在我小腹上推拉,准确来说像抓摸,声音压抑不住的颤栗,却又强打精神,“别进来了……今晚到此为止吧~”,带着一点哀求语气,对着门头说的,可我能感觉,是对我说的。
在她说话间,我已经杵着鸡儿在她臀沟下的湿润肉团中调整着位置了,母亲抵着我小腹的手不再发力,不过屁股在有限度的扭动着,拒绝但意思不强,甚至像迎合我找到那屄口。
她转过头,抿着下唇,眼神幽怨地看着我,想要做出哭丧的脸,但潮红间,反而让我觉得表情娇媚得让人心动。
也正正时候,龟头触到了那湿热的软腻的凹陷,我抖动着身躯,深呼吸着,鸡儿挺动了进去。
母亲上身顿了顿地往上提一样,桃眸立即闭上,眉头艰巨地拧结,久久不松。
熟悉的紧致湿滑感,被肉壁缠吻着鸡儿,鸡儿都在进入的一刻涨大了一样,也不再“磨蹭”,即刻将整个棒身挤进了母亲的穴道,小腹与她的臀腿不留一丝缝隙。
“啊…哈…也不看看什么环境……还乱来……”,母亲一声娇媚悦耳的呻吟泄出,但加上了其他“废话”,倒也不太异样。
很明显,这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那声,而故意说了更多给父亲。
终于在这种奇特的场景插入了自己母亲的蜜穴,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炸开了。
鸡儿感受到紧致,灼热,像一团火裹住了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体内的每一寸纹理,湿滑得像是融化的蜜。
母亲蜜穴内的紧致让我头皮发麻,那种湿润的包裹感像是无数只小手在拉扯我的鸡儿,让我完全沉沦。
母亲无法通过声音宣泄被少年性器贯穿的强烈感受,只得双腿和蜜臀都在微颤,她整个脑袋,抵在门上自己的那只手,粗重压抑的鼻息隔一会响一下,如同用尽力气做着什么事似的,或许,强忍着快感,就令人耗尽了力气。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吸进一个软绵绵的漩涡,鸡儿的每一寸,不,整个身心都被她裹得死死的。
有那么一刻我怀疑,到底是谁侵略了谁,看似我的主动,但却完全没有什么掌控感,我只知道母亲不用做什么,蜜穴内的媚肉就会打得我丢盔卸甲。
我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大不大声我自己无法判断,却好像把母亲吓得又惊又羞,她立刻戳了一下我的小腹。
我想大喊我想大叫,禁忌的刺激再次突破到新高度,那种亢奋化作一种想要狠狠撞击的冲动,只想让胯下的女人失去理智沉沦其中,意乱情迷欲罢不能,巨大的生理快感一浪接一浪地侵袭她。
父亲不以为然,他今晚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很不耐烦地说道,“别废话了,开门”。
“趁”父亲说话间,我硬挺的鸡儿开始在母亲的蜜穴内抽动,与肉壁媚肉互相摩擦,像是在沼泽地中艰难穿行,每一步,每一一收一怼,都裹着湿意。
“不……不行……等一下……啊……”,母亲抵着门的那只手的手臂发抖得厉害,好像承受着什么痛楚,可她的声音里却夹着一丝媚意,似乎就一下子,她也在享受这种背德的刺激。
这让我在她蜜穴内的鸡儿更硬了。
“等什么等……那边老板等不了”,父亲也不疑有他,或许因为他的某些忍耐调动了他所有感知,也因为纠缠了大半晚,眼看翻盘的机会随时溜走,急得凌乱了。
听到父亲这说话,我心跳猛地一顿,可我侵袭母穴的动作却没停,反而突然地更用力地动了一下,“啊……嗯”,让母亲嘴里来不及反应,短促挤出一声呻吟,压得低低的。
同时身躯僵硬地抖了抖,一是怕父亲听出端倪,二则是生理刺激引发的反应。
接着,母亲喘息着,尽量利索地说道,“你知不知那钱要用来做什么的~啊~”,一声啊带上了过电般的起伏,也带上了复杂的沉重的情绪。
抽插了其实没多少回,我便感觉母亲的双腿间多了很多水迹,在灯光下那水光特别的淫靡,也许是因为紧张中变得更敏感,阴道内分泌得更活跃,汇聚在蜜穴口,再被我的鸡儿挤兑出来,每一次进出,都有水痕缓缓地向下流,这个姿势下下方的阴阜,阴毛湿成一块,如芳草挂露。
甚至抽动中有了“滋滋”的水迹声,相比于母亲口中的呻吟,这自然的声响,我压根没在怕被父亲听出什么。
我脑海里的声音是,这就是自己的母亲吗,她怎么能这么多水流出,这不彻头彻尾说明她身体的骚媚吗;当从母性中体会到淫性,少年亢奋得生殖器官的神经都敏感了好几倍,感觉随时就能缴械。
我赶紧扶上了母亲的腰髋,用力握着,好像在找个支点,让自己能放慢动作,也为了阻止母亲的主动挺动,虽然客观上来说这可能性不大,起码当下的情形她应该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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