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1)
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身心上因为父亲的那股怨恨戾气当然无存了,尽管父亲的所作所为在任何一个小家庭都是十恶不赦的,也没有一个妻子能心平气和地看待,可相比母亲此刻的惊天不伦,父亲还有什么错呢。
更何况,父亲对这个家庭是有巨大贡献的,他虽然陋习难改,可多少年下来,也确确实实没有对家庭造成较大的恶劣影响,这是他跟其他赌鬼不同之处,甚至乎,早年的优渥生活,都是依靠这个勾当而来的。
母亲是“既得利益者”,又有多少立场去厌恶反感呢;不过偶尔一些行径实在太过分,母亲的内心极度逆反也是能理解,比如将牛鬼蛇神带到家里,比如用了一些不该用的钱,除此之外,所有事都能只眼开只眼闭。
现在是母亲自己沉沦于更荒唐的事情,当着丈夫的“面”,道德羞耻感会更加猛烈;而且,还有她儿子,也是不可饶恕的,但她作为母亲,要为儿子的堕落“兜底”。
不知父亲能否听出什么,母亲的语气软了下来,跟她的身段一样,软得腻人,她说的话其实跟父亲不在一个节奏上了,“你啊……忍一晚都不行吗……啊~”,母亲的吐字清晰,听起来也完整,可全身带着战栗,挺胸仰脖,更像是乱颤吟喘。
这股奇怪欢媚听得我小心脏都快受不了,只能有力跳动回应。
她高高扬起颈脖,说完一句后便咬着唇皮,脸色彷如醺红,半眯的眼眸晃着一层滢动水波,当我鸡儿刺到她那蜜穴底的肉蕊,她才皱着眉头阖上,如此反复;不过仅发出粗重鼻息,腰身更加下塌,让内弧形的背部曲线,在尾椎出流畅地凸起,身上略为肉肉的,但因为身材高挑,从小的劳作打下的根基,并没有给人赘肉臃肿的感觉,只是体形丰腴,于这个年龄,正是要这样的丰腴才显岁月的韵长,流露女人阶段性的魅力。
这个小镇乡村的成熟女人,丰满的屁股容纳着少年稚嫩硬长的鸡儿进进出出,蜜臀的耸动间,分不清是被动还是主动,不过蜜穴口如同被沙包堵住的洪水决口,始终有水分流出,当我鸡儿进出几次后,便会变成一点粘稠的白浆,在她大阴唇处凝聚,咕叽咕叽的水迹搅动声越来越高发,气氛前所未有的淫靡,女人肉欲的气息也愈发浓重。
当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母亲抵着我小腹的手才会用力一点,好像想阻止这种声音的发出。
也许是“享受”了一翻,该说点话掩饰了,也有可能,只是借着说话的喘息,来宣泄逐渐累积的快感反应,上一句话后,过了一小会,父亲还没回应,母亲便“找补”一样继续哼唧道,“别……别骗我~哦……真不跟你开玩笑~”。
父亲貌似看到了曙光,那语气都带点兴奋,一扫颓靡焦躁,“行了……我保证……有了马上给你补上”。
说罢还扭动着门把,我们都听到了动静,就好像母亲已经开了门给他一样。
听到这门把声,再加上我闪出一点上身,看着母亲抵在门前的大半边侧脸,脖颈上涔涔香汗,忍着快感的杏面桃腮在灯光的照耀下,熟美娇柔,我也是瞬间肾上腺激素飙升,加大了挺腰肏干的速度,鸡儿一股劲的摩擦着蜜穴内的媚肉,好像好摩擦得熔掉彼此才甘心。
只是恰好相反,摩擦得越快,母亲蜜穴内涌出的蜜液就越来越多,再配合蜜穴嫩肉包裹着我的鸡儿,让我在进出之间,高频地带起了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浆汁粘腻声,只听这个就很让人心头一热。
“啊…别…等……你等一下再进来~”,母亲忍耐着什么地吐露出声,被压抑的快感令她只能脑袋在东歪西斜的,一只手象征性地抵在我大腿,不像推搪更像抚摸,好不安生,秀发在空中翻飞,一时遮挡住了脸庞,一时又露出,凌乱却有生活气息,良家气质,好像经历劳作、形象不复的模样。
但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她侧转上身转过头,她说不出话呵斥,就算有,在生理反应的撩乱下,只会是夹带欢愉的媚音,她上齿咬着下唇,时不时的挪动,眼神满是恼怨,神色中有半点委屈、不甘,但更多是无法形容的复杂,秀发的凌乱有些狼狈,但双眸始终含春带水,分外的勾人心魄,只有嘴唇还在倔强地忍住那媚哼。
我当然知道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环境制约,可就是想挑战一下极限,人类是有作死的基因的。
看着母亲此时的体态,背心的肩带滑下来大半,挂在手臂上,文胸的肩带还紧紧锁着她圆润的肩头,与滑腻的肌肤形成一定程度的反差,皮肤上的汗珠闪着微光,白得晃眼,那件背心,湿了大半,有汗水,或许还有曾经某种从她自己体内溅射的液体打湿,布料贴在身上,胸前的弧度清晰得让人忍不住多看,胸罩的纹理也清晰,包裹着挺拔的乳峰,半截腰身露出,看到丰满的背和臀部,曲线圆润得像画里的维纳斯,但也又熟龄人妻的柔软,随着少年的肏弄,总有一处会翻起肉浪。
母亲身上,汗水混着淡淡的体香,还有胯下的燥热升腾起来的奇怪气味,像藤蔓缠进我的鼻子,逃都逃不掉。
深深吸了一口后,我不禁腾出一只手,手指碰到她肩头,烫得像触了火,心头也是着了火,母亲微微地愠瞪了我一眼,又转过了头,向着门那边,莫名其妙地说了句,“那边老板是哪里人啊……就呆一晚……哦~……”。
母亲显得没话找话,也是车轱辘话来回转,我知道的,无非是掩饰、拖延父亲的入门,能拖延到什么时候呢,这场面如何收场,不是我考虑的事了。
我只会在母亲这说话间,勾住她内衣的肩带,扯到手臂上挂着。
然后完全放开了双手,挺动腰腹,撞击着她屁股,鸡儿在湿滑紧窄的母穴中游刃有余地来回穿行,每一下顶撞到紧弹的肉臀,也受到反坐用力一般,看起来,就像是母亲用屁股在吞噬我的鸡儿;当她腰身有点无序的游动一样,整个身躯随时会倒下来,熟透滴水的成熟躯体,此刻也变成了一摊水似的。
我有些恍惚了,好像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换了个人一般,要用自己灼热的下体,绞杀少年的欲望。
脱离了一点束缚的丰乳,在背心下带着文胸在晃动,那饱满的圆弧在半空中被抛起又坠落,反反复复,好在始终挣不脱女人的胸脯。
我腾出的双手,当然是为了这对酥胸,当下也不再顾忌,直接钻进母亲背心,没了肩带的作用,轻易地挑开了她身上的胸罩,一手一只,抓住了母亲胸前原本还在抖动的一对酥软桃形大奶,当即感受到绵软乳肉如灌满水的水袋一样想要四处逃离,乳肉在指缝中逃逸,可始终逃不出我的掌心,我毫无章法的揉捏着,
“嗯哼……”,母亲一声嘤咛,惊觉胸前傲人失守,正回头给我投来锐利的凶光,我既然双手抓住了她的酥胸,人自然也贴得她更近了,我歪着脑袋,也几乎跟她的脸贴在一起,她脸上的细密汗珠,潮红氤氲的热气都清晰感知,还有那迷茫中带着水波的晶亮眼眸,看起来细长浓密的睫毛每一下的眨动都似乎染上了惬意,又诱人心弦。
我压着喉咙沉声道,“这样会快点结束”。
母亲贝齿紧咬,用无比怨恨的目光锁定我,神色挣扎起来,好像在说服自己,随后涨红着脸别过去。
我脑子一片空白,快感像电流窜过全身,刚才因抓胸而停下的肏穴动作,再次被本能牵着动了起来。
父亲的话语“适时”响起,“人家都不是本地人,过来探亲之嘛,趁这次醮会”。
然后父亲又后知后觉地说道,“不是……你不是就在门后嘛……扭一下门把的事,赶紧的,别啰嗦了~”
我感觉母亲似乎意识到情况的糟糕了,因为她蜜穴内好像骤然收紧了一般,但怎么也阻不住少年的性器官在其中摩擦,母亲一手再次捂住自己的嘴唇,那鼻息越来越响亮,双腿有剧烈颤栗的前兆,另一手好像当我大腿的肌肤是布料一样,也是收紧了手掌,让我感到一股刺痛但不强烈能忍受。
一些汗珠顺着她的背脊沟顺滑下来,臀部的曲线、臀窝的水光,在灯光中晃得我眼晕。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可那股灼热的紧致感让我完全失控。
我咬着牙,想停下来,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继续挺动着。
我手心的蓓蕾也硬挺起来,按压着乳肉之余,我各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乳峰上Q弹的葡萄,乳肉是滑腻的,而这乳头是干燥嫩弹的,然后稍为用力地捻摸了一下,母亲娇躯为之一颤,背脊都拱了起来,内凹的背脊沟瞬间消失,但在我鸡儿操弄之下,她很快又低下了,蜜桃肥臀再度后翘着,展现着自己的饱满。
她略带恼怒的掐了一下我大腿,然后才喘着气,声音里多了几分颤抖:“你……你等一下…来了…就来了……”,这一声听得我身心俱颤,好像是有人强迫她做什么,她委屈地带着绝望的哭腔回应,可又像是在达到高峰快感的边缘,但一直攀爬不到,身心都焦急了起来。
我们脸庞的距离很久,彼此的炽热交织呼吸,越来越近,母亲这一声,附带的热气几乎喷在我脸上,甜腻的气味钻进鼻腔里,像毒药一样让我头晕。
不过我还在平平无奇的抽插着母穴,动作不粗鲁,可也能感受到被蜜穴媚肉的裹缠,同样我鸡儿棒身也能不留一丝缝隙地摩擦着母亲的阴道,给她施加感官刺激,龟头时不时地叩打在尽头的花心上,“啊哈”,母亲虽没有酣畅淋漓的销魂呻吟,也有特殊的呼吸气息。
忽然,母亲推我大腿,小腹的力道加大了,同时,她的腰身也收直,抖动中带着蜜臀在逃离我的下身,口中又慌又急的呼喊着,“你别进来了……别进来听到没”,声量没有一点收敛。
事发突然,加上母亲蜜臀丰厚,我的鸡儿也不是什么18厘米粗长杀器,她腰身臀部这么一收,我的鸡儿真就脱离了深深眷恋的母穴,脱离的瞬间,看到母亲腿间湿漉漉的,阴唇周边不多的毛发凌乱地贴在皮肤上,隐约能看见那片殷红的嫩肉,外翻着,充血得发亮,像熟透了的果实。
“哦~”,母亲低沉地泄出一声,全身急剧起伏,房间内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但好像,我意识的可能状态没有出现,比如是母亲抽搐的身躯,或者喷洒出一股股奇怪液体,可她为什么此刻逃离呢。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回望时眼尾还凝着未褪的潮红,喉头吞咽着某种即将漫过堤坝的洪流,后颈未散尽的细小战栗顺着发梢滴落,垂眸藏起瞳孔里将熄未熄的烟花残烬,只余摆脱我魔爪的丰满胸脯在急促呼吸间起伏如浪,眼神中有懊恼,有无奈,有不易察觉的怨念,总之是复杂的神色,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愣神之际,楼下响起了几声摩托车声,与我家的静音王不同,它们的轰鸣声在夜晚刺耳聒噪。
母亲也转过了头,好像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人数多少不知道,只听见父亲高声喊道,“哦~来了”。接着便是急匆匆的踏地声。
直到楼下大门的“哐当”声响起,我们都知道,父亲下楼了,所以,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用说话,只是眼神交流确认,是逃离的大好时机了吗。
但是看着母亲的面容,她丰满的身姿,臀沟下的一塌糊涂,脚下短裤内裤的淫靡感,我的鸡儿又在空中跳跃,一响贪欢的冲动涌了上来,不知道父亲要在楼下“交涉”多久,但此刻他始终是远离了我们不是吗,至少我们有个时间差,至于能到哪一步,我懒得去想了。
当一些嘀嘀咕咕似的微小的说话声传来,我挺着棒身湿润的鸡儿,再度贴近母亲,还在她耳边说道,“啊爸下一楼了……”。
“嗯”,母亲微微颔首,正要回头,我已经一把揽着她腰身,一把压低她腰身,将那湿的一塌糊涂的肥沃私密处暴露在我眼下,龟头顶在那湿滑的略为凹陷的穴眼,挺身一捅,鸡儿再次齐根插回了母穴。
“啪”“啊!”,被滚烫的硬度十足的少年性器官突袭敏感紧致的蜜穴,母亲当即震惊娇呼一声。
母亲眼睛猛地瞪大,瞳孔里满是震惊和羞耻,她显然没想到我还敢作乱,她的脸再度瞬间涨红,嘴唇颤抖着,慌张道“你疯了黎御卿,你还敢来”,是的,她没有震怒。
这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微妙的转变。
说话间,她体内的媚肉却像是夹紧了我的鸡儿一般,里面像火山口,热得烫人,紧得让我喘不过气,好在现在是“安全”的环境,我得以使出蛮力,马上接续刚刚的销魂,打桩一般鼓捣着这个骚穴,撞得母亲的蜜桃肥臀终于可以尽情荡漾起臀浪。
就连那头秀发,都在空中无力的晃动,又跳出沉沦于欢愉的意思。
“嗯……呃……”,母亲贝齿紧咬,好像还在刚刚的节奏中,强忍着下身传来的感受,媚哼中仍旧压抑。
蜜臀在扭动中试图挣脱,可这样让我觉得进入的更深,鼓捣到的蜜穴敏感点更多,让她自身娇颤连连。
而那对酥胸晃动在背心下晃动得快要将胸罩摆脱一样,软绵绵的,像两团装袋的白面团。
我忍不住探手进去,一手各抓住一个,软得像要化在我手里,热乎乎的。
我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些状况,于是我喘息着开口道,“妈~不怕了~阿爸在一楼大门口”。
听罢,她错愕一下,然后嗔怨地横了我一眼,又想起什么似的,脸色又转为愠怒,连连拍打我大腿小腹,急乱道,“不行……你……啊……还没闹够吗今晚……”。
我无情地用力抓着她酥胸,好像给自己一个发力支点,快速挺动鸡儿穿刺她的蜜穴,一边说道,喘息在她耳旁,张嘴间几乎都要含着她发热的耳垂了,“嗬~很快就好了……就一下~”。
然后手指再度捏紧她她乳尖的一个凸起,那一刻,她整个人僵住了,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咛”,像是被电了一下,随后她低声骂我:“混蛋……你混蛋……啊……你弄疼阿妈了……”。
于是我听话地改为温柔的抚摸揉捏。
她再度偏过头,看着我,眼神复杂极了,脸上还带着红晕,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被我揉捏的胸前的软肉几乎要钻出背心上沿,像是要从胸罩中溢出来,她脸色挣扎了一翻,显得小心翼翼低声说:“嗯啊……那……那你快点…哼…”,可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像在掩饰什么。
我没再说话,只是盯着她,在母穴内的鸡儿反应夸张,好像要顶穿她尽头的肉蕊一般。
她的手却没推开我,身躯抖得更厉害了,喘息更急了,声音里夹杂着羞耻和压抑的快感。
得到应允,我信心大增,亢奋间,上下的力道都猛了几分,有股咬牙的狠厉一般,撞得她臀肉附上不均匀的红红一块,手指间好像也要扯断那Q弹的蓓蕾。
“啊……混蛋……你轻点……疼……”,母亲带着呻吟痛呼道,可却听得到更加兴奋,装傻地问道,“哪……哪里疼了……”。
母亲又是羞怒地瞪了我一眼,才打了打我的手臂,意思不明而喻。
我才不再手指使坏,忍住了那股可怕的狠戾,这种狠戾不知从何而起,好像是孩子面对大人的好胜心征服欲,只是觉得自己胯下的器官,难以招架女人体内的骚媚,随时能被吸得一败涂地,只有通过其他方式,不会自己败下阵的方式,来对付眼前的女人,好感觉是自己掌控着主动,驾驭了一切;我忽然明白那些打屁股掐脖子的性癖的合情合理。
不过仅仅肏着销魂的母穴还不足以慰藉那股对禁忌刺激的无尽渴求,我有点想主动地说起话来,刺激自己也好,刺激母亲也好,激化那母性与女性魅力之间的反差。
我揉着她的胸,低声说:“妈,你这胸真软,太大了……”。
她羞怒道:“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可她的嘴角却有隐秘的弧度,半眯的眼眸里闪过傲娇自得,是的,再怎么没都市女郎的时尚意识,母亲始终也是女人,也明白自己的资本。
我看着这一切,母亲似乎是认可了自己儿子感受到的身材魅力,这不该是母亲能有的心理状态,可她这样,我身心燥热得要掐断自己的呼吸似的。
于是抓着她酥胸的手紧了几分,腰腹狂野挺动,鸡儿好像想捣烂她体内的媚肉一样,捅得母亲身子震颤不断,气息紊乱,不堪承受,艰难无比地喘息着,“啊……黎御卿……不是说一会吗……怎么还没好……嗯唔…… 你快点……”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喘息里夹着娇媚的哼哼,像猫叫,又像在撒娇,可她自己却动得更猛了,臀部扭得像波浪,身体更贴近我,像在享受我的碰撞。
少年的消瘦身板撞在丰腴的成熟女性身躯上,何尝不是巨大的违和反差,不过此刻我们都感受着最原始的欢愉,释放着最私密的欲望,这就令这种反差成为巨大的刺激。
似乎母亲蜜穴里面更紧了,湿润得像要溢出来,每动一下都发出轻微的“咕叽”声。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她吸住,每一寸都被她烫得发麻。
激动之际,我也贴近她脸颊,母亲好像意乱情迷地瘫软在我脖颈,悦耳的媚哼响在我耳边,呵气如兰沁入我心脾,浑身上下都是成熟雌性在生理刺激下的气息,我看着她桃眸半闭,细长睫毛轻颤难拧,灯光下媚艳的熟女脸醉红,有了几分妖冶之意。
这副模样就迷得少年迷糊不已,我终于忍不住喘着气说:“妈,你里面好热,好紧啊,我舍不得这么快离开……”。
“唔嗯……闭……闭嘴……黎御卿……怎么说话的呢……”,可这阴柔的声调轻软哑糯,显得有点漫不经心,好像她整个身心都在感受着下身的快感,要么就是,她似乎知道自己这个特质,并为引诱到少年的惊讶而自得,只是身为母亲的矜持令她不好认下这评价。
无论是哪一层面,都激起我欲望狂躁,胯下更是发了疯似的撞击。
“嗯……啊哼……你快点……别耗着了……”,母亲发出更多细碎,断续的微喘轻吟。
只是她的臀部貌似迎合得更明显了,圆润得像个熟透的桃子,撞在我腿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我伸出一只袭胸的手抓住,掰开她的臀瓣,软得像棉花,又有弹性,像捏着一团果冻,惹得她的动作更主动,臀部抬高又落下,像在故意挑逗我。
斯哈~老天,这身心双重刺激逐渐攀到巅峰的感觉,小腹深处的的神经酥麻被母亲蜜穴内的媚肉夹逼之下在无限放大,我倒吸一口凉气,想要压制这种苗头,整个动作,乃至身心都放缓了,当务之急是忍住那攀升的喷涌冲动。
母亲正在欢愉中闷燥皱眉,察觉我的动作温柔了下来,她彻底睁开了眸光潋滟的美眸,顶着泛着红潮的熟美媚脸,好像看穿一切地偏头看看着我,熟韵中开始有了掌控一切的自在感,她不呵斥我赶紧完事,也不因为快感戛然而止而焦急地命令我或者主动迎合。
我忽然有种心虚,不是心虚于自己快坚持不住,在母亲身上败下阵来;而是心虚于这种自欺欺人的强行延续时间的小动作小心思被看穿。
我咽了咽口水,木讷的看着母亲,心跳却是如急躁的鼓点,捏着她臀瓣的手力道更大,拇指几乎陷入了臀沟深处吗,感受到一股紧和热,不知为什么,我有不详的预感。
果然,她收起了娇媚的脸色,有种很突兀的闲适自在模样,可她充满女性性张力的宽臀中间,正容纳着自己儿子的性器官啊。
错觉一般,我看到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像想把眼眸中一汪春水给挤出来一样,格外的勾人心魄,那一瞬间我简直无法把她跟母亲的身份联系起来。
接着,是我对其失去了抗拒本能的事实发生在眼前,这些情景在我瞳孔中放大。
母亲将转过头,双手趴靠在门上,她的腰身好像低陷了更多,半截的背脊沟变得比刚才刚陡峭,蜜臀高举,在我视野中更加饱满后翘,并开始小幅度地挺动了起来,就连蜜穴里的媚肉都难缠了几分,好像很活跃地夹着我的鸡儿,我长大嘴巴,喘息着看着这景象,感觉鸡儿的精气神,正在被母亲的湿滑紧窄的蜜穴一点点吸出,她用蜜穴套弄着我的鸡儿。
“斯……啊”,我控制不住地低吟了一声,一只手死死地掰扯着母亲的臀瓣,直到显露红印,可母亲不为所动,她也不发出任何呻吟,只是很熟练很游刃有余地吞吐着儿子的鸡儿。
我真想带着快意哭喊道,“妈……求你别动了,我不行了”。
听到我一声低吟,母亲顿了一下,又给我一个侧脸,只是那眼角带着一点俏媚轻盈的笑意,我感觉我都能从内心听到一声腻人的风韵的笑声。
看着母亲停顿下来,那股酥麻集聚得到缓解,我还给母亲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感激她理解儿子心意并很是配合。
可是,母亲看到我这个反应,眼角弧度更盛了,甚至勾起一点熟媚气质的鱼尾纹,感觉她很满意自己的努力,看到奏效,便摆正了脑袋,丰臀继续耸动,就像是只有臀部在动,她的腰肢,好像固定在原位。
她虽然没有声响,但我感觉她里面更湿了,水流开始很明显地顺着她双腿缓缓腿淌下来,黏黏的,带着股咸腥味飘散在空中。
我感觉她里面更湿了,水流得顺着我的腿淌下来,黏黏的,带着股咸腥味。
我抓胸、掰臀的手,以及我下身,都在发抖,母亲好像上帝视觉看穿一切掌控一切,顺着自己水迹的湿滑,丰臀耸动得越来越快……
我再也忍受不住,强打精神,在她酥胸上的手也放在了她臀部,两手扶着,大拇指挤入臀沟,露出羞人的小巧菊蕾之后,便开始卖力挺动,像是我在迎合母亲一样,我要夺回主动权。
“啊哼……”,母亲销魂一哼,头颅一低,散落的发丝铺满了她的侧脸,鼻唇间,不断溢出美妙的天籁哼唧。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心态,母亲回头,双眸迷离地看了我一眼,马上又投入到娇喘媚哼中,“啊嗯……哼…黎御卿…”。
听着她呼喊我的名字,着火的心头又被浇灌了汽油一般,下体用上了此生最大的力气与速度,不断贯穿母穴。
每一下都让我更深地感受到她体内的灼热和紧致,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娇媚,低低的呻吟里继续夹着我的名字:“额哼……黎御卿……”,她皮肤上的水光面更大了,腰椎处,臀瓣上都泛起东一块西一块的红晕,酥胸在身下晃动得背心如同在空中飘袂;蜜穴越来越滚烫,她的身体也是,我怀疑都蒸腾着水汽了,她脑袋死命地摇晃,但其实幅度不大,只是呼应着下体的强烈刺激而已。
粘稠的白浆像鼻涕虫一般爬过她大腿内侧,挂落在大腿根,再缓缓下滑,渐渐地,我看到她臀瓣有了强烈但范围不大的颤栗,蜜穴内的媚肉似乎也在急剧收缩,想要将我鸡儿挤退出去。
“啊……啊……啊……嗯……哼……哼……不……不要…”,母亲口中的呻吟从哼唧到尖细,但夹杂的情绪越来越多,快意冲破母亲身份的矜持,将一声声媚哼染上湿意,刺挠着我心神。
先是臀瓣,好像自然反应地一颤一颤的夹紧过来,连本来显露的菊蕾都藏匿了起来,深邃臀沟只剩一条线,然后是母亲的双腿过电般打颤,她腰身也开始挺直起来,就好像在逃离,蜜穴媚肉给我鸡儿的推压感愈发猛烈,势要把我鸡儿挤出去的态势。
我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恐怕是忍不住会了,听着母亲的哼唧,看着她身上的强烈反应,我脑海还恍神了一下,还是射里面去吗,想到这个,鸡儿就最后再肿大了几分一般。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罪恶一射,“啊哼……”,母亲一声销魂短促的呻吟,整个身躯带着过电般的哆嗦抖动,往门前一扑,摆脱了我的鸡儿,娇躯先是紧绷,然后像筛糠一样,向上拱了一下,又放落,随之双腿颤栗得猛烈,抖得门声咚咚响起,臀瓣收紧又松开,甚至能听到夹击起来的“啪啪”声,“啊……啊……哼”,哼唧也带上了颤意,小腹抽搐着。
感觉母亲是被人击溃了某个身体反应的开关,解开了封锁,引发了令少年都头皮发麻的景象。
都不用再有什么刺激,我水淋淋的鸡儿,开始一道一道地喷射在母亲屁股,腰椎,似乎儿子的精液很烫一样,母亲又是身躯一抽,丰臀一耸一耸,如花生般大小的水珠后知后觉,这个时候才从蜜穴处洒落,地面响起淅沥沥的水珠击打声,奇怪的腥骚气味徜徉在房间,那小股水珠,在灯光下格外炫目。
充血的大阴唇,红得发亮,殷红的蜜穴口,快速呼吸一般,蠕动着挤出了几个白浆,整个腿芯,像是被雨水打残的深色花瓣。
我们都在缓过这股劲,我感觉整个身躯都被抽空了,不止是生理,心理的惊涛骇浪才是主要原因。
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一脸红潮,咬住飘落到嘴角的一缕发丝,显得娇媚又脆弱,眼光中尽是幽怨嗔恨。
只一眼,她无奈地叹息一口,又趴扶着门,腰肢微微下压,又将饱满的蜜臀翘向我……我几乎被什么晃倒在地似的,内心一个大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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