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徐风转生得神启,张角求道堕淫雌【1】(1 / 1)
“徐风,你可知罪?”
声音很冷,冷得像自冰窟里传来。
“知罪……知何罪……”
“妄测上意,扰乱人心;欺民不仁,沽名钓誉;不战而退,欺君罔上……”
经过了很久,不知道多久,说话的人才停下。
“这……是我的罪?”
“这,是你的罪。”
一纸帛书被扔到徐风的面前,他趴在地上,几乎要不省人事。
他看也没看一眼,只是抬头,看着宣读罪名的那人,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真好……真好……真好!”
他的面容本是清秀的,然而如今,却满是血污。
“这就是……这就是曹家么?这就是所谓的……求贤若渴么?”
“求贤若渴,不求贼人。”
“贼人……好一个贼人!”
他口中已经没有几颗完整的牙齿,语音囫囵,反倒笑得更盛了。
“我徐风忠心耿耿,最后竟落得个狡兔死,走狗烹的结局——”
他忽地拼尽全力站起,扒上锁着自己的木栏,一双眼瞪得如牛一般,活似地狱阎罗。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么?这就是你们给全天下人的交代么?!”
“是或不是,与你无关。”
徐风瘫在了地上,他早已没有心思争辩。
“无关……无关就无关罢……”
他头低低的,几乎要垂到地上。
“我只希望,等到行刑那天,给我个利落。”
站在一旁的那人沉吟片刻,终于叹气。
“不用等了,今天,你就该上路了。”
徐风微微一愣,又自嘲地笑了。
“原来……原来如此,我徐风天怒人怨,连最后看一眼光,都不得了么……”
他脱下破破烂烂,尽是血迹的囚服。
“我的头就在这里,你们,拿去吧。”
那人招招手,一名披甲兵士便抽刀上前。那是最优良的兵刃,徐风知道,他曾经将这种刀,当做礼物,送给了某个大人。
如今,它来取自己的命了。
“希望你下辈子,老老实实做个普通人。”
手起,刀落。
徐风忽然觉得身体轻松了,眼前陡然一阵旋转,随即是剧烈的疼痛,甚至连这疼痛,也几乎要感觉不到。
他看见,自己的身躯,那具无头的躯体,就那么缓缓倒下,像一块死肉一样,烂在地里。
他的眼睛最后也没有合上,但他已经什么也不知道了。
——
——
意识,坠入深海。
一切由进及远,由清晰到模糊。他茫然地感受着,却什么都感受不到,但他隐约知道,他还在感受,感受到他在感受。
我,是死是活?
他耳边似乎又有什么东西明了起来,那是一段又一段的语音,组成毫无意义的音节。不,那能称之为音节么?
他的身体缓缓上浮,意识缓缓上浮,好像被什么人打捞起,沥干净水,扔在了无垠的广阔上。
“徐风,徐风?”
他终于听清了,声音陡然大起来,又倏地小下去。
我还活着么?
或者是,回光返照?
“徐风,徐子仁?”
这是清亮的女声,他从未在任何地方听见过,但总是莫名的熟悉。
女人?
他识海中猛地一震,送别他的,只有两个男子,绝不可能又出现一个自己认识的女性,在那地牢里,没人能随意进出。
他明白地感受到了,他的五官,他的四肢,他的五脏六腑。安静的那一刹,他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的轰鸣,震得他脑中生疼。
神经再次联通,他睁开了眼,迅速地,又闭上。但他也看清了,眼前是一个不知从何处来的女性,背景是无尽的天光,刺得他有些不适应。
“你终于醒了。”
“我——”
他的喉咙喑哑,发出声音,便要咳嗽许久。
“你是徐风,徐子仁,对吧?”
尚未等徐风回答,那女声便接着下去。
“徐州人氏。六岁通经史,十岁成武道,十四出茅庐,秉救天下之志,入黄巾军。多次进谏,不得重用,又因黄巾肆虐,纵横劫掠,遂归顺汉廷。”
徐风心中微动,这人说的,与自己当时之事,一字不差。
“然而,因汝黄巾乱党身份在前,纵使改邪归正,仍四处受掣肘,屡次居于卢植,皇甫嵩之下,功劳遭夺,四处难安。
“而后,董卓进京,汝不甘西凉蛮子窃国自居,遂起义军,入十八路诸侯联盟之下。自怀报国之志,奇策频出,鞭辟入里,然受宵小谗言猜忌,令所部麾下为先锋,全军覆没,遂受排挤,无有一言。
“董卓溃逃,汝辗转四处,居于小沛。吕布入小沛,汝受他人举荐,入吕布帐下。汝自知吕布非人主,仰卧终日。曹操破吕布,汝遭擒,曹操闻汝有才干,欲招降,然则刘备诸人,将汝仕于多主之事托出,操忌,欲杀汝。是夜,汝出奔袁绍。”
徐风愈来愈惊奇,这女子不仅知晓他的生平,连他想些什么,都一清二楚。
他不禁有些畏惧了。
“袁家四世三公,谋臣武将如云。沮授、审配之徒,排除异己,弹压外人,汝深以为患,屡谏袁绍,不听,而独断专行。至于官渡大败,汝终为曹操所擒,当日处斩。”
她回头看了徐风一眼。
“徐君,我说的,有什么差错么?”
“没有,姑娘知晓天地,说的与事实无异。”
“那就好。”
徐风终于睁开眼,却不由得一愣。
那是一张绝美的脸庞,当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
面若珠玉,肤如凝脂,眼波流转,似有万千风情,尽在不言中。
双唇紧闭,竟是不怒自威,如千山暮雪,万里月石,似在眼前,又如在天外。
如瀑黑发尽数挽起,绕成极其繁复的头饰,又有几绺蜿蜒垂下,流风飘动,清水涌泉。
身上则穿着素白长裙,隐约有些雾气缭绕,更是添了几分神秘。
胸前两座巍峨昆仑峰矗立天地,四肢如游蛇般纤细,莲步轻摇,腰肢摆动,引人遐想,由而注目。
他何曾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于是久久不能言语,只觉得自己到了人间仙境。
“姑娘,是何人?”
“我不是人,”那女子转身走至徐风面前,缓缓蹲下,“若是照你们凡人的话来说,我可以被称为‘神’,死生之神。”
“神?”
然而徐风并未太过于惊异,看了看自己尚完好无损的身体,长出一口气。
“若是天上仙子,这一切便解释得通了。
“只是不知仙子为何救我?人命草芥,不值得您出手吧?”
“值得。”
死生之神只是冷冷地盯着徐风,直让他长久平静的神情起了些波澜,不仅有突如其来的爱慕,也有不知所措的疑惑。
“为何值得?”
“你,想复仇么?”
“复仇?何人之仇?”
“复负你之人之仇。”
徐风抿紧嘴唇,神明的逼视令他有些不太自然,而看穿自己内心的能力,也令他更为惶恐。
良久,他握紧了拳,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
“想。”
“有多想?”
“日夜想,辗转反侧地想。”
“为什么想?”
徐风顿住,他的心性究竟是从何时改变的,他已经不记得。
但他明白地知道,他一开始的救国救民的理想,早已消逝在历史烟尘中,跟从多个主君的原因,也从寻找明主而辅佐,化作能有一方安身之所便可。
世道人心,一切都是世道人心。
他最终没有正面回答。
“为什么想,仙子您见过我的生平,应该能理解吧。”
“这不够。”
神明的感情他是不能揣测的,于是徐风仰起头,长长叹了一口气。
“如果我说,那些人不仅辜负我一人,也辜负了天下人。我要为天下人,讨个公道。这个理由,如何?”
“公道,什么是公道?”
徐风凛然,他忽然觉得自己犯下了一件不可饶恕的罪事。
这个世界有神,那便表明,神才是这个天地中,最大的公道。
妄然提及“讨公道”,或许已然触及了仙人的逆鳞。
“如若我冒犯了仙子,还请您谅解。”
“不必担心,我只是实实在在地在问你的回答,有什么想法,直说便可。”
徐风闭上眼,他已经死过一次,这神明要再欲对自己有什么不利,那就随它去吧。
“我实际上,并不知道什么是公道。
“我只知道,我想象的那个世界,每个人都应该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有才的人能施展才能,普通人能安心过完一生,身居高位者恪守职分。没有像我经历的那样的迫害,没有刻意的争斗,也不会一生籍籍无名。
“这样的例子很多很多,我说不完,自然也说不清楚。”
徐风缓缓睁眼,他看见,死生之神的眼神,似乎柔和了一些。
“那照你看,怎么才能得到公道?”
“我本以为,靠着圣贤道理,最后总能让世人走上正途,”他低下头,“事实证明,我错了。
“屠杀的仍然在屠杀,流离失所的依然流离失所,没有人愿意听我一言,也没有人敢去实践哪怕那么一次。
“所以我最终知道了:只靠嘴皮子是没有用的。非得有力量,哪怕把世道掀个底朝天,把一切都捶碎,捣烂,也不过是还公道的必经之路罢了。”
徐风的身形愈来愈绷紧,眼中似有精光爆射而出。他神情激动,说不清,是愤怒,或者是怨恨。
“如果你说的那个有力量的人,最后也变成了自己厌恶的样子呢?”
“所以不能是一个人,它应该是一批人,一群人,甚至是天下人。而那某一个人,只是领头的罢了。”
徐风似乎再次回到了他在朝堂上辩论经史,出谋划策的场景,他没再掩饰自己的才学,也没再畏首畏尾,如今的他,宛若又回到了十四岁的年华,还是那个心高气傲的才子贤人,徐子仁。
一时间,四下静寂无声。
死生之神默默地,凝神静气,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徐风又渐渐冷静下来,不敢直视仙人那绝美的脸庞。
终于,他看到她动了,似乎是千年的冰雕又活过来。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死生之神竟是挑起了嘴角,眼眉陡然间带上了笑意,凑近身躯,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吐气如兰。
“有趣,看来我还你一命,也不是那么的不可接受。”
徐风何曾如此近距离接触过异性,下意识向后挪了一些。然而那女子反倒随着他的移动,又往前探去,竟是鼻尖能够相互碰到。
他再次不敢动弹。
“徐君说的力量,我给你,如何?”
她眼波流转,微微的笑意中,掩藏着些许悠悠升起的妩媚。一时间看得徐风竟是有些按捺不住。
“仙子,能给我什么力量?”
“复仇的力量。”
虽然美人傍身,但徐风情知,此时此刻反倒才是最不可松懈的时候。神明愿意给予他馈赠,相应的,他猜到必然需要他做到某些事情。
“仙子需要我做些什么?”
女子的眉目间的感情更盛。
“徐君果真是聪明人。”
忽地,她欺身而上,按住了半起身的徐风。
“我要你,与我做爱。”
下一秒,她温热的唇瓣便贴上了徐风毫无防备的嘴。
“仙……仙子?”
徐风未及防备,受了一吻,才堪堪反应过来,用力推开那女子,脸颊泛红。
“仙子,我与你非亲非故,怎可行如此僭越之事。”
“我允许,便不是僭越。”她的笑容更盛了,轻轻拉下裹在胸前的布料,那一道幽深的沟壑,就那么明显地露在徐风眼前。
他无可避免地咽了口水。
“徐君往日忙碌于世事,想必还未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吧?”
女子径直伏在徐风身上,那傲人的雪峰紧紧贴在他胸前,无比的柔软感传来,身下的巨物竟是自己起了反应。
“仙子……你……”
“安静。我会将你需要的,尽数交于你。”
永久地址yaolu8.com她轻轻咬住徐风的耳朵,粉红的舌头如灵动的小蛇,舔舐着他柔弱的耳垂。
“可是,我……”
“住嘴。”
她的声音骤然又变得清冷寡淡,眼神宛若一柄利剑,深深刺入徐风脑海。
“若是再聒噪,我便不再助你复仇。”
没等徐风争辩,唇上再次撞上她深切浓烈的吻。
灵活宛转的舌搅动徐风未经世事的口腔,她将散发着浓烈芳香的唾液散布到男人的嘴里,缠绕着,吸吮着,竟是令徐风也开始微微喘息。
“徐君,可还喜欢妾身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女子的自称已然变化。
“仙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徐风只觉得身形愈加燥热,脸上泛起了血红,一股从未有过的野兽想法自脑海深处涌起,让洁白的眼球也沾染了异样的颜色。
“方才的一吻,带着世间最猛烈的媚药,送入你的口腔,”她抚摸着徐风秀美的脸颊,缓缓解开身上碍事的布料,浑圆的双乳轻轻在他身上滚动。
男人逐渐绷紧了身躯,虽然紧锁着牙关,然而身下瞬间高傲挺起的巨龙,却是出卖了他,“放轻松,你只需随着妾身意愿,自然不会感到痛苦。”
神明之药,凡世间的远不能比。
仅仅片刻,徐风只觉浑身如火在烧,如芒在背,眼前那女子的面貌愈来愈清晰,愈来愈诱人,行走世间十余年从未体验过的感受真实地击打着。
他的双臂不知觉地拥上面前女子的身躯,丝丝的渴求开始在他的眼中浮现。
“很好,很好,就是这样。”
神明仍然舔舐着徐风的嘴唇,吸吮着,缠绵着。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她身上涌动着光芒,手掌触摸着徐风的脸庞。
她手指游动,男子那本就有些清秀文雅的面容,竟是愈加秀美俊俏,仔细看去,便是一大家子弟,风度翩翩之貌。
“若是做我的代言人,一副好的皮囊自是必不可少的,”她抬起身,眼中泛着水光,“只是不知徐君可喜欢?妾身自作主张了。”
徐风意识逐渐陷入混沌,口中只能发出囫囵不清的声响。
旋即,女子再次攀附在了他的身上。
朝他耳廓内呼出热气,丰腴的大腿夹紧他挺立的长枪,摩挲着,挤压着。
穴口温热的水流裹上通红的龙头,尚未能进入,却已经媲美名器。
“徐君,按倒妾身。”
陡然间,一股带着莫名伟力的音调溢满四空,徐风只觉得自己身形不受控制,猛地低吼一声,翻身将女子按在身下。
“仙……仙子……你……”
她伸出食指,堵住了他的嘴。又握起他的手,压在了自己那矗立的双峰上。
“妾身的身体,由徐君支配。”
她的话语似乎带着法力,徐风根本无法按捺心中那股蠢蠢欲动的冲动,双目圆瞪,在尚有神智的最后一刹,呼出了浑浊的吐息。
“仙子……恕在下……失礼了……”
他粗糙的舌头忽然点在女子峰顶血红的石块上,引得身下人倏地发出一阵娇吟。
左手分明用力揉弄着那只巨乳,如狂风暴雨,在这令人心醉神迷的柔软上驰骋,将那本美丽的巨物如面团一样捏成无数种形状,手指抠弄着最敏感的乳头,那鲜红的血色,变得愈加殷红。
然而在肆意的另一端,却是轻柔却带着调戏的挑逗。
徐风无师自通般的,在深色的乳晕边舔舐逗弄,不时轻轻咬上颤抖的乳首,令身下女子的身姿不断震颤,一股接一股的潮流自身下淌出,竟是洇湿了一大片。
“呜啊……这就是……就是让凡人心驰神往的……男女之事吗……”
女子咬着嘴唇,然而自喉咙深处响起的愉悦轻吟浅唱可压抑不住。
“哈啊……咿呀……舒服……好舒服……徐君……继续……”
那不安分的舌尖在乳首顶端微小的凹陷处旋转着,阵阵快感袭夺着女子的身躯。她四肢抽动,发丝散乱,几乎没有了神明的感觉。
“不愧是……哈啊……不愧是我……千百年来……咿呀啊啊啊啊……看中的第一个人……”
她捧起双乳,挤在一起,把已然瘙痒无比的乳首塞入了徐风的嘴中。
“快……徐君……不要再……哈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挑逗了……好痒……”
神明毕竟是神明,自存在以来,尚未经历过如此激烈之事。
她第一次觉得,拥有如此敏感而傲人的胸脯是如此美妙的事情,要说下流?
随他去吧。
一束法光自女子的指尖汇入她自己的身躯,伴着她愈来愈高昂的淫叫,徐风猛地开始吸吮那欲求不满的乳首。
霎时间,汹涌的乳白汁液自那红彤彤的玫瑰中心喷出,竟是瞬间将徐风的嘴灌了个满。
她将自己母乳的开关,强制打开了。
“咿呀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好爽……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奶汁从妾身的身体里喷出来了……徐君……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太用力了……好舒服……”
“好敏感……徐君……继续……请继续吸吮妾身的……妾身下流的乳房……咿呀啊啊啊啊啊!!!”
神明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连带着那奶水,似乎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未曾想到,仅仅是想体验一下凡间所说的人间至美之味,排解孤独寂寞,却令她这天上的神明都欲罢不能,几乎要沦为性欲的工具。
她口中蹦出的词语越来越淫荡,曾经羞于启齿的文字,竟是如此顺畅地就流淌而出。
她从没想到,男人的滋味能如此令人愉悦。
她也没有发觉,她正在一步一步地陷落。
鲜香的汁液流入徐风的喉咙,肉眼可见的,他的身体因此而不断膨胀,瘦弱的四肢鼓起了丰实的肌肉,腰腹线条逐渐变得刚猛有力,虽说并不是如壮汉那样的庞大,然而仍有经常锻炼的健美男子风貌。
徐风只觉得自己的力气不断地增长,无限量的增长,原本还会被身下女子的挣扎扰动的身体,现在已经可以死死按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徐君……哈啊……请……请放松一点……”
连神明自己也没想到,传给徐风的法力,竟在他身上涌现出比在她身上还强大的能量。若是不动用更猛烈的手段,她自己完全无法逃脱。
短暂的高潮后,徐风的攻势仍然没有停止。
那对巨乳仍然被他反复地玩弄,蹂躏着,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将女子的神智几乎要击碎,愈来愈敏感的身体,正在一步步将她拖下神坛。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风缓缓探向女子的身下,在那早已淌出溪流的洞口摩挲着,轻轻伸入,小心地抽动。
“哈啊……徐君……请……猛烈一些……快一些……”
她的身躯微微反弓,双手努力地捧起双峰,让徐风的吸吮甚至无法停下。
胸部的快感一遍又一遍推动她,冲向高潮的临界点。然而又突然消失,再次淡化。
“哈啊……徐君……再快……再快……”
她的眼神迷离。
“忍不住了……哈啊……咿呀……请……请享用……享用我的汁液……”
她的双乳化作了男人的玩物。
“哈啊……好丢人……好舒服……下面……下面好痒……呜啊……”
她紧紧抱住徐风的身体,奋力摩擦着,以求能告慰不断渴求的快感。
“好想……想要……下面……好想要……哈啊……”
她的双腿夹住徐风滚烫的肉棒,腰部一上一下摇晃着,那不安分的巨龙就在穴口反复来回,却偏偏差了那么一点,便是伸不进去。
她内心的渴求愈来愈强盛,温热的淫水淌遍了四周,甚至于身形拍击地面的时候,也能听到水声。
然而,徐风刻意的控制让她无比空虚。
快感愈加强烈,那股求之而不得的躁动让她神智逐渐崩坏,瓦解。
她满脑子充斥着对肉棒的希冀,以致于逐渐忘记了自己。
“徐君……徐君……”
她已经失去了方才的从容与挑逗,只剩下满脸的潮红,与带着欲望的眼眉。
“你应该……哈啊……也忍不住了吧……”
徐风宛若一头野兽,在媚药强烈的药效下,几乎已经没法对外界做出什么反应。
他的眼中,如今只剩下身下的女人。
她松开双腿,手掌轻轻握住那根滚烫的长枪,拇指按在枪头上,堵住了渗出的腺液。
她引导着徐风,将肉棒对准了自己已经张开怀抱的花蕊。
“来……照着此处……妾身已经……受不了了……”
她慢慢松开手,再次贴近徐风的耳边。
“插进去……用力地……干我……”
下一瞬,难以抑制的强烈冲击,与无尽的快感,便从她身下,倏地传来。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到……到最深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风完全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手法,只是用尽力气,向洞穴的最深处猛地冲去,不管任何阻碍。
那紧致的小穴一张一缩,似乎尝试在抵抗这一庞大的异物,然而结果却是一处又一处地,沦陷在快感与愉悦之中。
她剧烈而淫乱的吟唱,正是走向堕落的标志。
“呜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要被干坏了……好热……好烫……咿呀啊啊啊啊!!!哈啊……哈啊……”
她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只能放任徐风在自己身上驰骋,肆意妄为。
她身体的每一处似乎都在迎合着男人的进攻,不仅没有抵挡,反而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任由他攻击。
法力在徐风的身下缓缓汇聚,环绕在二人之间,渗入那根猛烈冲击着的肉棒。
“呜啊啊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徐君的……肉棒……变大了……越来越大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幽深的洞穴里,那根巨龙成长着,在法力的推动下,逐渐变粗,变长,变大。
“小穴……小穴被撑开了……越来越深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洁白纤细的双腿缠绕在徐风身上,似乎已经无法分离。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还在变大……顶到子宫了……要变成凡人了……要只知道做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神明的矜持已经被她彻底抛下,汪洋大海一般的快感占领了她的脑海,一切都在滑向深渊。
“撑开了……撑开了……小穴变大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变成下流神明了……好舒服……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合不上了……合不上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风的攻势越来越猛烈,那身下的肉棒早已填满她的下体,滚烫充斥全身。她的眼珠已经翻白,舌头伸出口腔,嘴角还带着几滴唾液。
神情逐渐崩坏,她已经走到了高潮的边缘。
徐风的蛋囊,竟是鼓胀得巨大无比,仿佛存了数月数年。
最后一步,只剩最后一步。
“徐君……狠狠地干我……继续……哈啊……不要停……”
她的心里,已经翻腾不停。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原来,这就是凡人口中那样做爱的感觉么……
原来,这就是做神明永远无法体会到的快感……
我要堕落了……我要变得不是神了……
不……神……神无尽的能力,不就是为了享受这种登天的快感么……
放弃了……放弃了……肉棒的滋味……好爽……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还要……不要停……
死生之神没有了……
她陡然翻身,将徐风反倒压倒在地上。
“填满妾身吧……
“夫君……”
旋即,那积攒在徐风体内许久的浓厚精华,如大坝泄洪般,灌入盛放的花蕊之中。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好满……好舒服……想要……还要更多……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腰肢在奋力地扭动着,无需徐风动作,她自己却比男人还要疯狂。
那紧致的小穴就像抽水泵一般,强劲的吸力不断抽取自龙头里喷出的温热精华,撞在子宫口上,又引起她阵阵娇吟。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变了……要变成只知道……哈啊……只知道做爱的……下流神了……咿呀啊啊啊……又来了……越来越多了……”
第二发,汹涌而出。
好烫……好烫……凡人做爱的感觉……好爽……
小腹鼓起来了……越来越大了……
攻守再次逆转,女子已经彻底脱力,又被徐风狠狠地压在身下。
第三发,势不可挡。
不要……不要……脑子里都是奇怪的东西……
原来……那么开心……为什么刚刚不……直接推倒他……
不装了……不装了……我就是……淫荡的神明吧……
徐风的肉棒抽插愈来愈快,那小巧的洞穴早已扩大,似乎能径直望进最深处。
他的精液似乎源源不断,永不停息。她的肚子肉眼可见地胀大,原本优雅的身材亦是变得淫秽无比。
第四发,第五发,第六发……
二人不断地转换姿势,徐风被天法加强过的肉棒不断地冲击着女子的洞穴,那未经人事的小穴,逐渐变得顺从,迎合,甚至于到最后,能轻易挑逗,而榨出新鲜的乳白色精华。
“哈啊……哈啊……要被灌满了……身体里都是夫君的精液了……”
“咿呀……舒服……好满足……不要停下……”
“堕落了……堕落了……要变成夫君专属的低贱神明便器了……”
不知日升月落,不知云卷云舒。
一人一神就那么不断地在做爱,交合,无尽的法力溢满天地之间,几乎要令风云变色。
不知多久之后,徐风终于逐渐恢复清明,他捂着头,缓缓将巨龙从女子的身体中拔出。
他虽然在这段时间神智屈服于本能,然而做的事情,都记忆犹新。
徐风有些惶恐,他并不怀疑这神明的真实性——自己身上的变化再清楚不过,那一根变得雄伟无比的肉棒更是令他心下一惊——然而,以凡人之躯亵渎神明,即使可以说是她先做的引诱,但她会承认么?
但,那男女交欢的滋味,尝过一次,便总想再有第二次。
他亦是第一次知道,与生俱来的兽欲,竟能如此美妙。
最新地址yaolu8.com更令他震惊的,便是这神明享受时的面貌,比起凡人的女子,更要狼狈。
于是他就那么手足无措地松开了抱紧女子的双臂,兀自坐在一边,心下暗自回味,却不发一言。
谁知,才恢复些的女子,再次拥上了他的身躯。
“仙……仙子,纵欲过度,可不太好。”
“莫要叫我仙子,”她只是紧紧抱着徐风,“你听好了,我名。”
一阵罡风莫名腾起,在二人周身环绕。
“玉清。”
霎时,徐风只觉得头疼欲裂,冥冥之中似有天音在耳边环绕。
风沙声,兵戈声,哭声,笑声,杂糅进了他的脑海。
他嘴巴大张着,但发不出一丝声音,五脏六腑像要被肆虐的神力扯烂,击碎,又有温和的光晕将它们重新团聚在一起。
他承载着不知多少痛苦,五官几乎要揉皱,如一张废纸,几乎再难展颜。
而一边的玉清,却是满脸轻松,抚摸着徐风的脸庞,在宽广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凡人受神力,自会如此,夫君忍耐片刻,即可脱离苦海。”
徐风听得见,不如说他的五感愈来愈清明,听得明了,听得清晰。
玉清身上清淡的香味,他闻得到;周遭环绕的狂风,他感受得到;万里之外的一片草叶,他看得到。
渐渐地,天地平静下来。
徐风也从痛苦中跳出,只是力气尽数被掏空,躺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
“玉清……仙子是……元始天尊?”
玉清依旧伏在他的身上。
“那只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你就照我说的做便可,唤我玉清。”
“那,玉清……仙——”
她堵住了他的嘴。
“我让你这么说,你就这样说。”
此刻的她,面容再次变得原先那样的清冷,只是眼底的感情,早已没有往时的锋利。
玉清直视着徐风。
“凡人与神明,本是不可交集的两类,而神明的名讳,更是一般人所不可道。
“我告诉了你,便是承认你。由我亲口对你说出,便是彻底将我的力量赠予你,除却我掌握生死的权柄不可交接,余下的能力,你可与我共享。”
她再次凑近徐风的耳边。
“此外,我与你将在冥冥之中定下契约,上天为证。你徐风从此以后,便是我玉清的夫君。连我的身体,我的精神,都一并赠予你。”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徐风陡然瞪大了眼睛。
“仙……玉清,我受神力,已经是僭越至极,又怎可妄想为人夫?”
“怎么?想反悔这段时间夫君你对我做的事?”
她缓缓抚着依旧隆起的小腹。
“我可是将穴口彻底封住,就算你不想认,这里的污秽之物,可不是能抵赖的。”
徐风完全没想到,看起来高高在上的玉清,竟有如此挑逗顽皮的一面。
“不……不是这样,”他有些支吾,“只是,凡人与神明成为眷侣这样的事,自古以来都未曾听说过。况且玉清与我不过一面之缘,轻易定下,若是后来我有不当之事令你不快,岂不是误了你。”
“自古未有,现在有了,”她缓缓攀上徐风的双腿,挽起如瀑青丝,舔舐起那根依旧高耸挺立的肉棒,“而且我为何选择你,便是因为你的过往均在我掌握,哪怕你一丝一毫的意念,也尽在我双眼之下。若不是相信你,怎会救你回来?”
徐风强化过的肉棒,竟是粗长无比,且如磐石般坚硬,纵使玉清随意玩弄,也不得弯折些微。
反而那气味,已然化作了能令人魂牵梦绕,无法忘怀的浓郁香气,即使连神明,也不可能逃脱。
他身子有些僵硬,任由玉清柔嫩灵活的双手在身下揉捻,小巧的舌头轻轻点在他的龙头之上,引得肉棒反复抽动,晶莹与浑浊的液体相互交融着涌出,尽数进入了玉清的口腔。
“啊……夫君的精液,味道甚至比那仙风玉露,还要美味……”
她吸吮着喷涌的汁液,张开嘴,徐风分明看见,那粘稠的乳白液体几乎灌满了玉清的口腔。下一瞬,她便尽数吞咽了下去,不带一丝犹豫。
“好香……这就是夫君的味道么……真是令人,难以忘怀……”
她上下舔舐着,一丝一毫的遗漏,都没有放过。
“那玉清……”徐风依然有些不习惯直呼其名,“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事么?”
“那么快想走了?”
玉清并未看他,只是兀自品味着如珍馐玉馔一样的徐风的名器。
“不,这倒不是……”
徐风有些无奈,自己竟是第一次如此狼狈。
“倒是不逗你了,”玉清将肉棒自嘴中拉出,带起一缕光洁的银丝,“我救活夫君你,本就是有求于你。至于为何与你行男女之事,只是我临时起意而已,未曾想夫君竟有如此伟力,令我如此着迷。”
徐风脸颊泛红,此种事情被玉清明了地说出来,仍旧令他有些难堪。
“但,我寻夫君来,还有另一件事,”她将手指点在徐风的额头,“我要告诉你,一切的真相。”
徐风未及反应,庞大如海的记忆瞬间灌入脑海。世间万物的风起云涌,沧桑变幻,尽数充斥于他的灵台。
“徐风,醒来吧。”
他两眼圆瞪,那些曾被忘却尘封的画面,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剧烈的抽痛与无限的信息洪流,洗刷着他的身体,他几乎要晕过去,又因为种种原因保持清醒,在这样的界限中感受着折磨人的痛楚。
“你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者说,本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你真正的出生年岁,要在数千年的后世。”
玉清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你受人折磨而死,在轮回中,你回到了这个过去的时光。
“然而,你的精神早已被折磨得千疮百孔,因为某种原因没有消除原身记忆的你更是无法融入这一古老的社会。
“于是你疯了,疯得很彻底。
“你身上秉承着天运,智力,武力,才能,容貌,皆是世间一流,若是好好培养,在你百年之后,将得幸永驻天庭,作为你在上一世惨死的报偿。”
“掌握轮回的神仙不忍这样的你堕入疯魔,便强行重塑了你的记忆,将过往封存,等待一个合适的时刻再为你恢复。
“我不是什么死生之神,这你已经知道了。我需要你的帮助,于是我选择将你的记忆还给你。”
玉清的手指渐渐放下,徐风的神智也恢复清明。
“夫君感觉如何?还好么?”
徐风大口喘息着,语调有些囫囵不清。
“好……还好……”
“虽然很突然,但你终究要接受这一事实。”
玉清长长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身躯塞入了徐风的怀抱。
“你对那些君主们的献策,与其说是你与生俱来的才智,不如说是你隐藏在各处的碎片记忆,引导你做出那样的抉择。
“来自后世的你,早就知道一切的结局。然而你就是不信邪,你想让黄巾军成功,想让洛阳不被董卓毁灭,想让十八路诸侯不至于分裂,想让吕布落得个好一些的下场,想让袁绍迷途知返胜过曹操,看看历史另一个走向。
“这些都是那些没被彻底封存的零散记忆的缘故,然而,一介凡人,终究不可能成功。”
“为……为什么……”
徐风,一个穿越者,他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失败。
“你应该知道,三国的结局,三家归晋。而晋,就是司马家族的手笔。”
“是……这,我知道。”
“然而你不知道的是,司马家族能成功,是因为早在黄巾起义,甚至之前,就已经在布局。”
玉清凝眸注视着徐风。
“布天下之局。”
徐风猛地抬头,眼中充满着难以置信。
“夫君莫要紧张,史书上的记载,早已不是真实的模样,有些反常识,也是自然。”
她的语气顿时柔和下来,在徐风脸上轻轻啄了一口,安抚男人的情绪。
“布天下之局,也就是说,早在黄巾起义之时,他们就已经做好了君临天下的准备。”
“确实如此,”玉清忽地变得严肃,“但这准备,与你想象的,并不一样。”
“不一样?”
“是的,他们并不仅仅靠了人力,更是借了,”玉清指指自己的四周,“天道。”
徐风低下头,兀自思忖一阵。
“也就是说,司马家的人,与我如今的状态,很像?”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夫君聪明,那司马家族,确实与神明,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他们并不请求诸天众神,而是以血为引,同地狱魔道,结下契约。妖魔借力于司马家族,而代价便是,在司马家夺取天下之后,全天下人的生命,都要由魔道享用。
“你也看到了,司马懿暴病而亡,晋朝八王之乱,五胡乱华,北民南迁,以至于南北朝,世事纷乱,未曾停歇。这便是司马家族留的祸根,在这中原大地持续了上百年。
“这是这个世界原本的历史,从前的我,只能看着时光流逝,然而作为神仙,不可擅自插手人事,故而除了慨叹,没有别的办法。”
言至于此,玉清捧起徐风的脸,认真地对上他的眼神。
“然而,我遇见了你。
“千万年来唯一一名穿越者,唯一一名有希望拯救这乱世的贤才,唯一一名能与我交谈的凡人,也是唯一一名,俘获了我的身心的男人。
“我虽然不忍心再将你送回这乱世,然而,妖魔终应击溃,司马家篡夺的权柄,早晚要回归它该在的地方。你是最合适的那一位,我希望你能借着我的力量,还天下海清河晏,太平安宁。”
徐风低下头,他的内心亦在纠结。
他唯一的夙愿,便是复仇,复仇,复仇。
向那些欺辱自己,看不起自己,陷害自己的人复仇。
两世为人,积攒了无数的仇恨如火山喷发一般释放,那本要经世济民的意愿,不知多早便消磨掉了。
然而,玉清救了他一命,却将救天下这一重担交托于他。
他不知道对手有多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如何去做,一个只想着复仇的人,能在不将天下再弄得大乱的前提下将凡世治理好么?
他不敢确定。
“玉清,”他终于开口,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说话极慢,“我只不过是个为了复仇而存在的人罢了,交托这样的事,恐怕不合你心意。”
“这又如何?复仇,便是为了你的成功扫清障碍,他们在上一世无视你,构陷你,这一世,依然不会重用你。”
“为何?”
“因为司马家也知道你的存在,不然为何几乎你活的每时每刻,都有人在针对你?”
“那岂不是,更为困难。”
“他们也不知道,并不知道你这一世回去的时候带有我的力量。”
徐风被说动了,内心的烈火再次点燃,熊熊燃烧而起。那鹰隼般锐利的双眸看向远方,如一柄利剑,似要分割天地。
是啊,若能复仇的同时清除那些拦路的牛鬼蛇神,似乎,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这么想着,那一幕幕痛苦的回忆再次在眼前浮现。
黄巾军的讽刺,汉室的排挤,十八路诸侯的轻视与构陷,吕布袁绍的专横独断,曹操的阴险狡诈,刘备的假仁假义……
他细数来,几乎没有哪个势力不会挤兑他,从一开始,他就没得选。
若要复仇,只能借外力,用自己的双手,将这遮蔽天地的破布撕开!
他握紧双拳,喉咙里终于挤出一个字。
“好。”
玉清展颜,似乎大大松了一口气,那娇柔又再次出现在了她眼眉之间。
“多谢夫君成全妾身之愿,那夫君请看”她抬手,掌心浮起万千星河,“这是妾身所拥有之权能,因夫君你凡人身躯,妾身虽然已经将你强化至世上顶尖的存在,但仍然禁不住超过一个的权能的力量,故而,夫君可以任选其一,妾身将夫君所选交于你。”
徐风倒是不着急:“玉清不同我一起去么?”
“去不了,”玉清无奈地叹了口气,“神仙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切不可亲身参与人世争斗,这是封神榜之后定下的,无人敢破,即使是妾身,也不能。”
徐风点点头,他能理解这样的做法,不如说,他早就做好了独自一人踽踽而行的准备,不成功,便成仁。
“当然,如若想见妾身,大可径自在脑海内呼唤,妾身会寻一便捷的时间,将夫君召回至此地仙界。遇上危险,也不失为一种避难佳法。”
“自是劳烦玉清了。”
徐风捏着下巴,望着玉清手中旋转的无限星河,陷入了沉思。
他对于需要选择什么能力并没有思路,武力一面的,仅凭杀戮无法真正掌握人心;而智力一面,他既是穿越者,又有神助,一切事情都尽在掌握;铸造,农耕,制度,典章这样的现实权能,又对他并没有什么作用;至于时间,空间一类,玉清并不允许他借用,理由很简单,容易令这宇宙彻底陷入混乱。
他想着,自己多半是需要一个能折磨,玩弄他人的能力,直来直往,或许并不是那么的有复仇的快感。例如控制人心,或许就是不错的主意。
然而他并不仅仅想控制那些人,更是想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的脚下,仅凭控制,实在令他不爽。
控制,控制,控制。
他忽然想到玉清,虽说有些无礼,然而她方才在他身下呻吟之时,不正是心甘情愿地,“受他控制”么?
食髓知味,他数十年的处子身一朝被破,鱼水之欢的感觉令他无比回味。
本高高在上的神明臣服于他身下,世间完美的胴体任由他肆虐,世间极乐何能及此?
若是能用于复仇,岂不既能令他快乐愉悦,又能极尽折磨,令那身下之人生不如死?
然而,他要复仇之人,似乎并不是女人……
不对!
徐风灵光一闪,若不是女人,将那些人全变作女人不就可以了么?
尤其是自己获得了世间名器那样巨大的龙物,甚至可以令那些人心甘情愿拜服于自己之下。
陡然间,徐风似乎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他找到了,一条自己或许会无比享受的道路。
“玉清,”他开口了,“可有那种,使男人变成女人的权能?”
玉清显然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微微一愣,随即带了些玩味的笑容。
“阴阳转换之术,是有的,只是不知道夫君要此,意欲何为?”
徐风也笑了,笑得有些奸邪。
“如玉清想的一样。”
“夫君,不愧是有大气运之人,”玉清轻轻挑出一粒星辰,注入徐风的身躯。
一股热流腾起,倒是没有方才的疼痛,“若是如此做,只怕这个世界的历史,要起大变化了。”
“玉清许诺我可以任意行事,我如此做,应该不算出格吧?”
“自然无事,一切听凭夫君之意。”
玉清再次拥上了徐风的身体,在他脖颈上上下舔舐,吐气如兰。
“这权能变化多端,妾身已尽数传授于夫君,你可任意使用。”
徐风点头,任由玉清在他身上行事。
“只是不知,我何时可回去?”
“待一切准备妥当,我将于黄巾起义之日起,手动把夫君安排至一处名门贵族世家之中,虽说年龄仍为十四,但相貌,身体等,均与如今无异。”
“这倒是好,只是还需什么准备?”
话音刚落,玉清那温热的唇,便再次贴了上来。
“满足妾身,再放你走。”
——
——
一
“终于……”
徐风踏在熟悉的土地上,抻了一个懒腰。
在与玉清不眠不休地战斗足足一月有余后,他被仍恋恋不舍的仙人送回了凡间。
他实在有些难以置信,这经历世间变幻风云的神仙大能,会因为男女之事而来的快感而彻底沉迷陷落。
据她所言,本就只是为了体验,谁知反被迷惑而沉醉其中,徐风只觉得,这世道有些奇妙了。
这且翻过不提,玉清为他安排的身份,则是巨鹿郡一家地主豪强的子弟。
徐风早已去见过自己那便宜父母,不可不说,是两位善人,只是爱子心切,徐风劝告许久,才让他们放心让自己出外游历。
过了父母一关,徐风早已打定了主意。
玉清给予了他整个三国完整的历史学识,巨鹿一地,正是张角所处之处。
他的第一个目标,便是这所谓的天公将军,起义首领。
现在已是光和七年五月,汉军逐渐开始反攻。
如果按照正常的历史进程,皇甫嵩不日即将大破黄巾军,而到了六月,张角就将南逃而至广宗。
此后黄巾军就一溃千里,待到张角病死之时,自己的复仇之事将再无机会。
徐风看着不远处黄巾军的营帐,他很肯定,张角此刻就在这里。
熟悉的黄色大纛,满目头戴黄巾的士兵,他似乎再一次回到了上一世意气风发走入这大营的那一天。
但那并不是一次有趣的经历。
因自己名门子弟的身份,而受黄巾军内众人排挤,鄙视。
他们都原为普通农民,受官府豪强剥削压迫至此。
徐风能理解,这便是他欲要助他们一臂之力的原因。
然而,这些人掌权掌兵之后,控制的快感令他们无法自拔,徐风入营后,面见张角之时,余下众人极尽讥讽之语,甚至于扬言让他先受一受苦,去马厩喂马,去后山劈柴,所谓“磨炼”,实际便是虐待。
张角同意了,自此便是徐风痛苦的开始。
炎日之下,他要被逼去押送军粮,败军之日,他又被强拉去殿军之后,阻拦追兵。
每每他欲献策,或被严词驳回,或被他人抢去成果,独占功劳。
好端端一白面书生,受人执鞭斥责,拳打脚踢,将对地主豪强的愤恨尽皆撒在了他身上。
甚至于张角本人,也参与进了这样的疯狂之中,亲自下令禁他进食足足三天,频繁断他的粮。
及至他脱离黄巾军之时,竟是形销骨立,满面风霜,十余岁的青年,最后落得如三四十岁一般沧桑。
他再次回想起这些故事,依然胸中愤恨,手掌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
毫不怀疑地说,如若这次去仍像上次一样,他经受的,将与上一世没什么两样。
但掌握了神力的徐风,自然不会无所准备。
他迈开步子,缓缓走向了黄巾大帐。
“站住!何人至此?”
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话语。徐风端正身子,用早已想好的话术,高声回应。
“吾乃徐氏宗族子弟,徐风,徐子仁,有重要之物献于天公将军!”
听见徐风的身份,那卫兵眼中尚带了些戏谑之色,然而后面接着听闻有礼来献,又使他神情暗沉下来。
宗族之人前来献宝,若非诚心归顺,便只有一种可能:
刺杀。
无论是哪一种,这兵士也是不敢怠慢,上下打量了徐风几眼,便嘱咐身边的兄弟,向大营禀报。
徐风眯着眼,随着回头的士兵望去。他跑回的路线确实是朝着张角所在的方向,这样看来,面见张角一事,便是无碍了。
他唯一担心的,便是那不知隐藏在何处,同张角等黄巾上层接触过的司马家人。若是提前通知了黄巾众人拒绝徐风的献宝,那事情便难办许多。
不到必要时刻,他并不想大开杀戒。
并未过多久,一声高声传呼便自远处而来。
“天公将军有令!召徐风公子入见!”
徐风心下微定,整了整衣衫。若能成功将手中之宝献出,此后之事,便可以信手拈来了。
他随着方才那名卫兵的步伐,缓缓走入军营之中。
黄巾军的兵士极富特点,这不仅仅是指他们头上缠着的黄布,更是有农民出身而带来的黝黑与瘦削。
徐风自忖,即使事情败露,要是能夺得兵器,凭自己的力量杀出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黄巾军到底没受过正统训练,换做汉廷甚至三国时著名军队的士兵,或许就要困难一些。
周边不断有士兵的议论传来,他没有细听,但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他只是迈着大步,一副成竹在胸的状貌,跟着领路士兵走进张角在的中军大帐。
“将军,人带到了。”
徐风紧随而入,随意施了一礼,抬首向主位之人望去。
是了,是了,就是他。
如徐风记忆中的样子,约摸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着黄衣道袍,披头散发,脸颊有些风霜的痕迹,细细看去,也不过微微有些精神罢了,甚至还有些虚弱。
面前的桌案上摆着施法用的道具:符箓,短剑,香炉……一应俱全。
最引人注意的,当是摆在正中央的黄巾,看看材质,必不是凡品。
徐风眼中不由得迸出敌意,旋即又收回。此时此刻,最好还是不要太过嚣张。
“你就是徐风?”
“您便是天公将军?”
徐风以反问代替回答,顿时引起帐内众将哗然。
“你小子什么意思?面见天公将军,还如此傲慢?”
“若是徐家派来羞辱我等的,烦请留下头颅,横着身子出去!”
“将军!在下这便将这无礼之徒驱逐出去!”
黄巾军的将领们一个个义愤填膺,徐风只是面色如故,即使这里的人一起上,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徐风有恃无恐,张角面色凝重。
他摆摆手,让那些躁动的将领们安静下来。
“莫要喧哗,惊扰了远道而来的,客、人。”
后两个字张角咬得极重,徐风听得出来,其中带着一些愤愤。
张角不喜欢在上者,甚至于到一地,便焚毁官府,斩杀官员,徐风早已猜到如今的状况,只是微微一笑。
“将军认我为客,那我自然尊将军为主。”
“无需客套,说说吧,你带来了什么?”
张角紧紧盯着徐风,后者左右环顾一下,便又开口。
“此事重大,此物奇绝,只望将军……”
他故作犹豫,意思很明显,便是要让无关人等退下。
帐中众将自然不会不明白他的想法,纷纷横眉倒竖,再次吵闹起来。
“你这小子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是我等也看不得的?”
“将军,此人居心叵测,莫不是要为害于将军!”
四周指责声此起彼伏,徐风只是紧紧盯着张角,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锋。
“徐公子莫不是无意献宝,而是戏弄我黄巾众人?”
“岂敢岂敢?若是如此,我必不会以身犯险。”
“好一个以身犯险,”张角感情更甚,“但想要我屏退左右,公子非得给一个理由不可。”
徐风只是缓缓自身上长袍里,抽出一柄桃木长剑。
“将军,可识得此物?”
“呈上来。”
随即,身边的亲卫,便自徐风手上接过剑,送至张角面前。
他上下审视,许久,在剑柄的一行小字上定住了眼睛。
倏地,他抽出一边的短剑,将手指划破。一滴鲜血滴在那行字之上,旋即隐没进那棕黄的木柄之中,不留一丝痕迹。
“如何?”
张角微微颔首。
“足够了。你们,退下吧。”
他摆手,让面面相觑的众将离开。
待到最后一个人走出营帐,张角才终于再开口。
“你是,黄老嫡传?”
“正是。”
徐风脸上带着自信。
这柄剑,便是传说中黄帝老聃施法所用之剑,执此剑者只能是黄老嫡传弟子,有号令万千信徒之能。
若是将此剑赠予张角,无论如何,他都必不会拒绝。
至于怎么得到的这柄剑,张角不会问,徐风自然也不会说。
“若是如此,反倒是我怠慢了,”张角脸上缓和了一些,“不知公子,相送之物可是此剑?”
“不止。”
这柄剑不过是个前菜,实际上仅仅是个精神象征,徐风留着并无作用。重点,当在接下来的东西上。
“哦?还有什么?”
徐风自袖中掏出一卷竹简,双手献上。
“《太平真经》?倒是有趣,”张角并未着急查看,“你可知道,《太平经》我早已熟读成诵,你的这本所谓真经,又是意在如何?”
“不如何,只是因为传世本的《太平经》,错漏百出,不忍直视。而将军秉太平之道,自然不能为此所困。”
“错漏百出?”张角身子稍稍前倾,“你有何凭据?”
“将军看看这本真经即可。”
张角见徐风如此真诚,便拿起《太平真经》,随便翻开,细细读起来。徐风就揣着手站在一旁,脸上不知带着笑还是讥讽。
张角本以为这真经不过是诓人之语,并不了得。
谁曾想读过几段之后,忽然发觉似乎并不简单,仅仅是看了的只言片语,便似乎有一股清流浸入他的心田,某些困扰了他许久的思绪,竟是瞬间有了些松动。
他越看越入神,字里行间,似乎都有流光溢彩,蜿蜒穿梭。
古朴的文字就那么生生地撞在他的眼球上,映入他的脑海中。
每一字,每一句,都似乎有千钧之力,犹如思想凝成实体,朝求索知识的他压迫而来。
明明是随意翻阅,然而这经书上的文段,无一不在颠覆,更新着他的认知。
而这新的内容,恰巧便是旧书上语焉不详,与是陈旧过时的内容之替代。
自诩天公将军的张角,第一次感觉回到了初识大道的那一天,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是改变的。
“没想到,真没想到。”
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张角才堪堪回过神来,将竹简暂时合上。
他双眼一闪而过一丝茫然,只是感觉自己脑中有什么东西被更新了。然而这不适感转瞬即逝,并未给他留下什么记忆。
“将军,如何?”
徐风眼角带着些许笑意,向张角微微欠身。
“徐公子所言非虚,这《太平真经》,当真是妙书奇书。只是不知,将如此珍贵之物让出,公子不觉着心痛么?”
张角已验证过徐风的“黄老嫡传”身份,又见《太平真经》这一绝世孤本,语气里不由自主地带了些恭敬。
但他依然要确认,确认徐风如此慷慨,意欲何为。
“我无才无德,自己留着也不过是让书上多积几层灰,而将军秉太平道,虽非嫡传,胜似嫡传,让于将军,不仅是我师门之意,更是我心头之愿。”
徐风适时搬出所谓的“师门”,宛若不经意,却让张角对他的信任更是扎了根。
“如此,倒是谢过公子了。”
张角将书卷摆在一旁,又朝着徐风问道。
“公子有何需要?若我张角有能,定会尽量满足。”
这是绝佳的机会。徐风知道,若自己再不做点表示,难免过于清高,最终或将招来祸患。
“无他,在我出发之时,师父长辈便希望我能多在世上历练一番。如今见了将军,方知得遇明主,若不嫌弃,我头上亦将缠上黄巾,与将军共进退。”
“好,好,好!”
张角喜形于色,连忙从桌案后站起,走到徐风跟前,伸手做搀扶姿态:“从前还经常受人规劝,宗族皆是万恶之人。而今看来,公子不仅玉树临风,更是心诚至善,得识大体,有公子这样的黄老嫡传相助,我黄巾何愁不胜?”
张角无心的感叹之语,却让徐风心下猛地一震。
宗族皆是万恶之人?
这意思不就是,要让张角视宗族如寇仇,遇上则尽除之?
而且这受人规劝,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徐风此行的另一个目的。
司马家族。
他脸上给张角陪笑,心下却冷静无比。然而正当他想借此话题套一套张角的话时,却被张角打断了。
“这样吧,”张角思索片刻,“公子对这《太平真经》可有了解?”
“自是有。”
“那便好说了,恰巧我读懂这真经还有些难度,看公子并非征战之人,不知可否此后为我黄巾一侍读,平日无事,若我有意,则召汝来一同研习探讨,如何?”
徐风并没有在意张角这小小的提防手段,只要能接近这天公将军并与他独处,便有得是机会。
“多谢将军美意。”
“好,那这便让帐外诸将认识一下,方才公子与他们,似乎有不小误会。”
“任凭将军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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