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公孙瓒轻敌堕人马 赵子龙心灰陷淫欲【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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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日。

赵云睁眼之时,却发现,公孙瓒正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他。

“主、主公?”

“如今不叫娘子了?”

赵云万万没想到,公孙瓒在此时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刚刚苏醒还未反应过来的脑子卡顿了一下,才堪堪开口。

“恕、恕臣下不敬之罪。那胡丰来得突然,也未能——”

“罢了,我能理解。”

公孙瓒收起了原来那副楚楚可怜的形象,虽说面颊还有些红润,但毕竟正常了许多。

“方才,胡丰又来了。”

“又来了?”

赵云蹙眉,身下忽然传来一阵刺痛,他想坐起,却因身体酥软,竟是动弹不得。

“子龙还是先休息吧,我已是讨了药来,才为你敷上。”

赵云显出尴尬的神色,偏了偏视线。

“倒是,麻烦主公了。”

“无事,举手之劳。”

公孙瓒可不会讲出自己趁着上药的机会,偷偷向赵云肉穴里伸手指试探的事情。

他本是摸到了几丝残留而欲要溢出的精液,却在没人注意之时,塞回了赵云的体内。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种事,但,他总觉得,既然自己能感到舒服,赵云也会这么想,只要假以时日,那么他们二人便可……

他没再想下去,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

见公孙瓒脸上闪过不自在,赵云连忙转移了话题。

“那胡丰来此,说了什么?”

公孙瓒支吾了一下,方才开口。

“他要你今后我们借住于此之时,每一夜均要去他屋里……”

他顿了顿,脸上带了些红晕。

“陪侍。”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赵云禁不住,竟是径自骂出声来。

“如此小人,为此奸淫之事,还好意思对我们发号施令?

“主公,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日便带你离去,总要逃离这是非之地。”

然而,公孙瓒微微摇了摇头。

“没办法。”

“没办法?这是为何?”

“各处城门已然戒严,虽说没有布告贴出,但士兵寻找的,显然便是我,若你我就这么出去,只有再次被捕的命运。”

赵云凝神静气,思索片刻。

“那总要换一地居住,如若依旧在此,莫说我,连主公你,多半也要遭受不堪的命运。”

公孙瓒叹了声气。

“这我亦是知道,但自今早开始,我的一举一动,皆有胡家的家丁跟随,纵使是如厕,也会有数人紧紧守在茅房外围。只怕是那胡丰,根本不想我们离开。”

“可恶!”

赵云狠狠一拳砸在床榻上。

“未曾想,刚脱出一处监牢,又进了另一处。始料未及,始料未及啊!”

他语气中有些自责,缓缓闭上眼。

“子龙,可还有什么好方法?”

公孙瓒朝赵云偷眼看了一下,只待他拿主意。不知何时,公孙瓒这位主公的名号,已然变作了名义上,如今出谋划策,倒是全依靠向赵云了。

有人依赖,不必独自一人,要好得多么?

赵云沉默不语。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如今之计,唯有我前去……”

他抬起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当真可行?”公孙瓒亦是紧张起来,“若是不成,只怕子龙也要栽在里面。”

“可不可行,皆要试试。”

赵云摇摇头:“正面,我多半与他对半开,此人纵使上了战场,亦是一等一的一把好手,只是在此处,我无趁手之武器,对方人多势众,我们自当难以施展。”

不知不觉,连赵云自己,也把公孙瓒排出了战力的行列。

“只能在他不注意之时做打算,事成之后,主公便可与我一并逃走,至于落脚之处,走一步看一步罢。”

公孙瓒微微颔首:“那,便有劳子龙了。”

他知道这样的情况下,仅有这样的办法可行,无论如何,也必须试一试。

他踌躇一阵,似乎下定决心一般,缓缓爬上了赵云的身子。感受着男人身上的温度,不由得心安了许多。

“主、主公?”

赵云见公孙瓒面目潮红,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子龙,”公孙瓒的声音轻柔而温和,“如今我一无所有,仅剩的,只有这副变了模样的身子。

“我向来听闻,女子若是遇上了能救自己性命的人,便要以身相许。我虽不是女子,不能真的许于子龙,但子龙为我出生入死,这点报偿,亦是应当的吧。”

“主公,”赵云慌忙开口,“万万不可如此糟践自己。我赵云既然认定事主,便不会轻易改易忠诚。主公从未负我,我又怎会负了主公?”

“莫要说了,现在,便听我的话吧。”

公孙瓒已经不能压抑自己内心的欲望,轻轻捧起了赵云的面庞。

“子龙,你似乎比昨天,更是好看了一些啊。”

他的手指缓缓拂过赵云全裸的身躯。

“你看,这皮肤,都变白了些许,更是柔和了。

“抱歉,簪儿,从昨日到现在,实在,忍耐不住了。”

赵云未及开口,便被两片温软的唇,紧紧贴上。

公孙瓒无限制地索取着,搜刮着,任由二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久久不得散开。

他轻轻揭起身下的裙摆,潮湿的后穴对准那条挺起的巨龙,重重坐下。

一日欢愉。

是夜,怀里揣上短匕的赵云,随着家丁的引领,到了胡丰所在的偏房。

冬日对赵云行动最大的优点,便是可以以厚重的衣服遮蔽武器,无需担忧如何带入的问题。

而胡家之人似乎也并未想到要搜查赵云的身躯——毕竟胡丰并未下过这一命令。

他在房门边稍候一阵,便听得胡丰在内发令。

“让他进来吧。”

迈过门槛,听闻身后的关门声,赵云轻轻握紧了衣袍下的匕首,慢步接近胡丰。

这个商人正端坐桌案边,捧着一方帛书,正用着笔写写画画些什么。

“来了?”

他头也没抬,只是发问。

“来了。”

赵云的声音很冷,踱步走到了胡丰的身后,装作是立侍一旁,实则进入了胡丰的盲区,若是此处出手,他必然逃不脱。

但赵云没有着急,他还需要再等一等。

“怎么样?身体恢复些了么?”

赵云沉默不语,只是双腿微微绷紧。

那疼痛仍旧没有完全散去,即使是走路,也还不甚稳当,只觉要摔倒下去。

“不愿说,我便当你很好了。”

胡丰放下手中布帛,微微按了按眉心。夜已深,长久的阅读令他有些疲惫。他扭过头来,勾起一丝淡淡的微笑,看向赵云:“坐吧。”

乍一下,赵云竟是从这男人的眼中,看出了一抹睥睨的韵味。无论如何,一时间,却完全不似一个普通的商人。

赵云没有如胡丰的愿,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胡丰见赵云不动,抬了抬眉毛。

“怎么,有什么困难吗?”

赵云依旧不说话。

“要是看到我的脸,让你觉得不舒服。那就——”

他回过头,吹熄了桌案上的烛火。

霎时,赵云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神色。

机会!

月光下,一抹银光自赵云的衣衫下闪出,直往胡丰喉咙处奔去!

三寸!

赵云绷直身躯。

二寸!

他的手不做掩饰,凌厉无比。

一寸!

胡丰,依旧没有做任何反应。

得手了。

赵云心里是如此想的。

这刀,也是如此想的。

一毫之距。

但这明晃晃的刀刃,只是停住了。

那是两根手指,将这匕首,死死夹住。

“放弃吧。”

赵云一击不得,心下只是震惊,却松开手,连忙俯身扬腿,再次往胡丰所在之处攻去!

“这样的把戏,不是早已说过,不靠谱了么?”

胡丰把住赵云的腿脚,猛地一拉。

只听得沉重的闷响,赵云如上次一般,再次摔倒在地。

胡丰丢开夹住的匕首,将赵云如同拖一烂泥一般,径直扯过来。

“胡……胡丰,我一次不成,其后必有——唔!”

此时此刻,他的衣衫,已然再次被撕开,化作碎片。

“我本还想和你好好聊聊的,”胡丰的声音仍旧沉稳,“但你,惹到我了。”

巨龙突入。

是夜,男人的吼叫与呻吟,响彻云霄。

——

——

十八日。

赵云一瘸一拐地回来,敲开了公孙瓒的房门。

“子龙,你……”

公孙瓒见到赵云的惨状,连忙将他带回来房中,找出草药来,为他疗伤。

“主公,我,失败了。”

赵云忍着后庭的痛苦,咬牙开口。

“人无事就好,至于成不成功,之后再说罢。”

公孙瓒看着赵云的身子。

此时此刻,他的皮肤似乎更洁白了些,身上的肌肉有些发软,不时还有微微的痉挛。

面目也开始变得柔和,一双眼,好像比前几日,没那么锋利了。

他默默听着赵云的怒骂。他知道,这个男人需要发泄,尊严被践踏的感觉,他是感受过的,即使自己早已将尊严抛弃,但毕竟仍能理解。

只是,公孙瓒再次将溢出的精液,堵回了赵云的穴内,趁着他还没恢复之时,轻轻用手顶住变大的穴口,以让它扩张定型。

子龙……能有那么多精液……其实……会很爽……的吧……

他的思绪渐渐逸散,身形再次滚烫起来。

没过多久,公孙瓒的娇吟,便再次在赵云的身上响起。

——

——

十九日。

赵云依旧是这个时间回来。

他的样貌似乎比原先好了一些,没被折磨得如前几日那般惨,但对胡丰的辱骂,依旧是不停。

公孙瓒还是为赵云上着药,不过用量已然少了些许。

他的后穴已经逐渐适应了胡丰的形状,肉壁便在这个大小开始重新生长,加上公孙瓒一如既往的偷偷扩张,纵使赵云再用力,也很难收缩回原来的模样。

他发觉赵云的肩膀稍微薄了些,窄了些,面目更是圆润,嶙峋的身躯似乎有脂肪开始复上,鼻梁缓缓挺起,眼眉线条变得更加婉转阴柔,发根之处,也泛起了微微的白色。

“胡丰,他,他怎可以如此厚颜无耻!”

赵云双拳紧握,声音似乎没那么浑厚了。

“对我,几次三番做那样的事情,他真以为,我等好欺负的么?”

公孙瓒一时间插不上话,只好用自己,堵上了他的嘴唇。

“子龙,莫要生气了。

“簪儿便将自己借给你,或许,可以找回一些男人的滋味吧。”

然而,在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公孙瓒却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似乎,这本来令他无比欢悦的肉棒,已经开始有些萎靡了。

——

——

二十日。

赵云回来的时候,却是闭口不言。

公孙瓒只觉气氛有些不对,引了赵云坐下,便轻轻靠在他身旁。

“子龙?今日这是怎么了?”

赵云今日没什么被凌虐的痕迹,但眼神中,却是流露出了一丝迷茫。

“主、主公……”

他缓缓开口,却是又忽然噎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公孙瓒只是陪在他身边,轻轻抚摸着他有些嫩滑了的手掌。

良久,犹豫不决的赵云,才终于开了口。

“主公,”他的声音很低,“男人,真的会,有那种感觉吗?”

公孙瓒闻言一怔,这似乎不是赵云会说出来的话。

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赵云,但心里已经明白了个七七八八——赵云多半是已然感受到了被抽插的别样舒爽,但却囿于面子,和其他的什么理由,不敢吐露而出。

“你看看我,应该,就能知道吧。”

公孙瓒也是纠结了一阵,反而又将问题抛了回去。

赵云抬起头,公孙瓒发现,这男人的面目已然越来越清秀,虽说有些颓丧,但仍遮掩不住流连的眼波。

额头更是收窄了一些,脸型变得更加娇小而温和。

原有的小小胡茬,现在,也是尽数脱落消失了。

“主公,在下,在下无能……”

赵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无助,连挣扎都只如同蚂蚁一般,未能翻腾多久,便被更有力的大手强行按下,连一丝波澜也不能激起。

“没事,没事。”

公孙瓒柔和的声音如同一缕清泉,缓缓浸入赵云的身躯。或许赵云不知道,但公孙瓒是很明白的:他的这位将军,性格,已然开始转向了。

忽然,自心底,他不由得有一些激动。

赵云已经能感受到那高潮的愉悦了,莫若再推一手,让他真真切切变得同自己一般,更是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毕竟,如此的快感,应当让人同享才是。

“我不强求,这胡丰当真是可恶至极,子龙且再忍耐几天,若有机会,我们再做打算罢。”

赵云听罢,微微点了点头。

“主公放心,我赵云,定会将主公带出这是非之地!”

“不需那么认真,我知道你的心意,便足够了。”

公孙瓒舔了舔嘴唇。

“现在,当是我二人,享受之时。”

他再次推倒赵云。但今天这一次,身下的男人,比从前,迎合多了。

——

——

二十一日。

赵云回来了,还是一言不发。

公孙瓒已然不用再为他上药,那扩大的小穴在他的身后一张一缩,却是似乎在讨要着什么。

公孙瓒心里莫名地有些喜悦——赵云,终于开始逐渐接受这样至高的快感了么?

他扶着赵云坐下,同昨日一般,靠在赵云身上。

这男人身上散出了微微的香气,柔顺的发丝披散下来,挂在公孙瓒身上,有些娴静的味道。

公孙瓒仍旧摩挲着赵云更是娇嫩纤细的手掌,感受着身边没那么硌人的肩膀。看起来,已然丰满了许多。

他故作好奇地看向赵云秀气的脸庞,手指不自觉拂过微微鼓起的胸膛,挑动了衣衫之下的乳首。竟是令赵云不由得颤抖起来。

“主、主公,可否,让一让?”

赵云忙是避开,手臂不自觉地想挡在胸前,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再迅速放下,双手紧张地相握。

“子龙?怎地如此害羞?”

这男人顿时低下了头。

“不,我,没有。”

他说话,似乎也少了些。

“主公,我现在,是不是有些,奇怪?”

“奇怪?”

公孙瓒想了一下,便明白了赵云所指。

“还好吧,和往日的子龙,似乎没什么区别?”

但赵云摇摇头,似乎很是笃定。

“不,有,变化了。”

他愤愤地一拳砸在床榻之上,说话变得一字一顿。

“那,胡丰,究竟是,什么人,”赵云的话语,宛若自牙缝中挤出,“为什么,为什么,男人会有,那样的感觉。”

公孙瓒抚着赵云泛白的发丝,轻声细语。

“忍一忍便好了,总有办法的。”

“主公。”

赵云转过脸来,那已经有些女子样的面目,令公孙瓒也有些发愣。

“我,一定会,一定会,将您,带出去。

“相信我。”

公孙瓒微微颔首。他从来不怀疑赵云的忠诚,但他听得出来,这句看似铿锵的话语里,带了一丝微妙的不自信。

没等赵云再说什么,公孙瓒又是压上了身躯,几日间又有些丰满的G杯巨乳,稳稳地抵在了赵云的对A上。

“那就,先,满足我。”

赵云脸上泛了红晕,却主动闭上眼,微微抬头,凑上了公孙瓒的唇瓣。

但,赵云给他的愉悦,却是越来越少,越来越不足。

二人行事的时间更是变长,但公孙瓒似乎总觉得差了那么点,纵使高潮的刺激感没有变化,但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已经逐渐感受不到了。

公孙瓒就像一个欲望的无底洞,疯狂地索取着,不留任何遗漏。

“主公……感觉……不好么?”

赵云见到公孙瓒微微落寞的神色,试探着发问。

“啊。”

正在梳理头发的公孙瓒回过神来。

他已是逐渐把自己代入了一个女子的行为模式之中,他总觉得身上应该更干净些,打理得更整齐一些,往日那样的不羁,已是慢慢淡去了。

“我,没有感觉不好吧。”

赵云说中了,但公孙瓒不能承认。他毕竟是要维护一下他的这位将军,逐渐破碎的尊严的,如若太过,只怕会出问题。

“这……这样么?”

赵云似乎相信了这番话,缓缓闭上眼。公孙瓒看到,也不由得有些心痛。

他们君臣,到底,要陷落在此处么?

如今的他,已经说不准愿意或是不愿意了。

“子龙,”公孙瓒放下手中的铜镜,“今夜,不,今后的夜晚,让我随你同去,可以么?”

“主公?!”

赵云猛地直起身,却又因为四肢的酸软,倒回了床榻之上。

“这,这是为何?让在下去便可了,何必,如此糟践自己?”

“糟践么?”

公孙瓒笑了笑,脸上有些魅惑之色。

“我可,不那么觉得。”

——

——

二十二日,二十三日,二十四日,二十五日。

整整四天的时间里,赵云同公孙瓒一道,都在经受胡丰别样的宠爱。

放荡的女声,压抑的男声,兴奋的男声,三者交织在一起,每日每夜,响彻天空。

公孙瓒永远是最下面的那个,被按着抽插的感觉令他逐渐有受虐倾向的性格无比满足,后穴填满的是赵云的肉棒。

而在赵云之上,便是胡丰,稳稳地压住二人,巨物不分时段地顶入赵云逐渐淫靡的小穴,激起一阵水花。

赵云的身体,也在缓慢地发生着改变。

二十六日上午,公孙瓒牵着赵云洁白的玉手,回到了他们居住的房屋。

这一屋舍,女性的气息已是逐渐加重,虽说身上还穿着男子的服装,但如今的赵云,已可以说是一名女子,更有男子气概罢了。

公孙瓒找来一盆水,轻轻梳理着赵云银白的发丝。

本来的长发已是缩短及肩,挂在耳边,闪着点点光芒。

手拂过,只觉得如春风过柳,柔顺得几乎没有什么触感。

“云,”公孙瓒轻声开口,“今儿个,觉着好些了吗?

“我可是听得,在床上,你叫得可欢了。”

“主公,莫要,调笑云。”

赵云说话已变成这样断断续续的样子,对自己的变化,也是逐渐平淡起来。

“云说过,要带主公出去,便会带主公出去。

“这般羞辱,不过是,一时绥靖罢了。”

赵云面色不变,明亮而柔和的眼眉似乎并无什么情绪波动,鼻梁变得高耸而小巧,唇色红润,自这小嘴里说出的,却是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

他的内心已经逐渐从一开始的反抗,而至习惯,而至麻木。

自从反抗数日均被胡丰压下之后,他便明白,正面的攻击往往不能奏效,唯有寻机出其不意,方可让他与公孙瓒逃出生天。

于是他尝试着习惯那样的感觉。宛若升天的高潮,逐渐改变的身躯,不知觉间变化的性格,都成了他记忆中无法忘却的一部分。

但他依旧坚持着,他即使自己沦陷,也要寻找方式,将他的主公送出去。

二十二日。

他趁着家丁出去替他们抓药之时,误报了几味药材,自行调制后迷翻看守,正欲逃脱,却未曾想恰好撞见胡丰回府,一马当先的赵云自然是被逮个正着,拎着便回屋一阵抽插,从正午而到傍晚。

至于公孙瓒?却是根本没有离开屋舍,呆呆地看着先行一步的赵云冲出院门,而被抓回。紧接着,便是响起长长的呻吟。

二十三日。

他故意在胡丰如厕之时锁上了茅房,假传其口信,让家丁放他与公孙瓒出去。

未曾想公孙瓒故意跌了一跤,让捶碎茅房门的胡丰赶上,二人紧接着便又是一日颠鸾倒凤。

二十四日。

他更是借着自己身体拼命榨取胡丰的汁液,欲要让其筋疲力尽,从而给公孙瓒一个逃跑的机会。

然而始料未及的是,那日公孙瓒早知了此计划,只是高潮了几次,便晕了过去,令赵云平白多被抚慰了几个时辰,待结束之时,他整个人都陷入快感的痉挛之中,口水流了一地。

二十五日。

他没能实施任何计划,因为胡丰兴致大发,在给赵云的早餐里下了媚药。

无法自持的赵云迷迷糊糊地主动走到胡丰面前,脱下衣衫,张嘴便是咽下了无数的精液。

半夜返回之时,大腿上还满是乳白色的浊液,公孙瓒不得不临时为他备水冲洗,折腾了许久。

才有二十六日——也就是今日的对话。

赵云一直在尽他所能,帮助公孙瓒脱逃。

计划是有用的,然而公孙瓒自己已经彻底在快感中丧失了逃跑的欲望,他只欲沉浸在快感里,就这么永远陷落下去。

公孙瓒放下梳子,手指刮了刮赵云娇嫩的脸蛋。眼神中带了些自责。

抱歉了,子龙,我们君臣,或许,再也回不去了。

他拿来一方铜镜,放在赵云面前。

“云,已经变成,这样了么?”

虽说并未像公孙瓒一般如此有女人气息,但赵云的面目,连他自己,也不由得有些惊讶。

“这渤海,当真是怪地方。”

公孙瓒说着,向下瞥了一眼赵云有C大小的双乳,不由得有些感叹。

“不仅我变作了这样,连你,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或许便是神仙之法罢,又或者是向来如此,我并不明白。祖宗向来告诫的不能同性相交,看来,正是有此考虑。”

赵云皱了皱眉:“主公,亦是,遭过如此对待?”

公孙瓒摇摇头,又点点头。

“类似。

“说起来,我先前在黄巾军之处时,曾见到了一个人。”

“何人?”

“你应该听过,是黄巾军先前的天公将军,张角。”

“张角?不是,死了么?”

“说是这样,但真正情况,并无任何人知道。

“我遇到的那位张皎,已是一位貌若天人的女子,这世上,或许根本没几位,能有那样的颜色。

“她离开了战争的泥潭,也跟上了一名厉害的男子。他叫徐风,是黄巾军如今的首领。”

公孙瓒似乎有些惆怅,叹了口气。他在试探,试探赵云的口风,试探他的坚持。

“她看起来,很幸福。”

赵云闭着眼,思索了许久。

“主公,莫着急。云一定,要让主公,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他站起身,原来的健壮肌肉已是基本消失,除去隐约可见的线条以外,均是丰满紧实的细腻肌肤,雪白光滑,如初生婴儿一般。

后臀也愈加挺翘,反而前面的肉棒,已然如公孙瓒一般短小无力,逐渐丧失了原有的功能。

他转身,却是紧紧地抱住了公孙瓒。

后者脸上有些震惊,拥抱这件事,即使是原身的赵云,也从来不会这么做。

“主公,等我。”

他再次说出了这句话,然而公孙瓒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苦笑。

“等你,等你。”

公孙瓒待赵云松开怀抱,轻轻退后了几步,手中将一张信纸,渐渐握紧。

“云儿。”

他喃喃着,那张信纸露出了半个角。

其上分明用毛笔写着:

徐风 启。

——

——

二十七日。

是夜。

胡丰并没有让他们过去,公孙瓒定定地坐在床榻上,赵云倚在窗前,有些百无聊赖。

“主公,”他突然回头,“今夜,机会。”

公孙瓒不为所动,如老僧入定一般,定坐在床沿。

“主公!”

赵云轻移莲步,走到公孙瓒身边,有些急切地看着端坐的“女子”。

“胡丰今夜无事,院门,在此,迈步,可出。”

公孙瓒只是摇头。

“走不了。”

“为何?!”

赵云更是着急了,往窗外看看,又连忙赶回公孙瓒身边,索性坐下。

“主公,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你听。”

公孙瓒望向了一个方向。

赵云忙是站起,跟随公孙瓒的视线看去。

那里,只有一片漆黑,零星的星辰洒在夜空,闪着无力的光芒。

“那是,什么?”

四野静寂之中,却有微微的响声,由远及近,由弱及强。

赵云能见到,斑驳的石墙上,飘着一丝火光。

“他们来了。来找我们的。”

公孙瓒轻轻开口,身形有些颤抖,不知是兴奋,或是恐惧。

“怎么,知道?”

赵云柳眉一凝,只是有些怀疑。

然而,公孙瓒依旧闭口不言。

院外,城里的脚步声,愈来愈响,愈来愈近。那似乎是一队士兵,踏着坚实的步伐,一步一步,接近这不知所措的二人。

主公,为什么会知道,今晚有人过来?

赵云很快按下了这个思绪,当今之计,无论是不是来找他们的,都该走了。

胡丰傍晚便离去应酬,至今未归。院里家丁并不很多,只消三两下,便能逃离而去。

他拿过自己的那柄长剑,如今挥舞起来已是有些费力,但一招一式,到底还并未走形,实力或许有所下降,不过打打几个杂役,自是毫无问题。

不能等了。

赵云深知夜长梦多,便径直扯过公孙瓒的手。

“主公,随我,离开。”

他的眼神流露出了无比的坚定,女子气息十足的脸庞上,再次由男性的一面主导而回。

公孙瓒犹豫了一阵,静静地听了听回荡在夜空里的响声,嘴角莫名勾起一丝笑意。

“那,走吧。”

他什么也没拿,什么也没带,就如此跟着赵云的脚步。赵云在前疾走,他自悠悠地在后面,缓步徐行。

“主公,快些!”

他低声催促着,却引来了一边看守的仆役。

他缓缓走近,同赵云,打了个照面。

“你们!站住!”

赵云倏地抽出剑,朝来人的方向劈了过去。

“让开!”

只听得娇喝一声,赵云牵着公孙瓒,便是往院门飞奔而去。

“站住!莫要走!”

身后紧紧追上来几名守卫,持着火把,照得夜也明亮。

赵云持着剑,单手挥舞逼开围拢上的家丁,然而毕竟只有双拳,这方退开,另一边又涌上。

赵云死死护着身后的公孙瓒,已然削减的体力令他微微喘息,额上,也渗出了一丝香汗。

但公孙瓒只是怡然地走着,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身后跟上的追兵,脸上,似乎还带了一丝无奈。

他终于不禁开口了。

“云,”公孙瓒有些犹豫,“你大可不必,如此努力的。”

“怎么,不必?”

赵云气力有些不足,跳到公孙瓒身前,认真地看向他。

“主公之命,便是我之命。云,必将,不负主君。”

公孙瓒现出了微微的苦笑。

二人已然离院门愈来愈近,府中的卫兵被赵云逼得不敢近前,又想上前拦下,却又因那剑光,近身不得。

“主公,打开,门闩,在下,殿后。”

赵云同公孙瓒换了个位置,让他亲自去打开大门。

“云,”公孙瓒并未急着照做,“当真,做好准备了?”

“做好了。”

赵云拄剑于地,冷冷地看着聚拢过来的卫兵,脸上毫无紧张的神色。

公孙瓒轻叹一身,打开了那沉重的木栓。

落地,轻响。

大门,洞开。

他没有迈过那门槛。

他慢慢退后,撞上了赵云的后背。

“主公,怎么——”

火光,冲天的火光。

刀兵的影子,在红晕下闪烁。

赵云双眼圆瞪,话语噎住。

他没法动。

更多的士兵自门外汹涌而入。

他动弹不得。

无数柄尖刀对准了他的身躯。

他如凝固一般。

为首一名俊秀男子,轻轻走近他。

“别来无恙,赵将军。”

他点了点赵云的额头,一阵眩晕传来,他猛地栽倒在地。

昏迷之前,他还看向了公孙瓒,他的主公。

他隐约看见,公孙瓒跪在了地上,身形不断发抖。

“簪儿,拜见,徐将军。”

赵云听不到了。

——

——

二十八日。

赵云醒了。

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屋子里。

他的四肢绑在了坚硬粗糙的木柱之上,麻绳不带丝毫松动。屋子不热,甚至有点冷,但面前平添的几个人,却陡然令这里增加了些许温度。

睁眼是很困难的,淡淡的晕眩感不断合拢着他的眼皮,光线若隐若现地射进眼眶,如一个急切的救世主,正要扒开赵云眼前黑暗的帘。

但这睁开眼之后的世界果然是光明的么?

这很难确认,也很难想象。

但这个思绪,提醒了赵云。

他强撑着昏沉的大脑,那古老死板的机械再次冲入了水流,“吱呀”着转动起来。

关节上传来轻响,身躯有些酸麻。

他被关在这多久了?

数个时辰,数日,或是更久?

他一下不明白。

“醒了?”

一旁蹲着一个男子,模样很是好看,拨弄着地上燃烧着的火盆。

他抬起头,望向柱子上的赵云。

“你……你是谁……”

赵云发觉自己的声音极沙哑,才想起来,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喝水了。他费力地用仅剩的唾液润了润喉,咳嗽两声。

“我是谁?”

那男子轻轻笑一声。

“徐风,听过吗?”

“你……你就是……徐风……”

赵云枯涩的记忆中似乎翻出了一粒碎片,他有印象,公孙瓒曾说过的。

“原来,你还听过,是你主公同你说的吗?”

赵云陡地面色一凝,身形挣扎起来,引得麻绳在柱子上摩挲出刺耳的声响。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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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盯着徐风,徐风也望着他。

“你把……主公……怎么了……他在……哪里……”

“在哪里?”

徐风示意了一个方向,赵云看去,随即,脸上的神色便翻起波澜。

公孙瓒正被龟甲缚一般死死捆着,跪在地上,身后小穴之中似乎还插着什么东西,令他不时发出细微的淫叫。

“你……你……你做了……什么……”

赵云的声音虽说乏力,但语气之中的担忧与愤怒,却是掩饰不住。

“我什么也没做,”徐风忽然显得有些无辜,“是他自己愿意的。”

“你……放屁!”

赵云恨不得如今一拳便能打上这伪君子的脸,让他那引以为傲的面庞就此消失过去。

但他做不到,他奋力挣扎数下,情知这绳结坚不可破,柳眉倒竖,只能呼唤着一边的公孙瓒。

“主公……主公!”

声音虽小,但公孙瓒仍旧是听到了。他抬起头,眼中有些迷离。

“是……哈啊……云儿吗?”

他勾起了一丝微笑,身后剧烈的快感已经让他有些迷乱,颤抖的身躯几乎连跪也跪不稳,后穴逐渐溢出水来,浸湿了身上的纯白衣衫。

“主公……你这是……怎么……”

赵云难以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

如此险恶境地,又是被敌人捕获,公孙瓒竟是遭了此等凌辱。

这场景如同一记重拳,打在他的心上,更令他愧疚不已。

“恕……恕云……未能成功……”

“成不成功……哈啊……嗯……已经……无所谓了……”

谁知,公孙瓒给他的回答,却是这样的。

“无……无所谓?”

还未及公孙瓒开口,却是一阵长长的呻吟,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头高高昂起,几乎便要倒在地上。

他高潮了,已经是不知多少次。

见到此情此景,赵云只是更加着急,转回头便如恳求一般看向徐风。

“你……我把我……送给你……能不能……放了……主公……”

徐风瞟了一边的公孙瓒一眼,轻轻一笑,站起身,凑近赵云身前。

“把你,给我?”

徐风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男子特有的磁性,在赵云耳边回荡。赵云只觉得心中忽地一悸动,一种别样的情感顿时涌上。

他强压下去,闭上眼,一副认命的样貌,微微点头。

“你觉得,你有什么特别的,值得我收了你?”

“我……”

赵云突然发现,自己对徐风的价值,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大。

唯一有用的,可能就是这样一副半男不女的身子。

但除了胡丰会喜欢,还有更多人会接受么?

他只能赌。他从未那么想再遇到一个贪财好色,更好男色之人。一切,都只为了能把公孙瓒救出去。

“我的……身子……你如果想……”

赵云的脸颊不自觉地泛红,声音更是细微了。

“你的身子?”

徐风笑了,笑得有点不羁。

“你真以为,你现在的模样,很吸引人么?”

赵云不愿睁开眼,身体上的变化只是暂时的无视,但不可不说,这毕竟是他心中过不去的一个坎。

尊严被践踏,身体被玷污的感觉并非每个人都能顺当接受,而他赵云,便是不能接受的其中之一。

他早就猜到了或许会是这样的答案,但他依旧在挣扎。

“我可以……让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只求……”

“任何?”

徐风更是忍俊不禁:“我有貌若天仙的夫人,有勤劳踏实的仆役,有能征善战的将士,有敬老携幼的人民,我还需要你,做什么事?”

赵云一时语塞。他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徐风。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放了主公……”

“我觉得需要明确一点。”

徐风指着赵云,刮了刮他的鼻尖。

“你做不到任何事。

“我放,或者不放,纯粹出于自己的喜好,你,或者公孙瓒,都没有资格,同我讨价还价。”

“更何况,”他转身看了看再次开始抚慰自己身体的公孙瓒,“他愿不愿走,还两说。”

“你——卑鄙……无耻!”

赵云见徐风如此轻浮模样,更是怒从心起,恨不得张口,便能咬下徐风一块肉。但徐风毕竟灵敏,向后一跃,便脱出了惊险之地。

“这样,可不是当一个囚犯的表现。”

徐风缓缓走向公孙瓒,一边说着。

“我不仅要你留下来,我还要他,你们两个,都不能走。

“不过,我到底是个文明人,可以再给你们一次选择。”

他俯身,缓缓解下公孙瓒身上的绳子,轻轻拔出插在他身下的假阳具。突然的空虚生生打断了公孙瓒的快感,他睁开双眼,似乎带了一丝幽怨。

“我给你一个选择。既然赵云如此恳求我,我倒是可以发发慈悲。”

徐风看着赵云,似乎纠结了许久,长叹一声。

“赵将军是忠义之人,我不愿落得个残害忠良的恶名。他想让我放你走,那我便不阻拦。”

他指了指房门:“门并未落锁,其外也无卫兵。我不会让任何人再去抓捕你,甚至于可以给你一道亲令,让你顺利出城。

“至于怎么选择,就看你了。”

公孙瓒听得仔细,眼神,也逐渐明亮起来。

他……真的要放我……走?

终于……这是……机会……机会……吗……

我……我要站起来……

不行……脑子……好乱……不想走……

身子……好痒……

我该不该……该不该……

赵云则是急切地望着公孙瓒。无论徐风是真是假,既然他说出了这样的承诺,便多少总要试试。

“主公……走……”

他轻声催促着,却只引得公孙瓒动了动身躯。

“徐公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公孙瓒抬头,依然是跪着的姿势,看向了徐风。

“自然是真。”

徐风揣着手站在一边,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公孙瓒抿紧嘴唇,目光摇摇晃晃,不知在望向何方。

我……真的可以……

不行……身子……越来越热了……

我是……这样的人……怎么能……回去呢……

不行的吧……果然……不行的……吧……

这里……好舒服……好温暖……

“主公……莫要担心……云……”

公孙瓒依旧不为所动。

“走……快走……”

他清澈的眼光,再次浑浊了。

“主公……”

他似乎没再听到赵云的声音,眼底流露出一抹愧疚,与决绝。

我……我该怎么办……

我……我走……走……试试吗……

这样的我……还会有人……尊敬吗……

我还有……什么……可骄傲的……

但我……

他站起了身子。

我该走……

他走了几步。

我可以……我可以吗……

极度的犹豫,让他放缓了步伐。

我……

他看到了,看到了徐风英武潇洒的身躯,同那不可拒绝的男性气味。

他被击中了。

往日调教的经历尽数在他的脑海中涌起,稍稍恢复的思绪再次在汹涌的涤荡下破坏,混乱。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软了。

我……徐风……好……好想要……

我……不行的……我果然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吧……

后面……湿了……像个女子一样……

不行的……走不了的……绝对……走不掉的……

抱歉了……云儿……

抱歉了……大家……

抱歉了……我自己……

让我……彻底……堕落吧……

在赵云期待的目光中,他走到徐风身前,再次跪下。

“主……主公?!”

公孙瓒撩起发丝,看也没看赵云一眼。用黏腻的声音,抬眼献媚。

“主人,簪儿,不愿走。”

他缓缓拥上徐风的身子,隔着衣物,用脸颊蹭动着那微微发硬的巨物。

“还望主人,收了簪儿。”

“主……主公!你……不可能……”

赵云霎时疯狂地挣扎起来,眼中的怒火,几乎要翻涌溢出!

“徐风……徐风!你对……他做了什么……不可能……主公……不可能是这样!”

他几乎是拼尽了力气吼出话来,但迎面的,却是公孙瓒与徐风,嘲讽的笑容。

“赵将军,你也看见了,”徐风有些调侃,“并不是我不放他走,而是他,就不愿走。”

“不……不可能!”

赵云嘶吼着,身形欲要扑到徐风身上,便将他碎尸万段。

“是你……是你!你做了……什么妖法!主公……不可能……委身于……一个男人!”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会?”

赵云的声音,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他怎么也没想到,公孙瓒,会对他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语。

“主……主公?”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不……主公……你不能……你不会……”

公孙瓒没再搭理赵云,只是舔着嘴唇,兀自开口。

“常常听说主人的肉棒并非凡间之物,如今,倒可以让簪儿见一见了吧?”

在赵云呆愣的眼神下,公孙瓒轻轻褪下了徐风的裤子,看着那无上巨宝,在自己眼前,缓缓升起。

公孙瓒愣住了。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在畏惧,在兴奋,在期待。

他从未见识到如此恐怖的压迫感,仿佛一切都要在这巨物之下臣服,跪拜。

浓厚的雄性气味冲进他的鼻腔,几乎夺取了他的神智清明。

“这……这是什么……好……好厉害……”

公孙瓒已然语无伦次,双手如祭祀一般,托起那无比的巨物。

他颤抖着张口,舌尖轻轻点上,随即饥渴难耐地整个吞噬进嘴里,疯狂地吸吮着。

“哈啊……好烫……唔……好大……好硬……嗯……唔嗯……

“嘴巴……唔嗯……含不下了……好香……这好……好厉害……”

淫靡的话语自他堵塞的嘴中传来,樱桃小口根本无法包裹住整根巨物,只能用手扶在根部,随着口腔的节奏前后套弄着。

舌头摩挲着肉棒粗糙的外壁,环绕在滚烫的皮肤之上。

这对他来说,何止是一根肉棒,更是一根天赐圣物,光是吸吮几下,就足以让公孙瓒身上瘙痒无比。

好热……只是闻闻……就……好想要……

我一定……会被……干成废物的吧……

好厉害……好想要……

簪儿……想变成……肉棒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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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速度愈来愈快,轻轻褪下包皮,露出其下通红的龙头,着力舔舐着,引得其流出丝丝晶亮的粘液。

“唔……唔嗯……好……好好喝……哈啊……主人……请……赐予我……更多……唔嗯……”

公孙瓒的双眼全然陷于情欲之中,双腿鸭坐在地上,将那一张一合的小穴在地上不断地摩擦。

一旁的赵云,已是呆滞着,不知说什么好。

“很想知道,为什么你的主公,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是么?”

徐风按着公孙瓒的头,享受着他为自己服侍的喜悦,一边看向赵云,语气中带着些许挑逗意味。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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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已是浑身因气愤而颤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没做什么,我只是让他,感受到欲望的欢乐而已。

“自从你救他出去之前,他多半,就已经沦落了。你自以为能带他出去恢复原样,也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而你,一开始就在我们的观察里。幽州军进攻渤海,逼得我们不得不几乎调走全城之兵应战,我早就料到这必是汝等调虎离山之计,目标便是公孙瓒。但你们太小看我们了,太小看我们的暗探了。

“从你进来救走他的那一刻起,你就一直在被我们的人观察着。你可能没注意的,房上,巷里,窗边,都有我们的眼睛。

“至于躲进的那个房屋,确确实实,是个废弃的院落,本就无人居住。但我们找到了人,把胡丰,安排了进去。

“胡丰本人,也不是什么商人,他就是我们手下一名普通士兵,演技了得,自然能当大任。

“你可能想知道,为什么他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徐风顿了顿,眉眼带笑。

“你只需要知道,是有人,借给他的,便足够了。”

“你们……一直在……欺骗我们……”

赵云牙关紧锁,眼中的杀意,早已无法遮掩。

“不,不是欺骗你们,是欺骗你。”

徐风看了看身下卖力的公孙瓒:“你多半想象不到,本来或许升起一点逃跑之心的公孙瓒,因为胡丰的到来,彻底放弃。

“看看现在他沉溺于欲望的样子,那还有一点为人君主的风范?

“你的身体,也是因为他,和胡丰,才会转变的。”

“小人……莫要在此……搬弄是非……”

赵云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徐风:“你……即使施了……妖法……让主公……沦于此种境地……我……亦不会——”

“不必否认,你看了这个,自然会懂。”

徐风摸出一方布帛,上面显然写着什么。

他展开,轻轻朝赵云那边扔过去。

布帛飘飘荡荡,落到赵云跟前之时,恰巧正面朝向他,其上的文字,清清楚楚。

“这是前些日子,你家主公写信给我的原迹。他早就不欲逃脱,只是心中因你的存在还有纠结。直到同你一并去受胡丰侵犯之时,他才下定了决心。

“虽然他不知道我们一向来便在窥视你们,但终归,是把我引来了。如今的境况,你多半还要谢谢他。”

赵云瞟了一眼,心中再次受一重击。

他认得出来的,这确确实实,便是公孙瓒的字迹。

但他依旧不相信,只是轻哼一声,回嘴反驳。

“不过是……托人伪作……要想借此……挑拨离间……还是……小瞧我了……”

“你仔细看看便知。”

徐风下身猛地用力,顶得那公孙瓒顿时淫叫起来。

“或许其他的内容,我们都能伪作而出,但是,他可是明明白白地写上了,你的肉棒逐渐没法满足他的过程。与公孙瓒行过房事的,只有你,除去他本人,还能有谁,可以将这内容写得绘声绘色,栩栩如真?

“真是可笑啊。赵将军男人的象征逐渐萎靡,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连自己的主公都嫌弃你,还有什么资格,说要带他出去?”

赵云的眼眸逐渐扫过地上的帛书,越看,越是说不出话来。

莫要说五雷轰顶,他只觉得身上万千神雷涤荡着,冲击着,心底的震惊,几乎让他喘不过来气,视野间也是泛起了黑色。

“这……这怎么……可能……”

他喃喃细语,铁打的真实摆在自己眼前,他已然没有了任何不信的余地。

“真……居然是……真的……”

他慢慢抬头,眼里依旧是茫然。他望向公孙瓒,又看向地上的绢帛,往来数次,未曾停息。

“为……为什么……主公……”

“顺便说一句,”徐风不忘加一把火,“你那一切帮公孙瓒逃跑的方法,都是他自己在拖后腿。他可是把对你的嘲讽,全都写在里面了。”

赵云噤声了。

他满脸写着难以置信,但事实板上钉钉地摆在他眼前,没有改变的余地。

他甚至连茫然的低语也说不出来,只是麻木地垂着头,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

“哈啊……唔嗯……主人……不必在意……云儿……早晚也会……变成……你的人的……哈啊……”

公孙瓒贪婪地汲取着那令他目眩神迷的肉棒,水声不绝于耳,分明已经坚若钢铁的巨物,套弄了如此之久,也没能让它释放而出,更是令公孙瓒欲火大盛,不愿停下。

他的双手不断地挤压着那肉棒的根部,感受着灼热的温度,冲上自己的神经,掠夺自己的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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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缠绕在那通红的龙头之上,榨取着,吸吮着,任由那粗糙的味蕾沾满粘稠的透明腺液,又一点一点吞下,发出幸福的声响。

“哈……唔嗯……主人……簪儿……簪儿想要……可不可以……唔咕……赐予……簪儿……”

“你,想要?”

“是……哈啊……簪儿……簪儿……忍不住了……求求您……主人……”

徐风勾起一丝微笑,下腹缓缓用力。

公孙瓒只觉得手上传来一股翻腾的力量,一点点地上升,牵动整个肉棒,在他嘴中逐渐火热,浓厚的香气已然刺入脑海,更是令他欲罢不能。

“马上……就要来了……哈唔……嗯……出来吧……主人……让簪儿……全部……喝下去……唔……簪儿……好想……”

公孙瓒的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急,喉头直直撞在那龙头上,带给徐风无尽的享受。

他的口腔无比紧致,如同真正的小穴一般,毫无保留,将肉棒稳稳卡在其中,不带一丝松动。

那热浪逐渐升腾,翻滚,涌上最后的壁障,而后,再无阻拦。

徐风低吼一声,一抹又一抹乳白的汁液直直灌入公孙瓒的嘴中,竟是将脸颊也鼓起一块,嘴角也渗出喝不下的精华来,滴落在身上。

“唔嗯……咕……好多……唔……簪儿……好喜欢……哈啊……”

他将这巨量的精液彻底饮尽,宛若品尝琼浆玉露一般,细细回味,又张开嘴,邀功一般,展示给了徐风看。

“主人……”

公孙瓒依旧跪坐在地,满脸的渴求。

“让簪儿……彻底成为……您的……女人吧……”

他依旧舔舐着肉棒上残留的汁液,面纱覆在其上,微微飘荡,带着些别样的韵味。

“你,做好准备了?”

徐风缓缓蹲下,双手搭在公孙瓒的肩上。

“做……做好了……簪儿……想要……”

公孙瓒面色潮红,口中呼出浑浊的热气,微微挺起自己伟岸的双峰,顶在的徐风的身上。

“真的么?”

徐风轻轻按倒公孙瓒,那身下巨物死死压在公孙瓒的小小肉芽之上,一股滚烫的热浪席卷他的身躯,小腹有些酥麻,升上公孙瓒的脑海。

“哈啊……好烫……下面……好想要……”

二人的肉棒紧紧相压,然而,徐风的巨物竟是一点点将那丝丝肉芽逐渐按回。

只见得公孙瓒的那物什愈来愈小,愈来愈细,如同裂开一般,由龟头向外打开,如一盛开的鲜花,展开了他细嫩的花蕊。

“主……主人……簪儿……感受不到……肉棒了……要……有东西……在往里面……长……哈啊……好热……好热……小腹……有东西……长出来了……”

公孙瓒的下身逐渐变平,肉棒彻底化作了一条长长的细缝,带着初生的粉嫩,微微张合着,似乎正在期待着肉棒的抚慰。

“肉……哈啊……肉棒……没有了……完全不见了……主人……好厉害……簪儿……簪儿变成……真正的女人了……”

徐风那黝黑的巨物依旧死死压在那新生的小穴之上,感受着逐渐渗出的涓涓细流,花瓣紧贴在滚烫的巨物之上,带着微微的颤抖。

新生的阴道逐渐往里生成,原有的前列腺亦是被彻底挤到后穴一边,相连一体,而取而代之的,便是专属于女性的子宫,在小腹中生长,形成。

“哈啊……哈啊……簪儿……肚子……好热……是……变成真正的女人了……可以……哈啊……帮主人……生孩子了……呜啊……好舒服……好痒……下面……小穴……”

他紧紧地抱着徐风的身躯,舌头轻轻舔舐着男人的耳垂,带着浓浓的媚意。

“主人……”

公孙瓒伸手撑开自己新生的小穴,对准徐风的枪口。

“让簪儿……彻底变成……女人吧……”

徐风轻轻一笑,俯身便是一声低吼!

那出人的巨物,生生撑开那柔嫩的小穴,径直顶入了最深处!

“咿呀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簪儿……簪儿好满足……顶到……最里面了……哈啊啊……子宫……子宫也都是肉棒了……哈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爽……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

比后穴刺激无数倍的快感冲进公孙簪的身躯,让她的脑海如同升上九霄云天,带着欲仙欲死的刺激,彻底化作了意识的空白。

我……我等这个……好久了……

簪儿……好爽……男人的……大肉棒……太厉害了……

不行……要……昏过去了……

输了……输了……彻底输了……

“唔哦哦哦哦哦哦!!!!变成……变成肉棒奴隶了……簪儿……要做主人的……肉便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厉害……好厉害……哈啊……还在变大……还在撑开……不行了……要晕过去了……继续……不要停啊啊啊啊!!!”

淫靡的叫声连连在屋舍里响起,徐风的怒吼与公孙簪的尖叫交织盘旋,似乎永远无法停息。

男人疯狂地抽插着,俯身吸吮那鼓胀的双乳,手上宛若一块面团,狠厉地揉搓着,榨出一缕又一缕鲜香的奶水,再一滴不剩地饮尽,让公孙簪的每一寸皮肤,都充斥着无上的快感。

“出来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的精液……好多……好多……全都进到肚子里来了啊啊啊!!!要……要生小宝宝了……要给主人……变成主人的女人了啊啊啊啊!!!”

好烫……好多……好热……

好喜欢……不想忘记……

我的过去……全都放弃吧……

什么白马将军……什么幽州之主……全都是废话……

我只想……被大肉棒……

干得好爽……我……离不开了……

我……公孙簪……

“簪儿……哈啊啊……永远都是……主人的……肉便器妻子了啊啊啊啊啊!!!”

公孙簪,堕落。

几乎无尽的精液灌入公孙簪的小穴之中,二人就在发愣的赵云面前颠鸾倒凤,足足数个时辰,才终于停歇。

徐风喘着粗气,拔出通红的肉棒。

那已然扩张的小穴有些触目惊心,小腹也是微微隆起,晶亮的淫水混合着精液缓缓流出,和奶水混杂,在地上散出淫靡的味道来。

公孙簪已是双眼翻白,唾液不由自主地四处流淌,身上不时还有微微的痉挛与颤抖,几乎要昏死过去。

“主人……簪儿……好爱你……”

忽然,她的下身一阵剧烈的涌动,关节的脆响不断爆起,难以抑制的滚烫与疼痛自公孙簪体内涌入,令她更是颤抖不已。

“主……主人……簪儿这是……怎么了……好痛……好痛……”

徐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连忙俯身抱起公孙簪,紧紧拥入怀中。

“没事,簪儿,忍一下,一下就好。”

公孙簪的身体发生了更为明显的变化,双膝反弓回去,一双小脚逐渐收缩,骨节挣脱皮肤的束缚突出。腿脚更加纤细,却是逐渐伸长起来。

“哈啊……痛……好痛……呜啊啊啊啊……不行……主人……簪儿……好难受……”

她的双手紧紧抓在徐风坚实的脊背上,几乎勾勒出了几分红印。她的头颈缩在徐风怀里,口中呼出热气,嘤咛叫喊不断自她喉咙响起。

后臀逐渐长出两条新的骨节,似是又多一双腿,朝着身后不断生长。

脊椎也开始伸长,逐渐平行于地面,尾椎亦是冲破了肌肉的束缚,一束毛尾,缓缓生成。

她身上的荡尘衣只是随着公孙簪身体的改变而蔓延,覆盖在她新生的躯体之上。

“哈啊……簪儿……感觉……好奇怪……主人……救救……我……好痛……好痛……”

“没事的,没事的,”徐风只是抚着她的银白长发,“马上就好。”

多的腿脚已经缓缓长成,脚掌彻底化作了四蹄,跪坐在地上,因疼痛而抽动着。

脊椎伸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后臀再次变得丰满,其上便是如人类原来一般的两穴,阴道的花瓣,还流淌着丝丝精液。

皮肤上逐渐覆盖上雪白的绒毛,亦是变得紧实坚硬,荡尘衣穿于其上,似一盔甲,却更有若隐若现的意味。

疼痛感渐渐消失,公孙簪脱离徐风的怀抱,却带着一丝摇晃,逐渐站起。

“主人……我这是?”

她有些惊异,如今的身躯,既不属于人类,似乎也不属于任何其他动物。直立起来,甚至比徐风还要略微高一些。

因为不太习惯,还差点栽倒在地。徐风连忙上前几步将她扶稳,按着她的肩膀,脸上带了些笑意。

“簪儿化作的,上古唤为人马。”

“人马?”

公孙簪看看自己的身躯,确实像是一匹马的样子。

“是了,人马乃是神话中方有之生物,上身人样,下身马形,容貌绝美无比,而战力更是强劲。既有人所带的聪慧,又有马而带来的武力,一般难有敌手。”

“这么说……簪儿如今已是……”

“不错。”

徐风看着公孙簪如今的身躯。

正如一匹纯净的白马,四蹄健壮而秀美,马身亦是柔弱而有力量,比起顶级的骏马还要优秀不少。

此等造物,千里马已然不足以称道。

“簪儿如今已是我的妻子,为夫自当有所馈赠。当然,如若有些不惯,簪儿亦可自如地化回人形,只是征战沙场之时,可别忘了载我一程。”

公孙簪听闻徐风的话,不觉面色微红。

即使这事情超乎她的想象,但徐风先前的所作所为,已是在她心中种下了“夫君便是无所不能”的印象,自是欣然接受这一馈赠。

“簪儿,谢过主人了。”

“莫要叫我主人,”徐风摇摇头,在公孙簪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正常地唤我便可。”

“不,簪儿只愿认夫君一人为主,”公孙簪尝试着化回了身形,投身入徐风的怀抱,“如若主人不允,那簪儿,便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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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那就,夫君大人,如今可以了吗?”

公孙簪按住了徐风的嘴:“不过,夫君大人,一边,还有一位妹妹等着您呢。”

她轻轻退开,立侍一旁。徐风却似乎不看气氛一般,径直走上前,再次推倒面前的丽人。

“好不容易得此欢愉,怎么能停歇呢?”

徐风看着公孙簪有些惊慌,又带了些许期冀的眼神,勾起一丝邪魅的笑。

“就让他看看,他的主公,究竟有多淫荡吧。”

“夫、夫君大人!哈啊……”

就在赵云的面前,二人翻云覆雨,足足一夜。

——

——

二十九日。

徐风自睡梦中醒来,一阵神清气爽。

一边瘫软着公孙簪,依旧是沉眠之中,脸上还带着淡淡幸福的微笑。

昨夜二人尽了鱼水之欢,徐风的精力几乎将公孙簪压得昏死过去,而公孙簪无穷无尽的渴求,又几乎将徐风榨干。

他们完全是筋疲力尽地陷入沉睡,毫无知觉。

徐风刮了刮公孙簪嫩滑的脸庞,看向依旧被挂在柱子上的赵云。

变得不男不女的脸庞如今满是颓丧,一双眼里带着通红的血丝,可想而知,昨夜响彻云霄的吟叫声,令他几乎睡不着。

四肢都是萎靡不振,口中捯着细微的气息,感觉便要昏死过去。

他的神情已是变得漠然,似乎整个人化作了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赵将军?”徐风挥了挥手,见他眼珠子动了一下,知他意识尚在,便稍稍安下心来。

“你……你……”

赵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几乎说不出话来,喘息几声,便闭上了眼。

“如今的感觉,还好么?”

徐风见公孙簪依旧酣睡,便更带了些调笑:“你的主公已是变作这般样子,你还有什么好坚持的?”

赵云沉默不语,良久,微微点头。

“云,确实没有,什么,好坚持的。”

他叹了口气。

“云,尽心尽力侍奉的主公,背叛了我。

“引以自豪的身躯,离开了我。

“如今更是陷落敌手,幽州军败退,竟也没想起来寻我。

“我,我的忠诚,究竟给了什么人……”

他的语气有些怨怼,但他却不知道该恨谁。

徐风只是饶有兴趣地在一旁听着,没插嘴。

“忠诚?呵……”

赵云苦笑着摇头。

“我活了许久,相信的,竟然都是一派胡言,禁不起人性的哪怕一点,波折。

“伪君子,是吧,徐公子,你觉得我挺像,伪君子的吧?

“或者说,伪女子,更准确一些?”

他挺了挺胸膛,已经初具规模的双乳依旧高傲,并未有丝毫下垂的迹象。只是脸上,没有什么波澜。

“是不是伪君子,我不知道。”

徐风就那么靠在柱子上,站在赵云身边,若有所思。

“但我知道,忠诚,应该给对的人。”

“徐公子,说的是。忠诚,应该给,对的人。”

紧接着,赵云仰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但,我可不想,再给了。

“没有人能够,回报我的忠诚。我给了,许多人,没有人,能。”

他眼角挂了一滴清泪。

“徐公子,应该也想,得到,我的忠诚吧?”

他转头,看向了一边的徐风。

徐风犹豫了一阵,微抬眉毛,点了点头。

“那我说,别想。”

赵云又是勾起一丝笑容,仍旧是带着苦楚与辛酸。

“我想通了,很多,在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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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不是再,为了所谓的,主君,而忠诚。

“我只为了,自己,忠诚。

“你想,让我忠诚,那就,先得,得到我。”

赵云看向徐风,后者迎上了他的视线。

“得到我,不是现在这样,把我绑起,就有用的。”

“一,比一,等价交换。”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交换?”

徐风不慌不忙,只是盯着赵云有些泛蓝的瞳孔。

“那,我就不会,让你,得到我。”

“你忘了公孙簪吗?”

“自杀的方法,并不少。”

“你觉得,你能在我面前死掉?”

“你觉得,你能,掌控,我?”

两人就那么互相看着,最后,相视一笑。

“你想了一晚上,还真‘想明白’不少,”徐风一只手指勾起赵云圆润的下巴,“说吧,你想要我给你什么?”

赵云舔了舔嘴唇,亦是带了些调笑。

“徐公子,聪明,何必,问我?”

“我不聪明,我可确确实实不聪明。”

徐风更是凑近了赵云,身子压在了他高耸的胸脯上。

“你直说便可,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尽量完成。”

“当真,爽快。”

赵云贴近了徐风的耳朵,缓缓开口。

“让我,也体验,公孙簪的,感受。”

徐风闻言,微微一愣。

“你,居然——”

“我方才,说了,我只为,自己忠诚,能让我愉悦,为何,不做?”

他故意搓动着双乳,挑逗着徐风的神经。

“你,要是不能,让我满足,你就,别想,得到我。”

徐风万万没想到,本来还以为需要更长时间击败的赵云,竟是在一晚上的精神摧毁之下,自我堕落了。

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徐风卸下束缚赵云的麻绳,失去支撑的赵云瞬间跌倒在地,酸软的四肢甚至没法支撑起他的重量。

“没想到,我的身子,已经变成,这样了。”

他依旧苦笑,却一件一件,脱下身上已然破烂的衣衫,露出自己逐渐女性化的身躯。

如同大师雕刻的半成品,虽说还有许多粗糙之处,但已可看出绝世珍品的意味来。

“你想,怎么做,后面,已经开发过了,嘴巴,我不熟练,或者说——”

他扶起自己萎靡的肉棒,轻轻地笑着。

“你还想,留着它吗?”

“留不留,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

徐风一把按倒赵云,热切地看着身下之人。

“你不是想感受吗?那就让你,彻底地,感受一下。”

他正要俯身,却被赵云阻住了,轻声发问。

“我看,公孙簪已经换了名字,这样好能,激起你的,欲望。要不,我也,改个名字?”

说着,他凑近了徐风的耳朵。

“在下,朝妘,参见,公子。”

徐风低吼一声,咽下口水,径直咬了赵云峰上的乳首。

“唔……哈啊……”

些微的刺激自胸前传来,还未及做好准备的他,竟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尖细的娇吟,宛若真正的女子一般。

徐风的舌上功夫极为了得,仅仅是略略的挑逗,已是让赵云按捺不住,四肢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

“哈啊……就……就这样……可……完全……不够……哈啊……”

然而,他依旧咬着牙坚持着,脸上勾起调戏的微笑。手按在徐风的头上,更是用力向自己的双乳压去。

“怎么……哈啊……徐公子……不是……很能……玩弄人的么……哈啊……嗯……如今的程度……可……一点也……不够啊……哈啊啊……”

突然,一阵强烈的刺激,混杂在快感里,直直冲入赵云的脑海。

徐风加快了舔舐吸吮的速度,又悄悄施了法力,将赵云的身躯变得更是敏感。赵云自是不知,但胸口愈加的火热,却是没法骗人。

欲念逐渐升起,他的神智亦是感受到了快感的冲击,逐渐,在一步一步地,发生动摇。

这……这就是……被快感……攻击的感觉……

不讨厌……原来……会这么……舒服……

接受了……就那么……开心……

公孙簪……她……说得没错啊……

让我……为了自己……愉悦……就好了吧……

他嘴中发出低低的娇吟,卖力地将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露出,双腿环绕上徐风的腰肢,将那萎靡的肉棒蹭动在徐风伟岸的巨物之上,感受那隐隐约约的冲动,与滚烫的欲火。

徐风一只手按上赵云的另一边乳房,那略显粗糙的掌心反复刺激着挺立的乳首,赵云只觉得口干舌燥,眼睛紧闭着,头颈不由自主地开始胡乱晃动,嘴中也吐露出淫靡的字句。

“哈啊……加油……徐公子……这可……没法……攻陷我……差得多……差得多啊……哈啊……”

他睁开眼,眼瞳里流出婉转阴柔的波澜,诱惑着徐风,令那男人逐渐兴奋起来。

徐风只是更加加重了攻势,腰肢逐渐抬起,肉棒对准了赵云已然渗出粘液的肉穴,下一瞬,便是狠狠地插入而去。

比凡人更是雄伟得多的巨物猛地塞入赵云的后庭,直抵最深之处。

赵云双眼圆瞪,他根本没想到,徐风的肉棒居然如此伟岸,莫说毫不逊色,只怕这世间难有几人,能有如他这样的雄伟之物。

这……这感觉……

徐公子……好……好大……这真的是……人能有的……东西吗……

好……难怪……公孙簪……沉迷了……

不行……我也要……我也会……堕落在……这样的肉棒……

好……好爽……顶到里面了……

他口中如冲破一般,释出长长的呻吟。

“哈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呜……唔嗯……不错……可以……满足我……但是……还差一点……你还要……呜啊啊啊啊!!!顶到……最里面了……不愧是……徐公子……真的……有足以让任何……女人……沦陷的……能力……”

赵云脸上紧皱着,前列腺被冲击而带来的快感,令他几乎无法自拔。

虽说心防在一点一点被击穿,破开,但这惊人的忍耐力,依旧震惊了徐风。

这是徐风见的第一个,被肉棒插入后穴,却没有极其激烈反应的人。

当然,舒畅与愉悦是骗不了人的,赵云仅仅是面上没有如放荡之人一般,心底,却是早已叫唤不停。

天哪……好厉害……后面……越来越爽了……

果然……会被……插成……女人的吧……

不行了……下面……肉棒……好热……

我选对了……我选对了……

他的神力……要开始了吗……

赵云忽然微微一笑,捧起徐风的脸庞,忍耐着快感席卷的身躯,颤抖着四肢,缓缓开口。

“哈啊……我感到……我的肉棒……在消失了……是不是……徐公子……干的……”

徐风没有张口,但点了点头,权当回应。

“哈啊……唔嗯……不错……很厉害……你能……让我……愉悦起来……让我……试试……做女人的滋味……怎么样……”

他贴近徐风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

“不然……我可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哈啊……呜啊啊啊啊……”

徐风的速度霎时间快了许多,如一台机器一般,激烈地冲击着赵云娇嫩的前列腺。

赵云的每一个毛孔,都似乎被酥麻感深深刺入,他呻吟着,喘息着,放开身体的一切阻拦,感受着那传说中的无上愉悦。

好厉害……好厉害……很舒服……原来是……这样……

徐公子……徐公子……射精了……射在……我身体里了……

好爽……好热……这就是被……灌满的感觉么……

果然……不讨厌……好舒服……为自己而活……果然是……正确的……

肉棒……逐渐……不见了……

来吧……徐公子……让我看看……你究竟能不能……征服我……

徐风低吼着,那龙头如同加了水泵一般,一条又一条,一缕又一缕的精液喷出,已然灌满了赵云的整个后庭。

第一发。

赵云的肉棒逐渐缩小,本还能渗出些许粘液的物什,逐渐变得干瘪无力。

身形也在缓缓变化,骨架在缩小,男性的气息逐渐隐去,变得更是阴柔,妩媚。

“哈啊……越来越热了……徐公子……继续……继续……”

第二发。

他的睾丸已经消失不见,蛋囊垂在身下,似乎大有同会阴,连在一起的趋势。

他的后臀变得愈加丰满,肌肉线条开始变淡,消失,只留下些许脂肪,在皮下涌动,重组。

“好多……射了好多……不错……哈啊啊……很舒服……很舒服……不要停……”

第三发。

蛋囊彻底与会阴连为了一体,中间出现了丝丝的裂缝,肉棒几乎只有小拇指头大小,低低垂着,一点生气也无。

双乳愈加发育起来,由原来的C径直增到了E,而反重力地高高耸起,甚至能挡住赵云的视线。

“身子……越来越……不一样了……这就是……徐公子……喜欢的吗……哈啊啊……唔嗯……不讨厌哦……”

第四发。

皮肤愈加裂开,翻出了微微粉色的嫩肉,阴道已然有了雏形,那肉棒更是退化,化作一丝丝的阴蒂,融在了这新生的穴口之上。

他的四肢变得更是丰满圆润,皮肤光滑而洁白,头发刚及颈,却是雪白无暇。

“下面……肉棒……不见了……还有……好多……精液……哈啊啊……肚子……鼓起来了……”

第五发。

新生的穴道缓缓向内生长,子宫开始生成。

他的面目变得愈加女性化起来,带有一丝成熟的风味,眉眼纤细却明亮,鼻梁高耸,细细看去,竟是有一股妖媚的风味。

“唔嗯……没事……再来……多些……我还……不够……”

徐风已是拔出了沾满乳白液体的肉棒,对准了上面的新生小穴。

“赵云,走过这一步,可不要后悔,你亲口说的,会把你,给我。”

“是哦……我不……后悔……但你得……满足我……可以——唔!”

那条巨龙,不由分说地,便冲入了赵云的小穴之中。

“唔……唔嗯……唔哦哦哦哦哦哦!!!哈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忍不住……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徐公子……徐公子的肉棒……真的……好厉害呜啊啊啊啊!!!”

他再也无法忍耐,这排山倒海的快感,是他作为男子之时,绝对,无法体验到的。

“呜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喷水了……哈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果然……徐公子的肉棒……顶不住……顶不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变成……女人了……真的变成……女人了啊啊啊啊!!!”

徐风疯狂地在赵云的小穴里抽插着,释放着,身下的丽人只能胡乱说出无意义话语,发出震慑天地的娇吟。

这……这样的感觉……真的有人……能忍受吗……

不行了……难怪……公孙簪……放弃了……我也要……

好舒服……这就是……追求愉悦吗……好开心……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

去他的忠诚……去他的忠义……我只知道……肉棒……可以征服我……

好厉害……好厉害……我好像……爱上……徐公子了……

这就是……女人吗……

我已经……跟从欲望了……何必……考虑太多……

我已经是……

“你的了。”

赵云贴在徐风耳边,轻轻吐着热气。

“妾身,朝妘,见过夫君。”

她搂过徐风的身子,眼见他身后,一个洁白的身影,缓缓而来。

“带上簪儿,我们一起,愉悦吧。”

赵云,堕落。

——

——

第三十日。

徐风的限期。

他端坐在自家的院子里,饮着一杯清茶,身边是一身黄袍的张皎。

“夫君,这几日,可是累坏了?”

她今日起了个大早,见着徐风走路也有些摇晃地回来,连忙煮了补阳的药茶,为徐风端了过来。

“还好,还好。”

徐风长出一口气:“一个月,多漫长的时间。现在想来,却似乎没有什么实感一般。”

“还没有什么实感?我可是听得,你在那屋子里,同她们夜夜笙歌呢。”

“可莫要埋汰我了,让她们心甘情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若非皎儿你设计,只怕,还要更累些。”

“这样说的话,夫君,可有奖励?”

张皎凑近,盯着徐风的脸庞。

“这一个月,我们姐妹的床,你可是没上来过几次。”

“可别,过几日再说吧。”

徐风揉了揉脑袋,隐隐觉得下身有些疼痛。

“那好,过几日再说。”

张皎又坐了回去:“不过,若是忘记的话——”

“夫君,皎姐姐。”

张皎还未及说完,自一边院子里,传来一声清亮的女音。

徐风循声望去,只见得一左一右,两名绝世女子,相携走出。

其左一位,便是:

白衣青衫江渚上,烟波歌愁漫点苍。

轻纱丝缕曾遮面,玉荑拈起隐斜阳。

银毫无墨出莲水,凝雪失风寒兔光。

皎似河汉神女立,清若冬梅入莽荒。

其右一位,便是:

曾闻幽州苦地寒,刀兵敛气燕歌残。

驻马回首断黄鹤,系船问柳抑归帆。

忽有一人提剑去,转溪经谷望千山。

剑眉不隐堂前志,星目难掩身后川。

玉人不起箫声咽,神女屏息万里还。

何日归去同载菊,复饮千秋度邯郸。

徐风看得有些惊喜,正欲上前去,又似觉着不妥,堪堪按捺,眼中却不遮掩些许神色。

若说张皎是天上圣女一般,以和养人,以平待人,如回风流雪,温婉贤淑。

那公孙簪便是清冷如雪,而又似雪下一团烈焰。

雪上又有一层雾气,引得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至于朝妘,才真是冷漠如刀,无情如剑,半句不言,仅一眼神,便可置人于万古死地,回生不得。

公孙簪白发白袍,肤若凝脂,又如霜雪飘落,将融不融,令人拿捏不得。

面纱下的脸庞无人看得清晰,眉眼间乍一看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进了端详,却有股隐隐的渴求。

柳眉玉眼,波光流转,久久不绝。

容貌更是绝丽,残存着些许白马将军的英气,又融上了女子的柔美,交织错杂,别样清丽。樱唇不言,自有黏腻在侧。

身材也是极好,或许用妖娆称之,亦不为过。

荡尘衣恰巧勾勒出那丰满而不失匀称的身躯,双峰足足有H的大小,腰肢纤细,后臀亦是丰满无比。

四肢带着些许肉感,这女子,真可称得上天人之姿。

她忽然化作人马形,荡尘衣亦是随着身体的变化,而稳稳覆在其上。

四蹄健壮而纤细,马身亦是曲线分明,皮肤光滑而坚硬,似乎能挡却一切攻击。

两个肉穴在身后一张一缩,马尾上下摆动着,似乎有些欢快。

而最突出的,便是那马身的浑身雪白,一丝脏污也无。

她踏着石砖地,激起一阵沉重的声响,来到徐风身边,跪坐而下。

“簪儿妹妹,已是习惯了这副身子么?”

张皎上下打量着公孙簪,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还好吧,完全接受尚需要时日,”公孙簪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正常行走,已是无问题了。”

“改日,让夫君骑着你上街转转?你来之后,也没怎么见过我渤海的面貌吧?”

“上……上街?”

公孙簪脸上顿时飞起了绯红:“这,这副模样,让别人见着了,会吓到的吧。”

“无妨,夫君他已经是不止一次当众显露神迹了,只是带你出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公孙簪有些羞涩,但一时也不知说什么。

而朝妘,却是缓缓走到徐风身前,同他对视着。

一头干练的银白短发,虽说也是柔和秀美的面庞,那双眼之中,却是能看出凌厉的神色。

面色冷漠,似乎毫无感情一般。

鼻子与嘴巴均是小巧精致,却带了成熟女性的韵味,配上她的身材,说是一名冰山美人,也不为过。

身形匀称苗条,虽然没有公孙簪一般丰满,却也是有了F的双峰,紧身长袍勾勒出浑身的曲线,显出挺翘浑圆的后臀。

一切都是显出诱惑与干练,裙摆仅仅到了膝盖,腿侧却有极高的开叉,直到臀部。

若要说是旗袍,又比旗袍更为诱人,更像是战士与魅惑女子的结合体,纵使面目清冷,亦能勾起男人的欲火。

她径自坐在公孙簪的背上,翘起二郎腿,那裙底的风光,若隐若现。

“幽州,来袭。”

她说话只有短短的几个字,用她自己的解释,只是一个原因:方便。

徐风朝天翻了个白眼,按着太阳穴。

“有完没完,年也不让人过,又是隆冬时节,如此频繁来攻,不怕劳民伤财么?”

“有何君主,便有,何臣子。”

朝妘依旧没有什么感情波动,但每个人都听得出来,她明里暗里在讽刺公孙簪,但却精准无比,纵使想辩驳几句,也是不得。

“好了,莫要自家针对自家。”

徐风见气氛有些紧张,连忙开口缓和,顺手摸了摸脸红透的公孙簪的头,安抚了一下她的情绪。

“若要派你们前去御敌,有几成把握?”

朝妘凝神思索片刻。

“我一个,六成,带上这匹马,八成。”

徐风听得出,在朝妘的话里,还藏了些什么。

于是他故意追问。

“十成,该当如何?”

朝妘瞥了徐风一眼。

“你也去。”

“我也去?”

徐风似乎是没料到这个答案,但毕竟点头认可下来。

“那便如此决定,可否?”

“不去。”

朝妘偏过头,似乎什么也不知道一般,靠在了公孙簪身上,令后者有一些躁动。

“为何?”

朝妘张了张嘴,轻轻一笑。

“夫君,忘了?”

“我忘了?”徐风更是发愣,“我忘了什么?”

朝妘看了看徐风,忽地站起,走到徐风面前,抬起修长的玉腿。手指,在潮湿的穴口,缓缓摩擦。

“等价,交换。”

还未及反应过来,徐风便被带着笑意的朝妘,扑倒在地。

三女一男,一日欢愉。

——

——

“家主,似乎,情况有些不对。”

又是那个厅堂,又是一样的月光。黑衣人站在堂前,对着窗边的人。

“说。”

“公孙瓒,陷在黄巾军里,凶多吉少,多半已经……”

他没指明,但他知道,他的家主能明白。

“公孙瓒……”

那窗边的男人,轻轻敲着窗棂,叹了口气。

“着人手,准备幽州易主。把这新的主子,当做公孙瓒养罢。”

“得令。”

月色风烟,飘飘荡荡,往北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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