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公孙瓒轻敌堕人马 赵子龙心灰陷淫欲【3】(1 / 1)

本站永久域名:yaolu8.com 请加入收藏,方便下次访问

加入书签

第六日,与第五日没有什么两样。

鞭声渐渐少了下去,屋中男人的喘息声愈来愈响,愈来愈多。

而细细听去,声线也变得更加细腻,原有的男式的粗声线,逐渐中性化,如今只听得一名温润君子,不时喘息足以跃至女性的音高,令这个屋子之中平添了几分淫靡的气味。

公孙瓒射精的次数变少,不如说,他已经能够掌握在后入的快感中屏蔽阳物的办法,红肿的肉棒也开始萎靡,纵使张皎频繁套弄,勃起的硬度与长度均不如从前。

他的精神愈加崩坏下去,身形已经不自觉地开始迎合那根假阳具的节奏,蹲姿的身体一上一下,竟有主动求欢之感。

他的精神不断呼唤着神智的返回,但在荡尘衣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之下,他的坚守,已然成为虚设。

公孙瓒的精神,就在数个时辰的高潮之中,瓦解开来。

荡尘衣不断拆开他铸成的坚固围墙,将无数放弃的思绪,灌入他的脑海。公孙瓒本有的坚定意志,就在一次偶然的松动中,由内而外,碎裂。

他感受着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身体不断抖动。

我……我这是怎么了……

他的四肢抽搐着,披散的头发在空中飞舞。

不行……这是真的要……输掉了……

他尝试着回过神来,但紧接着,前列腺的猛烈刺激再次让他浑身麻痹,脑子一片空白。

我……为什么……忍不住……

已经……多久了……

我公孙瓒……怎么会输……不可能的……

臀部不断地收缩着,反倒将那巨物不断吸入,不断顶在自己最敏感的点上。

还能不能……拒绝……能不能……挣扎……

为什么……我的身体……在接受……

我真的……应该……是女人么……

不行……这种想法……

好爽……好爽……前面……感觉不到了……

他的思绪开始挣扎,开始斗争。

抵挡不住……只能……放弃吗……

为什么……他……我顶不住……我会输……为什么……

我到底……应该坚持……什么……

第七日,第八日,与之前依旧没什么分别。

但自第九天开始,鞭声,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

就好像公孙瓒前一天的忍耐突然变作虚设一般,每每达到高潮,总会不受限制地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喷出,而后挺起腰杆,直直迎接那不讲情面的皮鞭。

纵使有些时候,那鞭子会击中半硬不硬的肉棒,但他竟是生生忍了下来,连痛苦的喊叫也不会发出。

徐风与张皎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确认的是,公孙瓒迎接高潮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的身躯也越来越接受,甚至腰肢已经开始主动扭动,张皎只需将那大棒举着,那已然被撑开一个大口的后穴,便会主动攀附而上,紧紧拥住,将这粗壮的假物吞噬。

“哈啊……哈啊……不行了……哈……痛……好痛……好舒服……”

甚至于,他已经开始吐出一些丢失尊严一般的,看似无意识的话语。

“不行……停……慢一些……哈啊啊啊啊……呜……又来了……”

他的后臀主动撞上坚硬的巨物,引得整个人软倒趴下。

然而,俯卧位的刺激感,只会更甚。

他本来还有回旋余地的意识,终于在这之下,彻底被快感占据。

撸动肉棒的手宛如在挤奶一般,公孙瓒撅起腰腹,挺起臀部,任由假阳具在他体内抽动,他只是面目朝下,不时发出娇柔的喘息。

“哈啊……趴着……好舒服……不行了……要……又要高潮了……哈啊……呜啊啊啊啊……”

他承认了自己,会高潮。

趴着的神经,宛若将整个下身的力量都供给了上来,供给给前列腺,让它发出更高亢的呻吟,化作更淫荡的玩物。

那娇嫩的前列腺就好像一个真正的女子,被一个男人的巨大肉棒征讨,在他身下喘息,求饶。

他的腰肢不由得愈加向后顶去,让那已被撑大的后穴愈来愈宽,迎接持续不断的快感。

“呼……哈啊……顶不住了……要……要昏过去了……不行……好爽……”

鞭子不停地落下,极速飙升的射精次数令张皎都不得不悄悄施法维持他的精液产出,不至于落得个精尽人亡的下场。

地上已是白白一片,公孙瓒就趴在精液围成的池塘中,享受着,呻吟着。

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快感,很难拒绝。

他开始退缩了,他开始放弃了。

很难想象,区区九天,竟然能让这样一个铁血男儿,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他的面目更加清秀了一些,若是加上面纱的遮挡,一叶柳眉,一双凤眼,足以令人忘却他的男子身份。

鼻梁也变得精致高耸,嘴唇更加小巧,呼吸吐纳,也逐渐轻盈而悠然。

腰肢也开始变得纤细,后臀不断胀大,似乎是经常调教的缘故,开始逐渐丰腴而有弹性,抽插的时候甚至能感到脂肪的颤动。

肉棒倒是没有什么改变,但是勃起的能力愈加衰弱下去。

双腿也开始变宽变大,原有紧绷时能瞧见的棱角分明的肌肉,已经完全消失不见,除去因为还在转化中而略显的比例不协调,其他的,已经有了浓重的女性韵味。

皮肤逐渐变得雪白,上身肌肉也削减下去,将那力量取而代之的,便是因为荡尘衣不断地修复身躯而带来的敏感度加强。

虽说目前还看得出是个男子形态,但如今鞭子抽打上去,依然不是男性气概的强撑,而是痛苦与刺激并存的,或许是独属于女人的,愉悦。

他的精神,在退缩,在崩溃。

第十天。

他仍旧沉溺于快感之中。

迎合的程度,更甚。

“哈啊……不行……又要来了……又要来了……高潮……高潮了……好舒服……哈啊……”

我……我这是……彻底……坏掉了么……

“呼……再……再来……请……哈啊啊啊啊……又来了……舒服……用力……用力……”

这究竟……过了多久了……

我真的……输掉了吧……

她……她说得没错……快感……就是天生的……恩赐……

没有人……能拒绝……没有……

“撑不住了……又去了……请……再鞭打我……舒服……这样……哈啊啊啊啊……好舒服……”

要不要……就这样……彻底……臣服下去……

不……这世上……有人能让我……公孙……瓒……簪……臣服吗……

我是谁……

我的身体……变得……奇怪了……

这就是……女人的……身体吗……

真的可以……这是……神迹吗……

“咿呀啊啊啊……哈啊……勒住……我的脖子……请您……哈啊……呼啊啊啊……高潮了……好爽……”

再看看……再看看吧……

还有什么招数……再……使出来吧……

我……

公孙瓒的身躯在地上发抖,但嘴角不知勾起的,是笑意,还是痛苦。

如果你……真的能……征服我……公孙瓒……公孙簪……

就……试试……试试吧……

我在等着……我在期待啊……

——

——

第十一天。

张皎与徐风并没有来,出现在公孙瓒眼前的,是两个陌生——或者说其实并没有那么陌生的身影。

“你……你们……”

“今天夫君同姐姐休息了,往后几天,由我和冰儿来处理你。”

说话的自然是张凌。她对这个手下败将并没有什么好脾气,但看到公孙瓒相貌的变化,心下也是暗暗吃惊。

整个人侧躺在地上,在那已经干涸的水迹之中。

虽然已经略略清理过,但仍旧散发着隐隐的异味。

所幸是冬天,并不至于有夏日那般浓重,但对于两位少女来说,也是有些心下厌恶。

他抬起已经失去光彩的面目——不,不能说是抬起,或许只是翻了翻眼睛——语气无喜无悲。

“你们……还想……做什么……”

就在他说这句话之时,身子忽然一阵颤抖,那已经被撑大的后穴传来丝丝瘙痒,口干舌燥之感再次腾起。

不管如何,每日每夜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身体,逐渐沦陷为性欲的奴隶。

“当初那个,驰骋幽州的公孙瓒,居然变成这样,夫君他们真的是……”

张冰不加掩饰地发出了自己的感叹,脸上却带着狡黠的笑容,用一根手指,轻轻抬起公孙瓒的肩膀,令那颓废的脸看向自己。

“还能站起来吗?”

公孙瓒没有回话。

“那就不站,坐起来可以么?”

男人依旧沉默。

他在等,他要看看这两位少女,能对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笑笑,招呼张凌过来,一人扶一只手臂,将公孙瓒托起,再次放至那根柱子旁边,任由他瘫软地坐着。

“你们……想做什么……就来吧……别以为……我会就此……屈服……”

公孙瓒这句话,有些违心。

他的眼底似乎有一丝渴望,对欲望的渴望,对愉悦的希求。

十天连绵不绝的攻势已经打碎了他的意志,如今的他,不过是风中残烛,只等那临门一脚。

但他的高傲,不允许他这么早的投降。

他故意说着抵抗的话,心中却从真正的反击,化作吸引她们攻击自己的引诱。不知不觉的,他开始想要被如此虐待。

“一直听姐姐说的意志坚强,看起来,的确如此,”张冰径直爬上了公孙瓒的肩膀,“这样的话,倒是让我有些兴奋了。”

“冰儿还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张凌依旧是那么冷漠,“要让他看看我们的厉害,回去也好给夫君复命。”

张冰缓缓在公孙瓒的胸前摩挲,按压着依旧有些坚实的肌肤:“凌姐姐如此着急,只怕,又想要夫君的宠爱了吧?”

张凌顿时脸上飞起一抹绯红,连忙否认:“不、怎么可——”

“好了好了,别在新来的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态。”

张冰抬手捂住了公孙瓒的双眼。

“你现在,是叫做,公孙簪,对吧?”

公孙瓒刚要出声反驳,她却紧紧接上了。

“那你就,好好地变成,公孙簪吧。”

无尽的黑暗,开始在男人的四周升起。

那不仅仅是一种颜色的代称,而是一种气氛,一种环境,一块茫茫然毫无边际的高墙。

张冰的手离开了他的双眼,但无论他怎么控制,视野前也只有一片墨色,纯净,无暇。

他的世界只剩了一片安静,或者说,寂静。

他听不见了任何声音,除去自己的呼吸与心跳。

别的什么,都宛若陡然间消失在了自己的身边。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死了,或者是昏迷了,两名少女在他身上的抚摸,才告诉他,他还活着。

他开口,似乎说了什么,但他自己听不见。话语也是囫囵不清的,他没法控制。

他第一次慌张了,好似被抛弃在这无限的虚无之中。他的四肢开始无谓地挥动,想要抓住什么,但他甚至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动。

他能感受自己的意识,但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头绪。

永久地址yaolu8.com

他开始畏惧了。

忽然,一丝清明的触感,冲破了这抹孤寂。

张冰轻轻抚上他外露的乳首,手指在那乳晕上按揉着,不时用有些尖利的指甲点触在中心的小豆之上,引起一阵酥麻。

这酥麻本身与往日的并无二致,然而对于已经陷入黑暗的公孙瓒而言,这淡淡的刺激变得别样清晰。

他的身形不由得一震,口中发出低低的喘息。

“簪儿的身子,可真是敏感呢。”

张冰的声音,明明白白地传进了公孙瓒的脑海。

空旷的意识之中,只有这个声音在回荡。

明亮,清楚,让他身子不由得打了个抖。

这如同由心底冒出的声响,令他的灵魂也仿佛被拉入了现实之中,毫无保留。

张冰持续按揉这小小的乳晕,不时挑动起泛红的樱桃,看着那小小一粒逐渐升起,挺立在胸前,好似在等待着她的恩赐。

“簪儿的乳头,可真是可爱呢。”

张冰贴在公孙瓒耳边,让自己的声音传进男人的脑海之中:“就像,真正的女孩子一样。”

不……我……我不是……我不是……

他只能喉咙咕哝两声,却在心里低语起来。

他的上身只有这一对乳首是露出的,反而更是增加了他的敏感。

姐妹二人同时挑逗着两边的红豆粒,酥麻而刺激的感觉令公孙瓒不由得浑身绷紧,他只觉得胸前愈来愈火热,愈来愈敏感,身子也逐渐紧绷起来。

“哈……哈啊……唔……唔嗯……”

他喘息着,在自己的脑海里清晰可闻。

那已经更加女性化的嗓音让他不由得一愣,先前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没有注意过,如今,却是让他自己,也有些惊讶。

这……这是……我的……声音么……

如若不说,这便有一种中性女子的风味。而在快感的冲击下,声音倒是更加尖细起来。

张冰笑了笑,用指尖快速上下刮动着已经挺立的乳首,浪潮一般不停息的刺激与酥麻狠狠地撞入他的脑海,敏锐的神经呻吟着,他的身体后背微微挺起,双腿也不禁绷直。

这……这是……什么……感觉……

没有高潮那样的强烈,也不是射精带来的愉悦,反而有一种丝丝缕缕,润物无声的快意,既是刺激,也让人浑身如陷温暖之中。

一点点地改造他的躯体,不留一处遗漏。

好……好舒服……这感觉……不行……好痒……又……好爽……

瘙痒感是在所难免的。

张冰每挑逗几下,便退下来,用手指,缓缓地在乳晕上划着圈。

其上的毛孔也变得粗大,如初春的花蕊般高高盛开,触摸上去,快意不亚于点在了乳首之上。

“舒服吗?”

“哈啊……不……不舒服……不……好爽……好麻……唔……不要……”

我……我为什么会……这样……说话……

不行……真的……舒服……

和……高潮……不一样……

不……我要忍……我……为什么要……忍……

张冰看着公孙瓒紧皱的眉头,心下不由得玩弄之心大起,便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

“既然,簪儿觉得舒服,那,我可以让你,更舒服哦~”

她的拇指和食指捻起那凸起的乳首,轻轻用力按压,又微微的左右旋转。

公孙瓒只觉得一股隐隐约约,却又强烈无比的刺激,由他的胸前升起,由内而外,席卷他的双乳,缓缓渗入脑海。

他瞬时感觉浑身的力气如同被抽走了一般,身子想要绷起,却又忽然放松下去。

循环往复,让他在快意的浪潮下起起伏伏,不可自拔。

“没想到,簪儿的乳首,比想象中的,还要敏感呢。”

张冰调笑着:“是早就想做,女、孩、子、了、吗?”

“不……不……不可能……我绝对……哈啊……呼……变成……女人的……哈啊啊啊啊……好舒服……不行……”

这种感觉……好强烈……好舒服……

不行……用不上力了……好……好想……

乳头……好痒……为什么……会这样……

但……就这种程度……还不够……还不够……

我……不会那么容易……因为这个……

除非……再……强烈……让我……

公孙瓒连脑中的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这是他逐渐放弃的标志,他早已食髓知味,只不过是,心中最后一点傲气罢了。

“一定是,这样的吧?簪儿,可是有一对,很可爱的乳头哦~”

“不……不可能……哈啊……不要……骗我……呼……嗯啊……”

“怎么可能骗你呢?”

张冰手上的功夫依旧没有停下,双指捻起乳首,将它微微向外拉扯,再猛地放手,任由那花蕊弹回去。

每每此刻,便引得公孙瓒腰背颤抖,嘴上的喘息,也是剧烈起来。

好……好舒服……不行……不行……

持续不断的刺激令他逐渐难以思考,意识中似乎只剩下了胸前反复不断的刺激,持续着,不停地,令他往不可回头的深渊坠落。

如此的调教持续了整整数个时辰。

本应数分钟就失去敏感度的乳首,硬是在仙法的恢复下,反复刺激着公孙瓒的脑海。

开发度一直在上升,越来越敏感的乳首已经逐渐接近女性的程度,玩弄一下,便会觉着浑身酥软,一股如同被后入的热流逐渐袭满全身。

公孙瓒的喘息声愈来愈重,愈来愈浓。

这样细水长流的快感,才真正是潜移默化地瓦解心理防线的最佳措施。

而被屏蔽的听觉与视觉,也更是加强了这调教的威力。

张冰的手指在公孙瓒红透的乳晕上跳动,温柔而轻微,不时将整个手掌覆盖在他的双乳上,轻轻向中间挤压,将贫瘠的胸前生生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

嫩滑的皮肤触碰在他始终不愿收回的乳首之上,令公孙瓒的身躯震颤不停。

“簪儿,很喜欢这样的玩法呢。”

张冰的声音在公孙瓒空旷的感觉之中,倏地响起,不禁令他微微被激了一跳。

“哈啊……呼……哈啊……不……不喜欢……不行……再……再来……”

“你看,都想再来了,簪儿,可不要口是心非啊。”

张冰与张凌二人齐齐贴近公孙瓒的耳边,轮换着,重复着开口。

“公孙簪。”

一左一右清晰且环绕的声音刺入公孙瓒的脑海,如同亘古梵音一般的低吟浅唱,不断地摇晃着他的心神。

“记住,这样的感觉。”

两只玉手再次搓捻起高高耸立的乳首。

“哈啊……不……不要……放开……哈啊……不行了……好舒服……唔……”

身体的燥热感不断上升,公孙瓒只能听闻自己的喘息,和姐妹二人沉沉的低音。

“公孙簪,你要记住,你是个,女人。”

张凌与张冰交错着开口,一边停下,一边又响起。公孙瓒只能被迫地接受着这似乎永无停息的咒语。

在永无止境的黑暗中,她们的语音就仿佛神启,自无限旷远处传来,又似存在于无限邻近之处。

宛若是他人在对自己谆谆教诲,又好似就从自己灵魂中升起一般。

他尝试抵抗,但,他总能在意想不到的位置,听到这样的声音。便是诅咒,他永远无法逃脱。

他的神智开始颤抖。

他的理性在消失。

他的精神逐渐崩溃。

不……不……我不是……我不是……

“公孙簪。”

二姐妹的声音,宛如神谕。

“这是专属于女子的快感,好好享受吧。”

不……不要……我不要……你们……

快停下……不……这是什么……眼前……怎么都是……

“你看到了吗?你应该能看到的。”

这是什么……我不要……不要看……可恶……

不行了……好爽……身子……越来越热……不行……

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

插进来……不……

“公孙簪,你感到饥渴。”

不……我不觉得……不……

身子……好热……

不行了……下面……好痒……好痒……

胸前……好涨……

他的双腿不自觉地开始夹紧,不断地摩挲着。

“公孙簪,你是最完美的女子,你能感受到,一般女子也感受不到的,极度快感。”

感受不到……感受到……不可能……

不行了……不要再说了……

好舒服……好舒服……

再来……不要停……胸部……越来越热了……

好敏感……不行……要……要爽晕过去了……

“你的乳房,是世上最美丽的。”

不……我没有……我没有……

我……没有……吗……

为什么……胸部……在……鼓胀……

又……又要变得奇怪了……乳头……不行……好刺激……

“你的乳房,就是最淫荡下流的东西。”

不……不可能……

要……不要再说了……脑子……都是那种声音……

不行……要……混乱了……

我……我是谁……

我……我……我会变得……淫荡……吗……

身上……好爽……继续……继续……

虐待我……好……兴奋……

“你的奶水,就是用来,喂养你的后代。”

不……我不会……有……我会……我会……

好舒服……舒服……就可以……流出来……

好热……越来越热了……

不行……要忘记自己了……

“公孙簪,成为一个,彻底的,女孩子吧。”

成为吧。

成为吧。

成为吧。

公孙瓒的精神一遍遍地被张冰和张凌二人的话语洗刷,涤荡。

他的自我正在坠落,正在失去,屏蔽了其他感觉让他不得不听见那些诱导的话语,就在快感与空虚重复交织,来回进攻的冲击下,他逐渐放弃了,随着那追寻原始快感的意识,滑落在这黑暗的深渊。

不……不要……

谁……谁来救救我……

他身上的快感越来越盛,越来越浓。

“哈啊啊!!!哈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哈……去了……去了……怎么会……”

仅凭乳首的玩弄,也让公孙瓒达到了高潮的顶点。

他的腰腹向前弓起,令那胸口也挺了出去。

乳首的敏感令他无法自拔,痛苦与酥麻交织,整整数个时辰,他都在极度的乳首快感中,一遍一遍,获得无尽的高潮与快感,愈加强烈,愈加迷乱。

然而,小穴的空虚和瘙痒,也令他更加坐立不安。

他夹紧双腿,试图通过摩擦,获得更是席卷全身,能让人幸福得昏死过去的愉悦,然而张冰总会恰到好处地卡住他的身体,让他只能淫荡的撑开自己的后庭,任由其中的粘液,点点滴滴地渗出。

“簪儿,乳房还没有调教好之前,可不能妄想别的地方能获得关爱哦~”

她轻轻一弹那已经有些深红的乳首,公孙瓒更是不自觉发出一声娇吟。

“哈啊……哈啊……不……我不需要……哈啊……想……想要……后面……哈啊啊……”

他的思绪尽是混乱,想要臣服的欲念越来越盛,同那最后的自尊争斗着,就要取得身体的控制。

要……要坏掉了……要忘记了……

舒服……好舒服……已经……要忘记一切了……

后面……好痒……不能思考了……

我……我果然是……女人……吗……

不……我不是……

我是……我……

好黑……好冷……救救我……

张冰不知从何处掣出两根银针,细如发丝,若是不仔细观察,几乎难以看清它们的存在。

“这可是,专门为簪儿打造的,神灵之器。”

她在公孙瓒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放心,会让你,很舒服的。”

银针缓缓推入乳首尖端之中,两块小小的圆盘覆盖在乳首上。

公孙瓒霎时间迸发出一阵长长的淫叫,被刺入的疼痛与席卷而来的,深入体内的快感,让他本就不稳定的心神愈加颤抖。

这……这是什么……插……插进来了……

不……不要……不行了……比用手……还要舒服……

痛……好痛……好热……

要……要胀起来了……

好爽……痛的……好爽……又要……又要去了……

停不下来……停不下来……

他只觉得一股又一股悸动,在双乳之下不断腾起,踊跃,将那紧实的皮肤渐渐顶松,慢慢膨胀而起。

张冰缓缓揉搓着他的乳晕,一点一点,刺激着,欲要让属于男子的小小乳首变得更加肥大。

“看来,簪儿很享受呢。

“那就好好体会,慢慢变成,女人的感觉吧。”

不……不……我不是……我不……

要……要变了……要变成……只知道高潮的女孩子了……

救……救救我……

——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

——

十二天,十三天。

公孙瓒的乳首依旧在经受着毫无休止的刺激,银针带来的触感让他的身子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发抖。

高潮如同潮信一般,每隔不久,便会袭来,将要成了公孙瓒的三餐,不可或缺。

张凌与张冰的调戏语言持续不断地在耳边响起,他已经辨不清,自己的意识究竟藏在了何方。

他只觉得自己被这对姐妹完完整整地控制着,心中男性的思绪逐渐被洗涤,擦除,本还欲要挣扎的意识就要彻底沦落。

他畏惧,黑暗中的他精神也越来越不正常。

他开始刻意地寻求折磨与虐待,恳求着凌冰二人更用力地调教他的乳首,后庭在粗糙的柱子上摩挲,以此告慰自己空虚的身心。

他的身躯逐渐变得纤细,肌肉几乎要尽数消失了去。

腰腹缓缓填充上脂肪,坚硬的线条变得缓和柔软,四肢也变得更加丰润。

如今的他,已经几乎看不出原有健壮的影子。

反而是挺翘着后臀,紧紧夹着丰腴的大腿,纤细修长而雪白的手指,不时探向那张大的后庭,让自己能够获得空虚之中暂时的抚慰。

双乳不断发育膨胀,没出几天,就已经有了C的级别,浑圆坚挺,富有弹性,丝毫不见下垂。

虽说仍是盈盈一握,然而明显能看出来,公孙瓒的潜力,远远不止如此。

他注意到了,夜深人静之时,总会偷偷将手抚上自己女性化的胸部,轻轻揉捏着,感受那独属于自己,独属于女人的舒适。

十四天。

姐妹二人再次来到了公孙瓒身前。

“簪儿,看来,发育的不错。”

张冰缓缓跪坐而下,端详着那已然膨胀到E的巨乳,摩挲上那长大的乳晕,轻轻一点,便能让公孙瓒直颤抖起来,嘴中发出淫靡的呻吟。

“看起来也很敏感呢,簪儿,已经做好变成一个女孩子的准备了吧?”

“哈啊……哈啊……不……我不要……求……求求你们……哈啊……忍不住……想要……”

公孙瓒的精神已经支离破碎,甚至组织不出一句有意义的话语。

看着面前男性特征愈来愈少的“男子”,张冰托起那更加精致小巧的脸庞,拇指按在丰润他的嘴唇上。

“想要吗?”

“想……想……不……不想……哈啊……请……折磨我……不要……不要过来……哈啊……”

我……我这是……怎么了……

没法思考了……已经……

张冰轻轻拔出插在乳首上的银针,看着粉红如同初生一般的乳首,不由得舔了舔。

“咿呀啊啊啊啊啊……哈啊……不行……好敏感……不要……哈啊……唔嗯……”

公孙瓒顿时爆发出一声呻吟,双乳在胸前弹跳着,身形抽搐。

“簪儿居然那么敏感,比我还厉害好多呢。”

张冰亦是有些惊讶,仅仅轻轻一碰就能让公孙瓒反应如此之大,那若是到了真正激烈的时候,岂不是要直接昏厥过去?

她微微一笑,径自张开樱桃小嘴,与张凌一道,一人含住一粒敏感的红豆。

正因银针拔出而感到空虚的公孙瓒,忽然再次感受到一股猛烈不止百倍的刺激,那柔弱的身躯更是颤抖起来,仰首高高地释出淫靡的长吟。

“咿呀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不要……不要……哈啊啊!!来了……要来了……”

两名少女吸吮着,舔舐着,粗糙而小巧的舌头上下挑逗玩弄,比手指更加剧烈的快感让公孙瓒更加舒畅,浑圆的乳房抖动着,淫靡的喘息久久不能停止。

那舌头如同小蛇一般,在肥厚的乳晕上缓缓旋转,按摩。贝齿轻轻咬着,带着丝丝痛觉,将酥麻感原原本本地引入公孙瓒的身体。

“哈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忘记自己了……好舒服……呜啊啊啊啊……嗯哈……舒服……好舒服……好痒……继续……不要……再继续……”

舌尖轻触乳首,点在那小缝之上,上下舔舐一阵,又慢慢退回。

下一刻,又倏地撞上,循环往复。

公孙瓒的身躯便随着这样的节奏,一前一后,双手按上两名少女的脊背,反将她们贴得离自己更近了。

“唔……哈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好爽……好舒服……乳头……变成……女孩子的乳头了……要……好紧……跑不掉……哈啊啊……”

吸吮的力量更是加强,二人将乳首微微向外拉扯,又用力按回。

公孙瓒已然变得清亮尖细的悦耳嗓音在这样的情形下更显淫乱,如同真正的青楼女子一样,银白长发散乱,空气也变得愈加燥热。

“哈啊啊啊啊!!!唔嗯……嗯啊啊啊啊!!!去了……去了……要去了……哈啊啊啊啊……”

身下的萎靡肉棒不断喷射着,后庭一张一缩,流出点点晶亮的粘液。

不好了……没想到……这么厉害……

不行的……不行的……顶不住的……

好舒服……好暖……

要……要彻底……堕落了……

我还能……还能撑……多久……

“簪儿,”张冰忽然抬头,嘴边勾起狡黠的笑容,“母亲大人。”

“哈啊……什……什么……我不是……”

“母亲大人,冰儿和凌儿,可是等着您的喂养呢。”

张冰完全掩饰不住笑意,嘴中不断地吸吮着,同那饥饿而索求奶水的小孩,并无二致。

“哈啊啊……不……请不要……那么……叫我……唔嗯……要变得……奇怪了……”

“母亲大人,您可是,忍不住了呢。”

忽然,公孙瓒只觉得自己双乳之中涤荡起一股热流,伴随着快感与刺激,在体内暗暗涌动,不断朝着那乳首前进。

不……不要……不要那么叫我……

有东西……有东西……要来了……

胸口……好胀……好闷……

热……好温暖……不行了……又要去了……

“母亲大人,快点,释放出来吧。”

二女的力量更加大起来,玉手也不断地辅助揉捏那丰满的双峰,如同挤榨一般,欲要将那潜藏起来的暖流,尽数榨出。

停……快停下……

去了……要去了……

胸口……在……好爽……好舒服……

不行了……前面……涨得越来越大了……不行……好难受……

“母亲大人,冰儿,已经感受到了哦,您的、母、爱~”

就在这样刺激的时刻,那一对巨峰亦是在不断变硬,似乎其下潜藏了许多冲动的欲念,就在期待着某个时刻,喷薄而出。

他的身子越来越火热,快感不断积累,就差一步,便要抵达那,最后的高潮。

不行了……好爽……好爽……胸部……变成女孩子的胸部了……

舒服……好舒服……要晕过去了……

要……要忍不住了……前面……好胀……有什么东西……堵住了……

好想要……想出来……

不行了……放弃吧……放弃吧……

我……我救不回来了……

“母亲大人,女儿,想要,快出来吧。”

张冰深吸一口气,再次贴了上去。

磅礴的吸吮之力顿时传来,公孙瓒身形猛地向后仰去,舌头吊出嘴角,两眼几乎翻白过去。

不行了……

不行了……

出来了……

顶不住了……

放弃吧……

放弃了……

放弃了……

在意识彻底破碎的一瞬间,只见,一股纯白的浓浆,自那通红的乳首之处,喷射而出!

“咿呀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啊!!!喷出来了……喷出来了……变成……女孩子了……呜啊啊啊啊!!!好热……不要停……还有……哈啊啊……”

大量的乳汁径直涌入姐妹二人的口腔之中,如同射精带来的快感令公孙瓒难以自拔,胸口使劲,更是将众多液体挤出。

张冰的小嘴竟是一时间涨满,不得不用手接住一些溢出的汁液。

“簪儿,居然,可以喷出来那么多,”张冰起身,贴近公孙瓒的脸庞,“来,睁开眼。”

公孙瓒只觉得一抹光明撕破黑暗,原先被屏蔽的感觉再次回转过来,渐渐地,他睁开了眼。

“看,这就是簪儿射出来的奶汁,”张冰轻轻将手上捧着的丰沛液体灌入公孙瓒的口腔,“是不是,很香呢?”

浓郁的香气窜入喉咙,公孙瓒被强迫着饮下自己分泌的乳汁,双眼惊恐地圆瞪着,在他的视野里,还有正在滴着乳白液体的双乳,汇成一条线,自他白嫩的皮肤上流下。

“唔……唔嗯……不……咕……舒服……唔……哈啊……哈啊啊……”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

我……我居然……真的……

不可能……我真的变成……

我变成……女人了吧……真的……

不行了……比……乳头比……射精……舒服……好多……

我输了……输了……真的……输了……

连奶汁都能……喷出来的我……果然是……淫荡的……女人吧……

不行了……放弃了……

我……我是……我是……

公孙簪……

他的精神彻底崩解,原有男性的思维完全消失一空,只留下满脑子的欲望,与渴望被虐待的希冀。

我……果然……只配……被……玩弄吧……

公孙瓒已然放弃,只是迎合着凌冰二人的调教,已经大半女性化的脸上泛着微微笑意,口中不断呻吟着。

忽然,他面色泛红,缓缓开口。

“哈啊……来吧……随意……对待我的……身体……哈啊……来吧……唔……”

他托起自己胸前美丽的山峰,声音细不可闻。

“我……认输了……”

只要那个男人……再来一次……

我就会……彻底……堕落吧……

徐风……你……在哪……

让我……忘记这一切……

——

——

十五日。

距离徐风所说的日子,已经过了一半。

然而公孙瓒,已然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坚守。

他独自在屋里,手一边抠弄着自己的后庭,一边抚慰着自己的乳首。

极度敏感的体质让他反复到达令人窒息的高潮,他的口中尽是淫靡的话语,似乎,在等待着谁的降临。

但整整一天过去,谁也没有来。

似乎忘记了他的存在一般。张皎,张凌,张冰,连那他心心念念的徐风,也是没有出现。

时间已到了深夜。筋疲力尽的公孙瓒瘫坐在地,面纱蒙住了大半的脸,但眼神中,却是难以掩饰的失落。

为什么……不来……

我明明……都做好准备了……

你们不是……想击败我吗……

来啊……

公孙瓒自暴自弃似的揉捏着自己比先前更加雄伟的双峰,淡淡的刺激让他清醒。他紧紧盯着那扇门,直到深夜。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浓浓的睡意袭来。

享受高潮虽然舒适,然而自力更生之时,总会令自己无比疲惫。

现在的他,浑身酸软,瘫在还有点点温暖的满地奶水之中,眯起了眼。

门外依旧一片漆黑,连往日应当守门的兵士,如今也是没有打起灯火,不懂去了哪里。

或许……他们是想让我……自生自灭吧……

让我成为女人什么的……果然只是……他们发泄的借口……

就在这样的思绪下,他的呼吸逐渐平稳,神智开始飘然而去。

忽然,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将他自半梦之间惊醒。

公孙瓒连忙睁眼,门外有隐约的火光,但只照亮了半边窗棂。似乎有个人影在其中四处转着,不懂在寻找些什么。

他顿时神经有些收紧。

徐风他们必定是明白这里的路应该如何走的,自然不会如现在一般随处乱窜。

那这人,只能是外来者,且并不熟悉此地之情况。

一念及此,他倒是更加紧张起来。

自己如今的身躯只是一娇弱女子,莫说攻击能力,只怕防身都不足。

他虽说早已放弃希望,却并非放弃生的希望。

那人影晃荡了几圈,似乎认定了什么,径直朝公孙瓒所在的屋子走来。

公孙瓒柳眉紧皱,身形不由得向后躲藏而去,欲要避到那柱子后边。但未曾想,那人只是在门前停住,随即,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主公?主公?”

公孙瓒精神不由得一震,这世上能叫他主公的,还有何人?

他不禁有些喜悦,但仍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更多人之后,才轻迈玉足,接近房门。

“你是何人?”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让自己已经彻底女性化的嗓音显得有些中性。

但门外的人显然愣了一下,才继续开口。

“银鞍白马?”

“义从如云。”

“果真是主公?!”

公孙瓒连忙后退几步,只见得房门被推开,走进一俊秀男子,月光下显得尤为俊俏。

“子……子龙?”

“是、是我,”来人欣喜的脸忽然一僵,随即便是不可思议,“您是,主公?公孙将军?”

无怪乎赵云如此惊讶,公孙瓒如今的形象当真是一名身材绝佳,容貌清丽的妙龄女子,与原来那英姿勃发的白马将军,差距实在有点大。

但方才的密语,确确实实只有公孙瓒和一派将领们知道,莫说是他人,纵使是他身边原先的卫兵,也不可能知道有这一回事。

“是我……”

公孙瓒想到如今自己的模样,不由得有些羞涩,不自觉地用双臂遮住了挺立的乳房。

赵云依旧有些不敢相信,摘下公孙瓒的面纱仔细端详了一阵。

所幸如今改造还并不完全,隐约间确能瞧见原来的模样痕迹,这才让赵云放下心来。

“主公,怎会变成这样?”

“是那群黄巾贼……”

公孙瓒本以为自己开口时会带着些许愤恨,然而当吐露出来之时,却有着一丝女子般的柔弱与幽怨。

他没敢同赵云细说,但后者见公孙瓒这样,也是大略明白了什么。

“主公,先不说这个,”他脱下身上衣服,让公孙瓒披上,堪堪遮住那些外露的私密之处,“我随幽州兵马出征,前来进攻黄巾贼,营救主公。城外大军驻扎,便命我先行潜入城中,将主公您找到救出。

“我军势大,黄巾贼不得不兵力尽出,故而城中空虚。我提前审问了一名府中的下人,才得知主公您被关押于此。

“此地不宜久留,待我军停止攻城,那些残兵败将必会回转过来,到时若要逃离,就更是困难了。”

公孙瓒重又戴上面纱,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对这衣物有了些许依赖,更何况自己如今的容貌,更是不愿意让他以真面目示人。

他咬着下唇,眼波流转。犹豫片刻,方才点点头。

“好,我随你出去。”

“主公且稍等。”

赵云掣出腰间长剑,一剑斩断那束缚着公孙瓒的麻绳。

“这边走。”

赵云领着公孙瓒出了房门,借着月光,公孙瓒看见了一条小道,极其隐秘,直直从墙边穿过,掩映在树丛之中。

奔跑之间,他才有时间堪堪扫一眼这院落的布置。

原来便在城中一偏僻角落,人烟稀少,如今夜晚,更是只有打更的老人缓缓走过,连巡夜的卫兵也不懂去了哪里。

他只听得城外喊杀震天,但远远望去,却是被鳞次栉比的屋舍遮蔽,看不清晰。

“我在南城边留有出去的钩索与绳梯,如今几乎所有的守卫兵力都被抽去北城抵挡我军,南空虚,若要抓准机会,便可在卫兵反应过来之时逃出城外。”

赵云兀自在前奔跑着,回头一看,却发现公孙瓒已是落在了后面。他的主公正喘着粗气,踉踉跄跄,才堪堪跟得上自己的脚步。

公孙瓒如今的体力大大降低,更不用说胸前一对巨峰不受控制地四处晃动,跑了这么一段,令他有些不支起来。

“等……稍微……慢些……”

公孙瓒弯着腰,撑着膝盖,大口地喘息着。

“主公可还好?”

赵云有些着急,连忙走到公孙瓒旁边,刚想扶起,却不由得有些犹豫——他拿不准,是否应该以女子待之。

“没……没事……休息一下……”

公孙瓒只觉得眼前有些晕眩,长期营养不良加上睡眠不足的副作用现在尽数涌了上来。即使他口中说着没事,但身形依旧摇晃。

“如果,主公不嫌弃,在下可以背着主公离去。”

赵云没再纠结,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而非在此因为公孙瓒女性化的躯体而瞻前顾后。

“那……那就多谢……子龙了……”

公孙瓒的气息有些虚弱无力,然而配上那清亮细腻的女声,竟是有些病美人之感。赵云一怔,堪堪回过神来,连忙蹲下。

“主公且上来吧。”

公孙瓒爬上赵云宽厚的脊背,一阵温暖袭来,沁入身心。

他们在夜里奔跑,转过街巷,朝着那月色中朦胧的南城城门而去。

一路上的确没有什么人影,只看到几只老鼠,大摇大摆地由街道正中穿行而过,遇见二人,又慌张避开。

公孙瓒第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温度,虽说往日也经常与同僚们勾肩搭背,但在如今已经几乎化为女子的状态之下,赵云身上的雄性气息,令公孙瓒不由得意乱神迷。

他贴近赵云的脖颈,贪婪地吸吮着,不觉得身形也逐渐燥热起来,敏感的乳首隔着衣服在赵云的身上上下摩挲,令他不由得低声喘息出来。

最新地址yaolu8.com

赵云只顾着奔跑,全然没有感觉到身上的公孙瓒,脸色越来越红。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出自生理上的悸动,依然让他无法自拔。

然而,这样的温存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他们抵达南城的那一刻,赵云忽地停下了脚步。

“主公,大事不妙。”

公孙瓒一个激灵,忙抬起头,安抚了一下躁动的心绪,看向赵云视线的方向。

“怎么……那么多士兵?”

“许是我等慢了一步,攻城的军队已经撤下来,这些贼人得以喘过一口气。”

赵云皱着眉,眼中显出丝丝不忿。

“抱、抱歉……我拖累子龙了……”

公孙瓒忽地有些愧疚,不由得低声开口。

说完,连他自己也有些心惊。自己究竟是何时,变得如此软弱了的?

但这思绪旋即消散了,依偎在赵云背上的感觉,令他浑身难得地放松下来,一种找到依靠的感动,溢满脑海,不愿离去。

他的内心,也逐渐化作了女子一般的柔弱。

“主公莫要如此,只是我棋差一招而已。”

他带着公孙瓒缩进阴影里,朝着四周望了一圈。

“如今之计,只能原路返回,找到我进城时藏身的那屋子,再做打算。”

“子龙在此处……还有住处?”

“不过是一破败院落,原先不知是谁的住处,虽说有些粮草囤贮,但看样子,只是一备用仓库罢了。”

“那……劳烦子龙了……”

“主公不必言谢。”

赵云没有多做停留,迈开步子,便径往他说那房子而去。

城里的巡夜卫兵渐渐变多,赵云只能隐匿在小巷之中,趁着夜色,于树影之下悄悄溜过。几次差点遭兵士发现,借着矫捷的身手,才恰恰躲过。

而在背上的公孙瓒,只觉得一路颠簸,胸口的酥麻与瘙痒更甚,手臂紧紧抱住赵云,一张丰唇贴在赵云渗出汗水的脖颈边,轻嗅着带着浓厚男子气息的味道,呼出灼热的空气。

“哈啊……子龙……慢……慢点……”

极度敏感的身体让公孙瓒即使是没怎么运动,也不由得轻轻开始喘息。赵云只是关注着四周的情况,并未注意到公孙瓒的异样。

“主公稍稍忍耐一下,前面就是了。”

赵云加快了脚步,直直奔至那屋子的院门边。而公孙瓒,已是喘息个不停。

推开门,赵云将公孙瓒放下,自己又左右看了一眼,才落了锁,装作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这院落杂草丛生,废弃的板车倒在一边,石砖路亦是看不清晰。公孙瓒踏过龟裂的土地,一边溜过不知什么生物,惊了他一跳。

“主公,”赵云点亮挂在门边的灯笼,让环境稍稍明亮了些,“且过去吧,屋里还算干净,只是床榻有些狭小,如不嫌弃,今夜云便睡在地上好了。”

公孙瓒已是喘过气来,连忙摇头:“子龙为我如此劳累,怎可再睡于此等冰凉的地上?小就小些,度过今夜,再做打算罢。”

“但……”赵云犹豫了,“主公如此身躯,当真,方便么?”

公孙瓒愣了一下,才知道赵云意有所指,脸上飘过一抹绯红。

“无事,无事,如今我仍旧是男儿身,不打紧。”

二人进了屋。赵云没有点起灯,只是就着月光,换了衣服,又定定站在窗前,背对着公孙瓒。

“主公请更衣吧。”

“不必,我……”

公孙瓒支吾了一下,才开口:“我的衣服,似乎并不会脏。况且,如今这里,也没有我穿的衣服。”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是细如蚊蚋一般。然而,这确是事实。无论再怎么不相信,这丰满而精致的身躯就在眼前,并非是否定就有用的。

“无妨。”

赵云从一边又寻了一床被褥出来,铺在塌上。

“主公便用这张罢,云且与主公隔开,必不会对主公有所不敬。”

“多、多谢。”

公孙瓒一时竟是不知说些什么,只好迅速爬上床,裹起被褥,往内里躺去。

这是他十余天中,第一次好好地在床上睡觉。

凛冽的冬风吹不进这方屋舍,身边有忠心耿耿的部下,令已经不安许多日的公孙瓒,心情稍稍平静了些。

他看着坐在床边,借着月光擦拭剑刃的赵云。

那是潇洒而挺立的身躯,健壮而坚实。

他扭过头,雪白的光芒斜斜打在他的侧脸上,竟是英俊无比,世间罕见。

公孙瓒不由得心中大动,一阵热浪席卷而上脑海,引得心脏怦怦直跳。

他忽然觉得,这赵云是如此诱人,如此美好。

他眼睛直直地,盯着赵云,口中不由得生出些许喘息。

身体悄悄地往床边挪去,直到胸口能微微触到赵云的身躯。赵云并未发觉,他仍旧认真地打理他的佩剑。

公孙瓒伸出手,青葱玉指悬在空中,几次欲要抚上赵云的身躯,又忽然被另一抹思绪压住。

我……我这是在……做什么……

子龙……为什么……子龙让我……那么……悸动……

心脏……跳得好快……

好……好帅气的脸庞……这个身躯……好诱人……

他的手,终于触碰到了赵云的腰间,又顿时如受惊般抽回。赵云感受到了,带着一丝疑问,回过头。

“主公?”

赵云转过身去时,亦是心下有些震惊。

若是不说,这名戴着面纱之人,真真称得上是容貌美丽脱俗,虽说并不及倾国倾城之态,但就眼眶中隐约可见的羞涩与纠结,足以称得上纯情少女。

然而,他很明白,这是他的主公,是公孙瓒,是个男子。

他摇摇头,排开突然侵入的思绪。

“子龙,不睡下吗?”

公孙瓒脸颊通红,他一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随便找了个话题应付。

“就睡,主公不必担心。”

赵云收起剑,褪下衣衫,露出那坚实的肌肉,更是让公孙瓒一阵意乱神迷。

鬼使神差地,他直起身,缓缓地伏在了赵云身上,贪婪地呼吸着属于男人的味道。

“主公?你这是?”

赵云连忙闪开,公孙瓒亦是回过神来,迅速向后退去。

“没,没什么。”

他的脸颊更是红润,头低低地,不敢与面前的男人对视。

赵云疑惑地盯了一会,一时间不知道公孙瓒在想些什么,只好叹一声气。

“且早些睡吧,明儿起来,还得探探出城的路。”

他兀自躺下,没在意一边的公孙瓒。

后者看着赵云温润而清丽的脸庞,感受到那平稳的呼吸,竟是一时间愣住了,久久,没能反应过来。

子龙……好……诱人……

身体……热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对……男人……起反应……

不……我已经是……半个女人了……

我……身子好痒……想要……

怎么这个时候……不行……不能让子龙……

控制不住……自己了……

公孙瓒从被褥中钻出来,轻轻掀开赵云的被子,伏在了男人宽阔的胸口之上。

好……好温暖……

好浓郁的……香味……

脑子……要没法思考了……

碰一下……应该……没事的吧……应该……

他的大腿不由得夹紧,缓缓摩挲着。

赵云入睡很快,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经几乎没了动静,只留那稳重的呼吸,在安静的夜里回荡。

与此同时,还有另一个急促的喘息,在其中穿插,缭绕。

公孙瓒的身躯逐渐向下探去,脸颊发烫,眼神迷离,几乎完全压在了男人的身体之上。

不知为何,即使如此,赵云也没有醒来,只是微微挪了挪身子。

子龙……子龙的味道……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

不行……心跳……好快……

下面……下面已经……湿了……

身子……好痒……

我为什么……会这样……

我……真的变成……女生了吗……

但是……忍不住……不想忍……

他舔了舔嘴唇,鼻尖闻到了男人那散发着点点异味的下体,不由得更是心旌颤动。

好……好大……和我……之前……一模一样……

味道……好香……好想……吃掉……含在嘴里……

不行了……忍不住了……忍不下去了……

公孙瓒张开小嘴,卖力地,含住了赵云的肉棒。

他的技术并不很好,只是用力地吸吮着,舌尖拼命的在肉棒四周搅动,令那巨物迅速膨胀起来,变大,变硬,变烫。

微微的水声在赵云身下传来,公孙瓒贪婪地吸取着每一滴渗出的腺液,毫无保留地饮下。

沉睡的赵云,此刻也是有些反应,呼吸粗重起来,但依然没有醒转的意思。

好……好舒服……原来……吃肉棒……是这样的感觉……

好烫……感觉……嘴巴……要被充满了……

越来越硬了……肉棒……在嘴里……抽插……

脑子……脑子要坏掉了……

他紧紧环抱着赵云的腰身,任由头颈一上一下,奋力地模拟肉棒在自己口中冲撞的力量感。他无法忍耐,舌头传来的酥麻令他难以拒绝。

紧实的嘴巴让赵云很快来了感觉,半柱香之后,公孙瓒只觉得那肉棒愈来愈大,愈来愈硬,舌尖尝到了丝缕粘稠的液体。

他知道,这是抵达极限的标志。

要来了……要来了……子龙的精液……我……好想要……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

作为……女人……的第一次……想要……

子龙……对不起……但我……真的……忍不住了……

快……快出来吧……我……好想……

他的速度愈来愈快,甚至加上了自己的双手,套弄着,撸动着。

没多久,强烈的冲击自那肉棒中喷薄而出,浓烈的气味令公孙瓒更是迷乱。他接住满满一嘴的浓稠精华,缓缓,一滴一滴,尽皆吞了下去。

好香……好香……这就是……精液的味道吗……

不行……无法拒绝……好温暖……原来……女人的感觉……那么爽……

还想要……身上……好痒……

然而,剧烈的刺激,终于让赵云悠悠醒来。

“主、主公?”

他睁着朦胧的睡眼,一抬头,便看到了嘴角还滴着乳白液体的公孙瓒。

后者亦是愣住,慌忙咽下口中剩下的精液,忙开口。

“不……子龙……你……你听我说……”

赵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只是看向自己的下身,又看向公孙瓒,喉咙如同被噎住一般。发不出声音。

公孙瓒见他这样,更是慌张。

“不……我……我……实在忍不住……子龙的……味道……让我……受不了……”

他就像一名做错事的孩子,向后,默默退到了床角。

“主公,你、你居然会,这样……”

许久,赵云才发话。

“我……我也不想……但……这个身体……”

公孙瓒抿了抿嘴,似是豁出去一般,决绝地说道。

“子龙的身子……让我……根本没法睡着……一看到……我就……想要……”

根本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说出来的话,公孙瓒扭过头去,不再继续。

良久,才听得耳边赵云一声长叹。

“如果是这样,那在下便去别处睡罢。”

“不!不要!”

忽然,公孙瓒如兔子一般,猛地窜到赵云身前,竟是压在了他胸口之上。

二人均是一愣,瞪大眼睛对视几秒,又避开视线。

“不……我的意思是……你不用……”

公孙瓒实在不知道怎么编出理由来,方才的事情已然发生,再怎么解释,似乎都是徒劳。

然而,他的身体却自动有了反应。

下身的瘙痒感愈来愈重,连续几日得不到高潮抚慰的后穴已是饥渴无比,泌出粘液,竟是自行在赵云仍旧滚烫的肉棒上,摩挲起来。

“主公,你……”

赵云闭上了眼,似乎认命一般。

“也罢,我赵云既然认定了主公,便要为之排忧解难。

“如果主公有需求,那就,请便吧。”

“子……子龙?”

公孙瓒似乎完全没料到会是得到这个回答,也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是紧张。

“主公无需在意我,今夜,或者此后,如果主公愿意,便随意即可。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

“我不知道为何主公会变成现在这样,但我只知,听主公之令,是为臣的本分。”

赵云做出这个决定,似乎确是出自他自己的意愿。

公孙瓒纵使疑惑,然而愈来愈剧烈的欲望,已是令他无法抽身,手指几次三番要掐上自己那泛红的乳首,都只是堪堪压下。

如今的公孙瓒,已经没法再忍耐。

“那……那就……委屈子龙了……”

公孙瓒再也没有拖延,扒开自己的后臀,径直坐在了那挺立的肉棒之上。

霎时,一阵愉悦的吟叫,充满了整个屋宇。

“咿呀啊啊啊啊!!!好……好刺激……被填满了……哈啊啊啊啊!!!厉害……好厉害……舒服……哈啊啊啊啊……真正的……肉棒……进来了……进来了……”

如此的场景,若不是向下看去,真的很难想象,坐在赵云身上颠鸾倒凤的“女子”,其实,应当是个男性。

公孙瓒那萎靡的肉棒反复在身下上下抖动,比起赵云那粗壮之物,差了不是一点半点。那缩小的龙头吐出点滴清亮的粘液,却是再也没法挺起。

他高速扭动着腰肢,只想赶快解决自己的需求。

然而,已经空虚许多日的渴望,怎可能是这一次两次的抒发就能破解的?

他的小穴蠕动着,拼命想要让那巨物愈加深入。

前列腺在体内呻吟着,真正的肉棒令他无法自拔,比起先前的调教,爽快之感增强不是一星半点。

子龙的……子龙的肉棒……好厉害……

这就是……被真正的……肉棒……插进来的感觉吗……

要……变成真正的女人了……好舒服……好厉害……

原来……这么……舒服……比之前……还要舒服……

不行了……又要去了……

“哈啊啊啊啊!!!唔……舒服……好舒服……忍不住……又要来了……呜啊啊啊啊……用力……再来……不行了……”

公孙瓒淫靡的叫声响彻四方,而赵云只是紧闭双眼,任由公孙瓒在自己的身体上驰骋。

公孙瓒扶着赵云的身躯,身形不断颤抖,那一对巨乳在胸前晃动,渗出的奶汁四处飞溅,更是淫乱无比。

“哈啊……还想要……子龙的肉棒……好烫……哈啊啊啊啊……已经……已经……顶不住了……”

果然……我就是个……淫乱的女人……

放弃了……放弃了……

让我……沉迷在……肉棒里……

公孙瓒的索求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才堪堪停下。

此刻的二人,均是喘着粗气。公孙瓒更是四肢酸软,伏在赵云身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

“主公,如今,可以睡了吧?”

赵云依旧维持着平躺的姿势,一点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唔嗯。”

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事情的公孙瓒,已经是羞愧得说不出来什么话。只能扯过被褥,将脸狠狠地埋在里面,呼吸着灼热的空气。

一夜,无言。

只是不知为何,公孙瓒身上的荡尘衣,闪烁着微微的白光,缓缓浸入赵云的身躯。

不知为何的,他的身形,似乎亦是柔和了一些。

——

——

第十六日。

赵云与公孙瓒二人是被急切的敲门声惊醒的。

发出响动的是院子里的大门,外面的人似乎很用力,很确信这其中有人似的。不是传来几声喊叫,离得远,故而听不太清晰。

赵云起得很快,持了剑便照屋外而去。公孙瓒有些疲惫,故而晚了些,欲要跟上,却被赵云止住。

“主公且在此稍等,先让在下确认来者何人。”

公孙瓒便独留在屋内,掩上房门,透过窗户向外看。

赵云拄着剑,透过门缝向外看去。隐约可以见着几个衣着朴实之人,似乎后面跟着几辆车,并不似官兵打扮。

“里面的!开开门!”

敲门声大作,叫门之人语气显然有些不耐烦,用的力气也愈加大起来,让那门栓也有些弹跳。

赵云思索片刻。他拿不准来人的身份,若是故意诳他门开,致使陷入敌手,岂不是让他们二人这两天来白费了力气?

一念及此,他正要装作无人迈步悄悄走开,谁知一声猛烈的巨响忽地传来,那木门摇摇晃晃,洒下几丝灰尘,大有支持不住之貌。

“开门!我知道里面肯定有人!我家兄弟几个向来不上锁,除却有别人在内,还有别的可能么?”

赵云看着那不甚稳当的木门,心念急转。

开门显然并非上策,听那语气,对家似乎也并不确信内里一定有人,只需及时收拾东西离开,或许便可逃过一劫。

虽说好不容易得来的栖身之所将要丢失,但毕竟身处龙潭虎穴,小心驶得万年船才是。

于是他握着剑,轻轻向后退去,离开大门的范围。一边示意后面的公孙瓒早做准备。

然而,便在此时,那斑驳的大门,“轰隆”一声,倒塌在一片荒草里,激起一阵土石飞扬。

赵云下意识地拔剑出鞘,却只见几名仆役装扮之人,簇拥着几名大汉,走上前来。

“来者何人?”

赵云警惕着,一边架起剑,大有开战的架势。

“你问我们何人,我倒还要问你是何人。”

一名浑身腱子肉的壮汉开了口,他面目并不凶恶,但脸上是严肃得紧。

“道上的规矩,来着不问,自报家门。我姓胡,名丰,表字子仲,向来以行商为生。这院落本是我们商队的临时居所,不知为何你偏要霸占?”

赵云上下看了看这胡丰,肤色黝黑,皮糙肉厚,一看便是长年累月在外奔波劳碌之人。

又看见身后林林总总,几车的货物,还有些杂役在旁忙碌,此人身份,应当确是不假。

便稍稍放下心来。

“我姓赵,名云,表字子龙,”赵云自忖自己在幽州军向来地位不高,除却亲近那几位,也无人知晓自己声名,便索性不做掩饰,“乃是周遭一猎户。”

“猎户?猎户为何进了郡城之中,还强占吾等居所?”

胡丰显然有些不满,但看得出是个好说话之人,毕竟没将赵云赶出去。

“实在抱歉,在此地借住,也是迫不得已之举,”赵云脑筋急转,编了个理由,“近来大雪封山,天寒地冻,我……娘子,染了病,本欲进城里看看大夫,结果不料这临近年关,可供住店的地方大多关了门,余下的也几乎被住满。

“我等居住的村子同城里相距实在有些距离,不得已只好寻了这样一家看似无人住的地方,暂且休息。还望胡大哥担待。”

“你娘子?”胡丰眯起眼睛,“人在哪里?”

赵云顿时身形一怔,他这话并未同公孙瓒通过气,又是犯上之举,他生怕一个不慎,露出什么马脚来。

但胡丰凌厉的目光逼视着赵云,他只好缓缓转过身,叫了声。

“娘子!可方便出来见客?”

公孙瓒亦是没反应过来,然则顿时脸红了。他可从未听过有人这么叫他,虽说如今并非完全是女身,但他似乎,还配不上“娘子”之谓。

他完全没在意赵云这样自作主张的行为,刚刚冒出个头,却看见赵云不停地对自己使着眼色,而他身后,站着个威猛壮汉,来者不善。

他看见赵云的嘴唇蠕动着,分明是两个字。

“装病。”

胡丰朝着堂屋边看去,见一绝色“女子”,扶着门槛,似乎有些行动不便。公孙瓒朝这边施了一礼,却是女子之礼。

胡丰只是扫了一眼,大概便明白了,脸色也稍稍柔和了些。

“你家夫人,是腿脚不便?”

“正是如此。”

赵云抹了把汗,所幸自家主公虽说有些不对劲,但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

“原来是这样,”胡丰拱了拱手,“且让我道声歉,方才不明情况,故而对赵老弟有所怠慢。”

“无妨,反是我们二人占了胡大哥的屋子,该是我们有歉意才是。”

二人尚未来回几句,就已以兄弟相称,连赵云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夫人既然腿脚不便,便快快让她进屋罢,”胡丰伸了手,做出“请”的姿势,“赵老弟也同我一并进屋去聊聊?”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云见胡丰并没有逐客的意思,大略放下心来。等着这商人同下仆交代好事情,便一同进了屋来。

两人在屋中的床榻上相对而坐,公孙瓒亦是坐在赵云身边,为二人斟了水。

“敢问,赵夫人名讳?”

“他叫……”

“公孙簪。”

未等赵云解释,公孙瓒几乎是脱口而出,连自己也没意识到。

“原来是公孙姑娘,我这小屋,住得可还舒适?”

“多谢胡大哥抬爱,容我等僭用了这屋舍。此处自是清闲非常,身上伤病不日即可痊愈。”

胡丰呵呵一笑:“不知姑娘染的是什么病?如有需要,我也可替你们打探一下城中不错的大夫。”

见公孙瓒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赵云连忙接过话,故作忧愁地看看身边主公。

“你说他啊,前些日子跌了一跤,伤了骨头。”

“伤了骨头?”胡丰有些吃惊,“这样天寒地冻的日子,动到这样的地方,确实难办。”

“可不么,”赵云眉头皱得更紧了,“不然我们也不会冒着雪上城里来。”

“真是难为你们了。”

寒暄过后,胡丰便直入主题。

“二位在我这里借住,有几日了?”

“不过一两日,也是刚到不久。”

胡丰微微颔首,凝神思索了一会。

“既然并未多久,那过去的就暂且不论。

“只是,看你二人的情况,只怕还要留上一段时间吧?”

赵云心中一紧,拱手低头:“胡大哥如若不愿我等污了您家的产业,我二人这就离去,不必操心。”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胡丰扶正赵云的身子,语气带着认真。

“来的路上我也确认过了,城里确实是没有多余的住处,即使你们离开了,多半也寻不到合适的居所。

“既来之,则安之。我可以继续借这屋子予你二人居住,直到公孙姑娘病好为止。”

赵云也没想到胡丰竟如此爽快,心下大喜,忙又要行礼:“胡大哥这样担待,倒折煞我了。

“我二人也无甚钱财,若胡大哥走商之时有用得上我的,小弟仗着一身气力,或多或少可以帮上一些忙,权当报偿。”

胡丰摆摆手,轻笑了声。

“这临近年关,商也无甚好走,赵老弟的好意,我心领了。”

“那不知,胡大哥还有何要求?”

“要求,自然是有的,不过不会太为难你们。”

胡丰带着笑意,看了看公孙瓒,目光没停留多久,便转向了赵云。

“我要,你。”

“我?”

赵云显然愣了一下,随即才开口:“不知,胡大哥这是何意?方才又说,无需小弟我帮助——”

“是,商事确实不需你的帮助,但,”胡丰凑近了些,手臂压上桌案,“夜里,我可需要你的帮助。”

他看着赵云俊秀的脸庞,不由得心念大动,眼中也有了些欣赏的意味。

“夜、夜里?”

“简单来说便是——”胡丰伸手,挑起赵云的下巴,用着戏谑的语气,“陪房。”

“怎、怎么可能!”

赵云同公孙瓒几乎是同时惊叫出声,前者更是向后一个闪躲,避开胡丰的目光。

“胡大哥,我敬你一声大哥,但如此行事的,我赵云,向来没见过。”

赵云意识到了胡丰所指之事,面目严肃。

他可以吃苦受累,但若是接受胡丰说的那样,便是有损清白,莫说让别人知晓,就连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

“老弟莫要惊慌。你瞧瞧我,为商那么多年,什么没经历过?人事消磨久,唯独我这癖好,实在难以逃脱。”

胡丰更是接近了身子,将人整个探了过去,轻轻抚上赵云健壮的身躯。

“这普天之下,如赵老弟一般美丽之人,确是不多了,往日那些凡俗之物,一个个入不了我眼,在此碰上老弟,真是你我之幸。”

赵云坚定地用手挡开胡丰的试探,径直从床榻上站起,避开一边。

“胡大哥,恕我直言。莫说龙阳之好向来是世上所不允,如若让我等栖身于此,便需行如此有污清白之事,那我便先行告辞,不作打扰。”

“你以为,你还有得选么?”

胡丰亦是起身,大踏步站在了房门的位置,如一座大山,死死挡住了赵云离开的路径。

“现在在此,尔等皆是我之从属。若要说走,还得问问我,准不准。”

赵云暗自握紧拳,绷紧了身躯。

“这么看,胡大哥,是不愿意好好谈了?”

胡丰眯起眼,脸上笑意更浓。

“便是如此,便是如此。如此完美的筋肉,还有这样潇洒风流不失英雄气概的面庞,真真令人,欲罢不能。”

他说完,仰首示意了一下在后边呆住的公孙瓒。

“公孙姑娘,不介意我同你的夫君,好好交流交流吧?”

公孙瓒面纱下的脸庞甚是平静,然则微微颤抖的眼瞳,已经暴露了他心中所思所想。

“主——娘子莫慌,”赵云缓缓牵起公孙瓒的一只柔荑,轻轻抚摸着,“相信我。”

公孙瓒愣了愣,忽然一股暖流,由心底溢出,令他不由得有些湿了眼眶。

他点点头,没多说话。

“伉俪情深,实在令人感动。”

胡丰依然是那样温润的话语,但听来,却是无比刺耳,不怀好意。

他一步一步朝赵云走来,引得后者只能缓缓后退。

“赵老弟无需紧张,常言道有借必有还,如今你二位借了我屋子用,让你用身子偿还,似乎并无不可吧?”

“你不觉得,如此等同,过于武断了么?”

“有何武断?我本就是商人,一切在我眼中,都不过是可以等值的商品罢了。”

赵云心知同胡丰讲理不过,又逐渐被逼至墙角,只好站定脚跟,做了最后一搏。

“你若是再过来,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他的语气很冷,如同这天气里的寒风一般,吹得人打颤。

“不过一个猎户,还想奈我何?”

徐风缓缓褪下衣衫,露出其下夸张地膨胀起来的肌肉。

他活动了下筋骨,引出些许关节扭动的声响。

忽然,赵云动了。

他压低身子,一晃拳头,令得那胡丰下意识地闭眼,而赵云的身形,却是已经往一侧窜去。

谁知,胡丰只是轻巧地移开一步,便是将赵云的通路封死。

“为什么要跑呢?这分明只是,一次愉快的经历。”

胡丰浑身上下只留下一条打底的内裤,其中那物什已经有些僵硬,鼓胀着,在布料的勾勒下更是明显。

赵云表情更是凝重。倏地,他眼中爆射精光,抬起腿,便径直往胡丰胯下踢去!

他分明吃准了胡丰如今若是不避过就只能吃痛倒地的现状,而这一鞭腿,蕴含了无尽力量,只要接触到这人的皮肉,纵使再身强力壮,也只能退开。

赵云是极有信心的,习武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么做是正确的。

风声掠过,如入无人。

然而,胡丰的身子,依旧挺立。

他的手臂,稳稳地卡住了赵云的腿。

“怎、怎么——”

“赵老弟,你还是太小看我了。”

胡丰无奈地笑笑:“行走江湖,没有点防身的把戏,这命,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丢了。

“没想到,如今,居然还用得上了。”

然而,这对于赵云来说,是极不正常的。

莫要以为接过练家子的一记重踢有多简单。

如果不是筋骨强健到一定的地步,武断接下即使没伤筋动骨,那也是个极其疼痛的体验。

但这胡丰分明是生生用手臂顶住,身躯连一点晃动也无。

赵云知道,如今遇到劲敌了。

他想抽回腿脚,但却动弹不得。

“怎么?赵老弟,还有些,惊讶是吗?”

他突然发力,单腿而立的赵云根本无法抵挡这股极其雄壮的力量,径直在地上滑了一阵,被胡丰抬脚一勾,整个人跌倒在地。

赵云依旧没有放弃挣扎,向侧边滚去,却仍是在胡丰掌控的范围之中,丝毫不得逃脱。

“还想逃吗?”

胡丰缓缓俯下身子,一只手臂将赵云的腿死死夹在腋下,另一只手,直接发力,撕开了赵云身上单薄的棉布衫,露出其下曲线分明的身躯。

赵云身子拼命挪动着,想要闪躲胡丰的侵攻,但力量的差距并不是一般的大,纵使他技巧武力再高,在绝对压迫面前,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胡丰脱下他自己最后的裤子,倏地,一只凶猛的巨龙,昂起了头。

坚硬,黝黑,粗大。这是公孙瓒看到胡丰那物什的第一感觉。

他不由得心下一惊,这较起赵云自己的,已经是超出许多,想来,应该更加厉害才是。

他的视线直直地望着那胡丰的肉棒,心下竟是再次躁动起来。

但有些奇怪的,这巨物之上,似乎有些黑烟,盘旋缠绕,久久不去。

此时,赵云还是不愿意接受命运,面对身体压得越来越低的胡丰,不断挥出拳,却均被胡丰一一拦下,反倒又遭胡丰使劲反击,令得赵云吃痛而不得不暂时停下。

这一停下,就再不得机会了。

胡丰突然将赵云身体翻了过来,本英武的赵云,如今却像一条死鱼一般,反抗不得,任人宰割。

“赵老弟。”

胡丰双手按着赵云的肩膀,舔了一下嘴角。

“我本还想让你休息一下,夜里再行此事,多少还能避开公孙姑娘。

“但你的反抗,着实引得我欲念大盛。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胡、胡丰,你行此事,必为世人所不齿!”

赵云被正面朝下紧紧压着,说话也不甚利索。

“世人?”

他环顾四周。

“除去你我和公孙姑娘,又怎会有他人知晓此事?

“你不会觉得,你们二人,有能说出去的,办法吧?”

胡丰贴近赵云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看着那耳垂渐渐泛红。

“我,和我背后的人,有的是方法,让你们屈服。”

公孙瓒忽地一激灵,这句话,怎么好像自己也在哪里听过?

“胡……胡丰!你,岂敢!”

“我有什么不敢?”

胡丰将枪口对准了赵云那未经人事的洞穴,活动了一下腰肢。

“我已经很久没能遇上你这样令我兴奋的人了,让我看看,你还能让我,多愉悦。”

他低低吼叫一声,一点准备也没有地,那粗壮的巨龙硬生生撞开了赵云后庭的闭塞,直直冲进了最深处!

霎时,赵云那痛苦的呼喊,响彻云霄。

“胡丰!你这、下贱之人!你行此事,不知羞耻么!”

他双拳紧握,却被胡丰那极具力量的大手死死压在身下。

浑身因剧烈的疼痛而颤抖,后穴只是传来充盈的不适,他奋力想把那物什使力挤出,但只是让自己的肉壁更加收紧,反倒刺激了胡丰的欲望。

胡丰牢牢把住赵云的身躯,粗壮的肉棒继续向内里冲击,直直撞上赵云的敏感之处。

“等你也爱上这样的感觉,你就不会!”

他再进一分。

“觉得!”

再进一寸。

“羞耻!”

赵云的后穴,此时已是充满了胡丰的肉棒,本来紧致的肉穴顿时被扩大,前列腺不断地遭到那巨物的冲击,丝丝缕缕的酥麻感,逐渐自他的体内升腾而起。

房屋充斥着男人的吼叫声,一个兴奋,一个痛苦,交织着,回荡着。

赵云从未感受过如此无助且耻辱之时,欲要反抗,却动弹不得。

他用言语反击,却只令得身上的男人愈加起劲。

然而,公孙瓒一旁,却只觉得身形发热,眼神也愈加迷离起来。

他本来略微恢复了一些的神智,再次在这样的场景冲击下悄然散去。

这……这就是……被肉棒……干的样子……

看着……好舒服……

不行……脑子……变得好奇怪……

身子……好热……

不行了……好想被大肉棒……插进来……

彻底堕落的思绪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在那二人交合的死角,公孙瓒悄悄地将手,放进了自己的裙底与胸前。

“哈……哈啊……”

他的身躯微微低着,口中喘出些微的浊气。

想……想要了……身子……好痒……

他定定地望着趴在地上的赵云,想象着那便是自己,神经竟是不自觉地兴奋起来。

而赵云自是不知道他的主公已经代入他的身体,他如今只觉得尊严被践踏的羞辱,与身体上的痛苦伴随而来,令他心绪愤恨无比。

却不知,一丝微微的刺激与快意,游游荡荡,自身下缓缓上升,直入脑海。

“胡丰!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样……不怕遭报应么!”

“都现在了,还说什么报应?”

胡丰一边抽插着那令他无比舒适的小穴,一边用手快速套弄着赵云那已然坚挺的肉棒。

“你看看,你自己也兴奋起来了,怎么报应我?”

“你这……搬弄是非的小人!分明就不是我!你……唔!”

突然,一股难以言说的舒适感自身下传来,赵云顿觉四肢发软,连叫喊也瞬间哑火了去。

“怎么?感觉爽了?”

胡丰笑笑,对着小穴里那坚硬的肉球,便又是狠狠攻去。

“不……不可能!唔!”

又是一阵强烈的刺激传来,赵云只觉得浑身颤抖,本来坚实的声音,也不由得带上了微微吐息。

怎……怎么会!

他向来只知道只有女子才会因男人的肉棒而感到愉悦,但仍是难以相信,自己堂堂男儿,居然也会因此而感到舒适。

他牙关紧锁,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气息,又闭上眼,通过精神而忍耐着这他认为不应属于他的感觉。

“不说话了?”

胡丰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

他看似并无章法,只是以自己的舒爽为准。

但实际上,每一次撞击,都能稳稳击中赵云最敏感的要害之处,让那刺激如浪潮一般,反复涤荡赵云的身躯,一点一点地磨蚀着他的意志。

“不说话,那就是爽了?”

胡丰套弄肉棒的手更是加速起来,赵云身前身后,双重的快感升起,一股蠢蠢欲动的欲念缓缓冲撞着他的忍耐,生理上的不可抗拒,也在摧残着他的心灵。

“不……不可能!”

他咬着牙,狠狠地吐露着浑浊的热气。

然而,逐渐腾跃的冲动,已经再也难以压抑。

“你的肉棒,已经越来越烫了,还想否认吗?”

胡丰一遍一遍地肆虐着赵云的后穴,痛觉已然在习惯中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便是慢慢强烈的快感,开始接管赵云的身体。

不……不行!要忍住……忍住!

我……不可能!我还要……带主公……出去!

赵云的内心呐喊着,但他心心念念的主公,此刻正沦陷在欲望里,根本没再关注他们。

“哈啊……唔……嗯……肉棒……进来……插我……插我……哈啊……”

公孙瓒的手指疯狂地深入那已然扩张的小穴,手指挑弄着滚烫的前列腺,口中释放出轻轻的呻吟。

他伟岸的双乳颤抖着,丰臀一上一下,随着那快感的涌动而抽动。

好想……好想……被大肉棒……

子龙……好幸运……

我……我也想……一定……很爽吧……

后面……好痒……想被……鞭子抽打……

不行了……

就在公孙瓒即将达到高潮之时,胡丰那一边,也即将抵达愉悦的彼岸。

“子龙,子龙!”

胡丰兴奋的喊叫声充斥整个屋舍,震耳欲聋。

“你的小穴,真是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让我快乐!”

他的冲击更是强烈,身子撞在赵云的后臀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而赵云只是面色狰狞,英俊的脸上带了些潮红,肉棒已被胡丰套弄到了极限,几乎只差一点,便能喷薄而出。

不……不能!要忍住……忍住……

赵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样的声音。

然而,他的身体,并不听他使唤。

“来吧,让我们一起,变得愉悦吧!”

胡丰怒吼着,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腹下使劲,那乳白滚烫的汁液,便是由龙头之处,爆射而出!

“给我,好好地,接着!”

赵云倏地双目圆瞪,他清楚地感受到了精液的进入,溢满自己的后穴,甚至,大有鼓胀而出的趋势。

然而,他未及思考,便身躯猛地颤抖,自自己坚硬的肉棒之处,亦是喷洒出了沉寂已久的精华。

激烈的快感席卷了身体,他只能跟随着神经的悸动而颤抖,甚至连反抗的话,亦是说不出来。

不……怎……怎么可能!

我怎么会……这感觉……不行……

胡丰……我饶不了你!饶不了你!

他欲要支撑着起来,却因为酸软,而不断地栽在地上,前列腺高潮的余韵令他眼前只是一阵阵的晕眩,残留的电击感回荡着,鼻腔中喷出灼热的气息。

遭受重创的尊严不断提醒着他这悲惨的事实。他的的确确被男人凌辱了,而这,甚至不会是最后一次。

胡丰依旧坐在赵云的身上,勒起他的脖子,手指玩弄着赵云胸上的两粒红豆。

“真是没想到,子龙兄弟的忍耐力那么好,换做其他凡夫俗子,现在早已经在我的肉棒下面求饶了啊。”

“你……想得美!你早晚……要被天下人……唾弃!”

赵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胸口的刺激,再次让他四肢不自觉地挥动,无法停息。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让我,被天下人唾弃。”

他把赵云的头掰过去,看向一边公孙瓒在的方向。

那容貌清丽的“女子”,早已在高潮中瘫倒而去,发丝散乱,樱唇小嘴微微张开,呻吟着,抽吸着四周的空气。

“看看,你的夫人,也在这样的场景下,不省人事了。”

赵云心中只觉得被一记重锤击过,满眼写着不敢相信。

“主……娘……娘子……怎么会!”

他忽然开始挣扎,扭动着身躯,欲要拿住胡丰,问个明白。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我可一点没碰她。”

胡丰有些无辜:“我可不喜欢女人,我只是想让你看看,连你家娘子都不得不屈服,你,还在坚持什么?”

一抹黑气悄然自赵云的乳首,渗入他的身躯。胡丰将赵云放下,兀自起身,整理了衣装。

赵云呆呆地,愣在原地。

为什么……主公……会因为……会做出这种事……

他的世界观似乎在开裂,崩解。

这……这一定是有原因的……

但……他可是个男人……

不对……那么像女人……莫非……

筋疲力尽的他,忽然倒地,昏死过去。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