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公孙瓒轻敌堕人马 赵子龙心灰陷淫欲【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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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公孙瓒依旧是一副不羁的样貌,斜倚在坐榻上。但此处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空气中微妙而不稳定的情绪,好似略有些响动,就能炸裂开来。

“严纲,死了?”

“回将军……”

传令犹豫了一阵,最终点点头。

“是。”

逆着太阳的光线,他看不清公孙瓒的面目,只有阴沉沉的一片黑,遮在他的面庞之上,令人捉摸不定。

“怎么,死的?”

公孙瓒的语气有些寒冷,正如这朔风一般,吹彻士兵的心房。

“阵前斗将,被斩。”

传令举起手中的盒子,低下头去。看似恭敬,实则便是不敢同那刺人的视线对上。他生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便会被主公剖心挖腹,生死不得。

“被斩?”

公孙瓒不由失笑:“何人,能斩我严纲?”

“回、回禀将军,正是那黄巾军之将,兄弟们听得清楚,名叫张凌。”

“黄巾军?还好意思,叫做黄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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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持起桌案上一方镇纸,嘴角不知是笑,或是悲。

“没想到,居然还是我等,小看了这群贼人。

“若是如此,严纲领我之军队,到底欠缺了些。”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士兵。

“严将军的尸首呢?”

“在此。”

传令拿来一方木盒,呈递于公孙瓒面前。后者稍稍启开盒盖,皱了眉头,又将木盒重又盖上。

“将军,”那士兵又开口,“他们,还说送您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此物,或许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

公孙瓒不禁哑然,空气似乎能流动了些:“我且不信,这山野贼人,还能送出什么入得了我眼的物什。”

但传令依旧支吾其词,许久,才堪堪将那包装整齐的“礼物”,拿了出来。

“既然没有危险,便给我罢。”

公孙瓒招了招手,传令却没有动弹。

“主公,”他颤抖着声音开口,“黄巾贼送来的,乃是女子之衣裳。”

他这才将手中之物递上去,却依旧畏畏着,不敢出一口大气。

“哦?倒是有趣。”

公孙瓒显出一丝玩味的表情,把那盛物的木盒打开,将衣服缓缓拿出。

一袭纯净的雪白,面料润滑轻盈,在手中划过,竟宛若感受不到任何重量一般。

形制精巧而华丽,便是宫中的丽人们,恐怕也没有几件此等质地的服饰。

但毕竟是女子所用,同公孙瓒的身形,到底还差了些。

“若是除开送衣服之人,我倒要觉得,是何为好友,劝我娶妻留后了。”

公孙瓒随手将那衣服扔到一边,不动声色地吹了吹手心。

“将、将军。”

是那传令在说话。

“那贼人还说……”

“说什么?”

公孙瓒品着茶,依旧用先前的玉杯。

“说:吾闻公孙将军风姿潇洒,面貌俊美,英气举世无双。男子之服不可彰将军之美貌,莫若盛妇人之服,而来降于我,必不失一妻妾之位,何苦埋没于焉?”

语罢,他便不再有动作。

本有些缓和的气氛再次凝重下来,公孙瓒的手悬在空中,毡帽的阴影重又盖住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降?”

他瞟了一眼一边的白裙,轻蔑地笑笑。

“严纲身死,是其技不如人。此刻反而挑战于我,将我当做严纲那般好欺侮么?

“关靖。”

“臣在。”

一旁的关靖出列拱手,毕恭毕敬。

“同丘力居的战事,还可持续多久?”

关靖毕竟是府中长史,一听此言,便明白了许多。

“以幽州之力敌之,外族不足为惧尔。”

“好,好。”

公孙瓒故作姿态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那黄巾贼真是逞天大的能,以为自己可敌得过我幽州男儿不说,还妄求我寄人篱下?

“罢了,罢了。他们不便是求死么?那便让他们得偿所愿可矣。”

忽然,他正色凝眸,朗声道:

“我欲亲征,除黄巾乱党,还幽州安宁。

“何人,欲与我同去?”

他在堂下扫视一圈,只见角落有一俊郎男子,迈步而出。

“在下赵云,愿与主公同往!”

公孙瓒定睛一看,只见得一英姿焕发之人,眼眉如电,一双瞳宛如能迸出剑光,又如星辰般灿烂。

脸似白玉,肤显红光,鼻梁挺翘,秀美无双。

神气炯炯,虽说年轻,面目却是俊俏,亦有北地之人的意气与骄傲,纵使身上并无繁饰,然则只要出去走走,便会吸引无数人的目光。

发丝挽起,身形干练,健壮的身躯似乎下一秒便可爆发开来,夺人性命。若要说公孙瓒是幽州男子面貌第一人,这赵云,甚至不在其之下。

“赵云?”

公孙瓒捻着额头,似乎在尽力回忆这个名字的来源。

“赵云,赵子龙?”

“正是在下。”

“你在我麾下,尚无赫赫战功。果真能随我出战,铸不世之英名?”

公孙瓒毕竟有些担忧,这赵云如今名不见经传,虽说能在自己帐下有一席之地,但可靠与否,他还是不敢确定。

“回主公,”赵云只是凝神聚气,丝毫不以为忤,“臣虽资历尚浅,然则自小便苦练武艺,行军打仗之事,亦多有涉猎。纵使与军中之人比试较量,亦从未有败绩。”

他抬起头,有些自豪:“主公恕臣无礼,但即使是严将军同臣较量,亦是占不到几分便宜。若让我对上那黄巾乱党,必可得胜而归。”

公孙瓒微微颔首。

“可。那便随我同去,万万不可负了你金日之言。”

“臣,谨受命。”

公孙瓒又看了几圈。

“若无异议,此事便如此定下吧。”

他拔出长剑,铮铮而鸣。

“我倒要让他们看看,幽州男儿,究竟是不是他们配欺侮的对象。”

刚要迈步,忽然瞥见抛在桌案上的女子衣装,微微一笑。

“这物什也带上。待我破敌之时,便要让那狂傲无知的黄巾乱党,也尝尝这一滋味。”

——

——

黑云压城,城欲摧。

铁甲覆身的幽州铁骑,在日光的映射下,凛凛生光。

大雪初停,遮蔽大地的洁白,此刻也逐渐淌出了几缕清流。

数千兵马列阵于渤海郡城之前,如当初严纲一般,却是肃杀之气更盛。而其中三千,竟是白马白衣,融入冰雪之中,有如天降。

郡城大门再次打开,黄袍军出城列阵,打马便出现两名女将,金发如灿阳般耀眼,美貌似乎比之前更甚。虽说身披皮甲,仍是不减绰约风姿。

“这黄巾贼当真是有勇无谋,还敢出城应战,”公孙瓒眯起眼睛看了一阵,轻蔑地笑笑,“我骑兵只消冲杀一阵,这些贼人逃也逃不得,只会身死于此。”

“主公莫要轻敌。”

赵云在一边驻马:“吾等对着黄巾军虚实尚且不明,敌人敢在城外列阵,若非盲目为之,便是早有准备。”

“子龙说的是。”

公孙瓒安抚了一下躁动的马匹,随手一挥鞭。

“也罢,既然来此,也要尊重一下规矩。”

他拍了拍赵云的肩膀:“你且于此压阵,我亲上前去探探虚实。”

“主公!”

赵云神情严肃,忙伸手阻拦。

“主公不可。如今敌暗我明,那女将又是阵斩严将军之人,实力高深莫测,若是主公前去有了什么闪失,臣不敢想象。

“不如让臣前去试试,纵使不敌,也尚能保主公周全。”

他虽说官职品级不高,但既然随了公孙瓒出征,那他主公的命,便是自己之命,又怎可让其以身犯险,而自己独得周全?

但公孙瓒的脸上,只是出现了一丝傲气的笑容。

“子龙可是认为,我公孙瓒,尚且连自己之命,也保不得?”

“不,臣并非有此意——”

“那便罢了。”

公孙瓒握紧了手上长枪:“昔日我仅率数十骑,便敢冲击乌桓数百骑之众,因得声名。若我如今仅对上一两人便畏缩不前,这幽州之主,我还怎能配得上?”

他拨开赵云拦路的手臂,打马而前。

“子龙且看罢,看我如何战而致胜,生擒敌将!”

银鞍白马,飒踏流星,那英俊潇洒的白马将军,如冬日中一袭冰风,自公孙军阵中奔出,直至两军之前。

“我乃公孙伯圭!谁敢与我一战!”

高亢的吼叫响彻四野,磅礴之气,连云端的飞鸟,也不自觉着一震。

他眼见一抹倩影毫不犹豫地策马而来,手中亦是持一柄长枪,舞动生风。

“黄袍军,张凌。”

少女眼中只是凛凛煞气,略一抱拳,架起兵器,便是无需多言。

“你便是,那公孙瓒?”

“正是我。”

他那剑眉星目,泛着些骄人的神色。

“你便是斩我严纲的,张凌?”

“是。”

张凌上下打量了一下公孙瓒:“久闻白马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气度不凡。

“只是这态度,多少有些少年意气了些。

“不知后来,会否是争风吃醋之人。”

公孙瓒听得有些怪异,这少女之言,总有些淡淡的酸味在内。但终归是觉着张凌在变着法子骂自己,只是轻哼一声,抬起枪尖指向她。

“多说无益,你与我碰一碰,方知道何人才是有能。”

“求之不得。”

张凌只是淡淡地应答,手却不自觉地握紧了武器。

“哈!”

二人齐齐大吼一声,便往对手奔去。

枪影相交,金石相鸣。

公孙瓒只觉一股怪力袭来,枪杆剧烈震颤,连带着虎口,也如撕裂般疼痛,若非及时卸力,自己的手掌非得被震出血来不可。

他心下暗惊,亦是收起了方才的小瞧之心。武人向来信奉战力,只消交手一合,便能略略知晓对手实力。

虽说是一女子,年龄多半仅过二八,但此等力量,要说能击败严纲,看来也并非虚话。

他松了松筋骨,眼下更是认真了些。

偷眼望向那少女,却看着一丝不自然也未在她身上显现,仿佛只是随手一击,连滴汗也渗不出来。

她撩开鬓角的碎发,再次杀向公孙瓒。

破绽!

公孙瓒见得张凌身前门户大开,一阵暗喜。连忙挺枪而出,直直刺向少女毫无防护的身前。

到底不过是个年轻丫头,论上经验,还是差了许多。

他如此想着,忽地发现眼前对手倾倒下去,却不是因为自己的枪尖!

腰弯,仰身!

他的枪过去了,破开空气的障壁。

但,太过了。

单手持枪使那冲击惯性很快消失,那飘摇的红缨,已然开始下坠。

马匹依然在奔驰。

二人距离仍在接近。

他的枪杆,倏地高高扬起!

不,这不是他的控制。

公孙瓒心下急转,忙借势收枪而回,架在身侧。

猎猎风声。

神兵长吟。

他顶住了,那出生入死的经验,让他顶住了。

张凌重又坐起身,脸上仍旧平淡。

他甚至没看清她是怎么动作的。

“好,好,好。”

公孙瓒打起精神,他愈来愈觉得,这场战斗,有趣起来了。

“不愧是张将军,实力果真非同小可。”

张凌只是冷冷地盯着公孙瓒。

“若仅是如此,可配不上为我夫君之白马”

“张将军已有家室了么?”

公孙瓒略显惊讶,随即又平静下来。

“但无论如何,要想收服我公孙瓒,到底只能是无稽之谈。”

他舞了个枪花,直直冲向张凌。

“欲挑战我公孙瓒之人,最终——”

枪影掠过。

“必将败亡!”

那是征战旷野的公孙瓒,那是驰骋幽州的白马将军。

他不能输,也不可能输!

“那便来试试吧。”

张凌似乎也燃起了斗志,出手直取公孙瓒,后者堪堪闪过,又接一回击。

“看看究竟是你厉害,还是我夫君的赐予更强。”

她亦是全然不似往日跟在徐风或张皎身后的青涩少女,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名号。

征北将军,张凌!

人影相交,马蹄相合。

经历了方才的不堪之后,公孙瓒到底找回了那战斗的感觉,使起枪法来更是得心应手。

而张凌亦是不落下风,招法与体力已是比之前同严纲相敌之时高上不少,相比男人而言,女子绝佳的柔韧性更是给了她更加丰富的腾挪空间。

公孙瓒几次三番欲要强杀了去,却是总被张凌以一诡异的身形闪过,反倒令他自己陷了被动。

二人如此战了将近百余回合,只是精神焕发,毫不见疲累。

“看枪!”

公孙瓒勒起身下白马,仰天长嘶,枪杆伸出,再次刺向张凌喉颈之处!

她的兵器尚在远处,一时半会,竟是抽身不得!

“算了。”

电光火石之间,她叹了口气。

公孙瓒忽然背后发凉,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尽早结束吧。”

公孙瓒只觉得心下陡地燃起一团烽火。

告急!

他忙欲抽身而出,脱离这是非之境。

晚了,晚了。

隐约间,他似乎见着张凌腰侧一抹寒光闪过,随即便是刀剑铮鸣之声,划过耳际。

剑柄重重地击在他持枪的手指之上,他甚至没能注意到,张凌究竟是如何,近了他的身。

“你——”

“便是藏兵。”

风声划过,张凌那柄远在身外的兵器已是拉回,狠狠地拍在公孙瓒腰腹之间,直将他拍下马来。

待公孙瓒正欲站起,冷冽的剑刃,已是搭在他的脖颈之上。

“认输罢。”

公孙瓒满眼带着难以置信,只是朝着张凌怒目而视。

“你……区区鼠辈,竟用此下贱偷袭之举!”

“战场相见,赢方是正道。”

张凌面色冰冷,一点余地也不留。

“至于如何得胜,便不在我关注的范围之内了。”

公孙瓒身形发抖,但他却是一句话也无法反驳。

“你,可知,胜了我,我幽州铁骑,必会将汝等尽数剿灭?”

“知道。”

张凌却只是抬头望向敌阵,任凭大风吹过,扬起她的发丝。

“但,他们没有机会了。”

“怎——”

公孙瓒顺着张凌的目光望去,未及看见,只听得身后一阵喊杀声响起,混杂着些许惨叫,震彻天地。

倏地,自身体深处升起的寒冷,便覆盖了他的浑身。

金黄,满眼的金黄。

他瞧见就在军阵所在的雪地旁,洁白的大幕被一下一下撕裂,浑身黄袍的武士自雪地中跃出,身上似乎还泛着些金光,径自杀入毫无防备的骑兵阵列,直是人仰马翻。

连赵云,亦是失了胯下马匹,挥枪步战。

奈何黄袍军人多势众,又被似是将领的一男一女死死缠住,纵使他几次三番欲要上来援救公孙瓒,亦是毫无成行的可能。

而另一边,城前列阵的这支,亦是高声吼叫着,冲上前去,战成一片。

公孙瓒被几名壮汉以粗绳牢牢缚起。他看见赵云被几名自家士兵拼死拦住,随着军队远远退去。

他欲要挣扎,无意义地挥动着四肢,口中吐出囫囵的话语。

最终,迎接他的,只有一片漆黑的铁幕。

——

——

他从黑暗中苏醒。

睁眼所及,只是另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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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支烛光堪堪燃起,摇曳着,有些许诡异的气氛。

他是公孙瓒,是幽州的白马将军。

他晃晃脑袋,隐约记起自己兵败被擒,头上还有丝丝疼痛,多半是吃了一击,如今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睁开眼,这是一个不知何地的小屋,窗户边是封死的,隐约挤进来几束月光。门边站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他不懂那是谁。

公孙瓒挣扎一阵,发现自己已是全身赤裸,被死死绑在一根木柱之上,后背贴上,只觉得有些冰凉,有些粗糙,在这冰冷的天里,令他打了个寒颤。

“醒了?”

门边的男人站起身,缓缓迈步而至他跟前。

公孙瓒这才看清,顿时因这男子的容貌而震惊,纵使灯光暗淡,但那俊美无双的面庞,仍是风姿不减。相比于自己,更是不知远超出多少去。

“你……你是何人?”

“我?”

那男子轻轻笑了一声。

“我便是那你口口声声要讨伐的黄巾贼的主将。我的名字,你听好了。”

他凑近公孙瓒的耳旁,夹杂着些许气流的低音,渗入公孙瓒的脑海。

“我名,徐风。

“这是你从今往后,永远逃不开的名字。”

公孙瓒两眼圆瞪,他忽地觉得大脑一颤,似乎有什么东西,死死地刻入了自己灵魂之中,双眼顿时有些茫然。

但随即便回过神来,狠狠地瞪着徐风。

“徐风,就是你侵我土地,扰我百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徐风轻轻地在屋内踱着步,烛光不时打到他的脸上,阴晴莫辨。

“侵你土地,我认了。但扰你百姓,我可不认。

“出去看看,任谁不是歌颂我徐风的好?这偌大渤海郡,何曾还有对白马将军,一分一毫的纪念?”

“你……怎么可能!”

公孙瓒情绪不禁有些激动:“我公孙瓒之名,这幽州何人不知,谁人不晓?怎可能轻信于你这贼人?”

旋即,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咬牙切齿:“定是你这乱党使了什么妖术,惑乱众生,使之清浊不辨!”

“公孙将军,可别那么说。”

徐风在一支蜡烛前驻足,百无聊赖地挑弄着那灯芯:“待你出去之日,便可看看,百姓们究竟是如何说的。”

“出去?”公孙瓒有些轻蔑,“你不会以为,我会乖乖地等在这里,寄人篱下,任人宰割吧?”

“我当然不那么认为。”

徐风忽然抬头,直直地盯着公孙瓒,此情此景,竟是令后者有些生寒。

“但是,你会的,你一定会的。

“希望在你食言之时,还会记得这句话。”

他笑了,笑得如此的嘲讽,宛若堂堂公孙瓒,在他面前也不过是无名小卒罢了。

“那你,便试试。”

公孙瓒“呸”了一声,摇着头,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我公孙瓒,什么苦未曾吃过?

“无论你用何刑罚,也休想让我臣服于你!”

“公孙将军说笑了。”

徐风迈步而至公孙瓒身前,挑起他的下巴,脸上带了些许玩味。

“看看,幽州美男子,这夺人心魂的眼眸,温润如玉的脸庞,面庭不甚宽阔,倒有些秀气。”

徐风仔细端详着,活像在欣赏艺术品一般。

“就是征战痕迹有些重了,骨节也有些稍稍突出,过不了几年,这张脸便会变得沧桑无比罢。”

他退开,手指又缓缓拂过公孙瓒的身躯,直令后者浑身发麻。

“身子也是壮硕,这肌肉,若不是长年累月,多半练不成。哦——”

徐风似乎瞧着了令他有些意外的东西。

“这道疤,许是同外族交战之时,留下的吧。看来白马将军,往日也有过惊心动魄之日。”

“你……想做什么?”

公孙瓒对徐风如此亲密的行为下意识地有些抗拒,但逃离不得,只好出声质问。

“没什么,没什么。”

徐风奸邪一笑。

“我不过是在看看,我未来的妻子,应当变成什么样子罢了。”

公孙瓒陡然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

“我说,我未来的妻子。还需要再说一遍么?”

“那女子衣装,是你给的?”

“是我,当然是我。”

徐风自一边的黑暗中扯出一件衣服。

“你看,是不是这件?”

公孙瓒只是一惊,随即面目凝重,一言不发。

“不愧是你啊,公孙将军。”

徐风笑意愈来愈盛,举着衣裙,径直走向公孙瓒。

“连来送死,也要带上供人对你处刑的刑具。”

他缓缓将衣服展开,那精美的素白长裙,此时此刻,在公孙瓒眼中,恍若寿衣一般,散着点点不祥。

“我可没有,龙阳之好。”

公孙瓒早已震惊于徐风的所作所为,而脸上却只能故作镇定,压低声音。

他无法想象,一位男子,竟会对另一位男子出言不逊,甚至于扬言娶他为妻。这简直不可理喻。

“我也没有。

“但有一种方法,可以完美避开我们二人的不适。”

徐风上下看了看公孙瓒,仿佛毫不在意地开口。

“将你变作女人,便可以了。”

“怎么可能!你休想!”

公孙瓒顿时怒吼出声,震得一旁的烛光,也有些颤抖。

“莫要说我堂堂白马将军,不可能委身于人为妻妾。这天下之中,全然不可能有化男为女,阴阳交替之术,纵使神仙再世,也定无道理!”

他不相信,他也不可能相信。

徐风一番看似别有所好的行为,已是令他有些恶心。而此时之言,更是令他不可接受,几要怒火攻心。

他奋力挣扎着,麻绳在柱子上摩擦,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有骄傲,他向来是骄傲的。

南征北战,何人不臣服于他公孙瓒?

何人不慑于他的威名?

莫说北平一地,纵使这全幽州,全天下,仰慕他的人亦是如烟似海。

可以说意气风发,一时无两。

而如今,这徐风不仅想让他双膝下跪,甚至言出为其妻妾的诳语,这怎能不让公孙瓒愤怒?

他高傲的性格,不允许他屈服于任何人。

见公孙瓒满脸通红,双眼如铜铃一般,死死瞪着自己。徐风只是摇摇头,收起脸上的调笑,沉下了语调。

他知道,此时此刻,便是要认真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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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风本就是强打的玩世不恭之感,方才自己那些话语,让他也不禁有些不适。

当然,这一切并不可能流露出来。而公孙瓒的反抗,更是激起了他心中的好胜之心。

徐风倒要看看,这心有傲气之人,究竟是怎么在他的调教下,一步步,走向堕落的深渊。

一念及此,令他也不由得有些兴奋起来。

“想不想,可不是你说了算了。”

徐风走到窗边,隔着窗棂,看着模糊不清的月光。

“这天下,多少事情身不由己。你愿,或不愿,对于这芸芸众生来说,算不得什么。

“你欲要摆脱那个家族设下的局,便只能跳入另一个局——虽说我不会将自己的所作所为说为局,毕竟还是有些随性在内。但,不可避免的,你的命运,与我产生了联系。”

他转过头,神情有些惆怅。

“自然而然,便逃不脱了。正如我逃不脱她们一般。

“说太多了,以后有机会,再同你细讲。”

徐风令人摸不着头脑地发了一顿感慨,却只换来公孙瓒的嗤之以鼻。

“我可听不懂,也不愿意听你这酸腐儒生在此处聒噪。

“我只想看看,待你绝望之时,该当是什么表情。

“我公孙瓒,不可能区,也不可能降。”

公孙瓒的态度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软化。

“无妨,无妨。”

徐风摆摆手,他似乎毫不在意将自己的计划全盘道来。

“从今天往后,一个月整,你会完完全全改变这些想法。”

他再次,一步一步,走近公孙瓒,手上拎着那件白裙。

“此物,唤做‘荡尘衣’,有不世之威能,今日我赠予你。至于究竟有何神力,便要你自己体会了。”

他缓缓将荡尘衣展开,欲要套在公孙瓒身上。

“给我拿开!”

公孙瓒只是一声怒吼,却阻碍不得徐风分毫。

“我可是男人,怎可穿此,女子之衣!”

他的四肢绷紧,连筋骨也在皮肉上浮现,似乎其中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然而那看似不稳定的粗绳,只是因那大力而上下挪动,莫说松弛,连一丝将要磨损的痕迹,也没有看见。

“放松,你可没有别的选择。”

徐风不以为意,将连身的绝美衣裙,一点一点覆盖上了公孙瓒男人的躯体。

公孙瓒依旧大声斥咄着,往后甚至变为辱骂,但徐风只是充耳不闻,默默地进行着手上的事情,似乎公孙瓒并不存在,仅是一桩木头罢了。

“放开!给我!放开!”

男人的叫喊在这狭小的屋内,久久不绝。

“何必呢,公孙将军,好好休息会,接受命运,不比在此行徒劳之举好上许多?”

徐风依旧悠然地为面前的男子穿上这件荡尘衣。只是隐约的,目光有些躲闪,似是不愿看见这奇异的景象。

由上而下的,先是上身,轻如蝉翼的绸缎遮蔽浑身,接着便是盖上一层薄纱,却隐约露出些私密之处,带着些不堪。

长长的衣袖掩盖了鼓起的肌肉,双臂被飘摇的衣衫修饰而出,竟是有些别样的美感。

而身下,却是长裙,披散而下,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公孙瓒下身肢体的形态,而中央却偏偏外露出了那根垂下的巨物,空空荡荡,有些异样的通透感。

脸上围上一层面纱,只露双眼,头顶也是复上了一层轻纱,恍若嫁衣一般。

浑身半遮半掩,而那私密之处,乳首,后臀,腋下,阳物,尽是露出,平添了几分怪异的意味。

看着仍是男性身形的公孙瓒如此衣着,连徐风自己,也不由得哑然。

“公孙将军,这荡尘衣,当真适合你。”

“混账!”

公孙瓒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却依旧喘着粗气,吹得那面纱也有些起伏。

他试着将这纱布咬破,却发现这材料柔韧坚硬无比,直到牙齿酸痛,也不见丝毫损坏。

“好好休息吧,”徐风拍了拍手,抻了个懒腰,“荡尘衣总有某个时刻,会让你感受到它的神奇。”

他转身打开门,正欲迈步而出,忽地停下脚步,低沉着声音开口。

“今天是,第一日。”

说完,便离开了这监牢。

只留一名身着绝美女装的男子,在屋内挣扎吼叫,一夜不停。

——

——

第二日。

朝日初升。

打着哈欠的徐风缓缓打开房门,让有些刺眼的日光打在束缚于柱子之上的男人身上。

那男子疲惫了一夜,尚未入眠多久,又被徐风打扰,恍惚地睁开眼,垂着头,阴沉沉地望着来人。

“公孙将军,昨夜休息得可好?”

徐风自然知道公孙瓒必不可能平常地度过这一夜晚,此话问出来,不过是假情假意一番罢了。回答如何,均对他并无任何影响。

“好,”公孙瓒的声音有些沙哑,“很好。”

“好的话,那便是我荣幸之至。”

徐风带了一壶茶,放在一旁的桌上,自顾自地对着公孙瓒坐下。

“若是不好的话,我还生怕你,熬不过这一天。”

“熬不过?呵……”

公孙瓒斜着眼,一时半会的睡眠不足对他来说确实并不算什么,除去疲惫一些,并无大碍。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让我,熬不过。”

他轻蔑地笑笑:“或者说,在我的部下攻过来的时候,你,还熬不熬得过。”

“无妨,我的目标只有你。”

徐风盯着茶碗,似乎在为了那粼粼的水波而出神。

“纵使他们来了,我一样可以将你偷偷运出城。无论如何,你都逃不出去。”

“是么?那就来试试。”

公孙瓒的语气依旧包含敌意,甚至于同平日精神焕发之时,并无二致。

“好了,无意义的闲谈,且到此为止罢。”

徐风端起茶壶,悠悠走近公孙瓒身前。

“这玉壶,乃是我寻来的一方神奇之物,其中泡了上等茶水,当真是,绝妙无比。

“但,你可知道,这里面,究竟有多少么?”

徐风掀开面纱,将壶嘴对准公孙瓒的嘴唇,硬顶而上。后者只是咬紧牙关,让这茶壶,一丝一毫,也不能深入。

“你的任务,便是给我将这壶水,原原本本地饮尽。”

徐风手中顿时用力,茶水自那壶嘴倾泻而下,径直灌进了公孙瓒的口腔,纵使他拼命阻挡,奈何那流水无孔不入,依旧有几丝清流,渗入了他的喉咙。

“唔!!!你!!!唔!!!”

公孙瓒拼命晃着脑袋,欲要吐出那些他一无所知的液体。

然而徐风的动作一直未停下,自嘴角淌出的茶水,向身下滴去,沾湿了那素白的衣裳,甚至有些晶莹而透亮起来。

“拒绝,可不是一项好选择。”

徐风眼中迸出狠光,猛地托起公孙瓒的下巴,手指紧紧掐着他的脸颊,令那倔强的嘴巴,终于张开,任由茶水灌进喉咙。

“唔!!!你!!!咳咳咳!!!哈……放!!!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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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全身都在剧烈地挣扎着,他总想发出些声音,咒骂一阵,但每每欲要言语,却径被永不停歇的水流呛着,咳嗽好一阵,连鼻孔,也隐隐有水珠渗出。

他只觉得,口腔深处如同一团乱麻,耳边除了自己吞咽的声音,便再无一物。

水流丝毫没有停息的倾向,分明看起来不过数杯之量的茶壶,其中的茶水,竟是源源不断,流淌不绝。

自昨日以来便没有喝水进食的公孙瓒,如今,竟是感受到了微微的饱腹感,只觉得那隐隐的饥饿逐渐被压了下去。

但他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他的腹部不断鼓胀,撑大,每每他晃动身形,甚至能感觉到大量的液体在自己体内翻腾。

撑起的肌肤带来不适的撕扯感。

他从未一次性喝下那么多水,咽喉对下咽的排斥感,也愈来愈强。

水流依旧没有停息。

徐风更是将公孙瓒的头抵得仰起,死死按在柱子上。

强烈的窒息感令他不得不忍受呛水的风险开口呼吸,但这结果又会招致大量的茶水灌入。

他不得不顶着肺中已然酝酿了许久的水嗝的冲击,但腹部的膨大,又是这一忍耐几乎要成为笑谈。

他试着用舌头引开水,让它们从嘴角流出。但这小心思,很快便被徐风识破。

“公孙将军,原先说自己能忍受的,是谁来着?”

徐风抓住机会,朝公孙瓒做了嘲讽,一只手死死捂住他嘴边的空隙,将那些欲要逃走的水滴,再次堵了回去。

公孙瓒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徐风堵死的嘴巴没有任何地方可以留空气进来,他只能用颤抖的鼻翼断断续续抽进空气,但很快地,便被另一股压力挤出。

“唔!!!咕……唔……咳……咳咳咳!!!”

缺氧的麻痹感逐渐攀上头颅,淡淡的晕眩让他本来圆瞪的双眼也开始失去焦点,富有雄性气息的脸庞变得扭曲,虽说仍然不屈,但挣扎的力度,已然逐渐小了下去。

他不敢相信,这其中为何会有如此巨量的液体,竟是已经塞得他腹部高高鼓起,轻轻拍下,有如空腔,又宛若水池一般,丝毫不得排出。

他的意识逐渐因晕眩而模糊,口中也只能任由徐风操纵,发出囫囵的声响。

就在此时,茶水终于枯竭。

徐风猛地甩手,将公孙瓒的头放下,退后几步,重又坐回了座位上。

公孙瓒终于得以松口气,虽说依旧残留着点点喘咳,但到底是将他从窒息的边缘拉了回来。

那俊美的脸庞,如今已是通红而紧皱,鼻腔滴出呛入的水流,嘴角也渗着液体,沾染在那洁白的面纱之上。

而他的身前,早已是一片狼藉,荡尘衣已是完全湿透,甚至于地上,都散落着几滩大小不一的水池。

肚子高高隆起,那线条棱角分明的身材走了样,活像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性,令人不由得有些好笑。

“公孙将军,感觉如何?”

公孙瓒喘着粗气,咳嗽几声,没有回答,身体上的不适令他有些难以发声。但那眼中,依然带着由上至下的高傲。

徐风瞥了一眼,轻轻一笑。

“看来,精神还不错。

“也罢,今天我没什么心情陪你,灌你一壶水,不过是给你个下马威。如果公孙将军喜欢,我们晚些时候,再来见分晓。”

徐风缓缓起身,将茶壶放在一边,按揉着公孙瓒那鼓胀的小腹。

“这样的话,一定很难受吧?”

徐风向下,托起垂在公孙瓒身下的那根巨物。

“如果,让这茶水,好好蕴养一下公孙将军内里的身躯,会不会好一些?”

公孙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身形抖动一阵。这是一次无谓的反抗。

“徐……徐风!你这个下流贱种!想对我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只是给公孙将军一个惩罚。”

他的手指按上公孙瓒的小腹,在某几个穴道,轻轻点了数下。

“徐风!你!”

公孙瓒的声音忽然顿住了。

“好了,喝了那么多水,喘口气,休息一会。”

徐风转过身,慢悠悠地走出房门。

“我还要陪我的娘子们,就不多留了。”

他故意拖长语调,身后却早已没有了什么声音。

房门关上,公孙瓒只是在原地颤抖。

他愤怒么?答案是肯定的。

但这颤抖,并不仅仅是愤怒。

他甚至连喊叫辱骂的力气,也不敢出。

他的脸已是通红,牙关紧锁,呼吸只若游丝,浑身颤抖,双腿拼命地想夹紧,却被柱子上的麻绳困住,动弹不得。

尿意,那是极其汹涌的尿意。

公孙瓒不知道徐风用了什么妖术,就在徐风按了那几个穴道之后,那满腹的茶水顿时翻腾而起,胃中传来剧烈的响声,体内的器官仿佛瞬间被激活一般,全速运转。

他的膀胱压迫感愈来愈强,愈来愈大,几乎要让他难以承受。

但就在他欲要释放之时,他却发现,无论自己多么用力,那尿液只是不愿排出,宛若被一道锁,完全困在体内,一滴也不得释放。

他下身不断地用力,然而那肉棒不听使唤一般,欲要排出之时,又忽地松懈下来,将那些跳动的水液又堪堪压回。

小腹的压力始终不得释放,整个腰腹均鼓胀着,胃部与膀胱的压迫感散出直刺脑海的疼痛。

他喘着粗气,却是连汗,也出不得一滴。

徐风……徐风!徐风!!!

他的内心不断呐喊着,眼中的怒火逐渐升起,却又因为身体的痛苦,极速衰落而去。

可恶……怎么……为什么出不来!

他用力晃动着身躯,试图让那堵死的关卡因此松动而崩溃。

但这除了让腹部更是疼痛之外,完全无济于事。

出……出来……出来!!

不时的刺痛让他无法安定下来,下身极端用力,几乎能看见其中强壮的青筋。

徐风……徐风……你这贱种!贱种!!!

他将后背奋力地撞在身后的木柱之上,却只能徒增疼痛。

公孙瓒的内心不断地怒吼,而嘴上却是因为身下尿意的涨落,欲要发声,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他的阳物逐渐高高挺起,释放不得的压力令那本就不俗的巨物亦是微微泛红。

他能明显感觉得到那些尿液的存在,但尿道却仍旧紧紧闭合着,一点也不受他控制。

痛楚,无尽的痛楚。

公孙瓒的喘息声愈来愈强,愈来愈大。这样的疼痛不至于让他昏迷,但却是比让他晕死过去更强烈的酷刑。

日中而昃,及至深夜。

徐风没有再出现,尿液似乎也控制在了一个刚刚好涨满的位置,不至于撑破他的器官,也不至于让他放松下来。

正是这样断断续续的感觉,令他生不如死。

每每当公孙瓒要昏睡过去,总会有一股浓烈的排出欲,和微微的刺痛将他唤醒。

他几次三番欲要无视,结果便是即使他能够入睡,不过片刻,又会因身体的警报而陡然惊醒。

最终,他的意识终于陷入迷糊之中,在半梦半醒间,在醒一阵睡一阵的迷乱中,等到了早上的朝阳。

——

——

第三天。

来的不是徐风。

那是一名金色长发的女子,容貌绝丽,气质脱俗,身材亦是人间绝佳。

公孙瓒的精神有些恍惚,他愣住了,甚至以为,是见着了幻觉,是天上的仙子,下凡来救他。

“你……是……”

他的声音更是低沉沙哑,有些谨慎的意味。然而身下那拼命欲要排泄的巨物,却是不合时宜的挺立而起,暴露在冬日的空气中,有些怪异。

他顿时面色剧变,虽欲要将心下那抹欲念压下,但女子一步步走近,逐渐清晰的身躯,让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压抑住心中所想。

更何况,体内的尿意一直压迫着他,纵使公孙瓒欲要松弛,他的身体,也不允许。

女子走至公孙瓒身前,一手捧起他的脸,饶有兴味地打量着。

“这容貌,底子当真不错。比起我先前,要好多了。”

公孙瓒只有双眼露在外面,闻言,微微瞪大。他并不明白这女子在说些什么,但听着感觉,应也并无善意。

“你……是……何人……”

整整两天未能好好休憩的副作用,如今渐渐显现。

公孙瓒努力地让自己神智清明一些,但那眼皮,却是沉重无比,纵使能睁开片刻,也不过是强撑的意志在支撑罢了。

况且,身上的异样感,一直没有消除。

“我?”

女子闻言轻笑。

“我乃徐风之妻,张皎。”

公孙瓒身体一颤,无法掩饰的怒火逐渐自眼眶中腾起。他用自认为足够重的语气,反问着。

“你……便是那……狗……徐风的——”

“或许,我还有另一个身份,你比较清楚。”

张皎听闻公孙瓒的辱骂,只是用一只手指,隔着那层面纱,按住了男子的嘴。

“天公将军,张角。”

公孙瓒脸上,顿时升起复杂的表情,更多的,便是难以置信。

“你……你……你怎么可能……是那个……张角……”

“我也不愿意承认,但事实便是如此。”

张皎笑笑,脸上有些莫名的感情。

“你……怎么可能……是……是女人……怎么……”

“你不相信么?”

张皎微微弯下腰,扯了扯衣领,露出那幽深的沟壑。

“我从前,也不相信。

“但,自从有了夫君之后,我相信了。”

公孙瓒见到,提到徐风,张皎的脸上,霎时多了几分暧昧,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你……为什么……”

公孙瓒一时间听到了超出他理解范围的内容,思绪在震颤,眼神也有些迷茫。连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为什么甘愿当徐风的妻子?”

张皎莲步轻移,走到公孙瓒身后,开始改变那绳子的束缚方式。虽说有些松弛,但强度依旧足以拦下这匹烈马。

“我可告诉你。

“一是,他向我承诺过,愿为我实现未竟之愿。为这天下,为这百姓,争一个公道。

“二是——”

她贴近公孙瓒,雄伟的巨峰压在男人的肩膀上,身下那阳物,竟是再次不听使唤地挺立而起。

“他那物什,可比你的,厉害多了。”

语调轻柔,而带有一丝妖媚,不觉有一丝勾人魂魄,渗入公孙瓒脑中,令他微微怔住,许久,才堪堪回过神来。

“我可……不管……你是谁……

“但要想……让我公孙瓒……屈服……”

他尽力扭过头来,沉重的话语吹得面纱翻飞。

“你、们、不、配!”

张皎只是笑着,手指在公孙瓒的小腹划动着。

“没关系,毕竟我当初,也像你一样。”

她青葱的玉指缓缓下行,握住了那有些发硬的巨物。

“你总会加入我们的,加入作为女子的,欢乐之中。”

“恶心的……女人……给我……滚开——你!”

他的脖颈瞬间被张皎弯臂勒住,淡淡的窒息感再次传来,他的喉头上下颤抖几下,呼吸再次粗重起来。

“跪下。”

张皎冷淡地开口,猛地用膝盖一顶公孙瓒的小腿,这看似健壮的男人霎时向下跪去。

双膝方才触地,公孙瓒的身子又被绳子吊住,令他刚刚好维持在一个大腿绷紧的姿势。

衣裙着地,竟隐隐有些奇妙的意味。

“你……你竟敢……”

“公孙将军,可别忘了现在的身份。”

张皎亦是随着公孙瓒坐下,纤长的手指缓缓在那巨物上滑动,让那有些萎靡的阳物,缓缓升起。

“夫君倒是会玩,竟然在公孙将军肚子里存了那么多水,”张皎轻轻按揉着那灰黑的蛋囊,一丝阴气渗入会阴,一点点地刺激那藏在深处的前列腺,“如今看来,将军一定涨得难受吧。”

公孙瓒下巴被死死顶住,只能发出愤怒的哼声。

张皎故意在公孙瓒耳边呼着热气,轻轻舔舐着他柔嫩的耳垂,一只手轻轻托起那已经立起的肉棒,拇指由下而上,捋动着那逐渐显现的阴茎脊。

“真是,坚硬呢。不过比起夫君那根铁棒,似乎还差了不少。”

张皎不忘用语言调戏着。在她见过徐风的真正巨物之后,其他凡俗男人的那物什,都不配入她的法眼。

这公孙瓒之流,也不过是作为她手上玩物的存在。

伴随着张皎有节奏的玩弄,一股隐隐约约,不同于小腹鼓胀之意的感觉,由会阴之内,缓缓升起,不时地突入脑海之中。

这……这是什么……

公孙瓒下身扭动着,只有他知道,这是在尝试闪躲。但在张皎看来,这更类似于扭动腰腹的迎合,在女子衣服的衬托下更加强了这一意味。

他几乎说不出话,气管被压迫加强了他身上的感觉,尿意更是突出,然而受张皎抚慰而升起的淡淡奇怪之感,正不断地,撩动着他的欲火。

张皎隔着衣物,缓缓地用双乳蹭着公孙瓒的后背,更是引起男人无限遐想。

不行……这女人是想……

“来感觉了吗?公孙将军的肉棒,可是越来越烫了呢。”

可恶……这下流女人……怎么……说如此……放荡之语……

张皎双臂都绕过公孙瓒,宛如抱在他身上一般,自后面撸动着他那滚烫的肉棒。

手指轻巧地在阳物之上盘旋,跳动。由那鼓胀的睾丸,一路捋到龙头之下,轻轻旋转,推按,又离开,循环往复。

小腹深处的涌动感愈来愈强,扯动的筋脉带着点点酥麻席卷整个腰腹,引得那阳物,更是弹跳起来。

不……不能让这个……下贱妓女……得逞……

公孙瓒脑中不断地强化着自己的意志。然而那翻腾的尿意却是一点也不愿给他一个面子,随着那双玉手的套弄,呼之欲出。

如今,那本欲释放的滔滔洪水,却变成了他拼命阻拦的对象。

他尽力收缩着肉棒,注意力彻底放开,却依旧无法无视张皎那欲拒还迎,步步而进的技术,一点点,唤醒他的欲望。

他的面目有些扭曲,紧闭着双眼,嘴巴半开着,呼出长长的浊气。

“仅仅这点程度,还是不够呢。”

张皎轻轻一笑,手指弯曲成环,自下而上地,按揉着那凸起的冠状沟。

“龙头,被锁住的感觉,将军觉得,如何呢?”

她的手指几乎是死死卡着那小小的沟壑,一点点使力按压着,挤出几丝清澈的粘液。

忽地,她往上一拔,那圆环倏地掠过龙头。顿时,一股微妙的刺激感,倒流而回整个肉棒,又向体内探去,同那掩藏在最内部的酥麻会了师。

她依旧没有停下,动作轻柔而舒缓,却能长久保持这肉棒的坚硬。

公孙瓒根本无法逃脱,绷紧的腿部更是挤压了前列腺的空间,令那敏感的器官不断释放出欢愉的信号。

不……不可能……我公孙瓒……断然不会……

这感觉……不行……压不下去……

公孙瓒的额头终于渗出了丝丝汗珠,想要憋回的欲望令他浑身紧绷着,反倒加重了神经的敏感程度。

见公孙瓒愈来愈趋近极限,张皎更是加强了调戏的力度。

“这就不行了么?”她的拇指缓缓按上那外露的龙头,轻轻拨弄着那条细缝,任由酥麻升上公孙瓒的浑身。

他的双腿抽动着,却一点也没法放松下来。

想要往下一些,身子便会被麻绳吊起,传来异样的剧痛,而往上一些,又会因为肌肉长时间的紧绷而酸痛无比。

不如说,此时此刻,在已经有些麻痹的下身,他所有的感觉,都已经汇聚在了那根高耸的肉棒之上,集中在了那柔弱的前列腺之中。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压得下不断袭来的欲望?

“如果是夫君,像这样,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打小闹呢。”

张皎看得出公孙瓒的情况,肉棒已是变得极为坚硬。这代表着,临界点,就要到了。

她停止了分部分的玩弄,一手握着整根肉棒,另一只手托起阴囊,轻轻将阴气刺入会阴,挑动着那敏感的前列腺。

不……这女人……可恶……她知道……

公孙瓒身子逐渐不受控制,胡乱摆动起来。

她……为什么……有东西……在里面……有那种感觉……

他尽力想压回那不洁的感觉,却只是在一次次失败中,变得更是敏感,更是酥麻。

不……这下贱妓女……我不可能……被她……

他牙关紧闭,连面颊,也变得有些酸痛。

张皎的手愈来愈快,愈来愈急,由下而上,稳稳把握。

她的手并非简单的一前一后,而是旋转着,扭动着,将女性小穴的触感,模仿得别无二致。

暖热的温流,开始缓缓上升。扬起的龙头,已然准备好怒吼。

“舒服吗?这可是给公孙将军的,奖、励、呢。”

张皎的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急。舌头轻轻舔舐着公孙瓒的耳垂,对他喉咙的压迫,也是毫不松懈。

可……可恶……怎么可能……我有……感觉了……

“下面,已经开始抽动了呢,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是要,出来了吗?”

张皎刻意压低着声音,用着妩媚的语气,向公孙瓒脸颊呼气。

不……我要忍住……不行……有东西……涌上来了……

“高高挺起来了呢,是不是很想放出来?很想,变得舒服呢?”

那滚烫的精华已经上升至了他的输精管之中,在肉棒内存续。

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与快意由内而外,席卷了他的浑身。

绷紧的神经,也令这快意,更加强盛,更加难以忘记。

公孙瓒口中的呼吸越来越重,双眼紧闭。嘴巴无法控制地大张着,那是已经临界的标志。

不……已经到了……要出来了……怎么可能……我居然会……被一个妓女……玩弄……怎么可能……

“已经胀起来了呢,但,先别着急哦。”

张皎手中的速度依旧没有停止,却是轻轻将大拇指按在了龙头之上,紧紧堵住。

又死死卡住输精管,让那喷薄欲出的快意,停留在公孙瓒身体里,令他仍旧难以思考。

张皎轻轻施了法力,一抹阴气笼罩公孙瓒的整根阳物。

霎时,那阻断公孙瓒尿意的禁制便解除开来,他只觉有一股磅礴的水流,如决堤一般,就要冲出身体。

但那出口,却被一根手指,死死挡住了。

不……这女人……对我做了什么……

公孙瓒的下身不断颤抖,喘息声愈来愈剧烈,已然,无法抑制。

“想吗?想出来吗?”

不……不能屈服这个女人……

“不要忍了哦,我可是知道,这会很舒服的。”

不行……要忍住……要忍住……怎么办……

“你看,我已经,放开手了哦。”

不行……快堵住……堵住……

“三。”

憋不住……可恶……这个女人……憋不住了……

“二。”

出来了……不可能……我不会……输……

“一。”

不……不行……不行了……

霎时间,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自公孙瓒的肉棒内,喷薄而出。连他的下身,也不由得向后反冲而去,颤抖着,跳动着。

那是纯白的一抹射线,又是一缕,接着一条。

忍耐许久而释放的快感,令公孙瓒浑身酸软,头颈一落一抬,绷紧的双腿亦是几乎支持不住,坠落下去,又因为绳子勒的疼痛,再次顶起。

他的舌头因为喉咙的压迫微微伸出,眼睛也睁不开,在黑暗中享受到了极致的愉悦。

我……我公孙瓒……怎么可能……竟然会……被一个女人……弄射……

他的精液已然尽数释放了出来,然则,更加汹涌的洪流,还在等待着他。

“还不够,还不够呢。”

张皎揉搓着公孙瓒鼓起的小腹,轻轻的笑着,一双柔荑再次抚上了那欲要瘫软下去的巨物,缓缓握紧。

“准备,好了吗?”

张皎将手,由下往上,套弄而去。

公孙瓒忽然身形猛烈颤抖起来,头颈与腰腹不受控制地前后疯狂扭动着,有规律地一颤一颤,那身荡尘衣更是在空中飘荡着,带了些迷蒙的韵味。

那是洁白的尿液,自他再次勃起的肉棒,喷射而出。

但,与一般排泄不同的是,他的整个尿道,都被张皎改成了,能够获得快感的工具。

于是乎,这满腹的尿液,便即将带给这所谓不屈的男人,无穷无尽的快感。

而刚刚射精之后的巨物敏感无比,每每撸动一次,便好似拉扯着阴部所有的肌肤,连带着那隐藏在深处的前列腺也被牵动,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

自下,而上。

满腔的尿液喷涌而出,公孙瓒顿时几乎要舒爽得叫出声来。

不……这女人……怎么会……连排泄……也有感觉……

自下,而上。

前列腺的快感与龙头的刺激盘旋而上,酥麻感叠加而起,几乎掠夺了他的整个下身。

又……又要来了……忍不住……完了……我居然……

自下,而上。

张皎只是跟随着那筋骨抽动的速度,缓缓地,一下,接一下,不紧不慢,悠然自得。

而公孙瓒,却是已经被彻底打入快感的狂潮,获得了比往日刹那间更持久,更令人难忘的,快意。

不行……舒服……不……不可能……我怎么会……这么想……

自下,而上。

下面……为什么……肚子里面……比射出来……还要爽……

自下,而上。

里面……有感觉……不行……不能……沉迷……

自下,而上。

不行了……前面……好痛……射太多了……但是……里面……肚子下面……更舒服……

不知多少次喷射之后,那满腹的尿液终于排光,而公孙瓒,也彻底陷入了瘫痪之中。

“公孙将军,今天的感受,如何呢?”

张皎站起身,隐晦地甩了甩手,脸上带了些嫌弃。随即又恢复过来,微笑着看着公孙瓒。

“你……你们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堕落……”

“最终让你堕落的,绝对不是我们。”

张皎的手指划过地上的精液,将散发着异样味道的白浊,抹在了公孙瓒面纱和脸上。

“让你堕落的,最终只会是,你自己。”

张皎整了整衣衫,故作姿态地朝公孙瓒施了一礼。

“好好休息,公孙将军。”

就在她将要迈出门时,又回头,补了一句。

“你的肚子里,仍然有许多茶水,没来得及排出。

“不过,我倒是给你留了个后路。只要你选择排泄,你的阳物,和体内的那块肉球,就会感受到如方才一样的快感。

“祝你,做个好梦。”

——

——

第四天。

依旧是张皎,只是她的手中,拿来了与徐风前几日所持,一模一样的茶壶。

一进门,便是满地的尿液,隔夜的臭味有些熏人,令张皎不由得皱了皱眉。

公孙瓒的腹部已然恢复平坦,健美的身躯虽然有些微走形,却仍能保持原样。

但跪在地上的人,脸色,却并不怎么好。

他射了几乎一晚上。

虽说喷出的并不是精液,但那尿液涌出时的快感,却是实打实地不让他有个好的休息环境。

直到后半夜,整个阳物都红肿疼痛,然而那排泄的欲望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前列腺似乎永不疲劳一般,不顾几乎将要燃起火来的身前巨物,仍旧借着排尿,疯狂地索求着快意。

他已经筋疲力竭。

连续三日不睡,他自认为若有坚强的意志,实在是可以做到。

但张皎徐风对他做的,却是三日的睡眠剥夺,本欲要入眠,又通过各种手段,将他唤醒,百般折磨。

此刻的他,已然气若游丝,看似下一秒,便会昏死过去。

本来炯炯有神的双眼完全失去了神色,眼皮下厚厚的眼袋,嘴唇因鼻腔的不通透而干裂,四肢打着抖,整个人显出一派颓废的神色。

反是这荡尘衣,不仅仍完好地穿在他身上,更是大有愈加贴身的意思,甚至于前几日弄的脏污,此刻也已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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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公孙将军?”

“你……你们……”

公孙瓒连说话,也要费极大的气力。

他感到自己的精神在松动,即使欲要再次清明过来,似乎也不过是天方夜谭。

他可以忍受痛苦,但快感这样,自人灵魂深处而来的舒适之感,他也只能节节败退。

“你们……这些……阴险小人……我不会……必不会……”

“好了好了,莫要在此多言。”

张皎再次走到了公孙瓒身后,如昨天一样的位置。

“男子的快感,终归是短暂的。而只有女子的快感,才会让人真正彻底沉迷,次而,主动沦陷。”

张皎撩起发丝,嘴角有些调笑,兀自说着。

“你可想象不出来,那简直就是,抛下一切,脱离凡俗一般的愉悦。只要有那一瞬间,我便明白,你也将会明白——”

她凑近公孙瓒的耳边,语音之中,带了些神秘的力量。

“做一个女人,才是最正确的决定。

“明白了吗?公孙簪,簪儿?”

“不……不可能……别……别那么叫我……你这个……下贱之人……”

公孙瓒似乎恢复了一些气力,但张皎知道,那几个字已经深入进了他的脑海,没有抹消的可能。

“那就,试试看吧。”

张皎再次俯身,按揉着阴囊之下那私密的会阴。

“这里,可以大略感受到一点点,那个名叫前列腺的地方哦~”

她轻轻按摩着,一缕阴气渗入公孙瓒的肌肤,宛如延长了手指一般,轻轻点按着藏在内里的那肉球。

虽说力量不大,但依旧引起了点点酥麻,令公孙瓒那巨物再次缓缓升起。

“你……给我……放开……放开……”

“别急,过一会,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她另一只手紧紧包裹着那升起的巨物,不同于昨天,此刻没有往日那么多繁复的技巧,她只是纯粹地撸动,套弄着,摩擦他的肌肤。

她是明白的,在尿道与输精管双重成为敏感带之后,光是普通的抚慰,就已经足以刺激他的欲望。

公孙瓒的口中再次开始吐出浑浊的气息,身形不自觉地开始抖动。

精神上的精疲力尽使他几乎难以抵挡屏蔽这一袭夺而来的舒爽之感,带着几分痛苦,任由那酥麻的电流在身体之中四处乱撞。

“为什么不抵抗呢?公孙将军?”

张皎故意发问。

她是看得明白的,公孙瓒的精力几乎被消磨殆尽,本来容光焕发的脸庞也开始变得颓然。

这种时候,正是侵略他的脑海的最佳机会。

“别……别以为……我会……放过你们……”

身下高速的抚慰很快便让那敏感的巨物发硬僵直,但经历了过多喷发的火山口,在快感之中也带了丝缕的刺痛。

公孙瓒紧皱眉头,试图将精神集中在那疼痛之中,来缓解逐渐燃烧的欲望。

但,这到底是无用功。

一丝温热再次由身下涨上,阴茎脊膨胀起来,似乎再次做好了释放的准备。

“哈……唔!”

精液在输精管里一点一点上升带来的浓烈快感,竟是让公孙瓒不由得喘息出声。

我……我怎么会……不行……

“发出了,好听的声音呢,公孙将军。”

张皎套弄的手愈来愈快,愈来愈急。

手指快速颤动着,按揉敏感的冠状沟,另一只手轻轻推拿着那坚硬的根部,将在其中畏缩不前的精华,引导而去。

“不用忍耐哦,不然的话,可能会堵在里面,以后再也射不出来了呢~”

张皎轻巧地调戏着,手再次跟着公孙瓒神经跳动的规律而运动,直令他逐渐迎来快感的顶峰。

不……不行……又要……我又要……

“想想,有很多让你很舒服的东西,在等你下命令呢~”

不可能……我不会输……我绝对不会……这女人……别想……

“那可是永远忘不掉的愉悦,将军,不想好好享受一下么?”

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忘掉……快忘掉……

“将军,”张皎用极度娇媚诱人的声线,一双巨乳亦是反复地在他身上摩擦,“做决断吧。”

不行……到极限了……要顶住……这可恶的女人……我不会……如果出来……他们的计划……就得逞了……

就在公孙瓒双腿颤抖,意志的界限即将失守的刹那,张皎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

“既然,将军不愿,那我也不好逼迫。”

张皎语气依然是那么轻柔,但其中,却更带了一丝奸邪的意味。

她的手指轻轻在龙头的细缝上一划,顿时,淡淡的雾气笼罩,那本来不断渗出的粘液,也忽然中断,一丝一毫,也没法流出。

小动作做完之后,她再次高速撸动起那即将喷出的肉棒。

不行……压不下去……又要来了……怎么办……越来越强了……

酥麻感渐渐扩大,冲击力一浪接着一浪,将那精华渐渐推出。

可恶……可恶……怎么可能……我又因为……我明明……

整根肉棒都陷入了极端的快意之中,如同包裹在炽热烈火,宛如每个毛孔,每处肌肤,都在呼唤着快意。

又要……出来了……不行……我又……

然而,就在即将爆发的前一刻,那汹涌的洋流却是撞上了什么坚不可摧的障壁,一点也没法带他抵达最终的高峰。

张皎能明显地感觉到一股热流,就在自己的掌心之中,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冲破最后的阻碍,只能在其中盘旋往返,带给它的主人无尽的刺激。

为什么……为什么出不来……

我……我忍住了……忍住了吗……

不……是这个贱女人……是她……是她故意的……

公孙瓒身形不受控制地晃动,肉棒剧烈的快感令他根本无法再思考,但卡在最后一步的痛苦,又令他反复如由天坠地,由地升天。

射……射不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射不出来……

他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排解身下欲要释放而不得的感觉。

张皎依旧在撸动着,这更是增加了席卷公孙瓒的快感。

“这可不是什么惩罚呢,公孙将军,方才可不是你拼命忍着的么?如今张开嘴巴就像快感奴隶一样的相貌,倒是令人怜爱。”

公孙瓒听得清楚,但浓厚的刺激阻断了他的语言能力,他只能缓缓地摇头,但即使是这样,在张皎看来,也不过是快感控制下失控的抽动罢了。

“但是,好好记住哦。”

张皎另一只手,忽然便抚到了公孙瓒的后庭。

“如今的,和稍后的由内而外的快感,才是你要享受的,你要得到的,最终的愉悦。”

她轻轻在那后面的洞口摩挲着,手指撑开了一丝缝隙。

“开始感受吧,我的好妹妹。

“簪儿。”

霎时,纤长的手指猛地深入公孙瓒后庭之中,在那柔软而潮湿的内壁中蠕动,缓缓前行。

不……这女人……是在干什么……好难受……可恶……她到底为了……什么……

公孙瓒的双腿被绳子拉的岔开,虽说是跪姿,后臀也稳稳悬坐在半空,正是那后庭穴口张开最大之时。

张皎的手指缓缓旋转,探索着这未经人事的幽深洞穴。感受到的湿润愈来愈盛,嫩滑温暖的触感,纵使是她,也不禁有些心惊。

“原来,公孙将军,是个那么淫荡的人啊,被手指伸进去,就变得那么湿了呢。”

她贴在公孙瓒的耳边,喃喃细语。

“你知道吗,女子要是来感觉了,就会喷水的呢,像你这样,还没有变成女孩子,就那么多汁液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根手指没入了更深的内部,几乎全都已经被后庭洞穴紧紧包裹。

不……不可能……这只是……那个女人的……诱惑……我不可能……是个女人……

一边抵挡着前方一升一降的剧烈快感,一边忍受着后庭异物的不适,公孙瓒试图维持着自己的意志,即使无法开口,仍在尝试保护自己的精神。

张皎前后探索着,终于,触到了那稍稍凸起的,如今已是坚硬滚烫的那块肉球。

“想试试,女孩子的感觉吗?”

张皎眼瞳突然化作金色,浑浊不清的语音组合成了奇异的语调,她缓缓张口。

“公孙簪,这是你作为女子的,第一天。”

公孙瓒猛地浑身一颤,脑中思绪如狂风大浪般翻腾。

那……那个女人……对我做了什么……

不……不可能……我要……忘记……她说了……说了什么……

脑子……好痛……不行……

他本坚定的意志顿时被一股由内而外的反叛打乱了阵脚,正趁此时,张皎在手指上轻轻用力,压在了那敏感的,前列腺之上。

“唔……哈啊……”

公孙瓒紧闭的牙关霎时失守,一声低低的呻吟,自他绷紧的喉头,缓缓流出。

这……这是什么感觉……

我……为什么……男人……也会有这种感觉……

里面……是什么……这女人……

不行……我不能……我不能失败……我不会失败……

贱女人……你别想……

“唔……哈啊啊……”

就在公孙瓒反复挣扎之时,又是一阵快感的浪潮,冲进了他的心底。

宛若从灵魂中发出的一般,就好像,自他出生的那一天起,就牢牢地记住了这种奇妙的感觉。

“簪儿,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啊?”

张皎的手指纵使在狭小的肉穴之中依旧无比灵活,粘液裹满了指尖,她弓起关节,一边扩张着这初次开发的后庭,一边刺激着那幽密的肉球。

不……不可能……为什么会……感觉爽……

可恶……可恶的女人……拿出去……拿出去……

肉棒之处的套弄依旧没有停息,但在后穴的挑弄之下,此处欲要释放而不得的空虚与愉悦渐渐与身后的刺激会师,一股由内而外,完全不同于射精,但激烈程度丝毫不逊之的后入快意,缓缓,刻入了公孙瓒的灵魂之中。

“呼……哈啊……嗯……”

他尝试着忍耐,但完全不可能。那令人忘却一切的快感侵入脑海,他的意志,逐渐开始失守。

“簪儿,簪儿。”

张皎语调极度地温柔,乍一听去,反倒像是一位母亲,在呼唤自己的女儿。

公孙瓒的神识开始模糊,意志挣扎着,却不可避免的落入无尽的海底。

不……我不是……我是公孙瓒……我可是……白马将军……

前列腺的快意愈来愈盛,就好像彻底脱离了公孙瓒的控制一般,一面屏蔽他的控制,一面在挑逗的手指下呻吟。

“这就是女孩子的滋味,被插进去的感觉,很舒服吧?”

淡淡的阴气注入那肉球,张皎手动引导着刺激的涨落,让公孙瓒始终逃不过愉悦的洗涤。

后面……好热……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不行……要不行了……下流……无耻……

“要忍不住了吗?精液越来越多了呢,它好像,很喜欢我的玩弄。”

肉棒的鼓胀感越来越强,越来越盛。

刺激感已然弥漫在他的浑身,没有一片肌肤不在这浪潮中,没有一个关节提得起力量。

如今的公孙瓒,就是一个张皎掌心的玩物,一点反抗的可能,也没有。

“这就是,女孩子的感觉哦。”

不……不可能……我是男的……我不可能……会有这种……这是……假的……一定是……

“哈啊……唔……呼……”

“你很享受,对吧?”

不……我不……我不能……不行……要顶住……要撑住……不可能……

“嗯……哈啊……唔……”

“簪儿,可是一个,很棒的女孩子呢。”

我……我不是……我怎么可能……不行……舒服……为什么……我不能……不能觉得舒服……

会输的……快忘掉……我怎么……怎么能输掉……

“不然的话,为什么穿着那么好看的衣服呢?”

不……这是你们……是你们要我……不行……

“牢牢记住哦,这样的感觉,就是女孩子的快感。”

张皎手上继续用力,按揉已然变成了使劲的顶推,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力自后向前冲入肉棒之中,却因为不得释放,再次反击回来,冲刷着,激荡着公孙瓒的身体。

恍惚间,他逐渐失去了,肉棒的感觉。

那是由内而外的刺激,从来没有感受过,却好像一直记得的快感。

“想要,高潮吗?”

张皎的手越来越快,无论是前是后,她极速地抽动着,直令前列腺几乎要沦落在这永不停歇的攻击之中。

不……不可能……我要忍住……不行……高潮……只有女人才会……我不行……不可能……

“马上就要到了,簪儿你马上就要,高潮了。”

不行……好难受……好舒服……

里面……小腹……好舒服……不可以……快忘掉……

贱人……可恶……快拿出去……拿出去……

不拿出去……我就要……

“别抵抗,那可是最高最高的感觉,簪儿是女孩子,要喜欢上,高潮呢。”

不……我不是……我不能……

不行了……后面……后面……越来越敏感……越来越舒服了……

怎么会……我要……我要……失败了吗……

自荡尘衣之上,忽然,泛起了点点白光。

徐风留的后手,开始生效。

“簪儿,就要高潮了。”

张皎附耳轻声,一点点,摧毁着公孙瓒的自我认识。

不……忍不住了……不行……怎么办……要忘记了……

“快感受吧,这可是你作为女孩子,第一次美妙的感觉呢。”

不……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不是射精的感觉……是……什么……升起来了……

不行……我该怎么办……

贱女人……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我……要输了么……

“已经,到极限了吧。”

张皎缓缓退出手指,酝酿起最后的攻势。

“来吧,走向欢愉的盛宴。”

一次猛烈的冲击,重重地,撞在了公孙瓒的后庭之中!

“呼……哈啊啊……呜……啊啊啊啊!”

公孙瓒的口中顿时释放出难以抑制的吟叫,肉棒的禁制瞬间解除,长长的银线自龙头喷涌而出。而那内里的快感,更是径直击碎了他的理智。

疯狂而热烈的高潮之感夺取了他浑身的领导权。四肢乱颤,肌肉痉挛,嘴巴大张着,浑身都瘫软下来,即使被绳子吊起,也不能让他恢复过来。

身上秀丽的荡尘衣随风飘荡,点点白光环绕在他身躯之上。对于公孙瓒来说,这光芒更是加强了这毁人心智的快感。

那本来英俊的脸庞,此刻竟是崩坏无比。

额头尽是皱纹,眼角不知是不是挂着泪珠,挺拔的鼻梁因肌肉的牵动而有些歪斜,嘴巴大张着,几缕唾液自嘴角流出。

那充满雄性气息的俊俏面目,竟是变得有几分淫荡与堕落。

而那纯白的头纱与面纱,更是平添几分女子的韵味。

不知何时何地的,公孙瓒原有的乌黑长发,开始逐渐染上头纱的纯白。星星点点,如飞雪一般。

怎么……怎么可能……会这样……

我……居然……真的会……失败……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不可能……

我真的是……女人……么……

公孙瓒坚定的心境,终于荡起了一丝波澜。

“簪儿,”张皎缓缓抽出在公孙瓒穴中的手指,放在他口中,任由那些粘液留在他的味蕾之上,“这就是女子的高潮,看来,你生来,就应该做一个女人呢~”

公孙瓒想要躲闪,粘液的淡淡腥臭令他有些不适,但身体的虚弱,让这个最终只剩下徒劳。

他的脑中回味着方才自体内传来的剧烈快意,仍然是难以置信。

荡尘衣抓住了他意识松动的片刻,终于撬开了他神识的大门。

我……我原来……不堪一击么……

好爽……刚才……真的好爽……

不行……我要撑住……我一定能……从这里出去……

他们……只是……在欺骗我……

但……为什么……我会觉得……有那种感觉……

不……我究竟……究竟是什么……

不可能……我……可能……可能吗……

舒服……现在……还在舒服……

他的意识疯狂运转着,无数股思绪的斗争令他难以平息心中的欲念。即使张皎早已离开,也并未发觉。

——

——

第五日。

徐风同张皎一并来了。

前一日并未留什么惩罚下来,于是乎,公孙瓒到底是得了一晚安眠,精神恢复了些,但眼神之中,却是带上了迷茫与颓废。

徐风端详着这前几日还口口声声辱骂自己的男人。

此时的公孙瓒,发根已经有些雪白,面目柔和了些,眼眉的形状依然锋利尖锐,但原有的英气却是淡化了许多,几乎瞧不出来。

面纱之下,鼻子变得小了些,但更是挺拔,双唇有些泛红而湿润,嘴角也化得有些窄小。

虽说变化不大,但却是能感受出明显的不一样之处。

本来不甚契合的荡尘衣,如今似乎也逐渐变得贴身而适合。

肩宽缩小,皮肤开始出现星星点点的雪白,原有的棕黄皮肤逐渐脱落,翻起些许难看的死皮。

肌肉有些削减,但总归没有破坏原来的健美曲线。

反倒是不知为何,后臀丰腴了些许,捏上去带有微微的弹性,而大腿也开始有了些肉感,然而遮蔽在长裙之中,也不甚明显。

然而,最令徐风感兴趣的,便是公孙瓒那已经显着萎靡缩小的阳物,此刻仍旧带着红肿,碰一下,还会让这个男人感受到些微的疼痛与酥麻。

“簪儿,”张皎为公孙瓒松了松绳子,将绑缚住手脚的尽皆解开,让这男人顿时瘫坐在地,“今日感觉,如何?”

虽说暂时得到了一夜的睡眠,但副作用依然存在,更何况,这几日间,送来的食物只是少许的粥饭茶水,连垫肚子也是不够,只能维持着他不因此生病而已,但更多的力气,却是养不起来。

他吊着一口气,低沉着声音开口。

“你……你们……还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们……我……不可能……因为这个……”

“簪儿妹妹,不想玩点更刺激的吗?”

张皎缓缓将绳子绑住了公孙瓒的脖子,一端仍旧系在柱子之上,如牵狗一般。

公孙瓒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略微不配合一阵,最终任由张皎行事。

“你……你们这些……贱人……贱种……不得……好死……”

向来高傲的公孙瓒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对待,连骂人的话语,也有些组织不清起来。

“可不能那么说,”张皎托起公孙瓒的身子,让他换做蹲姿,“昨日,簪儿不还很享受么?”

“妖女……妖女……就是因为你……我本……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哦。无论是哪个男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说着,她还瞟了一眼徐风。

“夫君若是想试试,妾身也可为你——”

她住了口,眼中有些狡黠,直令得徐风背后发寒。

“算了算了,比起这个,我更想被夫君用大肉棒抽插呢。”

她挑起公孙瓒的下巴,手指轻轻划过男子粗壮的眉毛。霎时间,两条纤细柳眉显出,那些多余的毛发,稀稀疏疏地滑落下来。

“簪儿,也想要吗?”

“不……我不可能……不可能……你们……休想……”

不知不觉间,即使是叫簪儿,公孙瓒也会回应了。

他嘴角勉强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嘴中蓄了一口痰,径直朝张皎吐去。女子侧身闪过,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也罢,也罢,妹妹初来乍到,难免有些不适应。”

她一如既往,走到公孙瓒身后坐下,再次用臂弯勒起他的脖颈,右手之中,多了一根奇形怪状的短棒。

“今天,便由我和夫君,一起来调教你~

“只要你能在这根东西之下忍住不射精,那我们便会好好考虑一下,以后是否还要对你这么狠。但如果忍不住的话……”

张皎指了指徐风:“看到我们的夫君手上的鞭子了么?射一次,就抽一次,射多久,就抽多久。”

“你……你们……怎么会想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下贱……不得……好死……”

公孙瓒闻言亦是心里一颤,高潮的滋味已经被张皎略施小计刻入了他的脑海,如今一时便唤醒记起,怎能不令他感到畏惧,而微微兴奋?

兴奋……为什么……我会有些兴奋……

不……不可能……我……我不可能……

这是……太累了……可恶的贼人……一定是……

有些……口干舌燥……这是……怎么回事……

身子……在发抖……

公孙瓒所不知道的是,这样的生理反应,便是欲火逐渐升起,渴望逐渐出现的标志。

“我们,开始吧。”

张皎丝毫不在意公孙瓒的欺侮,如今的这男人,在她看来,不过是临了的最后一丝挣扎罢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彻底臣服于快感之中。

她坚信,因为当初的她,亦是如此。

冰冷的巨棒在公孙瓒后庭的入口摩擦着,蹭动着。

一时间的寒意让公孙瓒不由得绷紧了浑身,随即又因为习惯而放松下来。

张皎身上的淡淡清香渗入公孙瓒的脑海,令他视野不禁有些模糊起来。

后庭的穴口一张一缩,公孙瓒心里难以压抑的欲念开始逐渐升起,肉棒慢慢变硬,平举在身前,似乎又是等待着某些抚慰。

它等到了,张皎的手,如往常一般,悄悄攀上了肉棒,温润的手指轻轻按揉着,将那肉棒中的骨头,刺激得悠悠挺起。

公孙瓒用力收缩着全身的肌肉,试图阻拦那欲要对张皎的动作张开怀抱的躯体。

但这最终被证明是徒劳的,除了让自己的脸更加扭曲,他什么也做不到。

“放……放开……不要……玩弄……我的下面……”

公孙瓒终于能够有力气在张皎调戏之时说上几个字,但这语句里掺杂了浓重的喘息,纵使是张皎自己,也听不清楚几个。

“这怎么可能呢?簪儿,不想要变得舒服么?”

在肉棒上的手指盘旋套弄而上,轻轻擦拭一阵龙头后,又缓缓放开,在根部重新紧握,向上挤压。

酥麻而尖锐的刺激感让公孙瓒的筋骨不时地颤抖,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阴囊中在翻腾着气泡,皮肤上下抖动,随即引起一阵紧绷,与放松后隐约的快意。

“你……你们……给我……停下……停下……”

公孙瓒的话语很快就变得囫囵不清,被改造过,不需要太多前戏就能变得敏感的肉棒,迅速侵入他的理智,不容许他有多少思考与抵抗的空间。

“看起来,肉棒很舒服呢。”

张皎轻轻朝公孙瓒吹了口气,更是激起那阳物的一阵跳动:“但是,那里,可不能变得舒服啊~”

身后抵着穴口的大棒开始挑开那小小的屏障,一点,一点,向内里深入。

公孙瓒拼命夹紧后臀,然而,如今的他,双腿正呈张开之势,又是蹲姿,这收缩除了将插入的巨物夹得更紧,别无他用。

“不……出去……给我……出去……不能……痛……好痛……”

公孙瓒被强行撑开的后庭传来清晰的疼痛,他想要向前躲闪,但旋即被张皎勒在脖子的手臂拉回,他甚至无法将双腿伸直坐下——快感已然袭来,他浑身开始发软了。

“一点一点,簪儿妹妹总会习惯的。”

张皎进三寸,又退二寸,不至于一气将公孙瓒的小穴冲破,又能让他细细体味被攻入的感受,以之,彻底记入脑海。

不……不要……出去……给我出去……快出去……

公孙瓒浑身的精力都放在了收缩后穴之上,意图将这异物完完整整地挤出。

但这柄大棒仍旧是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前进,将拦在路上的肉壁,尽数压在了身下。

荡尘衣的表面,再次泛起了白光。

好大……太大了……不可能……我……我是男人……我不能被……不能被……插进来……

撑开了……完了……完了……不行……拦不住……根本拦不住……

公孙瓒的意志快速溃退,肉棒的刺激也是越来越盛,越来越浓,已然高高在身前挺起了一根伟岸的旗杆。

张皎的手指温柔却富有侵略性,在那红肿的龙头之上,渗出了点点粘液。

巨物继续深入公孙瓒的后穴。

距离前列腺。

三寸。

不行……一定可以……一定要……挤出去……用力……公孙瓒……用力啊……

二寸。

怎么会……越来越大……一直在进来……好痛……好痛……不行了……身子好软……

一寸。

不……为什么……我用不上力……渴……口渴……为什么……我的心里……这是……在兴奋……怎么可能……不会……不会的……

巨物,狠狠地顶上了那滚烫的前列腺。

“哈啊……哈啊啊啊……唔……嗯……嗯哈……呼……哈啊啊啊啊……”

公孙瓒不可避免地发出了长长的呻吟,比前一次还要猛烈。

高潮带来的瞬间快感让他几乎忘却一切,本还欲要排斥这根异样巨物的小穴顿时松懈下来,紧紧包裹在这冰冷的假阳物之上,欢愉着,高唱着。

然而,此时此刻,伴随着后庭的高潮,那挺立的肉棒,不可避免地喷出了长长的银丝,带着些滚烫而蒸发的烟雾,向前方远远地射了出去。

接着,便是响亮的一声鞭。

“哈……哈啊!!!”

公孙瓒顿时浑身一缩,那本还有些余韵的肉棒,倏地停止了抽动,口中发出一声响亮的哀嚎。

公孙瓒此时此刻正是虚弱之时,这一鞭下来,对他来说,痛苦万分。

但,在这痛苦之下,却有着一丝丝快意,由那发红的肌肤缓缓渗入,直至体内。

“啊呀呀,簪儿,方才可是同你说过了,无论如何,一定忍住不要射精,才可以不受这皮肉之苦。意志力,不够坚定呢~”

“你……你们……狗男女……下贱……卑鄙……无耻……”

公孙瓒几乎将记忆中一切辱骂的语言都安在了徐风与张皎二人的身上,纵使那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倒过气去,但仍旧强忍着痛苦,用话语标榜自己的能力。

“不过,也不用害怕。这荡尘衣不会让你受到哪怕一点伤害,只是有些疼痛罢了。不过,每一次修复你的身躯,都是有代价的。”

张皎轻轻一笑,丝毫没有在意公孙瓒的低俗之语,兀自开口。

“这个代价,便是,你的身体,会变得越来越敏感,每一处,每一方,都、逃、不、过、哦~”

没有理会公孙瓒因陡然愤怒而颤抖的身躯,张皎握着巨物,再次用力。

“让我们,继续吧。”

“你……你们……你们敢……哈啊……呜啊啊……”

又是一次猛烈的抽插,前列腺再次发出疯狂的呻吟。

公孙瓒脚趾也收紧,因喉咙被略略压住而产生的窒息感,反而加重了高潮的快意。

此时此刻,他宛若真正的奴隶一般,被人随意驱使,随意鞭挞。

徐风很解气。这解气不仅仅是对公孙瓒上位者身份的惩罚,更是有一种,眼见那些趾高气昂的人逐渐意志崩坏,而臣服于自己的莫名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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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鞭笞公孙瓒的时候,他自己的巨物,也有了些微感觉。

他不知道的,一扇奇妙的大门,正朝着他缓缓打开。

无法抑制的,喷射。

“啪!”

重重的鞭声在公孙瓒的身上响起,他再次在高潮中颤抖,在疼痛中扭曲。

不……我能忍住……我能忍住……这是……什么感觉……身上……也……敏感了……

不……不行……

再一次喷射。

“啪!”

徐风毫不留情,再次挥下了鞭,甚至击中了那勃起的巨物,霎时,公孙瓒的惨叫,便充斥四周。

每一个男人都无法承受那极度的痛楚,甚至于有那么片刻,他已经无法感受到他阳物的存在。

痛……可恶……他……居然……痛……我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不行……后面……还在……没有停……

不行了……要晕过去了……忍不住……忍不住……

似乎没有止境地喷射。

“啪!”

公孙瓒大张着自己的双腿,巨物孤零零地悬在中间,身后插入肉穴的大棒已然沾满粘液,却仍旧没有停止的迹象。

他的思维开始走向崩坏,破碎,脑中除了对快感的回味,便什么也不剩下。

而他,也开始不自觉地忍下肉棒的快感,纵使这样的努力在张皎优秀的技术下注定只是徒劳,但这仍旧意味着,他向无法回头,迈出了坚定的一步。

痛……不行……为什么……被抽到……会那么敏感……不行……

后面……越来越舒服了……不可能……我是男的……男的不会……

男的……不会……只有……女人……才会……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

舒服……不行……不能舒服……但是……停不下来……

我……我究竟……真的要变成……

在不知多少次高潮之后,舌头伸出口腔,两眼翻白的公孙瓒,终于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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