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直到半分钟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可以呼救了,但刚从嘴唇里溢出一个音节,她便意思到自己已经虚弱到连大声说话都成了困难,断断续续的嗓音都是些带着低喘的轻呼。
隆司在亲吻娇嫩肌肤的过程中,隐约有如丝娟般细腻顺滑的秀发拂过他的脸颊,光用眼睛看就不禁感叹打理起来想必很麻烦,头发的角质层保养得完美无瑕,没有丝毫分叉,仿佛在头上氤氲着天使光环般的色泽,哪怕是玩弄过无数女人的隆司也不由得打从心底佩服。
对少女这头又直又细又柔软的亚麻色秀发的抚弄,让隆司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舒服到像在摸小猫般的丝滑手感非常舒服,细软的发质容易打结,但由于少女的悉心爱护而难以蜷曲,保持着优美的直线。
然而就是这样一席让哪怕模特偶像也艳羡不已、哪怕裁剪下来售价百万也有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发丝,却仅仅因为隆司不再满足于粗浅如情侣般的抚摸,而遭受到了粗暴的侮辱——他将自己粗糙的大手用力按在了蜜色如瀑的发间,毫无怜香惜玉可言地并拢指缝夹住缕缕发丝,将少女小巧可爱的脑袋抓在手心里,将其狠狠按在了厕所冰冷的墙壁上。
因此就算只是轻微的挣扎娇躯,真昼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头发仿佛要被撕裂般的刺痛,这让她心绪产生了些许迟疑与强烈的惊怒,迟疑是因为她清楚了自己将难以脱困,惊怒的原因是他竟然敢宁愿犯法也要非礼自己以及对方究竟羞辱过多少女生才能做到这般熟练。
永久地址yaolu8.com(……这个男人失去理智了,我得想办法逃掉才行……可是好痛……头发感觉要断掉了,而且好恶心……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明明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不能理解……将丑陋的意志强加在不喜欢他的女性身上就这么让这个男人感到兴奋吗……)
哪怕身处险境,真昼首先想到的也是反思自身,然后才是怨怪作恶之人,这是她善良的天性在本能的反应。
比起被喜欢的人触碰时的安心喜悦,眼前这个男人的粗鲁让真昼感到无比痛苦,这仿佛要凌虐自己意志般的蹂躏而非温柔的爱抚,头顶上传来的汹涌恶意显得清晰可憎,令她的大脑瞬间被愤怒与悲伤所填满。
与过去不同,曾经的真昼仅仅只是为了维持完美的形象而打扮,而现在的真昼有了许许多多在意的对象……不论是周,还是志保子阿姨,以及千岁同学都会为了让她开心而做努力,因此自己的美丽的容貌都将为了他们而精心努力,每当听到他们毫不吝啬的夸赞,真昼都会感到十分喜悦。
然而这份小小的、可爱的心愿与情意,却正在被一个今晚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给无情地摧残着,有用护肤品好好呵护着且天生丽质的莹白色脸蛋被肥厚的大嘴像试探已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娇小猎物的反应一般轻吻舔舐着,还没等少女从无尽的恶心中挣脱出来,发根被扯着的刺痛就深深席来,将粉雕玉琢的白嫩小脸上染上一层粗粗可怜的扭曲阴影。
就如同身坠泥潭当中的雌兽,无论怎么扑腾,都只会越陷越深,明明到处是破绽与希望,却难以从雄性那如饿狼般泛着兽性绿光的邪恶视线中逃离。
(不行……已经……逃不掉了……)
悔恨的情绪满溢心头,酒气刺激着鼻尖深处,即使真昼拼命压抑着不让表情出现波澜,却仍然无法遏制住那股强行涌上眼框的泪水,充斥着的愤怒、不甘、痛苦、仇恨等负面情绪汇聚成了晶莹了泪珠,扑簌簌地顺着苍白的脸蛋无声滚下,在轮廓柔美的下巴滴答滴答落在马桶盖上发出啪嗒啪嗒微弱的声音。
她就这样,被男人一只手拽着秀发一只手爱抚挑拨着私处,疼痛与屈辱迫使莹润的泪珠轻轻滑过耳畔,真昼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过分地对自己,以至于委屈到眼眶都变得通红,只能愤怒的默默瞪视着隆司表示抗拒,却因理解了他那冷血的本性而黯淡了下去,看起来娇楚可怜。
【啪啪~啪啪啪啪~】
此时的隆司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他喘着粗气,略显粗犷的双臂青筋暴起,像野兽一样蛮横地从身后抱住真昼柔美纤细的腰肢,像是在发泄怒火般地使劲用腰胯冲击少女饱满挺翘的蜜臀,将包裹着黑色裤袜的瑶臀撞得颤起阵阵淫靡的肉浪,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此起彼伏地于狭隘的卫生间里回荡。
可怜的少女已经被折磨得泪水扑簌簌的止不住,从混合着细密汗珠的白皙的肌肤上滑落,整具香滑的娇躯都无力的瘫软,被男人以近乎纠缠的姿势搂在怀里就像被玩坏的人偶,不管是荡漾着盈盈水波的美眸还是轻启贪婪喘息着的樱唇都是那般的惹人怜惜,宛如被霜雪打落的鲜花般凄美而撩人心弦。
即便被黑丝覆盖着无法看清,也能猜到真昼的屁股恐怕已经被男人粗鲁的冲撞蹂躏得不成人样,在雪色的嫩臀染上大片被摩挲过后的绯靡血色。
被手指不停抠挖挑逗着的腹股正在激烈地颤栗,大汩大汩潺潺的淫汁伴随着男人在腿芯间凶猛的插拔摩挲被挤了出来,内裤早已败下阵来,青红交加的肉棒已经能从中感受到温热湿润的触感。
“嗯啊……咕哦哦……嗯嗯!?”
真昼的瞳孔仿佛失去了焦距,空洞地眺望冰冷的天花板,即使眼泪瞬间干涸也很快于眼眶汇聚新的水雾,她的意识仿佛迷离在无垠深海的偏舟摇摇晃晃,在近乎本能的狼狈喘息之余,只能贪婪地呼吸空气,除此之外她什么也做不到,庞大到无与伦比的快感抵达了最巅峰,将少女彻底笼罩其中隆司不做言语,他用满是酒气的脸紧贴在真昼雪润冰清的俏脸上,撞击臀肉的腰胯挺动得愈加猛烈,拽着少女晶莹柔顺的发丝,赏玩着洋娃娃般可爱的容貌,让肉棒在湿滑紧暖的黑袜丝腿的肉壁包裹下快而急促地耸动摩擦,顶着阴蒂幼蕾的龟头研磨起丝质感十足的素股,在捣磨爱几股粘蜜汁液的润滑中,精意渐渐上涌。
如同被财狼咬上放干鲜血的猎物,真昼脱力的纤细藕臂脸抬起来都做不到,只能被迫忍受男人粗犷手臂以及污秽舌头在自己白皙稚嫩肌肤上肆意妄为的戏弄以,被黑丝裤袜包覆着的雪腿快感与痛苦的交织中颤抖着无意识夹紧了肉棒,踮着脚尖的玲珑娇躯几乎被男人压在了马桶上,丧失了最后的主权。
然而她那被压迫得神魂颠倒而不得不踮着酸软小脚的姿势直到如今已难以维持,此刻已然沦为了供男人享乐的工具,即便双眸中仍旧充满了属于自己的意志、哪怕身体早已在肉棒的雄威下飘摇浮沉了数百次、肉体的愉悦磨灭了反抗的力气,可她还是抿住了红润的嘴唇,喉咙里仍然不断在传出“不会……屈服……绝对不会屈服的……”像是在自我肯定但却失去情绪的低声轻喃。
仿佛不这样做她就会变成陌生的另一个人。
“喔噢噢……要射了……!”
也许是碍于时间所限,也或许是真的迎来了极限,隆司感到自己的饱胀的精囊袋都在酥软了发颤,深入腿穴的肉棒似乎被一根无形的细线绑着向前拉拽,在侵略中荡起黑丝瑶臀阵阵景色优美的臀浪丝花。
听到这段话,真昼原本有些失神怅然的神情顿时转醒,她睁着惊慌失色的大眼睛,试图用纤纤柔荑推阻,口中字不成句地反抗,但却连哪怕对扭腰的频率造成半点迟缓都没做到,身后的男人依然像一头丧失理性的发情野兽,在自己纤细的肢体上暴戾地凌虐着。
“不行……咕嗯……不可以……嗯啊啊啊!?”
但是隆司显然不会听她的话,反而对着饱满的酥臀就是用尽全力的一撞,即便有着柔软的臀肉做缓冲垫,这一下依然带给了少女难以忍受的强大冲击,强烈的痛楚从屁股上传至脑海深处,让她陷入了数秒的昏厥,吐息细若游丝。
就在少女半眯着眼睛已然思绪紊乱的小脑袋高高昂起的瞬间,一大股浓浊发黄的精液从龟头上的马眼里激射而出!
充满力劲地穿过大腿,喷洒在面前的马桶和白墙上,因为有别于肌肤触感的丝袜夹住了棒身,有些许残精溅在了黑色的丝袜上,原本柔滑雅致的丝料此刻看起来宛如沾满了污浊的破布一样。
射完的隆司依然搂着真昼的腰肢不放,他侧脸神情恍惚地贴在脸颊上不断流着眼泪的真昼冰石玉砌的俏颜上,伏在少女的背上心满意足地喘着气,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束缚住她的手臂力道由此松懈了几分。
“好爽……果然还得是射出来才行啊……天使大人吗……呼嘿嘿……比上厕所爽多了……真是个不错的便器……”
憋住了没有让尿失禁,终于结束了这看似短暂却仿佛无比漫长的羞辱,真昼却没有半点劫后余生的喜悦,男人的放浪的轻笑声像一把尖锐的刀刺进了她的心里,因为肉体得以略微挣脱她才能低头了解自己的情况——不论是锁骨和手臂上唾液的湿痕、被抓得有些发紫的手腕、隐约间浮现出绯红掐痕的饱满酥胸……还是哆嗦着沾满粘稠白浆的黑丝裤袜,都无不在提醒着她遭到了玷污。
(屁股好痛……胸好痛……如此轻易地玷污我的身体,好过分……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原本红润的俏脸此刻变得无比惨白,她从未像现在这般讨厌一个人讨厌到想要对方消失的地步,大滴大滴滚烫的泪珠顺着眼角落在敞开衣衫裸露出来的胸口上。
真昼以玻璃般易碎的神情回望身后的男人,已经逐渐清晰恢复意识的大脑里满是憎恶,她好想一直哭下去,但是她不允许自己在这个卑劣的男人面前示弱,红红的鼻尖抽了抽,想要将一切苦痛都默默忍耐下去……
“真昼,你在里面吗?”
突然,一道熟悉温暖,如冬日里的阳光般瞬间洗刷少女心中的阴霾与寒冷的声音从洗手间外面传来,即便是隔着隔音良好的墙壁,她也依然能从中听出焦急担忧与对自己的关心,明明是已经听腻了的声音,却让她无比喜悦。
眼角的余光上挑,名叫隆司的男人似乎也被周的到来给惊愣住了,想必在他的设想中这个场景应该还要迟上那么一会,但当他回过神来想要用力捂住自己嘴巴的时候,真昼却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抬起双手用力把他往墙上一推,旋即像条扑腾的小鱼儿似的从他怀里钻了出去,即便大腿膝盖依然在打颤,她也还是竭力推开了门。
“周……我在这里!”
光是将这短短的几个字吐露出来,真昼就感到喉咙一阵干涸,她一瘸一拐地朝洗手间的出口走去,她还没走几步,后脑勺撞在门框上缓了一会的男人便紧跟着从身后追了出来,当他看到真昼已经逼近大门时,顿时紧张地大吼出声。
“等、等等……!臭女人……别跑!”
但他的话不仅没能让真昼的速度减慢,反而让她变得更加急切,很快就见到了让她为之深深着迷,喜欢着的少年。
原本她都已经做好了打算把一切苦闷都藏在心底,可是在见到周的瞬间,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想好好扑进他的怀里,填补缺失的安全感,即便在被猥亵时表现的再如何坚强,本质上她也只是一位年仅十六岁的少女。
“真昼……你……”
有那么一刹那,真昼对自己衣着不整,满是污秽的形象产生了犹豫,她好看的眉头蹙着,越发逼近周就越是悄悄环抱被冰冷的空气吹得发寒的隔壁,紧了紧单薄的衣服袖子,看着面前神情震惊的周,表情悲伤又可怜。
“……!!!”
然而周却没有半分迟疑,他动作轻柔地握住真昼的手腕,将她半裸的娇躯搂了过来,然后用力紧了紧,仿佛只要稍一不留神,怀里的少女就会消失不见。
而被周有些粗鲁对待的真昼,终于忍不住了,泪水像是决堤了似的,浸湿了周的衣衫。
“呜……呜呜呜……呜呜呜……”
微弱的抽泣声,不再像先前那般忍耐压低,装着痛苦的瓶子被打开了宣泄口,渐渐加深。
周看着真昼那微微泛红的柔弱小脸上露出了像是迷路的孩子般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明明没有眼眶泛泪或是撇下嘴角……从那委屈到极点的眼神以及脖颈处与雪白肌肤格格不入的惨烈吻痕,现在的她彷佛一块易碎的水晶碰一下就会坏掉,愤怒到极点的情绪使周甚至变得面无表情。
比起第一次见到她在秋千上暗自神伤,以及后来每每提到父母时都会暗自神伤充满阴霾时还要来得强烈。
这过于惨痛的现实,让周不禁回想起她那时的感受,口中竟不觉泛起了一股淡淡的铁腥味。看来是无意识间把嘴唇咬破了,嘴唇出现轻微痛楚。
此番俨然被什么人侮辱的姿态让他目眦欲裂,怒火几乎瞬间就轰碎了大脑的全部理性,与表面冰冷凛然则脆弱善良的真昼不同,周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男生,在看到心爱的女友被猥亵,在浑身怒得发烫的同时四肢却又莫名感到一阵冰冷,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明明是自己大放厥词说会永远保护她,可是他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违背了诺言……让她遭受到了委屈……
过去的周秉持着能息事宁人绝不动手动脚的观念,可是此刻的他,却一点也不想讲道理。
“是你对吧,就是你……欺负了我的真昼!”
看到追出洗手间的赤裸男人,看清他正是不久前的搭讪男,周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胯下摇摇晃晃还残留有几滴走精的丑陋性器,双手紧握成拳,连肩膀都在止不住地颤抖,表明他已怒不可遏,内心的愤怒难以抑制。
他不敢想象真昼在这段时间里究竟受到了多少委屈,他也不想去想,在大脑做出理性的判断之前,身体就已经放开了怀里的少女,将自己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冲上前去抬起拳头就是一挥。
砰咚——一声,着急追来没有防备的隆司被这一拳正中脸颊,本就因刚射完精有些疲软的精神顿时一醒,连酒气都被冲散了几分,在看到揍他的男人后先是一愣,而后也是愤怒地冲过来回敬周一拳。
“什么啊,原来是小男人啊!真不错呢,你的女人,看得出来还是个雏,在被我玩弄的时候不要不要地哭个不停求饶呢,可真是美味啊!”
隆司神情阴沉地不断挥舞着拳头,在周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痛击,如果不是他的突然坏事,他刚才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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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也涨红了脸,怒到了极点,羞辱他无所谓,可是当面侮辱真昼的人格,瞬间蒸发了脑海中残存的理智。
他们打架的动作从最初的拳头到脚,到肢体纠缠愈演愈烈,哪怕连真昼都惊呆了,从未见过这样子的周的她即便想要阻止也无济于事。
直到动静越闹越大,不知是店家还是围观的什么人拨打了报警电话,警察赶来介入这场风波才短暂的得以结束。
“非常抱歉,我家周给各位添麻烦了。”
真昼双手叠在腹间,朝面前负责治安的几名警察温婉优雅地鞠了一躬,她的上半身套着属于男朋友的男士外套,即便如此,从她依旧回身微微发颤的模样仍然能看出内心的不平静。
现在的她正和周还有造成这一切因果的元凶不良少年“隆司”待在警察局里做着笔录,她觉得周身上的伤势很不好……虽然没有到需要去医院的程度,但还是被隆司给揍得鼻青脸肿,这不仅是出于体格上的差距,周本质上还是个温柔的人,他并没有格斗的经验,需要她来好好照顾。
尤其是此刻他们正被警察分开隔离了起来,因为他们如果再度见面,哪怕下一秒再次扭打起来也不足为奇,幸运的是事情并没有发展成树和优太他们与隆司的小弟们的混战,因此真昼也希望赶紧息事宁人。
“没事没事,这件事本来也不算你们的过错,不过……你也是受苦了。”
负责做文字记录的警察面露苦笑,哪怕年过中年的他在看到少女清丽绝美的容貌时瞬间就理解了,看着真昼衣衫不整、面容憔悴的模样也是心生同情怜惜。
正常情况下,日本的警察都不太希望这种事情被闹大,但是被真昼美貌惊讶到的警察却也不禁对沙发上吊儿郎当轻佻地吹着口哨毫无悔改之意的隆司感到些许愤怒,想要劝谏她对其上诉制裁。
有些他们警察能够很快判断出来的事,少女却不知是体谅他们还是为了不让男朋友担心,并未全部说出来,只是单纯地说对方试图猥亵自己但没有得逞,而男朋友是为了阻止对方才动手和对方打起来。
如果紧咬着受到猥亵这件事不放,发展成社会事件,对他们来说无疑会增加工作负担,警察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过这么懂事到叫人心疼的女孩了,但既然是她本人的愿望,也只好选择尊重。
因为真昼的这番聪明的随机应变,周才得以在被口头教育过后很快被放了出来,虽然没有明说,但警察们对他的保护女友的血性还是十分赞同。
然而反观另一位加害者可就没有那么高兴了,由于可爱的真昼的体贴和他所做事情的严重性,这让警察们对他的批评教训严厉了许多,有几名警察如果不是碍于流程都快对他上手了。
“喂!你究竟有没有在听!这次是你运气好,不要以为她善良地放过了你就可以松一口气了,如果再有下次……”
“我听着呢,要是没事了就赶紧把我放出去吧,你也不想关我太久吧。”
他撇着嘴漫不经心地听着警察的训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哪怕酒醒了以后也不觉得自己之前有做错什么,唯一感到的遗憾的是脑海里已经对那个叫真昼的记忆模糊不清,只记得那美丽到怎么往都忘不掉的可爱容貌,以及她的屁股和大腿让自己好好爽了一把。
同样因为真昼没有说出他全部恶行的缘故,最后隆司落了个酒后搭讪性骚扰未遂的行政处罚,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习以为常的隆司本来并不以为意。
但这次一次与以往不同,不仅仅是他对真昼恋恋不忘,更为重要的是他居然被一个高中少年给揍了,尤其是对方从他的虎口下把快要吃到嘴里的美食夺走的行为,令他哪怕现在心里也是窝着一股无名火。
“呵呵……藤宫周吗?我记住了……给我好好等着,这事没完……”
隆司的嘴角渐渐上扬,装作无所事事的姿态,眼角余光瞥着警局办公桌上的记载着周住址的资料,脸上浮现出一个奸险恶毒的笑容。
…………
原本互为邻居的二人,如今已经是能够走入彼此房间并心安住下的关系,已然是彼此相互依靠互诉爱意的小窝。
搀扶着叫了辆车,回到家后真昼便立刻让周躺在了床上。
她用沾着水的湿毛巾在少年的身上细心地擦着,手指的指尖轻柔地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抚摸,这张为了能和她般配风风光光出门而打理的俊朗容貌此刻却是青一块紫一块。
虽然周伤的不是很严重,但在真昼眼里他是为了自己才受的伤,这让她的表情非常悲伤,难过得比自己受到侮辱还要难受。
“你不应该为了我……委屈了自己……”
周也抬起手,用食指的指腹在真昼光洁的下巴上点了点,仰视她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怜惜。
真昼微微一愣,随后她的表情变得无比复杂,先是眉心揪成一团,随后缓缓舒张开,浮现出一个美丽的笑容。
“我没有关系的,周,谢谢你保护我,这才让他没有坏事得逞,虽然并不提倡,但是今天为了保护我而行使暴力的你,真的很帅气。”
看到少女脸上虚幻柔弱的笑,周不禁看得呆了呆,如果是过去的他八成会被骗过去吧,但已经无比熟悉的此刻,却仿佛能从其中隐约窥见她那不安到摇摇欲坠的小小的心。
意识到是自己的疏忽大意造成的这个结果,周不甘且痛苦地扭曲着表情,最终汇聚而成的结果,却只能是略显无能的苦涩。
“我只是,希望你能多珍惜珍惜自己,在我的心里,你是比任何人都要珍贵的宝物……”
在这句话落下后,很长时间他们都没有在说话,只是彼此依偎在一起,享受着对方身上的温暖。
似乎是真昼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有镇静安眠的作用,也或许是卡拉OK后接着打架和做笔录而累到精神迎来了极限,周很快就熟睡了过去,听着他轻缓的呼呼声,真昼的笑容愈发宠溺。
“晚安,周,我很快就回来。”
她站起身来,为了不让房间发出噪音动静,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推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虽然不知道周什么时候能醒来,但向来喜欢提前做准备,想要当乖巧的好孩子的天使大人想要给予他一点点奖励,煮好饭犒劳一下周。
“……呀?”
但当她打开冰箱后却发现食材有点不够了,事事准备周到的天才少女自然不可能犯这种低价的错误,纯粹是因为下午发生的事情太多,本来的打算是在卡拉OK结束后就去买菜的,却没想到会在警察局一直待到晚上才到家。
这个时候附近超市恐怕已经关门,去便利店的话似乎又不是太够新鲜,因此真昼稍微思考了一下就下定主意稍微绕一点远路去还开着门的24小时营业市场去看看好了。
【呼呲——】
门还没有完全打开,一道冷风便扑面而来,拂过真昼脸颊上的肌肤,她抿了抿嘴唇,即便身上穿着大衣也还是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视线不断地飘移。
或许是出门前洗了个澡的缘故,她的肌肤格外敏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哪怕泡上半个小时反复揉搓也依然觉得很干净,水润的肌肤依然残留有他掐过的痕迹……但总之肯定不是因为那个男人的缘故,哪怕到现在只要回想起他对自己身体所做之事,都会恨得牙痒痒。
此时已接近深夜,拜此所赐街道两旁也空空荡荡的,不见人影,只有道路两旁闪烁着略显冷调的白色光晕的路灯在抚慰着她孤独的心灵。
“呵呵,说起来周他还没有好好摸我呢……好像也不对?提出这件事的人是我?”
本因突然记起早上的约定,真昼嘴角甜蜜地微微上扬,但又回忆起说允许他晚上随便摸自己这种话的人正是她自己,有害羞地低下了头。
好像只要在脑海里想一想和周的事情,不快的事情就会不翼而飞呢……真昼一边这样思考着,一边想要赶紧买完菜和治疗外伤的药回家,如果周能醒过来的话,希望他可以继续这个约定。
“喂,大哥,你看那边……”
此时此刻,真昼对于陌生人的声音相当敏感,尽管从不远处突然传来的声音很陌生,但她还是微微扭头心不在焉地看了过去。
(虽然在夜晚一个人出门是我不好,但我应该还没有倒霉到连续碰到几次搭讪男吧?)
不是真昼自夸,但她有自信即便遇到了小混混,也能快速地从这条熟悉宽敞的道路逃跑。
然而这个自信在她见到对方时彻底消失无踪。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迎面走来的有三个人,当她看向嬉笑着说话的声音主人时先是松了口气,随后视线往旁边一晃,瞬间愣住了一股刺骨的森寒窜遍全身,少女的双目凌冽似火,银牙紧咬着。
对方似乎也对于少女会出现在这感到意外,邪笑着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仿佛喷着火焰的漆黑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如同打量着某种小动般的肆无忌惮的视线,令真昼内心羞愤交加,白皙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哟,这不是天使大人吗?你家也住在这边?真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不好好做安全措施可不行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恨透了面前这个男人,还是他话里的某个意思刺激到了真昼脆弱的神经,她突然感到一阵委屈,神情激动起来。
“才不要你管!周他对我很温柔,我们还没有……”
话音还没说完,真昼便停下了声音,她的身后已经隐隐冒出冷汗,看着不断朝她逼近的三人,两条打颤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倒退一步,时刻警戒着,只要他们往前她就后退。
似乎并不着急立刻吃掉眼前的猎物,隆司像一条眼冒邪光的恶劣毒蛇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摆手让身边跟着的两个小弟停下脚步,独自向前走去。
“嘿嘿,你果然还是个处女啊,看来不只是我,兄弟们今晚也有口福了。”
听到他的话,其它两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们似乎也对真昼表示的很满意,有人甚至开始悄悄唾液唾沫,也不知是不是感到燥热,扯了扯衣领就作势准备把衣服脱下来。
眼见男人们毫不避讳自己肮脏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真昼惊得浑身战栗,下午发生的事情似乎现在还历历在目,浑身上下残留的伤痛即便经过了热水的洗刷也难以磨灭。
(不行……我必须赶快逃掉……周还等着我……等、等一等……)
真昼像是这才反应过来一般睁大眼睛,仿佛对自己的猜想和男人的狠毒不敢相信,嗓音沙哑颤抖地开口问道:“你刚刚说……我家也住这边……也?难道说你……!?”
像是对少女聪明的大脑表示肯定,隆司笑意吟吟地点点头,走到了她的跟前,神态悠然地说道。
“没错,正如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来报下午的仇的,那个臭小子,居然敢把我打得这么狠,我的肚子现在还疼呢,连米饭都少吃了一碗。”
男人将手搭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开着玩笑,可真昼却笑不出来,对于来势汹汹的隆司,她既感到倒霉又幸运,倒霉的是她一点也不想见到他,幸运的是如果没有这次外出,周可能就危险了。
心思灵活的她一下就猜到一定是警局那里不小心泄露了地址,但此刻她并不怪罪,少女并不是温室里娇养的花朵那般气量狭隘,面对困境即便再如何害怕她也一定会拼尽全力去解决。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周他什么事都没做错,他只不过是为了保护我……更何况我也没有举报你,明明只要过上几天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如果……如果你要去找周的麻烦,那我就会选择报警,把一切事情都说出来!”
真昼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生气过,对面前男人的憎恨甚至超越了内心本能的畏惧。
“……”
男人听完她气急的辱骂后突然沉默了,在长久的静谧中,真昼逐渐恢复了冷静,但她目光灼灼地瞪视着对方,坚强而凛然的身姿如傲立寒风里的一朵金灿灿的鲜花,美丽的姿态让一旁旁观的二人都不禁看呆了。
隆司有收起了玩笑的眼神,深邃的瞳孔中仿佛隐藏着某种要将人吞噬的黑暗,在阴冷潮湿的夜晚当下,表情显得冷酷无情。
“本来我是打算去把他揍个半死的,不过既然偶遇了天使大人,怎么办才好呢?现在我反而对你更感兴趣了呢,你想想,想要报复那个臭小鬼不是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他仔细打量着此时的少女,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她那软如精心打磨过的冰雕玉石般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月光下看起来氤氲着一层纯洁的霞光,呈现出珍珠般的莹润光泽,红润的小腮即便表情在发怒也依然可爱极了,她的斥责不痛不痒,与其说是清纯不谙世事的天使更像一只对自身诱惑不自知的菜鸟魅魔,哪怕只是注视几秒,就被勾起了心中旺盛的欲火。
少女换了一条颜色纯白的裤袜,在居家短裙底下衬托出几分典雅端庄的气质,脖颈处的围巾像是自己手织的,突出她哪怕做手工也是心灵手巧的完美,让隆司深切明白她的天使称号不仅仅是对其美貌的赞叹,还是对她这方方面面都叫人像要娶回家当老婆的无可挑剔的承认。
明明还未到秋冬寒冷之时却戴这么条围巾,脑袋微微一转弯遍能想明白,八成是为了遮掩被他亲得发红的吻痕。
“大哥说的没错,不要抵抗了小姐,这是为了你好,比起长久的痛苦还是短暂的妥协更划算不是吗?”
“能够有幸和活的天使共度良宵……呼……要是让凉太他们知道了肯定得羡慕死。”
眼角瞟了几眼身边两个因他的话口水流得更狠,开始垂涎美色的小弟,让本来已经打定主意分享这顿美餐的隆司都不禁烦躁起来,觉得与其交给他们不如自己一个人玩。
听到他们那毫不掩饰自己卑猥欲望的话,真昼终于缓过神来,目前的状况于自己而言有多么危险,本就有过先例的不良少年从最初就是因为猥亵她才与周扭打起来,她究竟有多么迟钝,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没有任何质疑地,就在隆司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即将朝胸部上挪移的那一刻,真昼突然用力推开他的身体转头就跑,于月夜下奔跑的身姿仿佛漫步于童话森林里的精灵,快而灵活,很快就将三个男人甩得看不见踪影。
嗖——!
但真昼不仅没有感到劫后余生的喜悦,甚至始终感到背脊发凉,就好像有一双隐形的眼睛在注视着她,不论怎么奔跑都无处遁形。
(没关系的……这条路我走了无数次,只要往这边拐……不对,如果他们从那边包过来的话就会撞上,所以应该走这边……)
少女快速运转脑内的地图,焦急地构建着模型,思考着一切可能性,寻找着最佳的方向。
即便少女跑的很快,但并没有达到不会被看到的地步,低跟的黑色小皮鞋落在地上的声音啪嗒作响,十分清脆,但她别说停下脚步了,连减缓速度都做不到,她必须尽快摆脱男人们的追踪,心里为因为着急外出而没来得及换上运动鞋这件事而感到后悔。
“天使大人~要多注意脚下哦,摔跤了可不好,要是伤到了你吹弹可怕的娇嫩肌肤,我们欣赏起来可就少了许多兴致~”
突然,一道粗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少女猛地转过身,在看到身后紧追不舍的男人后,她那本就忐忑不安的表情变得无比害怕。
相比努力不发出动静的真昼,隆司反而毫不避讳暴露自己的位置,用轻佻的口吻在街巷里大声调戏着她,宛如一只阴险狡猾的狐狸。
奇妙的是,明明对方只不过是一个见色起意,看起来毫无优点可言的不良小混混,是一个只给她留下了会对女性无礼粗暴印象的人渣,可真昼却仿佛能摸清楚他的想法,他……宛若在享受追猎逃跑自己的丑陋恶趣味。
(可恶……怎么会这么难缠……)
不幸的是这一块恰好是已经废弃了一年左右的三不管地带,即便她大声呼救能够得到回应的几率也十分渺茫,甚至如果一个失误就有可能暴露自己的位置,所以真昼必须要不往最近的住宅区逃。
她不能停下脚步,她没有时间立刻报警,因为每当她跑到一个空旷的地带,即将看到希望的时候都会在拐角处看到一个逼近的黑影……对方显然比她还要熟悉这块区域,甚至仿佛能猜到她会往哪里跑一样,刻意避开了有可能覆盖监控的死角,像猫捉老鼠一样地戏弄着她。
“呼……呼……甩掉了吗?”
终于,特意绕了点远路,在只差两百多米就能抵达住宅区的时候,真昼才得到了片刻的休息,从身后已经听不到男人的脚步,也感受不到那仿佛黏在自己身上的恶心感,侮辱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一时间巷子里静悄悄的,整个世界都似乎只剩下了她一人。
(接下来……是继续去买菜吗?不行……周那里还有危险,那么剩下的选择就只有报警了……)
她拍了拍沾了些灰尘的胸脯,红唇长吁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劫后余生的苦笑,但随后又想到不能再耽搁时间了,晚一分一秒他们都有可能越过自己去周那里,于是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就准备给警察打电话,不免感到有些戏剧性,因为警察这个时间基本已经下班,她的手机里却存着下午警察关心她才留下的私人电话。
似乎他当时就警告过自己,隆司这个不良少年并不是什么善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时的自己一心只想让周快些被放出来好好照顾,没去在意,到头来却还得麻烦这位好心的警察。
【啪嗒——】
然而她的才刚刚翻开手机通讯录,手机便摔落在了地上,这自然不是因为她的手没有拿稳,而是因为有两条陌生的手臂突然穿过腋下紧紧抱住了她。
本来时刻警戒着的少女是有机会反应的,但是经过了下午的袭击后,看到这熟悉的画面,她的娇躯本能地僵了一下,竟一时没能逃开。
“唔咕……你、你们……!”
从身后用力将自己束缚在怀抱里的男人,正是与隆司一同前来向周寻仇的两个小弟中的一人,在看到他的瞬间真昼就明白过来。
原本她以为隆司是抛下了这两个小弟独自来追自己,由此疏忽大意,结果实际上是他早早地就安排他们在终点处堵截,而自己则负责当一个“牧羊人”,把自己这只自作聪明的小羊羔往这边赶。
也就是说……她要再度遭遇下午那般……不,或许是远超那时的屈辱吗?
念及此处,真昼吓得脸上瞬间就失去了血色,身体开始了拼命的挣扎,手机已经失去了作用,眼下她只有摆脱身后这个人才有一线生机……
……真的是这样吗?
【咯噔——咯噔——】
耳边传来宛如地狱在呼唤的脚步声,她紧咬牙关的贝齿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看着从不远处的阴影里由模糊逐渐向惨淡的路灯下缓缓走来逐渐清晰的身影,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恐惧。
她真的能够逃走吗?三个有备而来,深谙寻欢作乐之道的男人,以及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
这种事,恐怕她自己无法回答,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己不敢承认……一旦承认了她将坠入深渊。
少女那双带着点点星屑的明亮双眸渐渐变得暗淡无光,仿佛有一双大手,将她的心灵拖向深渊。
但这份恐惧的负面情绪很快就被一扫而空,她用力摇了摇头,脸上重新恢复了坚定的表情,身后的男人只是搂住了她的上半身但无法控制双腿的行动,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用力地抬起被白色裤袜包裹着的右腿作势就往隆司的脸上一踢,在攻击对方的同时试图借力挣脱束缚。
但她这点小伎俩在隆司的眼里却如小孩子的嬉戏打闹般毫无意义,只是轻轻一抬手就将蹬过来穿着低跟小皮鞋的脚抓在了手里。
“……呀!?”
最新地址yaolu8.com隆司捏了捏手中的脚踝,品味了会隔着层丝袜带来的温润触感,看着少女羞红的脸,眯紧的双眼里透着阴毒的神色,转而低头看向地上的手机荧幕里即将拨出去的号码,冷哼一声将其放下,朝擒住真昼的两个小弟勾了勾手。
“山本,洋介,把这个臭女人带到老地方,别让她逃了。”
被喊到名字的两人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家大哥很是尊敬,即便把少女搂在怀里的无意间嗅到好闻到让大脑都在颤抖,引诱着他交配欲的雌性发香,恨不得立刻就上来她的健壮男山本也没有马上就做出揩油的举动,而是拖着她朝指定的地点走去。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大约走了三分钟,他们一直走到一个堆满了废弃家具的杂物堆砌间才停下了脚步,椅子、桌子、床垫应有尽有,但床具出奇的多,并且还有完好无损的路灯在两旁闪烁,就像是一个临时搭建的露天住所,这意味着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说是老地方,但其实也就不到两百米,拐几个弯就到了,期间山本并未对真昼的嘴唇进行束缚,因而有无数次的几乎可以大声呼救,但真昼只是抿紧了下唇一言不发,低垂着脑袋神情哀伤。
真昼清楚既然对方有恃无恐,那就说明呼救只是徒劳,无论是无人听到,还是有人听到他们都不在乎,这就意味着即便有人在肯定也会选择袖手旁观,如果她判断错误惹恼了他们最终还没人报警的话,不知会被做出多么恐怖的事来。
“山本,松开她。”
隆司与其冷酷地吩咐道,山本那恋恋不舍的表情让他不禁嘴角抽搐,这还是他头一次从这个言听计从的小弟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哪怕肏他的前女友都无动于衷,但眼前这个不过第二次见的少女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在少女的困惑与吃痛的惊呼声中,隆司拽着她的一条胳膊,像对待一件随便就可以丢弃的杂物一样把她甩到一个相对来说干净卫生的二手床垫上,自己也紧跟着“哗啦——”一声解下了腰间的皮带,将裤子与内衣脱下来后,蹲下身子跪坐了上去,整个人几乎俯了她的身上。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想必你也明白落到了我们手上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陪我们玩一晚我们就放过你,怎么样?”
他伸手抓住真昼的一缕柔顺的金丝,放在鼻尖前嗅了嗅,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神情,或许是洗过澡的缘故,那本该快因酒醒后记忆模糊的幽幽芬芳于此刻变得清晰起来。
对于男人霸道压上自己“床”的无礼行为,以及看到他胯下那根几小时才感受过其形状的丑陋阳具,真昼本惊惧到立刻就想给他一耳光,但在听到他突然提出来的建议后娇躯浑身一颤,小手僵在了半空中,目光呆滞到连他正在把玩自己的秀发都忘了在意。
她在害怕地哆嗦之余全身上下都染上了一抹诱人的绯红,长发垂在胸前,被刘海遮住的美眸平静地直视男人,眼底里的厌恶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你究竟要羞辱到何时?如果需要向你们向条丧家犬一样的谄媚才能苟且偷生,我还不如不活在这个世界上!”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她的话斩钉截铁,带有一丝不由分说的意味。
“啧,天使大人的小嘴可真毒呢,也不知道尝起来是否也和你说的话一样硬。”
真昼的话很难听,不过隆司听明白了连少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是话语里潜藏的含义,那就是虽然她不会屈服于此番蛮狠霸道的威胁,但换而言之,就是她承认了自己因自己等人狡诈诡计而退无可退的事实。
那么这就意味着,接下来自己等人要做的事情就会少上些心里建设上的阻碍,比起认不清现实只会一味反抗然后迅速堕落的蠢蛋,调教这种矜持聪明的年轻女孩更让他感到兴奋。
然而此刻的隆司却没有那个心情,本就因为被不知道哪来的“护花使者”坏了好事还被揍了一顿就一肚子火,再加上本以为手到擒来的小动物竟然还浑身带刺,晚上那么几秒让电话拨通出去了都有可能翻车,现在的他只想快点惩罚面前这个少女,既报复了那个臭小鬼又能发泄一下,岂不是一箭双雕?
再一看,真昼的身高娇小的只有一米五七左右,穿着一身樱花般的粉色系洋装,裸露在外的柔嫩肌肤被及膝的裙子与白色裤袜所覆盖,亚麻色的秀发如河流般的一直垂落到腰间,丝质感十足的布料完美的将纤细的腰肢与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出来,胸口的缎带下的两团膨胀远超同龄人的发育水平,看起来清纯又色气。
尤其是那包裹着白丝裤袜的双腿因用过度奔跑而累到微微颤抖,这似乎激起了男人们的施虐欲,让他们的视线变得更加污秽下流。
她双手双腿紧缩着用手臂抱紧蜷缩在墙角,将重要的部位遮住,即便被男人们团团围住她也试图维持优雅的形象,白色丝袜包裹住的小脚轻轻蜷缩,小鞋子在地上磕碰出噔的声音,坐在废弃的床垫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如琥珀般明亮的大眼睛里盈满了痛苦。
即便是下午用她的腿做过了一次前戏,此刻的隆司还是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玩这种高级品,于是最初像对待易碎的玻璃似的用大手在她身上抚摸着,从紧绷着的纤细小腿到弹性十足的大腿根部的防绽环,能感受到丝袜的质感非常高级,棉软且丝柔顺滑,腿肉捏起来软软的非常舒服。
“唔……呜呜……不许……摸我!”
“别搞错了大小姐,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只是在向你宣告,今天晚上休想逃过我们的手心,如果不想变得难受的话,不如趁早向我撒个娇,这样我或许会温柔一点。”
“你……休想……”
少女的反应在隆司的意料之中,因此他并没有过多的失望,他没有着急立刻褪下真昼的衣服,比起裸体他更喜欢穿着衣服做,放在大腿上摩挲着的手从裙子里往上深入,雪白的小肚皮因他手掌的温度渐渐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色,指尖仔细地享受少女婴儿般细腻的肌肤,每一次从完美无瑕的软肉上轻轻划过玉体都会颤抖一下,这可爱的反应惹得灼热的施虐心快要遏制不住。
“不敢相信……被、被看光了……不、不可以!如果你敢摸那里的话,我就……嗯呀啊啊啊~~!?绝对饶不了你!停……停下来~不要、不要再继续摸我的下面了……”
隆司无动于衷地将手指放在她那隔着内裤与裤袜的小穴上,经过了下午的赛前演练,他轻车熟路地找准了少女的敏感地带,指尖按压在阴蒂与娇嫩的瓣唇上,在感受了一会蜜唇带来的极致弹软后,用不会弄破丝袜的力度轻轻探了进去。
内裤被手指挪开,因而手指可以隔着一层丝质布料在有限的深度进入少女清纯艳丽的处女穴,即便有薄柔的白丝挡在前方,却依然能够在路灯下看到娇艳欲滴的粉色蜜肉,透着网孔都能感受到其中惊人的蠕动,只是进去一两厘米就能感受有些许汁水渗了出来,带着些些热气,湿润了指尖。
“啊……!?骗人的吧?不要……等一等! 不行、不行啊……!听我说话啊笨蛋……”
从胯下传来的某种叫人恶心却又不得不承认摸法相当舒服的异物进入感,本该被内裤遮着的嫩肉遭受到冰冷空气与雄性气息的双重夹击,瞬间就让真昼娇躯一颤,开始了剧烈的扭动挣扎。
她意识到自己正在遭受到前所未有的侵犯,这已经不是忍耐的时候了,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一定会被玩坏的。
“嘶……摸起来真爽,这么色的裤袜是在穿给谁看啊?都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了,想不到天使大人还这么活泼好动呢,多动一动好,这样吃起来才会更鲜美。”
哪怕到了这种时候,少女依然认不清现实地瞪视过来,看着面前气势虚弱的小兔子隆司不禁哑然失笑,他不显焦急地缓缓伸出粗硕的胳膊揽住少女修长的美腿,手心里能清晰感受着被细腻裤袜的丝滑触感。
少女似乎看准了时机准备用被抬起的脚在他的脸上踢出一个脚印,这不安分的样子让隆司皱了皱眉,忍不住在小巧却不失饱满肉感的嫩臀上拍了拍,他只是稍一用力,就将怀中的大腿抬到了肩膀上,发出裤袜与衣物摩擦的丝丝声。
对于真昼而言,这番珍视的大腿被无比羞耻地抱到怀中仰躺的姿态,更让心性优雅娴熟的她感到恼怒,她用尽力气想要踢动着玉足,但在双腿被束缚住,且腿心被男人强行挤入彼此贴靠的状态下也难以抵抗,更不用说几乎筋疲力尽的她也提不起多少力气了。
“咕嗯……不要……碰我……把我的腿放下来,这个姿势……太不洁了……唔嗯……”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嘛……也无所谓了,希望你能继续坚持这份永不服输的品格吧。”
隆司挺着坚挺硬朗的肉棒熟练地找准了位置,像是把真昼的处女地当做了停靠的飞机坪,挤入了少女的大腿芯,将龟头顶在阴蒂的小豆豆上,让棒身在晶莹的幼阜上各种裤袜轻轻摩擦,一边眯起眼睛品味少女双腿细腻柔滑的软弹肉感,一边体会被软嫩蚌肉濡湿的光滑触感,令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那涨红的脸色即便在冷白的路灯下也分外明显,喘息喷洒在胸口哪怕隔着几十厘米也依然能感受到热量,让真昼的脸颊变得愈发红润,她再如何拼命地想要夺回对身体的控制权也无济于事,甚至因为反复的尝试已让清丽的侧脸浮出了细密的汗水,将几缕亚麻色的发丝粘连,看着既娇弱而惹人怜爱。
(好可怕,这个,好像大脑不再属于自己了……)
少女的娇躯浑身上下都被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那富有侵略意味的邪恶气息笼罩着,就算她捏紧了苍白的小手,也无法阻止这叫人感到冰冷恶心的颤栗袭向全身。
男人的手指灵活到叫人不敢置信,难以想象他究竟玩弄过多少女人,并不修长还有点粗糙,却能像根按摩棒一样快速抖动,让从未经历过男女性事冰清玉洁的天使大人的身体瞬间就做出了本能的反应,柔媚嫩肉隔着丝袜受到指腹的间接接触,异样的快感在不甘的情绪作用下被无限放大,令少女光是压抑喉咙里的呻吟就无比吃力。
“不出乎我的意料,果然没错……这是处女啊,太好了呢,天使大人要在今晚变为大人了,可喜可贺~”
“什……什么……咿呀啊啊!?”
对于男人粗俗轻佻的话,真昼起先没能反应过来,但随着她想要去细想的瞬间,那按在自己阴蒂上的手指又开始了作怪,明明只有两根,却能为所欲为的在自己娇养的雌花上肆意拨弄。
时而用食指的指腹刮过蜜肉,感受被爱液滋润后被丝质感包裹着的柔润触感,用指关节顶在从被濡湿后显得更加通透的网孔间隐约可见的粉嫩幼蒂上仿佛摩挲,时而用中指插进蜜穴里,直到感受到丝袜快要坚持不住被撑破才收了回来,也许是延展性太好的缘故,甚至能触摸到那一层脆弱的处女膜。
在大约两分钟后,他才表情眷恋地手回手指,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这份郁闷就一扫而空,尽管早有所料,但实际验证女孩还是处女并即将能给她开苞的瞬间,还是叫人心荡神驰。
【啪——!】
看着这刚才让他好生追赶甚至还不小心挨了一脚、四肢与大腿都在他的压迫下动弹不得的少女,男人猥琐的脸色愈发满足,为了能给她带来更多屈辱,蒲扇般厚实的巴掌重重扇在了真昼浑圆的翘臀上,搁着裤袜也能看到白丝臀浪,清脆响亮的啪声在小巷里荡漾,夹杂着真昼溢出唇角的痛呼,惊人的回弹带来的柔软触感让洋介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他用手使劲的在阴道深处抠挖,将最深处的甘甜泉水带出,少女本人似乎没有意识到,但她那还是处女的小穴却已经开始出现了感觉,分泌出汩汩晶莹粘稠的汁液,流淌在男人的手上。
“啧啧……真小……真担心能不能吃得下去呢……”
他的口中小声嘀咕,从刚刚手指弹探进去一小截和目测的感受,少女狭小的蜜穴可能连吃进两根手指都会显得有些困难,难以自己这根粗长的肉棒匹配,估摸着还没能到根部就会撑不住,至于少女会不会疼……那才不管他的事,他就这么挺动腰胯,让龟头跃上进了蜜穴的瓣嘴轻轻摩挲。
“唔……呜呜……不要……好痛……”
光是说出这几个字,就已此刻的真昼心神俱疲,尤其是隆司的一双大手还在她玲珑纤细的玉体上肆意触碰揉捏着,来自男人手指的的粗糙触感让意识飘摇的真昼咬牙战栗起来。
而心性冷血的隆司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她难过悲悯的模样,俯视着这横陈于月光下的可爱美少女,如同欣赏一件被神明雕琢出来的艺术品般,仅仅只是为了不立刻把她玩坏而使挑逗爱抚的动作轻缓下来。
男人神情惬意地看着胯下美人对他的推搡抗拒,他只用时不时地活动肉棒,让龟头像根棱角突出的肉刺在饱满的阴唇上剐蹭而过,就能欣赏到少女那即便无比努力地蹙眉厌恶却仍然逐渐红润起来的小脸,只需片刻就能挤出淡淡湿润温热的淫汁蜜液,让光洁蜜丘沦为绝佳的润滑器涂抹着肉棒,让真昼不禁露出不甘受辱的美味表情。
粗糙的双手落在纤腰下耻骨上,沿着光滑的肌肤粗鲁地抚摸,从少女挺翘莹润的饱满臀肉四处游弋,在比例匀称柔美的白丝大腿上摸了个遍,带着轻微细致的力道让指尖陷入软庾的腿肉里,按压在光滑透凉的裤袜间轻柔摩挲,在静谧的夜里传出极为显着的沙沙声响。
“咕……咕唔……”
眼泪扑簌簌地落下,真昼咬紧下唇,红润的唇瓣因此变得苍白,蕾丝花边点缀的袖口下的小手想要地推搡着男人的胸口,却因直不起腰来难以使出力气,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挣扎过程中被粗糙的床垫磨出了些许伤痕,即便如此她还是努力想要逃离这个地狱。
她不会选择求饶,这不仅是因为努力不懈让自己成长为如今出色淑女的经历不允许她朝男人谄媚,更是因为她从许多被她拒绝过告白和搭讪的男人眼睛里见到过与现在的隆司相似的眼神,清楚对方是不可能因为她过于可怜而停下来的,他们不会因为自己的示弱而放弃侮辱自己的意愿。
“那么,接下来我就要收下天使大人的处女喽,我第一个上,你们两个不会有意见吧?”
“当然了,但下一个必须是我。”
“隆司你可真会享受,打算就让我干看着什么也不做么是不可……等等,凭什么你先?”
话语是询问,但与其却带着不由分说的意味,哪怕旁观着大哥在这仿佛陷入了自己那一套“情爱”的氛围里而有些羡慕得望眼欲穿,对真昼的身子的滋味有多美妙缺乏认知的两个小弟虽然心有色念却也不敢违逆。
隆司在她震惊得颤抖的目光注视下,抓住曲线优美的脚踝将两条圆润修长的美腿打开,纺锤般大的可怖龟头塞进了因他手指抠挖而盈湿的蜜穴前方。
仿佛是感受到了雄性的气息,从玉软的蜜唇里挤出粘稠的爱液蹭了上去,使龟头变得淫热濡滑,发光锃亮。
“诶……处女……那不就是……做爱……的意思?”
因他们的交流,男人按摩的动作停顿了下来,由此真昼得到了片刻的休息时间,然而还没等松一口气,当那恶毒的对话传进耳朵里,她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不可以、我不同意!赶紧放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报警的、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与其被你这种厚颜无耻的卑劣小人玷污,还不如让我去死……”
随后,她的娇躯出剧烈的挣扎起来,但由于大腿被男人死死禁锢扛在肩上,小腹也被一只大手给狠狠按压住的缘故,只能像一条搁浅岸上的小鱼儿,不论怎么扑棱都逃不出渔夫的手掌心。
哪怕清楚自己可能会被做些什么,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不会有任何一个女孩愿意随随便便地就将人生最宝贵的丢在这种肮脏的小巷子里,甚至对象还是让她最为厌恶纯粹贪图她肉体的地痞流氓,再不想办法逃掉,她的贞洁就要被夺走了。
由于下午是背对的姿势,真昼虽用大腿感受过形状没能特别去看清,刚才也是光顾着反抗了,而此刻由于整根卑微的肉棒都已经蓄势待发,用龟头顶在了穴嘴上,她这才不得不抛下直面雄性生殖器的羞耻心看去,当在月色与灯光下看到男人的这根丑陋的东西后,原本红润的脸色霎时间出现了些许苍白。
“好……好大好丑……骗人……不要、不可以把这个肮脏的东西插进来……!不、不可以插进去!你要是敢插进去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少女神情惊慌失措地凝视着顶在自己胯部的那根凶恶的污秽性器,对于这第一次见到的雄性之物羞怒得本能地想要挪开视线,却怎么也做不到,这根耸立于肮脏杂乱的毛发间丑陋得与教科书中所描绘截然不同的东西叫她恐惧到浑身战栗,一时间竟大脑空白到忘了反抗。
看着肉棒缓缓顶着裤袜强行将龟头塞进来一小截,下体已经开始出现有某种东西从中间被分成两半般奇异的感觉,意识到男人即将夺走自己的处女,顿时委屈、不甘、悲痛等情绪全都浮上了心头,让她悲从中来,冷冰冰的眸子里滚落下宛若冰粒般大颗大颗的泪珠,粉嫩的双唇现在正仿佛要消失般颤抖着。
隆司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心底的欲望,丑恶粘稠的阴暗火焰与心中蔓延,他低沉着布满阴云的脸,将肩膀上小脚上的皮鞋脱掉,身体向前倾斜压下去了几分,灼湿的吐息粗重到哪怕隔着三十几里面也能打在少女玉雪光滑的小脸上,在她那焦急与憎恨的目光注视下,幽幽开口。
“哭什么,别哭了,天使大人还是未成年吧,这么鲜嫩多汁的小穴我都有点不忍心插进去呢。”
“那……你就不要进来啊、放过我……”
“嗯……也不是不行,这样吧,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过你。”
“咕唔……?真……真的吗?”
本在无声地抽泣流泪的真昼,但因为他突然的“关怀”,喉咙里打了个可爱的哭嗝,但她不相信男人会有这么好心,怀疑他是不是又有什么类似软硬兼施的诡计。
但眼下的局势容不得她过多猜疑,只要有机会,她可以付出些许尊严来虚与委蛇,先稳住他,再找机会脱身。
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过于幸福,变得事事都会开始依赖周,但实际上她一直很坚强独立,哪怕爸爸妈妈在外面都有有了情人,组建了自己另外的家庭,将她当做一夜放纵诞生的错误而养大,没有寄予丝毫感情与期待,真昼也还是努力地,一直维持着乖孩子的表象,为了或许有一天他们看到出色的自己后能关心夸奖自己而坚持到现在。
就连这十几年的扮演都坚持了下来,因而不论多么渺茫的期望真昼都绝对不会放弃,哪怕看不到光芒,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停止,她也依然能坚守本心,去赌那微小的可能性。
没错,不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她都能……
“当然是骗你的啦!天真的大小姐,把我当做蠢货?可真是被瞧不起了呢,你以为我是在复仇?搞笑,从一开始你就不可能得救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使呢:所谓的女人,结局只有沦为男人的玩物!”
欣赏着身下怯生生地流着泪的美少女,然后他压下身体,腰胯没有丝毫犹豫地迅猛沉下,肉棒只在短短的半秒间比冲破了裤袜的阻碍,薄薄的白丝在如茅尖锐利的龟头突刺下一开始还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被捅得陷进了小穴里,但下一瞬间就撕啦一声破裂开来,最后一道防线的攻破使肉棒高歌猛进,瞬间消失在了少女娇嫩狭隘的蜜缝中。
那层薄而透明、柔弱不堪的处女膜连察觉危险的机会都没有,随之而来的,是从结合处溅起的醒目血沫和真昼一时间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反射性地闷哼声。
破处的疼痛只在一瞬之间,更加深入骨髓长久蔓延的撕裂之痛随着肉棒的整根没入,像闪电劈过后随之而来的霹雳声,带着异物闯入的厌恶感席卷而来。
从少女的脑袋里响起一道奇怪的声音,不是什么哭泣声与交合声,那是什么更加虚幻的,仿佛某种原本存在的宝贵的东西被撕碎开来的让人无比悲伤的声音,在下体、从内心、从脑海中回响,连同真昼坚毅的内心防线一同被彻彻底底地破坏掉了。
啊……这是什么声音呢?
真昼的瞳孔一阵收缩,充斥着茫然,仅仅片刻,度过了最初的疼痛过后,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里多出来了一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热热的、涨涨的、像一条又硬又粗的活物,而后……就什么也察觉不到了,感觉神经像被电流横穿而过般酥麻迷失。
“啊啊啊啊啊——!”
异物的填充感和下体失去知觉的空虚感让细腰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尖叫声,仿佛要把喉咙喊哑似地传出,她不愿意明白,但不得不被迫去理解,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
真昼那连流眼泪都只能小声的默默的哭的声音,此刻却变成了略显尖锐的哀鸣,泪眼婆娑的小脸就像是一颗即将支离破碎的水晶般脆弱得裂开无数缝隙,但她却没发现,自己这最为纯粹的悲伤反让隆司看她的眼神愈发暗沉。
(骗人……不可能……真的被插进来了……我的身体里面……像动物纪录片一样被抽插着……)
初经人事的蜜穴被强行塞进远超她能承受的尺寸的异物,在被填满之余伴随着更加剧烈的恶心,曾几何时真昼幻想过这种感觉,却未曾想竟然来得如此突然如此之快,比痛经时还要可怕的破碎感搅乱了大脑的全部思绪,肉棒在里面的每一秒这份苦楚都会被扩大几分,而后便是麻木般的煎熬,以至于最终失去了知觉,所能感受到仅有单纯的“痛”。
男人一边搂紧被纯洁白丝包裹着的左腿,一边用粗壮的膝盖顶开少女的右腿,将龟头挤进了萝莉稚嫩的幼穴里,连容纳两根手指都艰涩无比的玉瓣被强行撑开,肉唇紧紧轻轻吸附着盘虬着青筋的棒身,发出细微的滋滋水声,如拨云见雾般,粉嫩晶莹的蜜肉壁被拓开了出来。
真昼焦糖色的美眸空洞恍惚地低头看着自己那只在洗澡时才会精心去呵护的两瓣玉唇,明明是看了十几年的属于自身的一部分,此刻却地被强行撑开成让她无比陌生的形状,男人的身躯从中间顶开两条被白色裤袜裹着的美腿,那直到刚才还让她目眦欲裂的青紫色肉茎此刻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正确的说……是被她晶莹雪润的白膣嫩丘给吞了进去。
尽管纯洁的少女从未体验过男女情爱,对于性知识的理解也仅限于课本程度,可是那滞留自己身体里的淫热与痛楚,以及混着爱液夹杂着鲜红丝线从交合处缓缓流淌而出的破瓜之血,还是让真昼理解了现实。
(我是在……做梦吗?我的处女……本该约定在结婚时和喜欢的人温柔地互相倾诉夫妻间的蜜语,为此好好呵护甚至苦恼地忍耐到有些寂寞的身体,就这样轻易地被一个下午才刚认识的男人给夺走了?)
然而真昼清楚地明白自己并没有沉沦于噩梦当中,尽管脑海昏昏沉沉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失去意识,但是胯下传来的某种强烈到阵痛的异物填充感却清楚地在告诫着她已经不再纯洁,在此刻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
没有浪漫的烛光晚餐只有昏黄不定的街灯、没有能够怜惜地抚摸她脑袋的亲爱的人只有三条宛如豺狼般凶狠的恶魔,她深刻地明白……自己正身处地狱,几乎无路可逃。
或许是太过舒服,肉体本能地先意识一步抽插了一下蜜穴,随着一声水花飞溅都声音,从棒身上传来比极品棉花还要松软却又如乳胶般嫩弹的压迫感,因耳畔传来的痛苦悲鸣,隆司瞳孔一缩瞬间回过神来低下头,自己那方才还傲然挺立的雄伟肉茎已经连根消失在了少女柔弱娇怯的湿穴里,肉眼可见的只有被自己肉棒形状撑得凸起来的雪白嫩腹,这般淫靡的景色令他心神骤然荡漾。
十六岁的未成年少女体内的炙热让肉棒快要仿佛要融化在里面,看着那不断从变得红肿的花瓣里顺着半神溢出来的嫣红处女血,心底里畅快感膨胀到了顶点。
但这份与真昼的绝望截然不同的喜悦,让他沉浸了很长时间才缓过神来,身下的这个的娇美天使已经没了声音。
看到身下这具如果不是在低沉地喘息着,会让人误以为是已经死去,浑身散发着寂静的美的冰冷人偶,隆司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
“喂,醒来了,睡美人,哎呀抱歉,实在是天使大人太可爱了,我的肉棒这才不小心插了进来。”
耳畔传来的被手掌拍打得有些生疼的痛楚,将真昼从恍惚错愕中惊醒过来,她呆呆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面朝自己喘着粗气,脸上充斥着淫邪笑意的人渣,银牙紧咬着贝齿,感到身子变得有些无力。
“想要我就直接点,不要虚伪得找一些借口,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你……嗯~~!?”
对于男人的无耻,真昼神情虚弱地勉强扯出讽刺的冷笑,但由于隆司触感滑腻的手指还按在她的喉咙小腹上,惹得少女难受得阖上了眼眸,情不自禁地发出微小的闷哼。
没有对失去处女这件事过多纠结的余裕,她眼皮底下藏匿着悲伤却又坚定的眼神,睁开后直直地看着隆司那深邃漆黑的眼睛,眸光中盈溢着某种强烈的意志。
(对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别想逃……我绝不会放过你这个卑劣的强奸犯!等待着你的只有监狱与刑期。)
听到真昼倔强的声音,隆司感到饶有趣味地勾起了唇角,开始强行挺动着宽腰,将粗长的赤红肉茎送进少女温暖湿润的狭窄蜜径,略显粗暴地抽插起来。
“看到天使大人还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开始动喽,好好品味一下我这根肉棒有多么舒服吧,也许这样你就会忘了烦恼。”
尽管进出还显得生涩困难,但由于有过前戏的缘故爱液起到了润滑地作用,每次抽插这个穴嘴都会扯出紧紧吸附上来的粉润黏膜,蜜褶一层一层地吮着火热的棒身咬紧了不放,其穴里的狭隘,令每一次的重新插入都有不一样的体验,都能听到龟头剐蹭而过的滋滋声。
随着男人不顾少女因为剧痛不断痉挛的肢体,粗鲁地挺动腰胯,将肉棒送进湿漉漉的紧凑嫩穴,即使是忍耐里极强的真昼也难为其勉地因疼痛而皱紧了眉头,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难过极了。
“不要……再动了……快点拔出去……”
不顾少女的请求,男人的雄茎就好似一根大号的逗猫棒,惹得羞愤气急的真昼哪怕万分不愿也还是被玩弄得浑身颤抖,被裤袜裹着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摩挲,似要努力把插在自己穴芯里的这根“逗猫棒”给挤出去,又或是为了让娇躯莫名其妙产生的快感欲火熄灭而一样,不甘就只能默默承受屈辱地被折磨而做着哪怕细丝末节的反抗。
然而从未有过异性经验的少女却不曾理解自己此刻的这番行为动作落在男人的眼中究竟有多么煽情惹火,明明只要静静的忍耐总有一刻能得到些许的休憩,却反而恰恰仿佛变成了“主动”迎合肉棒插入的姿势,让抽插能够变得更加舒服畅快,原本的每一次浅浅进入都笔直地蹂躏过蜿蜒崎岖的蜜径直达最深处。
“怎么?刚刚不是还在瞧不起我吗,怎么又要我住手?难不成你只是口头说说,实际上想要我的肉棒想要的不得了?天使大人真是个爱撒谎的坏孩子呢。”
将真昼的美腿被他死死抓住抗在肩膀上,感受着滑腻绵软的白丝丝质感,宽腰野兽一般发泄似地不要命地冲击着怯懦花心,快速且迅猛地直击蜜穴的最深处,无数次清脆悦耳的“啪”声过后,真昼整个人都因这阵阵刺激的冲撞腰肢弓了起来。
少女如羊脂白玉般滑溜的脊背上看不出半点瑕疵,在皎洁的月光下宛若曲线优美的温润暖玉,隆司的两条大手一只按在胯骨上托住酥挺饱满的蜜臀,一只手在裸背上温柔地爱抚,将被白丝包裹着富有肉感的臀肉在手掌中肆意变形带来的快感无比舒爽,柔软中又存在着恰到好处的弹性。
“呀啊啊啊……啰、啰嗦……谁会想要你那根坏东西……夺走了我珍贵的事物……烂透了……亏你还真敢说……”
粗壮丑陋的肉棒无数次一点点挤进少女狭小到连两根手指都难以通过的阴道里,隆司并不是那种会刻意体谅女性感受的类型,此刻的他正放松全部身心在细心的品味狭窄蜜径里的温暖与湿润,感受每每塞进去一公分都会变得截然不同的蜜褶带来的紧致,他想让这个天使大人的极品小穴彻底变成他的形状!
被无视意志强行失去贞洁的真昼痛苦地仰起粉颈,晶莹的香汗从顺着她的额头淌下,与溢出泛红眼眶悲伤到极致的泪水交汇在一起,划到下巴,再滴落至床垫上。
真昼被男人抱在怀里与被挤开到另一侧的两条腿时而弯曲时而绷紧,趾尖不安分地扭动,似乎想以此来缓轻胯间与自己尺寸完全不合的异物插进身体时带来的刺痛,因为她明白接下来的战线恐怕将会拉得很长,如果不早早地做足了准备,后半夜一定会是场苦战。
对于穴比嘴软的雌性,隆司自有一套解决方法,他缓缓的将肉棒从穴嘴里抽出来,紧紧只是这片刻的分离,感受不到女孩的体内的温暖就令他感到远甚于先前几年的空虚,食髓知味地再次插了进去。
“……唔呜呜呜!!!”
似乎是他的动作过于粗鲁,原本死气沉沉地默默承受着的真昼的小嘴里很快发出痛苦的低吟,眉毛皱成一团,上半身不自觉地蜷曲悬在半空。
一时间不能理解自己的肉体究竟发生了什么的真昼瞳孔里仿佛闪着星屑,困惑而又迷茫,小脸红彤彤的,看着男人的眼睛里都莫名多了些无自觉的媚意。
原来如此……这里就是她的弱点吗……
性经验丰富的隆司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真昼身上的异样,于是下意识地用龟头去顶去刺激刚刚触及到的那块软肉,用阳具在上面地嘶嘶挑弄起来。
“唔嗯额嗯~~!”
如他所料,果不其然,在肉棒的抽插中,再用手指按住小腹进行辅助,撩拨蜜穴内侧的那块敏感地,少女就会浑身发软反复痉挛,停留在膣腔内的肉棒能够清楚感受到蜜壶在猛地缩紧,即使身体再如何挣扎着想要逃跑,但奈何有一个正在高潮小穴和敏感的肉体,一切也只是无用功。
“……怎么样、怎么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瞧瞧你这寂寞得颤抖的腰肢,还有不断分泌出爱液的小穴,和自己的身体一样坦率点如何?”
由于自己是第一个发现了少女敏感地,并因此让她高潮迭起面泛红潮的男人,隆司心中的成就感爆棚,喉咙里不断发出低沉的怒吼。
但真昼依然坚持着抿紧下唇,眼神不依不饶:“不论多少次……都是同样的答案……需要用暴力来逼迫女性喜欢你,真是可怜呢……你以前遇到的都是一些低俗的女性,以及……让我更加清楚了你是一个粗俗无耻的混蛋这件事……”
少女的反抗助长了隆司心中丑恶的施虐欲,这几乎是她所能给予的最高程度的辱骂,尽管隆司以为自己并不在乎,但他还是过于小看了这个大小姐在自己内心的重量,不过就是肏了几分钟就生起了她是自己女人的占有欲。
因而被自己的女人如此贬损,让本就有些男子主义的,视女人如玩物的他终于失去了继续戏弄下去的耐心。
【啪啪啪~啪啪啪啪~!!!】
柔弱的娇躯连骨头都仿佛快要被男人的凶猛突袭给撞得散架,伴随着每一轮的撞击,不论是身为一名淑女的矜持也好,作为天才所学的知识也罢,身上所拥有的一切都在从下体的肉穴的空洞里疯狂地渗出。
这宛如野兽一般的交合似乎存在着某种意图令她沉沦却难以得逞的狂躁暴戾,麻痹了玉体神经的感知,渐渐的,被当成破抹布一样毫不怜香惜玉粗暴对待的天使大人变得丑态百出——凌乱的亚麻色秀发、因破损而在白丝裂缝间绽露诱人莹白的裤袜大腿、沾着处女血的蜜部私处、衣领敞开来被舔得沾满污秽唾液的饱满酥胸、以及……表情愤怒地拧着眉头瞪视男人却情不自禁地流着痛苦眼泪的表情,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美味。
“真是乱来啊真昼小姐,你是一点也不明白呢,像你这样美丽的少女越是反抗就越是能刺激男人的性欲啊,要是不小心用“爪子”伤到了我,可是会被玩坏的哦~”
隆司连“天使大人”都不叫了,他已经不再期待能从少女的口中能吐露出什么好听的话,说完只是继续肏弄,感受着少女娇躯不安分的挣扎,听着她苦闷怨恨的辱骂,本来在欲望的折磨中越陷越深的隆司理性失控,开始了狂猛的冲刺,一下下每次都深入了穴芯的最里面。
即便是被男人牢牢的禁锢在床垫上,即使紧锁着她的眸子里正充斥着要把她吞噬一般浓烈的欲火,理智的存在依然使得真昼伸出颤巍着的玉手,试图拦住他狰狞可怖的阳具。
但隆司无视了少女的推诿,粗壮的手臂环扣住真昼的四肢,在少女未被束缚的柔荑推搡下,隆司脸上浮现出轻蔑的笑容,不断挥舞手掌在她的白丝蜜臀上拍打出绵绵清脆的“啪啪”糜音,这在几乎封闭的废弃小巷中尤为响亮,从小到大连父母都没有打过她,更何况是屁股,这让本就内心一片混乱的少女更加羞耻万分。
怀中抱着一条被白丝裤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将身体往前压覆,一只手紧紧按在她柔软洁白的小腹上,让壮硕粗长的肉棒的每次抽插都极尽狂猛,每次从花穴中拔出都能看到一颗赤青发胀的龟头,如同一条巨大的毒蛇在吐着蛇信子,肉闪被爱液抹得泛着淫靡的亮色,高傲地昂着头,气焰嚣张摄人。
小穴里绵延不尽的汁水伴随着男人抽插的律动而不断从交合处溢出来,雄性的毛发像刷子一样剐蹭着真昼光滑的白虎丘,偏偏肉棒还极其恶质的蛮横行凶,在穿梭自如之余,还不时用龟头冲撞几下早已被蹂躏得红肿的宫壶口,让少女连呼吸都抖动不稳,腰挺不止。
于撕开一条惨状裂隙的裤袜股间,原本紧密闭合的清纯的两瓣花穴被完全撑开,稚气未脱的的未成年穴嘴在激烈地痉挛收缩着,被迫吞食着强塞进来的“美味”,每撞入一次穴壁便不由自主的吸吮一下,绞磨得闯入的异物再也离不开这狭窄的蜜径,只得像个怪物一样横冲直撞。
随着男人的冲刺,大腿上传来恶心粘稠的抚摸触感,源源不绝的淫悦夹杂着阵阵几乎叫人窒息的快感,迅速侵入她的四肢五脏六腑,慢慢的在全身泛滥蔓延开,让始终不肯被这股原始的交配欲所左右的真昼雾眼迷离,如孤身游荡在大海汪洋间的小船,随着巨浪的翻卷摇摇欲坠。
“啊……啊……嗯嗯……”
炽热的突袭打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快要承受不住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席来,真昼在这绝望的困境里只能无助地喘着气。
少女被抬起来的右腿修长细致曲线优美,腿型漂亮到没有赘肉,瘦的恰到好处的匀称,轻轻一捏就有种皮肉骨全都给握在手里的感觉,在裤袜薄而不透肉的白丝阻隔下却仍然能体验到肌肤柔润的触感,像一件工艺品般令人爱不释手,让人只想细细把玩。
隆司在她芳心乱颤间趁势拨开了她的衣服扣,示意旁观者的两个小弟将她的外套脱下,然后隔着一层内衣和胸罩抓了上去,一边把玩着手心里发育良好的饱满酥胸,一边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挑逗敏感的小肚脐,胳膊使劲摩挲着耷拉在肩膀上的玉腿,抚摸她滑嫩的肌肤,揉捏充满弹性的肌肉,同时也不忘挺胯抽插小穴。
他再次体会到,天使大人不但身子瘦弱纤细,肌肉更是弹软异常,柔韧性十足,即便两腿几乎快要被分成大开的120度,穴胯内侧的小洞洞还在迎合着阴茎的没入,蜜贝淫裂被狂钻到痉挛抽搐,也依然苦苦支撑着,除了感受到痛苦不适之外竟没有违和。
“啊……呜呜……人渣……烂透了……”
在一遍遍翻卷如云,仿佛要将她意志抹掉一般的做爱中,从真昼的俏脸上,一滴一滴晶莹的泪珠哀楚地滚落,她的脚踝在男人手中抽搐,不住乱颤。
如果放松就会变得敏感到像要尿尿,因此蜜穴里头只能激烈收缩,如温泉泉眼般温暖的的湿穴紧紧咬住肉棒不放,既然不能阻止它的暴行,那就只能想办法让自己能够坚持得更久,将这远超过她承受能力的肉棒吃下去。
隆司绝不会轻易放过“疼爱”她的任何机会,调整姿势,长着粗茧的手掌扣住天使大人的小腿肚,隔着丝袜布料由下斜斜划过,在大腿、在耻骨、在小腹上爱抚,伴随着腰肢前后耸动迅速冲刺。
“太爽了……真想每天出门前都用这个小穴上厕所……当我的女朋友怎么样?只要答应我就放过你。”
“你做梦……以我我还会相信你吗?你就是个一点用都没有的社会烂人……一个强奸犯……如果不是被你强迫着,我才不会和你做这种事!”
“是吗?我是不懂什么情情爱爱,可是这个社会烂人的肉棒现在正在使用着你这个上流社会才能享用的大小姐小穴喔,所以这跟身份没关系吧?女人就是女人,玩物就是玩物,不论是妓女还是天使都注定只是男人的玩物罢了。”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急促而绵软的娇喘声,气息甘甜而温香,与山本粗犷潮湿的灼热鼻息交织在一起,他的唾液滴落在她昂贵的樱花色洋装上,耳边听着他的讥讽,真昼咬紧了下唇,眼角渗出屈辱的泪水。
小腹深处被龟头拽曳着、凌辱着,与此同时子宫被疯狂地突破着,冲击着……少女的大脑都因此而变得酥酥麻麻的,似有一道道电流扰乱着本该聪颖的思绪,让冰冷地紧绷着的清纯小脸都因这强烈快感带来的反差而难以忍受地扭曲起来,焦糖色的双眸渐渐因意识到丧失而失焦,却又因坚强的意志缓缓回神,如此反复……最终的结果是陷落于迷离恍惚的轮回当中,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因为她两条腿都被从两边岔分开,隆司只需要随意挺腰就能畅通无阻地进入这个湿滑狭窄的蜜穴,轻松惬意地享受少女的肉体,真昼真就像只任人摆布的小巧人偶一样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喉咙里嗯嗯啊啊的字不成句,小穴无可奈何地吞吃他的肉棒。
这个姿势无疑是最好欣赏交配部位的姿势,看着那被自己不断撑开,努力缠住肉棒的粉嫩穴肉,再看像真昼难耐痛苦地晃荡着小脑袋,蜜色长发四处飘散,桃腮杏红的可爱模样,他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了。
口头上下了最后通牒,隆司便沉浸在了最后的冲刺当中,将少女的白丝小脚放到鼻尖轻嗅,不止是运动过的缘故还是本身如此,在本来的香气之外还带有几分雌性特有的气味,微微湿润且有些咸咸的相当好闻,一般隔着一层丝袜摩挲肉感十足比例匀称的细长美腿,一边将龟头顶在子宫上做内射的准备。
男人与少女的性器交织发出的声音带着啾啾的水声,因为蜜汁决堤似的分泌溢出,隆司的肉棒才能在小女孩紧窄的处女穴里顺畅的享受,收获令人惊讶的湿滑紧暖,他的耳边听到的是一声声因自己的凌辱而挤出来的雌性娇柔脆哼,为了回应,从他的口中也在不断发出了野蛮的低吼,少女婉转清脆的闷哼与他那像是要一次性宣泄膨胀欲火的低吼声融合在一起,最后剩下的只有原始的交配欲。
“不行不行!只有这个不可以……会怀上小宝宝的……! 不可以把精液射在里面……!无耻、卑鄙、绝对饶不了你!你这坏人真是我至今为止遇到过最差劲的人……还要在我的身体里待到到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吧!?快点拔出去!”
她的反抗注定是徒劳,因为隆司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小穴蜿蜒崎岖的幼径是那么的舒服,当棱角分明的龟头剐蹭着未曾有前人有探索过的粉穴蜜肉,贪婪地从中汲出被打成泡沫的淫浆,被处女血晕染过的雪白裤袜包裹下的玉腿颈抽搐着,一条沾满了他舔过的唾液,一条完好无暇还穿着小鞋,都在不顾少女的意愿的随啪啪的节奏而轻轻晃荡,看上去淫靡至极。
少女小穴稚嫩的两片花瓣透亮饱满,如小巧灵活的嘴儿嘬吸着男人凶猛的肉棒,在一次次开垦下逐渐红肿,却依然咬紧了庞大可怖的雄根,将晶莹的蜜液浇灌上去,使抽插变得更加顺畅舒爽。
每一次粗浅不一的撞击,都会令少女那模糊的呻吟弱下去几分,当雄伟的棒身将硕大的龟头以强而有力的气势顶入怯懦的子宫上,猛的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真昼的体力也再一次抵达了极限,她那原本抿紧的小嘴里痛苦地溢出一声高亢短促的悲鸣,飘忽不定的意识如断了线一般陷入了深邃的黑暗中。
“啊……啊……!”
突然,隆司的喘息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高亢的低吼,然后真昼从小腹处突然感到有一股陌生灼热的粘稠液体填满,瞬间膨胀到可怕的大小,最终的高潮使迎来极限的意识再也承受不住,喉咙呜咽一声,随即清澈透明的尿液失禁地从尿道口挤出,因被肉棒塞在小穴里堵着洞口而不得不溅到男人还在缓慢抽插享受余韵的腰腹上。
男人的精液也是一股一股地鱼贯而出,为争优质的生育权而挤进幼嫩的花壶,撑起肉棒形状的雪腹因此膨胀起来,他神情快意地喘着气,好半会才放开束缚者她大腿的手臂,使瘦弱娇小的玉体瘫倒在垫子上,少女像被玩坏的洋娃娃无意识的痉挛许久才终于得以平息。
射完精的隆司沉浸在一阵感动当中,一动不动静静地享受着穴腔里因高潮而不断痉挛蠕动的舒爽感,迟迟不肯拔出来,在过去了半分钟后他感受到贴在胸口上的小腿不再颤抖,这才松开搂紧真昼大腿的手臂。
【啵~~!】
随着一道犹如空气压缩后被释放发出的声音,肉棒从真昼刚刚被开苞的小穴里拔了出来,被撑开成肉棒形状般大小的穴洞收缩着,能够清楚地看见幽邃的小嘴仿佛在呼吸一样,从粉嫩的瓣口缓缓地吐出混杂着血丝与白沫的男人精液,看起来分外淫靡。
隆司从真昼的娇躯上爬了起来,低头俯视着肮脏垫子上正四肢瘫软衣衫不整的少女,欣赏的看着她胯下泥泞不堪的惨状,瞟了眼她正眺望夜幕上的月亮空洞失神的焦糖色双眸,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神清气爽地长吁一口气。
用眼神示意在一旁观看了好一会儿,跨间的帐篷搭得老大隐隐间还能看到走汁溢出灰痕的两个蠢蠢欲动的小弟不许上,隆司像是在纠结着什么,说道:“怎么了?不骂我了?还是说因为小便失禁害羞了?”
“……”
真昼没有回答他,但是晶莹的耳垂变得更加红润却说明了答案。
(希望能够就这样结束……)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动了,但真昼抱持着能恢复一点体力是一点的心态,装作失去意识的模样一动不动,希冀着他们不要发现自己正在寻找逃跑的机会。
但隆司说的也没有错,她现在确实很没有真实感,下体凉嗖嗖的,内裤被扒开,裤袜被捅破,私处被玩弄后还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暴露在三个男人的视线里,而且……刚刚居然还尿尿了……
她觉得自己正在做着一场噩梦,但胯下的胀痛却一直不肯让她睡去,如果说直到昨天她还在无比希望周能够要了她,期待着能够和周一起变为大人……那么现在的她则对这种事情只有痛苦的回忆。
也许是耳边被发丝挠得有点痒,她才稍微斜过脑袋,本打算继续不说话,但在与男人那灼热的目光不小心对视上后浑身一僵,视线下移,却发现了一件让她惊惧不已的事情。
“诶……!?等、等一等……!?你刚才明明已经射出来了,为什么……为什么又变大了?”
原来刚刚才在自己的体内射完精的隆司的肉棒不知何时又勃了起来,那傲然抬头丑陋无比的样子和最开始插进来时一般无二,还是那么的恐怖狰狞。
“天使大人还真是纯洁得可爱呢,对男人的恢复了一无所知,能够有幸与你这样完美的女孩做爱,在小穴里不负责任的射精,可是比中到上亿日元的彩票的概率还要低呢,有点自觉好吗?别说一次了,我们几个就算射上十几次,用精液把你的肚子灌到提前体验到当妈妈的感觉也不会满足啊~”
无知的少女有那么瞬间感到了一阵绝望,旋即她的神经因过度恐惧而起了反应,娇躯往床垫的一角一阵翻滚,很快就支棱起了身子。
不行……必须要快点离开自己……不然我会坏掉的!
快速捡起地上的一件男人的大衣披上,大半截身子都因此得到的遮掩,她强压住内心深处愤懑的怒火与无助的害怕,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两条纤细洁白的小腿颤颤巍巍地,步履蹒跚地随着双手扶着墙壁迈出脚步。
然而下半身仿佛不再是自己的,撕裂般的痛楚令她历经无数次绊住、跌倒……即便如此仍拖着双脚,双目空洞无神,仅仅只是自然而然地,或者说是下意识地往路灯方向持续前进,仿佛在那背后有着救赎。
而反观一旁的隆司,却是不发一语地坐在在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战斗般乱糟糟的床角,一边咕噜咕噜喝着洋介递来的水一边舔着嘴馋欣赏着少女这番倔强挣扎的模样,漆黑的眼珠中弥漫着仿佛要将这只一瘸一拐的可爱小猫咪吞噬殆尽的残暴色欲。
仍裸露在外的两只晶莹纤细的玉足上还残留有男人们射在自己身上已经干涸的精液,出乎真昼意料之外的粘稠感让她在痛苦的惊呼声中摔倒过几次,鞋子也跑掉了,即便踉踉跄跄地坚强站了起来,也能从越来越红的眼眶中看到楚楚可怜的泪意。
“赶紧上,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
隆司直到看见她踉踉跄跄地已经快要走到拐角处,这才眼睛一眯,用冷厉的口味下达了指令。
“嘿嘿……谢谢老大的慷慨,小弟铭记于心~”
洋介才刚上前一步,就被山本给挤开,与体型正常的洋介相比山本要显得壮硕许多,哪怕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其健硕的身躯里究竟蓄满了多么庞大的力量。
事实上山本也的确是负责粗活,脑子不算很好使的他经常帮真司去干一些打架之类的事情,但平日里还算比较安分。
但是此刻他却像一条被断粮了三天的野兽,眼底里泛着饥饿绿光,全然不顾自己的“好朋友”洋介那充满愤怨但又拿他无可奈何的目光,径直奔向了少女……真昼的两条被白丝裤袜覆盖着的纯洁大腿还沾着些触目惊心的血丝,因为刚刚才遭受到了非人般暴力的破处体验而哆嗦着像只受伤的小兽般走起路来歪歪斜斜的可怜模样刺激着山本那欲火盛燃的大脑,几乎是瞬间就追上了她,并粗鲁地熊抱上去。
“……呀!?”
在少女带着七分痛苦与三分嫌恶的惊呼声中,山本粗实的胳膊拦腰搂住真昼的细腰,将她那看起来仅有身后男人一半大的瘦小娇躯给强行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并没有将她的两只不安分抗拒着在自己身上不断捶打的小手反剪,像是十分自信她无法逃离自己的手掌心般大手掀开素净雅致的小裙子,两只大手按在了挺翘浑圆的两瓣小屁股上。
细细品味着手掌心里那直到刚才还在幻想着究竟有多么美妙的臀肉触感,山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色。
少女似乎是扛不住他手掌按压的力道而狼狈地弓腰屈膝,贴着白丝的美腿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男人眼睛底下,不知是被汗液还是爱液浸湿,已经隐约能窥见酥白的雪肌,透出了粉光致致的纤美。
山本如下午的真司那般驾轻就熟地将膝盖顶在少女的大腿关节窝上,但因为体型差距过大的缘故,使得真昼的双腿被顶得更加无力,颤抖着眼看就要站立不住瘫倒在地,因而山本能更为细致地感受少女被自己的肢体纠缠所缠后带来的剧烈反应,能够深深地品尝怀中温香软玉在紧致的同时兼具腴润弹性的肌肤嫩肉。
只是片刻他便感受到了困惑与痴迷,不明白真昼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嫩,比他以前上过的女人们都要嫩很多倍,简直像一团水做的豆腐一样仿佛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会玩坏。
哪怕是过去老大玩完后才赏给他的那些美女也未曾给他带来这样的感受,即便流了汗、被内射过、破了处,身上也没有半点胭脂俗粉的气味,反而有股樱花般淡雅的清香,好闻到神清气爽。
“放、放开我!你这粗鲁的男人……不、不是刚刚那样就结束了吗?为什么还要……”
“想什么呢,现在才刚刚开始呢……喂喂,别这么凶巴巴地看着我,多么精致的一张脸蛋啊,要是像我家老妈一样泼悍可就太没趣了,还是说需要我来调教一下?”
他仍旧用着轻松的口气说着粗鄙的话语,用一种仿佛能看穿内里的肮脏视线从少女的纤细的小腿往上舔舐,在这样通透的目光注视下,少女浑身不禁颤抖了一下,连细润的肌肤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尽管再如何不情愿,但在仿佛被他像小猫一样抓住后劲一样浑身无力的此刻,哪怕是为了更好的分析对方的感情波动与人格来为逃脱做准备,真昼也必须去打量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山本的体型约莫一米八左右,他的容貌平平无奇,两边的浓眉几乎挤在了一起,即便是相隔数米也能听到他浓烈的鼻息,可以说这人是一个举止不修边幅,性格恶劣的流氓地痞,与少女可以说从性格上就天生不搭。
意识到他和真司是一类恶人后,真昼手臂护着胸口,轻轻喘着气,用仿佛要刺穿他的目光看去,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要再靠近我了,不然我就……”
“你就怎么样啊?收起你那贫弱的小拳头吧,把种力气还是留到等会做爱时不是更有意义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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