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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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昼羞恼地捂着通红的脸蛋,完全没有回应男人调侃的意思,腰肢不时地扭动,但身上的男人却如同在她的肌肤上生根发芽了一般纠缠着,怎么也挣脱不开。

山本轻笑着捏着她的下巴,手指间温玉般紧致滑嫩的触感令他的呼吸渐渐粗重,在真昼不发一语的沉默下,迎着她那由抗拒瞬间转为震惊的视线中,将自己的壮硕的身躯朝难以动弹的少女压了下去,然后轻而易举地就将她胸前本就半解的衣衫布料给撕扒拉开来。

撕啦——撕啦——

短暂而又清脆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此刻真昼再无半点对他的内心是否能有与真司不一样的怜悯的希冀与侥幸,他的粗暴甚至可以说更胜一筹,甚至不屑于了解女性内衣的构造,在他的眼睛里脱女人衣服就跟玩玩具似的,只需简单的破坏,不存在任何怜香惜玉的可能。

“唔呜……好痛……等、等一下……!我的腿已经没力气了……不要拉我……!”

纽扣与胸罩解离使大片嫩肉与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带来的冰冷让本就缺乏安全感,不知他要如何玩弄自己的真昼产生了剧烈的动摇,原本干涸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快要遏制不住地从眼睛落下。

山本控制不住心底里想要与这个可能是自己这辈子唯一有机会上到的最完美的少女进行更多的亲密接触,他那满是淫秽色彩的大脑里并没有过多玩弄少女的想法,更多是的如何满足自己那狂浪到极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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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两瓣盈臀上的手也恋恋不舍地离开,与撕碎少女衣物的手并用,左右开弓像两条紧实的绳索穿过少女的腋下反抱住她白润光滑的裸露香肩,让两团本就摇摇晃晃的玉乳因被迫前倾弓曲腰肢而更加欢脱地跳跃出来,哪怕是在灯光暗沉的现在,这两团白花花的雪腻也依然美得摄人心魄,叫男人不由自主地就包握上去……

(唔……咕……这个摸法……好下流……)

灼热的温度在酥挺的乳房上地抚摸,在圆润的弧度上沿着轮廓勾勒,夜间微凉的气温让衣衫半解的真昼娇躯轻颤,但更让她难以适应的,显然是在肌肤上缓缓游走的手,每当恶心的手指像章鱼触须一样重新触及下午才威胁过的位置时,回忆都会被更加痛苦的感受所覆盖。

对于某些敏感的人来说,舒服与痛苦其实没有太大界限,而真昼就处于这些人群当中,连耳朵被周轻轻接触都会害羞到发红的她被陌生人湿热的吐息亲吻接触显然早已超出了所能承受的临界点,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揉捏着软嫩的乳肉,在挺立稚粉的蓓蕾上来回捻搓,酥酥麻麻的电流升腾而起,让悲痛万分的真昼一颗小小的心灵都有些沉浸于这温柔爱抚带来的快感之中。

(这些人……究竟玩弄过多少女生,为什么这么熟练……)

少女的贝齿几乎快要把下唇给咬破,她的心中洋溢着浓浓的不甘,为自己为何如此弱小而痛苦不已,明明是最爱惜最珍贵的身子,却如此轻而易举地沦为了供男人们享乐的玩物,强烈的落差令脸上坚毅的假面几乎快要破碎。

尤其是她的嘴角不知从何时起有唾液情不自禁地流淌而出,喉咙为了压抑呻吟而被迫发出自己这十几年里从未听过的甜美娇哼,羞耻到让她恨不得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但由于双臂被束缚住的缘故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喔喔……和风俗店里的野鸡女人果然不同,这细腻滑腻的肌肤甚至还能回弹!难道大家都叫你天使大人,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的。”

“……唔呜……啰嗦……好恶心……”

真昼痛苦地扭动娇躯,那蛞蝓般黏腻却又如小蛇般灵活的舌头在她的脖子上舔舐着,由男人粗糙厚实的唇发出的滋滋淫靡声响让她难过得眉头紧蹙,污秽的唾液残留在温润雪腻的肌肤表面,使得这份恶心到的侮辱感不断加重。

少女感到自己如坠冰窖,黑暗仿佛笼罩着身体,再带上之前便积攒着的虚弱感,此时只觉得眼中的世界在不停地打转,想要勉强抬起小手却施展不出半点力气,等到那黏腻的手指刮过软嫩的乳肉,按在顶端那颗粉润晶莹的樱花蓓,娇躯更是止不住的一阵颤抖,本就难以控制的肢体更加酸软无力了。

手心里小白兔的手感如上等的绫罗绸缎般柔滑,叫人神魂颠倒,顶端又像樱桃一样微微翘起又嫩又红,落在雪色的峰峦上水灵灵的随着胸腔的起伏可爱抖动,让人不禁想张嘴咬住好好品尝一番这份得得天独厚的美味,或者说身为一个男人如果不想戏弄玩耍这美丽到动人心魄的香甜果实那肯定是个无药可救的蠢货。

艳丽的睫毛似银丝般细长,在远比黄金更加耀眼的亚麻色秀发下泛着灵动的光晕,沾着几滴晨露般的泪水,一眨一眨的美不胜收,使因疼痛而扭曲着的整张洋娃娃般精致可爱的小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衣衫半裸的真昼,不知该形容为倾倒众生的女神,还是有着勾人魂魄魔力的魔女,浑身散发着神圣且妩媚的氛围,稚嫩到完美无暇的肌肤,是比雪山上的皑皑冬雪还要晶莹剔透的白,光滑到让凝结上去的水蒸气都难以攀附,直到最后汇聚成水滴顺着被裤袜裹着的细嫩美腿缓缓流落。

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像朝露落在了初晨的林间,氤氲的湿气让人望之口干舌燥,蕴含着喜悦之情的美眸像是被一层晶莹的玻璃贴着,荡着闪闪发亮的水晶花,然而就是这样一双惹人心生怜爱的眼睛,此刻却倒映着一位面容粗犷的男人的身影。

被这双过往让无数男人充满压力的绝情而又冷淡,挂在如天使般温柔可爱的容貌上的眸子,却仿佛存在着某种勾人心魄的魔力,让山本看了身躯一颤,一股精意就涌了上来。

“我忍不住了……给我站好了,我要把肉棒插进来了!”

“什、什么……等等、你要做什么?”

真昼不敢置信地扭腰转过小脑袋望向身后这个壮硕如熊的可怕男人,原本还想对这吩咐般的话斥责几声,但在听到身后窸窸窣窣解开裤腰带的声音后,迷离失神的双眸瞬间睁大,娇躯想努力强迫自己勇敢面对却又止不住地在战栗着。

她意识到自己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接下来她就要又被男人的肉棒插进身体里了,而且是在刚刚失身之后就又立刻迎来第二个男人进入,那仿佛要将自己坚强的意志给完全倾覆的丑陋欲望,不想再经历第二回了……

可是当他掏出了自己的雄根,并将其像停机坪一样地耷拉在自己小巧臀瓣的股沟上时,真昼瞬间感觉到了不对劲,屁股上沉甸甸的重量让她情不自禁地望向他那根丑陋的“怪物”……没错,就是怪物,二十厘米的长度却兼具了五厘米左右的粗实,从根部到龟头都笔直的不带弯,周身布满了暴起的青筋,狰狞而可怖。

再一比对之前十六厘米长,四厘米粗就已经让自己疼的死去活来的真司的尺寸,这让真昼难以想象如果真的被这根肉棒插进来,自己的小穴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怎么会这么大!?这个样子……不行、不可以插进来、我会坏掉的、一定会坏掉的……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地捏我的屁股……好痛!?”

真昼神情迷茫地目光看着山本威武挺拔的雄根,从臀部传来阵阵酥麻让她整个人都软掉了,不论是震颤不已的下体也好,才得以些许缓息不到几分钟的小穴也好,被汗水浸湿洋装的肌肤也好,都在述说着难以言喻的害怕。

男人的手依然抓着自己的胸部,时而像对待一件让他爱不释手的艺术品般抚摸,时而又突然展露暴戾,用尽了力气揉捏,让手指深陷进去,让蜜肉从指缝里溢出来,手像涂了魔药似的完美地覆盖住着只瓣温润的水蜜桃肆意把玩,在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就被捏得泛红发肿。

紧贴着真昼蜜胯的肉棒反复研磨着小穴的两瓣幼阜,没有在第一时间插进去,而是用龟头顶开,在紧致湿滑的两片肉壁的贴附下缓缓移动,研磨着尿道口与阴蒂,渐渐地从中捣出几股粘稠的爱液来润滑周身。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可惜与淡淡的后悔,但却不是可怜少女的惨状,而是可惜这么美的一朵娇花竟然不是在自己的身下绽开,为没让“天使大人”更加尽兴而后悔,为居然为了浅薄的兄弟仁义而失去了破处权而后悔……这个血迹斑斑却晶莹剔透的小穴是这么美丽,这个少女楚楚可怜却始终倔强的小脸是这么具有破坏掉的价值,明明身为男人是他更加强大,真是可惜……

在肉棒反复的摩挲下,少女的两条白丝细腿抖得更加激烈,夹紧的腿心使得光滑柔软的小穴发生了叛乱,明明整个人都害怕到芳心乱颤了,原本狼藉的幼胯却像在违背她的意志淌出晶莹爱液,尽管还残留有血迹,却也让饱满玉嫩的花瓣被抹得恢复了雪色,蜜汁在阴唇上微微闪烁着光泽,让山本的眼神中显露出更加淫邪的色彩。

对于男人那像是在显摆自己那恐怖到极点的尺寸的行为,尽管真昼的的嗓音里多了些动摇的颤抖,却依然咬紧了牙关不肯退缩,压抑着已经涌上喉咙深处的畏惧。

“不要以为……我会退缩,你们这些阴险狡诈的混蛋,休想凭借这种东西就让我妥协,就算玩弄我的身体,你们也得不到……嗯啊啊啊!?”

真昼也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已经失去意义,可她还是不甘地发出不屈的责骂,清纯绝美的脸蛋上染着羞耻的红晕,因胯部被折磨着而轻颤着的娇小身体强忍着不快,每当男人粗糙的指腹在胸部浑圆的轮廓上滑过,喉咙里便隐约漏出些甘甜的哼音,顶在大腿内侧的膝盖上传来磅礴的力道,透进了裤袜内撩拨着细腻的肌肤,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男人不禁发出了有些恼人的淫邪低笑。

没有任何客套的话语,山本将自己坚硬灼热的肉棒戳弄了两下真昼被真司肏过略显红肿的饱满玉丘后,龟头挤了进去,在残留于膣腔里的精液与爱液的双重润滑下,如攻城锤般毫不费力地贯穿层层叠叠的蜜褶,破开蜿蜒崎岖的穴径,将龟头深深烙在了少女的子宫上。

嗡的一声,明明被插入的下体的小穴,可却仿佛一声惊雷在真昼的脑海中炸响,本就摇曳不安的思绪瞬间被这根突然袭来的庞然大物给侵略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倚靠在冰冷墙壁上的娇躯惊颤了一下,随后便瘫软了下去,但由于被男人用从身后双手抓住胸部环抱的姿势搂着而被迫将八十多斤的玉体全部交给了对方掌控,如果仔细去看的话就能发现,她穿着小皮鞋的脚都踮了起来,几乎快要悬在半空中。

感觉好像在做梦一样……真昼如此觉着,脑海里不断回想着【痛】这一个词字,明明是不久前才感受过的异物填充感,却不论多少次都不会习惯,尤其是山本那比真司还要大上两圈的尺寸带来的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与真司那畸形弯曲的蟒蛇会通过在小穴里剐蹭敏感点来折磨自己不同,山本霸道的淫棍炙热而笔直,轻易就贯穿了紧致的蜜道,让爱液的润滑失去了作用,顶在子宫口上来了个深吻,甚至还能更进几分,以至于让柔弱的两条被白丝裤袜裹着的大腿都产生了幻痛,颤巍巍地狼狈颤抖。

“好痛……好痛……为、为什么……为什么不听我说完就插进来了……差劲……居然真的插进来了……”

直到意识到自己在完全没有料到的时机被突然侵犯,小穴里被插进了人生中第二个男人的肉棒时,已是大脑宕机两分钟后了,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眼睛里充斥着茫然,放弃了肉体挣扎的她身上多了些动静交融的美丽和气质,憔悴的神情看起来多了些病态。

就是在这长时间的停滞当中,山本并未立刻摆腰,而是让小穴适应自己肉棒的形状,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很快就会被玩坏掉,曾经甚至有过不小心造成性器撕裂的经历叫他痛改前非,于是在感受到少女的意识清醒,小穴渐渐松弛后便开始了由缓慢到渐渐粗暴的抽插。

“咕嗯……呜呜……已经进不去啦……不、不要动……怎么可能这么大、快点拔出去……咕嗯……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刚刚插进来时还眉头紧蹙浑身僵硬绷紧的少女,此时身子缓缓松懈了几分,原本满是仇怨的焦糖色美眸里多了些迷离恍惚的色彩,的声音不自觉的愈发甜腻,真昼紧紧咬着樱唇,却是难以阻止清脆悦耳的低吟从嘴巴里漏出,被不过认识还不到半小时的男人进入身体,被催发出强烈快感的事实,让她的小脸上不禁浮现一抹哀伤。

山本低头欣赏着自己的肉棒在少女幼小且初经人事的花径里缓慢地开垦,蜜穴的入口滚烫得仿佛要将肉棒融化掉,每顶开一层褶皱少女的表情都会变化一分,时而绷紧时而舒缓,时而抿紧红唇时而像小鸟一样发出悦耳的轻啼,泪眼婆娑的模样看起来分外可怜。

对此杰作他一脸满足,自己污秽丑陋的腰胯与少女那光秃秃滑溜漂亮的耻部结合在一起,因爱液和血液而变得粘稠,显得格外淫靡,尤其是从蜜径的穴肉上传来强烈的吮吸感,明明不过是一个刚刚破处的杂鱼小穴,却仿佛已经熟悉了男人肉棒的滋味一样蠕动着,一收一缩抽搐着,每一层蜿蜒的褶皱都像无数条小舌似的舔砥缠绕,蜜壶紧紧包裹住肉棒。

当他的龟头不断挤开掰开蜜穴上雪白水润的花瓣,露出淡粉色稚嫩的穴肉,层层叠叠的粘膜好似和他的皮肤融为一体了般吸附上来,因而不得不缓缓地抬起肉棒将龟头插进了紧缩着轻易就能触底的狭窄小径,缓慢而有力地插进去,一点点看着小穴的蜜肉吞没自己的肉棒,似小蛇般紧紧纠缠上来,心中一片惬意。

“你可真敢做呢……”

感受着从胯下传来的阵阵仿佛要把她撕碎一般的剧痛,压下被夺走人生中第二次性爱的委屈与愤懑,终于从快要疼到昏厥的意识中清醒过来的真昼贝齿紧咬下唇,拧紧了眉头,仿佛在忍受着某种极致的伤疼。

然而山本可没有闲心去体会她内心的纠结,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这个如温泉泉眼般舒适的小穴带来的温暖中难以自拔了,纤细的肢体使本就瘦弱的身子就像一只被他揉进怀里的小兔子一样,再如何挣扎都只能愈发挑逗身为捕食者着的男人心中的性欲。

被强行压在墙上令双腿、背脊、胳膊、乃至与臀部与胸部都纠缠在一块的姿势使每一次扭动都能使大片肌肤的接触更加深刻,隔着层丝袜都感受着细腻柔滑的手感以及轻轻一捏都能深陷进去的腴润肉感,与抽插小穴带来的湿滑紧致一同包容着男人暴虐的情绪,滋润着山本的心田。

“唔啊啊啊啊!”

少女的悲鸣声中夹杂着哭泣的鼻音绵绵不绝于耳,即便有爱液在被开垦得发软的蜜穴里润滑,想要吃进山本的这根巨物也是艰难困阻,但对方却一点也没有照顾她心情的意识,只是一个劲地挺动腰胯抽送。

在幼嫩的花瓣上溅出一层晶莹的浪花后,肉棒顷刻间消失在了真昼的身体里,从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可见男人肉棒的形状的隆起,下半身仿佛要被撕裂开来的恶心疼痛与被男人沉重躯体剧烈压迫的难受感狠狠将她的脑海的意识贯穿,从肚子下方传来痛苦远甚于穴腔被填满的异物感,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其搅成两半,少女从头到脚都在不停地抽搐。

“我不仅敢做,我甚至还要玩弄你到小嘴里再也吐不出讨厌我的话。”

山本欣赏着胯下的美少女在被他粗暴地进入后整个人像是昏厥过去了一样失神瘫软的姿态,就连原本还在分散疼痛而想要在肩膀上乱蹬的白丝小脚也安分了下来,痉挛着绷直,心中满满的成就感。

他并不在意天使大人的心情与感受,而是静静地体会着天使大人粉雕玉琢的白膣嫩丘里的湿滑和紧致,他难以形容形容这种如登仙境般的感觉,只是眯起眼睛,如教会里虔诚的信徒一样满是戾气的脸都舒缓开来。

失去了裤袜与内裤的阻隔,这是与素股截然不同的另一种享受,穴腔里属于真昼的体温清晰地通过肉棒传进了他的身体里,尽管少女并没有这个意识,但小穴里肉壁的褶皱正仿佛会吃人一般在欲求不满地蠕动着,收缩着似要把他的阳具给夹坏;又或是为了将这根坏东西绞杀,每次进攻未果便松弛片刻准备下一次的收紧,如此往复循环。

也许是因为山本的肉棒太大了,只是几分钟的抽插就令稚嫩柔弱的花瓣上染上了一层充血的糜红,这毕竟是未成年女孩的白虎小穴,按理说是不可能立刻就能适应承受他这根巨物的,但事实上却是它不仅能够整根吞没,甚至还在逐渐变成他的形状。

炙热滚烫的处女穴里渐渐被大量汩汩淫汁浸湿得润滑无比,男人像是感受到少女的穴腔已经习惯了自己肉棒的进出,起先开始尝试着将肉棒拔出来,但在拔出去与冰冷空气接触的瞬间就对这个小小的温柔乡产生了深深的眷恋,又立刻插了回去。

山本潜意识的玩弄可苦了真昼,肉棒每一次的拔出都是如此突然,尽管内心希望它赶紧离开自己的小穴再也不回来,但这般折磨却是令自己的小穴从子宫到壁口都在止不住地颤抖,感到一阵不能理解的空虚,每次重新吞下肉棒时有股被电打中了一般的快感,令身体变得奇怪起来。

尽管意识没有丝毫沉沦的打算,可是快感却每分每秒都在侵蚀着自己的脑海,意图让她放弃抵抗——不论是逐渐熟悉了男人抚摸的肌肤,被揉捏胸部也只是感到心有不甘,被破处带来的屈辱也被强行压了下去,无不都在述说着她原本无比厌恶男性接触的肉体正在潜移默化的发生改变。

这种雌性本能的反应,由浅入深,由轻微的屈辱到强烈的凌辱,这种循序渐进的发展警醒了真昼,明悟这亦是这群男人卑鄙谋划的一角,他们对女性肉体的了解程度甚至比自己还要深,自己成长了十几年的身体却在短短的几十分钟的时间被他们开发出了无数敏感点,如果是意志不坚定者肯定已经沉迷了。

虽然如此,可是这样……这样岂不像是在说她是一个人尽可夫,随随便便的女人……

真昼卷翘的睫毛紧紧贴着焦糖色微眯着的眸子,亚麻色的发丝凌乱地散在肩膀上与压在身后,冷着一张小脸,水润双唇轻启,喉咙里不断地发出闷哼与低吟。

她的内心苦涩极了,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毒品,为什么男人们吃着了就发疯了似的什么也听不见了?

“咕啾——咕啾——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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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肉棒在淫热的雌肉里像跟撬棍似的搅动着,于湿漉漉的小穴里,一次次地被肉棒溅起被打成白沫状的爱液。

小穴因为少女被肏得昏昏沉沉的缘故,每当直击深处时会被紧紧绞住,像是在挽留它一般粉褶粘膜死死纠缠着,每次拔出都会将蜜肉也一同扯出。

“呼……呼……是叫真昼吧?小真昼你的小穴好舒服!明明已经是个二手穴了,却比我平时用的最高级的飞机杯要舒服一百倍!”

蒲扇般肥大的双手紧握住真昼的纤腰,像对待一件成人玩具般自顾自地肆意进出着湿湿的蜜穴,眼睛里布满了情欲高涨的血丝,看着胯下软玉凝脂般漂亮的穴瓣在自己都是肉棒抽插间一次次的开合,反复吞食着挺进去的丑陋棒身,粗犷的面容上透露着疯狂的破坏欲,他想要在这里永远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不、不许叫我小真昼……那是只有亲近我的人才能叫的名字,不是你这种喜欢在女性的身体里任性妄为的人渣能叫的……唔嗯嗯……”

即便明知自己的辱骂会让自己像一朵浑身带刺的蔷薇一样引起男人采摘的欲望与征服欲,可这是真昼独特的保护色,在大脑紊乱的情况下情不自禁地就想去斥责他们的这种无礼行为。

从侧面可以看到这样一幅画面,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正满脸兴奋地涨得通红,将一个身穿淡雅洋装气质高贵矜持身高不过一米五七的娇小少女玩弄得像一件坏掉的洋娃娃一样眼角挂着悲伤的泪花娇躯发颤,双手肆意揉捏着如那萝莉体型不太吻合的丰满玉乳,挑逗粉红的蓓蕾尖,糙黄硬朗的肌肤狠狠冲撞在小巧但形状饱满浑圆的屁股上,看起来仿佛如骑着小母马般跨坐上去,惊起阵阵白丝臀浪,肉棒抽插着小穴溅起甜汁淫沫,发出啪啪啪的悦耳糜音。

男人压在自己臀胯上的重量越来越大,抵达了真昼所能忍受的阈值,不仅仅的两条小腿在颤抖,连腰肢都因此而发颤,但她又无法逃离男人的魔掌,只要稍微一用力挣扎,胸口就会传来一阵激烈的疼,他将自己的胸部当做面团一样肆意揉搓,简直粗鲁到极点。

“好重……混蛋……从我的身上下去……你这邪恶空虚的男人……到底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直到射精为止,话说你别像个冰冷的人偶一样都不带动的好吗?难道说我的肉棒还不如大哥的舒服……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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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二人做得疯狂的时候,一道冷酷阴暗的视线从身侧传来,这让山本原本快速抽插的频率都不禁为之顿了片刻,眼神尴尬地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旁边的大哥,然后选择性的无视,闭口不谈刚才那事。

“……”

但是真昼却察觉到真司眼里那熟悉的表情,那是学校里的人看着自己身边的周时会露出的情感,其名为嫉妒,他正在嫉妒霸占着自己身体的山本。

虽然不理解明明是自己亲手把自己交给自己的小弟,真司为何会嫉妒,但真昼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机会,哪怕没有用,她也要埋下一颗猜忌的种子。

“你……你的更大,更舒服……”

说完这句话,真昼的脸颊便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从未说过这种淫秽和违心的话让她的喘息声变得加重了几分,想以此来掩盖内心的不平静。

但是真司非但不为所动,反而神情平静淡漠地看着真昼哭花的小脸,在她逐渐失望的目光中冷笑一声。

“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在想什么吗?你以为我们玩过多少女人了?想凭借这种天真的手段脱困,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虽然他的话是这么说,但真昼有一点没猜错,那就是真司确实在嫉妒山本,因为和他做着的真昼的脸上表情却实比和他做的时候要更加痛苦。

眼睁睁地看着少女泞泥不堪的蜜穴上,两片晶莹的玉唇圈着山本肿胀硕大的肉棒,在阵阵抽插中能时不时地看见穴嘴在棒身上留下一圈白色的泡泡,连根没入时又会被肉蛋拍打出白沫飞溅,花瓣被肉棒给完全堵死了,根部的毛发也被淫靡的汁液黏成一团。

这让他感到有些吃味,因为他没有山本强壮,无法做到让少女的两条被白丝包裹着的纤细小腿苦苦痉挛踮脚,因男人压在她身上剧烈地抽插腿芯而可怜地摇摇晃晃,小皮鞋的高跟在路面上不断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如果不是知道少女恨透了他们,他甚至有些怀疑这两人是故意演给他看的。

天使大人压抑的甜美嗓音似猫抓在心口,令真司浑身都痒痒的,少女之前看上去是那么端庄优雅,眼神中充满了淡漠与智慧,此刻却能发出这样娇软的哼吟,为什么让她发出这种声音的不是自己?

尤其是那一根次次深入肉穴里的男根,格外扎眼,比自己大上两圈的肉棒,多么叫人羡慕。

真司念及此处,再去看少女那既像是在憎怨他,又像是在催促着身上男人快些解决的迷离眼神,内心里燃起一阵无名火,忍不住用两根手指闯入山本和她的交合处,掰开白里透红的两片花瓣,看着里面露出的被其他男人用着却依然包裹着自己肉棒的粉嫩穴肉,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欲。

这个没良心的堕落天使,刚用小穴吃完他的肉棒就去用下面的嘴吃别人的肉棒,亏自己还那么担心她,真是个白眼狼。

他心里也清楚自己这不过是丑陋的独占欲,但却依然想要将其否定,看着粉裙底下令男人疯狂的的一身冰肌雪肤,脑海只剩下了今夜一定要将她连骨头也不剩的吃干抹净的想法。

观赏了这幅淫靡的少女春宫图已久的真司,在看到真昼小脸上露出的不甘心与嫌恶夹杂在一起,却不得不忍受破瓜之痛的扭曲小表情,漆黑的瞳孔中存在着某种晦暗的情绪,有些阴晴不定。

“天使大人,请问你能不能握住我的这里上下撸动?”

真司用讥讽的目光看着少女,语气轻佻得像在对一个风俗店的女郎说着挑逗的情话,不得不说真司的虚伪和山本的直抒胸臆的霸道是两个方面,他明知自己无法逃脱却还要问上一句,显然是打算在自己的反抗后再强行使用自己的手。

“那你就……把那根坏东西伸过来吧……”

少女的眼神中存在着轻蔑与困惑,像是不明白手也能当做他们泄欲的一部分,然而这个眼神却反而令真司更加兴奋,在山本不满的注视下,毫不顾忌地将自己的肉棒啪的一下拍在了真昼伸出来的小手上。

“想不到你这么轻松的就答应了。”

“我也……不愿意碰你那肮脏的东西,但一想到我只要用力就能让你感受到痛苦,能够报仇,不知道为什么我就非常高兴呢……”

嘴上是这么说,但真昼的目的其实是这样可以更好的掌握对方的敏感点,也可以分析出男人们肉棒疲软的程度,他们的精力是有限的,只要能够坚持到临界点,那么她就有机会逃离。

内心深处其实有点小恶魔和S属性的真昼强压下真的用力捏爆手心里这根几乎能掌控住真司生命与性福的东西,对这不久前才夺走自己宝贵贞洁,在小穴里恣意妄为的陋物,强忍着厌恶到作呕的情绪,内心苦闷地缓缓在他这根庞然大物上上下套弄。

尤其是肉棒的周身还有着许多杂乱的青筋在盘虬跳动,上面还存在着已经干涸的属于自己的处女血,看起来非常丑恶,手心里不断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淫热让真昼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煎熬,她已经开始后悔答应握住肉棒的请求了。

真昼的小巧柔荑纤细而光滑,并非柔若无骨而是带着点经常做家务事留下来的痕迹,真司的肉棒被握住,软弹的触感一下就反馈了上来,使他感到不亚于小穴的快乐,且因为少女有意识的在用力,这股被包复住的感觉变得更加美妙。

随着小手的上下撸动,真司感到犹如有种在插在另一个小穴的感觉,虽然她的手掌温度有点冷,并不湿,但贴附在炽热的肉棒上滑来滑去却又有种别样的刺激,这种感觉比他平时自己撸要强上万倍不止。

再将她那琥珀色美眸里满是厌恶的眼神,以及恨不得立马将他踩在脚下像只凶巴巴的小兽一样可爱的模样,更是令他心神激荡,一时间竟有些原谅了山本,少女的全身上下都是可供赏玩的宝藏,分给他一点又何妨?

山本见大哥开始沉溺于把玩起了少女洁白素净的小手,这才松了口气,却也悄悄撇了撇嘴,手有什么好玩拿的,还是这个湿穴更够味。

【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断于这夜深人静的空旷小巷里传响,男人握住乳房的手指转变为对乳头的集中攻势,真昼感到自己的娇躯如同被点燃的柴薪,心底里按耐不住的欲焰汹涌升腾,冲击着大脑的理性,握成拳头的指节发白,弹性十足的屁股丝袜摩挲着男人的腹肌,却怎么也无法阻止肉棒在小穴里横行无忌的进出。

腰肢的一阵阵发颤酸软,使少女强忍着抵抗与逃离的念头,却也因此而不得不直面越发高涨的肉体欢愉,站立在原地的娇小身躯如风中残烛,在山本的猛烈攻势下苦苦支撑着,随风飘摇,黏腻的爱液顺着白丝裤袜向下滑落,在大腿与小腿间勾勒出来的优美弧线上划下了数道一路连接到脚踝处的长长的湿痕。

“小穴吸得这么紧,只要是个带把的你都行吗!”

“瞧瞧你这浪荡劲,口口声声说不会屈服,可是换个男人就变了,真叫人寒心。”

“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明明长着一副诱惑男人的身体,与其叫天使大人,不如叫堕落的小恶魔算了~”

尽管真昼并不在意他人的看法,可是面对真司过于恶毒且子虚乌有的侮辱,她还是感到委屈地静静流着眼泪,从小到大受到的礼仪教育令她无法骂出过分的话来,只能愤懑地瞪着他,握住肉棒的手指紧了紧,葱白细嫩的玉指,握在真司的肉棒上显得无比小巧,却能体会到又滑又软的触感“才、才不是你说的这样……你怎么能这么恶劣……不仅玩弄我的身体,还要侮辱我……”

但由于她此刻已濒临完全脱力,这份残存的力道恰到好处的维持在不会感到痛且又无比舒适的程度,真司享受地眯起眼睛,一边抓着她的手让其在自己的肉棒上撸动,一边将另一只手放在她那白丝臀浪迭起的小屁股上温柔地爱抚。

真昼因难耐快感而摇晃着脑袋,被顶到快要变成内八的两条腿还在不停的打颤,蜜穴翘臀还有胸部被同时玩弄带来的屈辱涌上心头,泛酸的腿心里不断流出透亮粘稠的爱液,将白色裤袜完全打湿,那积蓄在身体里的淫热哗啦啦决堤而出。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仿佛孤身流浪在巨大汪洋中的一缕偏舟,每一波汹涌袭来的浪涛都足以让她倾覆,卷入深不见底的深海,在这阵阵欲将矜持与尊严粉碎的快感中,她能够做的,也只有将自己淌着泪花的俏脸贴在冰冷的墙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抚慰些许炽热躁动,将难以压抑的呻吟挡在樱唇之中。

山本像一只电影里吸血鬼一样沉下脑袋,将嘴唇落在她那白皙娇嫩的脖颈上,因为体型差距过大的缘故能够将脑袋探到真司所不能触及的地方,一口咬在了少女光滑雪腻的喉口上,在用力吮吸的同时将舌尖抵在了声带的上方,以最近的距离仔细感受着她不断发出甜腻娇哼部位的发颤。

年轻柔弱的美少女被他的肉棒插得呜咽痛哭,满足了男人丑恶的施虐欲,耳边不断传来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的声音更是至福舒爽到神情恍惚,尤其是一旁还有大哥和洋介在观赏,让他愉悦到更加兴奋,使胯部狠狠撞击少女的小翘臀肏得她流着泪默默承受一下下不间断的猛力冲击与此同时真昼的身体也剧烈动摇起来,通过之前被内射的经历她已经隐约知道,当插在自己穴里的肉棒突然发硬到极点,男人的大腿肌肉绷紧,便是即将要射精的前兆,就在此刻山本与真司都同时出现了这种征兆。

“好、好痒……不行……不、不许射进来……把你的那个坏东西从我的身体里拔出去……!”

“不要!小真昼的小穴好烫啊,吸得肉棒好紧,我一刻也不想停下来……!”

对于真昼的苦苦哀求山本并不买账,听到少女迫切焦急的声音,被她那堆灿若星辰的湿润眼睛仰视着,山本的射精欲被更进一步膨胀加强了,胯下摆腰的频率加快了几分,变本加厉地将扒开她两条腿的幅度加大,更为卖力地伏在了她的身上,只为了让肉棒的进入更加便利。

无数次地,白丝莹润的蜜臀被壮实的腰腹撞得波浪连连,少女似乎已经连呼吸都渐渐忘记了,娇喘与悲鸣声也早已停歇,两团白花花的乳脂的被男人紧紧拷握住,与几十分钟前似曾相识且犹如噩梦般的触感从穴腔里传来,却因为尺寸更加庞大的缘故使得这份痛苦更加铭心。

“嗯……嗯哼……嗯啊啊啊……”

真昼耳尖通红,玉指紧抠墙壁,努力不让羞耻的呻吟声从口中冒出来,银牙咬紧着不肯服软,喉咙里不断发出甜腻的哼声。

像是察觉到滞留在身体里的肉棒抽插频率变得猛烈起来,意识到自己无法挣脱,如同湖边落叶般飘浮着的真昼顿时明白终于要结束了,由于她的腰被大手抓住了无法逃脱,于是只能咬紧了牙关,单手扶住墙壁,用力绷紧了白丝玉腿紧紧贴在男人的膝盖上,准备承受这最后的一波。

“啪啪——啪啪啪——!”

又是数十次的肉体交合,硕大的龟头像蟒蛇般破开含羞带怯是花蕾抵达蕊心深处,被裤袜裹着的嫩臀被撞得的淫音炸响,穴肉上的黏膜褶皱吃痛地纠缠着肉棒,山本怒吼着卖力地摆动着腰部,让少女浑身痉挛着张开唇瓣,贪婪汲取空气。

细腻光滑的玉背瞧不出半点瑕疵,在月光的照耀下如曲线优美的温玉,带给视觉极大的享受,在少女身上溜来溜去的手指每每按压柔软的肌肤都会感到无比舒适,升起精神上的愉悦。

山本不断抬起宽腰,让肉棒在天使大人的花蕊里奸淫,从上往下在雪阜里猛地反复下砸,雄伟肉棒长驱直入,龟头狠狠撞在少女的花芯上,将无尽颤栗的快感像病毒般传遍她的全身。

软如一条发情的野兽在少女稚嫩的娇躯上缠绵,山本狠狠吻住她光滑的喉咙,在数十次的翻卷云雨过后,雌蜜淫汁不断漫出穴外,嘀嗒嘀嗒地落下,愈加紧致的蜜穴被迫感受着这份仿佛要将她融合在男人怀抱里的滚烫温度,在最后的用力一顶后,汩汩白浆喷溅而出。

“射了……!好舒服、小真昼你的小穴真是太棒了……!”

山本怒吼一声,享受着少女的腰肢下沉高高翘起臀部,将上半身的重心全部压在她的屁股上插入,以完全怼着她的小穴不肯拔出的魁梧男人所专属的姿势强迫娇躯动弹不得,随着大腿肌肉的一阵舒爽的哆嗦,积蓄已久的磅礴精气一股脑地冲进了真昼的穴里,汹涌热意击打在柔弱的子宫上,瞬间将小腹胀得鼓鼓的。

内射长达一分钟之久,仿佛一个小处男将憋了数十年的精液都射了出去,一波接一波地射到神情恍惚,明明是一个一米八的壮汉,却比自家大哥还要显得不堪,抱住真昼的白丝玉臀就像对待一个上厕所用的肉便器一样,明明已经射完了,肉棒出现了短暂的疲软,却仍然在无意识地往湿漉漉的高潮小穴里挺腰抽插,眷念不止。

“呼……呼呼……这个手也真是够舒服的,射不完啊,根本就停不下来……”

真司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似乎想不到竟然仅凭一只小手就能让自己射出来,洁白素净的柔荑纤细精致到仅仅是握住自己的肉棒就无比艰难,尽管并不主动但看得出来小小的十分灵活,在山本的最后冲刺中少女似乎失去了意识,以至于像个无根浮萍一样把他的肉棒当做了救命稻草一般,下意识地舞动纤指,以至于光滑的小手嫩肉不断在自己青红发胀的棒身上摩挲着,最终迎来了极限。

现在的真昼仿佛没有能立刻恢复神智,表情懵懵懂懂的像还没睡醒一样地眯着眼眸,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不仅仅是因为小穴子宫上不断涌入的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热流在反复烘烤着本就低沉的心绪,也因为真司的精液穿过了自己手掌的包夹,射在了自己的身上。

未能感受到的地方不清楚,但从额头前的刘海上、在冰冷空气和男人灼热掌心的双重刺激下变得发胀生疼的胸口上、还有自己精心打扮后选择的漂亮洋裙下破损的丝袜上,全都能感受到让人恶心的黏腻感。

(啊……衣服和头发被弄得脏脏的,明明为了不让肌肤暴露出来才穿得这么多,还换上了新的裤袜,这下子又要洗一次澡了呢……)

就像是已经渐渐习惯了子宫被龟头殴打而产生的类似胃痛般的折磨一样,真昼的神情迷离恍惚,宛如退化为了一个小孩子,连大脑中在想着的也不是什么憎恨埋怨或是悲恸后悔,而是因为身上脏兮兮的而感到难过。

伤痕累累的少女的意识濒临破碎,在被两个男人连射三次后,不久前还是处女的她已经什么都不想去想了,这并非是一种逃避,而是肉体本能的保护措施,强烈的疲倦感将她的意识拖向黑暗里,几乎就要昏睡过去。

【啪~~!】

但是这份困顿并未维系多久,因为山本看出来她那想要逃离这片“战场”的状态,大手重重的在被白色包裹着的光溜小屁股上落下一巴掌,他怎么可能允许?

不仅两个男人在一旁望眼欲穿,就连他自己距离吃饱也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由于山本并未手下留情,即便真昼的臀肉又软又弹能够抗揍,在这一巴掌下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刺痛,巴掌声清脆到发沉,在小巷子里回响,隔着一层有些破碎的白丝都能清楚地看到藏在地下的嫩肤上浮现出绯红的男人掌印,登时从少女的口中便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媚软的娇哼。

“咕嗯……又、又打我的屁股……好过分……”

在被内射时都丧失了意识的真昼明明都快要沦陷了,此刻却像是瞬间惊醒过来,像是感到了数不尽的屈辱,生气地瞪视身后的男人,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愤怒俏脸涨得通红,恢复了些许力气的手捂住自己那被巴掌拍得发肿的地方,焦糖色的眸子里盈着水雾。

山本不理会她那充满压力的目光,的肉棒仍然驻留在蜜穴里,肉棒在几分钟过后竟然迅速度过了疲软期重新恢复了勃起,导致她的身体因恐惧与高潮过后的敏感和抽搐着,两条已经站不稳的小腿止不住地颤抖,胯间的嫩膣深处在无意识地收缩着不甘夹紧了肉棒,俨然再次变成了一个等候射精的雌器。

“咕呼……怎么都高潮过了还是这么紧……她真的不是什么魅魔吗?明明长着一张天使般清纯可爱的脸,想不到这么会榨精,赚大了赚大了。”

男人长吁一口浊气,低头看着少女轮廓精细俏美,却憔悴得不省人事的小脸,因她那柔弱不堪的模样小腹便感到一热,又想做了。

然而山本即使有再多不舍,也还是将肉棒缓缓地从湿滑的小穴里抽了出来,看着因抽离体外而缠在棒身上不肯松嘴的粉润黏膜,堂堂一个壮汉表情却几乎扭曲到快要哭出来,迎合着少女为了赶紧让肉棒离开体外而不断扭腰提臀的动作,在随着“啵~”的一声仿佛在蜜穴里紧凑到形成真空的拔出声传出,小穴瞬间张开出一个能够看清腔道内的蜜洞,像在呼吸一样收缩舒张。

从充血精液的蜜唇到拔出的肉棒间连这一条粘稠的爱液丝线,也许是山本的精液过于浓厚量大的缘故,不一会儿就被吐了出来,充斥着浓烈腥味的白浆在诱人的屁股缝间略过了湿漉漉的大腿裤袜,因双腿分开内八站着的缘故,在空中画着白色的水桥,分外显眼。

“嘀嗒……嘀嗒……”

精液从粉穴里直直地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并不大,但被男人放开了舒服的趴在墙上喘着气抖着腿连走路都是奢望的真昼却能清楚察觉,她呆呆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胯下,这副淫靡的景色似乎超出了她大脑的认知。

因而在少女满是红潮的精致小脸上,浮现出一副迷迷糊糊脱离现实感的小表情,原本明亮的大眼睛里失去了光彩。

在这短暂平静的休憩时间里,在经历过两个人渣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势下存活后的真昼,感到自己被真司玩弄的小手一阵酸胀还在轻轻哆嗦,纤细的肌肉出现了些许的痉挛,在她没能从山本的暴力中缓过来的时候,一道有些轻佻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

“终于轮到了我了?哎呀,光是看着老大做和听到山本你小子爽到像头猪一样的声音就忍不住想要撸上一发呢~原本我是不打算上的,毕竟我有洁癖嘛,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们着急到同时享用一个女人呢,实在让人好奇所谓的天使大人究竟是什么滋味~”

说话的是真司的两个小弟中的另外一个,他的体型略显瘦弱,比真昼也就高半个脑袋的程度,双眼如狡猾的狐狸般始终眯起,让人感到有股淡淡的不适……真昼本能的察觉到他是那种笑里藏刀的类型,尽管语气温和努力想要装绅士,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淫邪气息却怎么也藏不住。

(真是虚伪……比真司那个混蛋还要叫人不快……)

如果真如他说的那样不打算上,有洁癖的话,他根本就不会在这里,八成是不敢反抗真司又打不过山本吧。

真昼蹙着眉头表情忧伤,双腿终于不再颤抖能够稳稳地站立了,她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目光幽幽地望着一步一步朝着自己逼近的洋介,想要用冷淡抗拒的眼神逼停他,对方却无动于衷地将一条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笑嘻嘻地将鼻子埋进亚麻色的发丝间深吸了一口,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以一拳之隔欣赏她的美貌,有那么一瞬间表情浮现了难以掩盖的惊喜。

对于男人自来熟般轻浮的触碰身体,身体已经出现了对男性的恐惧反应,难以接受的程度却大大降低了,对此真昼感到十分可悲,虽然娇躯依然在他那粗犷的大手搂抱下止不住的颤抖,感到害怕和无助,却依然有一股力量在始终支撑着她。

如果她是个普通或者愚笨的女人,肯定已经在哭喊着大声求救或是委屈求饶了吧,但是她做不到……不论是理智还是收到过的教育都要求她不能放弃,不再肢体反抗是因为她清楚这毫无意义,被两个男人玩弄过的自己是觉得逃不掉的,先不说真司和山本还有很多体力,这个似乎叫洋介的男人还一次都没有做。

而反观自己,刚刚破处后连站都站不稳就再次迎接更为粗暴的打击,这是经验上的差距,他们在“囚禁”女性上有着无数次的经历。

“真美……这双眼睛璀璨得跟宝石一样,发质也柔顺芳香,身材匀称姣好……放轻松放轻松,我没有恶意,我也不是什么坏人,我和喜欢玩弄少女意志的老大和粗暴对待女人的山本可不一样,和我做爱会很开心的~”

抚入腿心娇嫩处的粗糙大手让真昼的话只来得及说了半截,剩下的便成了柔柔的惊呼,她想要推开男人蛮横无理的肆虐,却感到该死的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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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介装作温柔地搂着真昼纤细娇柔的玲珑玉体,抱着她让她再度回到破处时的伤心地,也就是那和真司交欢时的破弃床垫上。

他的一双骨感分明的手不顾少女那表情感到恶心,仿佛快要呕吐出来的表情,自认为技术巧妙地在她的身上游弋。

对于这在短短的一两小时里已经是第三个触碰自己的男人,哪怕真昼再如何不给他好脸色看,也明白迎接这自己的肯定是又一轮地狱般的凌辱,他那看似温柔的动作下藏着的是让真昼感到比真司和山本还要猥琐数倍的虚伪,对方那瞧不起自己的意志认为这样做就能让自己委身于他的丑陋想法被敏锐的真昼洞察得无所遁形。

将瘦弱却不失丰软的娇小玉体揽进怀中,洋介低头看着披散而下的及腰秀发像人偶一样易碎的玉体,邪笑着将她那按自己的肚腩上无力推搡的纤纤玉手抓住,光是想到能和这个与自己妹妹年龄相仿的少女共度良宵,这个具有年下癖的男人就感到亢奋地浑身颤抖。

他牵着真昼的小手试图将它放到自己勃起的肉棒上,但才只是刚一感受到柔软的触感落下,小手便如触电似的躲闪开,这让他本来假笑着的脸色瞬间暗沉了下去。

“怎么?可以给老大撸,连摸都不给我摸?想不到你还挺趋炎附势。”

男人突如其来的变脸让真昼不由得愣了愣,还没等她开口反驳,他那赤裸裸看向自己下体的视线便将话语堵在了喉咙里,下意识地就想要伸手遮住两片被肏得红肿的两片花瓣,手腕却被两只如牢铐般坚韧的手给擒住了。

天使大人毫无污垢的桃色之花艳丽且清纯圣洁,未经玷污与采摘,仿佛凝聚着男人所有的美好幻想,虽失去了如软玉凝脂般纯净无暇的美,但在染上被雄性气息玷污过的绯红后却又充斥着可怜到叫人忍不住想要更加疼爱的淫秽色彩,尤其是沾着白沫的入口处还隐隐约约流淌出晶莹的爱液,仿佛做好了随时迎接肉棒进入的准备。

身体被拘束成挺胸张腿的姿势,被男人这般直观地像在观赏小动物一样下流的视线注视着自己香销玉软的娇躯,那炙热到有些恶心的视线令少女无时无刻不在强行忍受着强烈的羞耻心,浑身肢体肌肉紧绷着难以松懈下来,在怒意过后剩下的全然只有对男人的厌恶,这份发自内心的耻辱令她脸颊通红呼吸加剧的同时,也在拼命地想要取回身体的控制权,思考着如何才能从困境里逃离。

可惜地是哪怕少女再怎么隐藏起自己的小心思,男人都不会放过他,洋介不顾她惊诧的目光,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瞬间,两指并拢轻轻伸进小穴,勾起指节在柔软濡柔腻的膣肉上抠挖,她终究还是秉持不住冷静端庄的姿态,樱唇轻启,把娇柔舒缓的声音泄漏了出来。

这一举动不仅深深刺激到了敏感的花心,更是让洋介都感到有些惊讶,因为他的手指才刚刚插进去就感到了一阵惊人的吸力,像鲤鱼的小嘴一样吸附了上来,这个被用过了两次的小穴里还是那么的湿热,插在里面就仿佛被温泉浸泡着一样。

当两指在穴腔里用力朝两侧掰开,让少女的雪阜撑开了一道小口,竟然还有小汩小汩的淫沫白浆从中被自己的手中带了出来,看着指尖的粘液,洋介表情复杂又嫌弃。

“啧啧……真是条小母狗,这个小穴究竟是被用了多久,才能做到让里面的精液连抠都抠不完。”

男人的言语辱骂刺激到了本就对此情景感到耻辱交加的真昼,再加上被男人的手指插进小穴里抠挖的淫荡动作带来的强烈羞意,令她小脸的表情委屈,荡漾着微微怒意。

“才、不是什么小……小母狗!哼嗯……明明想要我的身体想要的不得了,还要找一些卑鄙恶劣的理由来掩饰自己的懦弱,现在终于能得愿以偿了,你一定感到很开心吧?”

对这个词产生应激反应的少女,选择了互相伤害,她语气嘲弄地朝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讥讽说道,瞪起宝石般的眼眸,狠狠瞪着他。

“呵呵……开心,我当然开心,终于能够享用你这张毒死人不偿命的小嘴我开心极了、只是……呜哇……好脏……真是太脏了,那个高贵端庄娴静优雅的天使大人到哪里去了呢?我只能看到一个满身白浊,被玩坏的肉便器啊~”

就像是被刺激到了心底深处的痛点,洋介嘴上轻松写意,实则恼羞成怒地立即在她的阴蒂上报复性地捏了一把,冷笑着欣赏她那由宛若能杀人的冷酷视线陡然变成洋溢着快感却紧皱眉心想要将其压抑下去的柔婉娇媚,穴嘴牢牢地咬住他的手指,心中无比兴奋。

“唔咕……嗯嗯……”

真昼贝齿咬着樱唇,看着洋介的眼神却怎么都冷不下来,泪水于眼眶中氤氲着,不大的小巷中洋溢着淫靡的氛围,她才刚想开口反喝,对方就掐准了时间动手动脚,原本恼怒的斥责就立刻化作了为羞人的闷哼。

渐渐的,洋介的眼睛里开始闪烁出极为危险的光芒,看向怀中玉人的目光中也洋溢着着摄人心魄的疯狂,视线在裸露出来的莹白色香肩与锁骨上游走,在瞳孔里面蕴藏着的是快要控制不住的邪欲,他的身体在不断颤抖着,理性几乎快要崩断。

“怎么样?我说到做到吧,是不是很舒服?真是个天生的坏女孩,大哥也就算了,就连山本的肉棒这个小穴都能吃得那么欢,干脆叫堕落的小天使算了,不如当我的女朋友吧,我不会像大哥和山本那样虐待你的。”

“不要、你做梦……呼……”

洋介一直在假装正经,他将手肆无忌惮地伸进了洋装的下摆,按压在光滑的小肚皮上缓缓往上,粗糙的手仿佛具有魔力般黏在肌肤上,不一会儿就握住了膨胀柔软的乳房,这只手与真司的有所不同,抓上来不是很粗暴却又具有包覆感,有些痒痒的,使少女张开来的樱色红唇里轻缓地呼出一口接一口的热气。

真昼的喉咙里渐渐传出些许梦呓般的低吟,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很快适应所谓的“做爱”,在侵犯过后找准这三个男人大意的机会逃离,可是却低估了自己身体的魅力与敏感度,他们仿佛永远也不会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腻一样,同时自己的身体不论多少次都对依然会对男人的触碰起反应。

哪怕洋介再如何虚伪地想要扮演一个温柔的男人,但是眼睛里的龌龊恶厉是藏不住的,不论怎么掩饰都无法改变他正在试图奸淫自己这个事实,他只是个彻头彻尾,为了满足自己不惜牺牲一个女孩的低俗小人。

似乎是太过舒服,洋介有那么片刻双目无神地沉溺在了手心里传来的温润触感中,长而骨感的五根手指看似无规律地揉搓着,但真昼却能清晰地体会到每根指节的律动都恰好地陷进了最能让她感到舒服的位置,从胸口处激荡着好似电流的快感,由腰间流过背脊,光是维持住理性不呻吟出声就已经是极限了。

也就是在大脑因舒爽出现片刻失神的瞬间,她连男人的手指竟然什么时候被替换成了肉棒都没有发现,洋介的尺寸虽然没有前面两根那么畸形弯曲或是粗壮异常却依然非常丑陋,让真昼见了心中被搅成一团乱麻,对于这群男人一个接一个都是那么盛气凌人,全然不顾女性感受的肮脏意志而感到愤怒。

从真司先把自己玩弄得浑身娇软无力再插入,到山本撕碎了衣物先是言语警告了再插入,再到最后的洋介……他连一句话都不说,偷偷地就已经将龟头塞进了自己的小穴入口处,三个男人的性格在自己这具香销玉软的身体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甘、仇恨、悔恨……于此刻的真昼心中涌现的已经不再是这些情绪,她似乎已经感到了麻木,除了恶心之余,剩下的只有对“绝不屈服”这件事的执念。

但是……不论多少次都不会习惯呢,即便身体再如何被快感侵蚀,在一切的一切结束后,她所能感受到的也只会是无尽的恶心,被殴打子宫好想吐,被舔舐脖子好想吐,被玩弄胸部好想吐……

(好痛……好可怕……这样的噩梦,究竟要做到射时候……唔……!?)

于是就这样,在少女束手无策肢体由绷直了到松懈、双腿由屈膝准备踢他一脚反抗又缓缓耷拉了下去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压下身躯,眸光涣散空洞失神中,兴奋到满脸涨得通红的洋介扬起脑袋,洋洋得意地怒吼一声,在少女短促的闷哼声中,用力一挺腰将胯下已经插进小半截的肉棒狠狠顶入了温暖舒适的蜜穴当中,连根没入,龟头深而密切地敲打在子宫花壶上。

“嗯……呜呜……好歹、好歹说一声再进来啊,突然就……咕……!?”

从最初激烈的抗拒,到后来痛苦的悲鸣,再到如今虽然仍旧厌恶到像要呕吐,反应却已然不再那么要死要活的剧烈,虽未折服于他,但身心都因疲倦与适应而产生快感的这个事实依然让真昼难过地咬紧了樱唇,泪水扑簌簌地顺着眼角流淌,整个人像快易碎的水晶般充满裂痕。

原本以为可以和喜欢的人幸福的度过一生,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提前变成大人,和陌生的三个男人做着如纪录片里动物交配般的苟合之事……

自己的两条被白丝裤袜包裹着的细腿因为胯间强行压入了一个健壮的身体的缘故被迫张开,本该是呈M型,却因男人的两条大腿从上往下碾住了她的大腿的缘故被迫朝天分岔,想要弯下来都做不到,如果玲珑玉足不想在空中不停晃荡的话,就只能缩紧了小腿夹住男人的宽腰。

三根尺寸不一的肉棒带来的感觉又都不相同,却让聪明的大脑瞬间就记住了这三根夺走她纯洁的形状……洋介的肉棒插入满是精浊的雪阜中,经历过两次内射开垦过后的纯洁花穴少了些激烈的抗拒,穴肉近乎“熟练”的缠绕上入侵进来的肉棒包皮上,似乎这样子做就能少受一点痛苦。

在清透湿润的爱液的润滑下,不多时从二人的交合处便传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嫩穴里的紧致与温暖让洋介兴奋得脸色发红得像喝醉了酒,使肉棒才刚刚插进去就开始了快速地挺腰,时快时慢地在天使大人稚嫩的未成年蜜穴中欢快自如地穿梭,比用手指抠挖更有效率地将无数细沫从粉肉中带出。

即便幻想的再多,真当进入这湿滑紧暖的蜜径,洋介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御女无数的大哥和山本都会是那样一副猥琐到毫无理智的像头野兽一样粗俗的模样,这个穴儿明明在今夜都已经是第三手了,记住了他们两个硕大的形状,吃到自己肉棒的时候依然能比过去玩过的处女还要紧致万分,光秃秃的无毛雪阜凝聚着梦幻般的娇嫩,水滋滋的包裹着于深夜里受到寒风侵蚀的身体。

“啊啊……忍不了,实在是忍不了,小真昼太诱人了,好想把你给吃干抹净……哦哦……这里他们还没有用过吧,那我就不客气的开动了……!”

从洋介的口中不断发出情动的低语呢喃,因为少女比他矮上一个头的缘故,想要看清真昼的表情必须直起身,当他看到少女脸上那泛着羞红的娇靥,以及沐浴着斥责和愤懑水光氤氲的焦糖色眸子后,咽了口唾沫,急促地喘息着,不顾她呆滞的神情,头缓缓沉下。

脸上轻浮地咧嘴一笑,洋介便趁少女一个不注意,狠狠印上了樱花花瓣般粉嫩的朱唇,刹那间的水润与弹性,定格在了他的脑海里,洋介从未想过亲嘴的滋味会是如此甜美,连唇膏都没有涂,但为什么会这么好吃?

散发着蔷薇花般的芳香,颠覆了他对吻的全部认知。

“唔……唔汩汩……咕啾……啾呜呜……”

他的手掌绕过红彤彤的耳尖,搂住她的后脑勺,细细品尝从这仿佛水做的一般柔软嫩弹的唇瓣上传来的沁香,能够清楚地觉察到怀中与自己融为一体的温香软玉其瘦小的肩膀在剧烈颤抖,泪水多到沾到自己的脸上,蜜穴因他的突然亲吻而感到惊诧不已在不断缩紧,让他险些被榨到当场缴械。

(不要擅自吻我……不要擅自用我的小穴感到舒服……为什么要亲我……夺走了我的处女还不够,就连我的吻也要夺走吗?)

这个男人的吻一点也不温柔,没有丝毫甜蜜的感觉,此时此刻充斥在真昼心里的唯有被玷污的恶心反胃,对方霸道的雄性气息宛若某种剧毒,让真昼顿感肮脏,好想哭泣,屁股好痛,胸部好痛,肚子里好痛,腿好痒……但是嘴唇是不一样的,和心爱之人已经互诉过亲密的这个地方,已经是她最宝贵最珍惜的东西了……

洋介完全无视了真昼那双目空洞失神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凋零的模样,觉得她肯定只是还在害羞,舌尖没费多大力就撬开两排贝齿,粗糙的舌腹与少女香软的嫩舌交织,不顾她小舌的躲闪强行肆掠搜刮吮吸口腔里的沁甜香涎,惹得身下少女的呜咽加剧,隐约间竟然出现了似是抽泣的鼻音。

【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交合的声音连绵不绝,与天使大人接吻的同时,洋介也不忘对真昼轻瘦的娇躯施加压力,将怀中搂着温香扑鼻的玉体紧贴自己的胸膛,让酥滑雪腻的两团嫩肉被压成两团柔软的乳饼,在男人身下蜷缩着的纤细四肢都变得动弹不得。

男人挺动着宽腰,将膨胀发肿的肉茎送进少女温暖湿润的狭小嫩穴里,反复粗暴地抽插着,就像对待一件玩不坏的玩具般,肆意蹂躏着破处还不到两小时的鲜嫩粉穴,青筋遍布的丑陋棒身上被肉褶抹满了白沫淫液,吹弹可破的两片花瓣因此被肏得充血通红。

犹如要将少女的意志悉数撕碎,男人的粗犷的动作狰狞如野兽,下体如打桩机般汹涌霸道地耕耘着柔嫩蜜地,在她稚嫩的小穴里猖狂作乱,已经是今夜承受的第三根肉棒了,真昼娇贵的肢体虽因家务事与运动习惯了痛苦,却也无比爱惜自己的身体,最近更是被周宠在手心里怕化了,她又何时受到过这般待遇?

这个不留缝隙的吻几乎长达五分钟,因为男人一边吻她一边抽插下面的小嘴做爱的缘故,两张嘴儿都被堵住,本就呼吸困难的少女失去了用喉咙进气的渠道,单凭鼻腔难以在这般剧烈的冲击下缓过来,意识很快就迷迷蒙蒙的陷入了短暂的黑暗,被搅得一片乱麻。

(讨厌……好讨厌……我不想高潮、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嗯……?)

从未有过这般极致体验的真昼天真的以为自己快要被玩坏了,在人生的“弥留之际”,就在她以为自己快窒息而亡的时候,真司突然松开了对她唇瓣的桎梏,抬起脸连,因这个吻的唇舌相交过于深刻的缘故,从他们的唇角间牵起了一道晶莹的唾液水桥。

似乎是感到怀中的小猫咪快要炸毛到咬自己的舌头了,洋介这才恋恋不舍地又咬了口她水嫩的唇瓣,放过了这可口多汁的粉唇,但下体依然维持着紧密结合的状态,在纤细瘦弱的四肢上扭动身体,肉棒疯狂地抽插着她的小穴,让汁水四溅,被厌恶的陌生男人亲得俏脸泛红的真昼表情扭曲地低声咳嗽起来。

“就连哭起来也是这么美丽,真司你小子……真羡慕你,竟然能入手这么个出色的飞机杯啊,可恶!我怎么就捡不到!虽然还很调皮,瞧瞧这漂亮的小脸蛋和怨恨的眼神,还像条可爱的幼犬一样恶狠狠地瞪我呢,不妙……好想把她调教成我的女人,一想到你能天天肏这个飞机杯我就嫉妒得想把你小子给揍一顿啊!”

洋介沉溺于少女小穴带来的快感中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甚至都不叫大哥而是直呼其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腰胯忘我的摆动着,幸运的是真司听到他的话不仅没有感到不快,甚至还有种自己是天使大人人生中第一个男人的满满成就感。

“仗着自己有个出色的小穴就可以游刃有余的瞧不起追求者,还以为是个多么纯洁的大小姐呢,结果还不过只是一个随便插插就能出水的堕落天使。”

与真司与山本的辱骂相比,洋介的明显要更加粗俗恶劣,即便是心智坚强的真昼也不免感到一阵耻辱,在伤心之下完全顾不及仪态,只得拼命忍着眼泪,小腮红润,双唇抿紧。

“不要……再继续了……咕呜……好难受……”

她轻轻呢喃,但说到一半不再开口,似乎想用无声的凝视来令男人对自己失去兴趣,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反抗只能幻想男人心中的恶魔,他们绝对不会停下对自己的奸淫,距离天亮大约还有三个小时,所以只要熬过这段时间,或者等他们筋疲力尽……

但是青紫色的畸形肉棒却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平静,被抬起来的大腿肌肤十分细腻,从抽插开始便让爱抚其上的大手流连忘返,不知是不是下意识的反应,原本弹性十足的大腿肉在幼阜反复的被龟头的肉棱刮过后开始绷紧了起来,这份异样的紧致深深刺激了男人的下体,令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吼声。

【咕啾……咕滋咕滋……】

男人如同对待一件只用来娱乐的道具般,对着不久前还保持着纯洁的小穴粗鲁地进进出出……真昼明明都哭泣着让他不要继续了,却仍然像听不见似的对自己实施着犯罪,像要把意志给泯灭,在看到反抗的姿态后会愈加如野兽般凶厉残暴,沦为了没有感情的交配机器。

洋介仿佛有着无限的精力驰骋在自己的身上,被用力抓住的两条白丝纤腿被用力分开来,使淫湿的肉穴被完整地暴露在他的眼前,如在欣赏着肉棒肏弄花心的淫靡景色,两团颤抖摇晃的丰满雪乳随肉体的交合而翻卷出层层乳浪,使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

(好难受……好痛苦……好舒服……好想去……)

令人焦躁的快感始终折磨着真昼,明明内心在抗拒,肉体却想要高潮般如小鹿乱撞,如此疯狂的做爱,让她的四肢从痉挛到颤栗,再从颤栗到脱力,痛与欢愉仿佛阴阳两面的极端在男女的魂与肉间乱窜。

她感觉如果继续这样子下去,自己会坏掉的,不论是肉体上的痛苦还是精神上的折磨,都令她感到深深的绝望,善良纯真到哪怕有陌生男性对她表白都会困惑不解,认为对方明明不了解自己为什么还会觉得自己喜欢他的天使大人,从未像现在这般清楚认知到何为来自异性的恶意。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恶行是无需用逻辑去理解的,落入不良少年手中的她就如同掉入狼群中的小羔羊,他们甚至都没有听过自己品学兼优优等生大小姐的传闻,仅仅只是因为她的外貌出众气质温婉而将她看作了泄欲的对象罢了。

然而……真昼并没有放弃挣扎,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几率能从尖锐的爪牙下逃走,她也要尝试着去抓住那渺茫的希望,要忍耐,要仔细观察,必须……必须要逃走才行……她一定要让这些罪犯受到法律的制裁……

男人们强行将自己丑陋的想法用毫不负责的玩弄心态施加在自己为了能让关心爱护自己的亲人友人们欣赏的娇弱躯体上,试图用痛苦逼迫自己堕落,却不知少女与他们曾经玩弄过的女性截然不同。

象征着纯洁的珍贵处女被他们在轻蔑的嬉笑间像玩坏了件玩具般毫不在意地随意夺走,肉体被玷污让她难受到既愤怒又悲伤,恨不得让欺负凌辱自己的眼前这些恶魔们断子绝孙,他们休想让自己屈服!

曾经的真昼每每遇到悲伤的事情总是会选择一个人默默忍受,悄悄哭泣,希望能一个人默默消失……可是现在的她有了支撑与依靠后,有了爱着她等待着她的人们,她绝不会屈服在这群卑鄙无耻的人渣肮脏的淫威之下……

哪怕被肉棒粗暴地殴打子宫,被这无尽的淫行侵蚀着孱弱脆弱的思绪,原本琉璃般澄澈晶莹的心灵都在一次次摇曳中渐渐被染黑,连聪明伶俐的大脑也在恶心到想要呕吐的肌肤触碰当中仿佛要被掏空,她也要忍耐下去。

然而从一开始的只能感受到无与伦比的疼痛,仿佛要将肉体撕成两半一般的痛苦,却在时间的推移与肉棒们孜孜不倦地抽插中缓缓地轻松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在小穴适应了肉棒的形状过后逐渐产生的,身为雌性被异物填满的生物本能的快感,这份异样的淫悦如禁果对夏娃的考验般影响着真昼的心神。

(绝对不可以习惯……绝对不能如他们所愿,我要……逃掉……从这里逃走,把它做对我的事情公之于众……)

少女的心中没有半点会让自身形象受损而产生的犹豫,如果能让他们的恶行得以揭露,减少更多的受害者,给予他们法律应有的惩戒,她很愿意牺牲自己。

神奇的是,洋介仿佛听到了少女的内心想法似的,片刻不停地玩弄着少女的乳房与穴芯,低吼着做出了回应。

“哦哦……好爽!怎么回事啊这个小穴,肉棒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不许你逃掉哦,小真昼一辈子都是我的,直到把睾丸里的精液清空为止,都别想有休息的时间!”

男人已经不在意真昼的感受了,他仅仅只是将她当做一件用来发泄的道具,厚实的宽手紧紧抱住少女不堪一握的纤弱腰肢,对着这看着瘦小却匀称曼妙的肢体曲线向上攀附,胸部柔软的玉肉被粗糙的大手完全包复住,从陷进去的指缝间传来的惊人弹性让他下意识地揉捏把玩起来,只需轻轻一掐就红了,简直比上好的凝脂还要舒适,搭配上的雪滑的触感有种怎么握都握不住的感觉。

丰满酥滑的乳肉在指节的按压下变化成各种形状,却又能反馈惊人的回弹,让洋介爽到轻轻叹息,忍不住用力捻住真昼敏感的樱嫩乳蓓,让污浊的指腹揉搓着充血的肉粒来回打转,惹得被压在身下分置两侧的玉腿不安地蜷缩夹紧,传来连绵的颤抖与痉挛。

洋介在放过少女的嘴唇后又似乎有些食髓知味,进而落下厚唇亲吻她光滑的脸蛋,从精致的锁骨往下,更进一步撕开胸口本就绽裂的洋装,含住其中的一颗粉艳的乳头,开始肆意舔砥和拨弄起来,嘴巴使劲吮吸着,时不时轻轻吧唧一口咬住,与此同时肉棒仍不忘在她的体力进出,少女的呻吟令他再也忍不住了,脸上那张温柔的假面被逐渐撕裂,开始了愈加迅猛的抽插。

邪恶的舌尖,饶有兴味地舔食着白里透红浑圆蜜乳,相当坏心眼地折磨顶端两朵敏感的粉艳花蕾。

在这种不甘心承认的快感包围中,少女能做的仅有用力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可悲的身子发出投降的呻吟。

真昼的两条白丝美腿顶得被迫死死缠住宽腰,男人感受着一半滑腻一半绵软的黑丝的丝质感,肉棒如野兽一般发泄似地不要命地冲击着花心,而后伴随着直达龟头的整根拔出,半秒后又快速地直击穴底最深处,一阵“啪”的声响过后,少女整个人都因这剧烈的冲击蜷缩成了一团。

“啊……!”

此番远由上而下宛如播种一般存在强烈意志的抽插所带来的刺痛感也是无与伦比的,子宫被龟头撞得发颤,真昼难以忍受的穴儿狠狠一夹,张开的小嘴里轻呼一声,璀璨明亮的双目与着这个进入了她的猥琐男人对视着,尽管想要呕吐但却又被莫名的愉悦占据。

洋介凝视着少女冰清玉洁却泛着诱人红晕的小脸,她即便是在和自己做爱也依然在强装优雅矜持,对于她女性最为柔弱的纯洁地带来“款款招待”他淫恶的部位而感到情动,不禁低头继续轻吻她的天鹅雪颈,这身宛如被造物主勾勒出来的完美曲线在动情的扭摆下是那么绝美,令他光是看就被夺走了全部意识。

他差点忘记,身下这个年轻稚嫩的少女在被他们蹂躏前是一位全能的完美大小姐,看着那随着自己挺动的频率而不自觉舞动的娇躯,已经被自己的胸膛压成雪饼也仍然在晃来晃去惊奇乳浪的两团香软玉兔,抽插小穴的肉棒膨胀得更加巨大了。

于他的身下苦苦承欢的,是一具宛若无暇美玉雕琢而成的软玉凝脂,弓曲着纤细的腰肢,展露妖艳的锁骨,洁白的肌肤在香汗下呈现出珍珠般莹润的色泽,柔软的亚麻色发丝倾泻在床垫上、落在傲然瑰丽的雪峰上,粉嫩的樱花蓓蕾被唾液舔得湿湿的半遮半掩,玲珑有致的身材在月光下犹如徐徐绽放的蔷薇花,其紧咬下唇,强忍着痛楚的别扭表情十分惹人怜爱。

在天使大人那不断被肉棒撑得凸起的小腹下方,玉软的蜜唇淫裂时缓时张,隐约间有黏稠的汁液从中缓缓淌出,从可爱的瓣口缓慢流溢,咕滋咕滋的清丽水声一点点地被挤了出来,落在雪臀前的肉棒与小穴的交合处上,晕满了看起来已经糜烂不堪的花蕊周身,润滑着笔直插进深处的棒身根部。

洋介感到浑身火热,插在穴儿里的肉棒肿胀得发疼,把少女的蜜径当做一个榨取甜汁的小泉眼,孜孜不倦地在里面开垦耕耘,虬扎的血管胀得发紫,被一层一层蜿蜒曲折的褶皱缠绕其中,被真司与山本的巨物开发过的蜜穴没有半点松弛,紧得像要把它绞磨在里面,伴随着大力的抽插肉棒出现了残影,被爱液抹得锃亮发光。

【啪……!】

又是一记深而沉重的压胯,在淫靡的肉浪翻滚中,真昼娇小的身子止不住地抽搐,迫不得已扭动着细软腰肢来缓解着肌肤与小穴上传来的瘙痒痛意。

随着她的腰肢摆动,饱满的胸部也随之摇晃,那本就被揉捏舔弄到泛着绯红光泽的乳肉看上去更加狼狈,如在诱惑着眼前之人去肆意凌虐。

双腿朝天大开着,用如此羞人的姿势被迫迎接男人的抽插,让在床垫上苦苦承欢的真昼感到耻辱万分,他们几乎像两条蛇一样纠缠在了一块,只要稍一扭动身子都能感受到洋介皮肤粗糙的贴附感以及宽敞胸部磨得自己的玉乳生疼,在此情景下遭到凌辱挑逗便更加情难自禁。

男人并非是持续不断的抽插,他喜欢趴在少女的身上像蛐蛐一样肢体扭摆,用全身来细细品尝少女这具仿佛水做的一般的玲珑娇躯,肉棒插在湿漉漉的水穴里时不时稍深劲顶,但很快又浅尝辄止的马上退出,棒手并用地用手指在她的全身游走,不管是那纤若柳枝般的腰肢,还是光滑的背脊和小腹柔软的肚肉都被摸了个遍。

在这邪肆放浪的触碰下,真昼闭着美眸,沾满泪水的睫毛闪动,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呼气,似乎男人这副像要在她的体内播种一般蛮狠霸道的动作让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唔嗯……啊啊……”

真昼难受得伸长了白皙的脖子,脑袋摇晃着,这几下顶到最深处的攻击瞬间击溃了子宫的防线,一股如触电般的快感让她浑身痉挛,有数不尽的汁液从另一个通道里分泌流出,滋润着男人的肉棒,让下半身愈加湿透,淫水被打成飞沫甚至溅在洋介的肚子上到处都是。

强烈的肉体欢愉让真昼腰身变得软趴趴的,身子想要侧着躺,却因男人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上而难以挣扎半分,只能不停地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呜咽,白皙泛红的俏脸上染遍飞霞。

看着如此意乱情迷的一幕,洋介似乎再也难以忍受,在揉搓如蜜桃一般青涩规模却又成熟美艳的的酥乳的同时,肉棒也不忘宠水润的蜜穴,青紫发胀的雄根侵犯着羞涩紧缩着的娇花,龟头插入时将花瓣掰开,拔出后花瓣又自觉合拢,敏感脆弱的狭窄谷道被这般野蛮粗暴地折磨让盘在男人腰上的两条白丝美腿紧了几分,丝绸质感的大腿摩挲着,只要碰到深处的花蕾,就会刺激得天使大人双腿打颤。

腴软丰盈的的桃乳被如此粗鲁蹂躏,在男人粗大的手心里变幻成各种形状,犹如软嫩多汁的雪腻面团般被和把玩似的大力揉搓,誓要将其搓弄成那肥美而成熟浑圆的蜜脂,在白花花的娇乳上染下大片红晕。

“听说你是年级第一?啧啧,天才美少女的小穴就是不一样,连小穴都是天才啊~”

“喂喂,可爱的大小姐,只有你一个人在爽也太狡猾了吧~也给辛苦了这么久的我一点奖励啊,哪怕只是像条母狗一样叫两声听听如何?”

与肉欲本能进行的对抗燃尽了真昼大量心力,于意识恍惚中,她有些听不清洋介又在自己的耳畔念叨着什么淫秽的话语,但也能隐约猜到估计又是在煽动她的羞耻心,试图让她放弃抵抗,亦或是激起她的反抗,不论是哪一种都是在便宜他。

被男人挺拔的雄根不断进出湿润软糯的腿心,两瓣晶莹的玉阜被用力挤压,使得甜香的蜜汁不断向外盈溢出来,犹如被点燃了引线,快感爆发而出,过度的忍耐使得真昼的身体反而变得能够持续不断地抵达高潮,这份自作自受的苦果来得突如其来且汹涌不可阻挡。

少女本就浮现出大片粉霞的肌肤变得更加红润,在十多次的抽插过后,一道清澈的水流毫无征兆地自尿道漏出,被因为被男人的肉棒和腹肚遮挡住,而成花洒状发出“啪滋啪滋~”的水声溅的到处都是,连带着腿上的白色裤袜扩大了浸湿的面积。

“唔……呜呜……”

第二次被肏得不小心尿了出来让真昼感到无比羞耻,尤其是与被真司将一条腿扛在肩上像条小狗一样尿出来的时候不同,此刻她的尿溅在了自己和男人的肚子上,湿湿的热热的感觉清楚可以感受到,这让她情难自抑地捂住了俏脸。

然而与真司那次不同的是,这次并非与射精同时失禁,男人的磅礴性欲并未得到满足,他的肉棒仍然在小穴中滞留,往我深情地抽插,因而刚刚高潮尿完而变得敏感了数倍的粉嫩蜜肉在龟头尖锐的肉棱剐蹭下,很快就快感迭起到脑海一片空白。

“等、等一等……快停下来……嗯咕……哦哦……不要……不要再插了……!”

“怎么可能停下来啊!小真昼的小穴这么舒服,吸的这么紧不就是想要我的精液吗!黏糊糊的肉穴像是在催促我一样不断发出挤压肉棒的声音,太爽了!”

洋介也仿佛失去了神智,搂住少女娇躯做种付位的姿势变得愈加低沉,如沦为了只知道摆腰将肉棒送进湿漉漉小穴的机器,大口大口地喘气做着活塞运动,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天使大人那唯有突破了处女膜才能碰触到的子宫正被他的龟头奸淫着,那里是连真昼自己也从未接触过的神秘地带,是生育宝宝的地方,却被三个下流的男人用肮脏的性器一次次撞过数百次,尽管动作粗暴却依然好像亲吻似的被娇滴滴的圣洁宫颈温柔地包裹,接纳着他的一切,接纳着辛苦抵达这里的雄根。

宛若无暇璞玉的雪丘被锐利的龟头无数次狠狠刺穿,坚硬的肉棱剐着柔弱娇怯的玉肉,将粉嫩的蜜穴深处肏弄得泥泞不堪,与淫紫发红的的丑陋肉茎截然不同,随着狰狞恐怖的龟头反复不间断地敲打碰撞在软糯暖弹的子宫颈上,就着处爱液甜蜜涂满棒身,从交合处洒落床垫上,蔓开朵朵湿灰水花,嫩膣被摧残得不成形状。

“呼……嗯咕……哦……咕呜呜……!”

真昼虚脱的娇躯再也提不起力气,猛地瘫软在男人的怀里,从小穴里与肌肤上源源不断的折磨,令她本就孱弱的腰肢连基本的的扭摆都难以做到。

更何况男人的肉棒仍然在孜孜不倦地就着湿滑的爱液,疯狂地往狭小的肉洞里抽插,壮硕的身躯挺进无力阻拦的两腿股间,享受着两瓣滑腻湿润的软肉包夹带来的极致快感,围观的男人们看着他们长久的“调情”本该疲软的肉茎,在性欲重燃下很快又恢复了硬度,在一旁干撸着随时等他射完就上。

“啧啧,快瞧瞧,再不抵抗一下一下的话,天使大人高贵柔弱的卵子就要失守了喔~”

“唔……下流……这个样子我根本就动不了……咕……你明知道还讲这种话,怎么可以这么无耻……等一下、你……你要、不可以……快停下来!”

修长的白丝玉腿蜷曲着与嫩白的细足一同贴在洋介肌肉绷紧的腰腹两侧,少女这身诱人心魄的温软肢体像条八爪鱼似的紧紧贴附,使得紧密相连的交合处能够清楚地展现在双目像着了火似的的男人眼睛里,只需抬起脸往下面一看,透过傲人的双峰沟壑就能看到一条不断被蜜穴打湿的肉棒。

真昼的小穴有着他过往上过的任何高中生都无法比拟的紧致,不仅湿润且能温暖地纠缠,仿佛无数张不知疲倦和松懈的小嘴吻了上来在竭力吮吸着肉棒,对待这根粗鄙的庞然大物毫不吝啬宠爱,玉膣嫩丘里的褶皱箍住了雄根,粉嫩蜜肉在碾压般的起伏中不断被翻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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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洋介就感到精意已经从睾丸被抽到了棒身根部,于是他强行压抑着立刻射出来的欲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包裹着白色裤袜的匀称美腿在淫悦与窒息般的快感的重叠下,颤抖着夹紧,不知何时连最后一只小皮鞋也蹬掉了的两只玲珑小巧的玉足像蝴蝶翅膀一样缠在了男人的背上,烫熟一般的涨红脸蛋之后,洋介以真昼的小穴位支撑身体的重心,把全部的体重都碾压了下去。

“嗯嗯~呜嗯啊啊啊~啊……!!!”

将少女带淡淡哭腔的低吟当做配菜,洋介感受着胸膛上传来的稚嫩丰弹的乳脂带来的柔软与从插在小穴里肉棒的龟头上传来的柔软子宫颤巍巍的弹性,在精意与征服欲的双重刺激下,胯下很快便感到一股强烈的酥麻,让他使劲地搂住少女的细腰,让其狠狠弓弯,哪怕有两团硕大的白兔阻隔也能使滑腻的小腹紧紧贴在自己的肚腩上。

真昼的两只被白丝包住的玉足的脚趾在男人大汗淋漓的背上时而蜷缩时而绷直,脚底被男人粗糙的肌肤磨得破开裂缝,露出些许白里透红的脚底肤色,她的唇角因过度激烈的快感而情不自禁地流出口水,紧蹙的眉心里仿佛蓄满了悲伤与淡淡的舒快,很快,她的瞳孔出现了片刻的涣散失焦,失去了意识。

在紧窄湿热的穴里又插了几次后,阳茎积蓄到了极致的快感,精关终于失守,洋介的表情出现了片刻狰狞,将宽胯压紧少女的小肚皮,硕大的龟头像要将子宫压扁似的,马眼紧贴其上将浓稠浑浊的浓精灌射到了蜜径的最深处,让被半顶得几乎快要悬空四肢都纠缠在男人身上的娇小玉体本能地发出了轻悦的低吟。

随着洋介的畅快内射,也是真昼今夜的第三次受精过去了半分钟,再又享受了一会嫩膣无意识地啜吸后,他才满脸眷念地把肉棒从紧紧缠着棒身的紧致粉穴里拔出,被粘稠的淫液打湿的龟头与不断开合的蜜洞间牵起晶莹的银丝,有些嫌弃地抹了一把肚子上快要干涸的爱液与尿液的混合液体,才从她的娇躯上爬了下来,长吁一口气,翻滚到大床的另一边。

“……”

但很快他又撑起了身子,脑袋凑到了真昼的胯下、满意地注视着这个被自己摧残过的粉穴,在少女“嗯~”的一声下意识的慵懒轻哼声中,探出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在一阵抠挖后,被黏腻爱液稀释过的白色精浆从蜜裂里流出,顺着滑润股沟淌到了湿漉漉的床垫上,景色无分外优美。

“这真的是处女的小穴吗?瞧瞧,刚刚才被内射就已经能吸我的手指了,不管怎么肏都不会变松,简直就是最棒的便器啊~不愧是万能的天使大人,天生就该是供男人享乐而存在的,笑死,只射一次怎么够~”

趁着少女因脱力而短暂的失去思考能力,洋介将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边在肚脐下方用力按压,一边往小穴里抠挤,在白玉分润的阴唇舒缓张开间,汩汩滞留在子宫壶前的精液被吐了出来,似乎是觉得这样子很好玩,他还忍不住用手背贴着大腿根部轻轻摩挲,让宛如人偶般四肢一动不动的少女的喉咙里被迫传出微弱的喘息。

然而他才玩了一会儿,一只大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膀,随后整个身体都被连带着跌倒在地,自己丑恶的淫行被打断让洋介十分愤怒,他瞪着眼看去,却见到大哥正像条虫子一样已经爬上了刚刚还在被自己玩弄着的少女半裸的玉体,顿时背后凉嗖嗖的,瞬间缓过神来。

“你说的对,所以赶紧滚一边去,该我上了,你刚刚玩得挺欢啊,说什么来着……真司你小子?呵呵,一小时内你都别想再用这个穴儿射精!”

尽管真司没有进行什么实质性的惩罚,但当这句话落下后,洋介还是心尖一颤,看着大哥连清洁工作都不做,就弯下身子把重新勃起来的肉棒再次插进了少女的小穴里,像要把他的精液挤出去似的很快就发出“啪滋啪滋~”淫靡的水声,一想到自己要等一小时才能重新进入这个温暖的蜜穴,就感到莫名的绝望。

“不要啊大哥!你就那么忍心让小弟我看着你们玩女人吗?太狠心了!”

或许是他的哀嚎过于凄厉,让山本都忍不住笑了,他虽然也很想上,但毕竟等大哥做完有的是机会,眼下见排队顺序往前进一步,他开心地咧起嘴角。

“嘿,你不是有洁癖吗?怎么着,被小真昼给俘虏了?想不到你还有被女人套牢的一天。”

“你放屁!我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区区未成年……等会,这个小穴用不了,我可以玩别的……”

就此,一直到天色由黑暗到黎明前的太阳升起,男人们还在这条无人问津的小巷子里进行着不让睾丸里的精液全部清空不罢休的凌辱。

真昼已经连开口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反复持续的连续高潮酷刑将她的精力全部榨干,困了就被巴掌拍醒,渴了就被强行用嘴唇喂水,有几次甚至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粘稠中带着男人浓浓荷尔蒙气息的精液从少女的脸蛋上、发丝间,乃至裤袜上滑落,沾着长长的睫毛,甚至都都渗入了洋装的衣裙之中,无孔不入地侵蚀着温润娇嫩的肌肤,挥之不去的男性气息几乎要将她全身笼罩,真昼就仿佛一座粉雕玉琢的玉人一般,只是这身白玉上尽是雄性腥臭肮脏的白浊精浆。

此刻少女的体力无法摆脱任何一个男人的抓捕,应对三个男人整整一夜的夹击和肉体的多次高潮消耗了不少体力,最重要的是少女的四肢还是被严密地看着,只要有半点不恰当的举动都会被狠狠按在身下肏弄一次小穴,所以所谓的挣扎对男人来说没有构成丝毫阻碍,反而会让他插得更爽,也会让另外两个男人看得更爽。

不过相比从最初的无力挣扎到此刻已经恢复了些许气力的真昼,这三个在前半段时还精力充沛,可越到后面越发疲惫的男人却有如脱力的狗般时不时翻着白眼,显得十分废物不堪。

山本和洋介已经累到趴下了,各自找了个角落歇息,眼皮子都在打颤,只剩下真司还坐在床垫上气喘吁吁地,正享受着已经“调教”好的肉便器天使大人的口交侍奉。

“咕啾咕啾~咕滋咕滋~”

淡淡的舌头舔舐肉棒的声音从胯下传至耳朵里,感受着腹部下方那如被濡湿的羽毛划过般柔和中带着温的感触,真司略显疲倦的脸上露出了龌龊的笑容。

低头看着真昼那颗被亚麻色秀发覆盖的小脑袋,刘海下璀璨的明眸感到嫌恶地皱紧了眉头,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含着这根硕大的淫棍的可爱模样,真司心中满满的成就感。

少女即使有努力在屏住呼吸,琼鼻也还是难受得一抽一抽的,纤细的小手握住粗长畸形的根部却难以完全包住,只能温柔缓慢地上下撸动,像宠物饮水般探出粉嫩的舌头悉心地在布满青筋的棒身上舔着,舌尖滑过包皮,在上面留下锃亮的唾液湿痕。

两片樱色弹嫩的唇瓣,用近似亲吻的姿态贴覆在了男人的雄根上……这不是夸张,真昼真的可能会咬上去,但现在的她只是一只被拔了牙齿的小猫咪,尽管意志没有屈服,但在一夜的反复折磨下,她已经快要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

她多么希望这一夜只是一场噩梦,但身体上满是吻痕和被揉捏得发紫的肌肤,浑身上下尤其是下半身传来的仿佛要把她撕裂一般的痛楚狠狠地提醒着她,这就是一场绝不会清醒的真实恶梦。

当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的惨剧成真之时……恶梦却迟迟不肯退去,因为对她而言,此刻的现实就是最恶劣、最差劲的噩梦……

冰冷的焦糖色眼眸里黯淡无光,澄澈的瞳中映着肉棒狰狞的模样,难受得想流泪,但她却不能哭出来,因为如果在做着像这样的“前戏”时哭出来被察觉到,那么迎接她的将会是无比可怕的惩罚,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会对她有任何怜悯爱惜,只是单纯地将自己当做泄欲的道具在使用。

这根肉棒实在是太大了,两只手从两侧环握指尖都碰不到一起,但她还是尽力地将其抓稳,悄悄吐露出舌尖,不熟练地贴在还沾有她处女血迹,腥臭发紫的肉棒上……更让真昼感到可悲的是,天才聪明的她已经不由自主是记下了这根肉棒的形状,能够判断出在自己的身体里射过四次的这个男人肉棒的状态与先前相比明显疲软得像条毛毛虫。

但即便这个强奸犯已经虚脱到被自己舔着阳具就已经开始大口喘着粗气,脸色颓靡的地步,真昼也还是没敢,因为他还有两名同伙在,同样脱力到两条腿都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般酸软的自己是不太可能反抗三个男人的,短时间的屈辱只是为了更加有把握的获救。

“嘶……真舒服啊,虽然还很青涩,但就是这样才对味啊……给我好好记住了,这是你饲主肉棒的味道,以后每当我露出肉棒大爷,都要乖乖凑上来侍奉他,吃我的精液!”

男人似乎把真昼看作了自己私人玩物,认为能够放下大小姐优雅矜持的身段给他做清洁口交就等同于向他臣服,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一边用手像驯化宠物般抚摸着真昼亚麻色美丽的秀发,表情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悠闲地像要睡过去。

纤细晶莹的发丝有着比娟稠更加柔顺的感触,就宠物毛发而言无疑是完美的选择,让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让几缕如阳光般温暖的发丝在指尖洒落,眼神俯视着跪伏在自己大腿间端庄秀丽的未成年美少女——尽管她的表情嫌恶清冷,却又好似隐藏着羞耻心,耳根逐渐燃烧着妩媚动人的红晕,这使得他有种瞬间年轻了几岁还在读书时的禁忌快感。

但很快真司转念一想,自己等人用这柔顺的发丝撸过射过,又顿感恶心地甩了甩,但看着眼前这个满身污秽的高岭之花,把无数人女神的天使大人打落凡尘带来的成就感爽到马眼几乎快要射精。

【咕啾~哈啊…咕啾~】

回应他丑陋欲望的是一阵淫靡的水声,真昼一张纯净娇媚的白皙脸蛋鼓鼓囊囊的,像是过于吃力,光润洁白的额头上盈溢出细小的汗珠,她将男人的肉棒含进了自己果冻似的软弹唇瓣里,眼神充满憎恶地用舌头安慰舔弄着。

由于真昼的心不在焉,透明的香涎在吞吃肉棒的过程中从嘴角溢了出来,滑过唇瓣沿着已经被舔的干干净净的肉柱流泻而下,滴落在睾丸上……或者说不论是处女血还是肉棒原本的污垢都早就在自己湿润的小穴里得到了洗刷,现在尝起来除了熊根本身的臭味外什么也没有。

(他……他们在我的小穴里射精时没有半分的犹豫,没有考虑这样的行为究竟有多么不负责任,会对一个未成年的女孩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不,从他们把我当做猎物一般享受追逐游戏,然后强奸了自己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是丧失了人性的恶魔了……)

内心深处满是怨意的语调里透着浓浓的不甘与凄楚,在对不成体统的自己感到些微的自责之余,更多的是对造成此番悲剧的元凶们的厌恶。

真昼美眸半眯,纤细修长的睫毛似月牙儿弯了起来,焦糖色的眸子透着幽幽恨意,失神忘我地注视着在自己嘴里消失了半截的肉棒,这是这个东西让她遭受绝望,近乎支离破碎……她不甘地用男人逼迫她的方法,时而探出细软的小粉舌滑过冠状,舌尖点在马眼时轻轻含住,喉咙里不断飘荡出魅人心魄的哼声。

“对对,就是这样,年级第一的脑袋就是聪明,天使大人很有天赋呢,随便一教就能舔得这么舒服,我以前上过的那群笨蛋简直不能比。”

从男人傲视女孩的视角能够清楚看见两团白花花的玉乳,雪峰顶端傲立着比樱花还要鲜艳的两朵蓓蕾,随着埋在胯间的小脑袋的不停扭摆,颤巍巍的非常可爱,这让他忍不住用手指勾住少女尖细的下巴,触感滑如凝脂非常舒适。

一路向下,顺着脸蛋精细的轮廓抚摸,轻轻戳了戳弹嫩的脸蛋,在光滑细致的脖颈上细细品味着稚嫩肌肤带来的美妙滋味,真司感到十分有趣地欣赏着少女满心悲恸却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地吃着他肉棒的模样,想对她的努力表达肯定给予奖励,将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如对待听话的小猫咪般抚顺长发。

为了不让男人察觉端倪,少女看似讨好地用舌头反复舔舐着敏感的冠状沟,卷动舌腹在棒身上绕圈圈,用柔软的嘴唇刺激着男人已经变得脆弱的神经,故意从口腔中发出咕滋咕滋翻卷唾液的声音来迷惑对方,甜美的哼声麻痹着男人的危机感让他陶醉其中,实则垂下了眼眸用余光观察周围,意图计算出最佳的逃跑路线。

已经沉浸在湿漉漉又温暖的口腔带来到的幸福感中的真司的神情与意识都在整整一夜的疯狂中变得恍惚起来,因而他并未察觉到胯下这只尊严丢尽的乖巧小兽眼底深处那充满理智的光。

眼看着少女泪眼婆娑,满脸祈求着快点射出来,想要让这场悲剧快点结束而拼命地用舌头舔舐肉棒,表情扭曲痛苦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迫使心思纯净的未成年女孩服侍自己肮脏的陋根带来的强烈征服欲,让真司不由自主地就想要再多捉弄她一会儿。

(还不够,完全停不下来,哪怕把精囊里储蓄的全部粮食交出去都不够,一定要让她理解反抗我究竟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

欣赏天使大人跪在自己腿间的美景,真司如此邪恶地想着,并很快就付诸了行动,他一边把真昼的头狠狠地往自己的胯下按,一边伸手从不远处自己脱下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支手机。

【咔嚓——】

突如其来的一道机械才会发出的声音传到正麻木地吞吐肉棒的真昼的耳朵里,她忍不住神情呆滞地抬起眼帘,小嘴里还叼着半截肉棒,脸蛋即便哭花了看起来也是梨花带雨诱人心神。

“咕啾……咕呜呜呜……!?”

感受着含着自己的小雌兽突然激烈地挣扎了起来,手心里的脑袋欲要使劲摇晃,但因被他紧紧按住的缘故难以动弹,真司看向她那困惑不解中带着某种了然的表情,嘴角的微笑愈发阴险。

“让我瞧瞧……嗯,藤宫周……找到了,你看,只要我按下这个键,这张照片就会发出去喽~”

真司一只手拿着昨夜缴获的真昼的手机,翻开社交软件的通讯页面,将手机的屏幕面向她,一张拍摄得角度恰到好处能看清她的容貌以及嘴唇里含着肉棒的色情照片展现在了她的眼前,而这个照片的界面是与周的通信栏,也就是说一旦他按下发送,周就会收到这张照片。

理解了他要做什么后,真昼瞬间瞪大了眼睛,琥珀似的瞳孔震颤,一时间连下巴的酸痛都忘记了,吞吃男人肉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整个脑海里的意识都被他的这个行为震惊得一片空白,似乎难以想象这个男人为什么能这么无耻。

“喔喔……脸蛋突然缩紧了,舌头好舒服,被心爱的男人得知自己其实是一个被三个男人玩弄成淫荡的小母狗这件事就这么让你兴奋吗?那个臭小子收到这个照片想必一定会高兴地打手冲吧,毕竟是个处男呢~放宽心吧我们不会去找他麻烦了,天使大人的破处秀就是我对他的报复~”

真昼被肉棒捅得翻起了白眼,她感到嘴巴里的雄茎莫名膨胀了几圈,血管在舌头上不断跳动的感触透过含住的包皮从敏感的唇瓣上传来,使她不禁痛苦地闷哼,原本干涸的泪水终于再次夺眶而出,从冰冷的脸蛋下巴一路滑落至男人的肉蛋上。

(我……究竟在期待着什么呢……究竟在害怕什么呢?明明答案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不是吗?)

很快,从她那悲伤到极点,甚至透着些绝望的神情中有什么东西破茧而出,转瞬之间,一股强烈的意志油然而生,让她的眼神瞬间冰冷。

但真司却浑然不觉少女的异样,两只手像揉搓海绵质的玩具一样用力抱住真昼的后脑勺,用能让自己最舒服的频率强迫她的小嘴吞食自己的肉棒,看着粗糙发紫的包皮被软糯的唇瓣与甘甜的香涎如雨刮器般刷得滑溜溜的,舒服的眯起眼睛,畅快地欲要在这张毒舌咒骂了一夜人渣的小嘴里射精。

真昼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收紧的牙齿陡然展露出锐利的本貌,上颚下颚并拢,对准肉棒的中间部位恶狠狠地咬了下去,在这个瞬间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

“啊……!!!”

顿时,一声凄惨的尖叫响彻这个无人的小巷,少女这一咬毫不留情,几乎快要把绷到最硬状态的肉棒给咬断,幸运的是没有咬出血来,但毫无疑问的是如果不去医院的话这根肉棒肯定是要废了。

将喉咙里含着的没有丝毫眷恋地给吐了出来,真昼仅仅用了不到五秒就将早就看准了位置的两只在一夜疯狂中被蹬掉的两只小皮鞋给穿上,随后迅速抓起地上一件男人的外套套在身上,摇摇欲坠仿佛一具死去的空壳般慌忙朝已经不再一片漆黑的出口处逃离。

与先前不同的是,这次她的身前没有陷阱,身后的男人们也失去了力气,这是她的胜利。

感受着逐渐明亮的晨曦的温暖,少女的内心默默发誓,一定要尽快报警,这三个卑劣的强奸犯她一个也不打算放过!

由于真昼的身体太过舒服的原因,彻夜里三个男人都发出过无数吼声,以至于当真司惨叫过后山本与洋介都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只当他还在怪叫而安稳地打瞌睡,哪怕在睡梦中也在幻想着往后的日子里该如何肏天使大人的小穴。

于是当真司在床垫上疼得打了半分钟滚,好不容易才换过些神来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顺便叫小弟们狠狠惩罚少女一顿,却发现手机不见之后,这才觉察到吃干抹净的小肥羊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真昼~快出来吧,我们保证会温柔一点的,听话一点的话就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你是跑不掉的,我相信你是个乖孩子的对不对~”

“臭女人,赶紧给我滚出来啊,要是让我抓到你了非得揍你一顿不可!”

真昼都已经拐过两个弯了,都能清楚地听到那震耳欲聋的斥骂吼声,真司愤怒到了极点,叫他的两个小弟赶紧追赶自己。

虽然这个距离已经变得安全起来,但如果一动不动的话很快就会被追上,于是真昼不得不拖着沉重的步伐,强忍着被肏弄得红肿的小穴那每走一步都会一阵刺痛的感觉,一边干呕着想要吐掉嘴边里面肉棒的气味,一边用袖子抹去眼角的泪水,目光里满是凌然坚决。

电影里的逃亡往往是根据失血过多而流在地上的血迹进行追踪,而到了真昼这里则是变成了精液……从她的小穴里不断流淌而出的精液仿佛怎么也流不完似的,每走几步都会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哪怕她羞红着脸自己抠挖也还是在流,索性就放弃了。

这也加深了她想要快点求救的想法,娇躯摇摇晃晃的,在刚抵达住宅区后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从后面传来的急促脚步声就进跟了上来,于是不得不咬紧了牙关满脸焦急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避难的地方。

事到如今,她大概已经安全了,但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希望大声呼救,因为这样做既会扰民又有可能让其他人看到自己满身污浊不洁的模样。

“咦……那是……”

也许是幸运之神听到了她的心声并给予眷顾,眼前一栋住宅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位头发乱糟糟面色略有些苍白的路人正打着哈欠走了出来,手上拎着个垃圾袋似要丢垃圾,于是真昼连忙步履蹒跚地追了上去。

“你好……对不起冒昧打扰,我现在正在被坏人追赶着,请问能否让我在你的住所里躲上片刻时间……哪怕一会就好,求求你……”

并非病急乱投医,而是真昼没有别的选择,或许这么说很失礼,但眼前的这个路人少年看起来是那种挺老实的类型,所以真昼选择想要相信他。

不知是被男人们灌输了某些不应有的知识还是实在是过于虚弱,真昼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在求救时嗓音刻意拉低,小脸微垂并抬起亮晶晶的美眸,双手合十了抱在胸前宛若一个受到欺凌的无助的小修女,看起来楚楚可怜分外惹人怜惜。

听到她求救的路人少年脸色突然一僵,感到有些困惑,大概是很少与女生接触的缘故,他的表情凝固且有些局促,但在他看清了真昼的容貌后眼睛瞬间瞪大。

“天……天使大人!?”

少年在确认了她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校园偶像后,在看到真昼白皙的脸蛋上哭过的泪痕,双臂紧紧搂着身上披着的一件男人的大衣,娇躯像是感到无比害怕似的颤抖,裸露在外的两条细嫩的小腿上的白丝出现了些破洞,沾着些不知是什么的白浊,顿时隐约明白过来她所说的“遭到坏人追赶”是什么一回事。

“啊?嗯……是我……”

会被认出来让真昼也是感到有些意外,但本就不太喜欢天使这个称呼的她在被三个恶毒的人渣这么戏称了一夜后对此更加厌恶了,神情有些复杂地咬了咬下唇,承认了这个身份。

没来得及去细想天使大人为何会真的降临在自己的家门口,这种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让少年一时愣了愣,但很快就回过神来,连忙侧过身,示意赶紧进来。

“一点也不冒昧,能够帮上天使大人是我的荣幸,这边……房间……房间还没有仔细打扫,如果有灰尘还请天使大人见谅……”

看到对方逐渐泛红的脸色,真昼心中忍不住苦笑,究竟是把她神化成什么样子了,她并没有娇弱到挑住所的程度啊,不会以为自己平日里都是住着别墅,享受仆人的侍奉吧。

看到同龄的外人对自己的反应,让真昼再一次明白周果然是特别的。

“那就,请多指教了。”

在得到同意后,对少年彬彬有礼地打了一身招呼,真昼便急急忙忙地拉着他的手,朝少年的住宅里跑去。

由于是真昼跑在前面,门是由路人关的,在确定屋外并没有人看到这边的情况后,这才【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但这样并不算完,不清楚是多此一举还是为了更加安全的防范,少年【咔嚓】一下给门又加上了一道锁,真昼对此并没有过多在意,反而为他的机敏给予赞同。

“呼呜……”

拖着酸软的脚步,鞋子都在半路跑掉了一只的真昼这才终于放下了紧绷着的心弦,下一刻瘦弱娇小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像一条搁浅的小鱼儿以鸭子坐的姿势倒在了地上。

少年被她吓了一跳,刚想说些什么,但在看到男士大衣因这剧烈的动作而散开来些微缝隙,使其中本就包裹得不算严实的半裸玉体后,悄悄咽了口唾沫,整个人都呆住了。

曾几何时只有在运动会时或者体育课眺望窗外时才能见到的摇摇晃晃,无数次拿其意淫打手冲的丰硕果实,竟然没有任何遮挡物的暴露出大片白皙的莹润,就这么近在咫尺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甚至隐约间可以窥见玉雪峰峦上的两颗殷红的蓓蕾。

然而不仅仅是乳房,就连她细嫩的脖子、精致的锁骨、乃至小肚子上都能够看到无数触目惊心的青与红色交织的吻痕与掐痕,让人难以想象这具足以被称作艺术类的羊脂暖玉究竟遭受到了多么非人的虐待。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最关键的少女衣不蔽体,在大衣底下只有一件小裙子还算相对完好,能够想象到原本该是多么漂亮淡雅的一件上衣洋装被撕得粉碎,只有中间与肩膀上的布料还在苦苦支撑着,却也沾满了白浊……要问少年为何如此在意她的衣服的话,那就不得不提下半身了。

大衣从上身滑落,也就意味着鸭子坐姿势的少女的身前没有了遮羞布,从两条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大腿的根部,有两摊不论怎么被爱液晕湿洗刷都难以抹除的血迹,会出现在这个位置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前不久她失去了处女,并且在这两条本该纯白无瑕的白丝美腿上还有这无数不尽相符的斑驳黄浊,在不知被什么磨破的一处处丝袜缝隙里透着雪色的光滑肌肤,形成了鲜明而淫秽的反差。

尤其是一只穿着黑色小皮鞋另一只没穿的两只玲珑纤足,脚底上的丝袜已经被磨破,尽管因为在地上逃跑的原因沾了些灰尘,却依然白净诱人,小小的两只男人都能用一只手就握住,即便少女已经得到了安全也还在不自觉地蜷缩,看起来非常可爱。

少年见此情景,喉咙悄悄咽了口唾沫,下半身瞬间就撑起了一个帐篷,心头仿佛有一股黑色的火苗被点燃,并不断滋生到四肢百骸,本就因为晨起而性欲旺盛的他,为了不让真昼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只好弓曲下体,强压下躁动的心绪。

“那、那个……失礼了,一直坐在门口会着凉的,我带你去沙发那边……”

眼见真昼眼皮子在打颤,迷离朦胧地像要就这么坐在地板上睡过去,少年迟疑了一会,终究还是色胆战胜了羞耻心,俯下身支撑起这具轻盈的玉体,扶着她走向客厅,将她温柔地带到在沙发上坐好。

期间从天使大人口中传出“嗯~”的悦耳轻哼,让少年一时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疼了她,但看到少女慵懒半眯的眼睛里并未有多少不适,反而偷着些略感成熟的妩媚后,少年弯腰的幅度更低了。

每走一步对他而言都是那么的煎熬,因为这不仅仅是他头一次与同龄的女孩身体接触,更因为其对象是那个全校闻名的第一美少女、只需一个眼神或者微笑就会让大部分异性同学心花荡漾的高岭之花,向他这种底层阴角平时光是能得到与其对话的资格其校园地位都会蹭蹭往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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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说他曾经偷偷爱慕着她,直到现在也偶尔会拿她在文化祭女仆咖啡店时的照片出来撸管。

(呜哇……好软……好滑……原来女孩子的身体是这么……不对、正因为她是天使大人,是独一无二的,特别的,所以才会这么舒服吗?)

手指无意或有意地在白丝裤袜上以不会让少女察觉的程度抚摸,比现接的乳胶还要柔滑的触感让少年的内心小鹿乱撞……没错,性格非常自卑的少年此刻真的宛如一个动情的少女似的心跳个不停,浑身上下连脸颊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热度。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即便被少年搀扶着身子一步一步走着,表情也端庄娴静得如一颗精心打磨好的无暇美玉,连发丝间的香气都能嗅到,可是却始终有种距离感,远达不到敏感的部位碰触的程度,但即便如此,天使大人柔软的肌肤触感也能透着单薄的布料传来,让少年无比受用。

“……我记得你,是叫翔太对吗?”

就在他将真昼放到沙发上后,本该昏昏欲睡的真昼突然用温柔的口吻问道,她那水晶般璀璨的眸子里没有丝毫对少年形象邋遢阴沉的嫌弃,反而透过他隐约有了些怀恋,但也只是转瞬即逝。

似乎没有料到少女能够认出他来,翔太脸上浮现出不知是激动还是害羞,亦或是两者都有……但这份喜悦还未维持多久,在看到少女脸上那略微有些尴尬的表情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一僵。

“请问……你、你有没有口渴?我去准备一些喝的……”

不顾少女的反应,翔太紧张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然后迅速转过身紧张地跑出了客厅。

“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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