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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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草原,风卷黄沙,一群披毛骑士纵马而来,狼群于侧,蹄声如雷。

在这片远离中原王朝教化的土地上,生息着一个让边关无数将帅胆寒的部族——勒丹。

他们不筑城,不垒墙,不知诗书礼法,唯信强者之道。

以狼为图腾,信奉血与火铸就的秩序。

婴儿初生便由母亲割掌滴血,洒入狼骨炉灰中以祈战勇;三岁上马,五岁挽弓,十岁便可从军随狩,斩首以祭。

勒丹之地,无老弱之说。

能握刀者皆兵,能骑马者皆将。

部族控弦之士十五万,皆习铁骨弓,能于疾驰中百步穿胸。

一骑冲锋,狼牙为矛,千骑列阵,天风为刃。

中原人蔑称其为“犬戎”,却不知,这些“犬”,咬断过多少城门、啃空了多少边境的根骨。

仅七年之间,勒丹南下犯边十六次,八次进犯绥宁府,五次劫掠晏安府,三次突袭肃原府,所过之处,城池焚毁,村庄尽掳,男女老幼皆为牲畜,金银器皿尽为战利,更是三次攻入绥宁府城,七年死了五任知州,数万百姓被驱如牛羊,哭嚎绵延十余里,声断边野,直落荒川暮下。

北地九府人人自危,惟恐自己成为第二个绥宁。

其首领,巴图-卓禄,年少夺兄位,屠亲以立威。

传言其坐骑乃一匹黑鬃战马,驰骋草原如风,所到之处,部众跪拜称其为“苍原狼王”。

卓禄身披雪狼皮袍,左腕套鹰骨护圈,气势凛然,无人敢近。

夜幕低垂,勒丹王账内,火盆熊熊燃烧,映得帐内一片赤红,空气中弥漫着烤羊肉的浓香与皮革的腥气。

帐中围坐着一群勒丹贵族,个个身披狼皮,腰挂弯刀,脸上战纹狰狞,目光中透着野兽般的贪婪与杀意。

中央一张粗糙的木台上,摊开着一张泛黄的羊皮地图,上面粗糙地勾勒出北地九府的地形,边角已被摩挲得卷起毛边。

一名身着中原锦袍却满脸谄媚的衡国人站在台旁,指着地图上的几处标记,低声细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诸位勇士,绥宁府如今兵力空虚,仅剩数百老弱残兵,城墙破败不堪;晏安府则加强了守备,囤兵五千,城防颇为坚固;肃原府有四千兵马,但地势开阔,利于骑兵冲杀……”

一名满脸络腮胡的贵族猛地拍桌,粗声粗气地打断:“还说个屁,绥宁那地方还打个什么劲?老子去年带人去,抢得连个屁都没有!全是些皮包骨头的糟老头子,连个能喘气的娘们都没几个!”他一口啐在地上,眼中满是不屑。

帐中众人哄笑起来,笑声粗野而淫邪,火光映得他们脸上的战纹扭曲如鬼。

大王子卓烈坐在右侧,赤着上身,胸口纹着一头咆哮的苍狼,肌肉虬结,手里握着一只羊腿骨,狠狠撕咬了一口,油脂顺着嘴角淌下。

他冷哼一声,斜睨着那大衡人,眼中尽是鄙夷:“绥宁早被咱们抢空了,女人也好,粮食也好,全他娘的没了!现在去抢就是白费马力,等衡国的昏君给那补充点人口,养肥了,咱们再去宰一轮!”他的声音低沉而残暴,带着毫不掩饰的嗜血与淫欲,帐中众人纷纷点头,发出低沉的笑声。

另一名贵族挠了挠满是油污的胡茬,瓮声瓮气道:“那就打晏安吧!这次把他城给破了,像绥宁一样抢个干净!”二王子卓然皱了皱眉,他身形较卓烈瘦削,眼神却比兄长多了几分清明,透着一丝对衡国文明的倾慕。

他转头看向那衡国人,沉声问道:“晏安如今如何?可有破绽?”衡国人连忙低头,恭敬答道:“二王子,晏安知州近日加强了城防,囤积了大量粮草,若勒丹勇士南下,他们定会坚壁清野,烧毁城外一切资源,坚守不出。”

卓烈闻言,猛地一拍大腿,眼中燃起一抹淫邪的光芒:“那还打什么,要我说就打肃原!上次抢来的娘们,个个水灵得能掐出水来!老子一夜睡了五个肃原娘们,个个细皮嫩肉,哭得跟小羊羔似的,求饶都没用!老子操得她们腿都合不拢,第二天还得爬着给我端水洗脚!”他哈哈大笑,声音中满是对女性的羞辱与践踏,帐中众贵族纷纷附和,淫笑声此起彼伏,火光下他们的影子扭曲成一团,像是群狼在咆哮。

主位上的卓禄一直沉默,目光如鹰般锐利,扫过帐中众人,最后落在卓烈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缓缓站起身,披着雪狼皮袍的身躯如山岳般压迫,缓步走到木台前,低沉的声音如雷霆般响起:“这次南侵,我们不只要抢,更要打痛衡国!待开春之后,我要一举踏平北地九府,带你们去中原那花花世界享福!到时候,女人、财宝、城池,全是咱们的!”他大手一指地图上的一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里!”

众贵族齐齐站起,围拢过去,只见羊皮地图上,那处地名赫然写着“景平府”。

那衡国人瞳孔猛地一缩,额头渗出细汗,颤声道:“狼王,景平府乃九府枢纽,虽囤积了大量粮食与货物,商贾云集,财帛如山……然其防守最为精锐,城墙高厚,驻兵近万,更有衡国精锐铁骑驻守,若强攻,恐损失不小……”他的声音越说越低,畏畏缩缩地偷觑着卓禄的神色。

卓禄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卓烈,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卓烈,既然你如此喜欢肃原,就给你三万勇士,三日后南下肃原,抢多少娘们随你!到时候押到肃原城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让那些软弱的衡国人看看我们的勇士是怎么蹂躏他们的女人”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帐中众人,声音骤然拔高:“待把景平守军诱走一部分,其余人,十日后随我踏平景平!将那城池烧成白地,把衡人的骨头碾成灰!”帐中众贵族齐声高呼:“狼王万胜!勒丹无敌!踏平大衡,血染苍原!”呼声如雷,震得帐顶的兽皮微微颤动,火盆中的火焰被气流激得猛烈跳跃,映得众人面目狰狞。

卓禄大手一挥,示意众人退下,贵族们纷纷低头行礼,鱼贯而出。

待帐中只剩火光摇曳,他转身走出王账,夜风如刀,刮得雪狼皮袍猎猎作响。

他径直走向部落深处一顶装饰华丽的帐篷,帐篷四周挂着狼骨风铃,随风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是圣女图雅婳的居所帐外,两位部落女子低头行礼,卓禄冷冷一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掀开帐帘,一股奇异的草药香气扑面而来,帐内火光柔和,地面铺着厚实的羊毛毯,四壁挂着绘有狼纹的织锦,中央一张矮榻上,坐着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圣女图雅婳。

她精通占卜与草药之术,部落内相传能通神灵,预知祸福。

她的容貌与部落中那些粗野女子截然不同,肌肤如雪,眉眼如画,墨黑长发如瀑般披散在肩,穿着部落女子的服饰,胸前饱满,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便断,修长的双腿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勾魂夺魄的魅惑。

卓禄眼中闪过一抹贪婪,径直走到她身旁,大手一揽,直接将她纤细的腰肢搂入怀中,粗糙的掌心隔着薄纱摩挲着她柔软的肌肤,声音低沉而霸道:“图雅婳,本王刚处理完部落事物,特意来看你这小妖精。”图雅婳娇嗔一声,纤手轻推他的胸膛,媚眼如丝,声音如蜜般甜腻:“狼王,日理万机,部落那么多大事等着你决定,才多久又来我这小帐?”她嘴上埋怨,眼神却带着勾引,红唇轻咬。

卓禄低笑一声,眼中欲火更盛:“过几日南下,你帮我占卜一卦,看看此战凶吉。”图雅婳闻言,轻轻摇头,纤指点在他的胸膛上,媚声低语:“狼王,你也知道,占卜之术乃窥视天机,不能多用……不过嘛,若你能让我满足了,我倒是可以破例一次。”她眼波流转,嘴角挂着一抹挑逗的笑意,纤手顺着他的胸膛缓缓下滑,挑弄意味十足。

卓禄眼中贪婪之色更浓,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她,像是饿狼凝视猎物,双手从她腰间缓缓上移,一路滑至香肩,用力一按,示意她蹲下。

图雅婳轻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嫌他不解风情,却还是缓缓蹲下身去,纤手灵巧地解开他的兽皮腰带,露出他早已昂扬的欲望,粗壮的阴茎在火光下泛着狰狞的光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的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柔软的舌尖先是轻轻点了点顶端,湿热的气息包裹着敏感的顶端,惹得卓禄低吼一声,身躯微微一颤,肌肉紧绷。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旋即张开小嘴,将他阴茎整个含入,舌头灵活地缠绕着,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时而轻吮,时而用舌尖挑逗敏感处,唇齿间发出细微的水声,舌尖滑过每一条筋脉,勾得卓禄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粗重的呼吸在帐内回荡。

他大手按住她的后脑,用力向前压,腰身微微挺动,享受着她温热的伺候,眼中欲火熊熊燃烧,肌肉紧绷,似已到了忍耐的边缘,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喉间低吼声越发粗野。

就在他即将失控之时,卓禄猛地低吼一声,将她拉起,粗鲁地抱起她的娇躯,直接扔到一旁的羊毛毯上,动作毫无怜惜,羊毛毯被摔得扬起一阵灰尘。

图雅婳一阵干呕,而后娇怒一声,声音中带着嗔怪:“每次都这样,这么粗鲁对人家,你就不能轻些?”卓禄哪管她的抱怨,眼中只有赤裸的欲望,快速扯下自己的上衣,露出满是伤疤的壮硕胸膛,肌肉如铁铸般棱角分明,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汗水在火光下泛着微光。

他低吼道:“快脱,别磨蹭!再墨迹,本狼王直接撕了!”

图雅婳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依,故意慢条斯理地解开上衣,香肩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锁骨精致得仿佛能盛一汪清水。

她动作缓慢,似在勾引,纤手轻抚过自己的锁骨,红唇微张,吐出一声轻叹,媚眼如丝地瞥向卓禄,挑逗意味十足。

卓禄只觉眼前女子墨迹得令人发狂,眼中欲火几乎喷薄而出,猛地一脚踢开下衣,粗暴地扑过去,大手抓住她的裙摆,用力一扯,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帐内回荡,图雅婳惊呼一声,声音中带着羞怒:“别撕了!这个月都第十一条了!你是狼王还是禽兽?”

卓禄哪管她的抗议,撕开最后一片布料,露出她娇嫩的小穴,粉嫩如花瓣,周围细密的阴毛微微湿润,在火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眼中燃起野兽般的贪婪,两只粗壮的大手狠狠抓住她雪白的大腿,用力向两侧分开,将她的双腿推向帐顶,图雅婳发出一声极为羞耻的惊叫:“呀——”声音还未落,卓禄已低下头,埋入她的双股之间,粗糙的舌头疯狂舔弄着她的花瓣,时而狠狠刮过洞口,时而深入其中探寻,硬茬的胡须扎在敏感的肌肤上,惹得她一阵发痒,阴毛与胡须纠结在一起,湿热的气息在她双腿间弥漫,舌尖每一次划过,都带起她身体的一阵轻颤,舔弄的声音在帐内回响,淫靡而刺耳。

图雅婳被舔得弓起身子,满脸潮红,纤手紧紧抓住毛毯,指尖泛白,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卓禄的舌头如狼般贪婪,舔弄得越发用力,时而用牙齿轻咬花瓣,引得她娇躯猛颤,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却被他粗暴地再次分开。

他的大手在她大腿内侧用力掐揉,留下一个个红印,湿热的气息与粗鲁的动作交织,图雅婳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身体猛地一颤,小穴内喷出大量潮水,糊了卓禄一脸,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卓禄抬起头,吐掉嘴里几根阴毛,抹了把脸,眼中满是得意,欣赏着面前女人瘫软在地的模样——图雅婳双腿微微抽搐,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离,显然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中,红唇微张,吐出细弱的喘息。

他咧嘴一笑,低声自语:“小妖精,被狼王弄成这样,看你这骚样,老子还没使劲呢!”欣赏了一会儿,他再次粗鲁地抓住她的腰肢,将她翻身,狠狠一巴掌拍在她的雪白臀部上,清脆的“啪”声在帐内回荡,图雅婳痛呼一声,臀上红手印清晰可见,皮肤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红晕。

“母狗,给我趴好!”卓禄低吼道,声音中满是霸道与羞辱。

图雅婳喘息着,撑起双手,缓缓抬起臀部,摆出顺从的姿势,臀部的曲线在火光下勾勒得淋漓尽致。

卓禄扶着自己早已硬如铁的阴茎,对准她湿润的小穴,狠狠一顶而入,图雅婳被这粗鲁的一插直接顶得向前倒去,娇呼一声,声音中带着痛楚,双手几乎撑不住身体。

卓禄毫不怜惜,再次一巴掌拍在她臀上,清脆的声音再次回荡,低骂道:“母狗,给我趴回来!别他娘的装模作样!”

图雅婳咬着唇,强撑着双手,双腿微微后退两步,摆好位置,臀部高高翘起,湿润的小穴在火光下泛着晶莹的光,像是无声的邀请。

卓禄大手抓住她的长发,用力向后一扯,腰身猛地挺动,再次插入她的身体,骑着她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撞击得她的臀部泛起阵阵波澜,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帐内回响,啪啪作响。

她的双乳在身前剧烈摇晃,卓禄单手拽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伸到身下,狠狠抓住一只乳房用力揉捏,力道之大,乳肉几乎被他抓得变形,嘴里骂道:“仙女又如何?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在我胯下被我操!叫得再骚点,本王喜欢听!”

图雅婳被操得娇喘连连,声音媚得几乎滴水,嘴里只是浪叫着:“啊……啊……啊……”并不反驳,无言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摇晃,湿热的小穴紧紧包裹着他,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汗水从她的背上滑落,滴在毛毯上,湿热的气息在帐内弥漫。

卓禄低吼着,动作越发粗野,手掌在她臀部和大腿上不断留下红印,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征服的快感,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的背上,湿热的气息与淫靡之气几乎要将人淹没,帐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而炽热。

图雅婳被操得一阵失神,身体几乎瘫软,余光却瞥见帐帘被悄悄掀开一角,大王子卓烈站在外头,眼中满是淫欲,正死死盯着帐内的景象,呼吸粗重,拳头紧握,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

图雅婳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声音叫得更大更浪,媚眼如丝,偷偷抛给帐外的卓烈一个暧昧的眼神,红唇微张,吐出更淫靡的呻吟:“啊……啊……恩……狼王……啊……你好棒……”她的声音如泣如诉,带着无尽的诱惑,像是羽毛轻挠着人心。

身体随着卓禄的撞击更加配合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如水蛇般摆动,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薄汗,在火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晃动,像是黑色的瀑布在夜色中荡漾。

胸前的乳房挺起,乳尖在粗布帐篷的阴影下若隐若现,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引诱着人的目光。

卓烈站在帐外,眼中欲火更盛,喉结上下滚动,握拳的手微微颤抖,额头青筋暴起,似在极力克制内心的冲动,却还是忍不住伸出一只手,隔着粗布裤子按向了自己的胯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哼。

他的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目光死死锁定帐内的身影,像是饿狼盯着猎物,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那雪白的娇躯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卓禄戏弄般松开图雅婳的头发,猛地再次用力一顶,图雅婳“啊”地尖叫一声,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卓禄那粗大的阴茎滑出了她的小穴,带出一丝晶莹的粘液,在昏暗的帐内泛着暧昧的光。

卓禄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而霸道,命令道:“母狗,自己翻过来!”图雅婳喘息着,无力地翻转了身体,胸前的乳房因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像是两座小山般颤动不止。

一只乳房上还残留着点点红印,像是被粗暴揉捏后留下的痕迹,红白相映,格外刺眼。

她的脸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翻身时细腰微微扭动,臀部高高翘起,像是无言的邀请。

卓禄目光一暗,喉咙里发出低吼,抓住她的脚踝,猛地将她拉到自己身前,粗糙的大手抬起她的玉腿,让她的大腿紧紧贴着腹部,小脚丫朝向帐顶,红润的屁股贴着卓禄那结实的大腿,呈现出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

她的小穴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娇嫩的肉唇微微外翻,像是被肆虐后的花瓣,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阴毛稀疏而凌乱,沾满了黏腻的液体,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阴蒂小巧而红肿,像是被过度刺激后的果实,微微颤动着,引诱着雄性的侵入。

她的股沟间还淌着一丝透明的淫水,滴在羊毛毯上,散发出一股腥甜的气息,令人血脉偾张。

卓禄握着自己狰狞的阴茎,慢慢贴上她的小穴,却不急着插入,而是用滚烫的龟头上下摩擦着她的肉缝,刺激得她的阴道口不断收缩,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龟头每一次滑过阴蒂,她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一颤,细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像是小兽在低泣。

卓禄却故意戏弄,又握着阴茎不断拍打她的小穴,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一抖,淫水飞溅,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雌性气息。

图雅婳终于忍不住,娇喘着哀求道:“狼王……快进来……婳儿要……婳儿的小穴要狼王的肉棒……求求你……”她的声音软糯而带着哭腔,像是被欲望逼疯了一般,眼神迷离,纤手无意识地抓紧羊毛毯,身体微微弓起,试图迎合他的动作。

卓禄冷笑一声,嘲弄道:“求本王?再浪一点,本王就赏你!”图雅婳连忙媚声回应,眼神迷乱:“狼王,快操进母狗的小穴吧……母狗离不开狼王的大肉棒……求狼王狠狠干我,把母狗操烂吧……”她的声音低哑而淫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羞耻与渴求,像是完全臣服的奴仆在哀求主子的恩赐。

卓禄听罢,满意地哼了一声,猛地全身压了上去,粗大的阴茎狠狠插入她湿热的小穴,发出“噗嗤”一声水声,像是刺穿了什么。

紧接着,他开始快速而粗野地抽插,动作幅度极大,毫不怜惜身下的女人,每次撞击都让图雅婳的身体剧烈颤抖,羊毛毯都被撞得发出闷响。

“啊……”图雅婳满足地大叫,声音高亢而放浪,双腿本能地勾住了卓禄的腰,纤细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红唇微张,带着湿热的喘息,像是小兽渴求着雄性的气息。

卓禄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粗糙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像是攻城略地般霸占她的每一寸空间。

图雅婳的小舌头灵活地与他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雄性的气息,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泛着晶莹的光。

她的雪白娇躯不断随着卓禄那黝黑粗壮的躯体前后移动,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完全被他掌控,帐内的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喘息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她的乳房被压扁在卓禄坚硬的胸膛下,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变形,乳尖摩擦着粗糙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快感。

两人纠缠了许久,卓禄才缓缓抬起头,两人的舌头间口水拉成细长的丝线,在火光下暧昧地断开。

图雅婳一脸不舍,头随着卓禄抬起,红唇追着他的嘴,像母狗渴求更多的恩赐,环着他脖子的双手稍稍用力,试图不让他远离。

卓禄冷哼一声,抬起一只撑地的手,猛地掐住图雅婳的脖子,一用力将她的头粗暴地压在羊毛毯上。

她被掐得喘不过气来,俏脸涨红,双手无力地垂落在毯子上,眼神却越发迷离,像是享受着这份粗暴的对待。

她的喉间发出细碎的呜咽,身体不断迎合着卓禄的动作,像是完全沉沦在欲望之中。

卓禄掐着她的脖子,下体疯狂地抽动,每一下都像是野兽般的冲撞,图雅婳的身体被撞得不断颤抖,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她的小穴被操得火热,淫水不断淌下,湿透了身下的毯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甜气息。

终于,卓禄低吼一声,浑身舒爽地射精,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体内,随后猛地拔出还未软下的阴茎,带出一股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红肿的小穴淌下,滴在毯子上,散发着浓重的腥气。

图雅婳刚缓了口气,一阵干咳之际,又被卓禄粗鲁地抓着头发,将她的头拉到自己胯间,低喝道:“给本王舔干净!”图雅婳喘息着,乖乖张开红唇,伸出小舌头舔上卓禄那还未完全软下的阴茎,舌尖从根部舔到龟头,将上面沾满的精液和淫水一点点舔干净,动作轻柔而熟练,像是最下贱的婢女在伺候主子。

她的红唇包裹住龟头,轻轻吮吸,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嘴角淌下白浊的液体,滴在下巴上,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的舌头灵活地在马眼处打转,像是挑逗般地刺激着卓禄的敏感点,惹得他喉间又发出一声低吼。

舔干净后,图雅婳抬起头,一脸幽怨地看着卓禄穿衣,声音低哑地骂道:“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每次都跟野兽一样!”卓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女人对本王来说,不过是战利品罢了。仙子又如何?明年开春,衡国的女人都将是本王的战利品,包括你口中那另一位仙子,衡国的七公主。”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野心,像是狼王在宣示自己的领地。

图雅婳咬着下唇,侧头不看他,娇骂道:“我不占卜!”卓禄走到她脸侧,她又倔强地侧向另一面,眼神中带着一丝怒意。

卓禄冷哼一声,猛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提起,低喝道:“你占不占卜?”

“疼,你轻点!”图雅婳痛呼出声,皱眉道:“我是勒丹的圣女!”

卓禄冷眼看着她,声音如冰:“本王是狼王,你们都得听我的!圣女又如何?在本王面前,你不过是个母狗!”他的语气威严而霸道,像是草原上的王者不容置疑。

图雅婳一脸愤怒地瞪着他,咬牙道:“那是跟你调情的话,你还真把我当母狗了?再说了,狗都知道疼人,你呢?”

卓禄看着她,换了口吻,沉声道:“此事关乎部落存亡。”

图雅婳冷笑一声,骂道:“哼,你要占卜什么快说,占卜完了,这个月你别碰我!”

卓禄听完笑了,她这话说了无数次,可每次他一来,她还不是乖乖岔开双腿,浪叫着求他操她?

况且今天已是月末。

他沉声道:“十日后南下景平府,能否成功?”

图雅婳刚顺了口气,见他听了自己不让他碰居然在笑,怒道:“你知不知道我要付出什么?说不定哪天我就被抹杀了!你就随便做个决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卓禄霸气地回应:“如果这次成功,我们就能入主中原,你就是中原的皇后!”

图雅婳一脸见土鳖的表情,冷笑:“我不需要!如果我想,我早就是衡国皇后了。”

卓禄表情嘲讽,嗤笑道:“你会看上那老东西?一个懦弱无能的家伙,靠磕药才能硬起来吗?”

图雅婳听他这么说也笑了,伸出纤手轻轻抚摸卓禄的脸,声音软了下来:“十年前他可不老,不过嘛,只要你对我温柔些就好……”

卓禄却自傲地冷哼:“狼是冷血的,没有情感。本王是狼王,感情于我不过是累赘。”

图雅婳切了一声,给了对方一个没情调的表情,撇嘴道:“你没有感情,那你去做和尚,去做太监,别整天有事没事就跑来上我!”她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赤裸着走到一边,拿起占卜用的器物,过了一会儿,淡淡道:“大吉,你可以走了,快走吧。”

卓禄得知结果后,满脸兴奋地出帐去准备事宜。

大王子卓烈在见卓禄完事后,早就躲到一边,待卓禄走远,他才溜进帐内。

图雅婳背对着他,正在整理占卜物品,头也不回地淡淡道:“你进来干什么?”

卓烈一脸淫笑,声音低哑:“当然是干你了!”他快步走近,眼中满是欲望,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伸向她的腰肢。

图雅婳娇骂道:“走开啦!我下面现在都是你父王的精液,你也不嫌弃?”

卓烈却一把将她抱住,低吼道:“那我更兴奋了!”

图雅婳并不挣扎,只是嗔骂道:“变态!”

话音未落,卓烈已经狠狠吻上她的红唇,粗糙的舌头直接侵入她的口腔,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津,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终于捕获猎物。

卓烈将她抱到羊毯上轻轻放下,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下体早已硬得像铁棒,青筋暴起,狰狞可怖。

他低头看着图雅婳那赤裸的娇躯,眼神炽热,喉咙里发出低吼:“妈的,真他妈美,我今天非操烂你的骚穴不可!”

他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粗大的肉棒直接顶在她的小穴口,图雅婳“啊”地尖叫一声,娇声道:“你慢点……你怎么跟你爹一个样……”

卓烈淫笑着,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我对你比别的女人可是温柔多了,看你这骚样,不就想着让本王子还狠狠干。”

他一边说着,一边吻上她的脖子,粗糙的胡渣刮过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刺痛与酥麻。

卓烈的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揉捏,抓住她饱满的乳房狠狠一挤,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尖被他用拇指粗暴地拨弄,惹得图雅婳娇喘连连。

他的下体更是疯狂耸动,粗大的肉棒在她湿热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像是桩机般毫不留情,撞得图雅婳的身体不断颤抖,淫水四溅,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气息。

图雅婳被干得神魂颠倒,双手本能地环住卓烈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她咬着下唇,试图压抑呻吟,却还是忍不住浪叫出声:“啊……啊……慢点……你这畜生……要干死我了……”

卓烈听得更加兴奋,咧嘴一笑,声音粗哑:“本王子今天就是要干死你这骚货!叫大声点,让帐外的人都听见你是老子的母狗!”

他猛地加快速度,腰部像是装了马达般疯狂抽插,每次拔出都带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插入时又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图雅婳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小穴被操得红肿 不堪,娇嫩的肉唇被撞得外翻,像是被彻底征服的花瓣。

她的眼神迷离,俏脸潮红,口水顺着嘴角淌下,胸前的饱满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

卓烈低头咬住一只乳头,用力吮吸,牙齿轻轻啃咬,惹得图雅婳尖叫连连,身体弓起,像是被电流击中般颤抖不停。

“妈的,太他妈紧了,我憋不住了,要射了!”卓烈低吼一声,猛地加速抽插,像是野兽最后的冲刺,图雅婳被干得几近崩溃,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啊……射吧……射进母狗的骚穴里……求你……”话音未落,卓烈猛地一顶,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体内,烫得她小穴一阵痉挛,淫水与精液混合着淌下,滴在毯子上,散发着浓烈的腥气。

卓烈喘着粗气,拔出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满意地看着图雅婳瘫软在毯子上,眼神迷离,娇躯还微微抽搐着。

他咧嘴一笑,用手指挑起一缕白浊的液体,涂抹在她的红唇上,低声道:“骚货,尝尝本王子的味道,待会儿还有第二轮!”

图雅婳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声音沙哑:“你比你爹还畜生……”却还是乖乖伸出小舌,舔了舔嘴角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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