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初冬的绥宁,寒风凛冽,草木萧索。
李溥下了马车,在破旧的官道上伫立良久。
天色昏沉,灰云压城,一道山风卷过旷野,卷起干草与寒气,直扑面门。
李溥衣袍猎猎作响,手中紧握着一卷圣旨。
远处城门半掩,残旗不展,城头的烽火台黑鸦盘旋,似乎连它们都在低鸣着不祥。“这便是绥宁。”李溥淡声道,语气冷峻中却透着一丝自嘲。
“这城……像是早就死了。”姜洛璃轻声开口,她走到他身侧,她身着绛紫织锦,外披银鼠大氅,白狐围襟护暖,发间斜簪一枝鎏金折梅。
披风猎猎,眼中寒意比风更盛。
李溥侧头看了她一眼,道:“七年五知州,哪个不是因此城而死。”
“你也不例外。”姜洛璃偏头笑了下,“你现在回头,还能留条命。”
李溥冷哼一声,并不接话。抬手一挥,唤来领队家丁,将圣旨交予他。转身上了马车。
他们抵达绥宁城时已近酉时,天光如墨泼洇染,夕阳早被压进沉沉山影,天边只余一抹残红。
城墙灰砖斑驳剥落,冷风穿过垛口呜咽作响。
几名官兵懒散斜倚在门旁,无人上前迎接,也无人询问来意,只远远瞥了眼圣旨封皮,便草草放行,仿佛这是一座早已习惯死亡与更迭的城。
“下一个要死的来了。”门头一个老卒低声嘟囔,嘴唇冻得发紫,眼神却冷漠如铁,目光在暮色中暗淡无光,仿佛生死早已麻木。
车轮缓缓碾过城门,李溥坐在车里,听着身后低语,默然无言。
姜洛璃掀开窗帘低声吩咐随行的家丁先往府衙探查,不多时,家丁折回,将消息低声禀报给她城中街道冷清,百姓面色黯淡,不敢多言。
李溥坐在马车里,目光沿途扫视,感受到这座城的沉寂与凄凉。
马车缓缓行至府衙门前,石阶上堆积着未扫的枯叶与薄雪,两盏门灯早已熄灭,院墙一角焦黑的火痕清晰可见。
李溥下了车,姜洛璃在杏儿搀扶下走近他身旁,他低声自问:“前任死得就是这里吗?”
“嗯,听说是全家在这儿被烧死的。尸体都焦得认不出。”姜洛璃语调平静,像说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据说那位知州查到了什么……只可惜,没来得及上报。”
李溥点头,不再说话。他心知,这场绥宁的乱局,比他想象的深得多。
进府衙时,院中并无主事官员等候,只有一个牙吏模样的老者出来,手脚麻利却神情麻木:“大人一路辛苦,衙内久无人打理,还请见谅。”
李溥望着破败的厅堂,淡道:“我来的第一日,先不见人,只清点库账。姜洛璃,你替我整顿后宅,我要见绥宁过去三年的奏折副本。”
牙吏一惊,忙应声:“是。”
姜洛璃低头掩唇轻笑道:“府衙这副模样,倒像是提前把你流放了。”
李溥没理她,径直入内。
夜色渐深,内院中,姜洛璃极为兴奋地指挥着家仆打扫收拾各处,声音清脆而有力,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她一边指点着婢女如何清扫积灰的窗棂,一边在心中盘算着今晚要住在何处——是以小妾的身份,还是女儿的身份?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心下一阵激动,很快就打定了主意。
深夜时分,各处基本收拾打扫得能住人,破败的院落总算有了几分生气。
她亲手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羹,端着瓷碗,步履轻盈地走到李溥所在的书房,见他正埋头翻看账册,眉头紧锁,烛光映在他冷峻的脸上,显得越发阴沉。
她柔声道:“爹爹,早些歇息吧,明日再看。”
李溥只是挥手,头也不抬,声音低沉而疲惫:“你先睡吧。”
随后又翻到下一页,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姜洛璃眼睛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轻声道:“那女儿不打扰爹爹了。”
她转身离开,步履轻快,回到内院后,将杏儿安排住在绣楼,自己则偷偷带着阿黄,溜进了主卧,她决定今晚当小妾她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迅速吹灭了蜡烛,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唯有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洒在地面上,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姜洛璃低笑一声,声音沙哑而淫靡,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饥渴,呢喃道:“阿黄,今晚你是老爷,妾身要好好伺候你这大鸡巴,让你操个痛快……”
她的声音低得像是耳语,却在寂静的夜色中清晰可闻,带着一丝颤抖的媚意,仿佛早已被欲望吞噬。
她缓缓转过身,月光勾勒出她娇媚的面容,眼神迷醉,唇角微微上扬,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浪荡。
她媚眼如丝,缓缓褪下外衣,换上薄纱,薄纱一角滑至肩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淫荡的光泽,像是涂了一层蜜般诱人。
饱满的双乳在薄纱中若隐若现,挺翘的奶头早已硬如石子,粉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勾起无尽的遐想。
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嘴角扯出一抹自嘲又淫荡的笑意,轻轻用手指划过自己的锁骨,低声呢喃:“老爷……你瞧,妾身这贱身子都等不及了……快来疼我吧……”
阿黄在她身旁低吼一声,湿热的鼻息喷在她小腿上,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脚踝,带起一片酥麻的痒意,湿滑的触感让她不由得脚趾蜷缩,发出细碎的低吟。
它的毛发擦过她的肌肤,带来一丝粗糙的刺激,空气中弥漫着它身上特有的腥味,混杂着她的体香,形成一种诡异而勾人的气息。
姜洛璃咬住下唇,身体微微一颤,浪声低吟:“阿黄……好老爷……舔得妾身腿都软了……快上来,操我这骚货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像是邀请般迎合着它的动作。
她低头看着阿黄那双幽深的眼睛,眼神越发迷离,胸口剧烈起伏,薄汗从额角滑落,滴在锁骨上,泛着晶莹的光,仿佛在月光下诉说着她的饥渴。
阿黄低吼一声,猛地咬住薄纱,用力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刺耳,将她下身的布料撕得粉碎,露出那白嫩的肥臀和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
淫水如丝般拉开,黏腻地在空气中断裂,泛着微光,浓烈的腥甜气息扑鼻而来。
姜洛璃轻笑一声,张开双腿,伸出手指拨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那粉嫩的穴口,低头看着自己双腿间的狼藉,浪声挑逗:“老爷……你看,妾身的骚穴都张开了……好想被你的大狗鸡巴撑满……快操我,操烂我这贱逼……”她的手指轻轻滑动,带起一串晶莹的液体,动作淫荡而挑逗,仿佛在展示一件珍贵的礼物。
她仰身躺下,双腿弯曲被双手环抱住,毫无抵抗地将自己那浓密的阴毛和湿淋淋的小穴暴露在它面前,乌黑的毛发被淫水打湿,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散发出浓烈的骚气。
她又故意夹紧双腿,小穴夹成了一条缝,淫水却依旧从缝隙中渗出,顺着臀瓣淌下,滴在床单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她低声浪叫:“老爷……你看,妾身的骚穴都湿透了……快用你的大狗鸡巴捅进来,操烂我这不要脸的贱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臀部微微上翘,像是故意在勾引。
阿黄湿热的鼻子凑近她的骚穴,粗糙的舌头狠狠舔舐着她的阴唇,卷起一波波淫水,带起一阵阵强烈的刺激,湿滑的触感让她全身发麻,像是电流般从下体窜到头顶。
它的舌头粗暴而贪婪,甚至钻进她的穴口,带起一阵阵抽搐般的快感,淫水被舔得四溅,淌满了后庭,泛着黏腻的光泽。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忍住喉间的呻吟,臀部上下晃动,主动迎合它的舌头,淫水越流越多,湿热的液体顺着股沟滑落,滴在床单上,形成一片暗色的水渍。
她低声浪叫:“哦……老爷……好会舔……舔得妾身骚穴好爽……再深点……用舌头操进我的逼里……把妾身舔成最下贱的母狗……”
她一边浪叫,一边放下抱腿的右手,狠狠揉捏自己的右乳,粉嫩的奶头在指尖下被捏得通红,像是熟透的果实般诱人。
她用力一拧,疼得身体一颤,却越发兴奋,汗水从脖颈滑落,滴在乳尖上,泛着晶莹的光。
她低声呻吟:“嗯……老爷……你看,妾身的骚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好想被你咬住,咬烂这对贱奶子……快来,吸一口,看看有没有奶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虐的快感,手指越发用力,甚至掐出浅浅的红痕,身体却因此而更加敏感,双腿不自觉地颤抖。
阿黄的狗茎早已硬得发烫,通红的棒身青筋暴起,顶端不断渗出腥臭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它低吼一声,前爪死死紧贴她的腰肢,粗糙的爪子在她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猛地一挺身,那粗大的狗鸡巴狠狠顶入她的小穴,撑开紧致的阴道壁,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直顶到花心深处,撞得她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尖锐的低吟。
姜洛璃尖叫一声,声音高亢而浪荡,带着无尽的满足:“啊——老爷!好粗的鸡巴……撑死妾身了……操得骚逼好爽……再深点,操穿我的子宫……”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时而尖锐如泣,时而低沉如诉,身体随着阿黄的撞击前后剧烈摇晃,肥臀高高翘起,迎合着它的每一次深入。
她的奶子在剧烈的晃动中上下颠簸,汗水从乳沟滑落,滴在床单上,泛着晶莹的光。
她伸出一只手,狠狠捏住自己的奶头,用力一拧,疼得低声呻吟:“嗯……老爷,看看妾身……奶头硬得像石头……操得人家好骚……你喜欢操这样的贱妾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的媚意,眼神迷离地盯着阿黄,低声呢喃:“老爷……妾身的骚奶子都硬成这样了……好想被你咬烂……快来,把我弄成最贱的婊子……”
阿黄的狗茎在她的骚穴内疯狂抽插,每一次都狠狠顶到最深处,撞得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淫水被挤压出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湿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滴落在床单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它的爪子在她腰间抓挠,留下浅浅的红痕,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
她的双腿盘上阿黄的狗腰,阴道用力收缩,紧紧包裹住阿黄的狗茎,像是贪婪地索取着每一分快感,浪声呻吟:“啊……好老爷……再深些……操烂妾身的骚逼……射满我的贱穴……让妾身怀上你的狗种……”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她的浪叫声在黑暗中回荡,像是最下贱的淫曲,与阿黄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禁忌的交响。
她突然推开阿黄,转过身,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双手分开自己的臀瓣,露出湿淋淋的骚穴和微微张开的菊花,淫水从穴口淌下,顺着股沟滑到后庭,泛着晶莹的光泽。
她低声呢喃:“老爷……从后面操我……让妾身好好伺候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也操我的屁眼……都给你操烂……”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臀部微微晃动,像是最下贱的邀请,月光洒在她白皙的臀瓣上,映出一片淫靡的光影。
阿黄低吼一声,猛地扑上,狗茎再次顶入她的小穴,从后方狠狠撞击着她的身体,每一次都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
它的前爪紧扣她的腰肢,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她的肌肤,带起一阵阵酥麻的触感。
姜洛璃双手撑在床上,指甲深深嵌入床单,身体被撞得几乎要散架,但她却越发兴奋,浪声尖叫:“啊……老爷……好猛的鸡巴……操得妾身要死了……再用力……操穿我的骚逼和贱屁眼……让妾身变成最下贱的母狗……”
她的阴毛被淫水彻底打湿,粘腻地贴在私处,乌黑而浓密,随着阿黄的撞击轻轻晃动,散发着浓烈的腥骚气息。
低声呻吟:“嗯……老爷……你看,妾身的骚奶头好硬……好想被你咬烂……操我,咬我,把妾身弄成最贱的婊子……”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虐的快感,身体微微颤抖,双腿几乎无法支撑。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落在床单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她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亢,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像是最淫荡的交响曲:“哦……老爷……好鸡巴……操得妾身好爽……要去了……射给我……射满妾身的骚逼……让妾身满肚子都是你的狗精……”
终于,阿黄一声长吼,身体紧贴着姜洛璃,狗茎在她体内猛地一颤,滚烫的狗精喷洒而出,射满她的阴道,由于蝴蝶结死死卡住阴道,一滴狗精都无法流出,温热的液体在她体内翻涌,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余韵。
姜洛璃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淫水与狗精交织在一起,湿热的气息弥漫开来。
她低声呻吟:“啊……老爷……射了好多……烫死妾身了……骚逼都被灌满了……好爽……”
阿黄射精后并未立刻拔出,而是转过身,与姜洛璃臀部相连,狗茎上的蝴蝶结卡在她的阴道内,紧紧锁住她的骚穴,滚烫的狗精依旧在她体内缓缓流淌,带来一阵阵余韵的快感。
姜洛璃咬紧下唇,身体微微颤抖,低声呢喃:“嗯……老爷……卡住了……好满……射得妾身好舒服……骚逼都被你操成你的形状了……”
一人一狗连在一起,姿势诡异而淫靡,夜色中弥漫着浓烈的腥骚气息,床单上早已一片狼藉,湿淋淋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姜洛璃闭上眼睛,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意,身体微微颤抖,沉浸在这禁忌的快感中,低声呢喃:“老爷……妾身今晚是你的贱妾……明晚还想被你操……操到骚逼开花……”她的声音渐低,像是梦呓般在黑暗中消散,屋内的空气依旧粘稠而暧昧,窗外的月光洒在她的背上,映出一片淫靡的光影。
李溥一直忙到后半夜,只觉得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无奈之下起身回主卧睡觉。
他抹黑推开门,脱下外衣,准备爬上床时,手指却摸到了一片毛绒绒的触感,随即一股浓重的精液味扑鼻而来,刺鼻而腥甜,瞬间让他心头一跳,脑中浮现出不详的预感。
他急忙点燃蜡烛,昏黄的烛光映照下,只见姜洛璃赤裸着娇躯,抱着阿黄睡在他床上,床上狼藉一片,湿淋淋的液体沾满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李溥咬牙切齿,脸色铁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姜!洛!璃!”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姜洛璃早知道李溥进来了,却一直装睡,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假装迷迷糊糊地呢喃道:“爹爹,你真棒,操得女儿好爽……”她的声音低哑而媚惑,带着几分挑逗,像是故意刺激着他。
李溥闻言,气得几乎吐血,脸色黑如锅底,猛地摔门而出,门板发出巨大的响声,震得屋顶的灰尘簌簌落下。
然而刚出门,便有婢女听见动静,连忙出屋查看,就见李溥穿着中衣,满脸怒容地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婢女也是匆忙出门,穿得单薄,瑟缩着问:“老爷,出了什么事?”
李溥顿时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僵在原地,脸色更加难看。
一阵冷风吹过,刺骨的寒意让他和婢女都冻的瑟瑟发抖。
婢女冻得受不了,先开了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老爷,今夜又想唱戏吗?”
李溥闻言,脸色更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语气中满是怒意:“你先去睡吧,我顿感些许压力睡不着,出来透透风。”
婢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三步一回头,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说辞。
李溥余光瞥见有两个房间的窗户被偷偷掀开,里面探出几双好奇的眼睛,顿时怒喝道:“你还在那磨蹭什么?本官今晚不唱戏!”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愤恨地转身回了主卧,却又立刻后悔进来了,因为刚踏进门,就听见姜洛璃又在那迷迷糊糊地呢喃:“爹爹,女儿的身子爽吧……多射点给女儿……”她的声音低哑而媚惑,像是梦呓,却字字刺耳。
此时的李溥恨不得犬戎立马攻进来,把他一刀砍了,省得再受这窝囊气。
他无奈地将官服垫在门口,躺下睡觉,身体僵硬,眉头紧锁。好在姜洛璃不再说梦话,他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早上,门外忙碌的声音吵醒了他,半梦半醒中起身,以为在床上的他做了个深呼吸,却吸入一股异常浓重的腥味,刺鼻得让他瞬间清醒,胃里一阵翻涌,干呕了几声。
他顺着味道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被子,上面的腥味直冲脑门,他用力甩开被子,就见姜洛璃已穿戴整齐,一脸坏笑地坐在床沿,两只腿一上一下晃荡着,显得格外悠闲。
她一只手抚摸着阿黄,坏笑道:“爹爹,你醒啦。女儿半夜看你睡在门边,怕爹爹着凉,给你盖了被子,女儿贴心吧?其实爹爹可以睡床上的。”
李溥闻言,气得几乎吐血,愤恨地起身,急忙穿衣,摔门而出,动作粗暴得几乎要将门框震碎。
姜洛璃也紧跟着出门,嘴角依旧挂着坏笑,步履轻盈。
众婢女见两人前后脚从主卧出来,也没表现得太过讶异,齐齐行礼道:“奴婢给老爷请安,奴婢给姜姨娘请安。”随后便继续忙碌着,仿佛早已见怪不怪。
姜洛璃对她们训话说:“老爷最近心烦,你们多注意些,别惹他生气。”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仪,随后便带着阿黄出门溜达去了。
待姜洛璃走远后,两个年轻婢女推开主卧而入,准备进去收拾。
刚踏进门,迎面便是一股浓重的精液气息,刺鼻得让人皱眉。
被子被胡乱扔在门边,床榻上凌乱不堪,锦缎被揉成一团,床单上还残留着暧昧的痕渍。
窗棂半开,清晨的风吹进来,却丝毫驱不散屋内的淫靡味道。
其中一个名叫晴儿的婢女掩嘴轻笑,低声对身旁的菱儿道:“姜姨娘可真是太会玩了,瞧这屋子,玩得也太疯了些。”她一边说,一边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眼神里满是揶揄。
菱儿则蹲在床边整理床单,闻言也忍不住小声接话:“可不是嘛,姜姨娘太懂男人心了,瞧老爷那模样,昨晚怕是被折腾得够呛。你没见他出门时衣服都穿得歪歪扭扭,怕是连扣子都没系好。”
晴儿扑哧一笑,手里的被子抖了抖,压低声音道:“昨晚老爷中途还出了主卧,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估计是喂不饱姜姨娘,溜出去喘口气了吧。”
菱儿闻言,啐了一口:“你这张嘴,可真敢说。不过嘛姜姨娘要真性欲那么旺盛,老爷怕是看不住哟。”她一边说,一边偷瞄了晴儿一眼,眼神里满是促狭。
晴儿还想再调笑几句,却被菱儿一个眼神制止,菱儿小声警告道:“别说了,若是被旁人听见,小细你的皮!”晴儿吐了吐舌头,缩了缩脖子,赶紧低头继续收拾,嘴里却仍哼着小曲,显然心情颇好。
两人手脚麻利地收拾着屋子。
绥宁的街道上,一片破败景象,残垣断壁随处可见,街边的小摊早已无人问津,风卷起黄沙,吹得人睁不开眼。
姜洛璃牵着阿黄,慢悠悠地走在破旧的青石板路上,薄纱随风轻摆,露出她曼妙的身姿,引得路边零散的居民纷纷侧目。
阿黄摇头摆尾地四处嗅探,不时低吼两声,似是在宣示领地。
绥宁府城如今已是人烟稀薄,除了少数胆大的商贾还在拉起走私生意,几乎无人敢踏足此地,更别提女人了。
即便是杏儿这样的婢女,在这里也能算得上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而姜洛璃的出现更是如一颗明珠坠入泥潭,惊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她的肤色白皙如玉,眉眼间透着勾人的媚意,腰肢纤细得仿佛风一吹便会折断,身体曲线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路人窃窃私语,目光中满是惊艳与好奇,低声议论着:“这女人是谁?怎敢来绥宁这鬼地方?”
消息如风般传开,不出半日,府城内便传遍了“极品美人现身”的流言。不少人探听消息,试图弄清是哪家傻子敢带女人来这兵荒马乱之地。
最终,有人打听到新任知州昨日刚上任,这美人极有可能是随新知州一同前来。
至于姜洛璃的具体身份,众说纷纭,大多猜测她是知州的小妾——毕竟没人会蠢到带女儿来这种地方,还有人冷笑调侃:“新知州怕是要死前做个花下鬼哟。”
消息传得极快,很快便传到了府城往西三十五里的徐家庄。
徐家庄临近通往草原的马市旧道,依山建庄,控水而居,名为庄园,实则是一座半军事化的要塞。
地形封闭,易守难攻,庄内设有仓库、兵营、工坊,兼做马市交易、私刑之所,俨然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小王国。
徐家祖上靠马商起家,现任家主徐惟敬更是凭借与勒丹的走私生意聚拢了大量财富。
北地局势糜烂后,他的走私行为愈加猖獗,在犬戎几次攻城时假意聚拢百姓抗争,又给府城提供钱粮,实则暗中刺探府城情报。
犬戎北归后,他又靠接济流民、仗义疏财赢得了不少名声,实则大肆侵占田亩,将百姓变为私佣。
三年前,徐惟敬曾捐官试图谋得知州之位,朝廷不允,最终只给了他一个同知的虚衔。
然而,他早已架空前两任知州,平日里办公、接见商贾、处理税赋、调配粮草等事务皆在徐家庄进行,庄内私设议政厅,军政大权一把抓。
他在府城仅留了几名心腹,设了一处同知文房供处理文书往来,本人极少踏足府城。
府城百姓只知同知徐惟敬,而不知知州为何人。
今日,徐惟敬刚在议政厅接见完犬戎使者。
使者要求他筹备粮草,配合狼王此次南侵,末尾时提出要他提供美人消遣。
徐惟敬连连安排了几位女子供使者挑选,却无一入得了使者的眼——那些女子模样粗陋,与“美人”二字毫不沾边。
徐惟敬满头大汗,陪着笑解释道:“使者大人息怒,周边模样周正的女子要么被你们掳走了,要么早就逃去南边了,能找到这些已是不易啊。”
使者闻言,脸色阴沉,怒道:“你不是有好几个小妾吗?挑一个出来给本使消遣,总不会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吧?”徐惟敬面色一僵,额角渗出冷汗,支支吾吾地搪塞道:“使者大人,这……这…她们模样未必合您心意……”他话音未落,使者已是不耐烦地冷哼一声,显然不信他的推辞。
就在此时,一名仆役走进议政厅,低声禀报:“老爷,府城内有消息传来,新任知州昨晚已到任,身边还带了一位小妾,模样据说是极品。”徐惟敬闻言一愣,皱眉问道:“什么时候来的?怎无人提前报我?”仆役低头答道:“昨晚刚到,府城内已是传得沸沸扬扬,说那女子美得跟天仙似的,绝非凡俗。”
犬戎使者一听,眼中闪过一抹淫邪的光芒,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低声嘀咕道:“还真有女人敢来绥宁这破地方?看来这新知州是个不怕死的。”他猛地起身,大手一挥,对徐惟敬道:“既如此,本使亲自去瞧瞧这极品美人!你莫要拦我!”说罢,他已是大步流星地走出议政厅,似是急不可耐。
徐惟敬面色一变,急忙追上前,试图拦阻:“使者大人且慢,待我先去探听更多消息,再做定夺不迟!”他虽知使者麾下有一千人马,正在徐家庄二十里外游弋,一方面准备接手粮草,一方面虚张声势以作疑兵。
可若使者此时贸然行动,恐会打草惊蛇,甚至坏了他的计划。
犬戎使者却不耐烦地推开他,冷冷道:“那你先去,本使召集人手还需要些时间。你若探得确切消息,便速速回报,别耽误了本使的好事!”他的语气中满是威胁,目光阴鸷地扫了徐惟敬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徐惟敬站在原地,脸色憋得通红,满腹憋屈却不敢发作,只能低头连连恭维,直到使者身影消失在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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