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出门,然后捡到涨奶的专属乳奴!(1 / 1)
打定了主意后,第二天曹芳便乔装溜出了皇宫,在黄门监苏铄的带领下往桓范的府邸赶去。
此时的桓范心情并不美丽,妻子仲长氏见夫君一脸愁闷,于是从侍女手中接过食盘,亲手递到桓范桌案上。
仲长氏是桓范续弦之妻,二人年岁相差极大,正是芳华岁月,生得风姿绰约,柳眉杏眼。
纤弱的腰肢在正面鼓起,垂着一颗圆隆的肉球,显然是有了身孕,而胸前的双峰似乎是为肚中胎儿积蓄着口粮,圆滚滚地将衣领撑起。
“夫君这是怎么了,不如与妾身说说?”
或许是憋在心里难受,桓范便说道:“昨日,大将军来信,希望我出任冀州牧。”
仲长氏一手扶着酸软的腰肢,素手捏起一块精致的糕点,送到桓范嘴边,“大将军如此信赖夫君,委以重任,这不是好事吗?”
许是桓范心中郁结没有食欲,便粗暴地推开妻子的手,那块糕点便落在了地上,他不满地瞪了眼仲长氏,指着妻子嗤笑道:“你这没见识的女人,冀州牧归镇北将军吕昭统领。那吕子展才学不如我,仕途也不如我,若我接受了任命,便要屈居他之下。我宁愿在朝中当诸卿向三公长跪,也不愿屈居于吕子展之下!”
仲长氏扶着孕肚腹底,缓缓蹲下,捡起那块沾染了灰尘的糕点,交给一旁的侍女拿去扔掉。
看着桓范一脸愤恨的模样,仲长氏温声劝道:“夫君之前都督青州徐之时,因欲擅自斩杀徐州刺史而获罪,人们都说夫君你不会做上司;现在又羞于屈居吕昭之下,这又是不会做下属了……”
妻子这番话似一柄利剑扎穿了桓范脆弱的自尊心,直戳他的要害,还不等仲长氏说完,桓范便恼羞成怒,一脚踹将妻子踹倒,又拿来桌案庞摆放着的环首刀,用刀鞘抽打孕妻的肚子。
方才仲长氏是侧身而立,桓范一脚踢在她的小腿上,让她一下子失了重心,直直地向前扑倒,好在落地之前仲长氏伸手撑了一下,虽然孕肚依旧磕在坚硬的地面上,但也多少缓解了一些力道。
桓范正在气头上,手中刀鞘没有章法地乱砸,仲长氏哭喊着蜷起身子,双手紧紧护住脆弱的孕肚,刀鞘多是落在了她的手臂上,顿时绽开一道道红印子。
“啊啊!夫君,妾身知错了!求你,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啊!饶妾身一次吧!”
面对妻子的苦苦哀求,和妻子肚中的骨肉,桓范却没有半分心软,手中刀鞘依旧如雨点般落下,不消片刻,仲长氏的手上、背上、腿上和圆鼓鼓的肚子上满是瘀伤,蜷缩的腿间也渗出猩红的血渍。
就在此时,管家突然闯入书房,按理说仲长氏的哭喊声如此之大,作为府里的下人,他是不该在这种时候进来打扰家主和夫人的私事的。
但外头来了两个人,大小姐又信誓旦旦地说是天子到访,逼着他进去找桓范,管家这才硬着头皮莽了进来。
“老爷,黄门监苏铄来访,身边,身边还跟着一个孩童,模样很是贵气!”
桓范瞪了一眼管家,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黄门监?他一个宫里的宦官来我府上作甚?”
到底是为官多年的人精,下一瞬桓范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连忙让管家去迎接。
管家走红,桓范看向身后,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仲长氏正小声哀吟,心中火气又上来了,抄起手中的刀鞘又在妻子的背上重重抽打了一下,对着她骂道:“你这贱女人,方才喊得这么大声,定是叫陛下听去了,若是污了陛下的耳朵,我决不饶你!”
桓范骂完妻子,扔掉手中刀鞘正要转身去大堂迎接曹芳,却听到身后一个清脆的少年音叫唤道:“桓卿,近来可好?”
被小皇帝撞了个正着,桓范也只能尴尬行礼,“老臣一切都好,有劳陛下关心。陛下造访,老臣有失远迎,请陛下赎罪。”
曹芳笑道:“朕突然来此,未事先告知,桓卿无罪。倒是朕方才听见府中有女子哭喊,声音极为凄惨,心中担忧,故而强行闯入,还望桓卿见谅。”
小皇帝的态度放得很低,但桓范能清晰地感受到曹芳的目光落在了身后的仲长氏身上,顿时老脸臊红,嘴上连连称不敢。
“这位夫人为何躺在地上?”曹芳明知故问,而后往书房内走去,与桓范错身而过,来到仲长氏身旁,俯身撩开那遮挡脸颊的凌乱发丝,探了探鼻息,确定她还活着。
曹芳的手指抚过仲长氏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哪怕再轻揉的抚摸,对仲长氏而言也是火辣辣的疼痛,加之肚中阵阵尖锐的刺透,仿佛肚中胎儿在用尖刀从胎宫肉壁上剜肉一般,可仲长氏却不敢在曹芳面前发作,只是咬紧银牙强行忍受这灼心摧骨的痛楚。
“这是贱内仲长氏,方才不小心摔倒了,故而大声喊叫,扰了陛下的耳朵。”桓范站在曹芳身后如此介绍着,目光却凶狠地落在仲长氏身上,变作最为严厉的威胁,提醒她不要做出出格的举动。
仲长氏的左手压在身下纤长的五指紧紧攥着,指甲隔着衣料抠进地面,似乎这样就能将疼痛转移到地板上似的。
她的面颊紧绷,痛苦的呻吟如即将决堤的洪水般积蓄在喉咙里,却苦苦支撑着。
她害怕在君前失仪,吓到小皇帝曹芳;她更害怕桓范的威胁,在小皇帝走后就将自己杀掉。
“夫人这一跤摔得还挺严重,浑身都是伤,”曹芳起身笑着看向一脸尴尬的桓范,“夫人还怀有身孕,身下也见了红,得赶紧医治才行,不然母子皆要丧命。”
桓范连忙道:“老臣这就让人去请郎中。”
“不必了,寻常郎中怕是处理不好这般凶险的情况,”曹芳摆摆手道,“苏铄,把这位夫人扶到马车上,接回宫里,让太医瞧瞧。”
桓范不好阻止,便示意侍女帮着苏铄扶起仲长氏,几个人几乎是架着她,抱到了府外的马车上,一路离开仲长氏的身下落下一点点鲜红的血渍,叫人触目惊心。
“桓卿,这里血腥味重,不如换个地方说话吧。”曹芳扇了扇手,似是要将在在鼻尖处游荡的气味散去。
桓范连忙将小皇帝请到大堂,曹芳道:“前些日子大将军进宫,说要表奏桓卿为冀州牧,昨日突然得知桓卿病倒了不能上任。朕甚是担忧,于是特意出宫来探望。”
说着,曹芳笑着上下打量了一番桓范,朝他眨了眨眼睛,“今日一见,桓卿倒是很精神,不像是病得不能赴任的样子啊?”
桓范大囧,称病拒绝官职算是他们士人常用的手段,但也得搭配闭门不出拒不见客的全套戏份,如今被皇帝堵在家中撞了个正着,虽说以自己的身份和资历,大概率啥事没有,但在小皇帝心中,难免留下了很差的印象。
不过曹芳这具孩童身体里毕竟是一个穿越者的灵魂,桓范还有大用,他并不打算拿这事打压他,不过适当的敲打还是必要的。
“桓卿,你早年曾参与编纂过《皇览》,想必对各种文献应当熟悉……”曹芳看着紧张的桓范,眼中满是纯真,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求知的好奇孩童,“依照《魏律》,非因斗争无事而杀妻者,该判处何罪?”
桓范顿感五雷轰顶,他自然知道自己的情节应当与故意杀人同论。
更重要的是,天子就是此案的目击者,妻子又在对方手里,只要她以实情相告,若是再出点什么意外死了,那就坐实了自己的罪名。
虽然大将军与自己素来亲善定会想办法周旋,但这些年自己在朝中不对付的人甚多,看到自己有难,肯定争着要来踩上两脚。
万一事态真发展成这样,最好的结局也就是被废为庶人,再也别想当官了,这对自尊心极强的桓范来说,简直比死了还难受啊!
念及于此,桓范已是冷汗直冒,后背衣衫皆被湿透,对着小皇帝长跪懊恼道:“老臣一时糊涂,恳请陛下饶恕老臣这一回吧!”
看着跪在面前打颤的桓范,曹芳依旧是笑吟吟地扶起老头,握着他的手宽慰道:“朕只是听到了夫人的惨叫,也只见到了她浑身是伤地倒在书房内,至于是如何变成这般模样,朕还需回去当面向夫人询问清楚,也不至于冤枉了桓卿。”
说完,曹芳便离开了。
等送走曹芳,桓范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一个身着一袭青色罗裙的少女却从方才君臣二人会面的大堂屏风后走出,对桓范笑道:“天子虽然年幼,但气势手腕颇有文帝和明帝的风范呢。”
桓范瞪了少女一眼,骂道:“你这臭丫头还说风凉话!”
少女却劝慰道:“爹爹别急,天子也没说要治你的罪,一切不都要看母亲在天子面前的陈词吗?”
这番话瞬间点醒了桓范,天子给自己留足了操作的空间,显然也没有把这事公之于众的打算,而是捏在手里当作把柄,要是哪天自己让天子不满意了,就是桓范杀妻案沉冤昭雪的时候了。
至于仲长氏,谁会在乎一个受害者的死活呢,她只需要提供一份适当的陈词用来定罪就行。
不过有人真的在乎仲长氏的死活,比如小皇帝曹芳。
等曹芳慢慢悠悠地回宫后,太医们已经完成了医治,曹芳遂喊来太医令询问情况。
太医令答道:“勉强保住了母子二人的性命,只是这位夫人身子弱,臣不敢用猛药,只能静养。”
曹芳点点头,又让太医令近前来,低声道:“你往药方里额外添几样催乳的药材。”
太医令虽不解,但也不敢多问,领命而去,曹芳则去探望仲长氏。
仲长氏躺在床上,虽然意识清醒但身子很虚弱,见到曹芳进屋,就要翻身下床行礼,曹芳怕她再出闪失,连忙让侍女按住她。
“多谢陛下仁爱,太医说若是再晚些送来,不仅臣妾肚中孩儿不保,就连臣妾也要丧命……”仲长氏哭哭啼啼地谢恩,曹芳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确认什么事。
曹芳挥退屋内侍女,出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朕问你话,你如实回答。”
仲长氏毕竟也是士族女子,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立刻止住了哭声,乖巧地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年芳几何,肚中胎儿多大了?”
“臣妾仲长氏,名芸,今年二十有一,肚中孩儿已孕有七个月。”仲长芸一一如实回答。
而后曹芳便不再询问她为何倒在地上,毕竟他作为穿越者知晓其中的真相。
曹芳坐到床边,伸出小手轻轻抚摸仲长芸的脸蛋,近看下来,这女人还真有几番姿色,胸前一对大奶子如两枚枝头熟透的果实一般,和母后的淫媚巨乳有得一拼。
更重要的是,据曹芳仔细观察,仲长芸有溢奶的症状!完美填补了吸母后的乳头吸不出奶水的遗憾!
小皇帝也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摸自己的脸颊,目光还频频落在自己的孕乳上,这让仲长芸如坐针毡,身子紧绷不敢轻动。
“如此娇妻美妾,桓卿倒也真狠心,只是说了一句实话,竟然不顾夫人肚中的骨肉,下手如此之重。若是朕晚来一会儿,夫人怕是就要香消玉殒了。”说着,曹芳的小手不老实地向下,轻抚过仲长芸饱满的胸脯,若有若无的触感让她怀孕后本就敏感的孕乳一阵酥麻,不由得咬住下唇,将那份情动的低吟藏在喉中。
在故意的一番挑逗后,曹芳笑着看向仲长芸,问道:“夫人觉得,桓卿希望你被救活吗?”
这个问题让仲长芸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愣愣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其实以她对丈夫的了解,桓范巴不得自己一死了之,能给他省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但她情感上却不愿接受自己已经被丈夫抛弃这个冷酷的事实。
见仲长芸迟迟不做回答,曹芳叹息道:“夫人安心修养,过几日朕让人送你回去。”
听说自己还能被送回桓家,仲长芸心中生出几分庆幸,正要谢恩,又担心起桓范会如何对待自己。
曹芳装作要走,临行前说道:“桓卿那边还要给个交代,就说‘桓范耻于屈居吕昭之下,其妻仲长氏说他督青徐时就不懂得如何做好上官,如今又是不会做下官,桓范怒而杀妻,未遂’,夫人你看如何?”
仲长氏大惊失色,天子竟连他们夫妻私下所说的话都知道!
而且这要是让桓范知道了,绝对会认为是自己告诉陛下的,那再回桓家无异于自寻死路。
“陛下,陛下不可!”
“怎么,夫人要翻供?”曹芳笑眯眯地问道,一切尽在掌握。
翻供?天子说的都是事实,自己如何翻供?就算是编也要和夫君通过气才行。
此时,仲长芸才发觉,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无论陛下是否将这番话告诉桓范,以夫君的性子,自己让他在天子面前出了丑,丢了面子毁了形象,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自己的,自己回到桓家的结局,无非是难产而死。
见仲长芸脸色苍白,娇躯发颤,曹芳知道她已经陷入绝望,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正是乘虚而入的好时机!
曹芳回过身,握住仲长芸的柔荑,轻轻抚过手臂上的瘀伤,温声道:“其实夫人还有一条路,可保你母子平安,还能继续享受富贵,就是会辛苦一些。”
此时的仲长芸如同溺水将死之人,面对曹芳抛来的善意,她几乎是顾不得一切地想要抓住,生怕小皇帝反悔,“请陛下明示,臣妾不怕辛苦,也不图富贵,只求保全母子性命!”
仲长芸这般急切而激动的反应让曹芳很是满意,他已经可以宣告彻底征服了这位巨乳美孕妇了,自己离拥有专属乳奴只差过户手续了。
“与桓范和离,然后留在朕的身边伺候,朕可以保你衣食无忧,你的孩子生下来之后也可以留在宫中陪你生活。”
仲长芸看着曹芳认真的脸蛋,不由得眨眨眼,这怎么听着全是好事呢?
能活命不说,光是留在天子身边就是莫大的好处,多少人想伺候还没这门路呢!
自己的孩子还能留在宫里生活,凭借这一层关系,将来做官也是仕途通畅啊!
等等,这该不会是小皇帝不懂事,随口许诺的吧?仲长芸有些心虚地问道:“要不要请示太后?”
“这种小事,母后不会管的。”曹芳大手一挥,直接扑到仲长芸怀里,将脸埋进了那心心念念的饱满胸脯中。
软糯的乳肉将曹芳的小脸蛋包裹住,他深吸一口气,浓郁的奶香气是母后无法给予的美妙体验。
曹芳突然的动作让仲长芸一惊,但小皇帝在她乳间的摩擦却更是撩起她忍耐许久的情欲,敏感的孕乳更是在曹芳的亵玩下生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仲长芸孕躯发软,口中也耐不住地泄出几声酥媚透骨的娇吟。
本就涨奶的乳尖更是兴奋地挺立起来,深红色的乳头上析出几滴淡黄的汁液,在内衣上晕开奶迹,透出阵阵勾人的乳香。
浅浅感受了一番孕乳的芬香后,曹芳对仲长芸道:“让你留在宫中也是有代价的,你要做朕的专属乳奴,时时伺候在身旁,你要学会察言观色揣摩君心,朕一张嘴你就得把乳头送到嘴边供朕吸奶。你需要全年不断的都有奶水,朕会让人配置催乳的药方延长哺乳期,但你这肚子怕是很难再空下来了,对你的身子损害很大,这些你都明白吗?”
其实当曹芳把这些话告诉仲长芸的那刻,她就没有拒绝的权力了。
况且天子只是要自己做专职乳母,很多豪门大族家中都有乳母,甚至还有许多用人乳保养身子的。
些许母乳换下半生富贵,稳赚不赔的买卖!
“臣妾都明白,只愿余生都能侍奉陛下。”
“还有,你我不仅是君臣,更是主奴。朕以后呼你‘芸奴’,你应回称‘主人’。”
“是,主人。”仲长芸娇声回应道,声音刻意夹着,嗲得曹芳心里一阵发毛。
曹芳随即一掌拍在仲长芸的巨乳上,肥硕的乳肉翻腾起一阵阵妩媚的淫浪,他故作生气道:“你这没眼力见的贱奴,没看到朕渴了吗?是要朕亲自扒光你的衣服吗!”
这一巴掌反倒打得仲长芸的淫乳舒爽异常,明明是挨打,却心生欢喜,这让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但她来不及思考这些,赶紧褪去衣物,将那两团绵软雪白的溢奶巨乳袒露,一手捧着一枚蜜瓜硕乳送到曹芳嘴边,露出妩媚动人的笑容,媚声娇语:“请主人享用芸奴的奶水~”
面对乳奴的第一回生涩哺乳,曹芳反倒不急着享用,反而伸出食指与拇指将仲长芸勃起的乳尖夹住,双指一上一下交错挪移,就像两根正在用刑的夹棍将她娇嫩的乳头挤压揉搓。
余下三指则往下勾住乳根,将温软的乳肉兜在指间揉捏,淫媚的肥乳在曹芳的手上变化出各种色气的形状。
孕乳被曹芳扯动淫虐,少妇却在疼痛中感受到丝丝新奇的愉悦,一声声动情的甜美喘息中,红肿的乳尖不断析出,顺着乳肉与曹芳的手掌留流下,变作香气扑鼻的润滑剂充斥欲掌心与淫乳之间,随着曹芳手指的发力而生出细微而淫靡的“咕叽”声。
“哈啊~主人,揉得芸奴的奶子好舒服啊~嗯……芸奴的奶子好胀啊,主人帮帮奴家吧~”乳房传来的快感汇聚成一股涌入仲长芸的大脑,让她发出被淫欲快感侵犯的酥软媚吟。
甘甜的乳汁泄出又在掌肉与乳肉的摩挲间变得黏黏糊糊,散发出浓郁而独特的淫香,曹芳深吸一口这美妙的气息,将小脑袋凑近了,从乳根处开始舔舐,柔软灵活的舌头吮吸啄咬仲长芸那绵软乳肉。
曹芳舔得仔细,淫乳被他的脸蛋挤压得变形,印出唇舌的轮廓,而后又沉甸甸地回落,坠满了甜美的汁液,胯间半勃的阳具抵住仲长芸浑圆的小腹,她的脸颊晕开潮红,白皙玉颈向后倾去,喉中发出骚魅的娇哼。
将这团软腻乳肉都舔过一遍后,曹芳这才含住了早就红肿的乳尖开始嘬弄,他抿着唇含咬住乳晕,充血挺立后的乳头口感弹嫩,有点像他前世经常吃的软糖。
曹芳的唇瓣亲吻包裹着乳晕周围那圈紧绷的雪腻乳肉,舌头轻轻摩擦敏感的蜜乳蓓蕾,粗糙的舌苔爱抚过乳头的瞬间,湿热酥麻的触感如电流般涌入乳房,让仲长芸不禁喘出酥骨的媚吟。
舌面比起乳头还是太粗糙,被放置许久的乳头在这般粗砺刺激下,在曹芳口中喷出一股乳汁。
耳边仲长芸一声声娇媚的喘息回荡,曹芳用坚硬的牙齿轻咬着乳晕,叼着挺立的乳尖向外轻扯,他的舌尖则继续往乳孔处钻,意图榨取出更多乳汁,下身也惯性地在向前挺动两下。
淫肥孕乳内源源不断地泌出甜美的母乳,被榨出的奶水在曹芳的唇齿间荡漾,甘甜的回味经过舌头传入大脑,仲长芸那淫靡的蜜乳散溢出的奶香气同样灌入曹芳紧贴着乳肉的鼻腔,色香味俱全的吸奶体验带来了大满足,让小皇帝不由得沉溺在芸奴这团温热的软烂蜜乳中。
与此同时,曹芳粗大的肉棒隔着布料抵在仲长芸腰侧鼓起的孕肚上,随着他忘情地吮吸身子微微晃动,孩童硕根便抵着敏感的孕腹轻轻磨蹭,在上下夹击中仲长芸陷入微微的晕眩,将被子下的双腿夹紧定了定神,稍稍换个姿势好让自己舒服些,胸前那两团淫肥乳肉自然随着前倾的动作晃了一晃,将正在吸食乳汁的小皇帝脸蛋复住。
被榨乳的快感化作一声声淫媚的呻吟,仲长芸两段藕臂不由自主地环住曹芳的脖子,在小家伙卖力地吮吸甘甜的奶水时轻抚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在为肚中孩子提前练习哺乳技巧一般。
“哈啊~主人~奴家的奶子被吸得好舒服,嗯~不要停……”
这般被吮吸奶水的新奇感让仲长芸这位新手母亲颇为享受,快感好似从孕乳内涌出,而后在五脏六腑中流动,叫她身子酥软无力,尤其是被曹芳吸含的那侧乳房,酥酥麻麻,又痒又烫,仿佛乳肉都要融化在主人的口中。
而几乎是曹芳每啃咬一次,仲长芸的娇躯都要颤抖几分,软嫩的乳头就涌出一股奶水,倒是让曹芳狠狠地过了一回吸奶的瘾。
仲长芸已然被曹芳的吮吸勾起了情欲,那雄壮的肉棒又顶得她腰间软肉燥热,便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探入小皇帝的衣袍内,轻轻地落在曹芳肿胀的阳根上,从粗大的肉冠沿着青筋绽起的棒身一路向下摸到根部,又贴着同样规模可观的精囊温柔抚摸,好似一阵春日暖风抚过般舒服。
曹芳的肉棒本就勃起,在仲长芸的抚摸挑逗下更是兴奋地发颤,散发出的炽热几乎要将侵犯它的小手灼伤,口中咬着乳房的力道更甚,恨不得将那团淫软乳肉全部吞下一般。
孕乳吃痛,仲长芸有些受不住,但下身却被刺激得泄出春水,偏过玉颈将脑袋依靠在曹芳单薄的肩上强忍。
从兴奋中缓过神来的曹芳这才松开嘴,将口中的软嫩乳尖吐出,不再涨奶的孕乳软软地向一边歪去,被吸干抹净的蜜乳上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水渍,在阳光下泛出鲜红透亮的色泽。
整个乳尖都因为被曹芳吮吸含咬而发硬凸起,乳晕周围雪白的乳肉中隐约可见些浅浅的杂乱牙印,见证了二人方才的激情。
曹芳轻轻地用手抚摸着软腻的乳肉,唇瓣亲吻那些齿痕,“没咬疼你吧?”
仲长芸摇摇头,脸颊上晕开娇人的绯红,“主人尽兴就好~”
当然,说不疼肯定是假的,毕竟自从怀孕以来,仲长芸的身子就很敏感,尤其是这对沉甸甸的孕乳,在孕期似乎隐约涨大了一圈,还要日日饱受涨奶之苦,以至于稍稍一刺激就要溢奶,她也不得不一天换好几次亵衣。
方才被曹芳这般粗暴地揉弄吮吸,又是忘情地啃咬,仲长芸只觉孕乳似是被烈火灼烧一般,又痒又痛,但疼痛中又生出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来。
仲长芸的手上动作也不曾停下,纤细手掌握着曹芳早已昂首起立的肉茎,五根细长的手指和娇嫩的掌心将昂扬的肉棒紧紧包裹,起伏有致的骨节和掌心肉垫清晰可辨,抓握着棍身轻缓地上下撸动。
这毕竟是仲长芸第一次帮男人手淫,她的动作很生涩,曹芳则干脆脱去了衣物,躺在仲长芸身旁,枕在她肩上,不时含住这一侧的淫媚乳头嘬上两口,而后继续想事情。
曹芳享受着仲长芸的嫩手侍奉,轻轻抚摸着那团才经历过激情淫戏的肥软蜜乳,开口问道:“朕与桓卿在大堂内说话时,曾瞥见一道人影在屏风后闪过,似是在偷听,芸奴你可知是谁?”
“那必定是桓滟那个丫头才敢做出这般举动。”
“哦,说来听听?”
“她是夫……不,桓范的独女,由前妻所出,年芳十七。在他的几个孩子中最为聪慧,颇得桓范喜爱,只是生性活泼,又不拘礼法,桓范给她安排了好几次联姻都被她故意搅黄了。”
这,这对吗?
曹芳只知道高平陵事变后桓范被诛了三族,如此有特点的女儿史书上不应该没有记录啊,别的不说,《世说新语》上起码得编排她的故事吧?
不过曹芳只当是自己少见多怪,反正不管怎么样,攻略对象又增加了一位,这种有个性的才女征服起来才有成就感!
仲长芸一边介绍着桓滟的事迹,一边越来越用心地撸动着曹芳一抖一抖的硬挺血的肉棒。
紫红的龟头已经怒张成伞状,下方的包皮系带处也被翻开微微发红,冒出细小的毛细血管。
她笨拙地用素手上下撸动,每次的刺激都能轻轻擦过肉棒顶端那些敏感的部位,好似一根羽毛在来回轻拂一般。
“主人,这样的力度……够吗?”仲长芸的小嘴凑到曹芳耳边,娇羞地询问,温热的喘息吹拂在他的耳廓上,暖融融地钻入耳道内,让曹芳心痒难耐。
仲长芸纤嫩的小手环绕着粗大棍身,柔软掌心与起伏分明的手指构成的肉管在上下套弄肉棒表面敏感皮肤的同时,食指与大拇指抵在冠肉与系带的交界处转着圈生涩而温柔地揉捻龟头。
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挑逗着龟头,温热指腹扫过曹芳兴奋得炽热的肉棒皮肤,手掌上细腻的肌肤或快或慢地揉搓,仲长芸的手心完整包裹着龟头紫肉后左右旋转着,频频剐过曹芳向外涌出先走汁的精眼。
在仲长芸生涩而细腻的手交侍奉下,曹芳渐渐支撑不住身形,脑袋舒舒服服的歪倒在她柔软的乳房上,顺便抓过另一边的淫乳,塞进口中狠狠吸了两口乳汁,突然的刺激让对方不由得泄出一声酥媚的浪喘。
在这一刻,曹芳好像突然理解了曹操为什么喜欢人妻,毕竟是见过吃过的,就是熟练!
曹芳可以明显感受到仲长芸一开始的生涩,显然也是第一次尝试,但她很快便掌握了诀窍,不断对龟头发起挑逗攻势,给曹芳差点撸成曹爽。
肉棒在仲长芸的嫩手中数次激颤,曹芳已是忍受不住,便推了推身下的娇人,仲长芸心领神会,暂时松开撸动肉茎的手。
曹芳缓了一口气,起身跪坐在仲长芸腿边。
仲长芸见曹芳的动作,便熟识地将两根玉腿张开,伸手就要去脱亵裤,一双媚眼却看向曹芳,薄唇轻咬,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奴家方才小产,还请主人怜惜~”
曹芳不语,只是将狰狞的龟头抵在鼓起的肚脐处,红肿的肉冠贴着软腻的孕肚肌肤轻轻地来回摩擦,仲长芸会意,又伸出双手,将曹芳的肉棒握在掌心套弄起来。
肉棒被软弹的孕肚与两只温热的手掌紧紧包裹住,曹芳只觉仲长芸对着他的肉茎猛地一捏,而后娇嫩的孕躯配合着上下挪动摩擦压在其上的肉棒。
一对柔荑环住肉棒,两侧的拇指则从不同的方向捏住肉冠研磨,对曹芳的肉棒进行数次激烈的榨精!
猛烈的刺激让本就摇摇欲坠的精关当场失陷,曹芳下意识地挺动下身,让硕根在由孕肚和手心组成的淫暖手穴中抽送着,将大股大股滚烫的浓精喷洒在仲长芸的孕肚之上,而后又沿着肚形的轮廓线缓缓淌下。
看着掌中和孕肚上的炙热精浆,仲长芸直起身,而后用沾满龙精的葱白玉手轻轻摩挲着,将白浆涂抹遍布整颗圆滚滚的孕肚,就像是在给珍贵的木制器具打蜡保养一般。
曹芳气喘吁吁,看着仲长芸那颗被涂满了自己精液、在日光下泛出美玉般细腻辉光的孕肚,对这乳奴也是愈发喜爱地紧,不禁欣慰地笑了。
不过作为皇帝的专属乳奴,没点专属装备怎么行?
于是,曹芳在离开后便找来了尚方署的工匠和织女,连说带画得终于让他们理解了自己的意图。
第二天他们便拿出了成品给曹芳,曹芳很是满意,让织女们回去再改良几套,便亲自给仲长芸送去穿上。
穿戴完之后,仲长芸羞涩地站在曹芳面前,一双玉手垂在身前,不自然地遮住胯间的新式亵裤,对她而言这实在有些过于暴露了,但曹芳却很是喜爱。
原来曹芳将后世的情趣内裤的设计搬了来,一条可以调节的系带下缝着两片丝绸裁成的三角布料,一前一后一大一小两块近乎半透的料子勉强兜住仲长芸的淫穴骚臀,而前面的那块料子上更是在中间裁开了一块,链接了一串白玉珠,穿上后刚好卡在仲长芸的蜜穴前,被两瓣花唇微微含住。
而仲长芸上身仅着的一件肚兜也是曹芳改良的款式,长度被砍了一半不止,加上制作时也没有具体的尺寸大小,故而穿在身上有些小,肚兜的下沿都不能完全遮住那对饱满的孕乳,紧紧勒住软糯的乳肉,露出性感的下半球和一道魅惑十足的勒肉痕。
同时曹芳又令工匠打造了一枚金钗,两边延伸处向上弯曲,做成一对犄角的形状。
再加上那肚兜与亵裤都是白色的料子上杂乱地染了几团大小形状各异的黑色,一套情趣奶牛服就完成了。
上下打量着仲长芸穿在身上的效果,曹芳很是满意。
此衣娇美异常,得赶紧让尚方署赶工几套,快给母后和姑母送去,不可在半道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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