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羊夫人,你也不希望司马师被治罪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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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如今的曹芳来说,最重要的敌人无非就两个,司马懿和司马师父子二人,至于曹爽这个蠢货,曹芳从来没把他当作敌人。

司马懿目前已经在曹爽的排挤下开始示弱,虽然还没到装病的程度,但影响力小了不少,但曹芳是绝对不敢轻视这个老货的。

第二便是处理司马师,曹爽自以为聪明的用中护军的位子和司马懿做交换,让司马家的手伸到了禁军中。

作为穿越者,曹芳可以打包票,高平陵事变中司马家阴养的三千死士,绝大部分都是司马师担任中护军期间收买的手下禁军士兵。

但好在司马师才升任中护军没几个月,又有能干的姑母曹婴帮自己盯着,绝不会让他如愿以偿。

至于如何对付司马师这个比他爹更阴狠的家伙,曹芳大概有了主意,他的妻子羊徽瑜似乎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母后整日在深宫中,身边的都是些粗俗的宫人侍女,不如征辟几位有才学的士族女子在身旁做个女官,权当说说话、解解闷?”曹芳笑着看向郭太后,小手在她那软腻的淫乳上捏了一把。

淫母娇哼一声,似是很享受被养子玩弄乳房的过程,虽然她想说只要有宝贝儿子陪着就行,但毕竟是曹芳亲自开口的事,嘴上还是乖巧地答应了下来,“都凭芳儿做主,只是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女子要遭罪咯。”

说着,郭太后意味深长地看向曹芳的胯间,只见那根硕大的阳物竟依旧坚挺,看来今日的淫戏远没有结束……

第二日,郭太后便派宫人上门,征召司马师之妻,出身泰山羊氏的羊徽瑜为宫中女官。

司马懿早有拉拢郭太后的打算,奈何一直没有机会,如今对方主动向自己投来橄榄枝,又岂能放过?

临走前,司马懿特意找来羊徽瑜,仔细叮嘱她一定要摆正自己的地位,小心侍奉这位临朝的太后,哪怕受了再大的委屈也要忍耐,不可坏了司马家的名声。

羊徽瑜出身世家大族,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她不敢迟疑,在接到征辟后的第二天便入了宫。

虽然答应了曹芳,但自从羊徽瑜入宫后,郭太后的心情就非常不美丽。

有羊徽瑜这个外人时时跟在身边,她白日里都不能去找曹芳了,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摸来到养子的寝宫,享用心心念念的大肉棒。

更可气的是,曹芳要求曹婴每日都来找他汇报军务,一待就是半个时辰起步,每每想到这姑侄二人在书房内进行的淫欢肉欲之事,郭太后的下身就燥热得紧,淫荡的花穴就空虚地一张一合,像是炎热至极的旅人大口喘气,泌出难耐的淫丝蜜液。

不过这还真是郭太后误会曹芳了,虽说姑侄二人的确日日行那乱伦之事,但在欢爱之后的贤者时间里,二人真的是在聊军国大事,毕竟曹芳只是大致了解一些历史脉络,对朝堂上具体的形势则一无所知。

好不容易熬到休沐,羊徽瑜出宫了,没了外人打扰,郭太后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曹芳的寝宫,还专门换上了曹芳改良的肚兜和亵裤,看得曹芳格外兴奋。

或许是憋的太久了,这夜郭太后的性欲格外的强,连着要了曹芳好几回,饶是他性能力方面天资卓越,也被淫母榨得够呛。

事后,曹芳照例将脑袋躺靠在郭太后柔软的双乳间,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养母提供的绝品乳枕。

“母后觉得羊徽瑜此人如何?”

郭太后嘟起了性感的小粉唇,光洁的下巴倚着曹芳的脑袋,有些怨念地说道:“倒是颇有才学,人也机灵恭顺,就是整日跟在身边,太不自在了。”

曹芳轻笑一声,他自然知道郭太后的意思,于是道:“母后照儿说的做,不出一个月,她就会乖乖地将骚穴奉上,求着儿肏她,到时候母后就不必在意她的存在了,也可以一起加入。”

郭太后眼前一亮,虽然不知道曹芳凭什么如此自信,但她只在意能回到以前每日与儿子淫乱的生活,便立刻答应了下来。

“母后只需在羊徽瑜面前多提繁衍子嗣的事,再叹息夏侯徽的早逝即可,其他的儿自有布置。”

郭太后不明白此举的意义,但依旧听话的点点头,不知不觉间,她早已从临朝称制的高贵太后,变成了对还是个十岁儿子唯命是从的淫荡渴精母狗了。

之后几日,郭太后便在羊徽瑜面前有意无意说起自己遗憾不能为先帝生下一儿半女,随后又扯到羊徽瑜身上,毕竟她也是快三十的人了,同样没有给司马师生下哪怕一个孩子。

司马师膝下只有五个女儿,全是前妻夏侯徽所出,大女儿司马媛已经十五岁了,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而自己甚至都没怀过孕,这让羊徽瑜时常感到不安,如今郭太后提起此事,让她更是忧虑万分。

而后,郭太后又趁热打铁,哀叹夏侯徽才二十三岁就英年早逝,“这孩子此前一直身体健康,每次产子后都恢复得很快,不曾听闻有什么疾病,却不想就这么突然地走了,徒留五个可怜的小女娃,还在襁褓之中就没了娘亲。”

这句话是曹芳特意嘱咐郭太后的,郭太后看似很不经意地感叹,却暗中死死盯着羊徽瑜的表情。

果然,此话一出,羊徽瑜的神态骤然一变,但下一瞬就恢复正常,若不是郭太后有意观察,怕是察觉不到这细微的变化。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郭太后继续道:“徽儿到底也是宗室之女,她所生的五个女儿也算半个宗室,只希望子元能善待她们。”

羊徽瑜赶忙接过话头道:“太后放心,臣妾无所出,自然是将她们当作亲生骨肉看待的。”

郭太后笑着拍了拍羊徽瑜的手,“若是徽儿还在,这个年纪指不定都要做祖母了,你也要多努力啊。”

羊徽瑜闻言惨然一笑,第二天便称身体不适,请求出宫治病,郭太后自然应允。

……

“波~”

随着一声清脆的水腻声,郭太后吐出被小嘴含得湿漉漉的肉棒,好看的凤眸中春欲浓得好似要泄出来一般,看着心爱的养子,撒娇似的地说起羊徽瑜的事,“芳儿,如今羊徽瑜回府了,接下来怎么办?”

曹芳轻抚着淫母妩媚的绯红脸蛋,轻笑道:“母后放心,不出几日她就会回来的。到时候母后只需让她来监督天子有没有认真读书,为儿创造与她独处的机会即可。”

郭太后看着曹芳自信满满的表情,伸出香腻小舌点触着冠状沟溜着边温柔舔舐了一圈,呢喃道:“看来又要多一个人与母后分享芳儿的肉棒了,只要到时候芳儿别忘了母后的功劳就好。”

闻言,曹芳捏了捏熟妇软糯似水的雪乳,将那粒泛着淫靡粉红的乳尖夹在指间轻揉,引得郭太后泄出一声酥媚的低喘,“自然是不敢忘记母后的功劳,但也不必等到那时,儿现在就为母后论功行赏,这些日子辛苦母后了。”

……

果然如曹芳预料的那样,几天后羊徽瑜便回宫了,似乎一切都没变,她依旧小心侍奉着太后,这日郭太后按照计划让羊徽瑜去监督曹芳。

书房内的锦帘低垂,遮掩了不久前的淫靡痕迹,空气中似乎还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奶香气。

曹芳端坐于书案前,手持一卷竹简,目光却不时扫向门口。

羊徽瑜款款步入书房,一袭淡青色长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与饱满的胸臀,肌肤白皙如瓷,眉眼间带着几分柔媚,步伐轻盈却透着一丝紧张。

“陛下,臣妾奉太后之命,监督陛下读书。”羊徽瑜微微欠身,声音清脆,目光却不敢直视曹芳。

这位司马师的继室虽以端庄着称,却难掩其曼妙身姿带来的诱惑。

她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裙摆下隐约可见修长的双腿,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温润气息。

曹芳放下竹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语气却故作关切:“羊夫人,前些日子听闻你回府养病,可曾痊愈?说起来,司马子元的前妻夏侯徽也是因病早亡,夫人可要保重身体才是。”他的话看似轻描淡写,却带着几分试探,目光紧紧锁定羊徽瑜的表情。

羊徽瑜闻言一僵,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当然知道夏侯徽之死并非疾病,而是司马师的毒手所为,这等秘辛如利刃悬在心头。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裙摆,纤细的腰肢微微颤抖,心虚地低头应道:“多谢陛下关怀,臣妾偶感不适,现在已无大碍。”

曹芳将她的微表情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起身缓步走近羊徽瑜,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从她高耸的胸脯滑向纤腰,再到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臀部曲线。

“夏侯泰初在信中常提起他这位早逝的妹妹,言之凿凿,似乎夏侯徽之死另有内幕。羊夫人,你可知些什么?”曹芳的眼睛如发现猎物的鹰隼般盯着羊徽瑜美艳的脸蛋,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压迫。

羊徽瑜心头一震,喉头干涩,一时紧张得不敢应答。

她低垂着头,胸前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裙子紧贴着她曼妙的身躯,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曹芳见状,不给羊徽瑜组织措辞的机会,随即猛地一拍书案,声音骤然严厉:“故意杀妻可是不睦之罪,足以判司马师死罪!羊夫人,你莫非想包庇他?”

羊徽瑜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慌:“陛下何出此言?可有证据?”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脑海中却浮现出司马师冷峻的面容,心中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她若不保他,司马氏将万劫不复。

曹芳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在羊徽瑜身上剐过:“先帝在司马府安插了卧底多年,司马家的一举一动,就连你与司马师的床第私语,只要朕想知道,就没有送不出来的!”

而后,曹芳又放缓了语气,笑眯眯地看向像只受惊羔羊的羊徽瑜,“谋害宗室女子更是罪加一等,但司马师毕竟是太傅嫡长子,免不得要顾及太傅面子……夫人,你说朕该如何处置司马师?不如交由大将军决定?”

羊徽瑜脸色煞白,额角渗出细汗。

曹爽素来有排挤司马懿独揽朝政之意,司马师谋杀夏侯徽的事一旦捅到他那里,必然被他拿来大做文章,借此牵连司马家的其他人,虽然不至于扳倒司马懿,但对他的威望和权势绝对是巨大打击。

若是司马懿威望大损,长子司马师又被诛杀,其他族人被牵连,那司马家的根基将毁于一旦!

羊徽瑜咬紧下唇,目光在曹芳身上游移,注意到他眼中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曹芳背对书案,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目光在她高耸的胸脯与圆润的臀部间流连,笑着问道:“羊夫人,你也不希望司马师被治罪吧?”

羊徽瑜心念电转,顿时明白了曹芳的暗示,她迎着曹芳淫邪的目光,葱指攥紧了裙摆,轻声开口问道:“陛下若是反悔,臣妾岂不是白白遭受玷污?”

看着羊徽瑜坚定的表情,曹芳突然有点想笑,但还是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道:“朕虽年幼,但绝非童言无忌。夫人若是不信,可将母后请来作见证,朕指洛水为誓,绝不追究司马师杀妻之罪!”

前汉的光武帝刘秀在洛水边起誓宽恕了他的杀兄仇人朱鲔,并且终生没有违背诺言,自此洛水之誓便成了庄重而神圣的承诺,况且还有郭太后作见证,若是曹芳违背誓言,便是不信、不孝,哪怕是皇帝也承受不起这般骂名。

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后,羊徽瑜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对司马师的愧疚,缓缓解开腰间的丝带,白嫩的脸蛋上晕开一层羞赧的绯红。

长裙滑落,露出她绝美曼妙的身躯,腰肢纤细,香臀却丰腴圆润,散发着柔美的光泽。

羊徽瑜的肌肤莹白如玉,胸前双乳饱满而挺翘,乳晕泛着淡淡的粉红,乳尖在空气中微微硬起,宛如两颗娇嫩的樱花。

“陛下……臣妾愿献上此身,只求陛下宽赦夫君。”羊徽瑜赤身裸体,双掌贴地俯跪在曹芳面前,一对粉嫩香臀高高翘起,羞涩的玉体微微发颤,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内心却被愧疚撕扯——她曾对司马师许下忠贞之誓,如今却要以身体换取他的生路。

看着土下座的羊徽瑜,曹芳暗暗发笑,他虽然也以洛水起誓,但他好歹是个守信用的人,宽赦司马师的杀妻之罪也无所谓,“起来吧,应该不用朕教夫人如何服侍男人吧?”

主要是这件事曹芳确实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完全是根据前世所知的野史诈一诈羊徽瑜,没想到司马师这畜生还真干了!

但夏侯徽都死了十年了,根本无从查证,卧底又完全是个诓骗羊徽瑜的借口,曹芳手里要真有这种级别的卧底,直接让卧底下毒把司马懿全家灭门得了。

更重要的是,杀妻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加上本就证据不足,只能依靠舆论攻势,不过就曹爽那帮党羽的声量,撑死诛杀司马师一个人,牵连司马懿的其他儿子都勉强。

曹芳想要是谋反叛乱这种能夷灭三族的罪名,将司马懿和他的儿子们全推到洛水边砍头,河内司马氏的其他男丁统统流放辽东,女眷全部抄没入宫为奴,就像郭太后当年那般。

不过司马懿这老狗太能忍了,想拿捏住他的死穴怕是不容易……要不,就这么放纵曹爽乱来,逼司马懿复刻一次高平陵事变再顺势拿下?

就在曹芳思索着如何对付司马家时,羊徽瑜赤裸着跪在曹芳身前,颤抖着解开他的亵裤。

那根硕大的肉棒猛地弹跳而出,拍打在她娇美的脸蛋上,散发着炽热的雄性气息。

羊徽瑜喉头一紧,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却强迫自己俯下身,双手托起自己饱满的双乳,将那根巨物夹在乳沟间。

羊徽瑜胸前那诱人的椒乳柔软而弹性十足,宛如两团温润的玉脂,乳肉紧紧包裹住曹芳的肉棒,龟头在艳媚的乳沟中若隐若现,顶端泛着晶莹的黏液。

美妇脸色羞红默默咬住下唇,双手从两侧用力挤压乳房,用淫软的乳肉更好地包裹小皇帝的硕根,粉红的乳尖因摩擦而硬挺,泛着诱人的粉光,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

温婉人妻捧着自己的媚乳缓缓上下滑动,肉棒在她的乳沟媚肉中进进出出,龟头刮蹭着她柔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触感。

羊徽瑜的内心却如刀割般痛苦——“夫君……妾身对不住你……”

她默念着司马师的名字,愧疚如潮水般涌来,却无法阻止身体被曹芳肉棒勾起的本能反应。

肉棒的炽热与硬挺让她下身一阵湿热,淫水悄然浸透腿间,滴落在地,晕开一片湿痕。

羊徽瑜的动作渐渐加快,淫媚的乳沟夹紧曹芳的肉棒,龟头在她胸前两团媚肉中滑动的每一下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她低垂着头,试图用这羞耻的快感掩盖内心的煎熬,却发现自己的目光越发难以离开这根剐蹭自己乳房的硕大阳具。

曹芳的巨物挤蹭着羊徽瑜的淫乳,雄性气息充斥她的鼻端,龟头在乳沟中摩擦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蜜穴不自觉地收缩,淫水如溪流般淌下。

她咬紧牙关,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内心却在呐喊:“夫君……妾身只是为救你,并不敢有二心……”

然而,曹芳肉棒的每一次滑动都像烈焰般点燃羊徽瑜的欲望,愧疚与快感交织,让她几乎崩溃。

曹芳低哼一声,双手扣住羊徽瑜圆润的香肩,感受着她乳肉的柔软与温热。

“羊夫人……你这两团媚肉真是销魂,看来司马师没少享受啊……”曹芳的声音带着戏谑,腰部微微前挺,让肉棒更深地陷入她的乳沟。

羊徽瑜的乳房被挤压得变形,乳尖摩擦着肉棒的青筋,带来额外的刺激。

听到曹芳提到她与司马师的床第私事,她的脸颊涨红,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乳沟间,与精眼中溢出的先走汁混杂,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她的内心挣扎愈发激烈——她为救夫君而献身,却在曹芳的肉棒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背叛让她魂不守舍。

曹芳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轻轻地抚摸着羊徽瑜羞红的脸蛋,“羊夫人,朕的龙根和司马师的肉棒,你更喜欢哪个?”

羊徽瑜强忍羞耻,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还是情不自禁地偷瞄了一眼曹芳胯间的巨物,随后便扭过脸去,痛苦地闭紧双眼,抿着微微发白的薄唇颤声道:“陛下……臣妾……只求您能饶过司马师……”

“可是,朕看羊夫人的作态,并不是真心为司马师求饶啊?”曹芳的手从羊徽瑜的娇媚的脸蛋滑下,忽然捏住她光洁的下巴,“这叫朕很难办呐……”

羊徽瑜的脸被曹芳强行转向他,曹芳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让羊徽瑜一惊,待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根与小皇帝年龄极其反差的雄壮肉棒,狰狞的肉冠几乎抵在她的唇边。

惊慌的美眸中映出散发着浓烈雄性淫气的巨物,精眼似一张饥渴地小嘴般一张一合,吐出些许淫媚的先走汁。

曹芳的硕根在面前一勃一勃,浓郁的雄性气息几乎要让羊徽瑜窒息,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细碎,灼热的鼻息吹在狰狞的龟头上,引得曹芳痒丝丝的,“看来羊夫人还没选好呢,朕不为难你,你退下吧。”

仿佛真的对羊徽瑜不感兴趣了,曹芳兀自提起裤子,扔下有些懵逼的羊徽瑜,坐到桌案前,提笔便写。

见曹芳不再逼迫自己,羊徽瑜稍松了一口气,但心底却有些莫名的遗憾,似乎自己就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般期待着与那根硕物的淫戏。

羊徽瑜默默捡起脱在一边的衣物,暗道:自己只是双乳被淫弄,身子还是清白的,也没有对不起夫君。

穿好衣裙后,羊徽瑜走到桌案边向曹芳行礼告退,曹芳并不理睬,只是继续挥笔在绢帛上写字,按照礼制羊徽瑜不应该偷窥皇帝的书信内容,但曹芳好似是故意露给她看的一般,将信的抬头展示给羊徽瑜。

羊徽瑜的一瞥,美眸中映出开头的那个名字,顿时便乱了心神,原来这封信是写给征西将军夏侯玄的,即夏侯徽的兄长,也是大将军曹爽的亲信。

“陛下,你不是答应臣妾不追究夫君的杀妻之罪吗?”羊徽瑜瞪圆了杏眼,惊慌失措地问道。

曹芳抬起头,歪着脑袋露出一副孩童的疑惑,问道:“若是有一天羊夫人亦被司马师毒杀,朕恰巧发现了此事,不应该告知羊卿吗?”

这番反问让羊徽瑜一时哑口无言,从情理上论,女儿被人谋害,确实要告知娘家,夏侯徽之父夏侯尚早已去世,长兄如父,告知夏侯玄是理所应当的。

可一旦将这件事告知夏侯玄,哪怕皇帝不追究,对司马师是仕途和司马家的声望都是巨大的打击。

见羊徽瑜犹豫不决,曹芳放下毛笔,看向羊徽瑜笑道:“夏侯泰初在信中告诉朕,夏侯徽与司马师成婚后,夫妻二人很是恩爱,夏侯徽不顾身子损伤,短短几年便为他生了五个孩子……如今,郎君尚存而佳人安在呢?”

随着曹芳最后的反问轻声吐出,羊徽瑜呼吸顿时一窒,心脏仿佛被人攥住了一般停跳了几拍。

她虽没见过夏侯徽,但脑海中还是闪过了一幅幅画面:夫君司马师与一个陌生的女子恩爱生活,那个女子的肚子一次次大起来,随着一个个孩子诞生她的身子也愈发虚弱,仿佛被逐渐掏空,最后却被熟悉的夫君喂下掺了毒药的汤药……

“羊夫人,你与司马师成婚多年却一无所出,以至于司马师膝下连个继承人都没有,他可有怪罪过你?”曹芳看向羊徽瑜平坦的小腹,一副八卦发表情问道。

没有子嗣是羊徽瑜心中的一根刺,这些年她请了无数的郎中喝了无数的药调理身子,可就是无法为司马师怀上孩子。

甚至不育的病症都牵连到了夫君,司马师之后又纳了数个妾室,也再也没有人怀过孕,羊徽瑜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影响了家里的风水。

看着羊徽瑜一脸窘迫的样子,曹芳继续拱火道:“夏侯泰初与司马师相交多年,他说此人阴狠冷酷,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出任何事。羊夫人与他共同生活多年,想必很清楚他是个什么人……夫人回去后,可得注意言行,朕可不希望有给羊卿写信的那一天。”

羊徽瑜浑浑噩噩地离开了曹芳的书房,她心中很乱,按理说她应该立刻出宫,向夫君汇报陛下知道了他毒杀夏侯徽的事,但一想到曹芳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便有些后怕,心底有一个声音大声呐喊着阻止她回去。

“如今,郎君尚存而佳人安在呢?”

曹芳的这句话在羊徽瑜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羊徽瑜抬头看向天边的日头,午后的太阳亮晃晃得很是刺目,她却背后沁出一层冷汗,心底竟升起几分对那个未曾蒙面的女人的兔死狐悲之感。

自己一厢情愿地献身为夫君抵罪,但对司马师来说,她羊徽瑜到底算什么呢?

一个政治联姻的工具、一个不能生育的失败妻子抑或仅是拉拢郭太后的棋子?

羊徽瑜不知道答案,她同样也不知道,这个多年的枕边人是否会在某一个夜晚对自己生出杀意。

傍晚突然下起了雨,羊徽瑜本想今晚出宫,但郭太后看着窗外的淫淫雨丝,劝她等明天雨停了再出宫。

这点小雨其实并不影响出门,但却给了羊徽瑜说服自己的绝佳理由。

夜里,羊徽瑜在床上辗转反侧,她的脑子里很乱,思维很活跃,上一秒想到心事难测的司马师,这一秒闪过横死的夏侯徽,下一秒就跳到今天曹芳拍打在自己脸上的硕根。

想到小皇帝胯间的巨物,羊徽瑜的俏脸臊红,说起来司马师自从接替夏侯玄升任中护军后,便一门心思投入军务,晚上倒头便睡,已经快半年没有行过夫妻之事了。

今天曹芳对羊徽瑜双乳的一番淫弄勾动了她心底的欲火,但只是浅尝辄止的结束让她颇感遗憾,此刻小腹中的空虚感却在这孤寂的深夜愈发浓烈,几乎要将羊徽瑜的理智吞没。

月光如水,透过纱窗洒在羊徽瑜的床上,勾勒出她曼妙身姿的剪影。

羊徽瑜斜倚在锦被中,淡紫色的寝衣半敞,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

只见这熟美少妇樱唇半张,低低地粗喘着,她的目光有些迷离,越是想抛开这些淫欲念头,身子越是燥热。

羊徽瑜不知道是,她今晚的饭食中被曹芳掺入了催情药,此刻猛烈的药效正将她心底的情欲无限放大,渗入四肢百骸。

娇美的脸颊染上绯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羊徽瑜翻身侧卧,手指攥紧锦被,试图压下小腹中涌起的空虚感,却发现那股热流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根本无法抵挡身体的本能渴望。

两条美腿不自觉地夹紧摩擦,寝衣下隐约可见她圆润的蜜臀曲线,臀瓣饱满而柔软,散发着成熟女性的温润气息。

“嗯~夫君……”羊徽瑜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司马师冷峻的面容,却又被曹芳那根骇人肉棒的幻影侵扰。

那巨物的形状在羊徽瑜心中挥之不去,催情药的效力让她的蜜穴一阵阵收缩,淫水悄然浸透了亵裤,黏腻地贴在腿间。

少妇轻咬薄唇,试图用疼痛驱散淫欲,却发现下身的空虚愈发强烈,宛如无数蚂蚁在啃噬她的灵魂。

终于,这位被催情药折磨的美妇再也无法忍耐,颤抖着伸出白皙素手,掀开寝衣的下摆,露出平坦的小腹和湿润的腿间。

羊徽瑜的蜜穴娇嫩如花,粉色的花瓣微微张开,晶莹的淫水如露珠般挂在穴口唇瓣上。

羊徽瑜的纤指试探着触碰肥厚的花瓣,指尖滑过湿滑的入口,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她娇软地低吟一声,横陈的玉体猛然一颤,香臀不自觉地抬高,试图让手指更深入饥渴到极点的花穴。

五根葱白玉指各司其职,拇指按着娇敏的赤豆淫珠轻轻摩挲,食指和小指将两瓣湿润的淫唇撑开,纤长的中指和无名指则并拢在一起缓缓探入蜜穴。

内里湿粘的媚肉紧紧包裹住细长的指节,层层肉褶吮吸着探入的二指,带来强烈的充实感。

羊徽瑜闭上双眼,脑海中却浮现出曹芳那根粗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狠狠顶入她体内的画面。

她的内心五味杂陈,“夫君……妾身对不住你……”

内心的杂乱却无法阻止手指的动作,她加快了手指在穴中抽插的节奏,两根手指不满足于单纯的进出,指尖弯起轻轻抠弄四面八方吻上来的媚肉,让羊徽瑜爽地泄出两声酥媚到骨子里的娇喘。

同时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在内心淫欲的指使下缓缓滑向胸前,揉捏着饱满的椒乳,指尖夹住硬挺的乳尖轻轻扯动,乳尖被拉得变形,手指陷入白嫩软滑的乳肉中,在掌中翻腾起伏,让她的快感更甚。

羊徽瑜的呻吟愈发放肆,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娇媚而压抑。

她的蜜穴被手指撑开,淫水如溪流般淌下,润湿了身下锦被,晕开一片湿痕。

淫软香臀向上拱起,迎合着手指在蜜穴内的搅动抽插,湿滑的花径将刺入其中的手指当作男人的性器疯狂收缩,试图填补那无尽的空虚。

一对媚乳随着羊徽瑜自慰的动作晃动,乳尖在指间摩擦,泛着淫靡的光泽,宛如两颗熟透的果实,荡漾出细密的白色乳浪。

“啊~陛下……臣妾想要~就这样……插满臣妾的淫穴~”羊徽瑜无意识地娇吟,曹芳的影子在她脑海中愈发清晰。

那根巨物的炽热与坚挺仿佛真实存在,此刻正在她饥渴的花径中搅动云雨,狠狠撞击着她的花心。

想象着曹芳的硕根,羊徽瑜的手指猛地深入,抠弄着淫壶玉壁上敏感的软肉,淫媚的身子猛地一僵,蜜穴剧烈收缩,滚烫的淫液喷涌而出,浇在她的手掌上。

羊徽瑜忘我地呻吟着,雪嫩脖颈微微向后仰去,声音娇媚而婉转,身体在高潮的浪潮中颤抖,汗水与淫水交织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散发着诱人的粉嫩光泽。

短暂的欢愉过后,羊徽瑜瘫软在床榻上,喘息未定,眼中却泛起泪光,看着掌中沾满的淫水,她低声呢喃:“夫君……妾身……到底该如何面对你……”

催情药的余韵仍在羊徽瑜体内流淌,愧疚与快感的交织让她心乱如麻,远未被满足的淫欲再度涌上心头。

就在此时,一声尖锐的“吱呀”声刺破了夜色的寂静,羊徽瑜慌乱间坐起身,寝衣散乱地看向门口,只见一个少年背着月光,笑吟吟地看着不堪的自己。

“羊夫人,看来你已经在朕的龙根和司马师的肉棒中做出了选择。”曹芳笑着歪了歪脑袋,“顺便一提,夫人的叫声可真是淫浪呢,朕甚是喜爱。”

羊徽瑜最淫荡的一面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曹芳面前,她猛地一惊,慌忙拉过锦被遮掩身体,脸颊涨得通红,声音颤抖:“陛下……您、您怎会深夜至此?”

曹芳缓步走近,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羊徽瑜的胴体,从她高耸的胸脯滑到纤细的腰肢,再到腿间那片湿润的秘境,“在这皇宫中,朕去哪里还需要向羊夫人禀报吗?”

他低笑一声,解开腰间丝带,亵裤滑落,露出胯间那根羊徽瑜心心念念的硕大肉棒,挺立在空气中,散发着炽热的雄性气息,宛如一柄威严的权杖。

羊徽瑜喉头一紧,目光被那根巨物牢牢吸引,催情药的余热在她体内再度燃起,蜜穴不自觉地收缩,淫液又一次泛出蜜穴。

她咽了咽嗓子,试图压下欲望,内心却涌起更深的背叛夫君的愧疚。

然而,曹芳的肉棒在她眼前晃动,粗大的形状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勾起她自慰时幻想的画面。

曹芳走近床榻,掀开羊徽瑜遮掩的锦被,俯身压下,双手扣住她的纤腰,将艳丽美妇拉入怀中。

他的肉棒贴着羊徽瑜平坦的小腹,炽热的温度让她身体一颤,一双纤手推在曹芳的肩膀上,似是要反抗。

“夫人方才自慰时明明喊着要朕的肉棒,如今朕的龙根就在眼前了,为何要做这般假模假样的抗拒?”曹芳的声音低沉而蛊惑,嘴角带着戏谑的笑容,粗大的龟头已然滑到羊徽瑜腿间,轻轻顶住湿滑的花瓣,引得怀中娇人低吟一声。

羊徽瑜的理智在情欲的洪流中崩塌,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分开,蜜穴渴求着那根巨物的填满。

“陛下……臣妾失了身子……对不住夫君……”羊徽瑜在曹芳怀里低声嘤咛,泪水滑落娇媚的脸蛋,却无法阻止身体的迎合。

曹芳低笑一声,温柔地亲吻着羊徽瑜的脸颊,腰部却猛地一挺,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硕大的肉棒挤开她紧致的花瓣,刺入早已湿润的蜜壶中。

“啊…~陛下……太大了……”羊徽瑜仰头呻吟,甘甜的吐息一浪浪地喷洒在曹芳的面庞上,眼角却沁出一行清泪,不知是背叛夫君的愧疚还是被肉棒征服的欢喜。

虽然早有预料,但曹芳的肉棒还是超乎了羊徽瑜的想象,她的蜜穴被炽热巨物撑得满满当当,引得膣穴内的饥渴的媚肉迫不及待地裹上来,亲吻侍奉着曹芳的肉根。

曹芳双手滑到羊徽瑜沉甸甸的美乳,用力揉捏着那柔软的乳球,手指每一寸皮肤都被她细腻的乳肉裹紧,仿佛要在手心中融化一般。

那条粗大的骇人阳物直挺挺地顶在了淫穴里,这位原本端庄贤淑的温婉人妻的雪白玉体顿时瘫软,只见她淫胯微抬,迎合着肉根在甬道内的抽插,迷离的眸子里泛出淫欲的水色。

曹芳趴在贤良人妻丰满动人的肉体上疯狂的抽送着肉棒,嘴唇在夫人滑腻腻尽是珠泪的粉腮上亲吻着,粗浊的喘息声和小皇帝下体一起一伏中传来的滋滋轻响混杂成一片。

羊徽瑜的玉体抽搐着,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叉开到两边悬在半空无力地颤抖着,十颗玉趾在主人情动的快感下蜷缩成一团,似是要勾住什么一般。

曹芳的双手扣住羊徽瑜翘起的圆润臀瓣,缓慢地揉搓着淫臀上细腻的脂肉,指尖掐入软肉,感受着她蜜臀的软糯。

“羊夫人,你这淫穴真是销魂,不知司马师能否带给你这般快感啊?”曹芳的声音带着戏谑,一双贼手在羊徽瑜柔腻芳香的媚肉淫体上不住揉捏,腰部猛地一顶,粗硬火热的巨物在美妇的蜜壶里疯狂地进出着,撞击着她小腹下最敏感的部位,顶得她娇躯乱颤。

羊徽瑜的呻吟愈发高亢,尽管她很想无视曹芳故意提起司马师的挑逗,却无法抗拒大肉棒带来的极乐,这的确是司马师的小短茎这辈子都触及不到的深度。

“说话,朕的龙根和司马师的废物肉棒,你要哪一个!”见身下的羊徽瑜被操干得只顾淫喘,曹芳故意停下抽插,作势要拔出肉棒。

这可急坏了已经完全沉浸在曹芳大肉棒带来的专属淫肉快感中的羊徽瑜,此刻这位贤妻也顾不得往日与夫君的誓言,被奸淫的羞愤与失了身子的愧疚也全被抛到九霄云外,连忙用一双玉腿环住曹芳的腰肢,不肯让那硕根抽离自己的淫荡湿穴。

“陛下的,臣妾要陛下的!臣妾的淫穴以后只属于陛下,再也不要司马师的废物肉棒了!”羊徽瑜哭喊着回应,两截藕臂缠住曹芳的脖颈,两片水润的粉唇在忘情地在对方的脸颊上、脖子上、肩膀上胡乱落下献媚的香吻,以此挽留曹芳那根插得她魂魄欲飞的阳根。

曹芳很是满意羊徽瑜的表态,低吼一声,挺动地更加快速了,肉棒在羊徽瑜那销魂的蜜穴中猛烈进出,美妇迎合地扭动着雪白丰臀,让曹芳的肉冠顶进了司马师的肉棒从未触碰过的子宫里!

那股子透入骨髓的酥麻让夫人的高声急喘逐渐地变得湿润缠绵了起来,爽到极点的羊徽瑜不由自主的收紧子宫口,夹住了曹芳的龟头,娇嫩的宫颈含住红肿的肉根,温柔地亲吻研磨着,这无疑是在不断勾动曹芳的精关。

羊徽瑜圆润玉臀高高的翘起,紧紧贴着曹芳的胯部,不由自主的颤抖摇动着,好让粗大的肉枪能够插得更深一些。

在二人的紧密贴合下,孕育后代的子宫被曹芳的硕根不断侵犯,羊徽瑜淫叫连连,喘出的音调更是千娇百媚:“陛下……臣妾……要去了……哼啊啊啊~”

曹芳双手抓紧艳妇圆润柔嫩的淫臀,羊徽瑜蜜壶中翻涌的媚肉紧紧钳住他的龟头,层层褶肉向内翻卷,更加淫媚地邀请曹芳的肉棒叩击子宫内部。

阵阵钻心的酸胀憋在肉棒中,就连底部连接的精囊都在快感下缩成一团,曹芳发狠后狂猛地一顶,涨大到极限的巨硕阳根径直捅入羊徽瑜温养多年的雌媚子宫中,曹芳低下头甚至可以看见羊徽瑜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被顶撞得凸起一个鸡蛋大小的鼓包!

当胀得发痛的肉冠砸在羊徽瑜软嫩的子宫肉壁上,宫颈蜜褶温柔而紧致地包裹吮吸着泛红的冠状沟,滚烫的精液随后喷射而出,灌满她的孕宫,推着她陷入从未体验过的高潮的深渊!

高潮过后,羊徽瑜瘫软在曹芳胯下,喘息未定,性感的双眸中满是淫欲,粉润的唇瓣哆哆嗦嗦的却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喘出些意义不明的酥媚娇哼。

曹芳爱抚着羊徽瑜泛着潮红的淫媚娇躯,轻捏着美妇娇艳的脸颊温存缠绵,柔声道:“依朕看,夫人多年不孕应是司马师的肉棒太过废物,以后跟着朕,定叫你做回娘亲。”

被强烈快感侵犯到嘴唇哆嗦说不出话的羊徽瑜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小皇帝,满是爱意的眸子里清楚地映出曹芳稚嫩的脸蛋,轻轻地点了点头。

虽然司马师没儿子这事可能真是羊徽瑜的原因,但大肉棒子医院妇科专治不孕不育的曹芳曹主任还是毅然决然地决定做回活雷锋,帮这位可怜的夫人实现做母亲的梦!

于是,曹芳抖擞精神,抱起一条玉腿扛在肩上,插在淫湿蜜壶中的肉棒再度再次小幅度研磨起敏感的媚肉。

今夜,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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