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潜入 (Infiltration)(1 / 1)
凌晨四点。
上海的天际线,像一头被欲望掏空了身体后、陷入了短暂死寂的巨兽,在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里,喘息着。
萧岚的事务所里,烟雾缭绕。
她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根烟了。
她只知道,当那混合着尼古丁和焦油的辛辣烟雾,像一把最粗糙的、冰冷的锉刀,狠狠地刮擦着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肺时,她的大脑才能从那,无尽的疲惫和几近于崩溃的绝望中,榨出最后一丝清醒。
她的长发,被一根黑色的皮筋,随意地,束在脑后。
几缕早已被冷汗和油渍浸透了的发丝,黏在她那同样因为,连续超过七十二小时没有合眼,而变得毫无血色的脸颊上。
她的目光,像两枚被摁进了,早已生了锈的铁板里的图钉,死死地,钉在面前那块,巨大的软木板上。
那张,从北京警方档案库里,调出来的、充满了“官方”与“敷衍”气息的便签扫描件,被她,用,四颗红色的图钉,钉在了整个软木板的最中央。
【宜宾市,翠屏区,临港新天地,A栋702室,“远方”建材店。】
【高远。】
这个名字,像一个充满了“未知”与“恶意”的黑洞,在她那早已因为过度运转,而濒临宕机的脑海里,疯狂地旋转。
一个,三年前,在北京,离奇失踪的女大学生。
永久地址yaolu8.com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四川小城的,建材店老板。
这两者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魔鬼的链接?
就在这时。
“嗡……嗡……”
那部被她随手扔在了一堆早已发黄的卷宗上的、廉价的国产手机,突然像一只,垂死的甲虫,发出了一阵充满了“不合时宜”的、嘶哑的震动。
萧岚的眉头,瞬间皱得更紧了。
她,最讨厌,在自己思考的时候被打扰。
她,甚至,没有看一眼,来电显示,就用一种,充满了“不耐烦”的、冰冷的语气,按下了接听键。
“……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压抑的、充满了“紧张”与“恐惧”的、剧烈的喘息声。
然后是一个,年轻的、陌生的、早已被无尽的绝望,彻底淹没了的、充满了哭腔的,男人的声音。
“……请问……”
“……是……是萧岚……萧记者吗?”
萧岚,愣了一下。
“记者”?
这个早已被她亲手埋葬了的、充满了“理想”与“天真”的、可笑的身份。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这么叫她了。
“……我姓萧。”她的声音,冰冷,充满了职业性的疏离,“……你是谁?”
“……我……我是……楚天阔……”
电话那头的沉默,持续了足有十几秒。
萧岚甚至能听到,对方那因为极度紧张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和电流里那“滋滋”的、充满了杂质的噪音。
“……楚天阔?”萧岚的记忆,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超级计算机,迅速从早已落满了灰尘的大学同学名录里,找到了这个名字,“……音乐学院的那个……楚天阔?”
“……是……是我。”电话那头,楚天阔的声音,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多了一丝,活过来的气息,“萧岚……学姐……我……我是从,我们学校的校友录上,找到你的联系方式的。上面说……说你现在,在做……私家侦探……”
萧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不喜欢,和过去扯上任何关系。尤其是和“同学”这种,充满了阳光和廉价回忆的生物。
“有事快说。”她的声音,冰冷充满了职业性的疏离。
楚天阔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我……我……我想,寻找一个人,一个名叫‘慕晚音’的女孩……”
“慕晚音?”萧岚的记忆,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超级计算机,瞬间从早已,落满了灰尘的大学同学名录里,找到了这个名字。
那个,在整个大学时代,都像月光一样干净、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
也是,当年她们宿舍里,那个唯一的“非卖品”——沈若冰,唯一一个,愿意主动,说上几句话的朋友。
“……她怎么了?”萧岚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几分。
“……她……她失踪了。”楚天阔的声音里,带上了再也无法抑制的哭腔,“……半年前,她家里人突然对外宣布,说她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需要去国外,接受‘封闭式’治疗……我不信!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
“……她参加了一个,由‘思源’慈善基金会赞助的、为期三个月的‘艺术家高级研修班’……然后,就……就再也联系不上了!我爸是她的导师,他也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思源’基金会?
萧岚的瞳孔,猛地收缩到了针尖大小。
这个名字,和她在三年前那宗悬案的卷宗里,看到的那个,给失踪女孩林溪,打了“奖学金”的——“钟氏思想与行为艺术研究基金会”,何其相似!
而,那个同样充满了“巧合”的、关键的,名字——楚明远教授!
萧岚的脑海里,像被瞬间,引爆了一颗,真正的核弹!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慕晚音”、“楚明远”、“思源慈善基金会”这几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共同点”。
两名受害者,都是同一个导师——楚明远教授,最得意的学生。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她们都是在得到了一个看似前途无量的“学术机会”后,离奇失踪。
为她们提供机会的两个“基金会”,名字风格诡异,都披着“艺术与人文研究”的外衣,且都无法在正常的商业查询系统中找到实体。
这不是,巧合!
楚明远教授,是这两起案件中,唯一的、也是最关键的“交集点”。
“……楚天阔,”萧岚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和,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在北京。在我公寓里……”
“……天亮之前,到首都机场T3航站楼等我。”萧岚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带上,所有,关于慕晚音,和你父亲的,你认为‘可疑’的细节。所有。”
挂断了楚天阔的电话,萧岚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给自己,任何思考和喘息的机会。
她的电话又一次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另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充满了“冰冷”与“疏离”气息的号码。
“……冰块。”
“……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了,沈若冰那,同样,平静,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我,找到,‘K’的,另一条,尾巴了。”萧岚的声音,嘶哑却又充满了猎犬在终于咬住了猎物喉咙时的、疯狂的,兴奋,“……两条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人,楚明远。我们的好老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了,沈若冰那冰冷的,声音。
“……我知道了。”
“……我,也刚刚,找到了‘K’的另一间‘工作室’。”
“……东京。”
“……收拾东西,准备出差。”
当第一缕灰蒙蒙的阳光,穿透那充满了工业废气和权力气息的雾霾,照进北京首都国际机场T3航站楼那巨大的、充满了“离别”与“重逢”气息的玻璃幕墙时。
萧岚看到了,那个早已在约定的地点,等候多时的、失魂落魄的楚天阔。
他像一具,真正的被抽干了所有灵魂的尸体,瘫坐在冰冷的候机椅上。
他的脚下,放着一个,半旧的、看不出牌子的行李箱。
他的手里,死死地攥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
萧岚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
她只是将两张,飞往东京的、最早一班的头等舱机票,扔在了他的面前。
“……走。”
上海那座位于云顶天宫顶层的空中堡垒,早已变成了一间真正的、与世隔绝的地狱。
乔安然的意识,像一艘在无尽的、充满了化学药剂味道的、冰冷的黑色海水里,即将沉没的破败小船。
她能感觉到自己赤裸着,被宽大的皮质束带,以一个充满了“羞辱”与“迎合”意味的“大”字型,死死地固定在了一张冰冷的、坚硬的平面上。
是她那张,曾经,用来与全世界的商业巨头,进行视频会议的、意大利进口的、黑金沙大理石餐桌。
“……醒了?”顾远洲那充满了“胜利者”气息的、玩味的声音,像一把最钝的刀,缓缓地,捅进了她的耳膜。
乔安然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撑开那如同被灌满了铅的眼皮。
视线,是模糊的。扭曲的。
顾远洲悠闲地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像一个正在欣赏戏剧的君王。
而她的面前,站着两个她意识陷落前看到的、冰冷的女人。
一个高瘦,像一把手术刀。
另一个矮胖,像一块油腻的砧板。
“……看来,Finch博士的药,效果还不错。”顾远洲的脸上,带着那种猫捉老鼠般的、充满了玩味的笑容,“……剂量恰到好处。既能让你,保留最清晰的‘感官’,去体验接下来的一切。又刚好能剥夺你,所有多余的反抗能力。”
他对着那个矮胖的、穿着白色塑胶围裙的怪物,使了个眼色。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肥婆,”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开始吧。把我们高贵的乔总,那,曾经,装满了各种商业机密的肠子里,那些肮脏的、属于‘人类’的垃圾,都给老子冲干净了。”
“好嘞,顾先生。”那个名叫“肥婆”的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贪婪”与“淫欲”的、母猪般的笑容。
她从旁边那个,同样冰冷的不锈钢工具车上,拿起了一根,比成年男人的胳膊还要粗的、黑色的、充满了颗粒感和螺纹的巨大假鸡巴,和一根,同样,粗大的、连接着高压水管的灌肠器。
“不……不要……”乔安然的意识,在,那,充满了骚臭味的恶心气息中,瞬间,回笼!
她,像一头,即将,被,活活摁进粪坑里淹死的母狮,开始了,她,最后的、也是,最徒劳的挣扎!
她的头,拼命地,向两侧甩动,她的身体,在,皮质束带的禁锢下,剧烈地扭动,将那冰冷的、大理石餐桌上,撞得“哐哐”作响!
“哟?我们的女王大人,还有力气挣扎呢?”肥婆的声音,充满了下流的、淫荡的嘲讽。
最新地址yaolu8.com她伸出那只,戴着塑胶手套的、肥腻的、比乔安然的大腿还要粗的手,像一把巨大的铁钳,狠狠地捏住了乔安然那,因为剧烈的甩动,而早已沾满了泪水和汗水的下巴!
“你这骚货,给老娘,听好了!”肥婆的声音,像一条,湿滑的、冰冷的毒蛇,钻进了乔安然的耳朵里,“你那,高贵的屁眼,待会儿,可是要用来伺候,顾先生那更高贵的鸡巴的。要是不把你那,存了不知道多少天、又脏又臭的屎尿,都冲干净了。待会儿顾先生的宝贝鸡巴进去了,沾上一点屎星子,你担当得起吗?”
“……你……你这个……死肥猪……怪物……”乔安然,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她作为“女王”的最后的、也是最微弱的诅咒,“……你……你敢,碰我一下……我……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
“哈哈哈哈——”肥婆,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发出了一阵充满了“贪婪”与“淫欲”的、母猪般的大笑,“……还敢威胁我?看来Ann姐,对你的‘心理抗压指数’的评估,还真是没说错啊……”
她像一个真正的、最专业的“管道工”,熟练地将那早已涂满了冰冷的、工业用润滑液的、粗大的塑胶软管,对准了乔安然那,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死死夹紧的……屁眼。
“……不……不要……求求你……杀了我……啊!!!”
在她那,充满了哭腔的、破碎的哀求声中,肥婆,用一种,充满了“技巧”的、螺旋式的力道,将那根,冰冷的、充满了“侵犯”与“羞辱”意味的塑胶软管,一寸,一寸地,捅进了乔安然那,早已失去了所有抵抗能力的,温暖的、紧致的肠道里!
“呜——啊啊啊!!!”
一股,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混合了冰冷的异物入侵感,和作为人类的最后尊严,被彻底洞穿的屈辱感的剧痛,瞬间从她的尾椎骨,轰然炸开直冲天灵盖!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瞬间,拉满了的弓,猛地从餐桌上弹起!
她的嘴里,发不出任何,成型的声音,只能从喉咙的深处,挤出一连串,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野兽般的悲鸣!
“……看来,我们的女王大人,很喜欢这种被从后面‘填满’的感觉嘛。”肥婆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残忍的笑容,“……别急,这,才,只是,‘开胃菜’啊……”
话音未落。
她突然打开了水管的阀门!
“噗——!!!”
一股,冰冷的、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强劲的水流,瞬间,从那粗大的塑胶管顶端,喷涌而出,狠狠地灌进了她那,早已痉挛、收缩的肠道深处!
“呜——啊啊啊啊啊啊!!!!!!”
乔安然的身体,像一只被瞬间,充满了气的气球,再一次猛地从餐桌上弹起!
一股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瞬间撑爆的剧痛,从她那被强行灌入的屁眼里,轰然炸开!
她的肚子,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鼓胀变硬。
她的意识,在这无尽的、纯粹的痛苦和羞辱中,彻底地破碎了。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容器,一个用来盛放这个世界上最肮-脏、最卑贱、最恶心的东西的,活动的厕所。
“……怎么样啊?我的,女王大人……”肥婆的声音,充满了下流的、淫荡的嘲讽,“……肚子里,是不是感觉,很‘充实’啊?想不想拉出来啊?想的话就求我啊。求我,把你这高贵的屁眼里,那根又粗又大的管子拔出来。”
“……呜……求……求你……拔……拔出来……”乔安然的理智,早已被那即将冲破她身体的巨大压力,彻底摧毁。
她像一条,真正的、濒死的母狗,发出了最卑微的哀求。
“……好啊。”肥婆,笑了。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她,缓缓地,将那根,冰冷的塑胶管,拔了出来。
在那,拔出来的一瞬间。
“噗——!!!”
一股,混合了她那早已被冲得稀烂的粪便、和冰冷的、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灌肠液的、黄色的、充满了恶臭的洪流,瞬间,从她那早已被扩张得,失去了所有知觉的屁眼里,喷涌而出!
将那冰冷的、光洁如镜的、她曾经最喜欢的黑金沙大理石餐桌,和她自己那同样雪白的、充满了“女王”气息的身体,浇了个透。
“……啧啧……看看……看看我们这,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肥婆的声音,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快意,“……现在,这副,被自己的屎尿,涂满了全身的骚母狗的模样。”
“……别急,”她像一个真正的魔鬼,再一次将那冰冷的塑胶管,对准了乔安然那,早已被屈辱的屎尿,彻底淹没了的屁眼,“……我们,得来来回回,冲洗个七八遍……直到,从你这高贵的屁眼里流出来的,不再有任何属于‘人类’的肮脏东西,只剩下最纯净的、透明的水为止。”
“……那样,你就真正地‘干净’了。”
当这场,充满了“屎尿”与“哀嚎”的、漫长的“净化”,终于结束时。
乔安然,像一具真正的、被彻底玩坏了的、破败的尸体,瘫软在那张,同样早已被她的屎尿和屈辱的泪水,彻底淹没了的餐桌上。
她的灵魂,早已死寂。
肥婆,像一个刚刚才完成了一件,让自己无比满意的“作品”的工匠,退到了一旁。
而那个,从始至终,都像一尊冰冷的雕塑一样,面无表情的Ann,则像一个等待着解剖样本的法医,拿着那个充满了科技感的评估仪,缓缓地走向了那具,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雪白的……肉体。
三、枷锁 (The Shackles)
当那场充满了“屎尿”与“哀嚎”的、漫长的“净化”,终于结束时。
乔安然,像一具真正的、被,彻底玩坏了的、破败的尸体,瘫软在那张,同样早已被她的屎尿和屈辱的泪水,彻底淹没了的大理石餐桌上。
她的灵魂,早已,死寂。
那个名叫“肥婆”的怪物,像一个刚刚才完成了一件,让自己无比满意的“作品”的工匠,退到了一旁,脸上还挂着那充满了“贪婪”与“淫欲”的、母猪般的笑容。
而那个,从始至终,都,像一尊冰冷的雕塑一样,面无表情的Ann,则像一个,等待着解剖样本的法医,拿着那个充满了科技感的、平板电脑大小的“评估仪”,缓缓地走向了那具,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雪白的……肉体。
她那双擦得锃光瓦亮的、价值不菲的黑色高跟鞋,踩在那混合了屎尿与消毒水的肮脏液体里,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她,像一个真正的幽灵。
她,走到了乔安然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早已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完美的“原材料”。
她的眼神,像两片锋利的、冰冷的玻璃,在那早已被极致的恐惧和羞辱折磨得,几近麻木的乔安然身上,进行着最精密的“数据采集”。
评估仪上,那冰冷的、金属的探头,伸了出来,像一条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的、金属的毒蛇的信子。
缓缓地划过她那,因为常年健身而变得无比紧致、丰满的每一寸肌肤。
“……皮肤,弹性,9.2分。有,轻微的,橘皮组织……”Ann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像一台正在播报数据的机器。
她的声音通过这间同样冰冷的、充满了回音的净化室,清晰地传到了不远处那个正悠闲地,抽着雪茄的顾远洲的耳朵里。
“……乳房,形态,9.8分。D罩杯。乳晕,颜色偏深,呈瑰红色……”
“哈哈,”顾远洲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充满了“满意”与“占有欲”的、低沉的笑声,“9.8分的骚奶子,不错,老子喜欢。”
“……乳头,敏感度,8.7分。在无直接刺激的情况下,仍处于持续的挺立状态。具备巨大的,开发潜力……”
“……阴道,紧致度,9.5分。内壁,有轻微的使用痕迹。根据盆骨数据推断,有过一次,流产史……”
“……肛门,括约肌,弹性,6.2分。未经任何开发。品相完好……”
“……心理,抗压指数,9.7分……”
听到这个数字,乔安然那早已麻木的、破碎的意识深处,竟然不受控制地,闪过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病态的“骄傲”。
……9.7分……
……即便,是在这种地狱里……我也还是,最顶级的……
但这丝,可笑的骄傲,在Ann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最后的“宣判”中,被彻底地碾成了粉末。
“……综合评定,”Ann,收回了,那冰冷的探头,缓缓地抬起头,用她那像两片锋利的、冰冷的玻璃的眼睛,看着顾远洲,“……S级‘原材料’。具备成为,‘顶级作品’的,所有潜质。”
“……就是,内部有点‘脏’。刚刚肥婆已经处理过了。”
“很好。”顾远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残忍的笑容。
他缓缓地从那张,冰冷的不锈钢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走到餐桌前,像一个真正的“主人”,在审视着一件,刚刚才被他亲手,打上了“烙印”的、完美的“私有财产”。
“……乔总,”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最锋利的、淬了毒的刀,瞬间捅进了乔安然那早已,一片空白的脑海里,“……你,是不是,以为你今天死定了?”
乔安然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
“……不不不……”顾远洲,像一个真正的魔鬼,在为他那早已陷入绝望的猎物,展示一丝充满了“虚假”与“残酷”的“希望”,“……我怎么舍得,让你这么完美的‘艺术品’,就这么轻易地死掉呢?”
“……我,甚至,准备放你回去。”
“……放你回到,你那价值上亿的办公室。放你继续,去做你那高高在上的女王。”
“……你觉得,这个‘游戏’怎么样?”
乔安然那,早已死寂的、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重新燃起了一丝,小小的、微弱的、充满了“不解”与“警惕”的光。
“……当然,”顾远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玩味的笑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在你,回去之前,我需要在你的身体里,留下一点小小的‘纪念品’。”
“……一个,能随时随地,提醒你,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的……”
“……项圈。”
他对着旁边那个,冰冷的Ann打了个响指。
Ann面无表情地,从那个用激光雕刻着一个充满了极简与冰冷美感的钥匙孔图案的银色手提箱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黑色的、看起来像胶囊一样的东西。
和一个同样充满了科技感的、像注射器一样的植入装置。
“……这是,‘普罗米修斯’实验室,最新款的‘蜂鸟’神经控制器。”顾远洲的声音,像一个最专业的、也最残忍的“产品经理”,在为自己的“客户”,介绍着她即将被植入的“新功能”。
“……它很小,只有一粒米那么大。植入后在任何医学影像设备上,都检测不出来。”
“……我们会,把它植入在你颈动脉窦的旁边。一个人体最脆弱、也最敏感的神经节点上。”
“……平时,它会像一个,真正的‘蜂鸟’一样,安静地沉睡。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
“……但是,”顾远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魔鬼般的笑容,“……只要,我按一下我手机上,那个同样由,‘普罗米修斯’实验室,为我量身定制的App……”
“……它就会,瞬间释放出,一股高频的神经脉冲电流。”
“……那股电流,会在0.1秒之内,让你的血压,瞬间飙升到,三百以上。然后再瞬间降到,五十以下。”
“……你会在极致的、仿佛要将你的心脏,都瞬间捏爆的痛苦中,体验到最真实的,‘心肌梗塞’和‘脑溢血’的症状。”
“……整个过程,会持续整整一分钟。”
“……一分钟后,电流会自动停止。你的身体,会恢复正常。不会留下任何,生理上的后遗症。”
“……但是,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和濒临死亡的恐惧,会像最锋利的烙铁,深深地,烙进你的灵魂里。”
“……当然,”顾远洲,像一个真正的“神明”,在宣读着,他早已为他的“信徒”设定好的,最终的“规则”,“……如果,我觉得你不听话了……”
“……我,也可以,选择不关掉它。”
“……那样,你就会像一个,真正的、死于‘过度劳累’的、可怜的CEO一样,安安静静地,死在,你那张价值百万的办公桌上。”
“……不会,有任何人,怀疑。”
“轰——!!!”
乔安然的脑海里,像被瞬间引爆了一颗,真正的核弹!
一股比刚才那被强行灌肠,还要强烈千百倍的、充满了“冰冷”与“绝望”的、足以将她的灵魂,都瞬间冻结的恐惧,轰然炸开!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强奸和凌辱。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充满了“高科技”与“精密计算”的、绝对的、无法逃脱的……
“狩猎”。
“……不……不……你们……你们是魔鬼……”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她自己都从未体验过的、近乎于“乞求”的脆弱,“……求……求求你们……杀了我……”
“……杀了你?”顾远洲,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发出了一阵充满了“怜悯”和“嘲讽”的,大笑。
“……不不不……我的,女王大人……”
“……游戏,才刚刚开始啊。”
他对着那个,冰冷的Ann,缓缓地点了点头。
Ann,面无表情地,将那,早已,准备好的、冰冷的、闪烁着银光的、中空的植入针头,缓缓地,对准了,乔安然那,雪白的、因为极致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脖颈。
巨大的波音787客机在跑道的尽头发出平稳而沉闷的反推轰鸣,将三个多小时红眼航班带来的、充满了压抑与沉默的疲惫,彻底地终结。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搭乘的航班已经抵达东京成田国际机场……”
那充满了礼貌与疏离的、日式英语的广播声,像一阵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冰冷气流,灌进了机舱。
楚天阔像一具被惊醒的尸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他那双早已被无尽的绝望和悲伤熬得通红的眼睛里,充满了对这个陌生国度的、本能的恐惧。
他们是第一批走出到达通道的旅客。
萧岚在飞机上已经换了一身行头。
杏色的风衣外套,内搭黑色衬衫与黑色牛仔裤,让她身上那股属于“猎犬”的、生人勿近的攻击性,被一层都市的、冷漠的疏离感,巧妙地包裹了起来。
她的长发依旧用一根黑色的皮筋随意地束在脑后,脸上看不出任何长途飞行的疲惫,只有一种猎物在前、即将开战的冷静。
她的目光像最精密的雷达,快速扫过那充满了“期待”与“重逢”的喧嚣接机人群,过滤掉所有无用的信息,搜寻着那个唯一的目标。
她一眼,就在人群的尽头,看到了那个与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的、冰冷的……“女王”。
沈若冰就站在那里,甚至没有举任何名牌。
她穿着一件质感上乘的银灰色真丝衬衫,搭配着一条炭黑色的羊毛阔腿裤,腰间系着一条设计极简的皮质腰带。
她就像一座被安放在机场大厅里的、充满了现代主义风格的、昂贵的雕塑,自带一种能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的气场。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白色手套的司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接过了他们手中那少得可怜的行李。
从机场到市区的路上,没有人说话。
黑色的劳斯莱斯,像一个沉默的、充满了权贵气息的幽灵,无声地,滑行在东京那冰冷的、秩序井然的、却又处处透露着压抑的高速公路上。
车,最终,停在了东京帝国酒店的门前。
这是一座充满了历史厚重感的传奇酒店,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旧钱”与“旧权”的味道。
当萧岚和楚天阔,跟着沈若冰,走进那间位于顶层的、可以俯瞰整个皇居外苑夜景的总统套房时,楚天阔那早已被现实击得粉碎的世界观,再一次,被彻底地,碾成了粉末。
套房里,早已准备好了三杯还冒着热气的红茶。
“坐。”沈若冰脱下外套,随手扔在那张巨大的、柔软的天鹅绒沙发上。她的声音,平静,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萧岚的神经依旧紧绷,她没有坐下,而是像一头进入了陌生领地的野兽,警惕地环视着这间大得有些过分的套房的每一个角落。
楚天阔则像一具真正的、被抽干了所有灵魂的尸体,瘫坐在沙发上。
他的眼神空洞,失焦,直勾勾地盯着面前那价值不菲的红木茶几。
“……冰块,”最终,还是萧岚缓缓地开了口。
她的声音嘶哑,充满了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懂的、属于“闺蜜”的担忧与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若冰,缓缓地,抬起头。
她看了一眼,早已被旅途的疲惫和内心的煎熬,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萧岚。又看了一眼旁边那个早已被绝望彻底吞噬的楚天阔。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然后,她将手里的平板电脑,缓缓地转了过来对准了萧岚。
“……我想,”她的声音平静,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你应该,先看看这个。”
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一段充满了“血腥”与“哀嚎”的、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当场呕吐的虐待视频。
视频的画面很晃,很暗,里面的主角是一个赤裸的、被固定在手术台上的年轻女人。
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女佣死死按在手术台上,像牲畜一样被穿刺了舌头和阴唇……
“呕——”
萧岚的胃,像被一只冰冷的、充满了力量的大手,狠狠地攥住!
她猛地捂住嘴,但那混合着胃酸的、屈辱的呕吐物,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她的指缝里涌了出来。
而那个将这个“地狱”,亲手带到他们面前的女人——沈若冰,则像一个真正的、早已看惯了人间所有悲欢离合的“神明”。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甚至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她只是安静地等待着,直到萧岚从卫生间里,漱完口,脸色惨白地,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现在,”她的声音平静,冰冷,“……你们知道,我们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了。”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绑架案。”
“……也不是一场可以用‘法律’,来解决的刑事案。”
“……这是一场‘战争’。”
“……一场‘文明’与‘野蛮’的战争。”
“……一场‘猎物’与‘猎手’的战争。”
“……不……不对……”楚天阔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发出了最后的、微弱的呼救,“……我们……我们应该报警!把这些证据,都交给警察!”
“警察?”沈若冰像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发出了一阵充满了“怜悯”和“嘲讽”的轻笑。
她将平板电脑重新拿了出来,调出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人物关系图,然后像一个最顶尖的“战略分析师”,将那早已被恐惧和愤怒冲昏了头脑的萧岚和楚天阔,彻底地拉回了现实。
“……你看,”她将屏幕对准了他们,“……这是,顾远洲。‘远航科技’的创始人。身价三百亿。同时也是上海市连续三届的人大代表。”
“……这是,傅斯年。‘远东资本’的幕后掌控者。他的‘客户’遍布全球。其中甚至包括几个,你们只能在‘新闻联播’上才能看到的名字。”
“……至于,那个代号为‘K’的,我们连名字都不直到的人……”
“……他更是一个早已超越了我们认知维度的存在。”
“……你,告诉我,”沈若冰缓缓地抬起头,用她那双冰冷的、充满了“审视”和“分析”的目光,看着早已被眼前这残酷的真相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楚天阔,“……你要让哪个警察去抓他们?”
巨大的、冰冷的套房里,再一次陷入了一种,更加令人窒息的死寂。
“……我疯了!”最终,还是萧岚,像一头真正的、被彻底激怒了的野兽,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也是!我们,都是!你把我们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们,我们面对的是一群神,我们只能等死吗?!”
“不。”沈若冰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充满了“危险”与“疯狂”的笑容,“……我,是来,邀请你们,参加一场全新的‘狩猎’。”
她将她在银座那家私人画廊里,和那个名叫凌峰的“工匠”的初次相遇,以及那场充满了“挑衅”与“试探”的对话,用一种极其冷静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像在复述一篇学术论文一样的语气,缓缓地说了出来。
“……他,对我,很感兴趣。”沈若-冰做出了她作为“猎手”的,第一个,也是最关键的判断,“……那种兴趣,不是男人对女人的。而是,‘工匠’,对‘原材料’的。”
“……他,想把我,变成他下一件‘作品’。”
“……而我,”她的眼神里,燃起了一簇,足以,将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的火焰,“……也想把他,和他背后那个,所谓的‘K’,变成我下一篇论文里,最完美的,‘标本’。”
她,像一个,真正的将军,在为她那早已军心涣散的军队,下达第一道也是唯一一道的,作战指令。
“……萧岚,”她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我,需要请柬。”
“……一张,能让我们三个人,一起走进那个凌峰明天晚上会出席的、一场更私密的、黑市艺术品拍卖会的请柬。”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也不管花多少钱。”她的眼神,像两把最锋利-的刀,直视着眼前这个,在东京的地下世界里,唯一能为她所用的“猎犬”,“……钱,不是问题。”
“……我,要,我们,三个人,”她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暗示”意味的目光,扫了一眼那个早已被绝望和悲伤彻底压垮了的楚天阔,“……以,最‘合法’、最‘干净’的身份,走进那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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