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朱门酒肉臭,玉碎金銮恨(重写)(1 / 1)
大晟朝的冬夜来得早,铅灰色的云层压在摄政王府的琉璃瓦上,将那片连绵的朱红宫墙映得如同凝固的血。
府内却截然相反,暖阁内的地龙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陈年美酒与一种难以言喻的奢靡气息。
李默身着十二章纹的亲王蟒袍,坐在首座,手中把玩着一枚羊脂玉扳指,目光扫过下方十二张铺着雪白狐裘的紫檀木榻。
“列位老大人,”他举起酒杯,声音在丝竹声中显得格外清晰,“今日一宴,名为『庆和』,实为我大晟朝柱石共商国是。来,李某先敬各位一杯,谢过诸位大人多年来对朝局的操劳。”
下方十二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纷纷起身,他们是大晟朝的“活化石”:三朝元老王太师、掌兵三十年的陈太傅、吏部天官赵尚书、九门提督马远将军、礼部宗正钱穆……每一位手中都握着足以撼动国本的权柄,此刻却都对着李默谄媚地笑着,眼中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贪婪的光。
他们知道,今晚的“国是”,藏在屏风后那十二道纤秾合度的身影里。
李默放下酒杯,轻轻拍手。
【第一道屏风:清岚宗主?沈清涵王太师】屏风“吱呀”一声滑开,露出站在月光下的沈清涵。
她曾是北地江湖仰望的“云岫仙子”,一袭素白道袍不染尘埃,此刻却被褪去了外层云纹大氅,仅着一件月白色的蝉翼纱裙。
料子极薄,勾勒出她因怀孕而微丰的曲线,小腹处的隆起在光影下若隐若现。
她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在颈间,平日里清冷如霜的眸子,此刻盛满了屈辱的水汽,却又强自按捺,维持着最后的孤傲。
对面的王太师,年逾八十,官拜太子太师,曾手握禁军大权,一生阅女无数,独好折辱高冷女子。
他拄着龙头拐杖,颤巍巍地站起身,浑浊的老眼在沈清涵身上逡巡,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笑声:“哟,这不是清岚宗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沈宗主吗?怎么今日肯纡尊降贵,来陪老夫这把老骨头了?”沈清涵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月牙白的裙摆被她攥得发皱。
她能感觉到腹部胎儿轻微的胎动,那是她与李默的孽种,却也是她如今唯一的软肋。
李默的警告犹在耳畔:“清岚宗三千弟子的性命,还有你这未出世的孩儿,都在老夫一念之间。王太师若不高兴,明日清岚山就该换主人了。”“太师说笑了,”她垂下眼帘,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妾身……只是遵王爷之命,为大人解忧。”
“解忧?”王太师笑得更欢,伸出枯树枝般的手,径直抚向她的脸颊,“仙子的『忧』,可是在这张脸上?老夫倒想看看,这张冰脸什么时候能化开。”沈清涵猛地一颤,想躲开,却看到李默投来的、带着威胁的目光。
她闭上眼,任由那只布满老年斑的手滑过她的肌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想起清岚宗山门前的迎客松,想起弟子们敬称她“师尊”时的虔诚,如今却要在这老贼面前放下所有傲骨。
“为了宗门,为了孩子……”她在心中默念,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第二道屏风:军中女诸葛?苏锦薇陈太傅】隔壁榻前,屏风拉开,露出一身胡姬舞衣的苏锦薇。
她曾是朔方军帐中运筹帷幄的“锦帆智多星”,一身银甲叱咤风云,此刻却被迫换上了露肩露脐的绯红舞衣,腰间系着一串鎏金铃铛。
长发被梳成媚俗的双环髻,脸上施着浓妆,却掩不住眼底的清冷与疲惫。
她的手腕上还戴着一副银镯,那是萧策送她的定情信物,此刻却被衬得格外讽刺。
对面的陈太傅,官拜太傅,兼领兵部尚书,一生精于权术,偏爱征服智谋型女子,以摧毁其心智为乐。
他端坐在榻上,捻着山羊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苏军师,当年你在黑风口设伏,杀得蛮族片甲不留,何等威风。今日这舞衣,倒是衬得你……别有一番『风韵』啊。”
苏锦薇握着铃铛的手微微收紧,铃声清脆,却像是在为她的屈辱伴奏。
她想起萧策此刻还在千里之外的边疆,李默送来的密信言犹在耳:“萧副将的粮草押运官,可是老夫刚提拔的。陈太傅若不高兴,怕是今年冬天,朔方军要喝西北风了。”
“太傅谬赞,”她屈膝行礼,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在说别人的事,“妾身……只是个舞姬。”
“舞姬?”陈太傅哈哈大笑,猛地一拍桌子,“好一个舞姬!来人,给苏军师『伴奏』!”几名乐师立刻奏响靡靡之音。
陈太傅站起身,走到苏锦薇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听说你最会『算计』,那你且算算,今夜老夫能让你叫多少声『太傅』?”
苏锦薇的身体瞬间僵硬,眼中寒光一闪。
她曾在沙盘前弹指间决定千军万马的生死,此刻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她看到李默坐在首座,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是一种欣赏猎物挣扎的快意。
她闭上眼,任由陈太傅的手滑向她的腰间,心中只有一片冰原:“萧郎,原谅我……为了你的性命,我只能脏了这双手。”
【第三道屏风:昭华公主?朱明玥赵尚书】第三榻前,屏风后走出的是昭华公主朱明玥。
她曾是大晟朝最金贵的明珠,一身凤冠霞帔嫁入摄政王府,此刻却穿着半旧的嫁衣,凤冠歪斜,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惊恐的大眼睛。
她的裙摆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纤细的脚踝,那是昨夜李默“临幸”时留下的痕迹。
对面的赵尚书,官拜吏部尚书,主管官员任免,一生钻营,最爱摧残金枝玉叶,以彰显自己凌驾于皇权之上的快感。
他搓着双手,看着昭华,像是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宝:“公主殿下,还记得去年朱雀门大阅吗?你骑在白马上,那叫一个风光无限。怎么今日,竟落得在老夫面前『侍寝』的地步?”昭华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被身后的侍女拦住。
她想起远在边疆的“丈夫”李恒,那个虽然傻气却真心待她的男人。
李默的威胁如毒蛇般缠绕着她:“想让你那傻子丈夫活着回来?就给老夫们伺候舒服了。不然,他的人头,明日就能挂在午门城楼上。”
“赵大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求你……放过我……”“放过你?”赵尚书狞笑着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放过你,谁来放过老夫这颗『爱才』之心?公主的细皮嫩肉,老夫可是想了好久了!”他猛地将她拽到榻前,粗糙的手掌在她嫁衣上肆意揉捏,“这凤冠霞帔,穿在你身上可惜了,不如脱了,让老夫看看『金枝玉叶』的真身!”昭华尖叫着挣扎,却被赵尚书死死按住。
她看到窗外的月亮,想起小时候父皇抱着她在御花园看星星,说她是天上的仙子。
如今仙子落入泥沼,被这老鬼肆意践踏。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在心中绝望地呐喊:“父皇!救我!”但她知道,此刻的父皇自身难保,早已是李默手中的傀儡。
最终,她只能咬住嘴唇,任由赵尚书撕开她的嫁衣,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只要李恒活着……哪怕让我死……”
【第四道屏风:蒙古公主?依拉马远将军】第四榻前,屏风拉开,露出身着草原服饰的依拉公主。
她曾是蒙古草原上最矫健的雌豹,一身软甲纵马奔驰,此刻却被剥去了护心甲,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鹿皮短裙,露出修长有力的双腿。
她的头发被编成无数条小辫,缀着的铜铃随着她的颤抖轻轻作响,脸上是草原女子特有的健康肤色,此刻却因屈辱而涨得通红。
对面的马远将军,年近七十,曾镇守边疆,一生戎马,独爱征服带刺的“草原母狼”。
他坐在榻上,抚摸着腰间的弯刀,眼神像饿狼一样盯着依拉:“蒙古的小母狼,听说你们草原女子个个能骑善射,床上功夫也厉害得很?今日,就让老夫试试,你这『母狼』是真狠,还是假狠!”依拉的眼中燃起怒火,草原儿女的血性让她想立刻抽出靴筒里的匕首,刺穿这老贼的喉咙。
但她想起远在漠北的哥哥,想起李默的警告:“敢反抗?今年冬天,蒙古汗国的牛羊,可就没草料过冬了。你想让你的族人冻死饿死吗?”“放开我!”她用生硬的汉语低吼,试图推开上前的马远。
“哟,还挺凶!”马远非但不怒,反而更加兴奋,他一把抓住依拉的手腕,用力一拧,“在老夫面前,再凶的母狼也要乖乖趴下!”依拉吃痛,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马远捡起匕首,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后猛地将她推倒在榻上,“听说你们草原人成亲,要喝『交杯酒』?老夫今日就用这匕首,给你『放放血』,权当是『敬』你的『成人礼』了!”
依拉看着马远手中的匕首,想起草原上的蓝天绿草,想起族人期盼的眼神。
她是为了蒙古的未来才忍辱来到中原,如今却要被这样一个老东西玷污。
泪水混合着愤怒滑落,她知道,为了族人,她必须像驯服最烈的野马一样,驯服自己的野性。
她闭上眼,任由马远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呐喊:“长生天……救救你的子民……”
【第五道屏风:林家小妹?林婉儿钱穆尚书】第五榻前,屏风后走出的是林婉儿。
她曾是江南水乡的灵动少女,如今却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穿着一件勉强遮住腹部的粉色襦裙。
裙摆下,她的脚踝有些浮肿,脸上带着孕妇特有的红晕,却掩盖不住眼底的恐惧与悲哀。
对面的钱穆尚书,官拜礼部尚书,主管宗室事务,一生无子,偏偏喜好折磨孕妇,以满足其扭曲的占有欲。
他看着林婉儿的肚子,搓着手,笑得像只老狐狸:
“林小姐这肚子,倒是争气。不知是男是女?老夫先帮你『看看』?”林婉儿吓得浑身冰凉,下意识地护住肚子,连连后退:“不要……钱大人……放过我的孩子……”
“放过?”钱穆逼近一步,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你的孩子?恐怕也是王爷的种吧?不过没关系,老夫就喜欢这『龙种』的『福气』!”他猛地伸手,狠狠捏了捏林婉儿的脸颊,“啧啧,小脸长得真俊,可惜了,肚子太大,不好『玩』啊。”
林婉儿痛得眼泪直流,她想起远在江南作威作福的哥哥林文谦,那是她唯一的亲人。
李默赛前告诉她:“你哥刚在江南得罪了钱穆,你不伺候好他,他能让你哥死无葬身之地。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别想安稳生下来。”“钱大人……求你……”她泣不成声,“要罚就罚我……别碰我的孩子……”
“罚你?”钱穆狞笑着,一把将她按在榻上,“就是要罚你!罚你这不知廉耻的贱妇,怀了野种还敢招摇!”他的手粗暴地按在林婉儿的肚子上,用力揉搓着,“让老夫看看,这野种在里面活蹦乱跳的样子!”林婉儿发出痛苦的尖叫,腹部传来阵阵绞痛。
她看着钱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想起自己曾经在江南水乡采莲的日子,那时的天是蓝的,水是清的,哥哥也是疼她的。
如今一切都变了,她为了哥哥的乌纱帽,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只能任由这老鬼折磨。
泪水浸透了枕巾,她在心中绝望地呼喊:“哥哥……你可知妹妹受的是什么罪……”
【第六至第十二道屏风:明慧郡主、柳如眉、凌霜、苏侧妃、周文轩旧部之女、沈砚远亲、清岚宗叛徒之妹】余下的七道屏风后,分别走出了明慧郡主、柳如眉、凌霜、苏侧妃,以及三位被李默搜罗来的、各有背景的女子。
明慧郡主?
朱明雅:曾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与沈砚青梅竹马,此刻却穿着 servant的粗布衣裳,被送给掌管刑部的吴尚书。
吴尚书性好虐杀,看着明慧郡主因恐惧而颤抖的样子,他咯咯笑道:“郡主娘娘,当年你哥哥可是判过老夫的门生死罪,今日,就让老夫『判』你『无期徒刑』如何?”明慧郡主想起卧病在床的沈砚,只能咬牙忍受。
江南才女?
柳如眉:曾与周文轩情投意合,此刻却被送给嗜杀成性的刑部侍郎。
侍郎摸着她腕上的玉镯(周文轩所赠),狞笑道:“这玉镯不错,可惜戴在你这贱妇手上,污了!”柳如眉想起双腿残疾的周文轩,泪水无声滑落。
清岚宗弟子?
凌霜:曾是骄傲的剑仙,此刻被送给喜好 SM 的大理寺卿。
卿摸着她背上的剑疤,笑道:“清岚剑诀?在老夫这里,只有『床上剑诀』!”凌霜想起被李默控制的师妹,只能闭上眼。
庆王府侧妃?
苏晚晴:曾是庆王府的美人,此刻被送给老迈的户部尚书。
尚书捏着她的下巴,笑道:“庆王府的女人?如今还不是得伺候老夫?”苏晚晴想起被灭门的庆王府,眼中只剩麻木。
周文轩远亲?
周灵韵:因与柳如眉有七分相似,被李默掳来,送给好色的工部侍郎。
侍郎看着她的脸,笑道:“像,真像!可惜了,是个赝品!”周灵韵想起无辜受牵连的家人,只能默默流泪。
沈砚远亲?
沈玉瑶:被李默用来牵制沈砚,送给贪婪的光禄寺卿。
卿摸着她的头发,笑道:“沈家人?在老夫这里,就是玩物!”沈玉瑶想起被软禁的家人,只能屈辱承欢。
清岚宗叛徒之女?
林清雪:被李默当作控制清岚宗的棋子,送给变态的太医院院判。
院判看着她腰间的清岚宗玉佩,笑道:“叛徒之女?正好给老夫试药!”林清雪想起被囚禁的父亲,只能任人摆布。
【宴会深处:反差与绝望】宴厅内,丝竹声渐渐变得靡靡,夹杂着老臣们粗重的喘息和女主们压抑的啜泣。
十二张紫檀木榻上,上演着十二出人间惨剧。
王太师看着在自己身下被迫承欢、眼角含泪却不敢反抗的沈清涵,发出满足的嗬嗬声:“好!好一个云岫仙子!如今还不是在老夫身下婉转承欢?”沈清涵死死咬着嘴唇,指甲掐进掌心,心中只有清岚宗的山门和腹中的胎儿。
陈太傅看着苏锦薇眼中的清冷被屈辱取代,得意地大笑:“苏军师,你的『妙计』呢?怎么不『算』算如何逃离老夫的手掌心?”苏锦薇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是萧策在边疆浴血奋战的身影。
赵尚书撕扯着昭华公主的嫁衣,看着她光洁的肌肤上泛起红痕,兴奋地低吼:“公主殿下,这才对嘛!金枝玉叶,就得这样『蹂躏』才够味!”昭华公主的泪水滴在残破的嫁衣上,心中想的是远在边疆的李恒。
马远将军看着依拉公主眼中的野性被恐惧浇灭,满足地哼着草原小调:“小母狼,服了吧?在老夫这里,你就得像绵羊一样听话!”依拉公主咬着牙,想起漠北草原上挨饿的族人。
钱穆尚书抚摸着林婉儿的肚子,感受着里面胎儿的蠕动,发出病态的笑声:“好!好一个『龙种』!老夫就喜欢这未出世的『小王八蛋』!”林婉儿痛得浑身发抖,只想保护腹中的孩子。
其他老臣也各自在自己的榻上,对着心仪的女子施展着各种折磨,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扭曲的快感,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
而那些曾经高傲、纯洁、充满血性的女子们,此刻都沦为了他们的玩物,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中,坚守着各自心中最后一点执念——为了孩子,为了爱人,为了族人,为了家人……李默坐在首座,慢慢品着酒,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
他看着下方十二幕“活春宫”,听着老臣们满足的笑声和女主们压抑的哭泣,心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感。
他知道,通过这场肮脏的交易,他已经彻底掌控了这十二位手握重权的老臣。
他们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傀儡,帮他巩固权力,为皇后腹中的“龙种”(实则他的血脉)铺路。
窗外,北风更紧了,带来了边疆战火的消息。
外族的铁蹄已经蠢蠢欲动,大晟朝的江山在风雨中飘摇。
而在这朱门之内,酒肉臭与玉碎声交织,上演着最荒唐、最屈辱的一幕。
李默抬起头,望向皇宫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皇后秦婉腹中的孩子,很快就会成为他篡权夺位的最佳工具,而这些被他踩在脚下的女子,将继续为他的野心献祭,直到帝国崩塌,直到他扬帆出海,建立属于自己的黑暗帝国。
暗线正在悄然变明——皇后秦婉近日时常感到胎动异常,那孩子的踢动带着一种不属于皇室的、阴鸷的力量。
而李默,已经开始暗中调动江南的舰队,将搜刮来的珠宝源源不断地运往沿海港口。
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这片风雨飘摇的土地上,缓缓拉开序幕。
而这场无遮夜宴,不过是他庞大计划中,一枚沾满血污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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